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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东阳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12月阶段性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设计美学产生于工业革命以后,是一门立足于现代,在现代设计理论的基础上,结合传统的美学思想和审美理念发展起来的交叉性学科。它涉及的内容相当广泛,包含了功能之美、造型之美、工巧之美、内涵之美等与美学相关的各个方面。但就研究范畴而言,设计美学又不同于纯粹的美学思辨。设计美学是应用型美学,它强调的是以市场经济为导向,通过艺术与技术的巧妙结合,设计出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标准和精神需要的产品。而传统的美学则侧重于纯粹的艺术方面,看重艺术家个人情感的表现。虽然设计美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确立于工业革命之后,但是设计美学的思想却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了,并且在中国古代就已经有着非常广泛的应用和体现。

    中国古代的设计美学注重抽象化与意境,这有别于西方注重写实和逻辑思维的设计美学。因此古代器物在制造时也会秉承“天人合一”的理念,用有形的东西传达无形的思想,借而抒发造物者的情感、志向,并且关注人与自然平等包容关系。以座椅为例,中国传统比较讲究意象与象征意义,手工也非常精细,会把重点放在椅子材料(木头等)的选用及装饰与做工等,以求更好地达到与自然结合的目的。而西方设计美学则强调实用功能的重要性,在设计的时候会把精力放在研究人的坐姿、椅子的尺寸、舒适度等具体问题上,以此来设计出更符合人体姿态的座椅。

    东西方设计美学的差异在文化、艺术、建筑等诸多领域也很明显。不止这些,确切地说,凡是涉及到设计美学的领域,在东西方范围内,都有着不同的诠释和发展。但尽管如此,设计美学思想却是源于相同的出处—新石器时代。设计美学便是从那时起,伴随着人类历史走过了数千年,并一直指导着中国古代的设计。这些设计在历史的长河中保留下来,且璀璨至今,每一个都饱含了设计者聪颖的思想和辛勤的汗水。然而在这些优秀的器具中,中国古代灯具以现存数量众多,记载之详尽,且拥有着完整的发展体系和脉络,能够充分反映中国古代设计美学的本质内涵。

(节选自朱天阳 姜晓童《浅论中国传统灯具中的设计美学内涵》)

(1)、下列对文中“设计美学”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它是立足于现代设计理论,结合传统美学思想和理念发展起来的交叉性学科。 B、设计美学涉及到功能造型、工巧、内涵等与美学相关的各个方面的内容。 C、它通过艺术与技术的巧妙结合,设计出符合现代市场需求的精神产品。 D、设计美学学科在工业革命后才产生,但其思想的源头可追溯到新石器时代。
(2)、下列说法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与侧重于纯粹艺术的传统美学不同,设计美学避免艺术家个人情感的表现。 B、中国古人制造器物,就是为了借有形器物传达自己的思想、情感、志向等。 C、西方设计美学非常强调实用功能,设计的座椅更具符合人体姿态的舒适度。 D、东西方设计美学思想有共同的源头,所以在审美标准与设计理念上有相似之处。
(3)、根据选文内容,谈谈西方设计美学可给我们提供的借鉴。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们常说“小说是讲故事的艺术”,但故事不等于小说,故事讲述人与小说家也不能混为一谈。就传统而言,讲故事的讲述亲身经历或道题听途说的故事,口耳相传,把它们转化为听众的经验;小说家则通常记录见闻传说,虚构故事,经过艺术处理,把它们变成小说交给读者。

        除流传形式上的简单差异外,早起小说和故事的本质区别并不明显,经历和见闻是它们的共同要素,在传统较为落后的过去,作为远行者的商人和税收最适合充当故事讲述人的角色,故事的丰富程度与远行者的游历成比。受此影响,国外古典小说也常以人物的经历为主线组织故事,《荷马史诗》《一千零一夜》都是描述某种特殊的经历和遭遇,《堂吉诃德》中的故事是堂吉诃德的行侠奇遇和所见所闻,17世纪欧洲的流浪汉小说也体现游历见闻的连缀。在中国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为志怪类的小说提供了用之不竭的素材,话本等古典小说形式也显示出小说和传统故事的亲密关系。

        虚构的加强使小说和传统故事之间的区别清晰起来。小说中的故事可以来自想象。不一定是作者的亲历亲闻。小说家常闭门构思,作品大多诞生于他们的离群索居的时候,小说家可以闲坐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图书馆中,或者在巴黎一间终年不见阳光的阁楼里,杜撰他们想象中的历险故事,但是,一名水手也许历尽千辛万苦才能把在东印度群岛听到的故事带回伦敦;一个匠人漂泊一生,积攒下无数的见闻、掌故或趣事,当他晚年作在火炉旁给孩子们讲述这一切的时候,他本人就是故事的一部分,传统故事是否值得转述,往往只取决于故事本事的趣味性和可流传性,与传统的故事方式不同,小说家一般并不单纯转述故事,他是在从事故事的制作和生产,有深思熟虑的讲述目的。

        就现代小说而言,虚构一个故事并非首要功能,现代小说的繁荣对应的故事不同程度的减损或逐渐消失,现代小说家对待故事的方式复杂多变,以实现他们特殊的叙事目的。小说家呈现人生,有时会写到难以言喻的个人经验,他们会调整讲故事的方式,甚至将虚构和表述的重心掷到故事之外。在这些小说家笔下,故事成了幌子,故事之外的附加信息显得更有意味。16世纪末期以来,小说家对小说故事性的破坏日趋强烈。这时,一个故事的好坏并不看它的“成色”如何,而是取决于讲故事的方式。契诃夫曾经把那些不好好讲故事的小说家称为“耍弄蹩脚花招的人”,但这种花招的大量出现也有其内在的合理性—他们要摆脱陈旧的故事模式,摆脱虚假的因果关系和矫揉造作的戏剧冲突,甚至摆脱故事本身。现代小说家认为,传统的故事模式早已失去了弹性和内在活力,也失去了起初的存在价值,那些千百年来一直在给小说提供养料的故事模式已经成为制约想象力的障碍之一。

(摘编自格非《塞壬的歌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中国建筑的“文法”

梁思成

    一个民族的建筑有它自己的构造规则或组合方式,如同语言的“文法”。中国建筑就具有特殊的“文法”。

    我们的祖先在选择了木料之后逐渐了解了木料的特长,创始了骨架结构初步方法——中国系统的“梁架”。这以后他们发现了木料性能上的弱点,当水平的梁枋将重量转移到垂直的立柱时,在交接的地方会产生极强的剪力,那里梁就容易折断,于是他们用许多斗形木块的“斗”和臂形短木的“拱”,将上面的粱枋托住,使它们的重量一层一层递减集中到柱头上来。梁柱间过渡部分的结构减少了剪力,消除了梁折断的危机,这是一种“文法”,而斗、拱、梁、枋、椽、檩、楹柱、棂窗等,就是主要的“语汇”了。

    斗和拱组合而成的组合物,近代叫做“斗拱”。至迟在春秋时代,斗拱已很普遍地应用。它不仅可以承托梁枋,而且可以承托出檐,增加檐向外挑出的宽度。《孟子》里就有“榱题数尺”之句,意思说檐头出去之远。这种结构同时也成为梁间檐下极美的装饰。可能在唐以前,斗拱本身各部已有标准的比例尺度,但要到宋代,我们才确实知道斗拱结构各种标准的规定。全座建筑物中无数构成材料的比例尺度都以一个拱的宽度作度量单位,以它的倍数或分数来计算。宋时把每一构材的做法,把天然材料修整加工到什么程度的曲线,榫卯如何衔接等都规格化了,形成了类似“文法”的规矩。

    中国建筑的“文法”还包括关于砖石、墙壁、门窗、油饰、屋瓦等方面,称作“石作做法”“小木作做法”“彩画作做法”和“瓦作做法”等。

    屋顶属于“瓦作做法”。它是中国建筑中最显著、最重要、庄严无比、美丽无比的一部分,瓦坡的曲面,翼状翘起的檐角,檐前部的“飞椽”和承托出檐的斗拱,给予中国建筑以特殊风格和无可比拟的杰出姿态,这都是内中木构使然,因为坡的曲面和檐的曲线,都是由于结构中的“举架法”的逐渐垒进升高而成。盖顶的瓦,每一种都有它的任务,有一些是结构上必需的部分,略加处理便同时成为优美的瓦饰,如瓦脊、脊吻、重脊、脊兽等。

    油饰本是为保护木材而用的。在这方面中国工匠充分地表现出创造性。他们使用各种颜色在梁枋上作妍丽繁复的彩绘,但主要的却用属于青绿系统的“冷色”而以金为点缀,所谓“青绿点金”。柱和门窗则只用纯色的朱红或黑色的漆料,这样,建筑物直接受光面同檐下阴影中彩绘斑斓的梁枋斗拱,更多了反衬的作用,加强了檐下的艺术效果。

    至于建筑物之间的组合,即对于空间的处理,我们的祖先更是表现了无比的智慧。院落组织是中国建筑在平面上的特征,无论是住宅、官署、寺院、宫廷、商店、作坊,都是由若干主要建筑物,如殿堂、厅舍,加以附属建筑物,如厢耳、廊庑、院门、围墙等周绕联络而成一院,或若干相连的院落,这种庭院,事实上是将一部分户外空间组织到建筑范围以内,这样便适应了居住者对于阳光、空气、花木的自然要求,供给生活上更多方面的使用,增加了建筑的活泼和功能。数千年来,无论贫富,在村镇或城市的房屋没有不是组成院落的。一样,在一个城市部署方面,我们祖国的空间处理同欧洲系统的不同,主要也是在这种庭院的应用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所谓“人文信仰”,它的启发来自现代学者提出的“人文宗教”。新儒家认为,儒家传统是一种不出世的却具有超越性的东方宗教,它不像其他的宗教,需要有神,有耶稣、安拉等外在权威。它不需要外在的权威,它有一种具有内在超越性的信仰。内在超越性,也就是道德心,如孟子所谓“仁义礼智”。儒家传统的这一特质,若称为中华“人文信仰”更准确。

    “人文信仰”在儒释道中都有,儒家比较典型,儒家是“以出世的心态行入世的功德”,在世俗社会中要完成人之为人的使命。一是个体生命的健全,即诚意、正心、修身;另外就是建功立业,即把“立德、立功、立言”当作人生追求。

    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人类具有经济的、政治的、道德文化的属性。但道德文化属性应是人的最高属性,是人之为人的最高本质。

    信仰体系当中,儒家肯定人首先要解决肉体的存在问题,这并非一般人理解的儒家是重义轻利的。儒家主张在道义的引领下对物质生活的安顿,认为这也是治国理政者须关注的重中之重。如孔子所说“富之”“足食”“因民之所利而利之”;孟子所说“易其田畴,薄其税敛,民可使富也”;荀子也说“足国之道:节用裕民,而善臧其余。节用以礼,裕民以政”。在这个基础上,儒家重视和强调人的精神生活,特别是人的道德、文化。这是儒家生命大智慧的主要内涵。

    儒学是仁学,但一般只讲“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已欲立而立人,已欲达而达人”。关于“爱他人”,孟子曾发挥为“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将“爱他”或“他爱”推展为亲亲、仁民、爱物这样三个由近及远的层次。实际上,孔子讲“古之学者为己”,就彰明了儒学仁学的首要内涵就是“为己之学”。“为己”并不是自私自利,他是先成就自己。这和现代人生存理念是一致的。一个人要把自己最好的东西开发出来,成长为一个士,再成长为君子,成长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然后你才能去齐家治国平天下。荀子说过:“知者自知,仁者爱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义”在孟子这里发挥得比较到位。义利并重,以义驭利,这是孟子对儒家核心价值的阐发。儒学不是不讲功利,而是认为在功利之上有一个更高的价值,更高的原则,并借此来引领、驾驭功利。这也是对道义上的担当精神的高扬。

    荀子则进一步发挥了“礼法”范畴。他把“仁”“义”这个基本的人文信仰转化成内规矩和外规矩。内规矩即德的柔性约束,外规矩即法的刚性约束。德与法统一起来就是礼或礼法。德与法一起,共同来约束人们的行为,形成普遍的秩序与和谐。因此,荀子是儒家“治统”的系统阐释者,是儒学由纯学术向汉初政治儒学转化、转型的重要中介。

(本文选自2017年4月1日新华网发展论坛,有删改)

阅读下面材料,回答下列小题。

    茶之于中国,就如同红酒之于法国,啤酒之于德国,茶是中国博大精深的历史文化中的璀璨瑰宝,也是中国的一张文化名片。

    茶伴随中国的历史篇章缓缓展开,中国茶史可上溯至传说中的神农尝百草,当时茶被作为一味药,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到西汉时,茶已是宫廷及官宦人家的一种高雅消遣。茶兴于唐,盛于宋,唐代饮茶蔚然成风,贡茶的出现加速了茶产业的发展,全国范围内茶铺、茶馆鳞次栉比,茶产业和茶文化空前发达。陆羽撰《茶经》三卷,阐述茶之源、之具、之造、之器、之煮、之饮等林林总总,成为世界上第一部茶叶著作。到了宋代,宫廷、地方官吏、文人雅士皆尚茶、崇茶,以相聚品茗为雅,进一步推动了饮茶之风的蔓延。平民百姓也是不可一日无茶。“茶之为用,等于米盐,不可一日无。”这是宋代王安石对茶的赞美。明清时期茶叶制作技术进一步发展,“作罢龙凤团”使散茶的生产规模进一步扩大,蒸青的制茶方法改为炒青。同时也推动了其他茶类的发展。茶随着历朝历代的兴盛而兴盛,繁荣而繁荣。

    茶与宗教的关系历来也相当密切,不难发现,很多名优茶都与宗教有一段渊源,很多茶最早也是由僧人所种植打理。道教最早将茶作为得道成仙的重要辅助手段,视茶为长生不老的灵丹仙草。佛家也偏爱茶,认为饮茶能“破睡”,帮助坐禅修行,还能清心寡欲、养气颐神。故历古有“茶中有禅、茶禅一味”之说。杭州龙井寺产龙井茶,余杭径山寺产径山茶,庐山招贤寺产庐山云雾茶,“名山有名寺,名寺有名茶”,一点都不为过。

    茶也影响了各族人民乃至外国的文化及传统。从广东人的早茶到北方人的大碗茶,到日本的日式茶道,抹茶文化及英国的英式下午茶。千年来,茶文化传播到世界各国,与各地文化相融合,开枝散叶,浸润到生活的点点滴滴,形成了具有各国特色、形式丰富的全球茶文化。

    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史,经历了历朝历代的更迭。与其同寿的茶,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记录着中国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叶嘉木承载着五千年的岁月,蕴藏了五千年的文化基因。茶,是当之无愧的中国文化名片。

    “和敬清寂”是日本对唐宋时期习得的中国茶道的提炼和升华,但其中的精神已很难在中国茶人中寻得芳迹;中国千余种茶的品种、传统制茶工艺也有一大部分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殆尽。此时,急需国民更多关注茶学,研习茶文化,增进传播及教育,以保留、保护、复兴先人给予的茶文化瑰宝。

    永恒都是经典的,而要做到经典必先在当下时代成为风尚与流行。让茶在时下成为一种流行、不被淘汰,这是生存与传承的根本。如何把茶做得时尚,让更多年轻人喜爱和接受,是今日茶叶传承之路上需要面对的最棘手的问题。今天的90后、00后们将是未来来二三十年茶学传播的主力军,要让他们接受茶,就一定要摘掉茶古板的帽子,给茶换上新潮的衣装。其实,中国茶的形式也并非一成不变。唐代茶就流行煮着喝,宋代流行点茶法,明清流行冲泡饮用。

(选自戎新宇《茶,一张中国文化的名片》)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精彩的中国故事,往往都会经历由浅入深的接受过程,我们需要打造更多能承载中国文化气度、负载中国价值观的优秀内容载体。近日,翻看何中坚先生所译的唐诗集《一日看尽长安花:英译唐诗之美》,虽是外文,但仍然感受到了优雅音韵、浑融意境。前段时间阅读翻译家许渊冲的作品,已领略到中国诗词通过另一种语言展现时的神与韵。两位翻译家的努力让人看到,诗词等门槛较高的中国文化,同样能够让启迪、感动和美,抵达国外读者的心灵。

    其实,中国诗词在国外的接受度,可能远远超过很多人的想象。在美版“知乎”Quora上,有不少人发帖讨论自己喜欢的中国诗词。从《诗经》《古诗十九首》到李白、杜甫、鱼玄机。诗词除了是他们学习中文的对象,也是情感交流的工具。一位网友说,他们家隔壁曾住着一位上了年纪的独居荷兰女士,在她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她把一本李白诗集送给了该网友,以感谢对她的帮助。可以想见,东方诗意,同样可以使国外读者孤独的精神世界丰盈。

    中国诗词走进国外读者心中,只是近年来中国文化“走出去”的一个小切口。从莫言、刘慈欣、曹文轩等作家的作品得到国际认可,带动中国当代文学在世界文学舞台得到更多关注,到《琅琊榜》《欢乐颂》等影视作品纷纷“出海”,在海外涌动起一股国剧“华流”,中国文化的世界“能见度”越来越高,甚至连中国网络文学也成功进入国外二次元阵地。如果说,曾经的中国文化在海外还是一些小圈子里品读、研究的对象,那么今天,借助新的信息传播渠道,中国文化尤其是流行文化,已经开始为更多外国人带去“不一样的空气”。翻译水平的提高、网络交流的开放,也让文化传播有了更多“此时此刻”的互动感、参与感。

文化不只是生活方式,更是一种精神价值,它的意义在于给心灵以启迪,给精神以力量。当前,“走出去”的中国文化,思想内容承载量还比较有限,尤其是以武侠、玄幻为主要内容的网络文学,虽然大多包裹着传统文化的外衣,但真正能传递中国文化的精神气度、价值理念的不多,能产生深刻文化影响的更少。文化之间的沟通与交流,本就是一条坎坷不平的道路。今天,《红楼梦》的艺术魅力在世界上享有崇高声誉,而早期西方传教士翻译《红楼梦》时一度将宝玉错认成女孩。误解与曲折并不是问题,精彩的中国故事,往往都会经历由浅入深的接受过程。对于今天的我们来说,打造更多能承载中国文化气度的优秀载体,让真正负载中国价值观的“内容文化”更多地传播出去,是提升文化软实力的关键。

    季羡林曾说过,“最有可能对人类文明做出贡献的是中国文化”。今天,世界更加关注中国文化,一方面是因为中国日益提高的国际地位,另一方面是因为中国文化的传播越显纯熟与自然。让更多的“长安花”走出去,与世界共赏中国文化之美,将为人类文明注入更多的可能性。

(摘编自张凡《中国文化,让世界看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风格乃文学之大体

郭宏安

    《列子》中讲到,秦穆公要找一匹千里马,伯乐推荐的九方皋,说马已找到,是一匹黄色的母马,而秦穆公看到的是一匹黑色的公马,秦穆公不悦,伯乐则大喜,说,九方皋相马,“得其精而忘其粗,见其内而忘其外,见其所见,不见其所不见;视其所视,而遗其所不视”。事实证明,这匹马果然是匹千里马。

    这个故事让我想到文学翻译和翻译批评,当我们对文学译本进行欣赏和评判时,难道不应该力争做一个九方皋那样的人吗?“得其精而忘其粗,见其内而忘其外”,所求者,此之谓也。

    从事文学翻译以及翻译批评的人,能够从九方皋身上获得的启发是:判断译本的优劣,就要看它是否表现了原作的精气神,而不只是看译本的语句词汇是否与原作一一对应,是否严格正确、准确或精确。所谓原作的精气神乃是其“原有的风味”(钱钟书语),即风格。风格者何?岂非“绝尘弭迹”者乎!译作传达原作的风格做到铢两悉称,是不可能的,但是尽力传达,努力做到惟妙惟肖,则是可能的,这就要求译者准确地感觉、体会到原作的风格,并且能够用汉语加以正确表达,这是一个由感性到理性的过程,也是全面落实“信、达、雅”的结果。风格是贯穿原作的一股气势,或刚或柔,或动或静,或显或隐,精气神是也,例如夏多布里昂的华美,斯丹达尔的简枯,波德莱尔的阴冷,加缪的冷静……这股气势同样应该在译文中显现。至于细节上的瑕疵,在这种风格气势的统领下,是不难纠正的。

    许多名著往往有几处瑕疵,不害其为名著,这是因为有风格的存在。唐韦庄说:“班、张、屈、宋,亦有芜辞,沈、谢、应、刘,犹多累句。”这是中国古人衡文评诗时的基本态度,即采取了瑕不掩瑜的立场。还是清沈宗骞说得明白:“每见古人所作,细按其尺寸交搭处不无小误,而一毫无损于大体,可知意思笔墨已得,余便易易矣。亦有院体稿本,竟能无纤毫小病,而鉴赏家反不甚重,更知论画者首须大体。”

    沈宗骞所说的鉴赏家正是我所说的文学翻译批评家,前者面对的是想象力对现实世界的加工和改造,而后者面对的是想象力和想象力的产品。如果让一位文学翻译批评家评论傅雷译的《高老头》,他是着眼于风格,还是细节?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版的《高老头》中,傅雷把“鸡”译成了“鸭”,只能说不留神犯了一个小错,无关宏旨。像这类小错可以纠正和避免,但并不影响《高老头》被看作是准确传达了原作风格的一部优秀译作,正如批评家李健吾所说:“巴尔扎克的庞大段落,在他是气魄,是气势,是酣畅……”傅雷译的《高老头》的风格,庶几近之。一位文学翻译批评家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译品的风格上,要独具只眼,看出作品整体的美。

    细节不可滥用。因为整体的美并不必然建立在细节的精确之上,有时候过于追逐细节的完美,以至于失去创造的活力,那就得不偿失了。法国19世纪的大批评家波德莱尔对整体与细节的关系有过十分精彩的论述,例如他毫不犹豫地赞同德拉克洛瓦“为整体而牺牲细节”,因为后者“唯恐因作业更清晰更好看而产生的疲劳减弱他的思想活力”。当然,细节的错误仍然是错误,当它危及整体的美的时候,就必须毫不留情地指出来。

(选自《人民日报》2018年11月30日2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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