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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吉林省五盟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唐人古体

    古体诗,亦名古诗、古风或往体诗,指的是产生于唐以前并和唐代新出现的近体诗(又名今体诗)相对的一种诗体。它的特点是格律限制不太严格,篇幅可长可短,押韵比较自由灵活,不必拘守对偶、声律,有四言、五言、七言、杂言等多种形式。不过唐人的古体以五言、七言为主,杂言也多以七言为主体。

    五七言古诗自汉魏以来已经有了悠久的传统,至唐代又发生了新变。唐代社会生活领域的扩展和人的思想感情的复杂化,要求诗歌作品在表现范围上有较大的开拓,加上篇幅短小、格律严整的近体诗走向定型化,更促使这种少受时空限制的古诗朝着发挥自己特长的道路迈进。一般说来,较之魏晋六朝诗歌大多局限于比较单纯的抒情写景,唐人的古诗则趋向笔力驰骋、气象峥嵘、边幅开阔、语言明畅,不仅抒写波澜起伏的情感心理活动,还直接叙述事件,刻画人物,铺捧场景,生发议论,使诗歌表情达意的功能得到空前的发挥。唐代诗人中也有接近于汉魏古诗含蓄淳厚作风的,如王、孟、韦、柳,但较为少见,不构成唐人古诗的主流。另外,在音节上,唐代古诗受今体诗的影响,或则吸取声律的和谐与对仗的工整,或则有意走上反律化的途径,皆不同于晋、宋以前诗歌韵调的纯任自然。所以明代格调论者以唐人古诗为汉魏以来古诗的“变体”,并不算错。只是他们从伸正黜变、荣古虐今的传统观念出发,贬抑唐人古诗的成就,甚至宣言“唐无五言古诗”(李攀龙《唐选诗序》),那就太过分了。清王士禛《古诗选》在五言古诗部分选了一百多位汉魏六朝作家的作品,于唐人只取陈于昂、张九龄、李白、韦应物、柳宗元五家,还说是“四唐古诗之变,可以略睹焉”(《古诗选•五言诗凡例》),显示出同一偏见。倒是明末许学夷在《诗源辩体》中强调指出“唐人五古自有唐体”,它以敷陈充畅为特色,不能拿汉魏古诗委婉含蓄的作风来硬加绳尺,可谓通达之见。

    至于同属唐人古体,五言和七言又有所差别,这个问题比较微妙,须细心体察。我们看五七言的区分,虽只在每句相差两个字上,但造成的节奏感和韵调感却很不一样。五言字少,念起来有一种安详舒缓的气度,近乎平时的语调;七言音促,上口时会给人以发扬蹈厉的感觉,类似于朗诵或歌唱表演的声腔。试读“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杜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或者像“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杜甫《石壕吏》)这样的句子,无论叙事还是抒情,口气何等自然平实,不带任何拖腔。但如“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杜甫《襄江头》),以至于“中兴诸将收山东,捷书夜报清昼同。河广传闻一苇过,胡危命在破竹中”(杜甫《洗兵马》)则不管是悲慨还是喜颂,是仄脚还是平收,念起来都有一种异乎寻常说话的调门。抑扬抗坠,铿锵成韵。我国古代传统上有诵诗和歌诗的区分,西洋歌剧音乐亦有宣叙调与咏叹调的歧异,五言和七言在调式上的分别大抵如此。这就是为什么五七言古诗尽管都起源于民歌,而五言诗在东汉叶以后即日渐脱离音乐,取得独立的发展,七言诗却长时期停留在乐府歌行体的范围内,直到唐代还常以七言短章合乐歌唱的缘故。

(节选自陈伯海《唐诗学引论》,有删改)

(1)、关于古体诗,下列表述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古体诗产生于唐代以前,在唐出现篇幅短小、格律严整、生命力更强的近体诗后,逐渐走向衰微。 B、古体诗的格律限制并不严格,因而形成了篇幅可长可短,押韵自由灵活,不必拘守对偶与声律的特点。 C、古体诗在形式上有四言、五言、七言、杂言等多种;唐人古体以五言、七言为主,更似绝句律诗。 D、五七言古体至唐而新变,是多种因素作用的结果;唐人古体虽为“古体”,其实已与以往古风不同。
(2)、下列关于“汉魏古诗”和“唐人古诗”的理解与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汉魏古诗大多局限于比较单纯的抒情写景,在作品表现范围上,不像唐人所作古诗那样开阔。 B、就含蓄淳厚的作风而言,汉魏古诗略胜一筹;就表情达意的功能而论,唐人古诗则更具优势。 C、唐人古诗有的在今体诗的影响下表现为声律和谐与对仗工整,有的继承汉魏古诗有意“反律化”。 D、两者各具特色,由汉魏古诗到唐人古诗,是变化,是拓展;一味地贬抑唐人古诗,失之偏颇。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清王士禛对唐人五言古诗只认可五家,足见其偏见;明许学夷明察唐人五古特色,其观点可谓通达。 B、本文第三段采用了对比论证的方法,明确了唐人古体中的五言和七言在节奏感和韵律感方面的不同。 C、本文引用的语句分诗论和诗句两类,其作用是帮助读者准确把握不同时代古体诗形式和内容的异同。 D、白居易《琵琶行》中的“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抒情悲慨,读来抑扬抗坠,铿锵成韵。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自古以来,哈尼人都是修沟造渠,引高山森林中的泉水来灌溉梯田,水沟开挖量巨大,必须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才能完成,个人或村寨往往不能独立承担。哈尼人就户与户联合或者村与村联合,一起挖沟引水,通过出资的多少和投入人力的多少核定每个村寨、每一户的分水量大小。为了避免发生水纠纷,能够公平、公正、合理地分配水资源,哈尼人发明了分水木刻来进行分配。分水木刻,哈尼语称“欧斗斗”,它是选用板栗树、黑果树等材质坚硬的木料,在木料上刻出底部同样平整但宽窄度不一的凹槽的一根横木。

    尽管在哈尼人分水制发明和形成的时代并没有所谓“技术美”这样的名词出现,但实际上技术美的审美形态已经存在。技术美的内涵首先由技术品表现出来。人们创造任何一个技术品,都是具有实用性的。分水木刻作为分水制度的物质载体,是哈尼人为了对水资源进行合理分配而创造的工具,起到了准确计量各块梯田用水量的作用,可以说是我国最早使用的明渠流量计。分水木刻放置于每个水沟的分叉处,水要分几条沟就在分水木刻上刻几个凹槽,不同宽窄的凹槽决定了每个子水沟所灌溉梯田水量的大小,从而保证了每块梯田都能得到约定的用水量。哈尼人还以长方体为形状标准来制作分水木刻,长方形的设计,比其他形状更能防止水流的溢出,进一步提高了分水的准确性,且用料最省,是实现分水功能的最大化的典型形式。可见,分水木刻作为一种技术品,不仅具备了实用性,还具有了美的形式。

    分水制是指哈尼人经过村与村,户与户集体协商,根据挖沟时投入的人力、物力来确定每块梯田的水流量大小的民间制度。就其本质而言是商定分水木刻上凹槽宽度的一系列民间规约,是体现分水木刻功能的外在表现形式。分水制约定,投入多者,分水木刻凹槽宽,水流大;反之,投入少者,凹槽窄,水流小。为了确保凹槽计量单位的统一和准确,哈尼人还约定以某人的右手掌四指根部宽度为一基准单位,按照之前的协商结果对水流量进行分配,对用不了一个用水单位的,则缩减为一指、二指、三指进行细分,其中排除用小拇指宽度进行计量。照各家权益定制出的划有不同刻度的木刻,安放在各家田块的入水口,随着沟水流动调节了各家各户的用水,这样既公平合理而又有科学性。

    分水制虽然是一种抽象概念,但它与分水木刻有机联系在一起,构成了内容与其外在形象的相互统一,不可避免地以技术美的形态表现出来。分水制度经过了历史的考验,哈尼人代代相传,凝聚的已经不仅仅是生产技术,而是人的情感,对待分水制已经不仅是对实用功能的欣赏,更是对对象存在的审美。在现代农业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分水制还一直在沿用,它一方面使生产劳动的效率得以提高和完善;另一方面使分水的模式更趋于合理、更具有系统性和易于管理,给哈尼人带来了巨大的好处,符合哈尼人群体共同利益诉求。因此,分水制也渐渐和审美主体使用上的满意联系起来,从而获得了愉悦感和轻松感,构成了技术与审美的有机统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艺文之末品——民间书信

赵宪章

    中国古代书信脱离公牍文性质而成为私人之间的往来,就现存文献来看,当在秦汉之后,例如司马迁的《报任安书》。史家通常将《报任安书》和《太史公自序》相提并论,因为阐发《史记》写作的动因和宗旨是它们的共同主题,对于研究司马迁的人生阅历和史学思想具有同等重要的意义。但是,由于二者属于完全不同的文体,导致其叙事策略和言说方式大相径庭。其中,关于“李陵之祸”的表述最为明显。前者面对知己任少卿,从个人立场出发宣泄私人真情,直抒胸臆,慷慨激昂,无所顾忌;后者从公众立场出发表达自己的修史大志,严谨得体,语气平缓,措辞讲究。

    这就是“书”与“文”的不同,即民间书信和公牍文的不同:《报任安书》之所以是“民间书信”而不是“公牍文”,首先在于它是个人私情的充分倾诉,即所谓“函绵邈于尺素,吐滂沛乎寸心”;而在《太史公自序》中,对自己的身心造成重大创痛的“李陵之祸”,只能深深地掩埋在纸背文后。另外,《报任安书》和《太史公自序》均有司马迁的家世及阅历的自述,以表达自己编修《史记》的缘由和动因,但其叙事的策略和语调却大相径庭。《太史公自序》虽然名曰“自序”,实则是假借他人视角进行叙述,即采用第三人称叙事。《报任安书》就不同了,作为致友人的书信,不可能采用第三人称叙事,“第一人称”是所有书信文体无以选择的叙事视角,从而为宣泄个人感情预设了“无障碍通道”。就此而言,民间书信作为最典型的“第一人称文体”,“私语真情”是其区别于一切公牍文体之最显著的特点,是民间书信之所以被文学史所接纳的重要原因。

    “私语真情”之所以是书信文体“文学性”的主要标志之一,就在于它的个人化和情感性,即“个体情感”本身的文学属性。它不像宏大叙事作品那样必须借助于普遍情感的“个人化转换”,因为它本身就是个体情感的直接显露或自由宣泄。

    包括情书、家书等一切民间私人书信具备自身特有的“安全言说”的文体形式,所诉说的情感往往不能外言,是私密的。这也是民间书信作为情感载体之所以动人和诱人之处,它只是在特定的、熟悉的和知己的对象间的一种对话,先验地预设了一种熟悉的、可靠的、安全的因而也是“不予告人”的语境。就此而言,现代电信、E-mail和网络对话只延续了书信的实用功能,作为“私语真情”的文体属性已经稀释或隐退。书信的言说实际上是在说“不可(与他人)言说之说”。而“说不可说之说”恰恰就是文学的言说,是文学言说的艺术特性。当然,书信的言说同文学的言说尽管都是“说不可说之说”,但是并非意味着可以将二者等而同之:前者是现实的、即时的,后者是虚构的、假想的。书信也就具备了不同于文学的文学魅力:它以现实的私密性诱发了人的好奇心和想象力,以其现实的而不是虚构的真实赢得了类似于文学的动情力。

    当然,书信的“艺术性”还有其他诸多方面的成因,诸如语言修辞、行文格式、笔墨书法,以及信笺、信封和邮票的艺术设计等,甚至包括整个邮政事务在内的传递活动,都包含丰富的审美因素和艺术趣味,这些因素和趣味显然游离于书信的实用价值之外,是书信的艺术性之所在。但是毫无疑问,在书信的所有艺术性因素中,“私语真情”是其最具文学诱惑力的内在成因。

(节选自《民间书信及其对话艺术》,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①宋代的历史呈现着许多看似矛盾的现象,我们既看到两宋三百年经济、文化、制度建设方面的辉煌成就,也能感觉到王朝末日的苍凉。一方面有宋徽宗这样酷爱艺术的帝王,对“太平盛世”刻意追求、大肆渲染;另一方面,这个时期实际并非“太平盛世”,而是始终伴随着外部环境的挑战。宋代的民庶、士人以及征战于疆场的军队将士,用他们的脊梁撑起了这样一个时代。这些英雄人物,也有他们的生活寄托。这个时期方方面面呈现出一种多重而复杂的生活情境。

    ②宋代外部压力沉重,就国内政治局面而言,“稳定至上”是朝廷政治的核心目标。对于民间文化发展、经济事业、社会生活等方面,宋廷因仍自然趋势而未予过多干预。相对来说,宋代文化环境比较宽松,士人群体活跃,“开口揽时事,论议争煌煌”,正是在这样相对开明、宽松的环境下,宋代社会充满活力,大师、精英辈出。由这种开放氛围,孕育出一种开创精神。

    ③葛兆光先生曾说,唐文化是“古典文化的巅峰”,而宋文化则是“近代文化的滥觞”。这两者的区别,简单来概括,就是出现了“平民化、世俗化、人文化”的趋势。比较唐宋两代都城,能直观感受到两类都市格局和它所呈现的不同气象。唐代长安城的布局非常严整,而宋代开封相对来说商业气氛比较浓重。唐代居民住宅区基本上是坊式结构,“坊”在某种意义上接近于封闭的小区。而宋代城市结构,基本是一种长巷式、街区式的布局,是一种开敞式的氛围。南宋临安也是如此。

    ④两宋时期,文学重心逐渐下移,文学体裁从诗文扩大到词、曲、小说,与市井有了更密切的关系;创作主体从士族文人扩大到庶族文人乃至市井文人;文学的接受者扩大到市民以及社会大众。当时都市的街头巷尾,活跃着一些讲史、说书的艺人,他们不仅是故事情节的传布者,也是文学作品的丰富者、参与创造者。而生活在市井中的普通民众,也成为文学艺术的直接欣赏者和接受者。在道路通衢、瓦子勾栏,有说书的、杂耍的、讲史的,也有街头的饮茶活动,这些都是市民文化勃兴的重要标志。

    ⑤通过读书、科举、仕宦、创作、教学、游赏等活动,宋代的文人士大夫结成了多种类型、不同层次的交游圈,像真率会、耆英会、九老会、同乡会、同年会等各种各样的聚会形式,层出不穷。有时,“耆老者六七人,相与会于城中之名园古寺,且为之约:果实不过五物,殽膳不过五品,酒则无算。以为俭则易供,简则易继也。命之曰‘真率会’”。都市中的茶楼、酒肆,成为文人交往、会聚的场所。一些私人的花园、亭馆也成了士人交游访友的去处。士人也将茶具、酒器、梅花、新茶等作为重要的礼品彼此互赠。时人将此类以物相赠的活动,称为“人事”。

    ⑥在艺术旨趣上,“雅骚之趣”和“郑卫之声”同存,世俗匠画和文人画双峰并峙,文人作品中不乏世俗关怀,市井作品里也可能充溢着书卷气息,种种现象,都呈现出宋人生活中一体多面、雅俗相依的双重文化性格。他们“游于艺”的修养和美学趣味,在“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整体的精神追求中得到了升华。如朱熹所说,“日用之间本末具举,而内外交相养矣。”通过这样的文化涵育,希望达致崇高的人生境界——这正是宋代文人的精神追求。

(摘编自邓小南《大俗大雅:宋代文人生活一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拆还是不拆?这是城市化进程中必须回答的问题。以往推平村庄建设城市是常见做法,而伴随着反思和乡村价值的再认识,这个问题有了新答案。比如河南孟州的产业聚集区,没有拆掉莫沟村,而是引入乡建设计团队进行修复,在重塑村庄面貌的同时,让城市发展更有质量。这样的案例启示我们,城市化并不是“毁村”运动。

    城市化是一个综合性过程,其中土地是关键因素。纵观中国城市化进程,不论是早期政策导向的人口聚集,还是改革开放中乡镇企业、外资企业繁荣带来人口激增,抑或是如今多元的城镇化模式探索,解决土地问题都避免不了“征地—补偿—拆迁”的循环。轰鸣的推土机铲平一个又一个村庄,鳞次栉比的高楼越来越密……据了解,近10年我国有90余万个自然村在城市化进程中消失,这意味着平均每天有80到100个村庄在版图上被抹去。有的城市决策者,以城市化的名义,毫无顾忌、毫不留情地把城郊众多肥沃的田地规划成楼盘,把许多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村庄夷为平地。当然拆迁的确让不少村民一夜暴富,但与此同时也出现了土地利益纠纷、强拆等问题,这些问题是中国城市化从高速推进到高质量发展必须跨越的关卡。

    拆字当头的确可以使城市短暂扩张,但损失的是城市长期发展的潜力和质量。“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早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国各州就通过立法破除城乡二元体制、注重郊区基础设施的完善,不仅以风景如画的郊区环境吸引中产阶级居住,更形成了城乡一体、多元互动的城市发展格局。不可否认,在中国的不少地方还存在热衷于大广场、大马路、大高楼的城市化,这样易导致“钢铁建筑、水泥路面、千城一面”的出现。正因如此,河南孟州把乡村打造成城市发展亮丽名片的做法,提醒我们因地制宜做好城市规划、突出特色做好产业布局,乡村不仅不会成为城市化建设的“拦路虎”,更会为城市化建设注入新的活力。

    在城市化进程中,乡村价值不容忽视。这种价值不仅是“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的精神诉求,也是对经济发展方式的深刻反思,更是对文化传统和生活方式的继承延续。安徽徽州的乡村古宅曾被当地人视为“废物”,在城市化进程中被铲除不少,但随着对传统文化价值的再发现,当地从“破坏”变成“守护”,通过引入艺术家修复改造、区域村落的整体规划,让这些老宅子焕发了生机,使其成为当地文化旅游的宝藏。在不断发展的城市化浪潮中,乡村依然有着存在的意义,不论如何变化,不变的应当是对价值的坚守和对历史的敬畏。

    城市化和乡村振兴战略并不对立,二者可以相互促进。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在实现“城市让生活更美好”目标的同时,让乡村承载更多绿水青山和精神文化的期待,我们就能以高质量发展托举更加美好的明天。

(摘编自沈慎《城市化不是“毁村”运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与西方的建筑文化自古就有着根本的区别。

    人与建筑截然分离,是欧洲建筑文化的一个根本性前提。对欧洲人来说,建筑是人之外的观赏品,或只是住人的容器。欧洲教堂尽高大深邃之能事,远远超出人的尺度,是神在人间的居室,而神绝非人,所以建筑仍然与人分离。西方的哲学思想主张征服自然,其教堂、宫室、竞技场、歌剧院等建筑中难见人与自然的和谐。它们共同的特点是大体型、大进深、大层高、大面阔,与自然接触的外墙与窗面积较小。西方建筑中连有限的花园也造得与自然相对立,它从总体布局到水池、花草、雕塑、花盆以及小品建筑都对称严谨,树木也修剪成几何体型,花卉和灌木则被修剪成地毯状的模纹花坛,如凡尔赛宫中的花园。这同崇尚“虽由人作,宛自天开”的中国古典园林截然相反。

    以“天人合一”为文化内涵的中国古典建筑则是以人为主,在这里建筑与生活是一体的,建筑随生活而变,以生活为主。而西方建筑中,人只是旁观者,人与建筑相分离。中国传统哲学的主流是人与自然和谐,“道法自然”的观念见于各类建筑。法自然而极变化之能事,这是古民居的特征。因气候、地形、材料、生态等的不同,建筑也各有特点。乡镇民居多为字、曲尺、三合院、自由式等格局,即使是四合院,也体现出日照、风体、绿化共享的功能,极力与大自然、与人相和谐。

    中西方在建筑文化方面还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差别,那就是中国宫殿类建筑十分发达,而西方宗教类建筑十分繁荣,两者强烈的反差反映出建筑文化与其他人类文化一样,也是以人神间的冲突与调和作为其永恒的文化主题的。

    中国长久以来以“人”的观念为中心,而西方则一直以“神”的观念为中心。中国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未出现过神权凌驾于一切的时代。中国人信教也信神,但又总是把神和人摆在同等的地位去崇拜,去尊重。西方则不然,一部建筑史其实就是一部神庙和教堂的历史。虽然中国建筑以“人”为中心而西方建筑以“神”为中心,但在这两类文化的价值观念中,“神”都是永恒的,“人”都是暂时的。正因如此,中国建筑发展了木结构材料,而西方建筑发展了石结构材料。石结构的长久性与木结构的短暂性都充分说明了中国建筑以“人”为中心的理念。

    从审美来看,中国古典建筑以木为材,在质感上显得朴素、自然而优美;而以石为材的欧洲古典建筑质地坚硬、沉重而阳刚十足。因此,以木为材的中国建筑比以石为材的欧洲建筑更具有可人的生命情调;比较起来,冰冷的石材会使建筑与人的关系显得略微有些紧张。

(摘编自赵慧宁《中西传统建筑文化分析》)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手机或许不是人的一个单纯用具。实际上,它已经变成了人的一个器官。手机似乎长在人们的身体上面。它长在人们的手上,就如同手是长在人们的身体上面一样。手机是另一个说话器官,是一个针对着远距离的人而说话的器官,因为有了手机,人的语言能力增加了,人们可以将语言传送到非常遥远的地方。同样,人们的听觉也增加了,耳朵居然能神奇般地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我们看到了人体身上的新的四位一体:手,嘴巴,耳朵和一个金属铁盒----手机。它们共同组成了身体上的一个新的说话机器。

    手机深深地植根于人体,并成为人体的一个重要部分。离开了人体,离开了手,它就找不到自己的意义。正如人们对它的称呼“手机”那样,它只有依附于手,才能获得它的存在性。手机能够在任何时间和任何空间同另一个人进行交流。手机这一最基本的无限延展的交流能力,能使人轻而易举地克服时空间距离而超越孤立的状态。这是人们使用手机的最根本和最初的原因。一个危机时刻的人,如果有手机相伴,就可能会迅速地解除这种危机。

    手机的沉默,在某种意义上,也意味着这个人可能处在一种特殊的状态。事实上,如果一个人从来不用手机,他发现不了手机的意义和功能,但是,一旦他使用了手机,他会发现,没有手机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也就是说,人已经进化到手机人的状态。社会越是被手机所充斥,手机越是能够发挥自己的潜能。这从另一个方面要求了手机的普及化。事实是,手机确实越来越普及了。

    手机在多大程度上解放了人们,也在多大程度上抑制了人们。手机抑制了人体的某些官能:它抑制了行动能力,人们尽可能减少身体运动;抑制了书写能力,人们越来越借助机器通话;抑制了记忆能力,人们越来越依赖手机储存消息。有时候,手会无意识地去寻找手机,去摸索手机,去把玩手机。人们偶然丢失了手机,他就会变得烦躁不安。正是因为人们如此地依赖于手机,反过来,人们又被它所折磨和打扰。手机成为每天要面对的问题。如何处理手机?这是每个人的日常性的自我技术――开机还是关机?静音还是震动?短信还是会话?是将这个器官暂行性地关闭,还是让它随时随地警觉地待命?总是要反复地抉择――手机变成了日常生活的难题。焦急地等待某个特定的手机铃声,或者惧怕某个特定的手机铃声,常常会令人不安。

    手机融合了文字和声音的双重交流功能,它将书信和电话融为一体,而且更为便捷。不过,同书信姗姗来迟相比,手机将等待的美好期望一扫而空。等待和期盼趋于消失。手机在扫荡了书信的同时,也扫荡了书信的特有抒情,扫荡了埋伏在书信中的品味和生活风格。手机让人通向一个公共空间,它是打开公共空间的钥匙。因为手机上储存着如此之多的名字和号码,你能够随时迅速地跟他讲话,但是,夜深人静之际,你想要跟一个人说说话,将手机上的号码逐个地翻阅一遍,你真正想拨打的号码一个都不存在。

    (摘编自汪民安《论家用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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