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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金华市2018-2019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教学质量检测(一)试卷

阅读古诗,回答问题

(一)钓船笛

【宋】张缉

载酒岳阳楼,秋入洞庭深碧。

极目水天无际,正白苹风急。

月明不见宿鸥惊,醉把玉阑拍。

谁解百年心事,恰钓船横笛。

(二)游岳阳楼记(节选)

【明】袁中道

    游之日,风日清和,湖平于熨,时有小舫往来,如蝇头细字,A.鹅溪练上。取酒共酌意致闲淡亭午风渐劲湖水汩汩有声。千帆结阵而来,亦甚雄快。日暮,炮车云生,猛风大起,湖浪奔腾,雪山汹涌,震撼城郭。予始四望惨淡,投箸而起,愀然以悲,泫然不能自已也。

    昔滕子京以庆帅左迁此地,郁郁不得志,增城楼为岳阳楼。既成,宾僚请大合乐落之,子京曰:“直须凭栏大哭一番乃快!”第以束发登朝,B.为名谏议,C.为名将帅,已稍稍展布其才;而又有范公为知已,不久报政最矣,有何可哭?

    至若予者,为毛锥子所窘,一往四十余年,不得备国家一亭一障之用。玄鬓已皤,壮心日灰。

    近来又遭知己骨肉之变,寒雁一影,飘零天末,是则真可哭也,真可哭也!

【注】①钓船笛:词牌名。②白苹:亦作“白萍”,水中浮草。③练:彩色丝绢。④愀然(qiǎo):形容神色变得严肃或不愉快。⑤束发:年纪轻。⑥政最:政绩考核第一等。⑦毛锥子:毛笔的别称。

(1)、请将文言词语“出”,“入”,“着”准确填入文中空格处。

A.B.C

(2)、解释下列句子中的划线词语。

①泫然不能自

②昔滕子京以庆帅左迁此地

③壮心

则真可哭也

(3)、为下面句子断句,共断 3 处。

取 酒 共 酌 意 致 闲 淡 亭 午 风 渐 劲 湖 水 汩 汩 有 声。

(4)、下列句子中的“醉”字背后所蕴藏的情感与例句明显不同的一项是(    )

例句:月明不见宿鸥惊,醉把玉阑拍。(张缉《钓船笛》)

A、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李白《将进酒》) B、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辛弃疾《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C、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欧阳修《醉翁亭记》) D、丙辰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苏轼《水调歌头》)
(5)、结合《钓船笛》《游岳阳楼记》,说说张缉、袁中道的情怀与范仲淹《岳阳楼记》中的古仁人的情怀有何不同?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园丁

谢大立

    老白一头白发。衣服也是白的,那种蓝色的劳动布工作服洗得多了的白。当他出现在监狱的门口,欲往大门里走去时,工作人员说,这位白……同志。

    他爽快地答,哎!

    工作人员说,要进里面去办事,先登记,填写理由,申报给上级领导,批准了你才能进去。又说,先拿身份证登记。

    老白说,来时走得急了,忘了带了……

    工作人员说,你今天就白来了,你找谁,有什么话,我们可以替你转达。

    老白说了杨名的名字,工作人员说,他呀,你就是有身份证也白搭,他连爹娘妻儿都不见,昨天乘人不备撞墙自杀,现在整个脑袋都包着纱布,可能还处在昏迷状态。

    这个我知道,就是听说了他撞墙自杀,一急,到了监狱门口,才知道身份证忘了带了。不过我想,你们应该会让我和他见个面的,因为我是来帮你们的。

    你来帮我们?

    是呀,他不见任何人,我可以说不包括我。只要让我见了他,保证他不再撞墙自杀。

    工作人员是个胖子,很和善的面孔,一笑说,你有这个把握?你等等,我给领导打个电话,把你的话转给领导。能不能让你见他,就看你的运气了。也许能,因为领导正为这个人伤脑筋。

    电话通了,工作人员汇报后,里面的人说了一会后,把电话给他说,领导直接跟你说。电话里领导说,即使同意你见,你也看不到他,他的头上缠着纱布,似乎仍在昏迷。

    他说,缠着纱布没关系,他的昏迷要是装的呢?他只要能听到我的话就行。

    领导顿了顿说,那就让你见他一面试试。

    杨名躺在床上让人推着出来,与老白隔着一面玻璃墙,老白对着麦克风说,杨名,我是你读初中时的白老师,你还记得我吗?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可是记得你……老白见被子里动了一下,接着说,那年你用助学金偷偷买了个肉包子吃了,有同学把状告到了我这里,我上课时不点名地批评了你,晚上熄灯号吹响后,你偷偷地到我宿舍门前哭,我把你让进宿舍,表扬你说,知错就改才是个好孩子,你果然从此后超过了班里所有的孩子……

    被子里连着动了几下,那种抽搐的动。老白笑了,站起来说,我得走了 , 来得急,没带身份证,在门口磨蹭了半天,再不走就赶不上回去的班车了,过些时我再来看你。

    老白再次来,就成了这里的客人,胖子工作人员还给他倒了茶,说,自上次你来后,杨名变得平静多了,没见他再寻死,还主动交待了以前没被掌握的情况,监狱方面正在考虑为他减刑的事。老白说,那就好,那就好……在老白说着时,工作人员对着电话说,带杨名,他的白老师来看他了。

    还是隔着玻璃墙。杨名是自己走进会见室的,头上没有了纱布,但他从走进会谈室到坐到那把指定的凳子上,头始终没有抬一下,老白说,我是进城进花苗顺道来看你的,这几年我按照你的话,把花圃扩大了很多,花的品种也多了很多……老白见杨名的面部愣怔了一下,说,你忘了我可没忘,那年你回乡见了我屋前屋后的花,说我的花养得不错,建议我干脆把屋前屋后的自留地都变成养花基地,这几年我就是这么在干,有些城里的人还寻到我的家里买花……见杨名的面部又愣怔了一下,适可而止地说,不说了不说了,我得走了,再不走我那些花苗就要遭罪了,为了降低成本,买的是没带土的裸苗,三轮摩托车停在太阳底下……杨名虽然始终没有说话,老白要走时,他礼貌地站了起来,还内容多多地看了他一眼。

    老白又一次来看杨名,杨名看了他一眼说,白老师,上次您买的那些花苗有死的吗?老白心里一高兴,有点慌神,迟疑了一下说,有,不多,有的现在还看不出来,你白老师到底不像您,是学这个专业的,你白老师总在想,如果能够得到你的亲自指导,咱爷俩一定能把这个蛋糕做大。杨名的眼神变得游移,过了一会说,但愿真的有那一天。老白的老泪就纵横起来,说,有的,一定有的,好好表现,争取那一天早日到来。

    这一次老白与杨名在一起呆的时间最长,直到到了规定的时间。老白从会谈室出来,对胖子工作人员提要求说,杨名从监狱里出去的那一天,一定要通知他,他要亲自开车来把他接出去。并留下了联系方式。

    杨名保外就医从监狱里走出来,是个春暖花开的日子。监狱方面给老白打电话,说杨名获准保外就医了,杨名请他作为保人,监狱方面也认为老白合适。老白立即开起他的三轮来接杨名,帮杨名办了手续,三十公里的路程两个小时不到就到了老白的家。老白的老伴去世早,又没有儿女,独门独户住在离村子几百米的地方。

    阳光明媚,油菜花更显得金黄,恬静的金黄一望无际,只有蜜蜂嗡嗡的采花声。杨名眺望了一阵油菜花,就迫不及待地寻找老白所说的花圃,老白的花园还是过去那样,只是花园的旁边多了几块新翻过土的地。杨名看一眼老白,老白对他点点头,说,这块地也正是为你搭建的舞台,一张白纸可画出最新最美的图画……随着老白的话,杨名流下了动情的泪。

(选自《芳草潮》2017年4期,有删改)

读书分享;同学们在读书会上和家长一起就《外婆的早饭》这篇文章开展读书分享,请你参与交流。

外婆的早饭

李娟

一般来说,外婆吃过早饭都会睡一会儿觉的。睡醒了,屋前屋后转一转。然后,一般来说,还要再睡一觉,这一觉得睡到午饭做好了才能结束。吃完午饭后,一般来说,她老人家还得躺上一会儿。躺到半下午,睡得实在睡不着了,起来再屋前屋后转一转。然后,回到帐篷里,往床上一倒——一般来说,又要睡到晚上开饭的时候……

白天睡成这样,那晚上干什么?晚上就开始玩了呗。一整夜,她睡的帐篷角落那边窸窸窣窣响个不停。有时会有“哐啷”一声,肯定是摔跤了,要不就一定是弄倒了什么东西。

“吱!吱吱!”的声音源自一捏就响的橡皮小耗子(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给买她这个……)。

“嚓嚓~嚓嚓~嚓嚓……”在给会跳的玩具小青蛙拧发条(后悔……)。

“啪嗒、啪嗒、啪嗒……”小青蛙开始跳了。

“窸窸哗哗……”不用说,又在数她的私房钱。

有时候,各种各样的怪声音还会一路延伸到摆放糖果的小食品货架那边……也不能怪老太太嘴馋,闲着也闲着,不吃怎么着?

而她老人家只要来了兴致,深更半夜也会旁若无人地唱歌,唱那种川味极浓的,调儿根本不带拐弯的,招魂一般的曲子。好在我们也听习惯了。乍一听的人还真受不了呢。

总之一夜不得安宁,直到天蒙蒙亮了,我们才能疲惫地沉沉睡去。那时,天大的声响也惊动不了。

那样的时刻,外婆也开始起床准备早饭了。如果那个时候我醒着,会从帐篷缝里看到外婆一手拎一截小木桩,一手捏着窄窄一溜儿桦树皮,弓着腰,慢慢向炉灶那边走去。

炉子很简单,三块石头往那儿一堆就行了,旁边还有一块大大的石头,很平,炒菜时可以放些油盐酱醋。没有风的时候,我们也把它当作饭桌图着吃饭。炉灶旁边还支了个“人”字形的小棚,里边垛了柴火。

A外婆引燃桦树皮,小心放在灶膛里,又添些碎柴掩在上面,拢着手罩上火苗,挡住风,等火苗慢慢地越燎越大,才轻轻地搁上大柴。然后置锅烧水,淘米下锅。

就这样,清晨里,世界的第一缕炊烟在群山和森林间缥缥缈缈地升起了。我又蒙眬睡去,梦里也去到了炊烟所抵达的最高处……

除了外婆,一些牧羊人和从外地来收购羊和羊皮的维族人、回回也要早早地开始一天的内容。

而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在路上走了很久了。B早上多冷啊,他们裹着沉重的皮大衣,在清晨发白发亮的冷空气里走着。草地被冻上了,泛着白霜,硬硬的,被踩得“嗅吱嗅吱”响。太阳还没出来,天空也白茫茫一片,整个世界清晰而冷淡。

这时,第一缕炊烟在群山和森林间缥缥缈缈地升起。

如果我也是一个远行的人,看到这种情景也会马上改变自己原来的方向,非常高兴地循着炊烟而去。

于是每天清晨,在荒野里的火炉旁,总会围过来很多寒冷的行人烤火取暖。还有人在路上远远地朝这边打招呼,急急忙忙往这边赶。C他们以炉灶为中心紧紧围坐一圈,高兴地说这说那,不时帮忙往炉子里添一块柴。稀饭沸开了,就赶紧帮着揭一下锅盖。每到那时,外婆就会进帐篷捧出一摞碗出来,为他们一人匀出小半碗滚烫的米汤,他们连忙感激地接过,谢个不停。然后在热气腾腾的水蒸气和炊烟里,很幸福地小口小口啜饮。这时,远处的天空越来越蓝……突然,大地“轰”地一片金黄,太阳从群山间升起来了!

似乎也在同一时刻,羊群的咩叫声和牛哞声突然密集起来,一声声长呼短应。整条山谷都热闹起来。听着这声音,我们倦意更浓,犹在梦中。只觉得枕边一片透亮,被窝更加温暖了。偶尔眨开条眼缝,从帐篷缝隙里嘌到外面炉灶边的人们正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远一点的地方有他们的牛羊,在朝阳里耸动着点点金黄。

外婆早饭的火炉多亲切啊,它砌进了多少寒冷行人的幸福时光之中……

但是,正在最感动着的时候——

“大懒虫小懒虫快起来!太阳晒屁股啦!都睡一晚上了还没有睡够?”

真是窝火!也不知是谁让我们睡一晚上都没法睡够的……

但这时候要是再不起来的话,就有顾客钻进帐篷掀被窝买东西了。没办法,我睡在柜台上,我妈睡在货架下。都不大雅观。

我们便哈欠连天地离开被窝,迷糊着眼睛叠铺盖、穿戴、梳洗。但是看到稀饭已经盛出,新新鲜鲜、热气腾腾地搁在炉灶边的大石头上,三碗稀饭间摆着一碟子泡菜,也刚捞出来,水淋淋的 , 不禁让人精神一振,好心情伴着好胃口全来了。

我们一边喝稀饭,一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的问道:

“咦,你什么时候把饭给做好了?”

她得意得呀——

“我就怕吵醒你们,干什么都悄悄的……”

这话真是比什么都气人。

接下来她又很体谅地说道:“你们从早到晚干活,太辛苦了,我给你们做顿饭嘛,也没什么的。我又不是老得动不得的人,能干一点就干一点嘛……你们太辛苦了,我只想让你们好好地休息……你们只要休息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真是毫无办法。

吃完这顿珍贵的早饭,一般来说,她老人家又上床睡觉去了。

(选自《阿勒泰的角落》,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书与书房

宋曙光

①说起来,我是参加工作之后,有了报纸和杂志,有了书籍,需要有一个存放的地方,才逐渐萌生了对书房的向往。而且,随着工作年限的增长,报纸副刊编辑工作的需求,确实应该有一个像样的书房了。可是,居住条件不允许。

②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报社编辑部没有专用书柜,条件还不允许。我的办公用书,仅是一本新华字典,桌子上除了稿件,还是稿件,个人购书都要拿回家去。这种情况维持了很久,对于书房也就向往了很久。

③我在外出约稿时,到过很多作家、诗人的家,他们的住房都很温馨,却没见过多么讲究、豪华的书房,他们的写作大都是有一张能写字的书桌就够了。在孙犁先生家,客厅里摆着一排书柜,很简朴的,玻璃门上拉着布帘,客人们来了都会见到。南窗下是一张老式的书桌,桌面上摆着些写作用具和盆花。这个客厅是多功能的,吃饭、会客、写作,有时也用来读书。

④我最早的书柜,不是购置,也不是打制,而是利用房屋设计,将墙体上原有的一处凹槽加以改造,装上石板变成能摆放三层书的书架。若干年后,搬到了新家,才置办了两组书柜,终于将到处堆放的书籍归了位。但对于心目中的书房,还是相距甚远,因为房间面积太小,连台式电脑都被迫换成笔记本电脑,很喜欢一张宽大的写字台,可至今仍是一个梦想。

⑤好在那时天天坐班,周末在家的时间毕竟有限,对书房的需求似不迫切。加之个人创作都被编辑工作占去,偶有写作灵感,身边有一支笔和一张纸就够了。做副刊编辑几十年,对读书、写作是有计划的,中国古典名著、外国名家译作,都想要购买齐全,形成规模。而写作,尽管自己有规划,却不是坐在书房里就可以实现的,我的许多诗歌作品,多数是在出访、行进之中成篇。例如,在山区老乡家的土炕上,我写过乡土诗;在赴京约稿的列车上,写过青春诗;在汶川地震的废墟旁,写过抗震诗;在漓江边的阳亭下,写过山水诗;在万米高空的飞机上,写过白云诗……

⑥可见,我对书房的定义是宽泛的,理解是随缘的,不必苛求。我不羡慕那种有着整面墙都是图书的书房,爱书的、写书的、藏书的,都希望能有一间像样的存书之所,普通人有时连住宿都成问题,哪还敢奢想什么书房?写书之人成名后,大抵是可以布置一间书房了,而藏书家的标准就是要有一定数量的藏书,豁出去自己住处逼仄,也要把书籍安顿好。至于爱书之人,无节制地买书、存书,有时还会造成家庭矛盾。倒是大学里的教授们,办公室相对宽绰,可以用来存放书籍,减缓了自家住房的压力。

⑦我工作时,是将书房分作两部分:家里和办公室。新书尽量不往家里拿,办公室便成了存书之地。每天八小时工作全在单位,办公室的两个书柜,日积月累地很快就装满了,再有书就只能放到窗台、堆放在地上,最终便形成了包围圈。我的办公桌对着一面墙,身后是一溜书,堆靠在一位编辑的桌子下边,右手就是窗台,摞起的书已漫过半截窗户了,只有左边被书挤出的一条窄道,进进出出都得小心碰脚。当我有了行政职务可以搬办公室的时候,我都没有去。原因之一,是我“搬不动”这些书,我对它们似有了情感,愿意守着它们,身在书堆中工作已成为习惯、适应了。偶有作者到编辑部来,进门便惊讶地说,这不就是《编辑部的故事》里面的场景吗?不错,这就是编辑部——真实的报纸副刊编辑部。

⑧因工作之需,书的数量不断增多,不是日进斗金,而是日进斗“书”。到我退休时,办公室里的书已多得不行,该怎么处置?我不可能全都搬回家去。这些书我不想卖,也不能卖,价格就像卖废纸,舍不得。可不卖又没人要,东联系、西联系,报社附近就有一家文化单位,但他们也不愿意接收,说是没处放。我开始发愁,这些书该怎么办?

⑨一位老朋友曾经跟我说过,他退休后,费了很大精力处理旧书:分别从三个处所分批处置,一次比一次彻底,只将极少数必备之书带在身边,其余的都“忍痛”舍掉了。我当时听了并没往心里去,可是不久,随着相熟的几位老作家去世,他们的书籍和文稿等,几乎成了“废品”,子女毫无兴趣继承父辈的书籍,这样的结局使我震撼,对书的命运心生悲悯。

⑩我对书是有感情的,年轻时尤其热情高涨,喜欢收存一些心仪的图书,但真正用到它们的时候却又很少,有些书时间一长连自己都忘记了。家里原有的存书,加上从单位带回的书又摞成书山,每到新年不得不一次次地做起减法。此时,想起那位老朋友对我说过的话,不禁有了同感。为了媒体融合,报社又将搬迁。那天,在将报纸副刊合订本封箱寄存时,我对年轻的同事说,这些报刊资料一定要保存好,毁掉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我们这个办公室,今后也是回不来了,新的编辑部不会复原这样的办公环境,还是拍个照片留作纪念吧。随着手机的几次摁动,这个见证了我们辛勤耕耘过的副刊编辑部,从此便永远留在了记忆里。

⑪至此,我对书与书房的解读,由繁到简:在劳作之后,闲暇之余,能够有一个安心之处,坐下来看几页书、写上若干文字,那就是莫大的幸福。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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