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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八年级上册语文第二单元第6课《回忆我的母亲》同步练习

根据课文《回忆我的母亲》内容填空。

①母亲的最大特点是

②母亲那种的习惯,母亲那种的态度,至今还在我心中留有深刻的印象。

③“母亲是一个好劳动”的含义是

④母亲具有的高尚品质体现在等几个方面。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的战场

       父亲病了,他一病脾气就变得更大,骂得院子里鸡飞狗跳的。扎着羊角辫的二妞说,她亲眼看到父亲把猪圈旁的玉兰花骂弯了腰。母亲笑呵呵地忽然拉下脸,接着话茬说是翻过院墙的风吹的。坐在门槛上喘着粗气的父亲说,真是被他骂弯的,还说凡是土里长的东西都是他说了算。

       然而田间的麦子丝毫没有听他的话,火辣辣的太阳下依旧是前几日的模样,包括阳坡向来早熟的几亩麦子亦是始终泛着微黄,距可以搭镰时的真黄还远着呢!对着大块的麦田,父亲像娃娃一样大声嚷嚷:“我要吃上口新麦才会安心去死。”母亲站在一旁使劲用衣袖抹着眼泪,她晓得看不到新麦归仓,父亲是不会去城里瞧病的。他一旦倔强起来全家人个个都怕。

       父亲命母亲隔三差五扶着他去麦田边查看。静谧的天空下麦子安详地生长着,完美无缺的麦穗齐刷刷地指向天去,成熟前的羞涩酿成了悬挂在麦叶上可抓住云彩的露珠。父亲发现了几只甲虫,麦芒将他伸出的手指扎出了血,他吮吸着对麦子傻笑。父亲当了一辈子农民,麦子标志着他的身份,更是他赖以存活的命根儿。父亲深知麦子贱了,他就贱了。年年麦种携带着天理发芽,株株麦子都是应该供奉的佛。回家的路上父亲说他是麦子,也是佛。佛不生病,佛不死,不能死。

       父亲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依着窗户伸长脖子朝外望。六月的天说变就变,适才还见刘三牵着黄狗下河洗澡,一会儿乌云便沾上了我家门前的树梢,雨把村里人的心都淋湿了。父亲让我打开电视看天气预报,我却看到他的眼泪摔碎在窗台。

       总是由母亲哄着喝药的父亲忽一日变得乖巧起来,皱着眉头大碗大碗喝着母亲亲手煎制的汤药。但他仍旧日渐消瘦,长吁短叹地躺在床上数日不曾下地走动。我笑他没男人的胆。他生气地挥舞巴掌掴我,我一溜烟跑出门外。“爹不像爹,像二妞,怕疼!”我对着院中柳树上搭窝的喜鹊喊。父亲穿鞋起身追我,没走几步便倒在堂屋,我急忙跑回扶起他。“大家快看啊,爹变成娃娃不会走路啦。”我还喊,对着石磨旁杏树上织网的蛛蛛喊。

       父亲让跟来的母亲撕块粗布严实裹了他疼痛的肚子,继续追我……

       母亲时常纳着鞋底笑呵呵地望着我和父亲争吵,她说她爱看我想着法子捉弄他。当父亲的腿脚又能生出力气时,他说还是我孝顺,并让我代替母亲搀他去麦田查看。

       “三黄,三割”的鸟声从刘三家屋脊传来,麦子终于熟了,金黄色的欢笑四处流淌着。太阳将站在麦笼上的父亲点燃,他掐下一穗麦子放手掌仔细地捻,再吹去麦壳一粒粒送进口中,我看见他的泪水哗哗地流 , 最后他像大山一样轰然倒下。

       第二天,母亲和我陪着父亲去县城做了手术。他的肚皮开了足足一尺长的口子,取出枚足足一斤重的肉瘤。

       出院回家的第一天,母亲立刻用新麦给父亲擀面吃,我瞅见他碗中的面条是修长的一根。母亲说她要用这根面条缠住父亲的魂,她要他好好再活三十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林清玄:心美一切皆美

【人物扫描】

林清玄,著名作家、散文家,笔名秦情、林淳、林大悲、林晚啼等,1953年出生于台湾省高雄旗山,毕业于中国台湾世界新闻专科学校。他17岁开始发表作品,20岁出版第一本书,之后一发不可收,走上了文学之路,30岁前就已经得遍了台湾所有文学大奖,是获得各类文学奖最多的一位。作品有报告文学、文节评论、剧本等,最有成就的是散文创作,被誉为“当代散文八大家”之一。

【作者访谈】

记者:您30岁之前得遍了台湾所有的文学大奖,直到不再参赛。此外,您还是台湾最高产的作家,除了众人以为的文思泉涌,还有别的诀窍吗?

林清玄:我很喜欢一句古诗:“书到今生读已迟。”就是说,这辈子你要读书已经来不及,都是上辈子的积累。我想这种积累重要的是怎么坚持,每天写一点,一个月以后回头看,会觉得性情上有变化,这种慢慢积累的过程是快乐的。

记者:从乡下奋斗到台北,您的经历也是比较坎坷的。小时候,您随父兄在田间地头流汗受苦,这段经历对您今后的成长有何影响?

林清玄:有很大的帮助,使我什么情况都能适应。从出生到现在,我没有一个晚上睡不着觉,没有一餐饭吃不香,随时都能笑得出来。因为小时候在大山中长大,生活很苦,心思也单纯,天黑上床马上睡觉,你不会有欲望,有欲望也没用,根本不可能实现,所以慢慢久了,你对欲望就不会太敏感。

记者:在您的环境里面,显然没有成为作家的条件,但您成功了。

林清玄:的确,我家代代都是耕农,可是我对文字有非常深刻和敏锐的感受。记得有位文人叫张潮,他讲,“文章是案头之山水,山水是地上之文章”,你把地上的东西看清楚了,那就是一篇文章.我小时候的成长不可能像一般人所说的,学富五车,而是一门深入。我记得小时候读每本书,拿过来都珍贵得不得了,抱着,枕着,经常拿到什么就很用心地看。小学三年级以后,每天我要抱着一本书,才睡得着;每天一定要读到一篇好文章,才肯睡觉。

记者:在经历5000年未有之变局之后,拜金拜物对传统价值观的疏离逐渐明显,在这样光怪陆离的时代,怎样才能活出真正的优雅?

林清玄:其实这是一个向欲望倾斜的时代,全世界都是这个样子,有时候你看报纸会看到一个爱玛仕的包卖到100万人民币,荒唐!但大家已经习惯了,不以为怪,它是名牌,就值这个钱,那是因为你已经迷失了对事物的真实判断。

人的肩膀挑着一架天平,一边是欲望,一边是心灵的满足,你的心灵应该有足够的砝码来保持平衡。人在中间,一边是一个人加一个山谷的“谷”,一边是一个人加一个山谷的“山”,俗和仙如果能够平衡,你就能做一个平正的人。

当然,要想不被欲望捆绑,就应该有自己心灵的寄托,要花一些时间来充实我们的心灵世界,比如文学。

记者:对于生在这个时代有着多种价值可供选择的青年来说,文学在他们生活中应该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林清玄:第一流的文章是生命的化妆,其实在青年的成长中,文学也是他们最好的化妆。因为如果有内涵,你会觉得什么事情都美。我有两句话,“心美一切皆美,情深万象皆深”。所有美的感受都要穿过心灵,就好像海岸溪边的卵石,一切杂质都已经流去,只剩下最坚实、纯净、浑圆的石心了。

【文章呈现】

木鱼馄钝

林清玄

    ①深夜到临沂街去访友,偶然在巷子里遇见多年前旧识的卖馄饨的老人,他开朗依旧,风趣依旧。

    ②四年多以前,我客居在临沂街,夜里时常工作到很晚。每天凌晨一点半左右,一阵清越的木鱼声,总是响进我临街的窗口。那木鱼的声音非常准时,天天都在凌晨的时间敲响,即使在风雨来时也不间断。刚开始的时候,木鱼声带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往往令我停止工作,出神的望着窗外的长空,心里不断的想着:这深夜的木鱼声,到底是谁敲起的?它又象征了什么意义?难道有人每天凌晨一时在我住处附近念经吗?在民间,过去曾有敲木鱼为人报晓的僧侣,每日黎明将晓,他们就穿着袈裟、草鞋,在街巷里穿俊,手里端着木鱼滴滴笃笃的敲出低量雄长的声音,一来叫人省睡,珍惜光阴;二来叫人在心神最为清明的五更起来读经念佛,以求精神的净化;三来僧侣借木鱼报晓来布施化缘。得些斋衬钱。我一直觉得这种敲木鱼报佛音的事情,是中国佛教与民间生活相契一种极好的佐证。

    ③冬季里有一天,天空中落着无力的飘闪的小雨,我正读着一册印刷极为精美的《金刚经》,读到最后“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一段,木鱼声恰好从远处的巷口传来,使人觉得格外空灵。我披衣坐起,撑着一把伞,决心去找木鱼声音的来处。

    ④那木鱼敲得十分沉重着力,从满天的雨丝里穿扬开来,它敲敲停停,忽远忽近,完全不像是寺庙里读经时急落的木鱼。我追踪着声音的轨迹,匆匆的穿过巷子,远远的,看到一个披着宽大布衣、戴着毡帽的小老头子,他推着一辆老旧的摊车,正摇摇摆摆的从巷子那一头走来。摊车上挂着一盏小灯,随着道路的起伏,在微雨的暗道里飘摇。一直迷惑我的木鱼声,就是那位老头所敲出来的。

    ⑤一走近,才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寻常卖馄饨的摊子,我问老人为什么选择了敲奏木鱼,他的回答竟十分简单,他说:“喜欢吃我的馄饨的老顾客,一听到我的木鱼声,就会跑出来买馄饨了。”我不禁哑然,原来木鱼在他,就像乡下卖豆花的人摇动的铃铛,或者是卖冰水的小贩手中吸引小孩的喇叭,只是一种再也简单不过的信号。是我自己把木鱼联想得太远了,其实它有时候仅仅是一种劳苦生活的工具。

    ⑥老人也看出了我的失望,他说:“先生,你吃一碗我的馄饨吧,完全是用精肉做成的,不加一点葱菜,连大饭店的厨师都爱吃我的馄饨。”于是我丢弃了自己对木鱼的魔障,撑着伞,站立在一座红门前,就着老人摊子上的小灯,吃了一碗馄饨。在风雨中,我品出了老人的馄饨确是人间的美味,不亚于他手中敲的木鱼。

    ⑦后来,我也慢慢成为老人忠实的顾客。和老人熟了以后,才知道他选择木鱼做为卖馄饨的信号是别具匠心的。他说因为他的生意在深夜,实在想不出一种可以让远近都听闻而不致于吵醒熟睡人们的工具,而且在深夜里像卖粽子的人一样大声叫嚷,他觉得有失尊严而有所不为,最后他选择了木鱼一既让清醒者可以听到他的叫唤,又不至于打断熟睡者的美梦。

    ⑧我吃老人的馄饨吃了一年多,直到后来迁居,才和他失去联系,但每当在静夜里工作,我仍时常怀念着他和他的馄饨。

    ⑨老人是我们社会角落里一个平凡的人,他在临沂街一带卖了三十年馄饨,已经成为那一带夜生活中人尽皆知的人物,他显然对自己亲手烹调后小心翼翼装在铁盒的馄饨很有信心,他用木鱼声叫卖的馄饨也成为那一带的金字招牌。木鱼在他,在吃馄蚀的人来说。都已成为生活里的一部分。

    ⑩那一天遇到老人,他还是一袭布衣,还是敲着那个敲了三十年的木鱼,可是老人已经完全忘记我了。我想,岁月于他只是云淡风轻的一串声音吧。我站在巷口,看他缓缓推走小小的摊车,消失在巷子的转角。一直到很远了,我还可以听见木鱼声从黑夜的空中穿过,温暖着未睡者的心灵。

    ⑪木鱼在馄饨摊子里真是美,充满了生活的美,我离开的时候这样想着,有时读不读经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选自《读者》,有改动)

【网友评论】

“清”,是清丽;“玄”,有禅意。看他的散文,是从一堆废弃的书堆里找到的一本长江传媒出版的《林清玄散文精选》,直到前几天,才粗略地翻了一下。

林清玄的散文平直朴实,清新易读,引人思考,有正能量。从书中读到的信息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典型的中国旧式文人,国学底子厚重,字里行间诗词掌故、禅宗智慧、机锋接引,信手拈来。他热爱传统国学,汉语言文学之美深深地融化在他的血统中。

他的写作套式并不新颖,基本上都是以小见大,或类似于比兴手法,即由此物到彼物,逐渐衍生出禅意或哲理。面也较窄,多如花鸟虫鱼,吃喝品茗,民间杂艺,修佛类,绕来转去即成人生顿悟,机杼自见。文风太过清丽、矫情,个别地方显得圆滑、世故、牵强,然而,哪怕世上最知名的写手,写出的不一定篇篇可读,挑可看的看。毕竟生命很宝贵。——知乎网友评论(2017年9月4日)

林清玄的散文多取材身边的小人物,有流浪汉、街头艺人小商贩、种树人等,用他独特的视角产注这些小人物,从他们身上发掘人间的真善美。例如在《好雪片片》中写了一个衣着污秽、行动不便的街头流浪汉,这样一个生活困顿的老人,却有着一颗感恩的心,为所有买他奖券的人套上一个“祝君中奖”的红色封套;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用不灵便的手,为作者扣扣子。这暗示读者无论处境如何,都要有一颗善良的心。《浴着光辉的母亲》则写在公共汽车上,一个母亲因担心弱智的儿子第一次坐公共汽车受到惊吓,不断疼惜呵护儿子,乘客们都用非常崇敬的眼神看着那浴满爱的光辉的母亲。作者因此想到,如果人人都能用如此崇敬的眼神看自己的母亲就好了,可惜,一般人常常忽略自己的母亲也是那样充满光辉。林清玄正是用他独特而真实的笔触和眼光来写这些普通的小人物,呼唤起人们内心最美好的感情,从而引领读者感悟人间最真最淳最美的人情,享受人间醇美真情带来的温暖。——瑞文网网友评论(2017年6月12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父亲的字据

童庆炳

    ①我的家乡在福建西部的一个山村里,那里虽然偏僻,却有美丽无比的山和水。

    ②整个村子都被高高低低的山包围着。无论你从哪一条路走,迎面而来的都是山。与北方的山不同,那山总是树木葱茏,一年四季的颜色虽有一些变化,但它整体的色调总是青绿的。山上的杜鹃花开放的时候,就像一位画家将一团团的红颜色泼在绿色的山坡上,远远望去,简直是人间仙境,美极了。幽静的山谷里,会突然传来鸟鸣声,让你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柴刀,竖起耳朵接受那天然乐师的馈赠。

    ③在山里,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有自己寻觅到的秘密。在远山深谷的某处,有一棵或两棵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杨梅树。我们算定它结的果子成熟的时候,就起个大早,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属于自己的杨梅树边,望着那满树的或红或白的果实,大叫大笑,然后一直吃到牙齿酸倒了,才想起父母交给我们的任务。至于各种蘑菇、鸟蛋等,更是大山常见的恩赐,那种美味不是城里人能享用到的。

    ④有山就有水,从我们村子边上绕过的那条小河,是从东往西流去的。河水从深山里流淌出来,在有的地方形成浅滩,河水跳跃着,永不疲倦地唱着歌;在有的地方积成深潭,缓缓流动,平静得出奇,就像一位散步的哲学家正沉思着什么。河水清澈见底,游鱼在水中的身姿都清晰可见。我小时候最愉快的时刻,是用自制的捕鱼器捕鱼。捕鱼器是一个用蚊帐布做的圆形的“乌龟壳”,在“乌龟壳”上挖一个手掌大的圆洞,鱼饵是豆腐拌酒糟,那味道很香。我把“乌龟壳”沉到鱼儿出没的河水中,用石头压住,然后就爬到河边的一棵树上,瞭望我设下的“圈套”。这时候,我总能看见一些小鱼经不起香味的诱惑,在“乌龟壳”的洞口转来转去。一般的情况是,有一条小鱼先进去,然后就会有别的大一些的鱼也跟进去。对我来说,把握时机是至关重要的。一定要在鱼儿进去最多,但还未吃饱,对那豆腐拌酒糟恋恋不舍之际,我突然来到“乌龟壳”旁,用一块瓦片,迅速将洞口封住,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乌龟壳”端起来。这时,我能感到小鱼在里面跳动。那时,我们一家终年难得见到荤腥,饭桌上能有几条小鱼,那是何等的快活,而我获得的则是双份的快活。

    ⑤然而最吸引我的不是故乡的山和水,而是上学。我的最高理想是读完中学,以便将来能当一位山村的小学教师。可真惨,在我读完初中一年级后,因为无力供给我每周5斤米的伙食,父亲叫我休学了。后来,家里虽然勉强支持我读完初中,可无论如何,我是迈不过高中的门槛了。

    ⑥在我几乎绝望之际,听说离我家乡约300里的龙岩市有一所师范学校恢复了招生。我背着家里偷偷地去参加考试,并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我在口袋里藏着龙岩师范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回到那四周被青山包围着的村子。我天天割稻、挑柴,终于以特别勤快的表现在一次吃晚饭的时候换来了父亲的笑脸。我赶紧抓住时机,又一次提出继续上学的请求。父亲说:“你死了这条心吧!你是长子,你不种田谁种田?你想上学,从哪里去弄学费和生活费?你就认命吧,孩子!”这时候,我试探着说:“要是有一所学校,既不要学费,还管饭,那……”父亲抢过话头说:“你做梦吧!天下会有这样的学校?要真有,那你就去好了。”全家人都笑我发痴,没有一个人认为我说的话是认真的。我暗暗高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套”爸爸的话:“爸爸,空口无凭,你给我立一个字据,要是真有这样的学校……”他还是不让我把话说完:“我什么时候说了话不算数?你要立字据就立字据,拿笔墨来!”果然,就在饭桌上,父亲给我立了一张字据。我拿了字据,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激动与兴奋,悄悄到姑姑、舅舅以及所有的亲戚家,把父亲的字据给他们看。他们都说:“你是想读书想疯了,这一张字据有什么用?再说,哪里会有吃饭不要钱的学校。”我说:“这你们别管,我只要你们做这张字据的见证人。”临近开学,有一天我趁姑姑、舅舅都在我家的时候,把龙岩师范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拿出来,放在他们面前。奶奶、爸爸、妈妈、姑姑、舅舅,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爸爸苦笑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⑦在一个清晨,我独自挑着一根竹扁担,一头是一个藤编的箱子,另一头是一个铺盖卷,迈着坚定的步子,翻山越岭,向龙岩城走去。山坡上的野花似乎开得特别鲜艳,山谷里的泉水也特别甘甜,天空中飞着的大雁也特别活跃。那一年我15岁。

(选自《读者》2019年第7期,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老海棠树

史铁生

    ①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

    ②老海棠树有两条粗壮的枝桠,弯曲如一把躺椅,小时候我常爬上去,一天一天地就在那儿玩。奶奶在树下喊:“下来,下来吧,你就这么一天到晚呆在上头不下来了?”是的,我在那儿看小人书,用弹弓向四处射击,甚至在那儿写作业。“饭也在上头吃吗?”对,在上头吃。奶奶把盛好的饭菜举过头顶,我两腿攀紧树桠,一个海底捞月把碗筷接上来。“觉呢,也在上头睡?”没错。四周是花香,是蜂鸣,春风拂面,是沾衣不染海棠的花雨。奶奶站在地上,站在屋前,老海棠树下,望着我……

    ③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我记得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地冲我叨唠:“就不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想让您糊那破玩艺儿,是您自己非要这么累!”奶奶于是不再吭声,直了直腰,又凝神糊她的纸袋。

    ④或者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荫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埋头于床单或被罩,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就不能劳驾你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菜,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们上学上班,就是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菜一边说:“我就一辈子得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这回是我不再吭声。

    ⑤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那时我大些了,在外工作,从陕北回来看她,奶奶已经腰弯背驼。早晨,天还昏暗,奶奶就起来去扫院子,“刷啦刷啦”的声音把我惊醒,赶紧跑出去:“您歇着吧,我来,保证用不了三分钟。”可这回奶奶不要我帮:“你刚回来,去歇息着吧。”

    ⑥冬天,窗外,风中,老海棠树枯干的枝条敲打着屋檐,磨擦着窗棂。奶奶常常在灯下学习。她曾经读一本《扫盲识字课本》,再后是一字一句地念报纸上的头版新闻。那一回,奶奶举着一张报纸,小心地到我跟前:“这一段,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意思?”我看也不看地就回答:“不知道。再说,您学那玩艺儿有用吗?”奶奶立刻不语,惟低头盯着那张报纸,半天半天目光都不移动。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但知已无法弥补。“奶奶。”“奶奶!”“奶奶——”我记得她终于抬起头时,眼里竟无对我的责备。

    ⑦……

    ⑧如今,奶奶已离我而去。而在我的梦里,我的祈祷中,老海棠树也便随之飘然而去,跟随着奶奶,陪伴着地,围拢着她;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荫里,望着我,或不时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形象,逐年地定格成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

阅读下面名著选段,完成各题。

慢慢的把糖水喝完,他又看了大家一眼:“哎,劳诸位的驾!”说得非常的温柔亲切,绝不是由那个胡子拉碴的口中说出来的。说完,他又想往起立,过去三四个人忙着往起搀他。他脸上有了点笑意,又那么温和的说:“行,行,不碍!我是又冷又饿,一阵儿发晕!不要紧!”他脸上虽然是那么厚的泥,可是那点笑意教大家仿佛看到一个温善白净的脸。

大家似乎全动了心。那个拿着碗酒的中年人,已经把酒喝净,眼珠子通红,而且此刻带着些泪:“来,来二两!”等酒来到,老车夫已坐在靠墙的一把椅子上。他有一点醉意,可是规规矩矩的把酒放在老车夫面前:“我的请,您喝吧!我也四十望外了,不瞒您说,拉包月就是凑合事,一年是一年的事,腿知道!再过二三年,我也得跟您一样!您横是快六十了吧?”

“还小呢,五十五!”老车夫喝了口酒。“天冷,拉不上座儿。我呀,哎,肚子空;就有几个子儿我都喝了酒,好暖和点呀!走在这儿,我可实在撑不住了,想进来取个暖。屋里太热,我又没食,横是晕过去了。不要紧,不要紧!劳诸位哥儿们的驾!”

这时候,老者的干草似的灰发,脸上的泥,炭条似的手,和那个破帽头与棉袄,都发着点纯洁的光,如同破庙里的神像似的,虽然破碎,依然尊严。大家看着他,仿佛唯恐他走了。祥子始终没言语,呆呆的立在那里。听到老车夫说肚子里空,他猛的跑出去,飞也似又跑回来,手里用块白菜叶儿托着十个羊肉馅的包子。一直送到老者的眼前,说了声:吃吧!然后,坐在原位,低下头去,仿佛非常疲倦。

“哎!”老者象是乐,又象是哭,向大家点着头。“到底是哥儿们哪!拉座儿,给他卖多大的力气,临完多要一个子儿都怪难的!”说着,他立了起来,要往外走。

“吃呀!”大家几乎是一齐的喊出来。

“我叫小马儿去,我的小孙子,在外面看着车呢!”

“我去,您坐下!”那个中年的车夫说,“在这儿丢不了车,您自管放心,对过儿就是巡警阁子。”他开开了点门缝:“小马儿!小马儿!你爷爷叫你哪!把车放在这儿来!”

老者用手摸了好几回包子,始终没往起拿。小马儿刚一进门,他拿起来一个:“小马儿,乖乖,给你!”

小马儿也就是十二三岁,脸上挺瘦,身上可是穿得很圆,鼻子冻得通红,挂着两条白鼻涕,耳朵上戴着一对破耳帽儿。

立在老者的身旁,右手接过包子来,左手又自动的拿起来一个,一个上咬了一口。

“哎!慢慢的!”老者一手扶在孙子的头上,一手拿起个包子,慢慢的往口中送。“爷爷吃两个就够,都是你的!吃完了,咱们收车回家,不拉啦。明儿个要是不这么冷呀,咱们早着点出车。对不对,小马儿?”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回首那刚刚过去的时光

2022年6月20日   星期一  晴

①站在时光的这端回首:那几千个夜晚,也不过弹指一挥间。那刚刚越过的山峦也仍历历在目。翻开日记,任凭思绪飘回不久前的那个晚上。

②月出山头,风行不止。风在大街小巷乱撞,墙上的挂钟在不住呻吟。追忆那个晚上,似乎全世界只有我一人仍在同《三峡》相搏。

③背诵一向是我的弱点。那日,离中考已经很近,但我却在同《三峡》的原文纠缠。那么雄奇险峻的三峡,在我面前却只余“隐天蔽日”,如同一座大山,将我困在其中。

④夜渐浓,除了星与月,窗外已是乌黑一片。忽然,门“吱呀”一响。这一声,在夜晚是那么突兀。我一看,是父亲,便胡乱埋怨道:“我背得好好的,你进来干什么?打乱了我背的思路!”父亲顿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轻轻地退了出去。我又被孤寂笼罩了。

⑤夜已深,“明日再背”终究还是战胜了“了今日之事”。把书丢在一边,饮一口水,父亲方才欲言又止的神态又浮现在我眼前。“他是不是有事呢?”好奇夹着几丝后悔,我缓步走到门口,轻轻开了一个小缝,向外面张望。

⑥宽敞的客厅,只开了一盏灯。父亲坐在笔记本前,似乎在学着什么。观察许久,我终于发现那竟是网课期间《三峡》的回放!桌上那张纸,正是我网课上潦草完成的学案!戴着耳机的父亲,时而嘴唇微动,似乎在默念什么,全神贯注;时而伏案书写,银色的笔尖,在学案上跳跃,专注认真。我要翻过的“重岩叠嶂”,他也在努力跋涉。

⑦回到座位,只觉心中五味杂陈。求学九年,翻“山”无数。风尘之行中,父亲原来是我唯一的同伴。“风”狂而放肆,“山”黑而高耸,迷蒙的云雾隐去了山间的小路;“星”远而清冷,“路”曲折而不平,月夜的冰霜染白了父亲的鬓角。“三峡”的山峦,我并非一个人在翻越。

⑧拿起书来再背,我忽然想起:学子万千,他们身后是否也有万千身影相随?回首数千个相似的夜晚,父亲从未离开。

⑨思绪回到今日的考场。此前的夜晚,我越过了无数大山;此后的夜晚,仍有不尽的大山,但有了父亲,回首过往时光,展望未来艰难,我皆不惧。

(选自《2022年山西中考作文满分节奏》,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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