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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安徽省六安市第一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一个国家、民族的服饰,是这个国家、民族的文化符号。它是这个国家、民族人文精神的体现,深沉地蕴涵着这个国家、民族的心理、气质、品格、神韵。它给人们以国家的认同感、民族的认同感、文化的认同感,以及宗教的认同感。这种认同感是文化亲和力、国家凝聚力、民族生命力的源泉。中华民族服饰文化有无比悠久的历史、光彩夺目的创造、绚丽多姿的样式,在世界服饰文化中无与伦比,具有重要地位。

    中华民族的服饰可溯源到旧石器时代的用树叶、兽皮遮体,“上古穴居而野处,衣毛而冒皮”。后世的人们用丝麻的织品来替代兽皮,将丝麻织品染成五色,制成服饰,这便是“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乾坤有文①,故上表玄,下裳黄”。上衣下裳样式的确立,蕴含着深刻的文化思想内涵,体现了中华民族将宇宙天地、乾坤阴阳等形而上的道理寓于形而下的服饰之中的“天人合一”的民族文化精神。可见,中华民族的服饰从一开始,便被视为一种文化现象和民族精神的表征。

    殷周以后,服饰“以五采章②施于五色作服”,五色的不同颜色服饰表示不同等级,衣服上不同的纹饰亦体现不同等级,把服饰当作礼仪的内容之一。服饰作为社会政治典章制度、等级名分、贵贱之别的表征,具有稳定社会秩序、巩固社会人际关系的功能,所以受到历代王朝的重视。汉以后,历代冕服制度都有所改革,到隋唐而历宋元明清,服饰文化丰富多彩,灿烂美观,既具有深厚的文化意蕴,又具有显著的民族特色,在世界服饰文化中独占鳌头,凸显了中华民族服饰文化无限的魅力,为人们所赞扬敬服。隋唐服饰沿袭汉魏,有所改革,但无论男女都分礼服与便服两种。隋文帝扬坚制定《衣服令》,规定皇帝服饰有衮冕、通天冠、白纱帽等,后又有所增加,皇太子、百官的服饰也各有规定。唐初高祖李渊制定《衣服令》,对皇帝、皇太子、皇后、妃嫔等都做了规定;官员的常服服色基本按品级分为紫绯、绿、青等。宋代的服饰崇尚素雅,天子、后妃、诸臣、士庶之服都有一定之规。历代士大夫、思想家对服饰非常重视,他们或参与制定,或进行改革,作为其制礼工作的一部分。假如不按规定穿着,便被视为是逾僭和非礼的行为。

    中华民族服饰文化作为民族人文精神的体现,随中华民族的诞生而诞生、发展而发展,它经历了从简朴到复杂再到易简的过程,它广泛吸收了本土和外来的各民族服饰的特点,在大化流行、融突互补中不断变化产生新的服饰,使中华民族的服饰文化在世界服饰文化中呈现其绚丽多姿、光彩夺目的独特魅力,形成了唯变所适性、等级制度性、多样并蓄性、民族人文性等显著特点。尽管这些特点中,有的需要放弃,有的需要淡化,有的需要改革,有的需要继承,但都是创造新的服饰文化过程中不可或缺的。

    服饰文化作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宝库中闪光的方面,在当下古今中西服饰文化的融突和取舍中可转生为既体现出中华民族人文精神,又能体现现代中国人精神面貌和审美观念的新国服。

(摘编自张立文《国服与民族人文精神》)

【注】①文:色彩交错。②章:花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服饰是一个国家、民族的文化符号,蕴涵着一个国家、民族在长期共同生活和社会实践中形成的人文思想和精神气质。 B、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和生产技艺的提升,人们逐渐用丝麻等织品取代一些天然物品,并将这些丝麻织品染色后缝制成衣服。 C、上古时期,人们在野外的洞穴里居住,用树叶、兽皮等遮蔽身体、抵御寒气,这些树叶、兽皮就是中华民族最早的衣着服饰。 D、服饰是一种文化载体,它可以强化人们对国家、民族、文化以及宗教的认同感,同时服饰也是国家和民族发展进步的原动力。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当今的“衣服”概念经历了漫长的历史变迁,古人将上衣称为“衣”、下衣称为“裳”,还根据“天玄而地黄”的理念来确定上衣和下裳的颜色。 B、殷周以后,传统服饰在体现实用价值的同时,还注重色彩的搭配,色彩绚丽、纹饰精美的衣服表明穿着者具有很高的身份地位。 C、上衣下裳的服饰样式体现了“天人合一”的民族文化精神,因此,这些传统服饰可以表现出中华传统文化和民族精神的相关特征。 D、尽管中华服饰文化意蕴深厚,特点鲜明,受到世人的普遍赞誉,但我们也应该以理性的眼光,对民族服饰文化传统进行合理扬弃。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殷周以后的中国古代服饰大都具有礼仪的功能,体现出非常重要的社会价值,这也是历代统治者重视制定服饰典章制度和相关法令的主要原因。 B、在隋唐以前,传统服饰没有礼服与便服的区分;隋唐时期,在继承传统的同时对汉魏以来的服饰进行了改革,明确规定了礼服与便服的样式。 C、在珍视本民族服饰文化的同时,也要加强不同国家、不同民族服饰文化之间的交流借鉴,这样中华服饰文化才能进一步繁荣发展。 D、服饰是国家形象和民族文化的重要代表,因此,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可以结合现实的需要形成符合现代中国人审美观念的新国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中华民族文化遗产宝藏中,传统节日有着其他文化遗产所不具备的特殊性,值得我们在建设和谐社会的过程中给予特别关注。

    在古代社会的早期,人与自然的和谐是传统节日最根本、最重要的主题;中古以后,传统节日促进人际和谐的内容才逐渐占据更重要的位置。中国传统节日大都是岁时节日。所谓岁时节日,就是与天时、物候的周期性转移相适应,有固定的节期和特定民俗活动的时日。它们是先人将自然时间进程与社会活动节律有机结合的产物,体现着传统文化天人合一的观念。我国历史上的传统节日数量很多,它们产生于不同的历史时期,有各自的形成、发展、兴盛、衰弱以至消失的过程。

    节日就是时间历程的重要节点,它的形成当然是有了基本的时间观念之后的事。古人最早产生的时间观念是日出日落、寒来暑往。由此,开始分为寒暑两季,接着有了四季的划分和最早的节气。先秦古籍《逸周书·时训》记载了二十四节气。流传至今的节气名称全部是以简洁朴素的词汇感性地描述天象气候物候的变化。古人认识到这些日子是天象气候转变的关键节点,以为这些划分都是神灵的意志使然,便在这些日子施行巫术、占卜,祭拜日月星辰、五谷诸神,祈求神灵保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们健康平安等。每年如此,便形成了在特定时日周期性重复的民俗活动,形成了最初的节日。月亮的晦朔圆缺之日也让古人感到神秘并加以崇拜,也会产生萌芽状态的节日。这些早期的节日产生于古人以其感性、原始的方式认识自然、适应自然的过程,源于古人在特定时日用以解释、控制自然进程的超自然力崇拜。所以说,岁时节日的产生,最初完全是人追求与自然和谐的结果。确定节气之后,又有了年月日的划分,便形成了历法。

    传统节日都有贵人伦、重亲情的特点,显著体现着中华民族传统伦理和礼俗,有浓厚的人情味,几千年来已经成为维系中国社会人际关系的重要感情纽带,故传统节日的保护,有利于保持和有效促进人际关系的和谐。

    一些较大的传统节日,已不仅仅是汉族的节日,也成为许多少数民族的节日。如春节已成为我国境内四十多个民族的共同节日。同时,少数民族的节日数量众多,也是中华民族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也必须给予充分的尊重,采取切实的保护措施,维护中华文化一体化格局中的各民族文化多样化;其节日文化中的优秀成分,也可被吸收到汉族的节日传统中来。

    包括节日文化在内的民俗文化是民族文化的基础部分,是为中华民族全体成员共享的文化。在同一个日子过同样的节日,使我们体会到属于同一个族群的文化认同感。尤其是在异文化环境,一个族群同样的节日习俗就更成为文化认同的显著标志。文化的认同往往比政治的认同更为牢固、更为持久。这样的文化认同感,有利于把他们凝聚在一个具有和谐文化的社群之内。

(节选自黄涛《保护传统节日文化遗产与构建和谐社会》)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关于书法中的匠气

    “匠气”一词在书法中体现为用笔千篇一律,技艺太过精熟而缺少变化,看不到灵动之处,过于死板。

    一幅书作给人产生了匠气的观感,是有多方面原因的。首先是临写的方法不得当,太过单一。匠气十足的书法作品,往往给人程序化的机械感。点画、结体、章法无法给人出人意料、眼前一亮的快感,让人觉得乏善可陈。我们看到明清时期的馆阁体,中规中矩、缺乏个性,在偌大篇幅下的文字抄写中,墨色光润,没有干湿浓淡之别,结体板正,起收笔千篇一律。清代洪亮吉在《北江书画》里谈道:“今楷书之匀圆丰满者,谓之‘馆阁体’,类皆千手雷同。”其发展的极致就是“千人一面”,全然没有书法艺术所需要的辨识度、独特性,后期成为了僵化的工匠式劳动。以其为范本临写,久而久之也将陷入一个死循环。若一个人经年累月地积攒了习书的坏习惯,日复一日地养成了匠气,将是十分危险的。

    另外,一些当代书家,虽然在技巧上达到了一定的水准,但是在个人自身修养上极度匮乏,这也很容易使得笔下的作品流于俗气。书法是一门除了技艺,还需要不断养修为、内涵的艺术。古时书法只是作为文人士大夫在学习各类文化知识基础上的一门技能,文人雅士以书法为日常书写,同时兼具直抒胸臆、休闲娱乐的意趣,他们不以书法为谋生工具,书法并没有与金钱利益挂钩,因而他们笔下的书法作品显露出书卷气,有丰厚的学养意味。可以说古人是先做学问,后写书法。而今人少养学问,埋头写字,不少人以书法作为谋生的工具,书法作品成了买卖的筹码。如此一来,匠气的书法家自然居多。书家的个人精神风貌通过形质、线条落于笔端,立见高下。弘一法师的书法为后世所称道,就是因为通过观其书作,觉其无烟火气息,无庙堂森严,让人心生平静、安宁。他在广泛的艺术门类领域里所积淀的学养,自然不同于那些只懂埋头练字而忽视读书养精神的字匠。

    匠气是应该尽量规避的,但却应有匠心,即工匠精神。文艺评论家陈履生说:“工匠精神即是民族文化传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中国历史文脉的基因,是能够映现中华文明的底板。”孙虔礼也说:“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我们临习楷体,就需要这样的工匠精神。楷书最讲究精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欧体楷书以结体严谨、点线到位著称,如果不能秉持一丝不苟的工匠精神去临习,临摹的准确性便大打折扣,那么楷书的韵致、韵味便有所损害。即使是如行书、草书这样的快写书体,仍然需要慢临,需要推敲。米芾曾言:“余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次好,信书亦一难事。”可见即使是率性而为的米芾,对创作的态度也仍然是严谨的,不是随意而就的。

    总之,书法艺术应当毕生修为,不仅应在锤炼技法之时应避免过度熟练,还需不断地积累自己的文化修养,如此才可避除匠气。

(摘编自2016年第10期《艺术科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2018年2月,金庸先生的《射雕英雄传》英文版三部曲(《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将分九卷陆续出版,这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走向世界的又一大事。中国人有“侠”情,且认为“侠”可以超越文化边界。西方文化中亚瑟王的圆桌骑士、罗宾汉式的绿林英雄,以及风靡当下的银幕上的超级英雄,在我国都有“侠”缘。

    但是,侠不是骑士,甚至不是武士。不管是骑士,还是武士,都是某种权威——往往是封建领主给予的一种身份。而侠,非身份,亦非职业。侠,其实是一种态度、一种行事方式。司马迁在《游侠列传》中说,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困厄。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太史公的看法,其实太过理想主义。在笔者看来,侠不见得真有如此伟大,反倒是韩非子的话更为直接,“侠以武犯禁”。侠,是一种无视“禁忌”的——“禁忌”有好有坏,这种“无视”也自然是双刃剑,是一种直接、狂放的行事方式。

    侠讲究的是豪放不羁、快意恩仇。这种“豪放不羁”,如《笑傲江湖》所描绘的,不贪高位,不惧追杀、不恋亲情,只愿与知己合奏一曲《广陵散》。侠的“快意恩仇”,如王家卫电影《东邪西毒》中的洪七,他收了贫女一个鸡蛋后,冲入王府杀了一众刀客,为贫女的弟弟报了仇,自己则在交战中被削掉一个手指。洪七是侠,他做事的原则不是“付出与回报是否对等”,而是,做这事,心里是否“痛快”。相比之下,《史记•刺客列传》中所载诸人,虽勇猛如聂政,忠义如豫让,慷慨如荆轲等,都算不得“侠”,因为他们把做事看作一种工作,而工作讲究的是按劳取酬。

    侠讲究的是一份担当。在徐克电影《七剑》中,被清兵追杀,身受重伤的傅青主,对无助的村民们说,“上天山,找帮手!”为什么天山上的剑客要帮助素不相识的傅青主和村民们?因为他们是有担当的侠。电影《佐罗》中,迭哥代替遇刺的好友前往南美行总督之职并化身蒙面侠佐罗行侠仗义,解救被欺压奴役的殖民地百姓,也是一种担当。

    侠,其实很少存在于武侠小说所热衷描绘的江湖门派中,因为那些根本就是“地下政治组织”,而不是“豪侠”的聚集地。“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与其说是武侠的宏愿,倒不如说是野心家的梦想。如果说《鹿鼎记》《书剑恩仇录》中的帮会还有个“反清复明”的宏大目标,而《笑做江湖》中的各大门派的纷争,则更是把“江湖”这个会党互相傾轧的修罗场,揭露得淋漓尽致了。武侠小说虽妙,但其对大众的影响力显然还是不敌武侠片。可惜的是,近年来,中国武侠电影势头亦渐弱。西方之侠,却风头正劲,蝙蝠侠、蜘蛛侠、钢铁侠、闪电侠、神奇女侠……一众奇侠不仅在各自电影中大显神通,更时不时地联合作战,《复仇者联盟》《正义联盟》等等,让观众应接不暇。

    其实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文学、电影艺术作品中的侠士,哪里有不公,哪里就有他们,他们是正义的化身,他们代表着善良,勇敢,不畏强权,不慕金钱,他们有着常人所没有的本领、勇气和责任感。他们能为人们所不能,解救弱者于危难之中。他们身上,寄托着人们善永远打败恶、正义永远主宰世界的希望。

(摘编自王伟滨《中国武侠走进英语世界》,《光明日报》2018年1月17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费孝通将传统中国概念化为“乡土中国”源于他的“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这一观察,熟人社会、差序格局、礼治秩序、无讼政治等是他对这一社会形态一般化的主要概念。

经过近百年的结构变迁,中国的城乡关系终于在2003—2010期间出现革命性的跃迁,是进入“城乡中国”阶段。其依据是,农民与土地的关系以及农民与村庄的关系从此发生根本变化,而牵引这场转变的是“农二代”——这批继续他们上一代离土、出村的农民,由于其工作和居住方式上的城镇化以及他们出村之前与土地和农业的生疏关系,大多数选择了不回村、不返农,由此带来人地关系、农地制度、农业经营制度、农业发展方式、村庄的演化与分化等方面的重大转变。这些新的特征昭示了我们向费孝通意义的“乡土中国”告别。

在城乡中国阶段,公共政策必须以城乡平等发展为基础,而不是以消灭乡村为结果,只有城乡的平等发展才能实现城乡两个文明的共生、共融、共荣。将城乡中国而非城市中国作为一个阶段,将允许城市与乡村良性互动,生产要素在城乡有效配置,这样更有利于抵达城市中国,将城乡中国作为一种范式和结构形态,不是固守和固化城乡二元分割形态。中国目前的城镇繁荣与乡村破败本身是城乡二元体制的结果。城乡规划、土地、融资、产业、公共品提供等方面的二元分割 ,造成乡村产业窄化、农民发展机会缺失,乡村成为没有希望和生机的地方,更加剧了乡村人口和劳动力的外流与生产要素的单向配置,把“城市中国”当成公共政策的唯一目标,是导致二元体制形成和长期维持的根源,越是单纯用城镇化来发展城市,就越是带来歧视乡村和城乡不平等发展。“城乡中国”这个阶段存在的意义和重要性,最关键的是以消除城乡二元体制来实现城乡融合发展。

城乡中国的提出,也是为了避免以乡土中国的公共政策惯性来处理城乡中国阶段的问题。由于中国长期处于乡土中国形态,加上在相当时长时期内的结构转变更加固化了乡土中国,乡土中国的治理思维和公共政策产生巨大的路径依赖,自觉或不自觉地以乡土中国时期的认识和措施来应对城乡中国阶段的问题,导致决策思维与政策应对滞后于结构变革的需求,影响城乡中国的演化与向城市中国的转变。

中国已经向乡土中国告别,中国已经处于城乡中国阶段,中国还需要经过相当长时期的努力,历经结构进一步深化和二元体制的障碍解除,实现中国的结构现代化和伟大转型。

(摘编自刘守王一鸽《从乡土中国到城乡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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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智能化时代大幕的开启,人工智能正以超乎人们想象的速度迎面而来,不仅冲击着各行各业,也改变着我们的认识和观念。军事是对技术变化天生敏感的领域,人工智能在军事上的发展和应用正迅猛发展。当前,信息技术、传感器、大数据和物联网快速发展,人工智能将在未来战场上贡献独特的“机器智慧与力量”。

    恩格斯曾言,尖端科技的应用最早是从军事领域开始的。新科技显著提升军事作战能力时,便促成军事变革的发生。从军事变革史看,科学技术在历次变革中发挥着源头促发性、基础支撑性作用,谁具有技术变革的敏感性并首先实现技术上的突破,谁就能掌握新的战争规则。对一支军队而言,不能正确预判军事科技突破方向、把握战争形态变化,不仅会导致“技术代差”,更会导致国家安全等危机。美、俄等传统军事强国预见到人工智能技术在军事领域的广阔应用前景,都把人工智能视为“改变战争游戏规则”的颠覆性技术,认为未来的战争将是智能化战争,并已提前布局,希望抢占人工智能军事应用先机,力求与潜在对手拉开“代差”。几个月前,美国国防部副部长沙纳汉正式发布关于成立“联合人工智能中心”的备忘录,这将进一步加强人工智能在美军军事项目上的应用力度。俄罗斯也视人工智能为未来军事竞争的制高点,正加紧研制可以驾驶车辆的类人机器人。

    需要注意的是,人工智能军事应用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可能成为人类迄今发生过的最好的事,也可能成为最糟糕的事。”霍金对人工智能的这一评价,启示我们面对“来势汹汹”的人工智能军事应用要保持足够的审慎。未来,随着大量智能化无人系统运用于战场,战争成本将大大降低,作战人员的“零伤亡”有望成为现实,这极易导致军事强国在武力使用上更加随意。而在复杂战场环境下,高度智能化的无人作战系统极有可能出现识别错误、通信降级等问题,而诸如滥杀无辜、系统失控等潜在风险更会让智能武器成为人类的无穷隐忧。   由此可见,事关战争的重大问题决不能轻易交由机器做抉择。即便是人工智能军事应用日益完善成熟,也不能放任智能武器的“野蛮生长”,需要警惕人工智能可能带来的安全、法律、伦理等诸多问题。为应对这些问题,各国应加强社会安全监督管控,形成适应人工智能时代的社会治理模式;积极参与人工智能军备控制的讨论与谈判,贡献人类智慧;牢固确立人类是人机关系主导者的思想,实现对人工智能的安全有效控制,让其为人类的和平发展服务。

    今天,面对科技发展之“大变局”“大突破”,我国应站在设计战争、掌握制胜规则的高度,深刻把握人工智能对战争形态演变的内在驱动性影响,切实夺取未来战争主动权;我们需要牢牢把握人工智能发展的重大历史机遇,搞好战略规划,密切跟踪前沿技术以积极主动的作为有效维护国家安全。

(摘编自《AI军事应用是一把双刃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在德国著名哲学家海德格尔看来,技术所到之处,无不构造着人与自然、人与人的某种新的关系。按照海德格尔的观点,一种新技术出现,有可能对结构造成影响。然而,当技术作为一种工具为人们所用时,情况会变得更加复杂。

人的行动无时不受到“结构”的制约,所谓结构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具有制约性的外部环境,例如应试教育可能形成一种制约人行动的“结构”。英国社会学家安东尼·吉登斯认为,结构与行动相互建构,结构对行动具有制约性和使动性。这种制约性和使动性表现为结构为行动提供操作空间以及边界,并通过价值观念对行动进行引导。

人们试图应用技术变革结构,但结构也可能对行动进行制约和使动,驯服技术并把技术作为结构自身的强化。例如,在应试教育结构下,信息技术的应用未能冲破应试的束缚,反而在某种程度与应试共谋。人工智能作为一种革新性新技术,在给教育结构带来冲击的同时,也面临着被结构驯服与同化的可能,成为更精致、更高效的应试技术。在这种前提下,人工智能技术在教育领域的发达,不过是为教育提供了一种更有效、更无孔不入的规训技术。而一旦人工智能沦为应试的精致工具或规训技术,人工智能变革教育的初衷就要落空。这也是人们寄希望于新技术变革教育的愿景一再落空的一个重要原因:新技术未能有效地抵制旧结构的诱惑,反而强化了旧结构。

(摘编自蒙石荣《人工智能+教育:技术变革教育的可能与限度》)

材料二:

说“互联网+”甚至能够直接摧毁传统守旧的教育生态,并非耸人听闻,“互联网+”对教育的各方面影响是深至骨髓的。“互联网+”让教育从封闭走向开放。

“互联网+”打破了权威对知识的垄断,让教育从封闭走向开放,人人能够创造知识,人人能够共享知识,人人也都能够获取和使用知识。在开放的大背景下,全球性的知识库正在加速形成,优质教育资源正得到极大程度的充实和丰富,这些资源通过互联网连接在一起,使得人们随时、随事、随地都可以获取他们想要的学习资源。知识获取的效率大幅提高,获取成本大幅降低,这也为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传统的教育生态中,教师、教材是知识的权威来源,学生是知识的接受者,教师因其拥有知识量的优势而获得课堂控制权。在“互联网+”的冲击下,教师和学生的界限也不再泾渭分明。比如某中学已经能够做到“班班通、人人通”,学生获取知识已变得非常快捷,显然师生间知识量的天平并不必然偏向教师。此时,教师必须调整自身定位,让自己成为学生学习的伙伴和引导者。

在“互联网+”的冲击下,教育组织和非教育组织的界限已经模糊不清,甚至有可能彻底消失。社会教育机构的灵活性正对学校发起强有力的冲击。育人单位和用人单位也不再分工明确,而是逐渐组成教育共同体,共同促进教育协同进步。

从实质上看,“互联网+”对教育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教育资源的重新配置和整合上。一方面,互联网极大地放大了优质教育资源的作用和价值,从传统的一个优秀老师只能服务几十个学生扩大到能服务几千个甚至数万个学生。另一方面,互联网联通一切的特性让跨区域、跨行业、跨时间的合作研究成为可能,这也在很大程度上规避了低水平的重复,加速了研究水平的提升。在“互联网+”的冲击下,传统的因地域、时间和师资力量导致的教育鸿沟将逐步被缩小甚至被填平。

“互联网+”加速教育的自我进化能力。“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这句话告诉我们一个系统的自我进化能力是其生存和发展的根本。传统教育滞后于社会发展,教学内容陈旧、教学方式落后、教学效率低下,培养出来的人才不能满足社会发展的需求。这种自我进化能力低下的原因在于教育系统自身的封闭性。“互联网+”敲开了教育原本封闭的大门,也就加速了教育的自我进化。人人都是教育的生产者,人又都是教育的消费者,这种新型的教育生态必然会更加适应社会的发展。

(摘编自赵国庆《“互联网+教育”:机遇、挑战与应对》)

材料三:

传统教学中教师扮演的不仅仅是知识的传播者,更是学生学习的督促者和引导者。“互联网+教育”直接打破了传统教育的时空限制,没有了以往的约束和限制,各要素无须同时出现在同一空间内,教育俨然变成了另一种样子。

知识可以分为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显性知识可以通过传授习得,而隐性知识往往被人们所忽略。如学习过程中需要塑造和培养学生的意志、品格,包括诚信、责任心、与人合作交流的能力等。“互联网+教育”形态中一些隐性知识也有所体现,但其真实性仍有待考量。传统教育中,教师的为人师表、以身作则在潜移默化中均会影响学生的一言一行,教师成为学生成长过程中的榜样。但在“互联网+教育”中,进行情感教育和人文教育则比较困难。在线学习往往给学生营造出一种完全自学的极端情境,对学生的主动性要求很高,学习过程完全由学生把控。这种情境下教师丧失了基本的指引功能,只是单纯地成为一个解疑的输出者,成为人工智能时代数字设备的一分子,这不仅扭曲了教师教书育人的本质,更是与国家的教育目的背道而驰。由此可见,网络世界始终有别于现实生活,学生要成为一个真实的社会人,仍需要多方面合力共同完成。

(摘编自张惠惠《未来已来:人工智能对教育育人的挑战与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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