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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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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2017-2018学年初中语文八年级下册第4课灯笼同步测试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春节串门有讲究

肖复兴

    大年初一相互拜年,讨个吉祥,是中国人的老规矩。①不过,拜年之前的序曲很重要,这就像是我们的传统京戏,一阵热烈的开场锣鼓之后,主角儿才会踩着点儿出来亮相。首先,要把压岁的饺子吃完,大年初一的饺子一般是要吃素馅的;还要在大门上贴上对联、门神,换上桃符,再在窗户上贴上窗花。门神和桃符是可以请来的,但对联一般是要自己写,窗花是要自己剪的。过去民间还有植柏叶于门户,插芝麻秸于檐楹,剪金纸做蝴蝶戴在孩子的头上的传统,图的都是吉利。然后,再放一通鞭炮,落的红红的纸屑满地,这才能够踩着如红花的它们出门,去给亲朋好友拜年。②这一切,就像老太太絮新棉花被一样,一层层地絮上、絮厚,把拜年的气氛一步步烘托得足足的。

    到亲朋好友家拜年,是不能空手去的,必须要备有礼物。过去老北京,别的可以少,但点心匣子和糙、细杂拌儿,是分外讲究,必不可少的。点心匣子,有钱的人家,送蒲包装的,上面铺一层油纸和红纸,透着喜庆,里面装的是大小八件,分两包提着;没钱的人家,送纸盒装的,枕头盒,里面哪怕装的只是槽子糕呢,外面那一层红纸是必要点缀上的,就像过年蒸的馒头上点的那个红点儿。糙杂拌儿指的是花生、瓜子、核桃之类的坚果,外加上金糕条和金丝蜜枣;细杂拌儿指的是北京蜜饯,讲究的要送蜜饯温椁、蜜饯樱桃和炒红果,用绿釉陶罐装。如今,炒红果还能够见着,前两样,久未谋面了。

    如果说出门拜年或迎客拜年之前所有的一切准备如同戏台上烘托的气氛,那么,提上这些有讲头的礼品,则是唱戏必备的道具。如此齐备了,拜年这出大戏方才可以正式开始。

    不过,有一条:旧俗大年初一拜年,仅限于男人,女人要等到正月初六才可以出门拜年的。如果前去给别人家拜年,见到开门迎客的是女人,也会不吉利的。传统社会里的男尊女卑,总是体现在各种礼节之中,拜年自然也一马当先。

    旧俗中还有一条,到人家拜年,首先要冲着佛像、祖宗牌位和长辈三叩头。其他人,才是相互作揖拜年。倒不仅仅是礼多人不怪,而是在漫长的农业时代里我们的拜年这一仪式,最早可能出于对神的崇拜和祭祀,渐渐地形成了对世界与人生的一种祈求和寄托。在一年之首、万象更新之时,自然要先祭神祭祖。

    因此,以为拜年只是大年初一见面道一声过年好,显然是把我们的拜年仪式简化了,它的内涵在于我们对传统民俗与文化拥有最后一点的把握。所以,过去老北京人,大年初一那一天,在大街上走,即使遇见的人素不相识,无论富贵贫贱,也要笑嘻嘻地拱手道一声拜年的吉利话。清朝时有诗云:未语遇人先半笑,新年惟道百般宜。说的就是这样的情景。那是过年的吉祥话,也是维系着我们民族根系的愿景。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1)、从文中,你了解到春节串门有哪些讲究7
(2)、画线句②中“这一切”指代的是什么?
(3)、请你从修辞的角度赏析画线句①。
(4)、最后一段中,作者为什么说“以为拜年只是大年初一见面道一声过年好,显然是把我们的拜年仪式简化了”?
(5)、拜年是春节中一个不可或缺的内容,请介绍一下你家乡春节里的其他习俗。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五官并非“各自为政”

徐风

       ①我们的五官究竟是如何工作的?以前,我们通常觉得它们是“各自为政”的,实际上情况不这么简单,我们的五官工作时并不是在“单干”。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几种感觉常常会发生“交叉”,甚至是听觉和嗅觉、听觉和味觉这类看上去完全不相关的知觉。也会令人惊异地“互相辅助”。

       ②航班上提供的饭食常常成为乘客的投诉对象。英国科学家最新研究发现,高分贝背景噪音影响人的味觉敏感度,导致人在进餐过程中觉得食物没有味道。实验结果显示,随着噪声增大,受试者感受食物甜度和咸度的敏感度降低,从而导致他们对食物的喜爱程度降低。噪音可能影响大脑感知食物味道的能力,或者仅仅因为噪音分散食客的注意力。研究还表明,嘈杂的噪音使人的味觉变迟钝,愉悦的音乐可以优化人的用餐体验。这一发现能够帮助各类餐馆有的放矢地选择背景音乐,让食客充分享受美食。

       ③噪音会严重影响听觉器官,甚至使人丧失听力,尽人皆知。然而,耳朵与眼睛之间有着微妙的内在“联系”,当噪音作用于听觉器官时,也会通过神经系统的作用而“波及”视觉器官,使人的视力减弱。研究人员发现当噪音强度达到90分贝时,有近40%的人出现瞳孔扩大,视力模糊;当噪音达到115分贝时,几乎所有人的眼睛对光亮度的适应性都有不同程度地减退。。长期处于噪音环境中的人,容易发生眼疲劳、眼花、眼痛和视物流泪等眼损伤现象。同时,噪音还会使人的色觉发生改变。如美国的明尼苏达矿业及机械公司曾对过去在90分贝左右噪声环境下作业满5年的46名员工进行视力检测,发现他们中94%的人不同程度地出现了双眼视敏度下降、眼痛眼花、怕光流泪、视物模糊和辨色能力减退等眼科病理改变。

       ④噪音对视力影响在日常生活中处处有反映,且大部分人都有亲身感受。比如在安静明亮的商店购物时,显得愉快和镇静,买东西能做到挑选精细购买齐全。而在吵闹的环境下购物,往往烦躁不安,眼花缭乱,甚至会胡乱交易,该买的未买,买了的因识别不细也不满意,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噪音影响视力造成的。

       ⑤心理学家最新的研究成果显示颜色和人们的食物之间也有很大关联。在一次实验中,研究人员分别将3个房间喷涂成红色、黄色和蓝色,然后让3名测试者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一个房间,并给他们提供等量的食物。实验结果表明,三人在相同的时间吃掉的食物量出现了明显的差别,蓝色房间里的测试者吃掉的食物只有其他两个房间里测试者的三分之一。心理学家解释说,在自然界中,红色和黄色的食物不论是在种类上还是在数量上都比蓝色食物更多,于是这两种颜色比蓝色能让人更容易与食物联系在一起,也更能引起人们的食欲。

﹣﹣选自《百科知识》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易副官

刘若英

①他真正的名字是什么,我不是很确定,但可能也不重要。对我而言,他就是易副官,知不知道他的本名,并不会改变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②他就住在我家前院的那间小房间里,一进大门,穿过院子,进来的第一间。什么人来来去去,进出我家,都必须经过他的窗口。易副官很瘦,又黑,三分头,却掩不住灰白交错的发色。他常常叼根烟坐在他那小房间的窗口,竖着耳朵等着我公公的指令。

    ③他十三岁就在湖南老家担任所谓的“家仆”。我公公去上学,他的职务就变成书童,每天跟着公公去学堂。黄埔军校开办,公公去从军,易也跟着去从军。公公报效国家,易副官报效我公公。离开黄埔后,公公去了俄国念书。

    ④公公回国,生了我爸爸,他就成了我爸爸的保姆;后来公公撤退到台湾,家里有了姑姑,当然他就是我姑姑的保姆。一直到孙少爷孙小姐都长大了,易,摇身一变,又成了家里掌厨的,他能做出一手地道的湖南家乡菜。从小,我便当里的菜都是他给准备的。

    ⑤搬来跟祖父母住时,我3岁,他68岁。他的任务就是当我的保姆。

    ⑥记得第一次打羽毛球就是他陪着我。他穿着拖鞋,没能把球打到我面前,我生气地摔球拍,过去踩他的脚。

    ⑦家里不准我们吃摊子上的小吃,嫌不卫生。有天趁婆婆不在家,我就叫他在巷口把关,大剌剌地坐在摊子上吃起面线。就是这么巧,婆婆搭着车进巷口回家了。我才刚想说再来一碗时,一只涂着蔻丹的手已经把我拎上车了。我回头找易,只见他追着车子跑,满头大汗。

    ⑧爸爸是跑远洋的船长,两三年才回来一次。我嘴上从来不提爸爸,但是每每听说他要回来,我就会穿上我最喜欢的衣服坐在院子里,呆呆往门口望着。

    ⑨终于,那帅气的爸爸回来了,全家围坐在餐桌前,灯光特别温暖。婆婆告诉他易帮我买了辆脚踏车。瞬息间,爸爸突然翻脸,像是忽然想到要行使他做父亲的责任。我吓坏了,使出全身的力量大哭了起来。就在爸爸无休止大发雷霆的时候,易的声音从屋外涌现了。他隔着纱窗大怒说:“你小时候就多乖啊?还不是成天跟人打架?你就会骂,孩子你带过几天?”

    ⑩我一直不知道易的身体不好,只记得他老咳嗽。有天早上他送我去学校后,说去看病,就再也没回来。婆婆带我去一个医院,说易住在里面,但不让我进去,怕传染。那个下午,我等在外头,踢了好久的石头,很想哭。

    ⑪再两个月,一个暑假天,我躺在易副官那张铺着凉席的床上,光着脚丫。糖罐子里的糖都快吃完了,他还没有回来。就在那个下午他走了。

    ⑫他的桌上有一张照片,易常常望着它发呆,影中人留着长发。我问过他,他说是故乡的媳妇。两个人似乎没见几次面就结婚了,然后,他就来了台湾。他说得很平静,然后转过身去把床垫翻过来给我看,藏着一沓沓扎好的十元大钞。他说很快他就会回去,到时再让她过好日子……

    ⑬易在我家服务了四代人。我不能替他说是“无怨无悔”,但牺牲奉献的概念是他教给我的。时代耽误了他,甚至可能糟蹋了他,但也许惟有这种阴差阳错,能向我们展示极致的忠诚和美。易出殡的那一天,我们全家带孝。我公公带着全体老小,下跪向他磕头。他是家仆、是书童、是副官、是管家、是保姆、是大厨,是我永远的亲人和老师。也许我有幸,哪辈子也能当上他的保姆。

(选自《我想跟你走》,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名贵的狗

契诃夫

    杜博夫,一个老兵出身、年纪不轻的中尉,和志愿入伍的克纳普斯正坐在一起喝酒。

    “好一条公狗!”杜博夫指着他的狗米尔卡对克纳普斯说,“名——贵——的狗哪!您注意它的嘴脸!光凭这嘴脸就值大钱了!遇上喜欢狗的人,冲这张脸就肯甩出二百卢布!您不信?这么说您是外行……”

    “我懂,不过……”

    “这可是长毛猎狗,英国纯种长毛猎狗!发现野物时它那副姿势别提多漂亮了,还有那鼻子……真灵!天哪,多灵的鼻子!当初米尔卡还是一条小狗崽子,您知道我花了多少钱买下的?一百卢布!好狗啊!米尔卡,你这机灵鬼!米尔卡,你这小坏包!过来,过来,上这儿来……哎呀呀,我的小宝贝,我的小乖乖……”

    杜博夫把米尔卡招引过来,还在它的头上亲了一下。他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

    “我谁也不给……我的小美人……小淘气。你是爱我的,米尔卡,是不是?……行了,滚一边去!”中尉突然喝道,“脏爪子尽往军服上蹭!说真的,克纳普斯,买这小狗我花了一百五十卢布!可见它很值钱,只可惜我没有时间打猎!这狗简直闲死了,也荒废了它的才能……所以我想把它卖了。您买吧,克纳普斯!您一辈子都会感谢我的!哦,要是您手头紧,我可以半价让给您……出五十就带走!您这是明抢呀!”

    “不行,亲爱的……我一个戈比也不出。一来我不需要狗,二来我也没有钱。”

    “这话您早说不就好了。米尔卡,从这儿滚出去!”

    “行了,不要就不要……见您的鬼去!既不想买,也不想要……哎,您去哪儿?再坐一会儿嘛!”

    克纳普斯伸个懒腰,站起来,拿起帽子。“该走了,再见吧……”他打着哈欠说。

    “那您等一下,我来送送您。”杜博夫和克纳普斯穿上大衣,来到街上,默默地走了一百来步。

    “您看我把这狗送谁好呢?”中尉开口说,“您有没有什么熟人?那条狗您已经看到了,是条好狗,纯种狗,可是……对我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我不知道,亲爱的……再说我在这地方哪儿有什么熟人?”

    一直走到克纳普斯的住处,两位朋友再没有说一句话。克纳普斯握过中尉的手,便打开自家的便门,这时候杜博夫咳了一声,有点迟疑地说:

    “您可知道本地的那些屠夫收不收狗呢?”

    “想必会收的……我也说不准。”

    “明天我就让瓦赫拉梅耶夫送了去……去它的!叫人剥了它的皮……这该死的狗!可恶极了!不但弄脏了所有的房间,昨天还把厨房里的肉全偷吃光了,下贱胚子……是纯种狗倒好了,鬼知道它是什么东西,没准是看家狗和猪的杂种。晚安!”

    “再见!”克纳普斯说。

    门关上了,中尉一人留在外面。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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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节选)

孙犁

    树枝开始摇动,霜雪大块地往下落。风来了,雾也渐渐稀薄。枪声响到河南岸,人们全掩藏到堤后面去了……

    雾腾起,河流显出来,河两边水浅的地方,已经结了冰,中间的水流却更浑浊汹涌了。

    他们渐渐看见一小队黑衣服的战士,冲着这里跑来。他们弯着身子飞跑,跑一阵就又转回身去伏在地上射击。他们分成了三组,显然是一组对付着一面的敌人。敌人也近了,敌人从三个方向包围上来,形成了一个弓背。这一小队黑衣服的战士就是这个弓的弦,是这弦牵动着那个弓背,三面的敌人迅速地逼近他们。

“那穿黑衣裳的是我们八路军! 夜里才过去的。”小菊兴奋又担心地,大声告诉她身边的人。

这一小队人马,在平原上且战且走。他们每个人单独作战,又连结成了一个整体,自己留神是为的保护别人。在平原上初冬清晨的霜雾里,他们找到每一个可以掩蔽自己的东西:小壕沟、地边树、坟头和碑座、大窑疙瘩和小树林。他们在那涂满霜雪的小麦地里滚过来了。

    这自然是撤退,是突围。他们一个人抵挡着那么些个敌人。A三面的敌人像一团旋转的黄蜂,他们飞上飞下,迫害着地面上的一条蜈蚣。蜈蚣受伤,并且颤抖了一下,但就是受伤的颤抖,也在观战人的心里形成了悲壮的感觉。

    人们面前的土地是这样的平整和无边际。B一小队人滚动在上面,就像一排灿烂的流星撞击在深夜的天空里,每一丝的光都在人们的心上划过了。

    战争已经靠近河岸。子弹从观战人们的头顶上吱吱地飞过去。人们低下头来,感到一种绝望的悲哀。他们能渡过这条河吗?能过来可就平安了。

    赵老金忘记了那飞蝗一样的子弹,探着身子望着河那边。他看见那一小队人退到了河边。当他们一看出河里已经结了冰,中间的水又是那么凶的时候,微微踌躇了一下。但是立刻就又转过身去了,他们用河岸作掩护,开始向三面的敌人疯狂地射击。敌人一扑面子压过来,炮火落到河岸上,尘土和泥块,掩盖了那一小队人。

    老金看见就在那烟火里面,这一小队人钻了出来,先后跳到河里去了。

    他们在炮火里出来,身子像火一样热,心和肺全要爆炸了。他们跳进结冰的河里,用枪托敲打着前面的冰,想快些扑到河中间去。但是腿上一阵麻本,心脏一收缩,他们失去了知觉,沉下去了。

    老金他们冒着那么大的危险跑到河边,也只能救回来两个战士。他们那被水湿透的衣裳,叫冷风一吹,立时就结成了冰。他们万分艰难地走到老金的家里。村北里也响起枪来,村里大乱了。母女两个强拉硬扯地给他们脱下冻在身上的衣服,小菊又忙着到东间把自己的新棉裤换下来,把家人过冬的棉衣服叫他们穿上,抱出他们的湿衣服去,埋在土里。

    大娘含着两眼热泪说:“你们不能待着,还得走,敌人进村了!”

    她送他们到村西的小交通沟里,叫他们到李庄去。那里再暖身子吃饭吧。她流着泪问:

    “同志!你们昨晚上过去了多少人?”

    “二十个。就剩我们两个人了!”战士们说。

    “老李呢?”

    “李连长死在河里了。”

    这样过了两天,天气又暖和了些。太阳很好,赵老金吃过午饭,一句话也不说,就到河边去了。他把网放在一边,坐在沙滩上抽一袋烟。河边的冰,叫太阳一照,乒乓地响,反射着太阳光,射得人眼花。老金往河那边望过去,小麦地直展到看不清楚的远地方,才是一抹黑色的树林,一个村庄,村庄边上露出黄色的炮楼。老金把眼收回来。他好像又看见那一小队人从这铺满小麦的田地里滚过来,纵身到这弃流不息的水里。

    他撒下网去,他一网又一网地撒下去,慢慢地拉上来。他在心里祝告着,能把老李他们的尸首打捞上来就好了,哪怕打捞上一支枪来呢!几天来只打上一只军鞋和一条空的子弹袋。就这点东西吧,他也很珍重地把它们铺展开晒在河滩上。

    老头固执得要命,每天到那个地方去撒网。一直到冬天,要封河了,他还是每天早晨携带一把长柄的木锤,把那个小鱼场砸开,“你在别处结冰可以,这地方得开着!”于是,在冰底下憋闷一夜的水就冒了上来,然后就又听见那奔腾号叫的流水的声音了。这声音使老人的心平静一些。他轻轻地撒着网。他不是打鱼,他是打捞一种力量,打捞那些英雄们的灵魂。

    那浑黄的水,那卷走白沙又铺下肥土的河,长年不息地流,永远叫的是一个声音,固执的声音,百折不回的声音。站立在河边的老人就是平原上的一幢纪念碑。

(选自《白洋淀纪事》,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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