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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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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松原市前郭尔罗斯蒙古族自治县南部学区2024-2025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走在故乡春风里

①回到故乡闽中,正是春天。乡音与乡情,像两只看不见的手,一早就招引我出门,让我伴着归来的燕子,在乡间欢快地穿行。

②迎面吹来清晨的风,抚摸着我的脸颊,几丝温润,几丝凉爽。“回来了?”“回来了!”“早呀!”“早啊!”让我高兴的是,一些老人还认得我,他们那熟悉的口音,我听起来感到分外亲切。行走中我发现,村里的鸡鸭似乎比以前更多了。村头不知谁家的两头花斑奶牛,一前一后,正欢欣地朝着翠草芊芊的山坡走去。花圃、果棚、菜地,常常可见摩拳擦掌的人们,那闪动着的一顶顶斗笠,鲜亮得像一朵朵彩云。细看,村里村外、墙偶石缝,绿意盎然的枝条正在春风中摇曳。

③于是,我放慢了脚步,走着,看着,感受着春来时乡间的生命律动。身旁,掠过的是忽闪的阳光,照亮了熟稔的灰墙黛瓦、阁楼扇门,以及矗立着的崭新楼房。许多人家的窗户都敞开着。踮踮脚尖,还可以看到花草葳蕤的院墙内,散布着一些农具:几把搁在墙洞的镰刀,一架躺在屋外的犁铧,一溜堆在廊沿的畚箕……朴实的乡亲们,历来对那些不起眼的农具抱有朴素的感情。即便如今基本实现了机械化耕作,他们仍然爱惜这些“老伙计”。

④出了小巷,眼前是村里的一条“新街”。其实,老人们都知道,它原是一段官道,由石块、石条铺成。一般来说,官道都是从村落外边擦过,而故乡的先辈们,却不管不顾地把这条约一公里长的官道“揽入怀中”。据说,当年他们考虑,只要把家族的根扎在这段官道两边,就算是共同拥有了一条抬脚可至的“主干道”。官道伸向村外的道口,则建起一座土木结构的凉亭。天气炎热时,每天轮流由一户农人在亭中施茶,供过路的客人、挑夫饮用。渐渐的,故乡成为官道上一个显眼的“节点”。于是,有人开起小客栈、小酒店;随后,杂货店、豆腐店、农具店也逐渐多了起来,展现了乡亲们亦农亦商的辛劳与智慧。如今,官道早已拓宽,两旁楼房高低错落。统楼旁建起的农贸市场里,人声喧闹,商贩摩肩,蔬果充盈,鸡鸭满笼,织成一幅富有烟火气息的生活画卷。

⑤走出农贺市场,踏上杨柳依依的河岸,脚下就是麦苗吐穗、油菜结籽的田野了。这些年来,为了治理这条河流的污染,乡亲们曾挑灯夜战,数次疏浚河道,可惜效果并不明显。直到上下游全面整治,又实行了河长制,清凌凌的河水才重回人们身边。有趣的是,昨夜与一位童年时的伙伴喝茶闲聊,获悉村里推选他协助河长负责河沟的监测,有人称他为“沟长”。向来乐于助人的他笑着说:“别看我官小,但责任不小,因为沟长不但管水,也管岸,甚至管岸边的花草、桥边的古塔哩。”如今,漫步河堤,水清岸绿的美好画面一一在眼前掠过,想起这条河的过往,真让人有一种时空转换之感。

⑥当然,入眼舒朗的还有渠水淙淙的田野,它让我想起青少年时期在田间学农事的日子。是的,我至今还记得那些熟悉的乡亲们,记得他们有过愁苦也有过欢乐的脸庞。

⑦这些年,故乡的变化快了起来。有人创办企业,有人建蔬菜大棚,有人买汽车跑运输,有人在网上做电商……乡亲们都过上了富裕、美好的生活。田野间,迎来了又一个春天。面对这明媚的春色,我真想把自己变成一枚书签,夹进故乡生机勃勃的书页里……

(1)、请从修辞手法的角度,赏析文中第①段画横线的句子。
(2)、请梳理第③至第⑦段作者在故乡的行踪。
(3)、有同学认为文章第④段中对过去官道的介绍可删去,直接写现在的“新街”即可,你认为呢?请结合文章内容,进行简要分析。
(4)、文章结尾段说“乡亲们都过上了富裕、美好的生活”,请结合文章内容,简要分析故乡变化的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五一 是 几 号
阅读下面的选文,然后回答问题。
爹一共来过我的学校两次,两次都让我丢尽了脸面。
第一次,爹送我报到,走到学校门口,突然停下来,把行李从左边的肩膀换到右边,咳嗽了声,冲地上重重地吐一口痰,用他山里人的嗓门儿冲我吼道,老丫头,给爹念念,这木牌子上写的啥玩意儿?我看见好多道含义复杂的目光,全都落在我和爹的身上,好像我们是怪物。这些目光烤得我脸红心跳,我跺跺脚,没理爹,逃似的跑进了校园里。
爹根本没发现我已经不高兴,迈着大步,咕咚咕咚地从后面追上来。走向宿舍的一路上,爹非常兴奋,只要遇到人,不管人家理没理他,他都扯着嗓门儿,用手指着身边的我,自豪地说我是他的老丫头,考上了某某大学。还说,我从小就是学习的材料。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带着怨气喊了一声爹。爹却不以为然,在宿舍里,对同学们又介绍了我一遍。然后,爹卷一支旱烟,心满意足地吸两口,又补充道,俺家老丫头是个要强的孩子,这回小家伙有大出息!
爹第二次来是在一年前,像现在一样,正是五一节前夕。同宿舍的姐妹们都在说黄金周的假期,计划着去哪里旅游。爹没有敲门,咣当一声推开宿舍门就闯进来。惹得姐妹们顿时一阵惊呼,慌作一团——天气热,她们都穿得很少。爹一点儿也没意识到了一进门就喊我老丫头,问我,带的山野菜吃没吃光。对我说,妈让他给我又送一袋子来。我看看姐妹们,再看看爹,脸上一阵发烧。爹打开口袋,妮子妮子的叫着,用他的两只大手,从袋子里捧出一把把野菜,自作主张地放在姐妹们的床上,还不厌其烦地说,菜已经用盐腌好了,拿热水泡泡,就能下饭吃。
爹送完了礼物,卷一支烟,毫不理会姐妹们捂住鼻子嘴,坐在我床上有滋有味地吸了几口后,听见了姐妹们说黄金周旅游的事。他站起身,问她们,黄金周是什么意思?一个姐妹憋住笑告诉他,黄金周就是7天的长假,可以不用上课。爹就更加纳闷儿,问,好端端的,学校干啥要放长假?那个姐妹轻声地笑了,另有两个姐妹也笑出了声。一个姐妹忍住笑说,因为要到节日,五一劳动节,所以学校才放假。爹又问,劳动节是什么节?
我无法忍受爹再这样问下去,抢着告诉他,劳动节就全世界劳动者的节日,也叫五一节。
爹似乎明白了,点着头,反复念叨着劳动节和五一,从嘴里吐出一口浓浓的烟,突然又问了一句劳动都是些啥人呢,谁答应让他们过节的?
爹这句话说完后,宿舍里的姐妹们再也忍不住,一齐发出了响亮的笑声。爹也咧开嘴笑了笑,摸着自己的脑袋问我,老丫头,那个劳动节——五一是几号呢?我羞愧得满脸通红,眼泪就流了下来。爹没看到我的泪水,又接着问姐妹们,旅一次游得花多少钱?
爹离开学校五天后,我收到了他寄来的300元钱,在附言里写着旅游两个字。半个月后,我收到了爹的信。爹不识字,信是我的小学老师代写的。在信里,爹问我,寄的钱是不是已经收到了。爹还说谎:爹的老丫头和别人比,不缺啥也不少啥,人家去旅游,你也得去旅游,钱可能不太够,找便宜的地方去游吧!在信里,爹还说,他知道了五一是5月1号,他还知道了,原来自己也是一个劳动者。最后,爹让我放心去旅游,不用惦念家里!在信纸的背面还写着一句话:祝老丫头劳动节快乐!
我没想到,暑假回到家时,竟然看见爹瘸了一条腿。爹看见我,有些慌张,咧开嘴笑了笑,响亮地冲着屋子里喊,她妈,赶紧杀鸡,咱老丫头回来了!
妈告诉我,爹的腿是在崖上采山野菜时摔断的,那面崖很陡,但长的野菜很新鲜,一看就知道能卖好价钱。妈还说,你爹盼着多采些野菜,妈快点还上那300元钱的债!
爹从此再没来过我的学校。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后面的问题。
      我想到一个法子:我瞅酒倌女主人下地窑的时候,合上地窑的顶盖,锁上,我在上面跳了一通复仇者之舞,把钥匙扔到屋顶上,就一溜烟地跑到厨房里,外祖母正在那里做饭。她没有马上明白我为什么高兴,但当她弄明白后,狠狠地朝我的屁股拍了几巴掌,把我拖到院子里,叫我到房顶上去找钥匙。我对她的态度觉得很奇怪,我默默地把钥匙拿下来,躲到院子角落里看她释放被俘获的酒馆女主人,她们俩友善地一面走过院子,一面大笑。
     “我叫你知道厉害,”酒馆女主人攥紧胖胖的拳头威吓我说,但她那看不见眼睛的胖面孔露出和蔼的笑意。外祖母揪住我的领子,把我拉到厨房里,问道: “你干吗要这样做?”
     “她拿胡萝卜打你嘛…” “你是为了我吗?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瞧我把你这块废料塞到炉底下喂老鼠,你就知道了!你算什么保护者啊,一个小泡泡儿,一戳就破!你看我告诉外祖父一一他不打掉你一层皮才怪呢!到顶楼念书去吧……”
      她整天不理我,到晚上,在没有祈祷以前,她在床沿上坐下,教训了我几句永志不忘的话:“阿廖沙,亲爱的孩子,你要记住:不要管大人的事!大人都学坏了;上帝正考验他们呢,你还没有受考验,你应当照着孩子的想法生活。等上帝来开你的心窍,指示你应当做什么,领你走那应走的道路。懂不懂?至于什么人犯了什么过失一一这不是你的事。这让上帝来判断,惩罚。这要他来管,不是我们!”
      她沉默了一会儿,嗅了嗅鼻烟,眯缝起右眼,补充说:“是啊,谁犯了过错,大约连上帝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弄得清楚的。”“上帝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吗?”我吃惊地问道。她轻轻地、悲哀地回答道:“他要是什么都能知道,大约有很多事情人们就不会做了。他老人家从天上向人间、向我们大家看了又看,有时会大哭起来,一面哭一面说:“我的人们啊,我的人们啊!噢啊,我是怎样可怜你们啊!她自己也哭了,带着满脸的泪痕,到墙角祈祷去了。
      从那时起,她的上帝对于我更亲近更可理解了。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

    那是一块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冬天,父亲还坐在那里。低矮的屋檐,背后是红砖土墙。黑灰色的瓦片垂着耳朵,仿佛倾听着什么。父亲通常一个人不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沐浴着阳光,取暖。

    一个人是会老的。皱纹宛如屋檐上生满绿绣的青苔,上面摇曳着荒草。老人头发花白,牙齿脱落,身边斜靠着一根锃亮的竹拐杖。那样子像是一部接近尾声的黑白电影里的旧镜头。阳光不老,新鲜的光束里尽情跳跃着生命的尘埃。但父亲不见了。如今,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空落落的,如我空落落的心。泪水爬出我的眼帘,阳光使它格外的晶莹,如针芒般的阳光深深刺伤着我。阳光无影无踪地裹走了父亲,又依然照亮那里,如泻地的一摊水银,成为我面前不会消逝的最坚硬的事物之一。

    “来!晒晒太阳!”在乡村,尤其是冬天,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窝聚的老人们也最多。冬天里,阳光以一种最温暖、最明亮的姿态涂抹大地。树上尚没有凋零的叶片,通体金黄,兴奋得直打哆嗦。地上,一条狗蜷缩在阳光的被窝里,懒洋洋地,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或是让太阳烤干的牛粪。老人们开始在阳光里打捞着明灭的往事,交头接耳:谁家的猪养得最肥,谁家今年的收成很好,谁家的闺女腊月里要出嫁,谁家的小子又有出息了……他们大口大口饱食着阳光的盛宴,咀嚼阳光,毕毕剥剥,满嘴流油。通常,他们都以为这儿是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是人间的天堂。他们的笑声、叹息声、诉说声像是无数把叮当当的小郎锤,把阳光敲成了金子般的碎片,然后乐呵呵地捂在怀里,俨然一个个财主佬

    我想父亲,包括一些老人们,在他们的人生的暮年喜欢坐在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太阳底下倾诉,肯定隐藏着某种心灵的秘密:一定是额头皱纹里隐逸着的生命的苦涩需要在阳光下抚慰;内心经历太多,那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或许往事已经堆积得发霉,必须在阳光下曝晒一番;抑或身上流动缓慢的血液必须与阳光勾兑与打通,才会使他们更加舒展、坦荡、明媚。也可能他们想得更远,无边无际的黑正在向他们拥来,他们得赶紧拾掇起一些太阳的金枝,燃烧生命……因为,不仅一颗晦涩的心需要阳光的照耀;一颗纯净的心,也同样需要阳光的映照。最后,阳光收拾走了许多谜底,如父亲肉体生命的消逝正如阳光的消逝一样。

    “为了看看阳光,我来到世上。”这是一位俄罗斯诗人的诗句。写这诗的巴尔蒙特这时仿佛就象一个婴儿,在春天里降生时一睁眼,就看到了温煦的阳光。他身上泛着金黄的绒毛。的确,阳光可以渗透所有的语言,但无法谛听;阳光像一块黄金可以让人贪婪地攫取,但无法永远占有;阳光像一朵鲜艳的花朵,却无法为一个人永远开放。剩下的你只有看看的份了!阳光照耀的日子,生活明净得一览无余,纤毫毕现;阳光进入土地所有事物的内部,使其发酵、膨胀、疯狂和生长。这些人们都可以看到,因此也体会出阳光本身充满的慈祥、温暖、仁爱和平静。果然,在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又少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又多了一张陌生而嘶哑的喉咙。那陌生的嘴角牵动乡村的最后一缕阳光,仿佛是在向阳光做着永别。我想,一个阳光铺就的舞台,父亲和他的乡亲裁剪着一块阳光的绸缎,然后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就幸福地睡去了。

    但丁说:“我曾去过那阳光最多的地方,看到了回到人间的人无法也无力重述的事物。”(《神曲•天堂》)仅仅默念着这一句,我的心绪在阳光下就显得一派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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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再嚼一会儿野薄荷

孙丽

       ①当目光掠过琳琅满目的货架,定格在第三排中间的位置时,我终于知道自己要找寻的是什么了。那是一盒薄荷糖,包装封面上碧绿的薄荷叶对着我微笑,细蜜忠叶脉像祖母脸上淡起的笑纹。

       ②付款后,我迫不及待地拿出一颗放入嘴里,合上双眼,闭紧嘴巴,拼命地吮吸,任凭它的香味在我的口腔里蔓延、扩散。那是无数次在回忆中撕扯我的味道,我怀念的味道……

       ③多年前,那个明媚的春日,懵懂无知的我初入社会,如同一只蹒跚学步的小鹿,一 路上跌跌撞撞……

       ④后来有一天,我以看望祖母为由,悄悄地回到祖母身边“舔舐伤口”。祖母正在厨房里忙碌,我一头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她。祖母被我扑得身子一颤,笑声连成了串儿。满是白面的双手无处搁放,只好抬着胳膊任由我抱着她撒娇。一段时间不见,她的类上爬满了银丝。我的心,忽地紧了一下。

       ⑤午饭是我爱吃的手擀面。灶台边放置了一个竹篮,上面菝盖着藏蓝色的碎花布。 这是什么?我一把揭开了盖布,一筐绿油油的“大自然精灵”亮晶晶地闪着光。

⑥“野薄荷!”我惊奇地叫道,拿起一片放到嘴里。一股辛辣的味道猛烈地袭击了我的味蕾,刚要吐掉,祖母说:“别急,孩子,再嚼一会儿。”随后,一缕薄荷独有的清香轻柔地 送来了安抚,唇齿之间顿时溢满了芬芳。

⑦“馋丫头,急猴似的!”祖母笑望着我,开始和面。祖母耐心地告诉我,和面很有讲究,不但事先要顿测水量,而且还要掌控水温。煮面条和饺子要用冷水,烙饼和蒸饺子、 包子、馒头要用温水,所做的食物不同,水的温度也千差万别,不能一概而论。这令我想到 了自己目前的工作状况,因未经考量,对人际关系处理不当,做事情屡屡碰壁。祖母的“和面理论”虽然通俗,却正对我路,与这手中清凉的野薄荷一道入了我的心,令我深思、顿悟。

       ⑧祖母的面条擀好了,一旁锅里的水已经滚开,一朵朵水莲花争先恐地着。祖母将面条小心地拾起,抖落掉多余的薄面后放入锅中。水蒸气裹挟着面香一同跑了出来,我贪婪地深吸着。祖母把野薄荷放到盆里清洗,“我准备给你做一个特别的面条卤。”她神秘地说。我满怀期待地帮祖母把薄荷叶一片片地清洗干净。祖母用热水将它们焯好备用,水沾染了一身的绿,仿佛也有了灵气。

⑨祖母将薄荷叶切碎和肉末一起炒,不一会儿,香绿喜人的薄荷卤就做好了,祖母给我盛了一大碗手擀面,放上一勺薄荷卤,手擀面衬托得薄荷卤更加碧绿青翠。透过腾腾的热气,望见祖母慈爱的面容,我心生感动,很乖巧地说了句:“谢谢奶奶,奶奶辛苦啦!”

       ⑩“我孙女爱吃,奶奶就不累。”祖母看着我吃,也是一脸的幸福。来之前凉凉的心, 顿时暖乎乎的,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⑪如今,祖母已然离世,但永不逝去的是野薄荷的清香,还有祖母的那句话:“别急, 孩子,再嚼一会儿。”生活就如这野薄荷,不论多么辛辣、多么苦涩,只要我们耐心咀嚼,总会品尝到它的芬芳。

                                                                                                                                                                                (选自《知识窗》,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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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芬传(节选)

    他身材矮胖,脖子粗壮,一副运动员的骨架,红砖色的宽大脸庞,只是到了晚年,皮肤才变得萎黄和病态,尤其是冬天,远离田野、足不出户时,更是如此。他前额宽广且隆起,深黑色的头发异常浓密,乱蓬蓬地竖着,似乎从未梳理过,颇像“美杜莎的蛇发”。他眼中燃烧着一种奇异的力量,使见到他的人无不为之震惊,但大多数人辨别不出其中细微的差别。

    因为这双眼睛闪烁着一种野性的光芒,衬上古铜色而略显悲壮的脸,看上去像是黑的,其实是蓝灰色。一旦感情冲动或者生气,这双小且深陷的眼睛便突然睁大,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地转动,如实地反映出其中全部思想。他忧郁的目光常常转向上空。阔大的鼻子,又短又方,真是狮子的相貌!嘴倒长得颇秀气,但下唇有比上唇前突的倾向。牙床刚劲有力,似乎可以磕碎核桃,右下巴有个深深的小窝,使整个面部显得古怪而不对称。据莫舍勒斯说,“他的微笑很美,谈话时神态亲切可爱。而笑起来却不讨人喜欢,粗鲁、难看,而且短促”,好像那种对快乐不甚习惯的笑。他脸上的表情总是落落寡合,仿佛患了“无法治愈的忧郁症”。1825年,雷尔斯托普曾说,看到他温柔的眼睛里那种极度痛苦的神情,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让眼泪流下来。一年以后,勃劳恩·封·勃劳恩塔尔在一家啤酒店遇见他,他坐在一个角落里,抽着一根长长的烟斗,闭着眼睛,那是他晚年时愈来愈常见的姿态。一位朋友和他说话。他凄然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记录本,像聋子经常做的那样,尖着嗓子叫对方把想说的话写出来。他面部表情常常变化,有时因抓住了突如其来的灵感,哪怕在大街上,那表情也会让行人吓一大跳;有时无意中撞见他坐在钢琴面前,“整个脸部肌肉膨起,血脉奋张,狠巴巴的眼睛变得加倍可怕,嘴唇抖动着,像把鬼神召来却又请不走的魔法师”。十足一个莎士比亚剧中的人物!尤里乌斯·贝内狄克特说是“李尔王”。

    路德维希·范·贝多芬,1770年12月16日出生于科隆附近波恩的一所破房子简陋的小阁楼上。他原籍弗朗德勒,父亲是个庸庸碌碌、嗜酒如命的男高音歌手。母亲是女佣,一个厨师的女儿,最初嫁给一个官宦之家的侍从,丈夫死后跟了贝多芬的父亲。

    贝多芬的童年充满艰辛,缺少家庭温暖,不像莫扎特有家人的呵护。从一开始,生活于他就是一场悲壮的战斗。他父亲想开发他的音乐天赋,好把他当神童来炫耀。儿子刚4岁,父亲就一连几个小时把他钉在羽管键琴面前,或者把他关在房间里,逼着他练小提琴。繁重的作业把他累得死去活来,差一点让他恨死了音乐这门艺术,以致必得使用暴力才能强迫他学下去。贝多芬从少年时代便需为生计发愁,不得不过早地承担养家糊口的重任。11岁那年,他加入剧院的乐队。13岁当上管风琴乐手。1787年,他失去了他所热爱的母亲。“她对我那么慈祥,那么值得我爱,她是我最知心的朋友!啊!当我能够喊出母亲这个温馨的名字,而她又听得见的时候,有谁能比我更幸福呢?”她是患肺病死的,贝多芬以为自己也染上了这种病,常常感到不舒服。除此以外,他还患有比病更折磨人的忧郁症。17岁时,他已经是一家之长,担负起两个弟弟的教育之责。酗酒的父亲无法撑持门户,他只好羞惭地请求剧院让他的父亲退休。人家担心做父亲的拿了钱去挥霍,便将退休金交给儿子。这些伤心事在他内心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所幸他在波恩的一个家庭里找到了感情上的依傍。他一直非常珍惜勃罗宁一家的情谊。他们可爱的女儿埃莱奥诺尔比贝多芬小两岁。贝多芬教她音乐和诗歌。她成了他儿时的友伴,两人之间也许产生过感情。后来,埃莱奥诺尔嫁给了韦格勒医生。韦格勒医生也成了贝多芬最要好的朋友。他们之间终生维持着恬静的君子之交,这一点,从韦格勒和埃莱奥诺尔与他来往的书信中可以看得出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救火骑士

明前茶

第三趟从缙云火场上下来,小腿靠踝骨的地方,已经被摩托车灼热的排气管燎掉了汗毛,火辣辣地疼,回到物资补给站,小张顾不上洗脸,立刻就问补给站的阿姨有没有烫伤药。阿姨迅速蹲下,看了看小张小腿上的伤情,动作娴熟地拿冰块,冷敷,用碘伏消毒……

正好,阿姨的老公也开来了自家的挖掘机,在火场上开隔离带,打量小张的个头与自家老公差不多,阿姨立刻拿出老公的一条迷彩长裤,让小张换上。补给站的阿姨就像这些小伙的亲妈一样,盯着每一个下山的摩托车骑士,敦促他们喝生理盐水,服用藿香正气丸,或者喝败火凉茶。

歇了不到5分钟,凉飕飕的碘伏涂上小腿,小张便赶紧背上背篓,背篓里放上一桶20千克的柴油,后座上再紧绑上一个装盒饭的泡沫箱,他又要上山了。山上的灭火器械正“嗷嗷待哺”,而疲累的消防官兵也该吃晚饭了。

他迷上越野摩托后,经常与同龄伙伴深夜去人迹罕至的山路上飙车。重庆山高坡陡,越野摩托的轮子特别宽,马力特别大,才能爬坡上坎,飙出速度。通常,小张飙完车回家都是凌晨两三点钟了,他蹑手蹑脚地想潜回卧室,但每次都不能得逞,客厅里的电灯忽然亮起,父亲黑着一张脸,爆出炸雷般的一声吼:“你还知道回来啊!你晓得不,崽儿出去飙车,我跟你娘的心就被绳子拴着,在沸水里烫了一回又一回。”小张不耐烦地辩解:“人还能没个爱好?我爱飙车,就像你爱钓鱼一样,违反了哪条法律?”父亲气得直吼:“飙车危险还是钓鱼危险?下次我再悬着心等你回家,老汉我把姓倒过来写。”

这次上山救火,小张提前跟父亲电话报备,原以为父亲会阻止他,谁晓得父亲立刻爽快地推了他一把:“你快去嘛!每个崽儿心头都有一个英雄梦,养车千日用车一时,你此时不去,还等何时?”

此时火势更紧了,远远望去,山头上,两条蜿蜒的火龙头尾几乎咬合,空气中充满焦烟味,小张在半山腰的缓坡上停住,旁边一冲而上的摩托骑士冲他大喊:“上坡后笼头向右,整个人向右猴住,别摔了!”骑士喉咙嘶哑,整个背像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拱起。稍微定了定神,小张也轰响油门,朝那快60°的高坡疾驶而去。

到了救火前线,卸下柴油和盒饭,小张领受了新任务:将一名消防战士驮下山去轮休,那名战士已经与大火鏖战了十多个小时,两眼充血,满脸乌黑,只有牙是白的,一坐上摩托车后座,头往小张的肩头一靠,就要睡去。小张忙拍他的肩膀:“兄弟,咱到山下再睡,好不好?下山都有五六十度的陡坡,摔了的人不计其数,要是你睡着了,万一摔下来可危险。”

好不容易将战士平安驮回补给站,一放松下来,小张才发现战士稚气未脱,看上去不过20岁。站上的阿姨大嫂们,赶紧抢过来,替瞌睡的战士洗脸洗手,发觉他两手都有灼伤的痕迹,又忙着给他涂上膏药。

小张又上山了,第五趟,他送了消防水带上山,山上水源不够,火势太猛,消防员临时在离火场不远处挖了水池,要把水引过去,需要很多卷沉重的消防水带;第六趟,小张运送了三大箱矿泉水,背包里还装着藿香正气丸……送到第十二趟回山下吃饭补水时,小张发现自己的右手大拇指会不受控制地发抖,这是他长达数小时在陡峭的山路上用大拇指按压刹车留下的肌肉记忆。他正用另一只手使劲按摩着右手大拇指,忽地听背后传来熟悉的一声吼:“可算找到我家崽儿了,都找了好几个钟头了。你怎么换了一副模样?走时并没有穿迷彩裤啊。”

蓦然回头,竟是父亲,他正拿着一罐烧伤敷料,给山上下来的人处理伤口,见小张取下头盔,一声惊呼。小张这才知道,他走得匆忙,没有通报家人他到底在哪个物资补给站当志愿者。父母时刻关注着火场新闻,越看越不放心,父亲便骑上电动车,挨个去附近的各个补给站帮忙,顺便寻找儿子。

这会儿,父亲将手中的物事“咣”地一放,激动地抹起了眼泪。

小张也被震动了,在他的记忆中。父亲从来没有在儿子面前流露过儿女情长,他总是像一座铁塔或者一座缄默的山一样,开口便是风雨雷电,从来对小张都是有点看不惯的。小张赶紧岔开话头对父亲说:“你跟我娘偷着商议,说要找个厉害点的媳妇来管住我,当我不知道哩。今日一看,我不用媳妇管了吧。”父亲抹去眼泪,笑着在他肩头捶打了一拳:“你妈叫我拿来两个大西瓜,快吃两片败下火。等大火灭了,爹请你喝庆功酒。”

小张也来不及说话,他只是再次背上箩筐,抽紧了后座上拴牢物资的绳索。

当他又一次轰响油门,冲出去十几米时,他从后视镜里看到父亲缓缓地朝他离开的方向敬了一个礼,小张心头一热,这是父亲退伍以来少有的标准式敬礼,这是他24年来,第一次受到父亲这么直截了当的肯定,父亲把他当战友,当大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儿子,一个普通的救火骑士,就这样成了父亲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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