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甘肃省武威市凉州区东河中学联片教研2023-2024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现代文阅读。

失根的兰花

陈之藩

①顾先生一家约我去费城郊区的一个大学里看花。汽车走了一个钟头的样子,到了校园;校园笑得像首诗,也像幅画。依山起伏,古树成荫,绿藤爬满了一幢一幢的小楼,绿草爬满了一片一片的坡地;除了鸟语,没有声音。像一个梦,一个安静的梦。

②花圃有两片,里面的花,种子是从中国来的。一片是白色的牡丹,一片是白色的雪球;如在海的树丛里,闪烁着如星光的丁香,这些花全是从中国来的呀!由于这些花,我自然而然地想起北平公园里的花花朵朵,与这些简直没有两样;然而,我怎么也不能把童年时的情感再回忆起来。我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些花不该出现在这里,它们的背景应该是今雨轩,应该是谐趣园,应该是故宫的石阶,或亭阁的栅栏。因为背景变了,花的颜色也褪了,人的情感也弱了,泪,不知为什么流下来。

③十几岁,就在外面漂流,泪从来也未这样不知不觉地流过。在异乡见过与童年完全相异的东西,也见过完全相同的花草;同也好,不同也好,我总未因异乡事物而想过家。到渭水滨,那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我只感到新奇,并不感觉陌生;到咸阳城,那城,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我只感觉到它古老,并不感觉伤感。我曾在秦岭捡过与香山上同样红的枫叶,在蜀中我也曾看到与大庙中同样的古松,我也并未因而想起过家。我曾骄傲地说过:“我,到处可以为家。”

④然而,自至美国,情感突然变了;在夜里的梦中,常常是家里的小屋在风雨中坍塌了,或是母亲的头发一根一根地白了;在白天的生活中,常常是不爱看与故乡不同的东西,而又不敢看与故乡相同的东西。我这时才恍然悟出,我所谓的到处可以为家,是因为蚕未离开那片桑叶;等到离开国土一步,即到处不可以为家了。

⑤花搬到美国未,我们看着不顺眼;人搬到美国来,也是同样不安心;这时候才忆起,故乡土地之芬芳与故乡花草的艳丽。我曾记得,8岁时肩扛小镰刀跟着叔叔下地去割金黄的麦穗,而今这童年的彩色版画,成了我一生中不朽的绘画。

⑥古人说:“人生如萍”——在水上漂流;那是因为古人未出国门,没有感觉离国之苦,萍还有水可借;以我看:人生如絮,飘零在此万紫千红的春天。

⑦宋末画家郑思肖画兰,连根带叶均飘于空中。人问其故,他说:“国土沦亡,根着何处?”国,就是根,没有国的人,是没有根的草,不待风雨折磨,即行枯萎了。

⑧我十几岁就无家可归,并未觉其苦。十几年后,祖国已破,却觉出个中滋味了。不是有人说:“头可断,血可流,身不可辱”吗?我觉得,应该是“身可辱,家可破,国不可忘。”

(1)、阅读全文,谈谈你对文章标题“失根的兰花”的理解。
(2)、“花搬到美国未,我们看着不顺眼;人搬到美国来,也是同样不安心”与哪句话相照应?
(3)、第②段末尾“泪,不知为什么流下来”,请你联系上下文,分析作者流泪的原因。
(4)、第④段中画线句中“不爱看与故乡不同的东西”与“不敢看与故乡相同的东西”这种说法矛盾吗?说说你的理由。
(5)、第⑦段引用郑思肖画兰的故事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神秘的运动常数
       ①鸟儿在空中飞翔时,翅膀每分钟拍几次?每次幅度有多大?鱼儿在水里游动时,尾巴每分钟摆几回?每回幅度又是多少?这些问题看上去似乎没什么意义,难道空中的飞鸟和水里的游鱼不是完全自由的吗?它们的运动不是完全无拘无束的吗?
  ②答案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看上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飞行动物和游水动物,它们的运动似乎恰恰遵循着严格的规律。科学家们通过大量的观察和实验,发现飞行动物和游水动物的运动过程中存在着一个神秘的常数,那就是它们的翅膀和尾巴的振动频率、振幅以及运动速度三者之间的关系———振动频率乘以振幅再除以运动速度,计算得到的数值总是落在0.2-0.4之间。
  ③比如,世界上最小的鸟类———蜂鸟,其双翅展开仅有10厘米左右,飞翔时振幅大约是20厘米。蜂鸟的飞行速度非常快,大约能达到50米/秒。而科学家们以往观察到的蜂鸟飞行时双翅震动频率在50—70赫兹之间,根据上述公式计算出来的蜂鸟的运动常数就落在0.2-0.4之间。
       ④与蜂鸟形体相差悬殊的海豚也是科学家们观察的一个对象。成年海豚的体长一般在3米左右,在大海里游动时,海豚尾巴摆动的振幅大约是1米,频率每分钟30次左右,游泳速度是每小时100公里。根据公式计算出来的海豚的运动常数是0.3,也落在0.2-0.4之间。
       ⑤这不仅仅是巧合,研究者们做了大量的试验,发现几乎所有的飞行动物和游水动物的运动机制中都存在这个神秘的常数。事实上,只有当这一运动常数的值处于0.2-0.4之间,动物们才能达到最佳的运动状态。
  ⑥虽然目前科学家们还不清楚为什么会存在这个运动常数,它的值又为什么恰恰落在0.2-0.4之间,但这一神奇常数似乎像物理学中著名的光速不变原理那样放之四海而皆准,也像光速一样神秘。它能够帮助生物学家们根据动物化石的身体构造,判断出那些早已灭绝了的动物曾经具有怎样的运动速度。甚至,不能排除,这一常数很可能对外星生物也同样适用。很多科学家都表示:“如果在其它星球上真的存在游水生物或飞行生物的话,我们相信,它们的运动也遵循着同样的规律。”
  ⑦此外,这一常数还能够帮助军方研制出各种高性能的飞行器。比如说,一个翼长15厘米、翼振振幅为10厘米的机械间谍如果要做有效飞行的话,其最佳翼振频率应该是30次/秒左右。目前美国军方已经着手研制类似于飞鸟的有翼飞行器,在配备上微型摄像机之后,这样的机械鸟将可能渗入敌方的任何机密要塞进行刺探。当然,它们最感兴趣的还是能够研制出体积更小,无孔不入的机械昆虫,相信这一天的到来也为时不晚。
                                                                                                                                                                      (据《科技之谜》罗声/编译)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题目。
                                                                                                           扇子
                                                                                                            黎戈
      《东周列国志》里,看到过这样的插图:两个梳双髻的宫女,手执长柄大扇,立在对坐畅谈国事的公侯身后,这样的扇子多半是由奴仆执掌,象征性大于使用目的,它是表白强权的道具。准确地说,它是礼仪扇。
       汉代的扇子,则是用竹篾编成,其形制类似于现在的大号菜刀,扇柄附于一侧而不是居中,且开始落入寻常百姓家。在古画中,常见一奴仆蹲踞扇火,大力使着一把扇子,扇子地位大跌。汉末有一些原理简单的机械扇,诸葛亮同学发明过诸葛扇,悬挂屋内,手拉使之转动生风。穿过千年时光隧道,在关于老上海的电影里,仍然可以看见理发店里有这种手拉的风扇。【A】小伙计拉着一根绳,扇子左右缓移,时间也被拉长了,太太小姐们一边做头发:一边瘸一搭没一搭地扛呱家常。春日迟迟,欲睡昏昏。反正闲妇们有的是时间要打发,降那一.最点心火,微风徐来的排扇也够了
       魏晋南北朝的扇子是羽扇,不用说是仿生原理的朴素运用,羽扇有十羽和八羽之分,后来进化成比翼扇,即以竹木为骨架上糊以绢绸,只在末端象征性地饰以羽毛。羽扇是男人的物什,恪显名士做派的道具,羽扇名人有“羽扇纶巾”的公瑾侯及其政敌诸葛先生。真不能想象,诸葛先生要是丢了他的三件套—一羽扇、纶巾、四轮车,会不会风采全无呢?
       隋唐时流行纨扇,又称团扇,早唐时盛行腰圆纨扇,中晚唐为满月式样,纨扇近于现代的绢扇,以竹木为骨,承风面大,手感轻盈,它的使用者转向深闺。“轻罗小扇扑流萤”,隋唐女子都是腴美人,如果是骨重身宽的羽扇,用来扑蝶扑流萤,动作的幅度太大,就失了娇羞劲儿。
宋元后期开始使用的折扇,轻便,价廉,易携带,袖藏即可。市民图耐用,多用油纸扇,文艺青年大多使用素纸扇,图它可以挥毫泼翰,题诗作画。
扇子还是艺术作品中高频出现的道具。
       言情小说中,扇子可煽情,比如李香君血溅桃花扇;可定情,比如西施赠扇给范蠡;可抒情,<桃花扇》就是靠一把扇子来抒情,并且贯穿情节起落的;可绝情,《珍珠令》里,女主角赠男主角折扇一把,即可以示绝交,扇同“散”,和伞一样,是很不祥的赠物。
       武侠小说里,儒化的博雅侠客,手持一把小扇,以显其书生性情。江南七怪里那个执扇的妙手书生,还在扇子里面藏暗器、毒针什么的。有的扇子本身就是兵器,比如玉扇真人那把。
       西方艺术作品里也常看见扇子的身影。【B】电影里的名媛贵妇手捏一把小折扇,一手牵裙角,莲步轻移,旖旎而行。歌剧中的淑女用一种很有趣的面具扇,上面开了两只眼睛一样的小洞,把自己的面孔藏起来,以示畏怯。
                                                                                                                            选自《私语书》,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红心番薯

林清玄

       ①幼年时,一次我和大陆的小孩子吵架,他们骂:“番薯呀!番薯!”我们就回骂:“老芋呀!老芋!”对这两个名词我是疑惑的,回家询问了父亲。他打开一张老旧的地图,指着台湾说:“台湾的样子真是像极了红心的番薯,你们是这番薯的子弟呀!”我指着大陆说:“那,这大陆的形状就是一个大芋头了,所以大陆人是芋头的子弟?”父亲大笑起来,抚着我的头说:“憨囝仔,我们也是大陆来的,只是来得比较早而已。”

       ②然后他用笔从我们遥远的北方故乡有力地画下来,牵连到所居的台湾南部。我第一次认识到,芋头与番薯原来是极其相似的植物,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判然有别的;也第一次知道,原来在东北会落雪的故乡,也遍生着红心的番薯!

       ③在我居住的地方,巷口本来有一位卖糖番薯的老人,那些番薯长得很细小,却总像记录着什么心底的珍藏。有时我向老人买一个番薯,散步回来时吃,那蜜一样的滋味进了腹中,却有一点酸苦,因为老人的脸总使我想起在烽烟中奔走过的风霜。

       ④老人是离乱中幸存的老兵,家乡在山东偏远的小地方。有一回我们为了地瓜问题争辩起来,老人坚持台湾的红心番薯如何也比不上他家乡的红瓤地瓜,他的理由是:“台湾多雨水,地瓜哪有俺家乡的甜?俺家乡的地瓜真是甜得像蜜的!”老人说话的神情好像当时他已回到家乡,站在地瓜田里。看着他的神情,我才真正知道,番薯虽然卑微,它却连结着乡愁的土地,永远在相思的天地吐露新芽。

       ⑤父亲种的番薯收成后送了一大袋给我,放了许久,我突然想起巷口卖糖番薯的老人,便提去巷口送他,没想到老人因少有人吃地瓜而改行卖牛肉面了。我无奈地提番薯回家,把袋子丢在地上,一个番薯从袋口跳出来,破了,露出其中的鲜红血肉。这些无知的番薯,为何经过三十年,心还是红的!不肯改一点颜色?

       ⑥老人和父亲生长在不同背景的同一个年代,他们在颠沛流离的大时代里,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人,可能只有那破了皮的红心番薯才能记录他们心里的颜色;那颜色如清晨的番薯花,曾经以卑微的累累球根互相拥抱、互相温暖,他们之所以能卑微地活过人世的烽火,是因为在心底的深处有着故乡的骄傲。

       ⑦我十岁时,父亲首次带我到都市来,行经一片工地,父亲在堆置的砖块缝中,一眼就辨认出几片番薯叶子。我们循着叶子的茎络,终于找到一株几乎被完全掩埋的根,父亲说:“你看看这番薯,根上只要有土,它就可以长出来。”如今我细想起来,那一株被埋在建筑工地的番薯,是有着逃难的身世,由于它的脚在泥土上,苦难也无法掩埋它。比起我种在高楼阳台的花盆中的番薯,它有着另外的命运和不同的幸福,就像我们远离了百年的战乱,住在看起来隐密而安全的大楼里,却有了失去泥土的悲哀。

       ⑧星空夜静,我站在阳台上仔细端凝盆中的红心番薯,发现它吸收了夜的露水,在细瘦的叶片上,片片冒出了水珠,每一片叶都沉默地小心地呼吸着。那时,我几乎听到了一个有泥土的大时代,上一代人的狂歌与低吟都埋在那小小的花盆中,只有静夜的敏感才能听见。

阅读肖复兴的《拥你入睡》一文,完成下列各题。

    ①儿子上初一以后,忽然一下子长大了。换内裤,要躲在被子里换;洗澡,再也不用妈妈帮助洗,连我帮他搓搓后背都不用了。

    ②我知道,儿子长大了,像日子一样无可奈何地长大了。原来拥有的天然的肌肤之亲和无所顾忌的亲昵,都被儿子这长大拉开了距离,变得有些羞涩了。任何事物都有一些失去,才有一些得到吧?

    ③有一天下午,儿子复习功课,累了,躺在我的床上看电视,刚看了一会儿眼皮就打架了。他忽然翻了一个身,倚在我的怀里,让我搂着他睡上一觉,迷迷糊糊中嘱咐我一句:“一小时后叫我,我还得复习呢!”

    ④我有些受宠若惊。许久,许久,儿子没有这种亲昵的动作了。以前,就是一早睡醒了,他还要光着小屁股钻进你的被窝里,和你腻乎腻乎。现在,让你楼着他像楼着只小猫一样入睡,简直类似天方夜谭了。

    ⑤莫非惜惜懂懂中,睡意朦胧中,儿子一下子失去了现实,跌进了逝去的童年,记忆深处掀起了清新动人的一角?让他情不由己地拾蘑菇一样拾起他现在并不是想拒绝的往日温馨?

    ⑥儿子确实像小猫一样睡在我的怀里。均匀的呼吸,胸脯和鼻翼轻轻起伏着,像春天小河里升起又降落的暖洋洋的气泡。

⑦我想起他小时候,妈妈上班,家又拥挤,他在一边玩,我在一边写东西,玩着玩腻了,他要喊“爸爸,你什么时候写完呀?陪我玩玩不行吗?”我说:“快啦!快啦!”却永远快不了,心和笔被拽走得远远的。他等不及了,就跑过来跳在我的怀里带有几分央求的口吻说:“爸爸!我不捣乱,我就坐这儿,看你写行吗?”我怎么能说不行?已经把儿子孤零零地抛到一边,寂寞了那么长时光!我搂着他,腾出一只手接着写。

    ⑧那时候,好多东西都是这样搂着儿子写出来的。他给我安详,给我亲情,给我灵感。他一点儿也不闹,一句话也不讲,就那么安安静静倚在我的怀里,像落在我身上的一只小鸟,看我写,仿佛看懂了我写的那些或哭或笑或哭笑交加的故事。其实,那时他认识不了几个字。有好几次,他倚在我的怀里睡着了,睡得那么香那么甜,我都没有发现……

    ⑨以后我常常想起那段艰辛却温馨的写作日子,想起儿子倚在我怀中小鸟一样静静睡着的情景。我觉得我的那些东西里有儿子的影子、呼吸,甚至睡着之后做的那些个灿若星光的梦。

    ⑩儿子长大了。纵使我又写了很多比那时要好的故事,却再也寻不回那时的感觉、那一份梦境。因为儿子再不会像鸟儿一样蹦上你的枝头,倚在你的怀里睡着了

    ⑪如今,儿子居然缩小了一圈,岁月居然回溯几年。他倚在我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恬静。我的胳膊被他枕麻了,我不敢动,我怕弄醒他,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不会很多甚至不会再有,我要珍惜。我格外小心翼翼地拥着他,像拥着一支又轻又软又薄又透明的羽毛。生怕稍稍一失手,羽毛就会袅袅飞去……

    ⑫并不是我太娇贵儿子,实在是他不会轻易地让你拥他入睡。他已经长大,嘴唇上方已经展起一层细细的绒毛,喉结也已经像要啄破壳的小鸟一样在蠕动。用不了多久,他会长得比我还要高,这张床将伸不开他的四肢……

    ⑬一个小时过去了,我没有舍得叫醒儿子。

(选自《做人与处世》,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第一堂课

老舍

       真正的苦痛是说不出来的!

       铃声,对于一个做惯了教员的,有时候很好听,有时候很不悦耳。祁瑞宣向来不讨厌铃声,因为他只要决定上课,他必定已经把应教的功课或该发还的卷子准备得好好的。他不怕学生质问,所以也不怕铃声。今天,他可是怕听那个管辖着全校的人的行动的铃声,像一个受死刑的囚犯怕那绑赴刑场的号声或鼓声似的。他一向镇定,就是十年前他首次上课堂讲书的时节,他的手也没有发颤。现在,他的手在袖口里颤起来。

       铃声响了。他迷迷糊糊地往外走,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他似乎不晓得往哪里走呢。凭着几年的习惯,他的脚把他领到讲堂上去。低着头,他进了课堂。屋里极静,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上了讲台,把颤动着的右手放在讲桌上,他慢慢地抬起头来。学生们坐得很齐,一致地竖直了背,扬着脸,在看他。他们的脸都是白的,没有任何表情,像是石头刻的。一点辣味儿堵塞住他的嗓子,他嗽了两声。泪开始在他的眼眶里转。

       他应当安慰他们,但是怎样安慰呢?他应当鼓舞起他们的爱国心,告诉他们抵抗敌人,但是他自己怎么还在这里装聋卖傻的教书,而不到战场上去呢?他应当劝告他们忍耐,但是怎么忍耐呢?他可以教他们忍受亡国的耻辱吗?

       把左手也放在桌上,支持着他的身体,他用极大的力量张开了口。他的声音,好像一根细鱼刺似的横在了喉中。张了几次嘴,他并没说出话来。他希望学生们问他点什么。可是,学生们没有任何动作;除了有几个年纪较大的把泪在脸上流成很长很亮的道子,没有人出声。城亡了,民族的春花也都变成了木头。

       糊里糊涂的,他从嗓子里挤出两句话来:“明天上课。今天,今天,不上了!”

       学生们的眼睛开始活动,似乎都希望他说点与国事有关的消息或意见。他也很想说,好使他们或者能够得着一点点安慰。可是,他说不出来。真正的苦痛是说不出来的!狠了狠心,他走下了讲台。大家的眼失望地追着他。极快的,他走到了屋门;他听到屋中有人叹气。他迈门坎,没迈利落,几乎绊了一跤。屋里开始有人活动,声音很微,像是偷手摸脚的那样往起立和往外走呢。他长吸了一口气,没再到休息室去,没等和别的班的学生会面,他一气跑回家中,像有个什么鬼追着似的。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大的奖励

【美】南希卡瓦诺

    又是一天开始了,一想到下午排得满满的课,我就感到头大。不知什么缘故,我最近突然对自己所从事的职业失去了往日的热情。

    我打开校内的私人信箱,发现里面有一张便条,上面写着“请致电555—6167,玛格丽特。”是我不熟悉的名字和电话号码,不过作为一名在中学里教汽车修理的老师,经常会有人给我打电话要求帮忙修理车子,课间休息时间,我拨通了那个号码。

    “我想找玛格丽特。”我说。“我就是。”电话那边回答说。

    “我是卡瓦诺。我今天收到一张便条,叫我打电话给您。”我继续说,同时在猜想这位女士的车究竟遇上了什么麻烦。

    “哦,很高兴您能打电话给我。请允许我占用您几分钟时间,有点事跟您说,您听了会感兴趣的。”

    “好吧。”我边回答边看表。只剩下几分钟了,得赶快去教室上课。

    “我是圣·卢克长老医院的一名护士,昨天夜里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的车子突然抛锚了。”

    “嗯。”我又看了看表。

    “当时天很晚了,我又是孤身一人,车停在路边,我在那里待了几分钟,不知怎么办?”

    我不想让她觉得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我还是打断她的话:“夫人,我抽时间去检查一下您的车子,好吗?”

    “听我把话说完。”这位女士回答道。

    玛格丽特继续讲她的故事,我则用铅笔轻轻敲击着面前的一沓考卷。

    “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两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他们在我后面停了车。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怕极了。

    “他们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说从车子发出的声音判断,他们能让它重新跑起来。于是我把发动机罩打开了。

    “我坐在车里面,默默祈祷这两家伙别干什么坏事。过了一会儿,他们冲我大声喊,叫我发动车子。简直不敢相信!车能走了。他俩说车子没什么大毛病,但以后有机会最好还是去仔细检查检查。”

    “您是想让我检查一下,看看车有没有毛病吗?”我问,不明白对方的真实意图是什么。我要赶着去上课呢。

    “噢,不,不需要麻烦您,”这位女士继续说道,“他俩把车子给修好了,我非常感激,想给他们钱,可他们说什么也不要。他们告诉我,他们是您以前的学生。”

    “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我的学生?他们叫什么名字?”

    “他们不愿跟我说。他们只是把您的姓名和地址给了我,要我一定给您打电话。”

    令人难以置信!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在我的几十年教学生涯中,除了教给学生修理汽车的基本技能外,我也总是跟他们讲做人的道理。诸如诚实待人、加倍努力、用知识帮助别人等等,但我从来不指望自己的学生能听得进我的说教。

    “卡瓦诺先生,您还在听我说吗?希望您知道,我是多么感激”玛格丽特说道。

    “玛格丽特夫人,我也希望您知道,我多么感谢您,感谢您给我打这个电话。”

    在去教室的路上,我突然感到自己浑身是劲儿,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今天我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课堂上所做的一切并非没有意义,因为我的学生做了一件有益于他人的好事。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