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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湖北省省直辖县级行政单位天门市2023-2024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7月期末考试试卷

散文阅读

推着父亲去逛街

李学贵

①屈指算来,父亲离开我已整整6年,脑海深处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父亲生前,我用轮椅推着他去逛街的情景。

②父亲去世前两年,因患有严重的肺气肿加之前列腺肥大携带尿袋,导致行走不便。每逢周末,我便从镇区居住的楼房内赶回老家,用轮椅推着他去逛街。逛街之前,我先用输液管、生理盐水和庆大霉素为躺在床上的父亲冲洗膀胱,然后把父亲尿袋里的尿排入便盆内并将便盆冲刷干净,接着把他从床上扶起来,为他穿上外套和鞋袜,最后搀扶着年迈的父亲慢慢踱步到大门外,让他坐到事先放置好的轮椅上。

③当时老家胡同属于土地面,过往的车辆把一些地段轧得坑洼不平。每逢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父亲过胡同时,我便手脚并用、竭尽全力,一直推到胡同尽头柏油路上才算松了一口气。穿出胡同,外面的视野变得开阔,父亲总是会取下老花镜,婪地往四周巡视一遭,才重新带上眼镜。

④推着父亲去逛街,是父亲最为高兴的时刻,也是我心情极为愉悦的时光,那种感觉犹如童年时候父亲牵着我的小手在田间路上行走一样。年迈的父亲耳朵有些聋,与人交流起来相对困难,但每次在路上遇到熟人,他总要挥手打声招呼。

⑤每逢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我推着父亲逛遍村中两条街道,还常常推着他去村外走一走、看一看。伴着明媚的阳光,我们父子二人顺着柏油路向东逛到邻村的扬水沟渠,向西逛到旧窑厂附近,向南逛到邻村健身广场,向北则一直逛到与邻村搭界的田垄地边。那时,我推着父亲慢慢行走在乡间柏油路上,迎面扑来一垄垄庄稼、一处处风景,父亲坐在轮椅上东瞅瞅、西望望,眼睛里泛着喜悦的光芒,脸颊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在途中短暂休息时,父亲往往用低缓的语言向我讲述村庄曾发生的旧事,以及他早年间外出卖白菜、挖河修堤等一些往事。

⑥父亲是个爱清静的人,但晚年的他却喜欢热闹。因为这个缘故,我常常推着他在村中当街一处小卖部门外驻足停留一阵。这个地方聚集着村中一群老年人,他们在那里兴高采烈地聊天、打扑克、下象棋,其中有几位还是父亲的发小。看到老伙伴们玩得不亦乐乎,在旁边观看的父亲脸上也露出陶醉的神情。

⑦村庄中间的大街是集贸市场聚集地,若推着父亲去逛街恰逢村庄大集,经过集贸市场琳琅满目的摊位前,父亲便不时用带有老茧的手摸摸这边陈列的老毡帽,捏捏那边悬挂的老年服装,再望望路边摆放的案板、马扎、铁锨等一大堆日用品,满脸兴奋地询问货主:这个多少钱,那个多少钱,俨然一副老顽童的模样。

⑧有时我还会带着年少的儿子一起前行。那时,儿子在读小学三年级,正是活泼开朗的年龄。在村庄大街上,我用轮椅推着父亲,儿子紧靠在轮椅前,不时地叽叽喳喳与父亲说着知心话。耳聋的父亲却常常答非所问,弄得儿子哭笑不得。一次,到了村庄南环车辆少的路段,我鼓励儿子说:“乖儿子,要不要试着单独推一推爷爷?”“好哩!”儿子边说边用一双小手接过轮椅,绷着小嘴,晃着大脑壳,精神抖擞地推着轮椅。看到这一幕,我急忙掏出手机拍了下来,这张照片至今还在我的手机相册内珍藏着。

⑨夜里,我做了个奇特的梦,梦见沐浴着和煦的春光,我又一次用家中的那台轮椅,推着父亲慢慢走在大街上;年少的儿子蹦蹦跳跳,相偎在轮椅跟前,哼唱着欢快的歌谣……

(选自2024年5月8日《中国教师报》,有删改)

(1)、细读第⑤⑥⑦段, 完成下面表格。

段落

事 件

心 情

第⑤段

我推父亲逛村外, 父亲讲述村庄旧事

父亲喜悦、幸福

第⑥段

我推父亲逛小卖部, 父亲的老伙伴们玩的很开心

第⑦段

父亲兴奋

(2)、第②段可否删去?请谈谈你的理解。
(3)、品味第③段加点的词语,分析其表达效果。

父亲总是会取下老花镜,贪婪地往四周巡视一遭,才重新带上眼镜。

(4)、选文以“推着父亲去逛街”为标题,有什么作用? 
(5)、语文老师准备开展“主题阅读”活动,你认为本文可以编入下面哪个单元?谈谈你的理由。

A.《黄河颂》《老山界》《谁是最可爱的人》《土地的誓言》

B.《秋天的怀念》《散步》《金色花》《荷叶·母亲》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老山界》(节选)
满天都是星光,火把也亮起来了。从山脚向上望,只见火把排成许多“之”字形,一直连到天上,跟星光接起来,分不出是火把还是星星。这真是我生平没见过的奇观。
大家都知道这座山是怎样的陡了,不由浑身紧张,前后呼喊起来,都想努一把力,好快些翻过山去。
“不要掉队呀!”“不要落后做乌龟呀!”“我们顶着天啦!”大家听了,哈哈地笑了起来。
在“之”字拐的路上一步一步地上去。向上看,火把在头顶上一点点排到天空;向下看,简直是绝壁,火把照着人的脸,就在脚底下。
走了半天,忽然前面又走不动了。传来的话说,前面又有一段路在峭壁上,马爬不上去。又等了一点多钟,传下命令来说,就在这里睡觉,明天一早登山。
就在这里睡觉?怎么行呢?下去到竹林里睡是不可能的。但就在路上睡么?路只有一尺来宽,半夜里一个翻身不就骨碌下去了么?而且路上的石头又非常不平,睡一晚准会疼死人。
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只得裹一条毯子,横着心躺下去。因为实在太疲倦,一会儿就酣然入梦了。
半夜里,忽然醒来,才觉得寒气逼人,刺入肌骨,浑身打着颤。把毯子卷得更紧些,把身子蜷起来,还是睡不着。天上闪烁的星星好像黑色幕上缀着的宝石,它跟我们这样地接近哪!黑的山峰像巨人一样矗立在面前。四围的山把这山谷包围得像一口井。上边和下边有几堆火没有熄;冻醒了的同志们围着火堆小声地谈着话。除此以外,就是寂静。耳朵里有不可捉摸的声响,极远的又是极近的,极洪大的又是极细切的,像春蚕在咀嚼桑叶,像野马在平原上奔驰,像山泉在呜咽,像波涛在澎湃。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阅读《父亲的眼神》一文,完成下列各题。
①一个背影,让朱自清潸然泪下;一个眼神,让我终身悚然汗下。
②那是在我上中学时,尽管我的语文、英语成绩居班里前几名,但是数理化成绩却出奇地差。 这样的情况下,肯定高考无望。因此,高一期末考试前,我彻底失望,回到家里。
③因自觉惭愧,回到家听说父亲正在田里拔草,我赶紧戴上草帽,到田里帮忙。学都上不好,再不勤快一点,会被人骂为“二流子”的。顶着烈日,到了田里,我告诉父亲,不想再上学,反正学不好了,还不如回家种田。
④我以为父亲会勃然大怒,他对我寄予很大的希望,当了一辈子的“睁眼瞎”,他不想我走他的老路。但是,父亲始终埋着头,并不理会我,好像并没有听进去我的话。我不怕父亲发火,却怕父亲的沉默。我不敢再说话了,只好随着他卖力地拔草。近晌午的太阳很毒,汗水在身上像虫一样爬,衣服贴在身上,抬起头,父亲仍然在埋头拔草,我怎好意思停下来……
⑤中午,回家吃过饭,父亲仍然没有就我辍学的事发表意见。让我说什么好?情况很不妙,我知道,越是在闷热干燥的夏日午后,越会有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这沉默,让我忐忑不安。
⑥吃过饭,父亲说:“走吧,去地里把瓜秧翻一下,要不然今年地瓜就没收成了。”我拿起锄头就走。我就不信,父亲能干,我就不行。
⑦夏日午后的太阳实在太厉害,汗水把我弄得睁不开眼晴,要在学校,现在正是午睡的时候,我早已经呵欠连天了——看父亲,光着黑黝黝的脊梁,仍在埋头翻秧——趁着父亲不注意,我跑到树阴底下枕着锄头就睡着了。
⑧好像没过多大一会儿,我就被父亲推醒。睁开眼,我看到父亲冷冷的眼神,那眼神很复杂,既有不屑、鄙夷,也有悲哀、绝望,还有许多我一下子说不出的内容……
⑨“娃儿,种庄稼也像做学问,假如你不上心,啥子事情都干不好。你哄庄稼一天,庄稼就哄你一牟。赶快起来!”
⑩父亲的眼神让我受不了,我的后脊早已经汗流下来了,不是热汗,是冷汗。
⑪当天晚上,回到家,我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摸着胳膊上已经晒脱了皮的地方,我的心乱成一锅粥。
⑫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父亲又把我推起来。一睁眼,又是那眼神……我坐起来,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我要上学!”
⑬后来的事情变得很简单。高考后,我上了大学中文系。再后来,到电视台当上了一名记者。
⑭尽管远离家乡,远离了父亲,但那眼神始终占据了我的记忆,回想起来就让我不安。今夜回想起来,仍然抑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感情。走到院子外,望着深邃的苍穹和满天的繁星,我不由喃喃自语:“山一样沉默的父亲啊,你的期盼,你的鞭策,你的激励,终于成就了我的今天,我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眼神!”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棵小白杨

朱金平

    ①“一棵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干儿壮,守望着北疆……”

    ②一路听着这首耳熟能详的军旅歌曲,我们的越野吉普车向着西北边陲的小白杨哨所奔去。那个在歌声中被传唱了多年的北疆哨所,最标准的名称是:塔斯提边防连。

    ③远远望去,矗立在一座山岗上的小白杨哨所,在逶迤高耸的雪山映衬下显得那么不起眼。

    ④身着迷彩服的哨所四班长王克怀,见面就给我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⑤十八岁那年,新兵训练刚结束,他就和十八位新战友乘坐一辆卡车,唱着那首脍炙人口的《小白杨》,向边境线上的小白杨哨所驶去。哨所矗立在一座陡峭的山顶上,四周的积雪还没有融化,卡车喘着气怎么也上不去。大家下车使劲去推,车子还是爬不动,无奈中他们又返回了营部。三天后,他们再次出发,谁知融化的冰雪在山下通往哨所的小路上划出一道七八米宽的口子,冰块和着泥水汹涌奔流,载着他们的卡车又打道回府了。一周之后,他们才终于越过一路坎坷,登上了哨所。此时,连队在冬天里已被冻裂的水管还没来得及维修,他们上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十里外的河里挑水回来用。洗脸、洗衣服,都是冰凉的雪水,小伙子们的手很快就被冻肿了。大雪封山,连队官兵吃不上新鲜蔬菜。面对这样艰苦的环境,王克怀起初一颗火热的心似乎被冰水浇凉了。

    ⑥连队组织新兵来到那棵小白杨下进行革命传统教育,要求大家向哨所的前辈学习,以苦为荣、乐守边疆。王克怀看到那棵名闻天下、参天而立的小白杨,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力量。

    ⑦打枪,是每个军人的基本功。但边防连主要的职责是站岗、巡逻、执勤,对打枪的要求并没有步兵连那么高。可王克怀不这么想:既然来当兵,就要当一个精武的兵。2014年5月,边防团组织各连进行步枪射击考核,王克怀与战友一起进行一百米射击考核。随着一阵枪响,报靶员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举靶高喊:“王克怀,五十环!”小白杨哨所自1962年组建以来,在正式考核时还没有人打出过五十环。考核组组长、团政委带人现场反复验靶,确认王克怀这一成绩。领导当即给王克怀戴上了大红花,一片喜悦的红云飞过小伙子的脸颊。

    ⑧作为一个班长,王克怀认识到“一花独放不是春”。他把自己的射击经验耐心地教给班里的全体战士。他带领的四班在上级组织的一次次射击比赛考核中也一次次名列前茅。

    ⑨几年后,王克怀当爸爸了。为了能靠爱人更近一点,他的妻子放弃了收入不菲的工作,带着孩子搬到离哨所六十多公里远的县城,与人合租了一套民房住下。这样,母子俩几个月就能和王克怀见上一次面。

    ⑩三队多的儿子,也在不知不觉中,受到父亲和军营的熏陶,对哨所有种天然的亲密感。一天早上,刚来哨所的儿子,听到起床的哨音,像爸爸一样,咚地一下跳下床,光着一双小脚就冲出门,要跟着爸爸出操,妈妈再拉也不行。于是,在连队出操的队伍后面,跟着一根“小尾巴”,嘴里还喊着“一二一”的口令……

    ⑪王克怀的父亲是一个从不流泪的铁汉子,当看到儿子在那样艰苦的环境里驻守边防的一个个镜头,不禁老泪纵横:“没想到这娃子,在部队里变得那么能干、那么有出息……还是部队锻炼人、出息人啊!”

    ⑫离开哨所前,我们去参观那棵小白杨。

    ⑬1982年,连里一个战士探亲带回十棵小白杨,栽种在哨所旁,最终成活了这一棵。如今,这棵小白杨已经长成大白杨。其洁白的身躯挺立在天地间,一根根枝杈向上蓬勃地伸展着,显得那么伟岸、质朴、纯洁。

    ⑭这棵高大的白杨树旁,还生长着一棵个头稍矮的白杨。指导员说这是那棵白杨树根上冒出来的子母树。

    ⑮看着眼前普通而实在是不平凡的小白杨,《小白杨》优美的歌声仿佛在耳边再次响起,“一棵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干儿壮,守望着北疆……”

(摘编自2017年5月10日《人民日报》)

阅读《坐在过道里的民工》,完成小题。

坐在过道里的民工

非 鱼

    在异乡。

    我想去一个叫“马道”的街道看看,大家都说那里是这个城市的“核”。刚踏上公交车,还没来得及找个合适的位置,就听见身后大呼小叫。

    不用看,肯定是刚才在车站候车的几个民工。他们和所有的民工一样,家在手里拎着:破旧的蛇皮袋,装着一床被子,几件换洗衣服,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或者是工地,或者是街头。似乎永远梳理不顺的头发,似乎永远洗不干净的脸和手,让他们始终保持着明显的特征。

    他们提着、拖着“家”上来,毫无顾忌地大声叫嚷着,然后把“家”放在中间过道上,一屁股坐了上去。车在行走,不断有人上上下下,车内的人越来越多。这几个民工依旧在大声谈论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人更多了,过道拥挤起来,坐着的他们有些碍事了。有人小声发出抱怨,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不被他们的“家”蹭到。抱怨声越来越大,说他们挡了道,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太大声呵斥,一个民工指指他的包袱卷:“你可以坐上去,也可以踩,没关系。”老太太鄙薄地瞥了一眼:“我才不坐。”

    拥挤的人群和喧闹的说话声,我渐渐听不清楚自动报站名的声音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在那个叫马道的地方下车,更看不清楚车窗外。

    我问坐在我身边的一个姑娘:“马道街快到了吗?”

    她头也没抬:“还早呢。”

    “还有几站?”

    她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不屑于回答,始终再没有吭声,一直悠闲地看着窗外。

    又过了几站,我忍不住又问身边一个站着的大姐:“现在到哪儿了?”

    她似乎也不太熟悉,看了看说:“似乎是一附院吧?”

    “马道街还远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

    我很纳闷,这个城市不至于有那么大吧?

    车里的几个民工依然在大声地说着话,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周围人也在说着话,抱怨着几个民工,抱怨着公交车,抱怨着其他的一些事。

    车拐了个弯,一个民工很促狭地喊了一嗓子:“前方到站马道街。”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扭头看了看他,他正低头摆弄系在蛇皮袋上的一堆铁丝,另几个民工还在继续说话。

    街道渐渐窄起来,人渐渐多起来,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小店铺, 还有人力车, 依稀是旧时的繁华。

    那个民工又喊起来:“马道街到了,有在马道街下车的乘客准备下车了。”他模仿着公交车的售票员,有着浓重家乡口音的普通话惹起了几声哂笑。

    我明白了,他在提醒我,该下车了。

    又扭头看他,他依然在摆弄那堆铁丝,好像从来就没有张口说过话,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属于他,和他无关。

    很显然,他和我一样,不属于这个城市。

    车门打开,我从他们身边挤过去,和很多人一起从他们身边挤过去,下车,站在异乡的马道街上,看人来人往,车来车往。

    所有在异乡的温暖,只有来自那个坐在过道上的民工,那个一直摆弄铁丝的民工。

(选自新浪网,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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