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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赣州地区2022-2023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测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第各题。

送 别

童庆炳

①上星期被拉去给本科新生作题为“如何过好大学生活”的报告,讲话一开始就回忆起自己当年的大学生活,很自然地就想起母亲送我上北京时那不可遏制的送别眼泪。

②母亲怎么也没有想到十九岁的我,要离开家乡到北京读书,事先完全没有准备,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北京不但在她的想象中而且在我的想象中简直就像天边一样遥远。

③1955年,福建还不通火车。从我们家乡的连城县出发,要坐五天的长途汽车,才能到达有火车的江西省的鹰潭。山高路险,行程艰难。“宁化、清流、归化,路隘林深苔滑”,毛泽东的诗句所描写的路,正是我上北京必经之途。

④我上北京读书的消息,经乡亲们的渲染,变得“十分重大”,使我们家的“两个女人”更是手足失措,心绪不宁,不知为我准备什么好,更有一种生离死别之感盘桓在她们心间折磨她们,可理智上又觉得儿孙“进京”读书是“光宗耀祖”的事情,是不能轻易哭的。离别的痛苦只能忍着。

⑤我上路那天,母亲要送我到离我们村子十五里的朋口镇去搭汽车。她着意打扮了一番,穿一身新的士林蓝布衫,脑后的圆圆的头发结上还一左一右插了两朵鲜红的花,让人觉得喜气洋洋。

⑥那十五里路如何走过来的,在我的记忆中已很模糊了。唯有在汽车开动前母亲“空前绝后”的哭和流不完止不住的眼泪至今仍历历如在眼前。她拉住我的手,亲切地语无伦次地说着:“北京“寒人’(冷),要多着衫。实在有困难要写信给家里讲,我会给你寄布鞋。我知道你惦记祖母,不要惦记,有我呢。也不要惦记弟弟妹妹,有我呢。读书是好事,要发奋。毕业时写信来,让你爸写‘捷报’……”说着说着,她突然地流下了泪,她一边哭着一边嘴里还唠叨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⑦我觉得自己无能,在这个时候竟说不出一句恰当的、有力量的话来劝慰母亲,只是傻傻地待着,还轻声说:“妈,你别哭了!人家看咱们呢?”谢天谢地,汽车终于开动了,她似乎意识到离别终成事实,举起了手,我从车窗探出头,看见她的泪脸,这时我发现自己的眼睛也温润了。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跑了几步,但汽车快了起来,她向后退去,在第一个拐弯处,她的脸在我的视线中变得模糊了……

⑧如今,我再想起母亲那天送我时哭泣的场面,痛责自己当时所说的那句愚蠢的话。是的,世界上有许多你热衷的事情都会转瞬即逝,不过是过眼烟云,唯有母亲的爱是真实而永恒的。

(选自《人民周刊》,有删改)

(1)、请依据文章内容,在下面横线上填写合适的语句。

想起母亲送“我”上北京时送别的眼泪→→如今,“我”再想起母亲那天送“我”时哭泣的场面,痛责自己。

(2)、请结合上下文,体会下列各句中“哭”的含义。
①她一边着一边嘴里还唠叨什么,但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②妈,你别了!人家看咱们呢!

(3)、请品析下列句子的表达效果。
①我上北京读书的消息,经乡亲们的渲染,变得“十分重大”。(从词语运用的角度)
②她着意打扮了一番,穿一身新的士林篮布衫,脑后的圆圆的头发结上还一左一右插了两朵鲜红的花,让人觉得喜气洋洋。(从描写方法的角度)
(4)、请结合全文,说说你对“世界上有许多你热衷的事情都会转瞬即逝,不过是过眼烟云,唯有母亲的爱是真实而永恒的”这句话的理解。
举一反三
美文品析

阅读下文,完成10~14题。

生命的绝唱

黑色的硝烟弥漫天际。鬼子为了占领这个名叫“鸡蛋砣”的阵地,用骡子拖来了十门山炮。他们已经坚守了三天三夜。一个排的战士打得就剩了两个人,排长和一个十六岁的娃娃兵。娃娃兵念过洋学堂,去年背着父母跑来参军。娃娃兵会写诗,因为又瘦又小,大伙儿叫他“瘦干儿”。

战场上有了片刻的宁静,排长开始数子弹,还有十二发。排长问:“干儿,你,还有多少子弹?”瘦干儿说:“五发。”排长问:“你干死了几个?”瘦干儿说:“一个。”排长说:“笔杆子不中用,打鬼子得用枪杆子。”瘦干儿小声说:“诗,也是武器。”这时炮弹呼啸而来,排长喊声卧倒,便把瘦干儿压在了身子底下。一轮炮击过后,他们从土里拱出来。

鬼子屎壳郎似的又开始向前挪动。排长瞄准射击,果真一枪一个准儿。瘦干儿看了排长几眼,捂了捂胸口,按住那狂跳的“小兔子”,举枪瞄了好半天,“叭”一枪,一个鬼子倒栽葱。

他们只剩一颗手榴弹了。两人开始后撤,但没走出百步,又停下了——前面是悬崖。 鬼子从三面包抄过来。排长问:“怕了?”瘦干儿咬着牙摇摇头。

排长搂住瘦干儿,感觉出他身体的轻轻颤动。

排长拧开了手榴弹盖儿,瘦干儿忽然说:“排长,别浪费手榴弹,给鬼子留着……咱跳崖,兴许还能活……”排长望着瘦干儿说:“对,咱留个囫囵身子。”

排长向鬼子甩出了那颗手榴弹。

排长搂着瘦干儿走到悬崖边。向下一望,瘦干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排长忽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吼道:“我说过,咱队伍里没孬种!”

瘦干儿说:“我不是……排长……我蒙上眼睛……行么?”

排长皱皱眉,说:“行!” 瘦干儿又说:“排长,我还要留首诗。”

瘦干儿摸出了碎纸片,又拿出了笔,坐在地上,开始写诗。此时瘦干儿似乎镇定了许多。写完,瘦干儿把纸装进衣兜里,按了按。他又“嗤啦”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蒙在眼上。排长哽咽地说:“你还是个娃娃啊!这样,也不丢脸!” 瘦干儿嗫嚅着说:“真的?”

鬼子涌到了山上,惊愕地望着两个人。

疲惫的太阳即将结束一天的旅行,西方的山峦被阳光染成一片血红。蒙在瘦干儿眼上的布条竟被风吹得有些招展。蒙着双眼的小战士和排长一起走向了悬崖尽头……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那个叫瘦干儿的兵是我的四叔。三年前,我从平西抗日战争纪念馆里看到了他那首写在烟盒纸上的诗。那首诗是这样写的:在牺牲的那一刻/我蒙上了双眼/同志们啊/别说我怯懦/我只是不忍看/不忍看属于我的最后一抹阳光/在眼前匆匆掠过。

(摘自《语文建设》2011年第12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分别回答问题。

老王

       我常坐老王的三轮。他蹬,我坐,一路上我们说着闲话。

       据老王自己讲:北京解放后,蹬三轮的都组织起来;那时候他“脑袋慢”,“没绕过来”,“晚了一步”,就“进不去了”。他感叹自己“人老了,没用了”。老王常有失群落伍的煌恐,因为他是单干户。他靠着活命的只是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此外就没什么亲人。

       老王不仅老,他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乘客不愿坐他的车,怕他看不清,撞了什么。有人说,这老光棍大约年轻时候不老实,害了什么恶病,瞎掉一只眼。他那只好眼也有病,天黑了就看不见。有一次,他撞在电杆上,撞得半面肿胀,又青又紫。那时候我们在干校,我女儿说他是夜盲症,给他吃了大瓶的鱼肝油,晚上就看得见了。他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而瞎了一眼,也许是得了恶病,反正同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

       有一天傍晚,我们夫妇散步,经过一个荒僻的小胡同,看见一个破破落落的大院,里面有几间塌败的小屋;老王正蹬着他那辆三轮进大院去。后来我坐着老王的车和他闲聊的时候,问起那里是不是他的家。他说,住那儿多年了。

       有一年夏天,老王给我们楼下人家送冰,愿意给我们家带送,车费减半。我们当然不要他减半收费。每天清晨,老王抱着冰上三楼,代我们放入冰箱。他送的冰比他前任送的大一倍,冰价相等。胡同口蹬三轮的我们大多熟识,老王是其中最老实的。他从没看透我们是好欺负的主顾,他大概压根儿没想到这点。

      “文化大革命”开始,默存不知怎么的一条腿走不得路了。我代他请了假,烦老王送他上医院。我自己不敢乘三轮,挤公共汽车到医院门口等待。老王帮我把默存扶下车,却坚决不肯拿钱。他说:“我送钱先生看病,不要钱。”我一定要给钱,他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我笑说有钱,他拿了钱却还不大放心。

       我们从干校回来,载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幸亏有一位老先生愿把自己降格为“货”,让老王运送。

       老王欣然在三轮平板的周围装上半寸高的边缘,好像有了这半寸边缘,乘客就围住了不会掉落。我问老王凭这位主顾,是否能维持生活。他说可以凑合。可是过些时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登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色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上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文 杨绛)

                                                                                                                                                                                                        一九八四年三月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生命需要等待

詹克明

    生命体拥有最复杂的结构,最精确的联系,最协调的配合,以及最完美的功能。

    不过越是高级有序的体系也越容易脆弱,其对外界环境的要求也越是严格,有时甚至近于苛刻。然而,这种严格条件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得到满足,因此对生命体而言,它还必须同时具备另外一套生存本领,那就是等待。一旦环境恶劣,生命无法正常维持,它会借助某种方法,使之能够蛰伏潜藏,确保挨过难关,待环境适宜之时再求发展。

    一般说来,有序程度较为低级的生命体,对生存环境的要求也相对较低,对恶劣环境的承受能力也会相应增强。例如,人类一旦失去1/5的水分就会死亡,而蚯蚓即使失去自身体液的3/5也还没有达到受伤害的程度。对于一些更为低级的“隐生生物”(如小麦中的线虫),即使失去自身水分的99%,一旦得到合适的水分补充也还能恢复生命。低等级的植物也有同样的例证,据说一块干燥的苔藓在博物馆中居然度过了120年,过水还能照样成活。可见,降低有序程度可以成为生命等待的有效手段。

    以降低有序等级来实施等待固然可以有多种方式(如严冬到来之际,许多植物舍弃茎叶,却将养分储存于地下茎、鳞茎、块茎之中,以待来春萌发),但几乎所有最高等级植物都采用降序最为彻底的“种子”方式来保存生命。与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相比,一粒微小种子的有序程度不知要低几个数量级了。它们是生命的真正隐者,你从一粒种子中绝看不到花朵的美丽芬芳,果实的甘甜香美,茎干的分支结构,叶片的光合作用,庞大的植根体系,以及复杂的维管束组织。但是所有这些精妙绝伦的高级有序结构,无一遗漏地深藏在这颗貌不惊人的种粒之中。

    每一粒种子还是整个物种的生命微缩,是一座完整的物种基因库,它贮存了历史,也孕育着未来。

    等待是一种强韧的生命状态。许多沙漠植物生命周期都很短促,它们能在下雨过后的短短几天内就完成一次生命全程。戈壁上有一种植物,只要一场雨,它就立即抽芽,急速地生根、长叶、开花、结果,仅在八天里就能完成一株显花植物全部的生命周期。此后,新一代的种子又会重新归于安静的等待。在这片一年也未必能下场透雨的戈壁滩上,也许等待了两年时间就是为了这历时八天的生命辉煌。对这些沙漠植物来说,也许等待反倒是生命的主要存在方式。

    当然,在植物界还有等待年代更为长久的种子,那就是古莲子。它们才是真正做到“千年等一回”的强者,这种坚韧顽健的生命力真让人肃然起敬。

    生命必须包含等待,甚至可以说,没有学会等待的生命就不具备生存的资格。

    等待是一种充满生命活力的“零级动态”,它时刻准备着,随时都在等候启动的信号。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那些我忘了的书

       ①很多书我都忘了。

       ②有的忘得很干净,连书名带作者,书的内容一概不记得,除非有天这本书再次在我面前呈现,提醒一下记忆,否则我是想不起来曾看过这么一本书。

       ③有些遗忘如烟云缭绕,记得一点,忘了一片,似是而非,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还停在岁月里面。

       ④有的书我还记得名字,忘记了情节。那一年我拿着本从图书馆里借出的《镜花缘》,坐着火车踏上回家的旅途。火车“哐当哐当”,到处挤挤挨挨,等到了中间某站,终于等出了空座。于是坐下,捧着书,但还是没有看。和对座的人聊天,如斯愉快,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闲闲地聊着,无边夜景在车窗外徐徐掠过,像往事一幕一幕,那些路过的亮着的街灯格外美,一行行地闪耀,以一种挺拔的身姿伫立。

       ⑤我后来还是看完了这本《镜花缘》,不是在那辆火车上。看完了就忘了,也许还记得几个漂亮的名字。情节故事全部丢到了九霄云外,唯有那天夜晚,我把书展开在火车的小桌上,趴在那里也不读书,只是和对面的人聊天的情景历历在目,清晰如昨。

       ⑥以前翻看《今古奇观》,随看随忘,到头来只记得“俞伯牙摔琴谢知音”这篇章。因为这故事太过闻名遐迩,无意间已经听得多,早就熟知,没承想第一次看时,还是那般震撼。那些文字滔滔涌来,某一行,某一句,如利箭疾驰,正中靶心,悄然泪落。

       ⑦有些我以为忘了的书,偶然重回眼前时,时光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将曾经深爱的时刻缓缓呈现。原来并没有忘,一字一字还记在心里,虽然并不能原篇背诵,但当这些久违的文字回来,看到它们时是如许亲切,带着少年时光的回音,温暖嘹亮。

       ⑧时间愈久,忘了的书也愈多了。也许忘了书名,也许忘了作者,也许忘了的是一段隐隐约约的传奇,然而没有被时间长河洗去的,留下来的,自是刻骨铭心的爱恋。

       ⑨忘了的,是似水因缘;没忘记的,是锦绣华年。

(文/黎武静 选自《羊城晚报》2015年9月13日)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银行里的男孩

(美国)菲利普·罗斯

一天,我到西大街某银行的一个小型储蓄所准备开个新账户。

    已经是午饭时间,储蓄所里只有一个职员在值班。那是一位大约40岁的黑人,紧贴头皮的头发,小胡子,整洁、笔挺的棕色西装,身上的每一处都暗示着,他是一位细心谨慎的人。

    这位职员正站在柜台后面,柜台前站着一位白人男孩,黄棕色的头发,穿着一件V字领的毛线衣,一条卡其裤和一双平底鞋。我想我特别注意他是因为他看起来更像一位初中生,而不是一位银行的顾客。

    男孩继续引起我的兴趣的是下面所发生的事。

    他手上拿着一本打开的存折,脸上写满了沮丧的表情。“但是我不明白,”他对银行职员说,“我自己开的账户,为什么我不能取钱。”

    “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职员对他说,“没有父母的信函,一个14岁的小孩不能自己取钱。”

    “但这似乎不公平,”男孩说,他的声音有点颤抖,“这是我的钱。我把钱存进去。这是我的存折。”

    “我知道是你的存折。”职员说,“但规定就是那样。现在需要我再讲一遍吗?”

    他转身对我微笑了一下。“先生,您需要办理什么业务?”

    “我本来想开一个新账户,但是看到在这里刚刚发生的一幕后,我改变了主意。”我说。

    “为什么?”他说。

    “就因为你说的话。”我说,“如果我理解的没错的话,您刚才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已经够年龄把钱存入你们的银行,却没有达到取出他的钱的年龄。如果无法证明他的钱或者他的存折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银行的规定的确太可笑了。”

    “对你来说也许可笑,”他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似乎有点生气了,“但这是银行的规定,除了遵守规定,我没有别的选择。”

    在我跟银行职员辩论的时候,男孩满怀希望地紧挨着我,但最终我也无能为力。突然我注意到,在他手上紧抓着的那本打开的存折上显示只有100美元的结余。存折上面还显示进行过多次小额的存款和取款。

    我想我反驳的机会来了。

    “孩子,以前你自己取过钱吗?”我问男孩。

    “取过。”他说。

    我一笑,转问银行职员:“你怎么解释这个?为什么你以前让他取钱,现在不让呢?”

    他看起来发火了。“因为以前我们不知道他的年龄,现在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我转身对男孩耸耸肩,然后说道:“你真的被骗了。你应该让你的父母到这里来,向他们提出抗议。”

    男孩看起来完全失望了。沉默了一会儿,他把存折放进背包,然后离开了银行。

    银行职员透过玻璃门看着男孩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转身对我说道:“先生,你真的不应该从中插一杠。”

    “我不应该插一杠?”我大声说道,“就你们那些该死的规定,难道他不需要一个人来保护他的利益吗?”

    “有人正在保护他的利益。”他平静地说。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银行。”

    我无法相信这个白痴居然会这样说。“瞧,”我揶揄道,“我们只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但你也许愿意跟我解释解释银行如何保护那个孩子的利益。”

    “当然,”他说道,“今天早上我们得到消息,街上的一帮流氓已经勒索这个孩子一个多月。那帮混蛋强迫他每周取一次钱给他们。显然,那个可怜的孩子由于太过害怕而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那才是他为什么如此烦恼的原因。取不到钱,他害怕那些流氓会打他。不过警察已经知道这件事,今天他们也许就会实施抓捕行动。”

    “你的意思是说根本没有年龄太小而不能取钱的规定?”

    “我从没听说过这个规定。现在,先生,你还需要开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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