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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河北省张家口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普通班、实验班)语文开学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孔文仲,字经父,临江新喻人。性狷直,寡言笑,少刻苦问学,号博洽。举进士,南省考官吕夏卿,称其词赋赡丽,策论深博,文势似荀卿、杨雄,白主司,擢第一。调余杭尉。恬介自守,不事请谒。转运使在杭,召与议事,事已,驰归,不诣府。人问之,曰:“吾于府无事也。”再转台州推官。

    熙宁初,翰林学士范镇以制举荐,对策九千余言,力论王安石所建理财、训兵之法为非是。安石怒,启神宗,御批罢归故官。韩维、陈荐、孙永皆力言文仲不当黜,五上章,不听。范镇又言:“文仲草茅疏远,不识忌讳。且以直言求之,而又罪之,恐为圣明之累。”亦不听。苏颂叹曰:“方朝廷求贤如饥渴,有如此人而不见录,岂其论太高而难合邪,言太激而取怨邪?”

    吴充为相,欲置之馆阁,又有忌之者,仅得国子直讲。学者方用王氏经义进取,文仲不习其书,换为三班主簿,出通判保德军。时征西夏,众数十万皆道境上,久不解,边人厌苦。文仲陈三不便曰大兵未出而丁夫预集河东顾夫劳民而损费诸路出兵首尾不相应虞夏商周之盛未尝无外侮然怀柔制御之要不在彼而在此也。

    元佑初,哲宗召为秘书省校书郎,进礼部员外郎。有言:“皇族唯杨、荆二王得称皇叔,余宜各系其祖,若唐人称诸王孙之比。”文仲曰:“上新即位,宜广敦睦之义,不应疏间骨肉。”议遂寝。迁起居舍人,擢左谏议大夫。

    三年,同知贡举。文仲先有寒疾,及是,昼夜不废职。同院以其形瘵,劝之先出,或居别寝。谢曰:“居官则任其责,敢以疾自便乎!”于是疾益甚,还家而卒,年五十一。士大夫哭之皆失声。苏轼拊其柩曰:“世方嘉软熟而恶峥嵘,求劲直如吾经父者,今无有矣!”诏厚恤其家,命弟平仲为江东转运判官,视其葬。

(节选自《宋史》)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文仲陈三不便/曰/大兵未出而丁夫预集河东/顾夫劳民而损费/诸路出兵/首尾不相应/虞夏商周之盛/未尝无外/侮然怀柔制御之要不在彼/而在此也。 B、文仲陈三不便曰/大兵未出而丁夫预集/河东顾夫/劳民而损费/诸路出兵/首尾不相应/虞夏商周之盛/未尝无外侮/然怀柔制御之要/不在彼而在此也。 C、文仲陈三不便曰/大兵未出而丁夫预集河东/顾夫/劳民而损费/诸路出兵/首尾不相应/虞夏商周之盛/未尝无外/侮然怀柔/制御之要/不在彼而在此也。 D、文仲陈三不便/曰大兵未出而丁夫预集/河东顾夫/劳民而损费/诸路出兵/首尾不相应/虞夏商周之盛未尝无外侮/然怀柔制御之要/不在彼而在此也。
(2)、下列对文中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策论古时指议论当前政治问题、向朝廷献策的文章。宋金科举曾用以取士。这里是指孔文仲殿试时的文章。 B、馆阁是北宋以后掌管图书、编修国史之官署。宋沿唐制,置“昭文馆”、“史馆”、“集贤院”三馆和“秘阁”、“龙图阁”等。 C、“贡”指“贡士”,“古者天子之制,诸侯岁献贡士于天子。”“举”指乡举里选。贡举是指古时地方官府要向帝王荐举人才,后来泛指科举考试。 D、军,在这里并不是指军队,而是中国宋代行政区划名。与府、州、监同属于路。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孔文仲因词赋赡丽,策论深博,文势似荀卿、杨雄,深得翰林学士范镇赏识,熙宁初,范镇以制举荐,终因得罪王安石而不得重用。 B、翰林学士范镇赏识孔文仲的才能,但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他出身贫贱锋芒毕露的弱点。 C、孔文仲在担任国子直讲时,当时学者都研习王氏经义以求仕途,唯独他不学习,结果被贬为保德军通判。 D、朝廷为准备与西夏交战,征集数十万丁夫赴边境,孔文仲慷慨陈词,指出兴师动众必然扰民耗材、有不利调度等弊端。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文仲曰:“上新即位,宜广敦睦之义,不应疏间骨肉。”议遂寝。

②谢曰:“居官则任其责,敢以疾自便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程千里,京兆人。身长七尺,骨相魁岸,有勇力,本碛西募人,累以戎勋,官至安西副都护。天宝十一载,授御史中丞。十二载,兼北庭都护充安西北庭节度使。突厥首领阿布思先率众内附隶朔方军玄宗赐姓名曰李献忠李林甫遥领朔方节度用献忠为副将。后有诏,移献忠部落,隶幽州,献忠素与禄山有隙,惧不奉 , 乃叛归碛北,数为边患。玄宗愤之,命千里将兵讨之。

    十二载十一月,千里兵至碛西,以书喻葛禄,令其相应。献忠势穷,归葛禄部。葛禄缚献忠并其妻子及帐下数千人,送之千里,飞表献捷,天子壮之。十三载三月,千里献俘于勤政楼,斩之于朱雀街,以功授右金吾卫大将军同正,仍留佐羽林军。禄山之乱,诏千里于河东召募,充河东节度副使、云中太守。

    十五载正月,上党郡长史、特进,摄御史中丞,以兵守上党,贼来攻城,屡为千里所败,以功累加开府仪同三司、礼部尚书、兼御史大夫。

    至德二年九月,贼将蔡希德围城,数以轻骑挑战。千里恃其骁果,开悬门,率百骑,欲生擒希德,劲骑搏之,垂将擒而希德救兵至,千里敛骑而退,桥坏坠坑,反为希德所执。仰首告诸骑曰:“非吾战之过,此天也!为我报诸将士,乍可失帅,不可失城。”军人闻之泣下,昼夜严兵城守,贼竞不能拔。千里至东都,安庆绪舍之,伪署特进,囚之客省。及庆绪败走,为严庄所害。

    其年十二月,上御丹凤楼大赦 , 节文曰:“忠臣事君,有死无貳;烈士徇义,虽殁如存。其李憕、卢奕、袁履谦、张巡、许远、张介然、蒋清、庞坚等,即与追赠,访其子孙,厚其官爵,家口深加优恤。”自是赦恩,无不该于节义,而程千里终以生执贼庭,不沾褒赠。

(选自《旧唐书》)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司马相如者,蜀郡成都人也,字长卿。少时好读书,学击剑,故其亲名之曰犬子。相如既学,慕蔺相如之为人,更名相如。以赀为郎,事孝景帝,为武骑常侍,非其好也。会景帝不好辞赋,是时梁孝王来朝,从游说之士齐人邹阳、淮阴枚乘、吴庄忌夫子之徒,相如见而说之,因病免,客游梁。梁孝王令与诸生同舍,相如得与诸生游士居数岁,乃著《子虚之赋》。会梁孝王卒,相如归,而家贫,无以自业。素与临邛令王吉相善,吉曰:“长卿久宦游不遂,而来过我。”于是相如往,舍都亭。临邛令缪为恭敬,日往朝相如。相如初尚见之,后称病,使从者谢吉,吉愈益谨肃。临邛中多富人,而卓王孙家僮八百人,程郑亦数百人,二人乃相谓曰:“令有贵客,为具召之。”并召令。令既至,卓氏客以百数。至日中,谒司马长卿,长卿谢病不能往,临邛令不敢尝食,自往迎相如。相如不得已,强往,一坐尽倾。酒酣,临邛令前奏琴曰:“窃闻长卿好之,愿以自娱。”相如辞谢,为鼓一再行。是时卓王孙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缪与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相如之临邛,从车骑,雍容闲雅甚都;及饮卓氏,弄琴,文君窃从户窥之,心悦而好之,恐不得当也。既罢,相如乃使人重赐文君侍者通殷勤。文君夜亡奔相如,相如乃与驰归成都,家居徒四壁立。卓王孙大怒曰:“女至不材,我不忍杀,不分一钱也。”人或谓王孙,王孙终不听。文君久之不乐,曰:“长卿第俱如临邛,从昆弟假贷犹足为生,何至自苦如此!”相如与俱之临邛,尽卖其车骑,买一酒舍酤酒,而令文君当垆。相如身自着犊鼻裈 , 与保庸杂作,涤器于市中。卓王孙闻而耻之,为杜门不出。昆弟诸公更谓王孙曰:“有一男两女,所不足者非财也。今文君已失身于司马长卿,长卿故倦游,虽贫,其人材足依也,且又令客,独奈何相辱如此!”卓王孙不得已,分予文君僮百人,钱百万,及其嫁时衣被财物。文君乃与相如归成都,买田宅,为富人。

(选自《史记·司马相如列传》,有删改)

(注)①缪(miù):假装。②裈(kūn):裤子。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温纯,字景文,三原人。嘉靖四十四年进士。屡迁兵科都给事中。陷广东广海卫,大杀掠而去。总兵刘焘以战却闻,纯劾焘欺罔。时方召焘督京营,遂置不问。黔国沐朝弼有罪,诏许其子袭爵。纯言事未竟,不当遽袭。中官陈洪请封其父母,纯执不可。言官李已、石星获谴,疏救之。俺答请贡市,高拱定议许之。纯以为弛边备,非中国利。出为湖广参政,引疾归。召为左都御史。矿税使四出,有司逮系累累,纯极论其害,请尽释之,不报。已,诸阉益横,所至剽夺,污人妇女。四方无赖奸人蜂起言利,帝并欣然纳之,远近骇震。纯言:“利归群小,害贻国家。乞尽捕诸奸人,付臣等行法,而亟撤税监之害民者。”亦不报。中外争请罢矿税,帝悉置不省。纯等忧惧不知所出,乃倡诸大臣伏阙泣请。帝震怒,问谁倡者,对曰:“都御史臣纯。”帝为霁威,遣人慰谕曰:“疏且下。”乃退。已而卒不行。广东李凤等以矿税激民变,纯又抗言:“税使窃弄陛下威福以十计,参随凭藉税使声势以百计。生灵困于水旱,既嚣然丧其乐生之心,安能复胜此千万虎狼耶!”御史于永清按陕西贪,惧纯举奏,与都给事中姚文蔚比而倾纯。纯不胜愤,上疏尽发永清交构状,语侵首辅沈一贯。一贯等疏辨。帝为下永清、文蔚二疏,而纯劾疏留不下。纯益愤三疏论之因力丐罢乃谪水清纯遂与一贯忤纯求去章二十上杜门者九阅月帝雅重纯,谕留之。纯不得已,强起视事。纯清白奉公。五主南北考察,澄汰悉当。肃百僚,振风纪,时称名臣。卒,少保。天启初,追谥恭毅。

(选自《明史·温纯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王凝,字成庶,绛州人。少孤,依其舅宰相郑肃,肃命儿与凝约为师友。举明经、进士,皆中。尝著《京城六岗铭》,为文士所称。历台省,浸知名,擢累礼部侍郎不阿权近,权豪请托不行,因而衔之,出为商州刺史。驿道所出,吏破产不能给,而州有冶赋羡银,可以优州之吏奉。凝不取,则以市马,故无横扰,人皆慰悦。僖宗立,召为兵部侍郎。坐举非其人,以秘书监分司东都。咸通中,凝两佐宣城使幕,备究人之利病,涤除积弊,民俗阜康。王仙芝之党屠至德,势益张,凝遣牙将孟琢助池州守。贼益兵来攻实欲袭南陵凝遣樊俦以舟师扼青阳俦违令轻与贼战不胜凝斩以徇诸将闻,皆股栗,以死缀贼,贼不能进。时江南环境为盗区,凝以强弩据采石矶,张疑帜,遣别将马颖解和州之围。明年,贼大至,都将王涓自永阳赴敌,凝大宴,谓涓曰:“贼席胜而骄,可持重待之,慎毋战。”涓意锐,日趋四 , 至南陵,未食即阵,死焉。监军收余卒数千,还走城,沮留无去意,卒又恣横不能禁。凝让曰:“吏捕蝗者,不胜而仰食于民,则率暴以济灾也。今兵不能捍敌,又恣之犯民生业,何以称朝廷待将军意?”监军词屈,趣亲吏入民舍夺马,凝乘门望见,麾左右捕取杀之,由是不敢留。贼乘胜而来,守有备。贼急攻数月,御备力殚。会大星直寝庭坠,术家言宜上报疾不视事以辟祸,凝曰:“东南,国有所出,而宣州为大府,吾规脱祸可矣,顾一方何赖哉?誓与城相存亡!”吏民请曰:“贼之凶势不可当,愿尚书归款退之,惧覆尚书家族。”王凝曰:“人皆有族,予岂独全?”既而贼退去。未几,卒,年五十八,赠吏部尚书,曰贞。

(节选自《新唐书·王凝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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