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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五县市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联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温纯,字景文,三原人。嘉靖四十四年进士。屡迁兵科都给事中。陷广东广海卫,大杀掠而去。总兵刘焘以战却闻,纯劾焘欺罔。时方召焘督京营,遂置不问。黔国沐朝弼有罪,诏许其子袭爵。纯言事未竟,不当遽袭。中官陈洪请封其父母,纯执不可。言官李已、石星获谴,疏救之。俺答请贡市,高拱定议许之。纯以为弛边备,非中国利。出为湖广参政,引疾归。召为左都御史。矿税使四出,有司逮系累累,纯极论其害,请尽释之,不报。已,诸阉益横,所至剽夺,污人妇女。四方无赖奸人蜂起言利,帝并欣然纳之,远近骇震。纯言:“利归群小,害贻国家。乞尽捕诸奸人,付臣等行法,而亟撤税监之害民者。”亦不报。中外争请罢矿税,帝悉置不省。纯等忧惧不知所出,乃倡诸大臣伏阙泣请。帝震怒,问谁倡者,对曰:“都御史臣纯。”帝为霁威,遣人慰谕曰:“疏且下。”乃退。已而卒不行。广东李凤等以矿税激民变,纯又抗言:“税使窃弄陛下威福以十计,参随凭藉税使声势以百计。生灵困于水旱,既嚣然丧其乐生之心,安能复胜此千万虎狼耶!”御史于永清按陕西贪,惧纯举奏,与都给事中姚文蔚比而倾纯。纯不胜愤,上疏尽发永清交构状,语侵首辅沈一贯。一贯等疏辨。帝为下永清、文蔚二疏,而纯劾疏留不下。纯益愤三疏论之因力丐罢乃谪水清纯遂与一贯忤纯求去章二十上杜门者九阅月帝雅重纯,谕留之。纯不得已,强起视事。纯清白奉公。五主南北考察,澄汰悉当。肃百僚,振风纪,时称名臣。卒,少保。天启初,追谥恭毅。

(选自《明史·温纯传》,有删改)

(1)、下列对文中画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纯益愤/三疏论之/因力丐罢乃/谪永清/纯遂与一贯忤/纯求去章/二十上/杜门者九阅月 B、纯益愤/三疏论之/因力丐罢/乃谪永清/纯遂与一贯忤/纯求去/章二十上/杜门者九阅月 C、纯益愤三/疏论之/因力丐罢/乃谪永清/纯遂与一贯/忤纯求去/章二十上/杜门者九阅月 D、纯益愤/三疏论之因力/丐罢乃谪永清/纯遂与一贯/忤纯求去/章二十上/杜门者九阅月
(2)、下列对文中加下划线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倭,文中指倭寇。指14至16世纪骚扰劫掠朝鲜和我国沿海的日本海盗。 B、公,文中指爵位。我国春秋时期有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 C、中国,文中指中原,包括河南、山东、河北、山西等省的部分地区。 D、赠,文中指赠官,指给活着的或死去的官吏或其父祖封官爵。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温纯为官刚正。他考中进士步入仕途,曾弹劾刘焘谎报军情,指出不应当仓促封沐朝弼之子,上奏疏解救谏官李已、石星。 B、温纯反对危害百姓和逐利的行为。他请求释放有关官员滥抓的人;皇帝接受谋利之法,他反对这事却没有得到皇帝支持。 C、温纯忧虑国事。因矿税的事,他提议大臣到宫殿哭泣请求,惹怒皇帝,皇帝知道他是倡议者后而息怒,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D、温纯尽职奉公。他处理政务很得当,有名声;于永清与姚文蔚勾结排挤他,他上疏揭发于永清与姚文蔚的事,并得罪了沈一贯。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生灵困于水旱,既嚣然丧其乐生之心,安能复胜此千万虎狼耶!

②帝雅重纯,谕留之。纯不得已,强起视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韩文,字贯道,成化二年举进士 , 除工科给事中,出为湖广右参议。中贵督太和山,干没公费。文力遏之,以其羡易粟万石,备贷。九溪土酋与邻境争地相攻,文往谕,皆服。弘治十六年拜南京兵部尚书。岁侵,米价翔踊。文请预发军饷三月,户部难之。文曰:“救荒如救焚,有罪,吾自之。”乃发廪十六万石,米价为平。明年召拜户部尚书。文凝厚雍粹,居常抑抑。至大事,刚断无所挠。武宗即位,赏赉及山陵、大婚诸费,需银百八十万两有奇,部帑不给。文请先发承运库,诏不许。文言:“帑藏虚,赏赉自京边军士外,请分别给银钞,稍益以内库及内府钱,并暂借勋戚赐庄田税,而敕承运库内官核所积金银,之籍。且尽罢诸不急费。”旧制,监局、仓库内官不过二三人,后渐添注,或一仓十余人,文力请裁汰。淳安公主赐田三百顷,复欲夺任丘民业,文力争乃止。文司国计二年,力遏权幸,权幸深疾之。而是时青宫旧奄刘瑾等八人号“八虎”日导帝狗马鹰兔歌舞角抵不亲万几文每退朝对僚属语及辄泣下郎中李梦阳进曰:“公诚及此时率大臣固争,去‘八虎’易易耳。”文捋须昂肩,毅然改容曰:“善。纵事勿济,吾年足死矣,不死不足报国。”即偕诸大臣伏阙上疏,疏入,帝惊泣不食。瑾等大惧。瑾恨文甚,日令人伺文过。逾月,有以伪银输内库者,遂以为文罪。诏降一级致仕 , 瑾恨未已,坐以遗失部籍,逮文下诏狱。数月始释,罚米千石输大同。寻复罚米者再,家业荡然。瑾诛,复官,致仕。嘉靖五年 , 年八十有六。

(节选自《明史·韩文传》)

【注】①王恢:伏击匈奴,单于察觉而撤军。汉武帝大怒,曰:“今不诛恢,无以谢天下!”②子玉:楚成王时为令尹。晋楚城濮决战,楚军败,未遇赦,子玉自杀。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一)

金谷诗序

石崇

    余以元康六年,从太仆卿出为使持节监青、徐诸军事、征虏将军。有别庐在河南县界金谷涧中,或高或下,有清泉茂林,众果、竹、柏、药草之属,莫不毕备。又有水碓、鱼池、土窟,其为娱目欢心之物备矣。时征西大将军祭酒王诩当还长安,余与众贤共送往涧中,昼夜游宴,屡迁其坐,或登高临下,或列坐水滨.时琴、瑟、笙、筑,合载车中,道路并作;及住,令与鼓吹递奏。遂各赋诗以叙中怀,或不能者,罚酒三斗。感性命之不永,惧凋落之无期,故具列时人官号、姓名、年纪,又写诗著后。后之好事者,其览之哉!

(二)

石崇传(节选)

    崇字季伦,少敏惠,勇而有谋。苞(西晋开国元勋石苞,石崇父)临终,分财物与诸子,独不及崇。其母为言,苞曰:“此兒虽小,后自能得。”年二十余,为修武令,有能名。

    崇颖悟有才气,而任侠无行检。在荆州,劫远使商客,致富不赀。征为大司农,以征书未至擅去官免。顷之,拜太仆,出为征虏将军,假节、监徐州诸军事,镇下邳。崇有别馆在河阳之金谷,一名梓泽,送者倾都,帐饮于此焉。至镇,与徐州刺史高诞争酒相侮,为军司所奏,免官。复拜卫尉,与潘岳谄事贾谧。谧与之亲善,号曰“二十四友”。广城君(晋贾充妻郭槐,司马衷即位后,封为“广城君”)每出,崇降车路左,望尘而拜,其卑佞如此。及贾谥诛,崇以党与免官。时赵王伦专权,崇甥欧阳建与伦有隙。崇有妓曰绿珠,美而艳,善吹笛。孙秀使人求之。崇时在金谷别馆,方登凉台,临清流,妇人侍侧。使者以告。崇尽出其婢妾数十人以示之,皆蕴兰麝,被罗觳,曰:“在所择。”使者曰:“君侯服御丽则丽矣,然本受命指索绿珠,不识孰是?”崇勃然曰:“绿珠吾所爱,不可得也。”使者曰:“君侯博古通今,察远照迩,愿加三思。”崇曰:“不然。”使者出而又反,崇竟不许。秀怒,乃劝伦诛崇、建。崇、建亦潜知其计,乃与黄门郎潘岳阴劝淮南王允、齐王囧以图伦、秀。秀觉之,遂矫诏收崇及潘岳、欧阳建等。崇正宴于楼上,介士到门。崇谓绿

珠曰:“我今为尔得罪。”绿珠泣曰:“当效死于官前。”因自投于楼下而死。崇曰:“吾不过流徙交、广耳。”及车载诣东市,崇乃叹曰:“奴辈利吾家财。”收者答曰:“知财致害,何不早散之?”崇不能答。崇母兄妻子无少长皆被害,死者十五人,崇时年五十二。

(《晋书·石崇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仲方,性歧秀,父友高郢见,异之,曰:“是儿必为国器,使吾得位,将振起之。贞元中,擢进士、宏辞,为集贤校理,以母丧免。会郢拜御史大夫,表为御史。进累仓部员外郎。会吕温等以劾奏宰相李吉甫不实坐斥去仲方以温党补金州刺史宦人夺民田仲方三疏申理卒与民直入为度支郎中。敬宗立,李程辅政,引为谏议大夫。帝时诏王播造竞渡舟三十艘,度用半岁运费。仲方见延英,论诤坚苦,帝为减三之二。又诏幸华清宫,仲方曰:“万乘之行,必具葆卫,易则失威重。”不从,犹见慰劳。鄂令崔发以辱黄门系狱,逢赦不见宥。仲方曰:“恩被天下,流昆虫,而不行御前乎?”发由是不死。大和初,为福建观察使。召还,进至左散骑常侍。李德裕秉政,以太子宾客分司东都。德裕罢,复拜常侍。李训之变,大臣或诛或系。翌日,群臣谒宣政,牙阖不启。群臣错立朝堂,无史卒赞候,久乃半扉启,使者传召仲方曰:“有诏,可京兆尹。”然后门辟,唤仗。于时族夷将相,颅足旁午,仲方皆密使识其尸。俄许收葬,故胔骸不相乱。已而禁军横,多挠政,仲方势笮,不能有所绳劾。宰相郑覃更以薛元赏代之,出为华州刺史。召入,授秘书监。人颇言覃助德裕,摈仲方不用。覃乃拟丞、郎以闻。文宗曰:“侍郎,朝廷华选。彼牧守无状,不可得。”但封曲江县伯。卒,七十二,赠礼部尚书,谥曰成。

(节选自《新唐书·张仲方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书黄梦星卷

(明)王阳明

    潮有处士黄翁保号坦夫者,其子梦星来越,从予学。越去潮数千里,梦星居数月,辄一告归省其父;去二三月辄复来。如是者屡屡。梦星性质温然,善人也,甚孝。然禀气差弱,若不任于劳者。窃怪其乃不惮道途之阻远,而勤苦无已也 , 因谓之曰:“生既闻吾说,可以家居养亲而从事矣。奚必往来跋涉若是乎?”

    梦星跽而言曰:“吾父生长海滨,知慕圣贤之道,而无所从求入。既乃获见吾乡之薛、杨诸子者,得夫子之学,与闻其说而乐之,乃责梦星,曰:‘吾衰矣,吾不希汝业举以干禄。汝但能若数子者,一闻夫子之道焉,吾虽啜粥饮水,死填沟壑,无不足也矣。’梦星是以不远数千里而来从。每归省,求为三月之留以奉菽水,不许;求为逾月之留,亦不许。居未旬日,即已具资粮,戒童仆,促之启行。梦星涕泣以请,则责之曰:“唉!儿女子欲以是为孝我乎?不能黄鹄千里,而思为翼下之雏,徒使吾心益自苦。’故亟游夫子之门者,固梦星之本心;然 不能久留于亲侧,而倏往倏来,吾父之命不敢违也。”

    予曰:“贤哉,处士为父!孝哉,梦星之为子也!勉之哉!卒成乃父之志,斯可矣。”

    今年四月上旬,其家忽使人来讣云,处士没矣。呜呼惜哉!呜呼惜哉!圣贤之学,其久见弃于世也,不啻如土苴。苟有言论及之,则众共非笑诋斥,以为怪物。惟世之号称贤士大夫者,乃始或有以之而相讲究,然至考其立身行己之实,与其平日家庭之间所以训督期望其子孙者,则又未尝不汲汲焉惟功利之为务;而所谓圣贤之学者,则徒以资其谈论、粉饰文具于其外,如是者常十而八九矣。求其诚心一志,实以圣贤之学督教其子,如处士者,可多得乎!而今亡矣,岂不惜哉!岂不惜哉!阻远无由往哭,遥寄一奠以致吾伤悼之怀而叙其遣子来学之故若此以风励夫世之为父兄者亦因以益励梦星使之务底于有成以无乃父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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