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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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事物的正确答案不止一个

课文说:“我们需要培养实验的精神,就是说,不论是研究自然科学,研究人文科学,还是在个人行动上,我们都要保留一个怀疑求真的态度,要靠实践来发现事物的真相。”讨论一下,为什么“研究人文科学”和“在个人行动上”也要重视实验精神呢?并把你的看法写成片段作文。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冬日香山

    ①要不是有公务,谁会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来香山呢?可话又说回来,要不是恰在这时来,香山性格的那一面,我又哪能知道呢?

    ②开三天会,就住在公园内的别墅里。偌大个公园为我们独享,也是一种满足。早晨一爬起来我便去逛山。这里我春天时来过,是花的世界;夏天时来过,是浓阴的世界;秋天来过,是红叶的世界。而这三季都游客满山,说到底是人的世界。形形色色的服装,南腔北调的话音,随处抛撒的果皮、罐头盒,手提录音机里的迪斯科音乐,这一切将山路林间都塞满了。现在可好,无花,无叶,无红,无绿,更没有人,好一座空落落的香山,好一个清净的世界。

    ③过去来时,路边是夹道的丁香,厚绿的圆形叶片,白的或紫色的小花;现在只剩下灰褐色的劲枝,头上挑着些已弹去种籽的空壳。过去来时,山坡上是些层层片片的灌木,扑闪着自己霜红的叶片,如一团团的火苗,在秋风中翻腾;现在远望灰蒙蒙的一片,其身其形和石和土几乎融在一起,很难觅到它的音容。过去来时,林间树下是寸厚的绿草,绒绒地由山脚铺到山顶;现在它们或枯萎在石缝间,或被风扫卷着聚缠在树根下。如果说秋是水落石出,冬则是草木去而山石显了。在山下望山顶的鬼见愁,黑森森的石崖,蜿蜒的石路,历历在目,连路边的巨石也都像是突然奔来眼前,过去从未相见似的。可以想见,当秋气初收,冬雪欲降之时,这山感到三季的重负将去,便迎着寒风阔肩一抖,抖掉那些攀附在身的柔枝软叶;又将山门一闭,推出那些没完没了的闲客;然后正襟危坐,巍巍然俯视大千,静静地享受安宁。我现在就正步入这个虚静世界。苏武在夜深人静时去游承天寺,感觉到寺之明静如处积水之中,我今天冬日游香山,神清气朗如在真空。

    ④与春夏相比,这山上不变的是松柏。一出别墅的后门就有十几株两抱之粗的苍松直通天宇。树干粗粗壮壮,溜光挺直,直到树梢尽头才伸出几根道劲的枝,枝上挂着束束松针,该怎样绿还是怎样绿。树皮在寒风中成紫红色,像壮汉的脸。这时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走到松枝间却寂然不动了,我徘徊于树下又斜倚在石上,看看这红日绿松,心中澄清安闲如在涅磐,觉得胸若虚谷,头悬明镜,人山一体,此时我只感到山的巍峨与松的伟岸,冬日香山就只剩下这两样了。苍松之外,还有一些松,栽在路旁,冒出油绿的针叶,好像全然不知外面的季节。与松作伴的还有柏树与翠竹。柏树或矗立路旁,或伸出于石岩,森森然,与松呼应。翠竹则在房檐下山脚旁,挺着秀气的枝,伸出绿绿的叶,远远地作一些铺垫。你看他们身下那些形容萎缩的衰草败枝,你看他们头上的红日蓝天,你看那被山风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石板路,你就会明白松树的骄傲。他不因风寒而笼袖缩脖,不因人少而自卑自惭。我奇怪人们的好奇心那么强,可怎么没有想到在秋敛冬凝之后再来香山看看松柏的形象。

    ⑤当我登上山顶时回望远处烟霭茫茫,亭台隐隐,脚下山石奔突,松柏连理,无花无草,一色灰褐。好一幅天然焦墨山水图。焦墨笔法者舍色而用墨,不要掩饰只留本质。你看这山,她借着季节相助舍掉了丁香的香味,芳草的倩影,枫树的火红,还有游客的捧场。只留下这长青的松柏来作自己的山魂。山路寂寂,阒然无人。我边走边想,比较着几次来香山的收获。春天来时我看她的妩媚,夏天来时我看她的丰腴,秋天来时我看她的绰约,冬天来时却有幸窥见她的骨气。她在回顾与思考之后,毅然收起了那些过眼繁花,只留下这锋锋硬骨与浩浩正气,靠着这骨气,她会争得来年更好的花,更好的叶,和永远的香气。

    ⑥香山,这个神清气朗的冬日。

家人之情

蜷在角落里的父亲

徐风

①那时我们家的理发店还没安上空调,到了夏天,只有一台破风扇在头顶“呜呜”地转着。我不止一次向父亲提议——买台空调吧。他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去忙手边的活儿。

②每当这时,我就会产生从头顶蔓延到脚趾的窒息感。我会找个安静的地方给母亲打电话,说我不想住在这里了,要母亲接我回去。

③我笃定父母离异是因为他的冷漠与沉寂,甚至一度庆幸自己被判给了母亲。童年里的父亲,只是汇款单上“徐尤志”三个单薄的汉字,我无法从这里获得任何拥有父亲的体验。

④每当放寒暑假时,母亲的手机便会收到一条来自“徐尤志”的短信:“放假让小风来这里住几天吧。”

⑤母亲望着我:“你想去吗?”

⑥去陪一个沉闷无趣的父亲,我当然不乐意。但是我还是会去的,我无法拒绝。因为这是徐尤志对他儿子仅有的要求——求我去他那里住几天。

⑦跟随父亲走回理发店的一路是他话最多的时候,就好像他把攒了半年的话题都用在了这段路上。我努力应和他,试图跟上他的思路。但这种情况维持不了多长时间,父亲就像一个没有天赋的脱口秀演员,急急忙忙背完事先准备好的稿子后,便只能手足无措地僵立在舞台上,等着落幕。而我就是那块幕布,我急于落下,遮住了父子间的尴尬。

⑧“我上楼了。”这是我在尴尬的沉默中唯一能做的选择。从楼梯上往下望,能瞧见父亲坐在柜台里的身影,个子那么高的男人坐在柜台后,竟像是蜷在角落里,几乎要与深灰色的墙壁融为一体。

⑨徐尤志对我而言,只是一个不会发出声音的、一个快被我遗忘、一个一直蜷在角落里的配角。我也从未想过深入了解这个配角,我觉得这无关痛痒。日子不会因为这些变的更好,也不会因此变坏。

⑩在我大二的时候,我第一次收到父亲的短信,他告诉我祖父去世的消息,问我能否请假回家参加葬礼。我说我知道了。放下电话,我才惊觉自己并无泪意。从小到大,我见父亲的次数寥寥可数,见到祖父的次数更是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我已经不大能回想起祖父的容貌,现在回想,竟是一片茫然。

⑪这是我离开后,第一次回来,来参加祖父的葬礼。看到父亲时我愣了一下,他不再是记忆里那个虽木讷但身姿挺拔的徐尤志了,我可以看见他头顶上黑白掺杂的头发。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比父亲高了半个头。

⑫时近傍晚,我和父亲坐在地毯上,父亲把蜡烛芯挑亮,放在我面前。蜡烛熏人,我刚一眯眼,父亲又不动声色地把蜡烛移远了些。

⑬“还记得你祖父长什么样子吗?”父亲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我甚至觉得还没有蜡烛芯爆裂的声音大。

⑭“很瘦,矮矮的,胡子特别长。”我回答。

⑮父亲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说:“不对,你祖父特别高,身上有把子力气,一天能赶几十里路。”

⑯“但你说的也没错,”父亲摸了摸鼻尖,“你说的是七八十岁的,我说的是三四十岁。”

⑰“这么多年了,你爷老了,我是在炕边照顾他最少的一个。”父亲嗓子里好像混进了沙砾,哑得怕人,也无力得怕人,“没当成好儿子,当然,也没当成个好父亲。”我喉头耸动,只觉得蜡烛离我太近了,烟气熏得我眼眶酸痛。汇款单上“徐尤志”三个字突然生出骨架,攀附上血与肉,站立起来,心脏开始跳动,脉搏带来温度。我看到时光飞逝,将那个争着要糖块儿的小孩拔高到成人模样,再给他染上风霜,刻下痕迹。

⑱那个一直蜷在柜台后、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男人,我分明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恍惚间开始明白自己在这二十年间都错过了什么,我从未试图和父亲沟通过,是我亲手将父亲变成了单薄的汇款单上的名字。我无视他每一次试图与我沟通的努力,忽略他的挣扎,脑子里只想着逃避尴尬。

⑲那夜我和父亲坐在地上,坐了很久。我将头埋在膝盖间。思绪纷乱,困意又使我昏昏沉沉。肩头被父亲披上外套,我听见父亲在我耳边悄声道:“店里安空调了,暑假来住几天吗?”

⑳我抬起头,缓慢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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