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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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出师表

阅读语段,完成练习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待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诚宜开张圣听,以光先帝遗德,恢弘志士之气,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义,以塞忠谏之路也。

    宫中府中,俱为一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内外异法也。

(1)、下列划线词的意思相同的一组是(    )
A、以光先帝德    是以先帝简拔以陛下 B、宜付有司论其赏     皆其长吏,杀之以应陈涉 C、此诚危急存之秋也        河曲智叟以应 D、使内外法也      渔人甚
(2)、上述选文中作者指出自己国家不利的条件是,有利条件是。(用原句回答)
(3)、作者在上述文字中追述先帝知遇之恩,其目的是
(4)、“使内外异法也”中“内”指,“外”指
(5)、翻译文中加横线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甲】 王子猷、子敬俱病笃,而子敬先亡。子猷问左右:“何以都不闻消息?此已丧矣。”语时了不悲。便索舆来奔丧,都不哭。子敬素好琴,便径入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弦既不调,掷地云:“子敬子敬,人琴俱亡。”因恸绝良久。月余亦卒。
                                                                                                                                                                                                          (刘义庆《世说新语》)
       【乙】王戎丧儿万子①,山简往省之,王悲不自胜。简曰:“孩抱中物②,何至于此!”王曰:“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③。情之所钟,正在我辈。”简服其言,更为之恸。                                                                                                                                              (刘义庆《世说新语》)
         【注释】 ①万子:王绥,字万子。②孩抱中物:形容孩子很小,尚在怀抱之中。③圣人:指人格品德最高的人。最下:指愚人。不及情:没有感情。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大地的恩典

杜怀超

    ①在江南,我时常遥望家乡的那片竹林。

    ②对于竹子,我处于一种远距离的仰望或者审视中。它于我,或如千年的深潭,或如捉摸不透的阵风。

    ③对于竹子,父亲与我看法截然不同。父亲是从一根竹扁担开始与竹耳鬓厮磨的,磨得光亮的半月型长扁担,与父亲时常纠缠在一起,使得父亲瞬间有了担山填海的力量,一种承担着苍茫大地的力量,养活了一家人的生活。父亲和竹子挨得那么近,皮肤挨着皮肤,骨头连着骨头,以至在手搬肩扛之间,我听到了骨头与竹节的窃窃私语声。当然,父亲总是默不作声,至疼痛处他也只会咧嘴一笑。

    ④我不理会父亲对竹的迷信和虔诚。在我六岁开始扶起歪歪斜斜的竹毫,在宣纸上战战兢兢地涂抹下重重的一笔后,弃笔逃离。但父亲就像老鹰捉小鸡般又把我抓回来。

    ⑤父亲也完全不理会我的委屈,他只纠结我对竹毫的亵渎和无知,以致多年来,我一直在书桌前,挺直身子,坚守着对竹毫的执笔姿势。父亲呢,在门前的田畴上,种下一片竹林。

    ⑥我是在历史的河流里认识竹简的。最初的文字里,竹简是一座立体凝固的雕塑,在时间的刻刀里留下他们刀砍火烧的背影。父亲不懂竹简,即使竹叶大的象形文字,他也是看不懂的。但这不能阻止他对文字的向往。在我夜晚习字的空闲里,他也会郑重地拿起竹毫,在空中比划一番,那举止与深情,分明是我多年后仰望庙宇般的神圣或对万物生灵般的虔诚。在竹简深处,或者说在竹海深处,父亲是无法窥知内部世界的,诸如竹子的暗语与象征,比如它承载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对此父亲是一片茫然。

    ⑦父亲要做的就是怎样从文化的战场转移到生活的舞台上。对文化他没有发言权,而在生活的漩涡里,他就是自己的主宰者。他可以从竹枝上取下一节,打磨成祖母手中的捻线陀,纺麻线、棉线;他可以用竹片打制成厨房里的砧板,甚至可以花上十天半月的时间,用上好的竹青编织成憩息的竹席、躺椅之类。父亲对竹席有着独特的情怀。即使在农历的五月或者秋收正午,只要有了它,疲惫与艰辛就会逃得无影无踪。累了就和衣而睡,醒来则投入劳作。他侍弄庄稼、竹子的模样和我在纸上写生字没有两样。在旷野里不停劳作、奔跑的父亲,正是一棵竹子,一棵在风中奔跑的竹子。

    ⑧父亲对竹子或竹制的事物,总是有着命里的熟稔和暖温。即使老了,他依然握一支竹质拐杖,继续保持挺拔的身姿,在大地上行走。他从老家来江南,看到我书房里摆放一盆花草,我告诉父亲它叫文竹,他竟然不以为然。看着眼前纤弱的盆中之竹,他迷茫的眼神里还有一丝轻蔑。文竹,文竹,这也能算竹?是的,一盆纤弱的文竹怎么能比得了从大地深处,穿破一冬的禁锢,直刺云天的竹子。父亲临回老家时,居然在门前给我种上一丛竹子。

    ⑨心情低谷时,我总会搬一竹椅,陷在里面看父亲种的竹林。父亲曾对我说过,竹子是很神秘的,一夜之间可长高一米呢,最终同大树般高大,它还能开花呢。事实上,见过竹子开花的人并不多,以至于不少人认为竹子根本就不开花。父亲说这话时发出罕见的叹息声。后来我才知道,竹子终身只开一次花,一朝迸发,然后死去。花期就是死期。对着老家的方向,我泪眼婆娑。

    ⑩我很少给父亲买什么礼物,一是他会心疼我花钱,二是他的喜好我也不甚清楚。后来我给他寄去产于江南的礼物——一整套用自然生长的竹子提取原生态纤维素制作的衣物,他竟甚是欢喜。父亲一生爱竹,就让竹子从他的手足、皮肤、血脉和骨骼出发,与父亲融为一体吧。父亲来电说,这衣物有竹子的味道呢。我哑然失笑,如果夜晚仔细倾听的话,它还会和你一同呼吸呢!

    ⑪念及此,我看到一株高大挺拔的竹子,正走向大地上菩萨般的父亲,直至生命深处,随即竹涛涌来……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题。

雪一化,就有路了

张抗抗

①每年下第一场雪的日子,我总会想起多年前,一个雪天的经历。

②那时我初涉文坛,很容易被一些闲言碎语所困扰。当我听说有人搬弄是非,对我说三道四时,我异常激愤,心里顿时对此人充满了恼恨。我决心要去当面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③不久,我出差去某地,恰要路过那人所在的城市。我向朋友要来了她的地址,决定在那个城市作短暂的停留,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义正词严地指责、声讨她,然后同她拜拜,乘坐下一班火车拂袖而去。

④从清晨开始,天空就阴沉沉的。火车意外晚点,到达那个城市已是傍晚时分。当我走出车站时,发现空中已飘起了雪花。雪来得很猛,雪烟横飞,急速而强劲。四周的街道和房屋笼罩在一片暗淡迷茫的雪色中。我按着地址打听路线,完全陌生的街名和异样的口音,令我不知自己置身何处。我有些发懵,但我只能继续往前走,去寻找那个记录在怨恨的纸条上的地址。

⑤雪下得越来越大,风也越发凛冽,雪片像是无数只海鸥扇动着白色的翅膀,围绕着我扑腾旋转。密集的雪沫子刮得我睁不开眼。四下皆白,分不清天上地下。我只是混混沌沌跌跌撞撞地朝前走着。没有伞,头巾早已湿了,肩上的背包也渐渐沉重,额头上被热气融化的雪水,顺着面颊流淌下来……

⑥那条胡同怎么还没有出现呢?街上几乎已没有行人,就连可以问路的人也没有。我在风雪中既寻不见街牌也看不见门牌号码,自己一定是迷路了。我饥饿、疲惫、寒冷、烦躁,心中被积淤已久的怒气鼓胀得几乎快要炸裂。

⑦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街边上一间简陋的平房窗口,泄出一线微弱的灯光。我涨红着愤怒而疲倦的脸,敲响了那家人的房门。门开了,灯光的暗影中,站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她正在和面做饭,于是将两只手甩了甩,又合拢着搓了又搓,才接过我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她眯着眼将那纸条举在灯下看了看,又低头仔细地打量着我。她用一只手在那面团上拍了拍,问:“你不是这地方人吧?”我点点头。她便往前方指了指,告诉我那条胡同离这儿已经不远,但还得如何拐弯再如何拐弯之类。那口音不好懂,我听得越发地糊涂,傻傻地愣在那里。

⑧她也愣了一下,后来就索性扯下围裙,抓起一条头巾说:“得,那地方太难找,跟你说不明白,还是我领你去吧!”不容我谢绝,她已经跨出门槛,踩在了雪地里。

⑨她走得快,我闷头跟在她身后。只听见雪在脚下咔咔响,前方忽闪忽闪的雪片里,一个模糊的背影,若隐若现地导引着我。

⑩“这大雪天儿出门,肯定是有要紧事吧?”她回过头大声喊。我含糊地应了一声。“猜你是去看望病人吧?看把你累得急得!是亲戚?朋友?”她放慢了脚步,一边拍掸着肩上的雪花,等着我。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亲戚?朋友?病人?……我沉默着,无言以对。我怎能对她实言相告:自己其实是去找一个“仇人”兴师问罪的!

⑪就在那一刻,我忽然不知道自己来这个城市干什么,甚至也不知道我要去寻找的那个人究竟是谁。那个人隐没在漫天飘飞的雪花中,随风而去,只不过应和着恶劣天气中雷电偶尔的喧嚣。她也许出于无知,也许出于一时的利益之需,也许真的是一个需要救治而不是鞭笞的“病人”呢?!

⑫脚底突然在一个雪窝里滑了一下,大娘一把将我拽住。“这该死的雪,真讨厌……”我忍不住嘟哝。“不碍事,不碍事。”她说,一边仍在搓着手指上的面粉。“就快到了,前面那个电线杆子右拐,再在前数三个门就是。她抬起一只手,擦着脸上的雪水。我看见她花白的头发上,落满了一粒粒珍珠般晶莹的水珠。“大娘,请回吧,这回我认得路了……”我说着,声音忽然就哽噎了。

⑬她又重复指点了一遍,便转身往回走。刚走几步,又回过头,大声说:“不碍事,明儿太阳出来,这雪化一化,就有路了!”

⑭那个苍老的声音,被纷扬的雪花托起,在空荡荡的小街上蹒跚。

⑮我在雪地上久久伫立,任雪花落满我的双肩,遮盖我的眼帘;任寒风吹打我的脸庞,掀起我的衣襟。湿重的背包、鞋和围巾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分量,连同我此前沉郁的大脑和满腹怒气的心思……

⑯明儿太阳出来,这雪一化,就有路了!

⑰那个风雪之夜,当我终于站在那费尽周折才到达的门牌下面时,已经全然没有了跳下火车时那种激愤的心情。我在那个破旧的大杂院门口平静地站了一会,轻轻将那张已被雪水洇湿的纸条撕碎,然后慢慢朝火车站方向走去。

(有删改)

现代文阅读Ⅱ

清涧的石板

贾平凹

①到清涧县了。

②车往前走,石川越发幽深,常常转弯抹角,便闪出一个开阔地来。村庄也多起来了,全簇在山根,身后的石层,一道一道脉络,舒长而起伏,像是海的曲线,沉浮着山村人家。人家都是窑洞,全然用着石板,那窑墙满是碎片立砌,一层斜左,一层斜右,像针织着的花纹,窑檐一摆儿用石板压起,如帽沿一般好看。间或就有了房子,房瓦是石板相接。

③河岸上,有人在叮叮当当凿着,然后是举着钢钎,弯着了身子,努力地撬动,咯咯噌噌地脆响,是分木裂帛的声音,一页页石板揭了起来,小的桌面大,大的席片小,装在毛驴车上被拉走了。老头仰八叉睡在石板上吸烟,小儿却坐在车辕杆上赶驴,驴是不消赶的,他只是在车帮上吊一串小石板,用木棍敲着,叮叮当当,音亮而韵远。

④旅人们再也不觉寂寞了,眉飞色舞,感叹起这天地造物的奇妙了。

⑤傍晚到了县城。县城不大,却依半山而筑,黑黝黝的一圈城墙,一色石板堆成,使人沉重而隐隐逼迫着一股寒气。走进城街,街巷极窄,两边建筑皆是石板所造,虽然这里一天前才下过雨,路却无尘水泥。有人从小巷深处走来,满巷一片响声,放开喉咙唱一阵,音嗡嗡而有韵,久久不散。市民衣着华丽,习俗却还古旧,家家老小在门前石板桌前坐了喝茶,或是在石板棋盘上对弈。虽有自来水,女子们不愿在家洗涤,全抱了衣服到城边的河里,赤脚下水,在那青石板上擂着棒槌。

⑥天明起来,旅人们兴趣毫不减退,打问着石板的趣闻。旁人建议,到城外乡村里走走吧。到了乡村,几乎就都要惊呼不已了,觉得到了一个神话的世界。那一切建筑,似乎从来没有了砖和瓦的概念:墙是石板砌的,顶是石板盖的,门框是石板拱的,窗台是石板压的,那厕所、那台阶、那院地、那篱笆,全是石板的。走进任何一家去,炕面是石板的,灶台是石板的,桌子是石板的,凳子是石板的,柜子是石板的,锅盖是石板的,炕围是石板的。色也多彩:青、黄、绿、蓝、紫。主人都极诚恳,忙招呼在门前的树下,那树下就有一张支起的石板,用一桶凉水泼了,坐上去,透心的凉快。主妇就又抱出西瓜来,刀在石板磨石上磨了,嚓地切开,籽是黑籽,瓤是沙瓤。正吃着,便见孩子们从学校回来了,个个背一个书包,书包上系一片小薄石板,那是他们写字的黑板。

⑦终于在一所石板房里,遇见了一个石匠。老人已经六十二岁了,正眯了眼在那里刻一面石碑。我们攀谈起来,老人话短而气硬。他说,天下的石板,要数清涧,早年这个村里,地土缺、贵,十家养不起一头牛,一家却出几个好石匠,打石板为生,卖石板吃饭,亏得这石板一层一层揭不尽,养活了一代一代清涧人。他说,当年陕北闹红 , 这个村的石匠都当了红军,出没在石板沟,用石板做石雷,用石板烙面饼,硬是没被敌人消灭,却沉重地打击了敌人。他的叔父,一个游击队的政委,不幸被敌人抓去,受尽了酷刑,不肯屈服,被敌人杀了头,挂在县城的石板城门上。游击队连夜攻城,取下头颅,以石匠最体面的葬礼,做了一副石板棺材掩埋了。结果,游击队并没有垮掉,反倒又一批石匠参加了游击队……

⑧老人说着,慷慨而激奋,末了就又低头刻起碑文了,那一笔一划,入石三分。旅人都哑然了,觉得老人的话,像碑文一样刻在心上 , 他们不再是一种入了异境的好奇,而是静静地作各人的思索了,问起这里的生活,问起这里的风俗,末了,最感兴趣的是这里的人。

⑨“到山上走走吧,你们会得到答案的。”老人指着河对面的山上说。

⑩走到山上,什么也没有,却是一片墓地,每一个墓前不论大小新旧,出奇地都立着一块石板——一面刻字的石碑,形成一片石板林。近前看看,有死于战争时期的,有死于建设岁月的,每一块碑上,都有着生平。旅人们面对着这一面面碑的石板,慢慢领悟了老人的话:是的,清涧的人,民性就是强硬,他们活着的时候,是一面朴实无华的石板,锤錾下去,会冒出一串火花,他们死去了,石板却又要在墓前竖起来。他们或许是个将领,或许是个士兵,或许是个农民,或许是个村儒,但他们的碑子却冲地而起,直指天空,那是性格的象征,力量的象征,不屈的象征。

(选自《贾平凹散文精选》,有删改)

【注释】①闹红:指闹红军。特指刘志丹、谢子长等早期革命领袖领导陕甘地区人民打土豪、分田地、反围剿的革命历史。②錾:指在砖石上凿,在金银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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