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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张家口市沽源县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意境是山水画的灵魂,意境就是景与情的结合。山水画不是地理、自然环境的说明和图解。它当然包括自然地理的准确性,但更重要的还是表现人对自然的思想感情,见景生情,景情结合。如果片面追求自然,花、鸟都会成为死的标本,画风景也缺乏情趣,没有画意。感动不了自己,更感动不了别人。古诗里往往有很好的意境,如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这四句诗完全描写自然的景象,却使人深深体会诗人深厚的友情。古人说“缘物寄情”,写景就是写情。诗画有了意境,就有了灵魂。

    山水画意境的产生,有赖于思想感情。而思想感情的产生,又与对客观事物认识的深度有关。要深入全面地认识对象,必须身临其境,长期观察。齐白石画虾,就是在长期观察中,在不断表现的过程中,对虾的认识才逐渐深入了;也只有对事物的认识全面了,达到“全马在胸”“胸有成竹”“白纸对青天”“造化在手”的程度,才能把握对象的精神实质,赋予对象以生命。对客观对象不熟悉或不太熟悉,就一定画不出好画。写景就是为了写情,这一点,在中国优秀诗人和画家心里是很明确的。无论写诗还是作画,都要求站得高于现实,这样来观察、认识现实,才可能全面深入。毛泽东《沁园春》开头两句“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就充分体现了诗人胸怀和思想的高度境界。山水画不强调“光”,而是注重表现长期观察的结果。拿画松树来说,在山水画家看来,早晨八点钟或中午十二点,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表现松树的精神实质。像五代画家荆浩在太行山上画松树,朝朝暮暮长期观察,画松“凡数万本,始得其真”。一位画家出外写生,两个礼拜就画了一百多张,这当然只能浮光掠影,不可能深刻认识对象,更不可能创造意境。一棵树、一座山,观其精神实质,经过画家思想感情的夸张渲染,意境会更加鲜明,木然地画画是画不出好画的。一个山水画家对所描绘的景物,一定要有强烈的、真挚的、朴素的感情,有的画家没有深刻感受,没有表达自己亲身感受的强烈愿望,总是重复别人的,就不会有意境的独创性。

    画画要有意境,否则力量无处使,但是有了意境还不够,还要有意匠;意匠即表现方法、表现手段,简单地说,就是加工手段。齐白石有一印章“老齐手段”,说明他的画是很讲究意匠的。意境和意匠是山水画的两个关键,有了意境,没有意匠,意境也就落了空。杜甫说“意匠惨淡经营中”,又说“语不惊人死不休”。诗人、画家为了把自己的感受传达给别人,一定要苦心经营意匠,才能找到打动人心的艺术语言。

(摘编自李可染《山水画的意境》,有删改)

(1)、下列关于山水画意境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意境就是景与情的结合,画家通过对自然景物的描绘表现深厚的思想情感,山水画如果没有了意境,也就没有了灵魂。 B、意境在于有情趣有画意,山水画不是地理、自然环境的说明和图解,那些追求自然的画作说不上有意境,难以打动人。 C、意境的产生有赖于思想感情,而思想感情的产生源于画家对客观事物身临其境的长期观察和全面、深刻的认识。 D、山水画创作中,画家表达自己亲身感受的愿望越是强烈,对所描绘的景物思想感情越是真挚、朴实,意境也就越是鲜明。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李白的《送孟浩然之广陵》描写的是送别友人时的自然景象,没有直接抒写情感,而是情寓于景,读者能够体会诗人深厚的感情。 B、齐白石对虾的神态和精神熟悉极了,虾才在他的笔下活起来,可见,画家对客观对象的认识、感悟越是深刻,画出的画越是传神。 C、山水画画家并不注重表现“光”,而注重准确表现景物的精神实质,赋予对象以生命,木然地画画,客观景物就会成了标本。 D、五代画家荆浩画松“凡数万本,始得其真”,有位画家写生十几天画了一百多张,可见,画作的数量影响着意境的创造。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优秀的诗人和画家都很明确写景就是为了写情这一关键,因此,创作时着力夸张渲染自己的思想感情,不太追求描摹景物的真实度。 B、无论写诗还是作画,要创作出融思想性和艺术性于一体的作品,不能仅靠长期观察来反映现实,还应该站到高于现实的层面。 C、意境和意匠是山水画的两个关键,没有意境,画画时力量无处使,没有意匠,意境就会落空。因此,二者不可偏废。 D、齐白石画画很讲究手段,杜甫作诗“语不惊人死不休”,可见,表现方法、手段对艺术家创造出感人至深的作品至关重要。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白姑娘

      我家乡的小镇上,有一座小小的耶稣堂,还有一座小小的天主堂。乡人自由地去做礼拜或望弥撒,母亲是虔诚的佛教徒,当然两处都不去。但对于天主堂的白姑娘,母亲却有一分好感,因为她会讲一口地道的家乡土话,每回来都和母亲有说有笑,一边帮母亲剥豆子,择青菜,一边用家乡土音教母亲说英语:“口”就是“牛”,“糖糕”就是“狗”,“拾得糖”就是“坐下”。母亲说:“番人话也不难讲嘛。”

     我一见她来,就说:“妈妈,番女来了。”母亲总说:“不要叫她番女,喊她‘白姑娘’嘛。”原来白姑娘还是一声尊称呢。因她皮肤白,夏天披戴一身雪白的袍子,真像仙女下凡呢。

     母亲问她是哪国人,她说是英国人。问她为什么要出家当修女,又漂洋过海到这样的小地方来,她摸着念珠说:“我在圣母面前许下心愿,要把一生奉献给她,为她传播广大无边的爱,世上没有一件事比这更重要了。”我听不大懂,母亲显出很敬佩的神情,因此逢年过节,母亲总是尽量地捐献食物或金钱,供天主堂购买衣被等物资救济贫寒的异乡人。母亲说:“不管是什么教,做慈善做好事总是对的。”

      阿荣伯就只信佛,他把基督教与天主教统统叫作“洋教”,说中国人不信“洋教”。尽管白姑娘对他和和气气,他总不大理她,说她是代教会骗钱的,总是叫她“番女番女”的,不肯喊她一声“白姑娘”。

但有一回,阿荣伯病了,无缘无故地发烧不退,服了郎中的草药一点都没用,茶饭不思很多天,人愈来愈瘦。母亲没了主意,告诉白姑娘,白姑娘先给他服了几包药粉,然后去城里请来一位天主教医院的医生,给他打针吃药,阿荣伯的病很快就好了。顽固的阿荣伯这才说:“番人真有一手,我这场病好了,就像脱掉一件破棉袄一般,好舒服。”以后他对白姑娘就客气多了。

白姑娘在我们镇上好几年,几乎家家都跟她很熟。她并不勉强拉人去教堂,只耐心又和蔼地挨家拜访,还时常分给大家一点外国产的炼乳、糖果、饼干等,所以孩子们个个喜欢她。她常教我们许多游戏,有几样魔术我至今还记得。用手帕折的小老鼠会蹦跳;折断的火柴一晃眼又变成完整的;左手心握紧铜钱,会跑到右手心来。如今每回变这些魔术哄小孩子时,我就会想起白姑娘的美丽笑容,和母亲全神贯注欣赏她的快乐神情。

尽管我们一家都不信天主教,但白姑娘的友善亲切给了我们母女不少快乐。有一天,她流着眼泪告诉我们,她要回国了,以后会有另一位白姑娘再来,但不会讲跟她一样好的家乡土话,我们心里好难过。

母亲送了她一条亲手绣的桌巾,我送她一个自己缝的布娃娃。她说她会永远怀念我们的。临行的前几天,母亲请她来家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她摸出一条珠链,挂在我颈上,说:“你妈妈拜佛时用念珠念佛。我们也用念珠念经。这条念珠送给你,愿天主保佑你平安。”我的眼泪流下来了。她说:“不要哭,在我们心里,并没有分离。这里就是我的家乡了。有一天,我会再回来的。”

我哭得说不出话来。她悄悄地说:“我好喜欢你。记住,要做一个好孩子,孝顺父母亲。”我忽然捏住她的手问她:“白姑娘,你的父母亲呢?”她笑了一下说:“我从小是孤儿,没有父母亲。但我承受了更多的爱,仰望圣母,我要回报这份爱,我有着满心的感激。”

这是她第一次对我讲这么深奥严肃的话,却使我当时非常感动,也牢牢记得。因此我长大以后,对天主教的修女总有一份好感。

连阿荣伯这个反对“洋教”的人,白姑娘的离开也使他泪眼汪汪的,他对她说:“白姑娘,你这一走,我们今生恐怕不会再见面了,不过我相信,你的天国,同我们菩萨的极乐世界是一样的。我们会再碰面的。”

固执的阿荣伯会说这样的话,白姑娘听了好高兴。她用很亲昵的声音喊了他一声:“阿荣伯,天主保佑你,菩萨也保佑你。”

我们陪白姑娘到船埠头,目送她上船,只见她一身白袍,飘飘然远去了。

以后,我没有再见到这位白姑娘,但直到现在,只要跟小朋友们表演那几套魔术时,我总要说一声:“是白姑娘教我的。”

白姑娘教我的,不只是有趣的游戏,还有她临别时的几句话:“要做个好孩子,好好孝顺父母……我要回报这份爱,我有着满心的感激。”

(选自琦君《青灯有味似儿时》)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文后小题

心理的调整

梁漱溟

    大家来到此地,都抱有求学研究之志,但我要告诉大家说:单是求知识,没有用处,除非赶紧注意自己的缺欠,调理自己的心理才行。要回头看自己,从自己的心思心情上求其健全,这才算是真学问;若能如此,才算是真进步。

    人类所以超过其他生物,因人类有一种优越力量,能变化外界,创造东西。要有此改变外界的能力,必须本身不是机械的。人类优长之处,即在其生命比其他物类少机械性。这从何处见出呢?就是在于他能自觉;而更进步的,是在回头看自己时,能调理自己。我们对外面的东西,都知道调理他,譬如我们种植花草,或养一个小猫小狗,更如教养小孩,如果我们爱惜她,就必须调理他。又如自己的寝室,须使其清洁整齐,这也是一种调理。我们对外界尚需要调理,则对自己而忘记调理,是不应该的。

    不过调理自己与调理东西不甚一样,调理自己要注意心思与心情两方面。心思方面最要紧的是要条理清楚。凡说一句话,或作一篇文章,总要使其清楚明白。如缺乏条理,徒增多知识是无用的,因为知识是要用调理来驾驭的。至心思之清楚有条理,是与心情有关系的。在心情不平时,心思不会清楚,所以调理心情是最根本的。

    对心情应注意的有两点:一是懈,一是乱。懈是一种顶不好的毛病,偶然懈一下,这事便做不好;常常散懈,则这人一毫用处没有。在写文章时的苟且潦草敷衍对付,都是从懈来。文章写得短不要紧,最不好是存苟偷心理。一有这心理,便字不成字,话不成话,文不成文。苟且随便从散懈心理来,干什么事都不成样儿。乱是心情不平,常是像有点激动,内部失掉均衡和平,容易自己与自己冲突,容易与旁人冲突,使自己与环境总得不到一个合适的关系。乱或暴乱,与散懈相反;散懈无力,暴乱初看似乎有力,其实一样的不行。因其都是一种机械性,都无能力对付外面变化,改造环境。然则如何可不陷于机械而变成一个有能力的人?这就要能自觉,不散懈,亦不暴乱,要调理自己,使心情平和有力,这是改变气质的根本功夫。

    调理自己需要精神,如果精力不够时,可以休息。在我们寻常言动时,绝不可有苟且随便的心情;而在做事的时候,尤须集中精力。除非不说不做,一说一做,就必须集中精力,心气平稳的去说去做。譬如写一篇文章,初上来心很乱,或初上来心气尚好,这时最好平心静气去想,不要苟且从事,如果一随便,就很难得成为一气。所以我们的东西不要拿出则已,拿出来就要使他有力量。诸同学中有的却肯用心思,但在写文章时,条理上还是不够,有随便苟且之意,字句让人不易看清楚。有的同学还更差些。这不是一件小事体,这是一个很要紧的根本所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有人说,当今社会,有一样东西几乎让所有人都无可逃逸,那就是浮躁的风气。这话虽有些偏激,却道出了许多人欲言难言的自我困惑。

    杂乱吵闹是喧嚣的外在表现,其本质则是浮躁,是人们内心的急躁、失衡、不沉稳。浮躁,是丧失定力,随波逐流;是心急如火,投机取巧;是虚浮夸张,一片泡沫;是不要过程,只要结果。人生在世,谁都有各种各样的追求和欲望,古今中外,概莫能外,这本无可非议。问题在于,面对浮华世界,人们的欲望变得更大、更多、更急切,由此衍生出浮躁的社会风气。

    浮躁之风盛行,会导致这样的现象:为官者盼望一步登天,为学者盼望一步到位,为商者盼望一夜暴富,为艺者盼望一举成名。也容易出现这样的结果:社会被浮躁之风笼罩,清静的人生、专心的工作、精良的产品,变得稀罕起来;因为求快而忽视了细节和质量,导致一些地方事故多发、反复折腾、劳民伤财。那些整日忙碌赶场子的人,那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那些跟风起哄盲目不安的人,看似日理万机,好像勤奋忙碌,到头来往往难成大事,原因就在于他们“用心躁”而无法“用心一”。

    对于浮躁,古人总结出了“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的道理。今天的社会日新月异,节奏加速,变化更快、更多、更大,人们对变化的感受极为敏感;但同时也不要忘记,变动不居之中也有恒定不变的规律——结果需要过程,成功必得付出。即便是插上了新技术的翅膀,站上了创新的风口,如果没有扎实稳固的知识和技能储备,成功终究是短暂而不稳固的。舒服与辛苦,安逸与劳顿,亦有着互相转换的辩证法。 

    《道德经》里讲,重为轻根,静为躁君;轻则失根,躁则失君。人活一辈子,要想给社会给后人留下点东西,要想实现自我价值,就必须避开社会的喧嚣,拒绝外来的诱惑,祛除内心的焦躁,静下心定下神,扎扎实实、聚精会神地做事,而不要被外界的喧嚣浮躁所裹挟。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陶渊明所揭示的,乃是喧嚣之中的宁静心态。内心的宁静,是一种穿越世俗、撇开浮躁的力量,有了它,便可以每临大事有静气,便听不到外界的吵闹嘈杂,便能忍得孤寂、受得清苦、看穿陷阱、看淡诱惑。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有了静的底色,才有达的境界、定的气质、和的格调,才能让人生剧本脱俗雅致。能够保持内心的宁静,是“大家”风范,亦属常人能力所及。内心的宁静,是最为深厚的修行。让宁静成为心灵的常态,我们不必超脱凡尘,也一定可以专心致志、成就非凡。

(选自2016年4月《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化自觉是指生活在特定文化历史圈子里的人对其文化及其发展历程的充分认识,对其文化的来龙去脉要有自知之明。简言之,文化自觉实际就是文化的自我反思、自我觉醒的过程。文化自觉是一个艰巨的过程,只有在认识自己的文化,理解并接触到多种文化的基建上,才有条件在这个正在形成的多元文化的世界里确立自己的位置,然后经过自主的适应,和其他文化一起,取长补短,共同建立一个有共同认可的基本秩序和一套多种文化都能和平共处、各抒所长、连手发展的共处原则。”为此,他晚年曾将文化自觉的历程进一步精炼概括为十六字原则。

    在文化自觉、文化自信、文化自强的序列中,文化自觉是最具前提性的。从理论经上说,只有真正意义上的文化自学,才会有发自内心的文化自信,也才会有文化自强的底气。当然,我们今天谈文化自信、文化自强,首先必须要有置身于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的全球化进程中的真正的文化自觉。这种文化自觉对文化软实力在世界各国综合国力较量中的充分体认,要有对西强我弱的文化格局中文化安全的足够估计。在现实中,在从文化大国向文化强国迈进的历史进程中,我们必须深刻地认识到,只有基于文化自觉的文化自信才是接地气的,真正立得住的,叫得响的,基于文化自信的文化自强也才是有底气的,一个真正的文化强国才是可期待可达致的。

    较之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是最具根本性的。文化自信何以是“四个自信”中最具根本性的自信呢?这是由文化的来源、功能和地位所决定的。从文化的来源来看,文化即人化,文化无时无刻不深深地带有人类活动的印记;从文化的功能来看,文化即化人,《周易》有云:“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从文化的地位来看,文化是民族的血脉,人民的精神家园。就此而论,一个没有文化的民族,其血脉是不通畅的,精神家园是坍塌的,没有文化浸润滋养的人民,精神是没有寄托之所、灵魂是没有栖息之地的。

    当“我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面笑”成为一些人的追求和目标的时候,当“老人摔倒,管还是不管”成为一个问题的时候,我们不禁会问,我们到底需要一种什么样的文化与价值?在现实中形形色色的文化错位、价值乱象的浮云面前,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对文化的本性及其应有的地位心知肚明、了然于心,不畏浮云遮望眼。因此只有在“四个自信”的坐标中重新审视文化自信,我们才能真正把握其根本性之所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新诗中尺度的缺失

    诗歌只有美才灵动,才有吸引力,才易打动人,才能诱发读者读诗的兴味,才能引领心灵进入哲理的思考中。美之于诗好比花朵之于果实,我们最终想要得到的当然是果实,但在得到果实之前,首先要能为花色所打动、所吸引。美可以有优美、壮美,也可以有哲思之美、幽邃之美;可以有繁复之美,也可以有简略之美。总之,一首诗要使人读后如饮甘醴,如沐春风,欣然而快意,或于沉思之间豁然有所得。而当今诗坛有一些人以审丑为乐趣,以玩弄低级趣味为能事,类似戏剧舞台上的一些小丑、猫狗之流,写一些恶俗的文字,招摇于世。这种人不但毁灭了自己,也堵住了人们朝向诗歌之路。所以,当下诗坛,去除丑化、鄙化、俗化、矮化的痞子诗歌是一件势所必然的事情。

    无论是写诗自娱,还是希望能于他人有所启示,一首诗都要有一定的精神含量,要能经得起时间(历史)的拷问。你对自己的心灵有足够的把握吗?我要问一问每一个写诗者。你是否做到了在世俗面前不低头,在困厄之中不动摇,在世界面前不自卑,在自我之中不迷失?在这个方面,我对中国的诗人还不能很乐观,甚至说还颇有些忧虑。长时期以来,中国人理性的不足,教育与生活中对人的主体性有意无意的漠视,都导致人性脆弱易折。正如诗人们所说,人是水边的一根芦苇。而我的期望不是这样的。我希望每一位写诗者在心灵上是强大的、明晰的,任何苦难挫折也摧不垮他心中的高峰。这种力量的强大体现在诗歌中则表现为对世界的洞悉。世界在他眼中是澄澈的、清晰的、有条理的,他因而能洞察宇宙中一切事理而能把握住自己,进而把握住诗歌。而中国的诗人们,更多的是缺乏对自己个体在世界宇宙中的定位。

    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这一点是每一位写诗者都要明确的。而诗艺还不是凝固不变的,它在诗歌本身的进程中和社会生活的进程中更新发展着。诗歌的价值本身在于不断带给人们新的阅读方式和新的美感体验,而不是对过去经验的反复重临。所以创新性或创生性成为诗人的不二追求。这既需要对过去诗艺的反复观摩与演练,同时又要有自我意识的跟进。这就要求诗人在诗歌创作中时刻是一个高度自觉而清晰的人。但在中国浩荡的诗歌作者队伍中,能保持诗艺上自觉且清晰的人,恐怕是凤毛麟角。而绝大多数诗人都是诗歌的追随者、模仿者,在他们的书写中,诗艺的尺度严重缺失,从而导致一种怪象:几乎每一位中国诗人都是某位外国大师的影子,在外国大师的裘腋下窃窃私语。从这个角度来说,托马斯•特兰斯特勒默(瑞典诗人,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对中国诗界来说,既是一种鼓舞,又是一种压抑。而我觉得,中国的诗人们应解开诺贝尔奖情结,做一个安静的诗人,去安静地写诗,解决好自己的事情,这就是最好的。我们的书写是为历史而存在的,为民族的心灵而存在的,而不是为诺贝尔文学奖而存在的。

(选自《北京文学》2012年第1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古人出行带什么样的“包”

倪方六

    在中国古代,衣服大多没有口袋,古人出行时“包”更是不可或缺。“包”最早并不叫“包”,而是叫“佩囊”。佩囊是古代使用最早、流行时间最久的包,像钥匙、印章、凭证、手巾一类必须随身带的东西,大都放在这种囊内。因为外出时多将其佩戴于腰间,故谓之“佩囊”。从文献记载来看,先秦时人们已有带包的习惯,即所谓“佩囊之俗”。古人的“佩囊之俗”据推测起源于士兵配备的箭囊。佩囊实用方便,从先秦用到了明清,虽然名称和款式多有变化,但人们都少不了佩囊。古代的包也有大小之别,汉代学者毛亨称“小曰橐,大曰囊”;制作材料也不一样,有皮包和布包之分。

    汉朝时,佩囊被称为“縢囊”。縢囊是一种小包。汉代也出现了一种叫“绶囊”的方形包,皇帝常常用之赏赐臣子,有绶囊的人自然是有官爵之人,所以,“包”成了身份象征。绶囊主要用于盛放印信一类的东西。因为“包”已与身份联系了起来,所以在图案、色彩上都有规定和讲究。绶囊最常用的图案是兽头,故称“兽头鞶囊”。兽头中又以虎头使用为多,因此又有“虎头鞶囊”之称。与绶囊同样能显示身份的包还有“笏囊”,也称“笏袋”。“笏”即笏板,是官场用的简易手写板。盛放笏板的包便是笏囊。与绶囊多用青色不同,高级笏囊多用紫色,古人称之为“紫荷”。紫荷也是唐朝官场上的高级包。

    唐代时,最能显示身份的包是“鱼袋”。绶囊是装印信的,而鱼袋则是盛放符契这类“身份证”的。唐朝时,官员的身份证明制成鲤鱼形,故名“鱼符”。凡五品以上官吏穿章服时必须佩戴鱼符;中央和地方互动,也以鱼符为凭信。凡有鱼符者俱给鱼袋,使用时系佩于腰间,内盛鱼符。鱼符有金、银、铜等质地,以区别地位;鱼袋也通过金、银装饰来分辨高低。

    宋朝使用的“鱼袋”也有金鱼袋、银鱼袋之分,但仅是一个空包,鱼符被废用了,仅在这种包上绣上鱼纹,凡有资格穿紫红、绯红官服的高官均可用这种包。

    除笏囊、鱼袋外,古代官场、文人间还有一种包很流行,这就是用来盛放计算工具、文具一类的“算袋”。其实,“算袋”这种包很早就有,但汉代称“书囊”,也称“书袋”;宋朝称“照袋”,也称“招文袋”,民间则称其为“刀笔囊”,一直到明清都在使用。金代也使用算袋,但称为“书袋”。元明清时代,随着新物件的出现和使用,包的款式和功能也越来越丰富,如有了放钱放物的“褡裢”、放烟丝的“烟袋”、盛放扇子的“扇囊”、盛放挂表的“表帕”、装饰价值更高的“荷包”等。其中“褡裢”为双层袋子,中间开口,两头放钱,使用时从中间对折,搭于臂膊上,故又称“搭膊”。因为搭膊多用来装钱,民间干脆呼之为“钱袋子”。因为“袋”与“代”谐音,常用之赠人,以讨“代代有钱”的口彩。

(选自《北京晚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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