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中山市卓雅外国语学校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段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高地   王刚

谁也搞不明白,麻婶为啥要上马鞍山种地。那也配叫地吗?窄窄的一条,像一块长布匹,风大点就能吹起来。这年头,还缺地吗?村里的壮劳力都跑光了,他们像一群嗅到肉味的乌鸦,呼啦啦往城市飞去。大片大片的土地无人打理,长满了荒草,成了飞禽走兽的乐园。就拿麻婶家来说吧,自从长根带着媳妇儿子进城后,大多数地都撂荒了。长根撇撇嘴说,荒就荒吧,能值几个钱?随便做点工,一年的粮食就赚回来了。儿大不由娘了,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牛不喝水强按头,逼儿子儿媳回村种地吧。要知道,长根在城里干架子工,一天能挣几张大票子。长根是个孝子,隔三岔五给麻婶打钱,叫麻婶放开胆子用,啥也不要操心,想吃就吃,该喝就喝。话虽如此,可麻婶坐不住。长根说,坐不住也无所谓啊,可以种种花,走走亲戚,唠唠嗑,一天的光阴不就混过去了?对于老年人来说,混光阴没什么不好,相反,有福的老人才有资格混光阴呢。换句话说,麻婶是有福的,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她不愿混光阴,而是瞄上了马鞍山那片瘦地,动不动往上面跑。她经常提着锄头,背上背篼,别上镰刀,弯着腰,沿着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爬上马鞍山。从后面望去,她佝偻的背影就像一只黑蜘蛛,咬着丝线一样的小路,摇摇晃晃往上爬。风呼啦啦吹起来,人们不禁为她捏了一把又一把冷汗,担心被风吹起来,从山上飞落下来。

村主任王大明看不下去,劝麻婶说,老婶子,你闲得骨头生锈?有福不享,天天往山上跑,那上面有金子银子?麻婶就笑,有屁的金子银子,满山都是石头。王大明说,婶子,村里有那么多荒地,你想种哪块就种哪块,想种多少就种多少,想怎样种就怎样种,为啥非要去马鞍山?麻婶听不进去,朝王大明笑了笑,转身向马鞍山走去。王大明扯着嗓子喊她,她也懒得理,弯着弓一般的脊背,沿着丝线般的小路往山上爬。风吹动她的头发,像一棵开满百花的树。天天看着麻婶爬山,王大明心惊胆战,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万一有个闪失,可是要人命的啊。作为村主任,他得为老百姓负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麻婶送命吧。这年头,年轻人都疯了,像闹哄哄的马蜂,争先恐后往外飞,村子里只剩下几根老骨头,没精打采地熬着日子。这村主任,他早已当够了,可还得当着,除了他没人干。比起其他人来,他还算年轻,能吃能做能走。事实上,王大明知道,他已经老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还不老吗?泥巴快埋到脖子了啊。可是,再老也不能说老,村里那些老家伙比他老多了。

王大明给长根打电话,叫他管管麻婶。长根给麻婶打电话,叫她好生待着,不要给他添乱,不要让村里人戳他的骨头。麻婶不争辩,无论长根说什么,她都说好。长根越说越生气,批评麻婶死脑筋,过惯了苦日子,连享福都不会,以后不要再上山了,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睡就睡。麻婶能说什么呢?只会说好,好,好。长根的口气越来越严厉,叫麻婶不要惹乱子,不要拖后腿,不要让他们分心,缺钱尽管说,需要什么尽管讲,不要越老越糊涂……长根说了一大堆,麻婶只会哦哦哦,好好好,嗯嗯嗯。长根以为做通了麻婶的思想工作,满意地挂了电话。他不知道的是,麻婶就是站在马鞍山上接的电话。地中有块凸起的大石头,麻婶举着老人机,站在石头上面,望着天边的云,不停地哦哦哦,好好好,嗯嗯嗯。信号不太好,她张着嘴巴,对着手机大声喊叫。风吹乱她花白的头发,使她看上去像一棵摇来晃去的树。

站在大石头上,村庄就在脚下,看得清清楚楚。稀稀疏疏的房子,一大片一大片荒芜的土地,几个蚂蚁似的老头老太。麻婶闭上眼,想起几十年前的村子,那时有成片成片的庄稼,有拄着拐杖的老寿星,有山一般结实的汉子,水一样温柔的妇女,花一样的大姑娘,蹦来跳去的青年男子,叽叽喳喳的孩子,喔喔打鸣的公鸡,叽叽喳喳的母鸡,汪汪乱叫的狗,哞哞长鸣的牛……那时的村子热腾腾的,像一个爱跳爱闹的年轻人。不知从何时起,村子忽然安静下来,变成了沉默寡言的老人。不错,村子老了,像秋后的蚱蜢,蹦跶不了了。麻婶叹了口气,眼睛掠过村庄,慢慢移到那条伸向村外的路。沿着路一直往前走,一直走,直到再也看不见路。无数的壮劳力,就是沿着那条路,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了天边的云雾里。看不见路的地方是哪儿呢?应该是天边吧,几朵云停泊在灰色的山顶上,像几只疲惫的鸟。

时间长了,王大明丧失了给长根打电话的兴趣。该说的话都说了,该想的办法也想了,麻婶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动不动往山上跑,打电话还有什么意思?王大明不给长根打电话,长根也就不再给麻婶打电话。他想当然地认为,既然王大明不打电话,那母亲肯定不再爬马鞍山了。渐渐地,长根几乎忘了这件事,只偶尔在某个深夜,他会忽然想起母亲,心里掠过一丝不安。

人们常说,麻婶那块地真有意思,什么都能种,什么都往里面种,就像一锅大杂烩。别人说别人的,麻婶毫不在意,想种啥就种啥。在那块地里,她收过玉米、高梁、洋芋、白菜、南瓜、天星米、西红柿、辣椒……进入冬天后,就只剩下白菜了。麻婶的白菜长得真好,从山脚望去,就像一片绿云落在山腰上,在苍黄枯败的草木间显得格外醒目。麻婶经常邀请村里人去山上采白菜,但没有人愿意去,不就几棵白菜吗?再说呢,一群泥巴埋到脖子的老家伙,谁爬得上去?麻婶是好样的,那么高的山,她想去就去。人们看着她灰黑的背影像一只蜘蛛,咬着丝线般的小路,晃悠晃悠飘上山腰,只能啧啧叹息。入冬以后,麻婶经常提着提篮上山收菜,每次从山上回来,总提着一大篮子碧青鲜嫩的白菜。麻婶不吃独食,总把白菜送给大家。可以说,几乎家家都吃过麻婶的白菜,包括王大明。

(选自《南方文学》,有删节)

(1)、下列对本文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小说善于使用细节塑造人物的形象,麻婶“弯着弓一般的脊背”“花白的头发”“摇摇晃晃”,突出了人物的年老体衰。 B、小说的语言富有乡村生活气息,“儿大不由娘”“牛不喝水强按头”“泥巴快埋到脖子”之类的表达,贴合人物身份。 C、小说对叙述视角的转换较为灵活,内视角的转换自然引出麻婶的内心活动,使读者能更近距离地感受到人物的细腻情感。 D、小说对村庄环境的描写生动形象,大量叠词和拟声词的使用直接呈现了村庄如今的清冷荒芜,富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2)、小说为什么要塑造王大明这个人物形象?请结合作品简要分析。
(3)、小说开头写“谁也搞不明白,麻婶为啥要上马鞍山种地”。读完小说,你觉得麻婶“为啥要上马鞍山种地”?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牛二

凌晶年

    牛二已囊空如洗,夜里只好将就一宿了。他把板车停妥后,抽出一张破旧的塑料纸铺在车底下,又抖开那条被子裹在身上,钻到了车底下。早春的夜虽说没有寒冬腊月耶样彻骨透冷,但那种湿漉漉的夜气,使牛二寒从心起,他把被子越裹越紧……

    牛二入梦,或失足于冰河,或灼烤于火上。当他迷迷糊糊醒来时,才发现太阳已在晒屁股。街市上无数眼睛看着他。呀,身上好烫,病了?

    牛二想回家,可回家的盘缠呢?眼下唯一的财产是一车刀剪。原指望背井离乡能卖个好价钱,谁知一天卖不出两三把,还不够打发一张嘴的。牛二家的刀剪在当地有名气。只是这一带人竟全然不知道牛二家祖传刀剪的名声。任牛二费尽口舌,还是白说。急火攻心,风寒入体,牛二焉能不病?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牛二隐隐听到有人说要送他去医院什么的,不能,不能去医院。如今那药金贵得吓人,自己已身无分文,咋去?有个叫尤大头的热心主儿,朝大家拱拱手说:“这位山东来的小兄弟病了,异乡客地的,无人照顾也不是个事儿,各位是否每人一把,权当救助。来,我做主了,这刀剪八五折,贱卖了,卖了刀剪山东客好早早回家……”尤大头的话还未讲完,牛二叫起来:“不卖,八五折不卖,少一个子都不卖!”但牛二气若游丝,那微弱的声音淹没在嘈杂的早市声中。

    小镇人古道热肠,大伙儿你一把剪,我一把刀,党把一车刀剪全买光了。

    尤大头与众人把牛二送进了医院。

    牛二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刀剪,我的刀剪呢?”尤大头把一叠票子交到牛二手里说:“兄弟,刀剪八五折卖了,这是刀剪钱,你收好。”不想牛二如被当头棒喝,一下子呆了,看着那叠钱,好似让他接炸弹似的。牛二“哇”的一声哭开了。尤大头听得他抽抽泣泣地说什么:“爹,孩儿不孝,坏了祖上规矩……

    “啥规矩?”尤大头不解地问。

    牛二指指随身带的那老布包。尤大头解开一看,里面一面褪色旧旗,上书“祖传刀剪不二价”七个字。

(选自《世界华文微型小说精品赏析》,有删改)

品质

(英)高尔斯华绥

    格斯拉先生鞋店橱窗里陈列的靴子太美观了,只有亲眼看过靴子灵魂的人才能做出那样的靴子。人们不时常到他郡里去,因为他所做的靴子非常经穿,好像把靴子的本质缝到靴子里去了。

    人们走进他的店堂,不会像走进一般店铺那样怀着“请把我要买的东西拿来,让我走吧”的心情,而是像走进教堂那样。有一次,我说:“格斯拉先生,可以给我做一双俄国皮靴吗?”他一声不响地离开我,退回去。不久,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黄褐色皮,对我说:“多么美的一张皮啊!”等我也赞美一番后,他继续说:“你什么时候要?”我回答说:“啊!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就什么时候要。”于是他说:“半个月以后,好不好?”我含糊地说:“谢谢你,再见吧。”

    一天,我对他说:“在城里散步时靴子咯吱咯吱地响了。”他没有做声,蹙蹙眉头,好像在搜寻对那双靴子的回忆。“把靴子送回来!”他说,“如果我不能把它修好,就不收这双靴子的工钱。”

    有一次,我穿着因为急需才在大公司买的靴子,走进他的店铺。他的眼睛在细看我脚上的次等皮革,他说:“那不是我做的靴子。”为了讲究时髦,我左脚的靴子有一处很不舒服。他用手在那地方压了一下。“这里痛吧,”他说,“这些大公司真不顾体面,把一切垄断了,”他说,“他们利用广告而不靠工作把一切垄断去了。我热爱靴子,但是他们抢去了生意,我很快就要失业了。”……

    一星期后,我想向他说明:他做的新靴子是如何的合脚。走进他的店铺时,店堂里只有一个年轻人。

    “格斯拉先生呢?”我问道。

    “啊,死掉了!”他说,“可怜的老头儿是饿死了。他不让任何人碰他的靴子,接了定货后,费好长时间去做,顾客可不愿等待呀,结果,他失去了所有的顾客。在伦敦,没有一个人可以比他做出更好的靴子!他从不登广告,用最好的皮革,还要亲自做,这就是他的下场。”

    “他从不让自己有吃饭的时间;店里从来不存一个便士。所有的钱都用在房租和皮革上了。他是个怪人,但是他做了顶好的靴子。”

    “是的,”我说,“他做了顶好的靴子。”

(选自《高尔斯华绥短篇小说选集》,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告别白鸽

陈忠实

    老舅到家里来,话题总是离不开退休后的生活内容,谈到他还可以干翻扎麦地这种最重的农活儿,很自豪的神情;又说起他还养着一群鸽子,到山坡上放羊时或每月进城领取退休金时,顺路都要放飞自己的鸽子。我当时饶有趣味地询问了几句,没想到一周后舅舅竟带了一对白鸽来,说要让它们直接把蛋下在家里,以后孵出来的小鸽便认我这儿为家。我就这么望眼欲穿地等待了几个月,终于等来了一对通体纯白、如天宫降临的仙女般圣洁的小白鸽。

    于是,在我家那幢破烂失修的房脊上,多了一道四只白鸽们亭亭玉立的风景。

    夕阳绚烂的光线投射过来,老白鸽和幼白鸽的羽毛红光闪耀。我扬起双手,拍出很响的掌声,激发它们飞翔。两只老白鸽先后起飞。小白鸽飞起来又落下去,似乎对自己能否翱翔蓝天缺乏自信,也许是第一次飞翔的胆怯。两只老白鸽就绕着房子飞过来旋过去,无疑是在鼓励它们的儿女勇敢地起飞。果然,两只小白鸽起飞了,翅膀扇打出啪啪啪的声响,跟着它们的父母彻底离开了屋脊,转眼就看不见了。

    我走出屋院站在街道上,树木笼罩的村巷依然遮挡视线,我就走向村庄背靠的原坡,树木和房舍都在我眼底了。我的白鸽正从东边飞翔过来,沐浴着晚霞的橘红。沿着河水流动的方向,翼下是蜿蜒着的河流,如烟如带的杨柳,正在吐絮扬花的麦田。四只白鸽突然折转方向,向北飞去,那儿是骊山的南麓,那座不算太高的山以风景和温泉名扬历史和当今,烽火戏诸侯和捉蒋兵谏的故事就发生在我的对面。两代白鸽掠过气象万千的那一道道山岭,又折回来了,掠过河川,从我的头顶飞过,直飞上白鹿原顶更为开阔的天空。原坡是绿的,梯田和荒沟有麦子和青草覆盖,这是我的家园一年四季中最迷人最令我陶醉的季节,而今又有我养的四只白鸽在山原河川上空飞翔,这一刻,世界对我来说就是白鸽

    这一夜我失眠了,脑海里总是有两只白色的精灵在飞翔,早晨也就起来晚了。我猛然发现,屋脊上只有一双幼鸽。老白鸽呢?我不由地瞅瞄天空,不见踪迹,便想到它们大约是捕虫采食去了。直到乡村的早饭已过,仍然不见白鸽回归,我的心里竟然是惶惶不安。这当儿,舅父走进门来了。

    “白鸽回老家了,天刚明时。”

    我大为惊讶。昨天傍晚,老白鸽领着儿女初试翅膀飞上蓝天,今日一早就飞回舅舅家去了。这就是说,在它们来到我家产卵孵蛋哺育幼鸽的整整两个多月里,始终也没有忘记老家故巢,或者说整个两个多月孵化哺育幼鸽的行为本身就是为了回归。我被这生灵深深地感动了,也放心了。我舒了一口气:“噢哟!回去了好。我还担心被鹰鹞抓去了呢!”

    留下来的这两只白鸽的籍贯和出生地与我完全一致,我的家园也是它们的家园。它们更亲昵地甚至是随意地落到我的肩头和手臂,不单是为着抢啄玉米粒儿;我扬手发出手势,它们便心领神会从屋脊上起飞,在村庄、河川和原坡的上空,做出种种酣畅淋漓的飞行姿态,山岭、河川、村舍和古原似乎都舞蹈起来了。然而在我,却一次又一次地抑制不住发出吟诵:这才是属于我的白鸽!而那一对老白鸽嘛……毕竟是属于老舅的。我也因此有了一点点体验,你只能拥有你亲自培育的那一部分……

    当我行走在历史烟云之中的一个又一个早晨和黄昏,当我陷入某种无端的无聊无端的孤独的时候,眼前忽然会掠过我的白鸽,心间忽然会闪过我的吟诵,淤积着历史尘埃的胸脯里便透进一股活风。

    直到惨烈的那一瞬,至今依然感到手中的这支笔都在颤抖。那是秋天的一个夕阳灿烂的傍晚,河川和原坡被果实累累的玉米棉花谷子和各种豆类覆盖着,人们也被即将到来的丰盈的收获鼓舞着,村巷和田野里泛溢着愉快喜悦的声浪。我的白鸽从河川上空飞过来,在接近西边邻村的村树时,转过一个大弯儿,就贴着古原的北坡绕向东来。两只白鸽先后停止了扇动着的翅膀,做出一种平行滑动的姿态,恰如两张洁白的纸页飘悠在蓝天上。正当我忘情于最轻松最愉悦的欣赏之中,一只黑色的幽灵从原坡的哪个角落里斜冲过来,直扑白鸽。白鸽惊慌失措地启动翅膀重新疾飞,然而晚了,那只飞在头前的白鸽被黑色幽灵俘掠而去。我眼睁睁地瞅着头顶天空所骤然爆发的这一场弱肉强食、侵略者和被屠杀者的搏杀……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当我再次眺望天空,惟见两根白色的羽毛飘然而落,我在坡地草丛中拣起,羽毛的根子上带着血痕,有一缕血腥气味。

    侵略者是鹞子,这是家乡人的称谓,一种形体不大却十分凶残暴戾的鸟。

    老屋屋脊上现在只有一只形单影孤的白鸽。它有时原地转圈,发出急切的连续不断的咕咕的叫声;有时飞起来又落下去,刚落下去又飞起来,似乎惊恐又似乎是焦躁不安。我无论怎样抛撒玉米粒儿,它都不屑一顾更不像往昔那样落到我肩上来。它是那只雌鸽,被鹞子残杀的那只是雄鸽。它们是兄妹也是夫妻,它的悲伤和孤清就是双重的了。

    过了好多日子,白鸽终于跳落到我的肩头,我的心头竟然一热,立即想到它终于接受了那惨烈的一幕,也接受了痛苦的现实而终于平静了;我把它握在手里,光滑洁白的羽毛使人产生一种神圣的崇拜。

    然而正是这一刻,我决定把它送给邻家一位同样喜欢鸽子的贤,他养着一大群信鸽。

(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