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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中山市卓雅外国语学校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段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公共健康伦理学就是关于公共健康的伦理研究,它旨在研究与公共健康相关的所有伦理问题以及解决这些问题应奉行的伦理原则和道德规范。公共健康干预以集体利益或人口作为目标,引起了关注个人自由的生命伦理学的不满和挑战。这通常被描述为“善与权利”之间的冲突。那么,这两者之间的冲突不可以协调吗?

公共健康伦理学是生命医学或更为一般地说是生命伦理学的一个分支领域。生命伦理学有一个典型特征,即关注病人个人健康权利和自主性。但是,公共健康关心整个人口的健康,以集体而非以个人健康为目标。这与生命伦理学尊重个人自主的原则不同。对于流行病等公共健康问题,生命伦理学并无兴趣,只是后来在艾滋病防治过程中出现了所谓的隐私保护等问题,才使生命伦理学开始思考公共健康主题。

但是,生命伦理学关注公共健康,明显是一种错位。因为双方的追求目标存在着根本上的差异。英国学者奥尼尔解释说:“在我看来,当代生命伦理对公共健康知之甚少的基本原因是,它对个人自主性的关注表明,所有为了健康的强制都是错误的。然而,许多公共卫生措施如果要有效,就必须是强制性的。”这段话表明,生命伦理学坚持个人自主原则,无法接受公共健康干预的强制性,认为它是对个人权利的伤害。但是,如果公共健康措施没有强制性,显然又无法保证自身的有效性。这样看来,两者似乎没有办法调和。

公共健康伦理虽然从生命伦理中脱胎而来,但它的发展可以视为对现代伦理个人主义极端发展的一种反叛和纠偏。生命伦理过多地关注个人或医患关系,强调个人权利的实现,并没有从群体角度看待社会成员也有责任和义务捍卫、保护社会与群体的健康及安全。因此,尽管公共健康伦理脱胎于生命伦理,但它已经形成了新的样式,而非以生命伦理为模板。但是,以集体利益为目标,必然意味着伤害个人利益吗?

那也未必,实际上公共健康伦理与生命伦理的冲突是可以协调的。

首先,双方可以实现互惠。美国豪斯汀生命伦理学研究中心就表示,生命伦理学可以为公共健康提供伦理概念并澄清伦理问题。在此方面,生命伦理中的一些原则如正义原则、不伤害原则等,在公共健康中仍然起作用。而公共健康可以拓宽生命伦理学的视域。例如,从个人自主性和临床关爱趋向关心人口健康,就是一个扩展视域的过程。

其次,公共健康虽然以全体人口健康为目标,但这里的“人口”概念当然是由个人组成,因而不能排除对个人利益的考量。说公共健康不考虑个人利益,肯定是错误的。“没有任何理由,将公共健康伦理学发展成一个孤立的话语,以区别于医学伦理学或生命伦理学。从总体上看,我们有好的理由保持或追求理论的统一性。”道森的这段话旨在批判以奥尼尔为代表的冲突论,他认为可以将生命伦理和公共健康伦理协调起来。一方面,如果生命伦理学的“非干涉的自由”是一种优先原则,则肯定无法真正接受其他价值。

所以,只有打破这种优先性原则,才可以避免这个问题。另一方面,虽然公共健康伦理建立在对集体利益追求的基础上,但是它并非必然要求排斥个人利益。公共健康伦理学关联着社会如何引导个人追求共同的善,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公共健康伦理学,反过来又是一种生命伦理学。它们彼此都对社会关系的现实保持敏感。因此,公共健康伦理和生命伦理之间不仅不是矛盾的,而且在追求目标上是可以趋同的,只要双方保持对社会关系现实的敏感。

总之,我们需要的是一个以共同善为引导的正义社会,而不是抱持“非干涉的自由”的幻觉,无视个人对他人和社会的责任。在传染病暴发的背景下,国家有责任实施公共健康干预来保护民众健康。公共健康伦理学需要开放的视域,需要向权利话语开放;公共健康不仅需要国家权力,而且需要个人的参与。这也是人类获得健康和安宁的条件。

(摘编自朱彦明《公共健康伦理与生命伦理》)

(1)、请梳理文章脉络。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针对人们对公共健康伦理观与生命伦理观的一些片面认识,辩证地提出了观点。 B、文章整体上是按照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思路来展开论证的,思路清晰。 C、文章引用英国学者奥尼尔的解释意在否认公共健康伦理观与生命伦理观无法调和的观点。 D、文章从互惠性和理论的统一性两个角度,论证了公共健康伦理与生命伦理是可以协调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公共健康伦理学从一般意义上说是生命伦理学的一个分支领域,是对现代伦理个人主义的继承和发展。 B、全体人口健康中的“人口”概念是由个人组成的,这为追求公共健康伦理和生命伦理的协调统一提供了基础。 C、生命伦理学以“非干涉的自由”为优先原则,只要打破这种原则,就能解决与公共健康伦理之间的冲突问题。 D、公共健康不排除对个人利益的考量,但是在传染病暴发的背景下,国家实施强制干预措施时,无须考虑个人利益。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对联的起源,就其两两相对的艺术哲理来说,源于我国古代《周易》所阐述的天地赋予万物的阴阳对立与阴阳互交这一对立统一的哲学原理。就其两两相对的表现形式来说,则源于我国远古的民谣和古代诗文的对偶句,是由对偶句嬗变而来的。古代民谣如:“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耕田而食,凿井而饮。”《诗经》上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在屈原作品中,对偶句更是不乏其例。以上各类对偶句,都含有对联对句的因素,但严格说来,都只能算作对联的影子,还不能说这就是对联的开端。

    对联的正式开端究竟始于何时?以往一般都遵从清代著名联家梁章钜在他的《楹联丛话》中所言:“楹帖(楹联)始于桃符。”据蜀《梼杌》所载:“蜀未归宋之前一年,岁除日,(孟)昶令学士辛寅逊题桃符版于寝门,以其词非工,自命笔云:‘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梁氏所言,即据于此。于是,我国对联界即普遍认为“联萌五代”。但近代以来,我国许多对联学者经多方考证,发现对联实萌于晋唐而兴于五代。因此,“联萌于五代”之说是不对的,至于说“联兴于五代”则符合事实。

    据《晋书》记载,张华曾建议初次见面的陆云、荀隐素互作通报,陆以“云间陆士龙”、荀以“日下荀鸣鹤”互报姓名。这被许多人认为是我国古代的第一联。而我们能见到的保存至今的唐代规范联作则更多。如夏民安《联人心声》中有唐太宗在藏晋祠贞观宝翰门前题的“文章千古事,社稷一戎衣”、莫高窟发现的“三阳始布,四序初开”等,还有日本人写的《史馆茗话》一书记载的唐人联“闭户惟闻朝暮鼓,登楼遥望往来船”。

    到了宋元阶段,对联进一步发展,不仅数目大量增加,而且类别除春联外,又有了题赠联、书院联、名胜联、喜庆联、哀挽联、谐音联、灯联等等。就其语言运用和表现形式而言,不但坚持了从律诗借鉴来的艺术特点,而且有所突破,吸收词曲语言变化特点,以长短句创作对联,形式更加变化多姿。同时,出现了不少联作名家,如王安石、苏轼、黄庭坚、朱熹、陆游、文天祥等等。

    明初,由于洪武皇帝除夕传旨,无论公卿士庶,家家户户都要贴对联,对联创作进入繁荣阶段。清朝以后,由于各种因素的推动,对联创作更是盛极一时。明清时代,由于对联融合了诗词曲赋的各种句式以及骈散并用与文白齐行,使得对联语体多样化,连同对联篇幅的增长,使其不仅可以写景、抒情,而且可以叙事、议论;不仅可以用来谐谑,而且可以讽刺。这一时期,不仅运用范围大为扩展,涌现出大批如解缙、纪昀般的联坛高手,甚至出现了理论研究与专论著作。

(选自戴本恒《对联艺术探微》,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国产影视剧最受关注的现象莫过于“妖魔”横行。电视剧《花千骨》以平均收视2.213%的骄人成绩,打破了由《古剑奇谭》所引领的仙侠剧的收视纪录。而电影《捉妖记》也刷新了内地电影市场票房纪录。无论是《花千骨》、《古剑奇谭》,还是更早的《仙剑奇侠传》,这些明显带有仙侠、妖魔、玄幻、神怪、异志标识的影视剧作品以其奇幻的故事、游戏元素的应用在网生代群体中具有惊人的号召力。

    魔幻题材影视作品的故事原型脱胎于中国古典文学作品、传说、游戏和网络小说,在上映之前即拥有大量受众。中国自古就有神话志怪的文学传统,观众接受起来难度不大。尤其被一系列婆媳剧、家庭剧、抗日神剧轰炸后,观众急需新鲜的题材和类型。随着观众的低龄化,影视剧制造者也越来越根据年轻观众的口味进行生产创作。虽然表面充满了妖魔鬼怪,但这类作品走的还是《封神演义》《聊斋志异》的路子——借妖魔鬼怪写人性。魔幻类影视作品在故事背景的设定上看似逃避现实的沉重,在与现实世界截然不同的世外仙侠、妖魔的世界展开故事,但在主题的处理上,无论是自我救赎的成长类主题设置,还是跨越族群的仙与人、鬼与人、妖与人的儿女情长的情感表达,抑或是舍小我,拯救众生的宏大概念的设定都以其充满想象力的情节设置和情感处理来揭露人性。魔、妖夸张化和脸谱化的形象处理,直指人内心不断膨胀扩张的欲念,而由妖、魔恢复成人需要的是爱的指引和人性的回归。无论是妖魔被刻意放大的“恶”的形象,还是神、仙所代表的至高的道德境界,人性的描绘在这些似人非人的形象中都被刻意放大了。在这里,虽是神是仙是妖是魔,但神、仙、妖、魔亦有人性人情,亦有七情六欲,人性的力量足以超越一切,也足以毁灭一切,善恶存在一念间,全在于心。

    与现实主义题材影视剧作品直面社会现实问题所带来的心里沉重和社会反思不同,魔幻题材影视剧的故事结局总是善恶有报,正义战胜邪恶,真实的情感、信仰的力量最终拯救一切,观众在观看结束后得以完成其惩恶扬善的情绪释放。因此,好的魔幻类影视作品的内核,应该是“魔幻+现实”,以魔幻之皮相彰显现实之精神,其异域氛围的营造、奇幻冒险情节的设定、武侠动作的设计、各种神秘元素的应用都应着眼于激发观众的想象力。

    然而,在现实实践中,创作者让本该成为观众理想自我实现的试验场变成了逃避现实、发泄情感欲望的自留地。这也是魔幻类作品饱受诟病的地方。因此,一些魔幻题材的影视剧因其粗制滥造的视效制作、漂浮空泛的故事结构、脱离现实的情节设计、流于表面的角色表演以及对于原作的肆意篡改被冠以“神剧”“烂片”之名,叫座不叫好。

    诚然,这样一些魔幻、仙侠类影视作品以其天生的受众优势以及特有的类型优势,无论是在前期宣传上还是在对受众号召力上都占得先机,可以取得不俗的收视率及票房成绩。

    当这种“竭泽而渔”的生产方式榨干了观众对这一类型、题材的影视作品的兴趣之后,其又该何去何从?无论是魔幻题材的影视作品,还是现实题材的影视作品,都应当具备现实主义的人文关怀。文艺不能在市场经济大潮中迷失方向。不管收视率有多高,影视剧创作者都应当具有对于现实主义的清醒认识,而不是迷失在赶时髦的大潮中。须知,能够把器和道结合好的作品,才是真正的好作品。

(摘编自《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材料,完成后面小题。

    把快感、联想当作美感,是一般人的误解。有一种误解是学者们所特有的,就考据和批评当作欣赏。

    拿我在国外大学读的莎士比亚这门功课来说,英国的教授整年地讲“版本的批评”;莎士比亚的某部剧本在哪一年印第一次“四折本”,哪一年印第一次“对折本”,各有几次梵音,某一个字在第一次“四折本”里怎样写,后来在“对折本”里又改成什么样……自然他们不仅讲这一样,对来源和作者生平也很重视:莎士比亚大概读过些什么书?《哈姆雷特》是根据哪些书写的?他和戏院和同行的关系如何?哈姆雷特是不是作者现身说法?……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学者们个个埋头于灰封虫咬的故纸堆中,寻找片纸只字以为至宝。

    考据所得的是历史知识,可以帮助欣赏,却不是欣赏本身。欣赏之前要有了解。只就欣赏说,版本、来源以及作者生平都是题外事,因为美感经验全在欣赏形象本身。但就了解说,这些历史的知识却非常重要,要了解《洛神赋》,就不能不知道曹植和甄后的关系;要了解《饮酒》诗,就不能不先考定原本中到底是“悠然望南山”还是“悠然见南山”。

    但若只了解而不能欣赏,则没有走进文艺的领域。通常富于考据癖的学者难免犯两种错误。第一种错误是穿凿附会。他们以为作者字字有来历,便拉史实来附会它。他们不知道艺术是创造的,虽然可以受史实的影响,却不必完全受其支配。第二种错误是因考据之后,便袖手旁观,不肯染指,而我是饕餮汉,对于考据家的苦心孤诣虽十二分地敬佩、感激,但我认为,最要紧的事还是伸箸把菜取到口里来咀嚼,领略领略它的滋味。

(选自朱光潜《考据、批评与欣赏》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各题。

    燕赵区域以燕山、太行山、渤海、黄河为四面分界,主体为次生黄土的平原地带。虽然这一区域具有“地边胡,数被寇”的特点,但燕赵文化仍属于华北平原上以汉族为主的旱地农耕文化。

    燕文化与赵文化有着不同的来源和各自的特征,但又大体接近而趋同。相对于其他周边区域而言,“慷慨悲歌”是燕赵文化的共同基调。燕赵区域的文化特征就是“慷慨悲歌”,也只有“慷慨悲歌”才是燕赵区域的文化特色。

    具有特征主线的区域文化是优越的文化。在全国各个地域中,燕赵区域是极少数真正形成了文化特征的地域之一。燕赵文化得以形成“慷慨悲歌”这一特征主线,为古今所共认,历代所称道,其内涵鲜明,无可否认。这是燕赵区域的优越之处,值得骄傲。

    中国古代“知己”“知音”的价值观念,是“燕赵悲歌”的产生机制。燕丹的精诚与荆轲的侠士志向契合在一起,就形成了“慷慨悲歌”。慷慨悲歌是一个情结,是由经济文化的落后和政治地位的低下而导致的一个情结。这个情结经过一种壮烈的撞击,发生逆转,出现升华,于是就化育成为慷慨悲歌的性格。而这也正是北方历史文化发展的一个缩影。

    “慷慨悲歌”的历史认同,有三次高潮。荆轲刺秦王,与燕太子丹在易水告别,高渐离击筑,荆轲作歌,这是燕赵文化慷慨悲歌特征的第一次概括。汉末曹魏时,曹操等人以邺都为活动中心,诗风雄峻古朴,慷慨悲凉,燕赵文化第二次被称作慷慨悲歌。唐代,高适等人以气质自高,慷慨悲歌,临风怀古,燕赵文化第三次被人称为慷慨悲歌。燕太子丹、荆轲的谋刺秦王,标志了燕地文化的形成和成熟。从此以后燕文化就永久性地定格于此,成为燕赵文化所独有的固定不变的意象。这一特征不仅在当时存在,在后世也存在,如明清之际,燕赵文化的慷慨悲歌特征也有鲜明的体现。

    “慷慨悲歌”的实质,乃是一种生命价值观,是一种贯穿人生的精神力量。燕赵侠士的轻生尚义,表面上看是不重视生命,实质上却是更加重视、更加珍爱生命的体现。“燕赵悲歌”体现为一种超越“千金”、超越“生死”的价值观,燕赵文化精神在此具有最为突出的表现。了解到人的生命除了肉体的存在,还有精神的存在,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它可以教导人们,突破对自我的一己关怀,寻求更高的价值。燕赵文化归根结底是一种生存方式、一种生命价值观。

    燕赵文化具有多元性。在“慷慨悲歌”激扬人性的同时,也包含了不少世俗的、物欲和肉欲的不良内容。这些流弊在民间、在当今,也都有不同轻重的表现。其救治方法,则莫过于以风俗治风俗,以文化治文化,以精神治精神,如古人所谓“风教”,由低而高,由杂而纯,由俗而雅,由外在而内在。

(摘编自张京华《“燕赵文化”概念界定的要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零和”本是一个博弈学概念,是指在博弈过程中一方得到的正是对方失去的,得与失相加是零。这反映在思维上就是零和思维。零和思维看似有经济学模型的支持,实质上是一种建立在错误哲学基础上的形而上学思维方式,在理论上是荒谬的,在实践中是有害的。

    博弈论关于零和的模型,只是对抗性博弈在绝对封闭状态下的一种理论情景。在人类社会实践中,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有绝对零和的现象。“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是人类社会生活的一种常态;“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是对人类社会利益偏好多样性的形象描述;西方谚语“棋盘外总是有东西的”,也是同样的意思。只要系统是开放的、历史是前进的,零和就不可能成为现实。事实上,人类社会正是一个开放的大系统,人类社会实践正是一个不断进步的永无止境的过程。

    零和思维是建立在人性恶的哲学判断基础上的。因为预设人性是恶的,就武断地认为所有人的人性都是恶的,在社会交往中你得到的就是我失去的,所以必须把所有利益都攥在自己手中,“自己好处通吃,别人只能完败”。现实生活中可以看到人性有恶的一面,但也可以举出更多人性为善的事实。人之为人,不在于究竟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而在于面对善与恶的纠缠,可以作出顺应客观规律、彰显人性光辉的正确选择。以一己之心度他人之腹,以一时之偏蔽恒常之正,把一种哲学假设当作客观事实和立论基石,这在理论上体现为无知,在实践中表现为偏执。如果零和思维大行其道,在社会交往中动辄如临大敌、邻人遗斧,人类社会就不可能进步,世界也不会向前发展。但事实上,人类文明进步的脚步从来没有停止,就是因为人虽然免不了被人性中恶的一面诱惑一时,但抑恶扬善、抱团成群始终是“学以成人”的主旋律,是人类社会文明发展的主基调。

    零和思维本质上是一种孤立、静止、片面的形而上学思维。零和思维之所以为了一棵树木而甘愿失掉一片森林,是因为形而上学思维看不到社会实践中的合作、变化、发展,无视开放进步的客观规律。对于秉持零和思维的人来说,只有眼前的、当下的利益才是真实可靠的,其他的都不存在、都不作数。这种形而上学思维容易导致两种倾向:一是悲观,对未来没有也不敢有信心,总担心已经得到的东西会失去;二是保守,对于发展变化怀有深深的恐惧,总担心别人超过自己。事实上,人作为社会性的存在,不是在封闭状态中自生自灭,而是在不断走向开放的过程中证明和实现自己的存在。虽然眼前的蛋糕就那么多,但放开眼界,外面还有更多的蛋糕;虽然当下的蛋糕就那么大,但长远来看,将来会做出更大的蛋糕。零和思维自我封闭、拒绝合作,奉行你输我赢、赢者通吃的老一套逻辑,采取尔虞我诈、以邻为壑的老一套办法,结果必然是封上别人的门也堵住自己的路,侵蚀自己发展的根基也损害人类的未来,最终害人害己。

(摘录自2018年09月06日《人民日报》的《零和思维没有出路》)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走出校园后,公众大多从媒介渠道继续获取科学方面的知识,对于大量的读者、听众和观众来说,这些渠道是无所不在的,特别是在新媒体蓬勃发展的当下,信息呈指数式增加。越是这样,越需要科学家积极地发声,澄清事实,破解谣言,传播正确的科学知识。

    可以说,科学新闻出现在大众媒体中的历史和大众媒体渠道存在的历史一样悠久。只不过不同历史时期或者在不同文化情境下,撰写这些科学新闻的人会存在一些差异。比如在科学定制化和科学家职业化前后,很多科学家还十分愿意同媒体进行交流,他们或接受采访,或撰写文章,并且他们欣然地利用那个时代的媒体渠道和公众分享他们开展科学探索的故事。

    但是,随着科学研究发展出了自己的专业语言,人才培养机制、成果传播渠道和平台、同公众进行交流的模式发生了变化。科学记者逐渐成为了衔接科学家与公众的纽带,因而科学家、记者和公众也被称为科学传播的铁三角,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我们常说:科学家是科学知识、科学方法、科学思想和科学精神的发现者、生产者、创建者。因为科学家处于科学研究的最前沿,在其所属的领域里游刃有余,所以同专门从事科学传播的机构和媒体相比,他们可以最大限度避免科学知识在传播过程中出现差错,保证科学传播的正确性。通过调查我们发现,绝大多数科学家都认为科学传播十分重要,但是他们与媒体交流的频率却不是很高,更不要说他们会主动联系媒体传播自己的科研成果了。那么为什么有些科学家在媒体面前会保持缄默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需要对科学家与媒体之间的关系进行反思和考察。

    和其他所有的新闻内容一样,科学新闻在本质上倾向于片段性叙述。记者们更愿意就某个议题的具体事件写一些短文,而不是长篇累牍的主题式报道。这背后的原因是大多数媒体生产过程的快节奏,特别是在当前媒体内容生产实时更新的情况下,新闻生产周期无法等待长达数月之久的科学过程的完成。而且科学记者也不可能全景式报道科学新闻。首先是因为没多少普通读者关注和自己无关的内容。其次还要考虑传播分层的问题,记者在写文章时已经在心里描摹了一个读者群,所以面面俱到也不可能写出好的新闻报道。此外,记者们往往只针对科研过程的某一个环节或片段撰写稿件,并且希望读者们能够从这些只言片语中勾勒出全景,并对该科学研究感兴趣。这样就难免会给很多科研成果的传播带来一些片面性,也会导致公众对科学的理解有所偏差,进而让科学家对记者产生误解。比如我们开展的一项调查就显示,一半以上的受访科学家认为媒体报道往往夸大其辞或者断章取义,许多复杂的科学研究结果被记者过度简化,使科学家不敢再发言,而出现这种情况的一部分原因在于专业主义缺失。

    此外,不得不承认的是,当前我们处于一个流量社会中,在这种情况下,“标题党”成为了获取公众关注的敲门砖,而且“标题党”这个潮流似乎愈演愈烈,似乎不“标题党”无“爆款”俨然成为了准规则。那个有关“饿死癌细胞”的说法,即便当事人对这种做法也是哭笑不得,还有施一公《生命科学认知的极限》的演讲转眼就变成了《施一公:我的认知再度崩场了,世界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可以说这种做法无意或有意地伤害了某些科学家,让他们对媒体产生了不好的印象,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旦有不好的经历,那么他们可能会选择“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长此以往,科学或者说科普会被“玩坏了”,甚至是“搞丢魂了”,最终让公众越来越不理解科学,这无疑脱离了科普的本质和精神。

    当然,我们也需要承认,科学家其实不太了解媒体的工作机制,这可能也是造成科学家误解媒体的一个原因,毕竟科学新闻的生产有系统性的流程,从选题、采编、成文、编舞,到最终出现在读者面前,会有很多环节,科学家不可能全部了解。与此同时,科学记者的角色从宣传者转向批评和评论者,在如何看待科学研究和科研结果方面,科学家和记者有着不同的视角和看法,因而有必要理顺科学家与媒体的关系,打通科学传播的链条。

(搞自《知识分子》2018.3.31,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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