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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山东省滨州市2019-2020学年七年级4月语文线上阶段测试试卷

圈点和批注是读书时常用的方法,请对精彩片段中的画线句子进行批注。

这可绝不是件容易的事。①一年,两年,至少有三四年;一滴汗,两滴汗,不知道多少万滴汗,才挣出那辆车。从风里雨里的咬牙,从饭里茶里的自苦,才赚出那辆车。那辆车是他的一切挣扎与困苦的总结果与报酬,像身经百战的武士的一颗徽章。在他赁人家的车的时候,他从早到晚,由东到西,由南到北,像被人家抽着转的陀螺;他没有自己。可是②在这种旋转之中,他的眼并没有花,心并没有乱,他老想着远远的一辆车,可以使他自由,独立,像自己的手脚的那么一辆车。有了自己的车,他可以不再受拴车的人们的气,也无须敷衍别人;有自己的力气与洋车,睁开眼就可以有饭吃。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孩子与鸟儿
       一天下午,孩子们都出去捉蜻蜓,室中寂寞如雏鸟飞尽的空巢。邻家的炊烟,袅袅地拂过花梢,玻璃走廊外徐徐飞来了暮色,温柔、无声,如一只美丽的灰鸽。
       迎接暮色,我漫步走到后院,花期才过,美人蕉的残瓣,铺了一地绚烂落霞,把晶莹圆润的籽粒,留在枝头。完成了孕育、覆护作用,花朵便萎落于土——一个伟大的意念——“爱”,却自古至今,始终充塞宇宙,一切有生之物,莫不是它的仿本,炽烈的生命火炬,赖着神圣的爱,得以代代继续,燃烧不熄。
       正在沉思间,突然一个毛茸茸的小团,轻吻着我赤裸的足踝,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一低头,我发现那闪亮畏怯、如云边孤星的小眼睛,正向我这庞然大物的人类侧目而视。
       我俯身捧它在手,原来是一只才学飞的小麻雀呢。本是羽毛丰盈的头部、翅、尾都被烧得焦黑、短茁、凌乱。许是自谁家烟囱逃出而”劫后余生”的吧。它伸着尖尖的小喙向我啁啾着,残羽下,波动着一股生命的颤栗。
       我才将这小生命捧进屋子,两个孩子正巧自田埂间呼啸着回来了。见了鸟儿,又是一阵“泰山”似的欢呼。山山更忙著为它腾肥皂箱,在他的指挥下,才学步的兰兰,也乘我不备,蹒跚着自床垫下抽了一把稻草,凌乱地放在箱底,瞬息间鸟儿的新居落成。
     “看鸟儿啊!”两个孩子如热带卖果女郎,轮流着把鸟儿连箱子举在头顶,兴高采烈地呼喊着。于是,同巷中的小玩伴们都闻声而来了,赤膊、跣足、髦发、泥脸……形形色色的都有。此刻,这寂寂的宅院,喧哗如一只开动的闹钟。
       一个小光头向小鸟献上蜻蜓,一个双辫女贡上了蚯蚓,小家伙们箪食壶浆,络绎于途,但小鸟儿抬抬玲珑的小头,眨眨晶亮的小眼睛,瞧瞧这些“非我族类”的小面孔,它紧紧地闭起微黄的尖喙——“不食周粟”。热心的孩子们变得失望了,不再去采粮购秣,只静静地环着鸟儿围坐成一个圆圈。
突然,屋外传来清脆动听的声音,比竹竿相击声还要俐落、悦耳。我一抬头,一个多么奇丽的伟观啊,对面人家屋檐落满了小小的麻雀,在暮光中,如朵朵颤动的火焰。它们翘尾、颔首、展翅,似怀着无限的同情,遥遥凝望着这陷入不幸的同类。它们在踌躇、疑惧,都不敢飞下来。由那断续的啁啾,我觉察它们,似乎饱尝了“相望不相亲”的痛苦。
       我遂吩咐孩子们都埋伏在帘帷后面,我也远远地站在屋子的一角。
       不多时,“特冷”一声,一只较大的麻雀,竟飞进了玻璃走廊,低头亲昵地向小麻雀致慰:“吱喳,吱喳,吱喳。”小麻雀也在哀哀诉告:“吱吱吱,喳喳喳。”孩子们自帘帷后移动了一下,那个来访者拍翅惊飞了,只留下那个可怜的小囚徒,望着足边那根红绳和片片落羽发怔。
     “把鸟儿放在院子里,叫它和同伴们谈谈心好不?”怀了无限的悲悯,我商得山山、兰兰的同意,把盛鸟的木箱,放在长青苔的花荫下。
立即,有两只大麻雀,像影子般倏忽,自对面屋檐,移到了距小麻雀较近的篱墙。
       我带着孩子们,隐身在走廊的玻璃门里,悄悄观望。只见一只大麻雀,果然勇敢地自篱墙上跳了下来,口里衔着一条小小白虫,两只细细小腿,像雨线般在地上轻盈跳动。及至四顾无人,唰的一声,飞跃到小麻雀跟前。它的头向这边歪一歪,小麻雀的头向那边斜一斜,正好一下两喙相接,那条白虫,遂落进那张饥饿的小嘴巴里。翅子一展,大麻雀划了一道斜线,飞上短篱,活跃的姿态,描绘出它满腔喜悦,目不转睛地,望着那饕餮吞食的小囚徒。这时另一只又飞了下来,以同样的姿态,双倍的温柔,把另一只青虫,送进那落难的小鸟口里。我至此才辨别出,它俩与小麻雀,较其他的麻雀,有更亲密的关系。
       屏息站在我身后的孩子们,也似乎为眼前的这现象感动了。半晌,山山眨动着亮亮的眼睛,若有所悟,匆忙地不及穿木屐,赤足跳下走廊,走入花荫,把系在小麻雀左足的红绳解松,小麻雀吱了一声,带著快乐、喜悦,一道箭矢般,直飞上两只大麻雀栖息的篱边。随即三个相偕,穿过林梢,飞入白云堆里,白云渐渐掩住它们的鸣声羽影,瞬间,杳无所见,只透出一片灰蓝的天空。
       山山满脸喜悦,重新跳上了走廊。
       问他:“你为什么把小麻雀放走,你不是喜欢它吗?”
     “叫它去找它的爸爸、妈妈。”山山怪神气地双手插腰,好像做了件生平得意的事。
     “爸爸、妈妈。”才学语的兰兰,也模仿着她的哥哥在喃喃着,摇着胖胖的小身躯,扑到我的怀里,短短的肥臂,勾住我的脖颈。我觉得此刻我的眸子噙满了泪水,她不正是那只雏鸟的小影,对我充满了爱慕、眷恋、依恃?我不禁想起娜达利的话:“是怎样的冒昧,怎样的大胆,把活泼的小生命带到世间,却不能给予他们含有幸福本质的东西!”
       暮色渐浓,夜色将临,我凝望著三只鸟儿适才掠过的天空,在它们飞去的方向,什么时候展开了一片银云,婉柔美丽,如爱神的羽翼在自由的高空中飞翔。充满了爱的三只鸟儿,该是幸福愉悦的。喂其懂得“爱”,才获得了幸福本质。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弯腰的父亲
                                                                                          王春鸣
        ①我的儿子小树和同学打架,失败后向人示威:“我太阳公公的骨头是铁做的。”太阳公公就是我的父亲,他力气很大,一掌下去,砖头应声断开。拍一下桌子,所有的空碗都要一阵乱跳。就是这样的父亲,除了感冒和牙疼,从来看不见他身上有病。养育我们长大的这几十年,他就像个太阳一样在无数的日子里穿梭来穿梭去,教书、挣钱、奔波……浑然圆满,活力四射。
        ②可是,冬天刚来的时候,我回家去看他和妈妈;大清早在橘树下面,我捶了他一拳:爸爸,你为什么不站站直?弓着腰像个老头儿似的?他揉了一下腰,回答我:我每天要到上午十点之后才能渐渐站直,腰椎不行了。
        ③我装作去追一条狗,迅速地离开他。离开我弯弯的父亲。然后,隔了一条田垄又一条河,我远远地,远远地看着我的父亲,弯弯的父亲。
        ④我不想描述他的样子给任何人听,我心痛地等着十点钟的到来。我也不想问他,他的腰是何时开始这样的。问什么,难道问了之后,从前那些我没有在意的弯腰弓背的早晨就不存在了?我经常回去看他,那些下午与黄昏,他将电瓶车开得呼呼生风。他有时候说他血压高,半夜小便困难,我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觉得那都是人家父亲的病,关他什么事。还怪他总是听信报纸和电视里的保健品广告,买了那么多没用的灵芝胶囊虫草含片深海鱼油。他常常粗暴地反击我:我不吃怎么办啊,我已经七十啦!你看好了我一死你妈还能活几天!
        ⑤这些话真没意思。我不和他吵了。
        ⑥父亲也来追那条狗了,狗早不见了,我看着河里面他的倒影,风和流水将那块走动的影子,割得破碎和流畅。蓝天和白云,深不可测地经过父亲水中的身影。我忽然很想念弟弟,如果他此时在,我真想抱着他大哭一场,告诉他,我们的父亲老了。我把眼泪和鼻涕擦在身边的竹竿上,退到林子深处。再早几天,我的五爷爷,比父亲大十岁的他的小叔,忽然在睡梦中去世了。那时我刚刚接到五爷爷要过八十岁生日的邀约,没有人相信他就这样离开了,妈妈说她一闭眼,还看见他活生生地站在窗子外面喊,“胜玉,你开一下门来,我给你带了几个庙里的馒头。”但是,他就躺在那里了,任凭我的表姑们如何哭喊,一动不动。穿着孝衣的父亲那几天没有任何表情,他有时候走到他的小叔灵前,看一看,不流泪,也不说话。那时我就隐约觉得父亲有点老了,他不动声色的背后藏着某种不舍与畏惧。
        ⑦看着五爷爷安详的模样,其实我们都知道,死亡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离别。可怕的是我们自己心里的暗暗害怕,这些都说明,爸爸妈妈真的老了,离别的日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了,而更可怕的是父母自己也意识到了。父亲他买回来给我们吃的鱼更大,他将藏着掖着几十年的工资卡密码在晚餐桌上宣布了。父母和子女之间的深情,自孩子幼年而始,经历了一长段的麻木期之后,又在他们晚年,被召唤出来,它岌岌可危摧枯拉朽,炽热如地火却又隐忍不发。
         ⑧那么,那些充斥着报纸和电视的保健品广告,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感激它们,使我曾经浑然圆满如太阳的父亲,在晚年放下一切雄心和梦想,一切奔波与劳碌,尘埃落定地,做着唯一一个梦——健康的梦。一个孤独的人,是可以通达和超脱的,但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他总要未雨绸缪,想着将离别的日子推远一点,再推远一点。
         ⑨我耐心地等待十点钟的到来,一切如表象般圆满……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雨儿

龙应台

    我每天打一通电话,不管在世界上哪个角落。电话接通,第一句话一定是,“我──是你的女儿。”如果是越洋长途,讲完我就等,等那六个字穿越渺渺大气层进入她的耳朵,那需要一点时间。然后她说,“雨儿?我只有一个雨儿。”

    “对,那就是我。”

    “喔,雨儿你在哪里?”

    “我在香港。”

    “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我昨天才去看你,今早刚离开你。”

    “真的?我不记得啊。那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再过一个礼拜。”

    “你是哪一位?”

    “我是你的女儿。”

    “雨儿?我只有一个雨儿啊。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香港。”

    “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到潮州看她时,习惯独睡的我就陪她睡。像带孩子一样把被子裹好她的身体,放周璇的《天涯歌女》,把灯关掉,只留下洗手间的小灯,然后在她身边躺下。等她睡着,我再起来工作。

    天微微亮,她轻轻走到我身边,没声没息地坐下来。年老的女人都会这样吗?身子愈来愈瘦,脚步愈来愈轻,声音愈来愈弱,神情愈来愈退缩,也就是说,人逐渐逐渐退为影子。年老的女人,都会这样吗?

    我一边写,一边说:“干嘛那么早起?给你弄杯热牛奶好吗?”

    她不说话,无声地觑了我好一阵子,然后轻轻说:“你好像我的雨儿。”

    我抬起头,摸摸她灰白色稀疏的头发,说:“妈,千真万确,我就是你的女儿。”

    她极惊奇地看着我,大大地惊讶,大大地开心:“就是说嘛,我看了你半天,觉得好像,没想到真的是你。说起来古怪,昨天晚上有个人躺在我床上,态度很友善,她也说她是我的雨儿,实在太奇怪了。”

    “昨晚那个人就是我啊。”我把冰牛奶倒进玻璃杯中,然后把杯子放进微波炉。远处隐隐传来公鸡的啼声。

    “那你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她一脸困惑。

    “我从台北来看你。”

    “你怎么会从台北来呢?”她努力地想把事情弄清楚,接过热牛奶,继续探询,“如果你是我的雨儿,你怎么会不在我身边呢?你是不是我养大的?是什么人把你养大的呢?”

    我坐下来,把她瘦弱的手捧在我掌心里,看着她。她的眼睛还是很亮,那样亮,在浅浅的晨光中,我竟分不清那究竟是她年轻时的锋芒余光,还是一层盈盈的泪光。于是我从头说起:“你有五个儿女,一个留在大陆,四个在台湾长大。你不但亲自把每一个都养大,而且四个里头三个是博士,没博士的那个很会赚钱。他们全是你一手栽培的。”

    眼里满是惊奇,她说:“这么好?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今年几岁?结婚了没有?”

    我们从盘古开天谈起,谈着谈着,天,一点一点亮起,阳光就从大武山那边照了进来。

    有时候,我让女佣带着她到阳明山来找我。我就把时间整个调慢,带她“台北一日游”。第一站,洗温泉。泡在热气缭绕的汤里,她好奇地瞪着满堂裸身 的女人目不转睛,然后开始品头论足。我快动作抓住她的手,才能阻止她伸手去指着一个女人,大声笑着说:“哈,不好意思啊,那个雨人好──肥喔。”

    第二站,搭公交车,红五号,从白云山庄上车。一路上樱花照眼,她静静看着窗外流荡过去的风景,窗玻璃映出她自己的颜容,和窗外的粉色樱花明灭掩映;她的眼神迷离,时空飘忽。

    到了士林站。我说:“妈,这是你生平第一次搭捷运,坐在这里,给你拍一张照片。”

    她娴静地坐下,两手放在膝上。刚好后面有一丛浓绿的树,旁边坐着一个孤单的老人。

    “你的雨儿要看见你笑,妈妈。”

    她看着我,微笑了。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着黑衣白领,像一个中学的女生。

(选自龙应台散文集《目送》)

【注】①写作本文时,作者母亲已患老年痴呆症。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各题。

风调个方向吹① 

王晓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这是《国风》里写母亲与子女的诗。 初读即爱,再读更喜。外人不知道,这段日子我们姐弟和老母亲经历了怎样的一段煎熬。

母亲十多年前从乡下老家到了几百公里之外的苏州,帮衬弟弟一家,做家务,接送孩子,多年如一日。母亲如一颗螺丝钉,嵌在家庭机器上。

假期,让母亲陪小孙子到我住的小城来补课,这样的理由才能让她暂时丢开一切,来我 这里小住几日。母亲一刻不闲,把我楼上楼下犄角旮旯擦得亮亮堂堂,我们回家,还以为开 错了门。我已过半百,还是她的孩子。她要把多年不能照顾我的缺憾补上。

我白天问问孩子的学习,晚上带奶孙两个逛逛吃吃。送她回苏州后,还带她去金鸡湖看 音乐喷泉,去了观前街,尝了松鹤楼,又到葑门那边吃了肉汤圆,还点了鑫振源的大虾生煎 和苏式面,乐得母亲跟一起剥鸡头米的老姊妹大谈这几天的新奇。

后来,母亲有点不舒服,我们都以为是小事。我的假期结束,要赶回去,便关照小侄女,带奶奶去医院看看。这一去,就被医生留下了。再和她通话,母亲的声音涩涩的,却硬气,说这么大岁数了,什么情况都能接受。我们不能接受。母亲苦尽甘来,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我也快到退休的年龄,正打算带着爸妈游览祖国大好河山,吃没吃过的,看没看过的,弥补 我远嫁的缺憾。

忙碌的弟弟停下手里的工作,去医院陪护。住院挂水,等待手术。那一天,淅淅沥沥下 起小雨来,被雨淋湿的马路上残留着片片落叶。漫长的四个多小时,母亲说睡了一觉就做好 了。手术过程中护士出来告知:快速病理检测是良性的。全家都松了一口气。医生又告诫,最终结果要等再检测。尽管还没百分百把握老母亲平安无事,但我们的心里都轻松了不少。事实证明,出院时最终检测结果仍是良性的。从手术到出院只用了三天,我的母亲闯过了这一关。我们并没有觉得医生之前的话危言耸听,相反,我们非常感激这样的警醒。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母亲还年轻,永远生龙活虎。我们孝顺的时间还很长很长,不争朝夕。

三年前,我动过一次大手术,感受过立在悬崖边的惶恐。痊愈后,格外珍惜生命,珍惜亲人。医院陪护期间,弟弟发了张病房里的深夜配图,说母亲住院才知道父母已老。一场病 痛,让我们更加珍惜父母,体恤彼此。凯风自南,往后余生,风调个方向吹。退休后,如果 有可能,我也到苏州去住。你听杜荀鹤在《送人游吴》里说得多好: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 河。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遥知未眠月,乡思在渔歌。江南 在左,亲人在右,夫复何求?

【注释】①选自 2023 年 10 月 10 日《扬子晚报》,有删改。②棘心:酸枣树初发的嫩芽。这 里比喻子女。③劬(qú)劳: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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