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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八年级下学期第二单元《时间的脚印》

结合课文,谈谈寻找“时间的脚印”有何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目送》,完成小题。
                                                                                                                   目   送
        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
                                              ——题记
        ①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钩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②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儿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③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④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⑤十六岁,他到美国做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⑥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
         ⑦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⑧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交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⑨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⑩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⑪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⑫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⑬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⑭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⑮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米。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⑯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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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Wi-Fi

根据《满分100》改编

    ①Wi-Fi是一种把以太网和无线通信结合起来的技术,能够让计算机和其它电子设备不用线路连接就可以在局域网中发送和接收高速数据。这种网络的唯一缺点是通信距离很短,只有几百米。但是如果使用定向天线来加强无线信号的话,通信距离就可以达到1公里以上。

    ②一台装有无线网卡的笔记本电脑,可以在任何一个Wi-Fi基站周围半径300米的范围内实现无线上网。无线网卡其实是一种带有天线的调制解调器,目前它所提供的上网速度可以达到每秒11Mb。

    ③连接的Wi-Fi网络可以覆盖公寓楼、校园和整个社区,无须为每栋楼挖开街道以铺设光缆,也不用搭建一座座发射塔,Wi-Fi技术可以既便宜又轻松地扩展网络连接光缆,其覆盖范围可以让所有信息流汇集到高速光纤主干网络的各个节点上。

    ④但近日,一群来自丹麦的女学生用水芹种子进行实验,得出了惊人的发现:WiFi信号可能会损害健康。

    ⑤由于学校没有监测大脑活动的设备,女孩们选择了水芹种子作为研究对象。她们将12个装有水芹种子的盘子平分为两组,其中一组放在没有任何WiFi信号的房间里;另一组则放在两台运行中的无线路由器旁边。十二天的时间里,覆盖有WiFi的房间内,大多数种子变成了褐色,然后死亡。而另一间房里的种子则正常生长。

    ⑥虽然有人认为,种子之所以在覆盖有WiFi的房间中死掉,可能是路由器散热所致。但此项实验结果还是加剧了人们对WiFi辐射的恐惧感,有些家长和教师们要求校园内禁止安置无线路由器。

    ⑦但是,美国的一些研究者对这些研究成果表示怀疑,他们认为,由于WiFi采用的是低强度的无线电波传输信号,其威力只是微波的十万分之一。在一间覆盖WiFi的屋子里待上一年,受到的辐射量仅相当于用手机进行20分钟通话。

    ⑧不过需要提醒的是,如果WiFi使用不正确,也极可能对人体造成伤害。那么,作为普通用户,在使用无线路由器时应该注意什么呢?

    ⑨首先,人体接受的辐射量跟频率有关,频率越高,伤害越大。因此,家中没有必要使用功率过大的无线路由器。其次,辐射危害大小还跟距离有关,距离越远,危害越小。如果家中有孕妇、小孩、老人或免疫力低下者,最好让无线路由器与他们的活动范围保持较远的距离。第三,最好不要将WiFi设备放置在卧室内,尤其是放在床边。如果不使用WiFi,最好将无线路由器关闭,以降低不必要的风险。还有,别在腿上使用笔记本电脑,最好将电脑放在桌子或托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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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心

王建兰

    ①开春,他把自己像种子一样随意撒在一个海参养殖场。多次求职碰壁,无奈只能像现在这样以一个民工的身份被雇用。尽管他的专业就是海水养殖,可是一个三流大学的毕业生,谁能相信他,敢把动辄百万元的海参养殖池交给他?

    ②秋天,突然接到了母亲因脑出血要做开颅手术的电话,他惊得魂飞魄散。独自把他和弟弟抚养成人,又殚精竭虑供养他上大学的母亲,是他生命的全部。他忐忑不安地站在老板面前,卑微得像根草。他想支走半年的工钱,又嗫嚅着,乞求老板能借给他几千元钱,只要能救母亲的命,他自当竭尽全力为老板打工抵债。出乎意料,老板似乎没有半点迟疑,为他筹措了一万元钱。他怀揣着这份温暖,一刻也不敢停留,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凭据。临上火车,他对驱车来送他的老板递上欠条,不料被老板挡了回来:一百个欠条和誓言也抵不过一颗善良的心。他听了,心动如潮。他把那张欠条藏在贴身的内衣中,同时收藏起的还有一份感动和厚重的情谊。

    ③半年过去了,再也没见到他的踪影。年终工友们领工资时有人提起了他,言语里除了对他的不屑,更多的是对老板过分善良的感喟。直到这时,老板才恍然想起,他的确是好长时间没有一个电话了。

    ④年关逼近,打工的人还在回家的途中,不料这时候他回来了,带着成年的弟弟,背着半身不遂的母亲。他告诉老板,母亲的病刚稳定,知道现在这里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就急急地赶来。他一家人执意要住在海边的一所简陋的屋子里,说晚上可以顺便守棚看护,多双眼睛,会少些不必要的损失。

    ⑤就在这一年的元宵节,当人们还沉浸在欢庆的气氛中的时候,四十年一遇的风暴潮轻而易举地把养殖户多年经营的梦想和希望打得支离破碎。天刚放亮,一宿未眠的老板踏着厚厚的大雪跌跌撞撞赶往场里去,对于海中围堰的养参大池,老板不抱什么幻想,只奢望着老天能留给他一线生机,保住海岸边的育苗大棚。大棚里有越冬的参苗,倘若大棚被风吹走,参苗将全部被冻死。

    ⑥蓦地,老板在一片歪七竖八的大棚周围,看到一个还倔强地站立的大棚,仔细辨认,那分明就是自己的大棚啊。他狂奔过去,近看才明白:不是老天保佑他,而是人在助他。加固在大棚上的一道道绳索,堆放在周围的一袋袋沙包,都是那兄弟俩所为。那价值几十万的财产,硬是被兄弟俩舍命保护下来了。他想象不出那兄弟俩在暴风雪中干了多长时间,更不敢想那样恶劣的气候,即使出再多的钱,又有谁会不惜冒着塌棚的危险来守候加固?

    ⑦老板急于找到那兄弟俩。劫后的海滩,一片狼藉。许多人在奔跑着,整篮子地捡拾被浪卷上来的海参。想到那兄弟俩近水楼台会拾到许多海参,也算是对他们冒死守住大棚的一种补偿吧,老板心里稍感宽慰。转身走进大棚,老板惊住了,那兄弟俩正在棚里为苗池换水。“怎么不去捡海参?别人都捡发了。”

    ⑧他说:“池里盐度太低,并且缺氧,不赶紧换水,参苗会大批死亡,损失的就不是捡几千元海参的价钱了!对了,最好赶紧投放一些光合细菌……”老板诧异地看着他:一个民工能说出这些专业术语来?他不好意思地笑了,说自己学的就是这个专业。

    ⑨在那场风暴潮中幸存的育苗大棚成了老板最骄傲的资本和财富。老板逢人便夸他的仁义和忠厚,称他是少见的好人,是难得的人才。那棚里的参苗成了抢手货,早已被高价预订一空。还有养殖户打他的主意,悄悄地“递高价”想挖老板的墙脚,却被他断然拒绝了。他说,不是自己有多么高尚,只不过是“人心换人心,黄土变成金”啊。

    ⑩这是个真事,老板是我哥,每遇别人有求之事,哥总是倾力相助,还现身说法告诫我要与人为善,他说:“做生意,有投入不一定会有回报,唯有善举和爱,可以循环,无论投入多少,冥冥之中总会有回报,要么是平安如意,要么是逢凶化吉。即便没有奇迹出现,也会收获快乐,得到愉悦和心安。”

(选自《青年文摘》2007年8月,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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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娘上楼

    ①在市医院住了十天十夜,娘终于出院了。

    ②我结完账,一路小跑着回到病房。娘斜躺在床上,见我回来,努力支起虚弱的身子。

    ③我搀着娘,穿过医院长长的走廊,从来苏水味,还有说不出来的各种各样的药味脱身出来,步入院内的天井。午后的秋阳,暖暖地照在身上。甬道上斑驳的碎影,是一幅画铺展在阳光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骤然响起温弗尔特赞美生活的诗歌——“世界美如斯”,我庆幸,娘从蛛网中挣脱出来。在医院门口招了一辆计程车,扶娘贴窗坐下,一路上,娘一句话不说,只是贪婪地望着窗外。

    ④来到我住的楼下,娘执意要自己爬楼,轻微脑血栓初愈,步履蹒跚,刚攀上几级,额头已渗出大滴的汗珠。我在一旁注视着娘苍白的头发,佝偻着的腰,颤巍巍的样子,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娘,我背你上楼吧”,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愣了。⑤活到四十,还从来没背过娘,这可是人生头一遭啊。娘也愣了,略显迟疑地看着我。娘一向固执,但这次却没有坚持,只是欲言又止地点了点头。

    ⑥我不再说话,弯腰,在娘面前蹲下,娘伸出双臂,绕过我的肩头,轻轻地伏上我的脊背,手上裸露的青筋好像蚯蚓在爬,七横八拐。小心翼翼地,托着娘,起身,迈步,上楼。原以为会很吃力,没想到,娘轻飘飘的,还没有一袋面沉。

    ⑦“曾记当年骑竹马,转身便是白头翁”。娘已74岁了,想到我的娘已是风中之烛,瓦上之霜,鼻子一酸,强忍着,没让眼泪流下来。

    ⑧过去,娘含辛茹苦哺育我们的一幕幕情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娘一共生了我们三个子女,哪个娘不是背四五年,这样算来,娘竟有15年在背孩子。尤其是我,最不让娘省心,儿时体弱多病,生下来睡反了觉,一放到炕上就哭闹不止,一趴上娘的背就安静下来,直到5岁了,娘还背着我。据爹说,那时的我在娘背上一趴就是一个下午,就像膏药一样扯都扯不下来!不管娘是生火做饭,洗洗涮涮……

    ⑨娘就这样背过春,背过夏,背着我们一个个长大,成家,生子。还没来得及喘气,娘又毅然地背起第三代,眼见孙女、外甥从娘的背上稳稳地站到地面,这下,该轻松了吧。但随着我们读书,结婚,买房,她不得不为此左挪右借,又扯下一身的饥荒……

    ⑩我背着娘,小心翼翼地,拾级而上。脑子里好像装了架放映机,一会儿正转,一会儿倒转。

    一步,一阶,一层……七十多斤的娘轻飘飘的,却“压”得我鼻子阵阵发酸。

    “累不,儿子”,正值我回想的当儿,娘的发问把我从过去拉回到现实。我摇摇头,故作轻松地说:“不累。”谁知,她略带愧,意地说:“当初要不是困难,也不会买6楼,让你们住着不方便。”当时六楼是顶层,楼价最便宜。

    蓦地,我的心就像针尖戳了一下似的,隐隐作痛,我哽咽地安慰娘:“顶楼蛮好的,阳光充足,通风也好,还能锻炼身体……”没想到,娘接着说了一句:“累你爬了72级台阶。”

    刹那间,我错愕无语。

    活了这么大,我就背过娘这一次。这一次,难报母爱于万一。娘为我们付出从来都是倾其所有,但娘对于我们的给予,却从未忽略一点一滴。

阅读下面散文,完成下列小题

树林和草原(节选)

(俄)屠格涅夫

    春天黎明以前乘车出游时的快感,你知道吗?你走到台阶上……深灰色的天空中有几处闪耀着星星;滋润的风时时像微波一般飘过来;听得见夜的隐秘而模糊的私语声;阴暗的树木发出微弱的喧噪声。仆人把地毯铺在马车上了,把装茶炊的箱子放在踏脚的地方了。两匹马畏缩着身子,打着响鼻,优雅地替换着蹄子站在那里;一对刚才睡醒的白鹅静悄悄、慢吞吞地穿过道路去。在篱笆后面,花园的看守人安闲地在那里打鼾;每一个声音都仿佛停滞在凝结的空气中,停滞不动。于是你坐上车;马儿一齐举步,马车发出隆隆的声音……你乘着马车,经过教堂,下山向右转,开过堤坝……池塘上刚开始升起烟雾。你觉得有点儿冷,就用大衣领子遮住了脸;你打瞌睡了。马蹄踏在水洼里发出很响的声音;马车夫吹着口哨。这时候你已经走了约莫四俄里……天边发红了;寒鸦在白桦树丛中醒过来,笨拙地飞来飞去;麻雀在暗沉沉的禾堆周围唧唧喳喳地叫。空气清朗了,道路更加看得清楚,天色明净起来,云发白了,田野显出绿色。这期间朝霞发红了;已经有金黄色的光带扩展在天空中,山谷里缭绕地升起一团团烟雾来,云雀嘹亮地歌唱着,黎明前的风吹出了——于是徐徐地浮出深红色的太阳来。阳光像流水一般迸出,你的心像鸟儿一般振奋起来。一切都新鲜、愉快而可爱!四周远处都看得清楚了。小树林后面有一个村庄;再过去些还有一个村庄,村里有一所白色的礼拜堂;山上有一个白桦树林;这树林后面是一片沼地,就是你要去的地方……快跑,马儿,快跑!跨着大步向前进!……一共只有三俄里了。你的车子登上山顶,风景多么好:河流蜿蜒十俄里光景,在雾色中隐隐地发蓝;河那边是大片的水汪汪的青草地;草地那边有几个平坦的丘陵;远处有几只田凫在沼地上空飞鸣……呼吸多么自由,四肢动作多么爽快,全身被春天的清新气息笼罩着,感到多么壮健!

    夏天七月里的早晨!除了猎人之外,有谁曾经体会到黎明时候在灌木丛中散步的乐趣呢?你的脚印在白露沾湿的草上留下绿色的痕迹。你用手拨开濡湿的树枝,夜里蕴蓄着的一股暖气立刻向你袭来;空气中到处充满着苦艾的新鲜苦味、荞麦和三叶草的甘香;远处有一片茂密的橡树林,在阳光底下发出闪闪的红光;天气还凉爽,但是已经觉得炎热逼近了。过多的芬芳之气使得你头晕目眩。灌木丛没有尽头……只是远处某些地方有一片黄澄澄的成熟了的黑麦,一条条狭长的粉红色的荞麦田。这时候一辆马车轧轧地响起;一个农人缓步走来,把他的马预先牵到阴凉的地方去……你同他打个招呼,就走开了;你后面传来镰刀的响亮的铿锵声。太阳越升越高。草立刻干燥了。天气炎热起来。过了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天边上黑暗起来;静止的空气中发散出火辣辣的热气。

    “老兄,这里什么地方可以弄点水喝?”你问一个割草的人。

    “那边山谷里有泉水。”

    你穿过缠着蔓草的茂密的榛树丛,走到山谷底下。果然,断崖的下面隐藏着泉水;橡树的掌形枝叶贪婪地铺张在水面上;银色的大水泡摇摇摆摆地从长满细致柔滑的青苔的水底上升起来。你投身到地上,喝饱了水,但是懒得再动了。你现在正在阴凉的地方,呼吸着芬芳的湿气,你觉得很舒服,可是你对面的丛林晒得火辣辣的,在阳光底下仿佛颜色发黄了。然而这是什么呀?风突然吹来,又疾驰而去;四周的空气颤动了一下:这不是雷声吗?你从山谷里走出来……天边的一片铅色是什么?是不是暑气浓密起来了?是不是乌云涌过来了?但是这时候电光微微地一闪……啊,原来是暴风雨要来了:它前面的一边像衣袖一般伸展开来,像穹隆似的笼罩着。顷刻之间,草木全部黑暗了……赶快跑!那边好像有一间干草棚……赶快跑!……你跑到那里,走了进去……雨多么大!闪电多么亮啊!有些地方,水通过了草屋顶滴在芳香的干草上……但是,瞧,太阳又出来了。暴风雨过去了;你走出来。我的天啊,四周一切多么愉快地发出光辉,空气多么清新澄澈,草莓和蘑菇多么芬芳!……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爱的尊严

    将近“五一”小长假,来银行取钱的人挤满了大厅,一个接一个取钱、存钱、转账的,忙得我头都要大了。这天快中午的时候,一个30岁左右民工模样的男人在被我叫了号以后凑上来,一个20多岁的女人也紧跟过来。我生气地脸一黑喝道:“排队,叫了号再过来。”可是那女人还是没有回转的意思,民工兄弟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我们一起的。”

    他把银行卡递进来说:“取点零花儿。”我一下子就急了:“取小额到外面自动取款机去取!”他一脸难为情地说:“我们就在这里取吧,排了半天队了。”

    “给你说了到外面去取、到外面去取,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我急了。

    可那民工兄弟还是坚持在窗口取。“天!我服了。”没奈何,只好把银行卡接了过来,没好气地说:“取多少?”

    民工兄弟说:“看看里面还有多少钱。”

    在密码提醒后,他输入了密码,我的脸一下子绿了……

    怪不得他非要坚持在这里取,因为那卡上的钱在自动取款机上根本就取不出来。我有些嘲笑地说:“还有37元6角——”我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大厅里的所有人应该都听得倍儿清楚。

    只见民工兄弟脸一红:“那……那就取30吧。”

    我心里想:取这么点儿钱还折腾我,也叫你丢丢人。不一会儿,我把30元钱丢给了男人。

    这时中午替班的来了,我交了班以后,匆忙去了街对面的一家面馆,因为我早就饿坏了。可是走进店里,却发现那民工兄弟和他的女人也在里面,女人的面前摆着刚刚盛好的一大碗“担担面”,而男人的面前则是一碗亮亮的白开水……

    女人手里拿着筷子,却怎么也不见落进碗里,表情阴郁。民工兄弟见我走了进来,一下子红了脸,向里面转了一下头,大概是因为刚才在银行里的窘态,有些害羞。

    我也忙知趣地快走几步来到吧台对老板娘说:“来一小碗担担面,打包带走。”在等面的几分钟里,我听见民工兄弟低声对女人说:“吃吧,你吃点吧!不为自个儿,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声音里明显带着哀求。我侧眼一看才发现女人是个孕妇。“我知道这事儿怨我,我不该把攒的钱借给刘三儿,可人家刘三儿他爹在医院里等着救命呢,你叫我说个啥?本以为过年老板还能给咱发两千,谁知道工地被质监局查封。吃吧。吃了这碗面,咱就回家,搭大志的货车走……”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脸也跟着一下子红了,后悔不明真相的自己刚才那么对他。

    我拿了面,塞给老板娘15元钱,小声对她说:“再给西边最北头那张桌子上碗面,我结账!我老家一个兄弟。”然后快步跑出了面馆。

    我不想当面说清,是不想让民工兄弟再难堪。他是个好人:是个同伴遇到难处会毫不犹豫帮一把的好心人,是个懂得疼老婆、对孩子负责的好男人。而我需要做的不是堂而皇之的施舍,而是必须替他好好维护他那份虽然艰难、但却高贵的——爱的尊严。也让他觉得这世界上还有和他一样的好心人,让他可以有信心、有勇气把内心那份爱的尊严继续下去、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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