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广安市岳池县2020-2021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

十一岁的阳光

艾傈木诺

①逼着自己撕开一丝眼缝,感觉还有些迷糊,少年毕竟是贪睡的,可转念一想,还得早些去学校,依拉的事是大事,万万不能耽搁。我揉揉眼,从床上爬起来。

太阳把瑞丽江照得如金子般闪亮,晨风在江面飞过,一会儿钻进树丛里,一会儿钻进水汽中,一会儿钻进村寨里。我来到依拉家的竹楼下,大声叫:“依拉!”依拉下楼来时,眉皱皱的,我把手里的钱朝着她一扬,说:“依拉,一定没事的。”她抿着嘴羞涩地笑了,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③我们在路上遇到了班主任岩坎老师。依拉一直低着头,我竭力地抬起头来,说:“老师,依拉的爸爸去缅甸背玉石毛料,伤了脚,家里也没有钱让她读书,她快读不成书了……”岩坎老师说:“不怕不怕,我们一起想办法。”我说:“能不能把我的学费分一半出来给依拉缴学杂费,等以后有钱,再补上,好不好,老师?”我心里在想,现在依拉家里是拿不出钱的,我每个星期有生活费,可以慢慢省出来,不但可以替依拉缴上学费,还可以替她补上生活费。老师说:“艾傈,你们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他的脸又转向依拉说:“没事的,学费我先给你垫着,好好读书就是了。你还这么小,不上学可不行。”我们两人不愿意老师这么做,因为老师也穷,我们是知道他家家境的。依拉不知道该怎么说,放声大哭起来。

④因为家里和学校隔得远,我们都是住在学校,星期天回家带上一周的粮食和菜,平时就自己做饭吃。一个人的饭菜两个人吃,我知道是不行的,得想想办法。该用什么办法给依拉找生活费,再把岩坎老师垫的钱还上?

⑤靠近公路边有一个工地,一群大妈在那里砸石子。我对依拉说:“这个我们能做呀!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把学杂费挣回来。”起初我们想,不就是砸个石子吗?多大的事!结果可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用力小了,砸不破;用力大了,一会儿就累了,还会把石子砸碎。另外,两只手得配合默契,要不石子会飞出老远;眼睛也得留神,一锤下去,有时砸不着石子,倒把自己的手砸得鲜血淋漓。

⑥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我们下午放学就去工地砸石子,每天干一个小时,再回去做饭、写作业。干了一星期,两个人得了六块钱,我们商量先给老师送去。

⑦第二天我们去送钱时,岩坎老师看到我们笑笑地说:“听说你们每天去砸石子,是不是很辛苦?”我们异口同声地说:“不辛苦、不辛苦……”老师问:“不好好读书,怎么想着去砸石子呢?”我鼓起勇气说:“老师,我们不能连累你给我们垫学费,我们想用自己的双手挣出来。”岩坎老师笑得更灿烂了:“好好好,你们这种自立精神值得表扬,只要不耽误学习就好,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为班上最优秀的学生。只是这钱,老师不能收,就算我给你们的奖励吧!”

⑧那一年,我们都是11岁。

(本文略有删改)

(1)、联系全文,说说题目中“阳光”的含义。
(2)、第①段在文章中起到什么作用?
(3)、从比喻的角度,赏析第②段划线句子。
(4)、请结合具体事例说说文中的“艾傈”是一个怎样的人。
(5)、文中两位小女孩的求学经历,给你什么样的启示?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爱,从来不卑微
         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为生命的某些问题所困扰,譬如关于人生价值,关于人间真情,等等。心灵的空间里满是楼宇隔绝起来的如壁的冷漠,使我因为这个年龄而丰盈起来的心像一株水仙在沙漠里渐渐枯竭。
         一个午后,校园里播放着一首不知名的美国歌曲,我和几个同学站在一栋楼房的角落里聊天,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为灾区孩子们募捐的纸箱。为了引起过往行人的注意,我们把一组放大的黑白照片贴在一块长幅的红布上,照片上的那些孩子坐在用帐篷搭起的教室里,纯真而渴求的目光齐齐地望着前方。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学校西三食堂前的路旁,放着几只超负荷的垃圾箱,我每次拎着饭盒掩鼻而过时,总看到一个老头正专注地用铲子或手翻腾着什么。久而久之,便带着很强的不屑,眼熟了这个蓄着半撮白胡子的可怜的老头。
         我没有在意这个拾垃圾老头的到来。他佝偻着身子吃力地背着脏兮兮的尼龙袋从我面前走过时,忽然停下来,在那幅红布面前站定,眯着眼仔细地瞧着那组照片,很久才从一张移向另一张。我不禁哑然失笑,一旁的伟子拽拽我:“小心点,别不留神让他把捐赠的衣服当垃圾收跑了!”
我笑笑,低头清理那些或大或小、或新或旧的捐款。突然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吃惊地抬起头,老头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枯黑得像老松树皮的手抖抖地递过来拾元钱。
         我惊讶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回过神时,他已把钱放到了桌上,摆摆手,像完成了一个伟大使命似的微昂着头离开了……
         我仍呆呆地站着,望着他佝偻着远去的背影,一股莫名的敬意从心底缓缓流过。这个曾在我眼中渺小而卑微的生命,以它朴实的力量深深震撼了我。
在真情有些消瘦的年代里,这位或许因为贫穷而被人们淡忘了的老人,却用生命里那条流淌着朴实的爱的血脉,尽了许多人冷漠地认为是义务的一点责任。
         心中种种命题忽然有了答案——在我们只知用华丽的文字呼喊爱渐迷失的时候,又有多少真正宝贵的东西被自己不屑地丢掉。老人弓腰拾起的,难道仅仅是我们丢弃的垃圾吗?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爱枫叶,因为它红得深浓,红得艳丽。

    多少年来,一想到秋,我首先就会想到枫叶;想到枫叶,就会想到杜牧的诗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就会引发许多联想和感慨。在萧瑟的秋天,枫叶红得那么动人,不能不使我心驰神往。

    在北京,重阳节过后到香山看枫叶,正是很好的时节。过去的文人骚客,在这样的时候,往往骑一头小毛驴儿,慢慢地出了西直门,一步一颠直往西边走去。到了碧云寺一带,就渐入佳境,像喝了一杯花雕酒一样,陶醉于枫叶那鲜艳的色彩,流连忘返。有时,他们还会即景遣兴,吟诗作赋。我虽没有这样闲散的雅兴,但我也爱枫叶。没有别的,爽直一点儿说,就是因为她红!

    秋冬之交,正是吃萝卜的时候。夜晚的街头,常常传来“萝卜赛梨”的清脆叫卖声,引诱你不得不去买一个尝尝。萝卜有“红到心”的别称,可是它的内心是不是红的,还得等到剖开之后才见分晓。这哪里赶得上枫叶。枫叶是那么直接、那么毫不遮掩地展现自己的色彩。枫叶敢于红,红得有气魄。

    枫叶之可爱,还在于当别的叶儿经秋枯落时,她偏偏红得艳丽。她耐得住风霜交加,经得起秋之摧残,战西风而不怯,披严霜而愈丽,显露出无畏无惧的神采。单凭这一点,就值得我们赞美。

    有人说,枫叶虽红,可毕竟是到了肃杀的秋天。《董西厢》中有一警句:“君不见满川红叶,尽是离人眼中血!”以枫叶吟离别,把枫叶比作血,这是随人的心情而生发的。但在我看来,说肃杀也好,比作血也好,都还是在于秋,而不在于枫叶;把枫叶之红比作血,这是因为她抗得住肃杀之气啊!

    枫叶也并不因为红而孤独。你看,去香山看红叶的人那么多;而且,东篱黄菊,山涧青松,挺拔的竹,清香的梅,或跟她同时,或相继绽放,都与枫叶相伴,在耐寒抗冷中各显风采。

    一想到秋,我就想到枫叶,想到枫叶,往往使我又联想到那些在各个岗位上勇于克服困难、敢于展示自我的劳动者。他们抗严寒,战酷暑,奋战在各条战线上;他们不畏艰难,勇于奉献,弘扬了时代的精神。他们尽管很普通,却是我们时代的英雄。我觉得,用枫叶来比喻这样的英雄人物是再恰当不过了。

    我礼赞枫叶,我爱她斗西风血点儿红!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严明

    几年前,在我都有了孩子之后的一个冬天,我回安徽探家,父亲似乎在不经意间给我讲了下面的故事。

    父亲在蚌埠读师范时,暑假都会回家里干各种辛苦农活。通常在开学前启程的那天早上一定会是这样的场景:父亲收拾好书本行李,与家人一起匆匆吃早饭,然后我的爷爷蹲在墙角抽着旱烟,缓缓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钱来,交与我父亲,那是他新学期一切所用——学费和生活费。父亲会默默接过钱,收好,拎起行李辞别家人,去邻县坐火车返回学校。

    可偏偏在最后一学年的夏天家中极其困顿,父亲也心知肚明。经历了一个暑假的劳作后, 开学返校的日子还是来到了。一家人吃完早饭后,爷爷蹲在墙角抽烟,父亲开始整理行李, 等待随后的场景出现。可是随后什么也没有发生,爷爷低着头一直抽烟,一言不发。场面在一点点凝固,时间在一拖再拖。父亲知道家中肯定已是实在拿不出一点钱来了,便跑到生产队的田里扒了五个山芋回来,打开棉被包裹进去,再把被子捆扎好,背起出了门。

    父亲说,因为没钱买火车票,他在火车站等来火车后,等列车员关了车门、车欲开出时才扒上车门位置,面朝外,侧背行李,双臂各扣住两侧的立杆死死不放,一路熬到蚌埠。其间途经淮河大桥时,还遭遇铁路工人用水管喷水,他只知道紧闭着眼,死死揽着门杆不放。到了蚌埠站,想沿着铁道走出站的父亲还是被工作人员揪住,带回了值班室。直说没钱买票回学校,车站的人不信。打开行李搜,看到那几个山芋。车站的人一时无语,最后说了三个字“你走吧”。

    真不知道那五个山芋父亲吃了多久,不知道他如何面对那学期的所有问题…… 听完故事,我真有彻骨的悲!

    甚至有些纳闷:父亲跟我讲过那么多故事,这么惨绝的故事为什么不早些拿出来教育我这个浪子呢?竟然还有“保留曲目”。后来细想,之前父亲的故事都是关于应对困难、劝人节俭之类的,听故事的时候我还小,那时日子也并不好过,总觉得我还没有尝到甜的时候你让我忆什么苦呢?所以那些励志故事我是不太能听进去的,只愿想着努力摆脱。

    而这个故事不同,这一则是关于绝望。

    前些年,我自己的所谓“摄影事业”连年徘徊,养家糊口、生存发展这些里里外外的事常令我一片茫然。努力、坚持这些话其实根本无需再用来劝勉我,那是我一直的选项。现实早已教训我,纵然你觉得跟什么事业是天生一对,一直坚持,也未必能一路好走。现实不一定只让人咀嚼苦难,还可能让你吞咽绝望。我们可能会走到一个怎么也过不去的境地,眼睁睁地与绝配走入绝境。面对这样的现实,我们能做的只能是“绝地求生”。艺术本来就在最疼的地方,我们只能心甘情愿感受它、始终信它、一直陪它。

    我觉得这是个好故事,可以作为一个家族史话将来讲给我的孩子听。它制止了我渴望回报的焦急企图,它再一次刷新了我对苦难底限的猜想,清晰了我对困难的预判。真的可以更纯粹,一如父辈赤贫的过去,如我儿时赤条条的奔跑。我不会再怕回忆,只怕记忆不够清晰。终于明白,父亲摊开被褥坦然出示的那几个山芋,与我一样,都是那片土地所出。那里是我们清晰的来路,是父亲可以告诉我的最后的底牌。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小题。

    “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

    当场被读者问倒的情况不多,但是不久之前,一个问题使我在一千多人面前,突然支吾,不知所云。

    他问的是:“家,是什么?”

    家是什么,这不是小学生二年级时的作文题目吗?和“我的志愿”“我的母亲”“我的暑假”同一等级。怎么会拿到这里来问一个自认为对“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早有体会的人?

    提问者的态度是诚恳的,我却只能语焉不详地蒙混过去。这么难的题啊!

    作为被人呵护的儿女时,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早上赶车时,有人催你喝热腾腾的豆浆。天若下雨,他坚持要你带伞。烫的便当盒塞在书包里,书包挎在肩上,贴在身上还热。周末上街时,一家四五口人可以挤在一辆车上招摇过市。放学回来时,到门外就听到锅铲轻快的声音,饭菜香一阵一阵的。晚上,一顶大蚊帐,四张榻榻米,灯一黑,就是夜晚的甜蜜时刻。兄弟姊妹的笑闹踢打和松软的被褥裹在帐内,帐外不时有大人的咳嗽声、走动声、窃窃私语声。蒙眬的时候,窗外丝缎般的栀子花香,就幽幽飘进半睡半醒的眼睫里。帐里帐外都是安心的世界,那是家。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

    人,一个一个走掉,通常走得很远、很久。在很长的岁月里,一年只有一度,屋里头的灯光特别亮,人声特别喧哗,进出杂沓数日,然后又归于沉寂。留在里面还没走的人,体态渐孱弱,步履渐蹒跚,屋内越来越静,听得见墙上时钟嘀嗒的声音。栀子花还开着,只是在黄昏的阳光里看它,怎么看都觉得凄清。然后,其中的一个人也走了,剩下的那一个,从暗暗的窗帘后,往窗外看,仿佛看见,有一天,来了一辆车,是来接自己的。她可能自己锁了门,慢慢走出去,可能坐在轮椅上,被推出去,也可能是被一张白布盖着,抬出去的。

    和一个人做终身伴侣时,两个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家。曾经是某大学小城里一间简单的公寓,和其他一两家共用一个厨房。窗外飘着陌生的冷雪,可是卧房里伴侣的手温暖无比。后来是一份又一份陌生的城市,跟着一个又一个新的工作,一个又一个重新来过的家。几件重要的家具总是在运输的路上,其他就在每一个新的城市里一点一点添加或丢弃。墙上,不敢挂什么和记忆终生不渝的东西,因为墙是暂时的。在暂时里,只有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家,也就是两个人刚好暂时落脚的地方。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很多,没多久就散了,因为人会变,生活会变,家,也跟着变质。渴望安定时,很多人进入一个家;渴望自由时,很多人又逃离一个家。渴望安定的人也许遇见的是一个渴望自由的人,寻找自由的人也许爱上的是一个寻找安定的人。家,一不小心就变成了一个没有温暖、只有压迫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固然荒凉,但是家可能更寒冷。一个人固然寂寞,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可能更寂寞。

    很多人在家散了之后就开始终身流浪。

    还有很多,很快就有了儿女。一有儿女,家,就是儿女在的地方。天还没亮就起来做早点,把热腾腾的豆浆放上餐桌,一定要亲眼看着他喝下才安心。天若下雨,少年总不愿拿伞,于是你苦口婆心几近哀求地请他带伞。他已经走出门,你又赶上去把滚烫的便当盒塞进他书包里。周末,你骑车去市场,把两个儿女贴在身后,一个小的夹在前面两腿之间,虽然挤,但是儿女的体温和迎风的笑声甜蜜可爱。从上午就开始盘算晚餐的食谱,黄昏时,你一边炒菜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期待一个个孩子回到自己身边。晚上,你把滚热的牛奶搁在书桌上,孩子从作业堆里抬头看你一眼,不说话,只是笑了一下。你觉得,好像突然闻到栀子花幽幽的香气。

    孩子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可是,这个家,又会怎样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蚕儿

陈忠实

    ①学校里来了一位新老师,他很年轻,站在讲台上,笑着介绍自己:“我姓蒋,我叫蒋玉生。”
    ②多新鲜啊!四十来个学生的小学,只有一位老师,称呼中是不必挂上姓氏的。新老师自报姓名,无论如何算是一件新奇事。
    ③那天,我爬上村后那棵老桑树摘桑叶,慌忙中松了手,拌到地上,脸上擦出血了。“你干什么去了?脸上怎么弄破了?”蒋老师吃惊地说。他着我走进他住的小房子,从桌斗里出一团棉花,又在一只小瓶里上红墨水一样的东西,往我的脸上涂抹。我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温暖。“上树……摘桑叶。”我怯生生地回答。“摘桑叶做啥用?”他似乎很感兴趣。“喂蚕儿。”我也不怕了。“你们养蚕干什么?”“给墨盒儿做垫子。”我说着话又多了,“把蚕儿放在一个空盒里,它就网出一片薄丝来了。”“多有意思!”他高兴了,“把大家的蚕养在一起,搁到我这里,给同学们每人网一张丝片儿,铺墨盒,你愿意吗?”“好哇!”我高兴地从椅子上跳下来。
    ④于是,后晌,他领着我们满山沟跑,摘桑叶。有时候,他从坡上滑倒了,青草的绿色液汁粘到裤子上,也不在乎。初夏的傍晚,蒋老师领着我们,跳进水里打泼刺,和我们打水仗。我们联合起来,从他的前后左右朝他泼水。他举起双手,佯装着求饶的声调,投降了。
    ⑤三天之后,有两三条蚕儿爬到竹箩沿儿上来,摇来摆去。它要网茧儿咧!老师把一个大纸盒拆开,我们帮着剪成小片,又用针线串缀成一个个小方格,把已经停食的蚕儿提到方格里。我们把它吐出的丝儿压平,它再网,我们再压。老师和我们沉浸在喜悦的期待中。“我的墨盒里,就要铺一张丝片儿了!”老师高兴得按捺不住,像个小孩,“是我教的头一班学生养蚕网下的丝片儿,多有意义!我日后不管到什么地方,一揭墨盒,就看见你们了……”

⑥第二天,上第一节课了。他走进教室,和往常一模一样。我在班长叫响的“起立”声中站起来,一眼看见,老师那双眼睛里有一缕难言的痛楚。

⑦他站在讲台上,却忘了朝我们点头还礼,说话结结巴巴:“同学们,我们上音乐课……”老勉强笑着,“我教,你们跟着唱:春风,吹遍了原野……”我突然看见,他的眼角淌下一股泪水。教里,没有一个人应着唱。“我要走了,心想给大家留下一支歌儿……”他勉强笑着,突然转身走出去了。

⑧我们一下子拥出教室,挤进老师窄小的房子,全都默默地站着。他站在桌边,强笑着,i “我等不到丝片儿网成了。你们把蚕儿……拿回家去吧!”说罢,他提起网兜,背上被卷。我们从手中夺过行李,走出小房。
    ⑨后来才听说,老师被调走是有人把他反映到上级那儿了,说他把娃娃惯坏了!

⑩三十多年后的一个春天,我在县教育系统奖励优秀中小学教师的大会上见到了他。他的前挂着“三十年教龄”纪念章,金光给他多皱的脸上增添了光彩。

⑪我从日记本里给他取出一张丝片来。“你真的给我保存了三十年?”他吃惊了。我告诉我毕业后,也在那个拆掉古庙新盖的小学里教书。第一个春天,我就和我的学生一起养蚕儿,网张丝片。无论走到天涯海角,都带着我踏上社会的第一个春天的情丝……

(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