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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驻马店市正阳县高级中学2020-2021学年高三上学期语文素质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新世纪文学被命名,并不在于在时间序列上我们进入到了一个新的世纪,而在于当代文学提供了许多新的现象和新的元素。比方说,青春文学就可以说是新世纪以来一个比较重要的新的文学现象。青春文学潮流的兴起与“80后”有关。“80后”形成阵势首先得益于由《萌芽》举办的“新概念作文大赛”。伴随着“80后”的活跃,是“青春文学”潮流的兴起。这其实给文学研究提供了一个有益的启示,尽管青春文学是一个新的概念,以往的文学史中难以找到它的踪影,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以青春文学的视角来重新回望文学走过的历程,因为青春文学的内涵包含着文学的共同性。

青春文学可以使我们施展更多的想象,我们不妨将青春文学作为一个解答文学史方程式的常项。当我们将青春文学作为解答文学史方程式的常项时,就有必要对青春文学给以明确的界定。青春文学一般是指处在青春期或刚刚度过青春期的的作家所写的反映青春成长的文学作品。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社会,对待青春的态度各不相同,青春在不同的时代和社会也有不同的表现形态,从而构成了青春文学的多姿多彩,因此青春文学可以作为观察一段历史时期的文学特点的视野,甚至可以作为判断一段历史时期的文学内涵的标尺。

青春文学有三个主题词:理想、爱情、自我。王蒙的长篇小说《青春万岁》典型地体现了青春文学的这三个主题词。小说反映的是新中国成立后的中学生的校园生活,写他们的课堂学习和业余爱好,写他们的友情,也写他们的烦恼,更写他们对问题的思考和争论,写他们在争论中心理逐渐走向成熟。小说的真实感在于这是作者情感和体验的真实写照。王蒙当时还不满二十岁,他离开中学生活才两三年的光景,《青春万岁》可以说是王蒙的在场写作,是自我情感的喷发,从这一点来看,王蒙写《青春万岁》的姿态完全就像是今天的“80后”们写青春文学,只不过青春的内涵不同,青春的表达方式不同而已。《青春万岁》典型地体现了中国当代文学诞生之初的朝气蓬勃的一面,具有不可替代的文学史意义。

茹志鹃的短篇小说《百合花》也是青春文学的代表作品。作者用抒情的笔法,抒发了同志间的真挚友谊和异性间朦胧的爱恋,给残酷的战争和艰难的岁月留下了一缕馨香。《百合花》的清淡、精致、美丽,可以说正是青春本质在文学上的自然流露。但正是这种青春本质的自然流露,被人们看成是不合常规,很快遭至批判,但时任文化部长和中国作协主席的茅盾充分肯定了这篇小说。这不仅挽救了茹志鹃的文学创作,而且还酝酿起一种被称为“阴柔美”的艺术风格,并贯彻在五六十年代之交的文艺实践中,多少缓和了当时文学格局的单一化倾向。

“文革”结束以后,中国当代文学迎来了一个崭新的发展时期,文学的自由空间得到不断的拓展,青春文学也得到空前的发展。今天,青春就像是在晴朗天空下的一只自由精灵,青春文学也成为了在市场上最受青睐的文学品种。

(摘编自贺绍俊《以青春文学为“常项”——描述中国当代文学的一种视角》)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新世纪文学的命名,一方面是由于在时间序列上我们进入到了一个新的世纪,另一方面是由于提供了许多新的现象和新的元素。 B、青春文学的兴起与“80后”有关,得益于由《萌芽》举办的“新概念作文大赛”。伴随着“80后”的活跃,“青春文学”在当代中国蓬勃发展。 C、青春文学是一种新的文学类型,以往的文学中难以找到它的踪影,当然,这并不妨碍我们以青春文学的视角来重新回望文学走过的历程。 D、青春文学大致上是指处在青春期或刚刚度过青春期的作家所写作的表现青春期生活的文学作品,它既针对着文学的主体,也针对着文学的内容。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第一段从新世纪文学的命名谈起,引出青春文学这种新的文学现象,并谈及了青春文学潮流的兴起,顺势揭示了文章的写作意图。 B、文章第二段将青春文学作为一个解答文学史方程式的常项,先对青春文学进行明确的界定,再提出把它作为判断一段历史时期的文学内涵的标尺。 C、文章通过王蒙的长篇小说《青春万岁》和茹志鹃的短篇小说《百合花》进行对比,论证了青春文学具有不同的体裁、风格、价值和意义。 D、本文运用举例论证和比喻论证等多种论证方法,以青春文学为“常项”来作为描述中国当代文学的一种视角,事例典型,阐释形象生动。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当今时代,青春文学是在市场上最受青睐的文学品种,但青春文学的发展之路并不平坦,也曾历经艰难。 B、青春文学有三个主题词:理想、爱情、自我。一般来说,拥有这三个主题词的作品就是青春文学作品。 C、根据原文的阐述,韩寒的《三重门》和郭敬明的《夏至未至>《左手倒影,右手年华》都属于青春学。 D、如果没有茅盾的充分肯定,茹志鹃的文学创作就有可能中断,“阴柔美”的艺术风格也就无法形成。
举一反三
阅读询问,回答问题

    在中国美学史上,伴随着审美境界由偏于外在之物发展到心物和谐,然后再发展到偏于个体情感的变化,中国审美艺术情感本体经历了由集体主体到理性主体,然后由理性主体再到感性主体的迁移过程。

    先秦两汉时期,在个体与集体的关系当中,审美的主要艺术情感本体是向集体主体倾斜的,作为集体情感的“志”是艺术表达的重心,比如出现比较早的《尚书•尧典》当中,最早提出了“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另外,《庄子•天下篇》谈到“诗以道志”;《孟子》当中提出“以意逆志,是为得之”等等。一直到写成于东汉时期的《毛诗序》,在总结文艺的本质特征时仍然说“诗者志之所之也”。

    而“缘情”说取代“言志”说,这是中国美学在魏晋时代出现的重大转折。审美艺术情感本体由集体主体开始向理性主体迁移,然后由理性主体再向感性主体迁移。从诗歌创作实践来看,建安诗人学习汉乐府民歌,树立了“建安风骨”这一美学规范,他们的作品中关注社会动乱、民生疾苦,政治理想高扬,但是也开始显示出强烈的个性以及对人生的思考,虽然有“诗言志”的成分,但是审美艺术情感本体由集体主体开始向理性主体迁移。在汉末这个空前黑暗混乱的时代,有很多敏感的文人已经开始对家国意识失去了兴趣,而把关注的目光转向了人自身。从诗歌发展史上来看,汉末出现了完全表达诗人个人情感、重视个体生命意识的诗歌作品,比较典型的如《古诗十九首》,这些作品或写游子思妇的离愁别绪,或抒发文人士子的伤时失意,审美艺术情感本体由理性主体再向感性主体迁移。

    在诗歌理论方面,西晋时期陆机的《文赋》提出“诗缘情而绮靡”的口号,表现了中国艺术精神的真正自觉。南朝刘勰所作的《文心雕龙》一方面认为先秦时“诗主言志”,另一方面又专设《情采》一篇,“情”指称文艺作品内容,又在第三十一篇《物色》中以“情以物迁,辞以情发”来描述艺术的审美创造过程,明显表现出以“情”代“志”的倾向。

    钟嵘《诗品序》中提倡诗歌应有感而发,倾向于物我统一,强调主客观结合。《诗品序》开篇说:“若乃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另外,钟嵘还提出了社会生活对于作者的冲击也是诗歌产生的重要原因。钟嵘认为诗歌更应侧重描述社会人生的种种情态,因此只有人类社会惊心动魄的历史演进、跌宕起伏的人生遭际、缠绵悱恻的情感纠葛,才能够引发他足够的兴趣和激情。可以说《诗品》中个体独立地位的确立,对诗歌情感独立地位的确立和诗歌本体地位的确立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从此,诗歌开始摆脱经学附庸的地位,开始从群体的工具、政教的工具变成了个体生命意识的一部分,开始自觉地把情感表现放到重要的位置,从情感的体验和抒发中去追求美、展示美。也就是说,诗歌开始回归到人自身,回归到个人的心灵和情感。抒情不仅成为诗人们在创作中的自觉追求,也同时成为诗论家们在理论上的自觉认识。钟嵘在理论上完成了诗歌情感主体以“情”代“志”的迁移。

(摘编自张艳存《论中国古典诗歌艺术情感本体的迁移》,有删改)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面小题。

    杂剧的名称,唐时已经有了。李德裕在其所撰《论故循州司马杜元颖追赠》中述及南诏攻入成都时驱掠人口之事,并说:成都华阴两县,被驱掠80人,其中有杂剧丈夫两人。这是杂剧名称见于记载之始。南诏进攻成都,在唐文宗太和三年,其时已是唐代晚期。文中所说“杂剧丈夫两人”,应是在成都演奏的伎工,则杂剧之兴当在其时之前。其盛行一时,则当在宋代。

    北宋开封习于浅斟低唱。柳永《鹤冲天》词中有云“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一时风气实是如此,杂剧也就不能不受影响。宋室南渡,临安成为都城,继续发展杂剧。南宋周密所撰《武林旧事》皆记临安城事,其末篇《官本杂剧段数》多至280种,可见一代盛况。临安北距建康不远,南朝陈时的旧音流传久远,临安其时也不能不受到波及。因此临安的杂剧虽仍保持当年开封正声,恐也难以避免受到陈时旧音的影响,因而会使杂剧的音调更为繁富而多变化。这一点前人似未多所道及。

    金人南迁后,原来的中都开封为元代的大都所代替。流行于中都的杂剧转而流行于大都。由于金、元的倡导,杂剧到元代更有显著发展,达到高峰。杂剧名家辈出,不断汇集于大都,极一时之盛。钟嗣成《录鬼簿》中有详备的记载。

    大都和中都皆在北方,因此杂剧由开封传来,难免带有北方的音调。据说当时用的是七声音阶,无入声,声调遒劲朴实,以弦乐器伴奏。这样虽合乎北方人的口味,却为南人所不习用,因而就出现了南曲。南曲用韵以南方语音为标准,可能就是以临安为中心的语音。据说当时音乐上用五声音阶,声调柔缓婉转,以箫笛伴奏,合于南人口味。这样柔缓婉转的声调,自然和北方的遒劲朴实的声调不能互相融合。但无论北曲或南曲,都未逸出杂剧的范畴。

    元明之际有了传奇。传奇也属于杂剧,但它虽出于杂剧,却和杂剧有不同之处。杂剧皆为四折,出场人物虽不一,主唱却只有一个人。传奇则不限折数,也不限于一人独唱。早期传奇的作家就已不少,高明就是其中一位。高明于元时已有文名,明太祖很推许其书,他的《琵琶记》应该会在都城南京演出。朱棣迁都北京之后,传奇仍在旧都继续传播演出,似未稍止。汤显祖的“临川四梦”,名震海内,南京也应该不会无人演出。传奇以南曲为主,也参用了一些北曲,因而也在当时的都城演出,成为北京城中的重要剧种。

    明清之际改朝换代,而传奇并未因此而产生差异。传奇的盛行时期大致是明嘉靖年间到清乾隆年间。清康熙时,洪昇撰《长生殿》,与孔尚任的《桃花扇》齐名,当时有“南洪北孔”之称。《长生殿》曾在北京演出,据说轰动一时,这样的演出固然是由于洪昇的文名震世,但也显示出都城中人对传奇的爱好。

(摘编自史念海《古代音乐戏曲杂耍与古都文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在中国古代风起云涌的政治变革浪潮中,土地问题总是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并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中国古代政治变迁的历史进程。纵观中国古代政治史,为君者要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必须把土地和附着在土地上的人民牢牢控制在手中,这就需要通过一系列制度的推行来实现。西周建立后推行分封制与井田制,使得王权和土地开始真正结合在一起。

    与此相适应,中国古代的政治变革往往伴随着以土地为核心的经济变革。商末周初的政治变革在历史上影响甚巨,其以“授民授疆土”为核心的封建体制便是最重要的代表。周初重器大盂鼎铭文中记载了周康王封赐给一位名盂的贵族土地、人民的情形,就是这一制度的生动写照。作为配套制度而行的井田制在当时也举足轻重。春秋中期以后,以井田制为基础的经济体制走向瓦解,新的土地关系与生产关系开始出现,由此引发了政治领域内的又一次重大变革。商鞅在秦国推行的变法,便抓住了土地这一关键问题,在地方行政和土地分配两方面完成了新旧制度的更替。在秦始皇统一六国以后的两千多年间,以皇帝为主导的中央集权体制日益巩固,土地制度也在很大程度上保持了稳定。

    西汉中期以后,聚敛了大量土地与财富的地方豪强严重危及了中央的统治。对此,大儒董仲舒曾建议通过“限民名田”来抑制土地兼并,但未被采纳。自此以后,严重依赖地方豪强的中央政权无心解决土地兼并问题,最终形成了魏晋南北朝时期延续达数百年的门阀政治。中央对所辖区域内土地与行政权力的控制越来越弱,反过来又促使中央政权对土地关系地方行政运行机制进行调节与整顿。于是,在隋唐北宋时期,中国历史上又迎来了一次大规模的政治与土地变革。

    隋朝建立,推行均田制。这些本应在打击豪强大族势力方面效果显著的措施,在当时的情况下却稍显操之过急,根基未稳的隋王朝也迅速覆亡。随后崛起的李唐政权在土地分配方面延续并完善了均田制,使得唐朝开始走向强大;但自天宝之后,中央政权失去了对地方行政的主导权,出现了藩镇割据、边疆不守的局面,以此走向消亡。此后,北宋政权所进行的改革仍然是以土地的控制与分配为中心,将地方权力大都收归中央,改变了地方势力“既有其土地,又有其人民,又有其甲兵,又有其财赋”的局面。

    元明清三代,虽然最高统治者的民族身份不同,但他们采取的政策在本质上却是一致的。与两宋时期边患屡兴相比,元明清对边疆的控制也明显加强,而黄册和鱼鳞图册、“摊丁入亩”等政策之所以能够推行,依靠的正是国家对土地所有与分配体系的绝对控制。

    中国古代政治变革与土地权力发展的关联使我们认识到,土地与中央集权抑或君权的一体化在全国范围内形成了政治与经济发展的高度统一,土地与君权的联动机制也使中国古代的政治体制较为固化,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新的政治因素的萌生与发展。而当土地与君权出现矛盾冲突时,往往会出现政治危机甚至政权更迭,这又促使掌权者不得不采取措施,以缓解矛盾冲突。

(摘编自刘伟《土地问题决定中国古代政治走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回答了“建设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如何建设这个世界”这一“时代之问”,属于国际关系的理念范畴。而国际法则是国家相互关系上行为的规范,是对国家之间的关系加以规范的原则、规则和制度的总体。理念引领方向,规则决定成败;规则服务于理念,而理念的落实也离不开规则。所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时代先进性,需要放到国际法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加以考察。

    从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揭示的法律本质及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提出顺应了时代要求。马克思指出:“法的关系正像国家的形式一样,既不能从它们本身理解,也不能从所谓人类精神的一般发展来理解,相反,它们根源于物质的生活关系。”国际法归根到底是由其所处时代国际社会的经济基础决定的。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以及世界多极化、社会信息化、文化多样化的深入,各国日益相互依存,利益交融,命运与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各国同舟共济,共同维护和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这要求国际法制度与时俱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提出,正是契合了世界历史发展的要求,指明了新时代国际法的方向与目标。

    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根基。中华传统文化以整体和谐为最大特征,追求“天下大同”的理想。在国家间交往中,中华文明历来崇尚“兼相爱,交相利”,坚信“义利并举,以义为先”的原则,重视各国之间建立和而不同、和睦相处、平等互利的友好关系。在法治方面,也在很早就形成了一系列约束国家行为的规则和惯例。在这些规则及其背后的规则意识基础上,中国古代历经“止有‘际’而非‘国’”的春秋战国和“止有‘国’而非‘际’”的王朝更迭,又在近代受到西方国际法的冲品和百年战争选礼,逐渐形成了中国看待世界、看待自身的独特视角,这些都成为人类合运共同体思想的重要文化源泉。

    从国际法自身发展的轨迹和逻辑看,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的提出为国际法的未来发展指明了新的价值目标。国际法在每个历史时期所反映的价值目标,体现的都是当时国际社会的价值追求,代表的是占优势地位的国家及其统治者的利益,这又归根到底决定了经济基础和国际分工的发展程度。在17,18世纪资产阶级革命时期,资产阶级提出和倡导了指导国际关系的准则,包括国家主权原则、不干涉内政原则、国家平等原则等。但这些原则只适用于资产阶级“文明国家”之间,掩盖不了资本贪欲的野变扩张。两次世界大战后,和平成为国际社会最为关切的焦点问题。不使用式力、民族自决、和平解决国际争端等国际法原则和集体安全体制得以确立。当前,世界正处于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国际格局面临教百年未有之变局。世界日益成为地球村,和平与发展是国际社会的共同追求,应对全球性挑战也越来越需要各国加强合作。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超越了旧的利益局限,为国际法指出了以人类为中心,以人类社会整体利益和共同的前途命运为依归的根本价值追求,反映了全人类的普遍愿望,使新时代中国国际法赢得了道义制高点。

(徐宏《人类命运共同体与国际法》,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材料一:

    2018年4月18日,第十五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报告发布。调查数据显示:2017年我国国民各媒介“综合阅读率”继续保持增长势头,手机和互联网成为我国国民每天接触媒介的主体。2017年我国国民人均纸质图书阅读量为4.66本,较2016年的4.65本略有增长。图书阅读率为58.9%,较2016年的58.8%上升了0.1个百分点。超过半数国民倾向于数字化阅读方式,热衷微信阅读,而这也导致深度图书阅读行为的占比越来越低。

    (摘编自2018年4月20日《广西日报》)

    材料二:

   

    (数字化阅读方式接触率10年间变化)                     (网民上网从事的活动)

    (摘编自(第十五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报告》)

    材料三:

    数字化阅读,主要有两层含义:一是阅读对象的数字化,也就是阅读的内容是以数字化的方式呈现的;二是阅读方式的数字化,载体不是平面纸张,而是带屏幕显示的电子仪器。一言蔽之:数字化阅读=浏览,阅读=纸质媒体阅读,而浏览≠阅读。

    如今有些人将实体书店的困境归结为阅读习惯的改变,认为数字阅读和新媒体的兴起让纸质图书越来越失去市场。阅读方式、图书载体的变化是时代进步的规律,如果数字阅读能激发人们的阅读兴趣,推动知识的普及和文化传播,那么这对整个社会和时代善莫大焉。但问题是,数字化阅读真的让我们养成新的阅读习惯了吗?排在实体书店畅销榜单上的书单,除了考试辅导类书籍,就是各类成功学和养生学书籍,阅读的功利性可见一斑。再看数字阅读平台排名前列的,也无外乎是些言情、玄幻和惊悚小说。在数字阅读尚未完全发挥功用的今天,扶持实体书店,让其更好发挥培养阅读习惯的功能,是一种现实选择。

    (摘编自张磊《数字阅读是不是纸质阅读的敌人?》)

    材料四:

    在新零售时代来临之前,实体书店经历过图书电商崛起、数字阅读热潮、折扣战比拼等多次危机,曾一度陷入“寒冬期”,民营书店的境况更是“雪上加霜”。而当下,实体书店回暖似乎成为一股潮流。在北京,24小时不打烊的三联韬奋书店进驻三里屯。在四川,当地将实体书店纳入公益性文化设施加以建设。2016年6月,中宣部、原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等部门联合印发《关于支持实体书店发展的指导意见》,随后《国家“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纲要》颁布,在政策引导下各大城市书店数量显著增长。

    此外,潮流背后还有商业资本的身影——据央视财经频道调查,各地购物中心给予书店的租金价格普遍为商业业态的50%,有的甚至为10%到20%,购物中心的商业、金融资本让利于实体书店,是看好实体书店的引流效应,目的是共同抗击新零售业态带来的冲击。

    “新零售”和“可持续发展”,正是抓到了互联网时代实体书店行业的痛点。新零售,即企业以互联网为依托,通过运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手段,对商品的生产、流通与销售过程进行升级改造,进而重塑业态结构与生态圈,并对线上服务、线下体验以及现代物流进行深度融合的零售新模式。全面、持续、深入拥抱互联网时代,对书品的生产、流通和销售过程进行升级改造,重塑业态结构,是实体书店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

    随着如今越来越多接受过高等教育、追求自我提升的新中产阶级崛起,新零售顺应了大众从价格消费时代向价值消费时代全面转型的消费升级。以书籍为例,相较于价格,他们更在意质量、服务以及相应的附加价值,而这也是实体书店寻求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契机。

(摘编自《新零售时代,实体书店如何探路未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文学的集体认同着眼于考察集体性文学观念。若说研究个体文学理论是求异,研究集体认同则是求同。集体认同不是代表个别人,而是大多数人包括社会各阶层的观念,是一个时代甚至一种文化的集体特质。“认同”是中国文学集体认同命题的一个关键词。中国古代有相当一部分文学批评并不以系统理论形态出现,一些不同时代、不同人物在不同场合重复的话题、习语,所反映的不是个人或某一时段的观点,而是一种历代积淀的集体意识。认同形式是与理论形态相对而言的,两者虽无法截然分开,但又有明显差异。如果说理论是理性的,那么认同则是感性的。认同往往是一种话题,表达或清晰或含混的感觉或观念。

集体认同不是从事实中推导出来的,而是对众多事实所作的有倾向性的选择。选择的可能是事实,不过是选择者所喜欢的部分事实。有些集体认同甚至可以改写历史与事实。简言之,中国文学的集体认同要表达的并非事实,不是这样推理,也可能没有体系性、理论性。它表达的是中国人所宗奉和追求的文学信仰,是中国古人大致相同的认识与评价,是集体的文化记忆。

“认同”不是事实判断,而是价值判断。所以,对于中国古代的集体认同,更重要的是把它们放到当时的文化语境里去理解,而非简单判断其真假对错。举例而言,“诗能穷人”与“诗能达人”,“穷而后工”与“达而后工”在中国古代是同时存在、各有事实依据的诗学论题,都具有真实性与合理性,但在长期的诗学接受史上,多数人还是选择“诗能穷人”“穷而后工”之说,而相对立的表达则被渐渐遗忘或遮蔽。对于“诗能穷人”与“诗能达人”,“穷而后工”与“达而后工”的选择与接受,是一种基于传统诗学观念与价值判断之上的集体认同。韩愈有“不平则鸣”说,后人往往以“不平”为处于逆境或不公平待遇,其实不平所指甚广。钱钟书说过:“韩愈的‘不平’和‘牢骚不平’并不相等,它不但指愤郁,也包括欢乐在内。”“不平则鸣”是指处于不平常、不平静之境,总会出现一些“善鸣”的人。但历来对于“不平则鸣”往往是一种有所偏重的接受,即倾向把“不平”理解为不公平或逆境。这种选择性的接受是一种集体认同。它与倾向于选择“穷而后工”“诗能穷人”的认同是出于相同的集体心理,都认为好作品是反映悲苦生活的,而写作者则应经过困苦和磨难才能成为杰出诗人。这些当然也是事实,但只是部分事实。这种集体认同,反映出中国古人对诗歌与诗人的集体理想,对诗人的想象与期待及对诗歌的价值判断:诗是一种承载苦难、超越功利的高尚的精神寄托。

在古代中国,“诗人”是一个被赋予悲剧色彩的崇高名称,它必须面对苦难和命运的挑战,承受生活与心灵的双重痛苦,须有所担当和牺牲。这正是基于中国古人对于诗人的集体认同而建构的诗人的“宿命”,其本质正是古人对于文学使命的一种积极期待。集体认同包括“反向认同”,即在批评某事物背后寄寓其正面理想。对于文人的贬责也是中国文学集体“反向认同”的典例。在中国古代语境中,“诗人”与“文人”既有关联又有差别。“诗人”往往带有悲剧性,受到同情和尊重,而“文人”则普遍受到贬责和卑视。诸如“文人无行”“文人相轻”等就是这类代代相传的集体话语。文人自身也对“文人”持否定态度,南朝范晔“常耻作文士”,而且也“无意于文名”。但古代也有很多为“文人”辩护的情况。如刘勰就对“文人无行”之说予以反驳。宋人祝穆(古今事文类聚》既列“文人相轻”之目,又列“文人相推”之典。但在长期的接受过程中,对文人群体污名化的倾向邦公到中国古人的替语认间,甚至成为至今流行的成语俗话。在“文人”话题中所表现出的焦虑,誉威了古人的社会价值观与文学价值观。所有对文人的批评或文人的自我否定都是基于一个参照系,一个隐在的标准和理想。古代文人是从早期士人发展、分化而来的,“士”在古代是一个有崇高意义的词语。孔子说:“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所以传统“士人”就是“文人”的参照系,古人以士人为理想人格,用士人的标准来衡量文人和作出自我期许。但古人对于文人及其文章的批评并非仅是世俗的蔑视,其实还包含对文人应该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崇高人格的期待,以及对文人积极用世、对文章经世致用的期待。古人对于文人的批判其实是出于理想而对文人表达一种期待和文人对于建功立业的自我期待,这是一种将殊的“反向认同”。

集体认同是对诸多事实的选择与取舍,集体认同所表达的,并非真实的历史事实,不是统计学上的真实,而是一种对于“诗人”与“文人”的期待,表达的是一种文学信仰与理想。

(摘编自吴承学《中国文学的集体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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