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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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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石狮市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 a 着上面,两脚再向上 b ;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 c ,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1)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2)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1)、选文中写“父亲”的外貌,先后写“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对其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因为才替祖母办完丧事,黑色有哀悼的意思。 B、家境惨淡,父亲老境颓唐,“黑布”刚好反映了家境的困顿。 C、着力刻画父亲生活古板,表明我要继承这种家风。 D、与我的“紫毛大衣”形成对比,表现出父亲对我的关爱。
(2)、①在语段中的括号里填上合适的动词:

a;b;c

②分析这些细腻的动作描的作用。

(3)、选文中两次写到"我"流泪,其感情分别是:

第一次

第二次

(4)、文中说父亲“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写出了父亲怎样心理?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快回家去!快回家去!拿着刚发下来的小学毕业文凭——红丝带子系着的白纸筒,催着自己,我好像怕赶不上什么事情似的,为什么呀?
        进了家门来,静悄悄的,四个妹妹和两个弟弟都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他们在玩沙土,旁边的夹竹桃不知什么时候垂下了好几枝子,散散落落的,很不像样,是因为爸爸今年没有收拾它们——修剪、捆扎和施肥。
        石榴树大盆底下也有几粒没有长成的小石榴,我很生气,问妹妹们:
         “是谁把爸爸的石榴摘下来的?我要告诉爸爸去!”
        妹妹们惊奇地睁大了眼,她们摇摇头说:“是它们自己掉下来的。”
        我捡起小青石榴。缺了一根手指头的厨子老高从外面进来了,他说:
        “大小姐,别说什么告诉你爸爸了,你妈妈刚从医院来了电话,叫你赶快去,你爸爸已经……”
       他为什么不说下去了?我忽然觉得着急起来,大声喊着说:
        “你说什么?老高。”   
        “大小姐,到了医院,好好儿劝劝你妈,这里就数你大了!就数你大了!”
       瘦鸡妹妹还在抢燕燕的小玩意儿,弟弟把沙土灌进玻璃瓶里。是的,这里就数我大了,我是小小的大人。我对老高说:
       “老高,我知道是什么事了,我就去医院。”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镇定,这样的安静。
       我把小学毕业文凭,放到书桌的抽屉里,再出来,老高已经替我雇好了到医院的车子。走过院子,看那垂落的夹竹桃,我默念着:
       爸爸的花儿落了。
       我已不再是小孩子。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范母过世

选自《儒林外史》

    ①自此以后,果然有许多人来奉承他:有送田产的,有人送店房的,还有那些破落户,两口子来投身为仆图荫庇的。到两三个月,范进家奴仆、丫环都有了,钱、米是不消说了。

    ②张乡绅家又来催着搬家。搬到新房子里,唱戏,摆酒,请客,一连三日。到第四日上,老太太起来吃过早点后,走到第三进房子内,见范进的娘子胡氏,家常戴着银丝鬏髻——此时是十月中旬,天气尚暖——穿着天青缎套、官绿的缎裙,督率着家人、媳妇、丫环洗碗盏杯箸。老太太看了,说道:“你们嫂嫂、姑娘们要仔细些,这都是别人家的东西,不要弄坏了。”家人媳妇道:“老太太,那里是别人的!都是你老人家的。”老太太笑道:“我家怎的有这些东西?”丫环和媳妇一齐都说道:“怎么不是?岂但这个东西是,连我们这些人和这房子都是你老太太家的。”老太太听了,把细磁碗盏和银镶的杯盘逐件看了一遍,哈哈大笑道:“这都是我的了!”大笑一声,往后便跌倒,忽然痰涌上来,不省人事。

    ③家人、媳妇和丫环、娘子都慌了,快请老爷进来。范举人三步作一步走来看时,连叫母亲不应,忙将老太太抬放床上,请了医生来。医生说:“老太太这病是中了脏,不可治了。”连请了几个医生,都是如此说,范举人越发慌了。夫妻两个守着哭泣,一面制备后事。挨到黄昏时分,老太太奄奄一息,归天去了。合家忙了一夜。

    ④次日,请将阴阳徐先生来写了七单,老太太是犯三七,到期该请僧人追荐。大门上挂了白布球,新贴的厅联都用白纸糊了。合城绅衿(即“缙绅”,指有社会地位的人)都来吊唁。请了同案的魏好古,穿着衣巾,在前厅陪客。胡老爹上不得台盘,只好在厨房里或女儿房里,帮着量白布,秤肉,乱窜。

    ⑤到得二七过了,范举人念旧,拿了几两银子,交与胡屠户,托他仍旧到集庵里请平日相与的和尚做揽头,请大寺八众僧人来念经,拜“梁皇忏”,放焰口,追荐老太太生天。屠户拿着银子,一直走到集上庵里滕和尚家,恰好大寺里僧官慧敏也在那里坐着。僧官因有田在左近,所以常在这庵里起坐。滕和尚请屠户坐下,言及:“前日新中的范老爷得病在小庵里,那日贫僧不在家,不曾候得,多亏门口卖药的陈先生烧了些茶水,替我做个主人。”胡屠户道:“正是,我也多谢他的膏药。今日不在这里?”滕和尚道:“今日不曾来。”又问道:“范老爷那病随即就好了,却不想叉有老太太这一变。胡老爹这几十天想总是在那里忙,不见来集上做生意。”胡屠户道:“可不是么?自从亲家母不幸去世,合城乡绅,那一个不到他家来?就是我主顾张老爷、周老爷在那里司宾,大长日子,坐着无聊,只拉着我说闲梦,陪着吃酒吃饭。见了客来,又要打躬作揖,累个不了。我是个闲散惯了的人,不耐烦作这些事。欲待躲着些,难道是怕小婿怪?惹绅衿老爷们看烦了,说道:‘要至亲做甚么呢?’”说罢,又如此这般把请僧人做斋的话说了。和尚听了,屁滚尿流,慌忙烧茶、下面。就在胡老爹面前转托僧官去约僧众,并备香烛、纸马、写疏等事。胡屠户吃过面方去。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天外财富

    雨,从天外飘来。

    我打着一把伞,走在一条寂静的小街上,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路边树下站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正淋着雨水。

    “快进来!”我扬了一下伞,向她喊道。

    ①女孩飞快地跑到我的伞下,用小手拉着我的胳膊,缓缓地与我同行。

    “你是往前走吗?”我问她。“嗯,哪儿都行”她随口而答。

    “去做什么?”“找一个人,不,不找了,已经找到了。”女孩声音满含欣慰。

    “他在哪儿?”“就是你。”她扬头告诉我。

    “找我吗?”我笑笑,觉得小姑娘很有意思。

    “我得了一笔财富,”她说,“可我不想要,我要把它送给雨天给我打伞的人。”

    “看来,这个人就是我喽?”我试探着问。

    “是的,所以我要把这笔财富给你。”她把手伸进了口袋。

    我不觉得欣喜,只觉得有意思,于是便信口问:“真是天外飞来的财富!你要给我多少?一块钱还是两块钱?”“不,是十万!”

    “十万?你带在身上?”

    “对,带在身上。”女孩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花花绿绿的大钱,递到我手里。这是一张画满水彩的硬纸片,上面写着十万元。这是小姑娘自己做的“钞票”。

    我大笑起来:“哈哈,这是天外财富!谢谢你,我收下了。”我把“大钱”装进了口袋。

    “你失望了吧?——可你没让我失望。”女孩的声音很清晰,也很兴奋。

    “我读到一篇小说——一个女孩得到一笔财富,她要找一个在雨天让她共伞的人,把钱给他。第二天,她就去了。”

    “找到了吗?”“第二天没下雨。”

    “后来呢?”“后来下雨了,但没人理她。她在树下站了一天,只有那棵树为她遮雨,后来她哭着把钱塞进树洞里。”

    “这真悲惨。”“可我不信。我觉得不会这么坏,我非要自己试一试。”

    “所以,你就试了?”我问。“对,而且我没失望!”我看了她一眼,那是一双渴求而感动的眼睛。

    雨还在下着,从雨丝里透过清香的空气。

    “你没想过会失望?”我问。“想过,可我还是没失望。”②她的手更紧地挽住我的胳膊。

    “只是我没有财富。”女孩歉意地说。

    “不,我们都得到了财富。

    来到一个车站,我把女孩送上了车。她透过缓缓移动的车窗,大声说道:“我懂,不是钱,是财富,对吗?”从她的语气中,我真切地感受到她内心的感动。

    我整整雨伞,继续向前。细雨从天外飘落至我的伞顶,如同一阵悄无声息的暖流浸润着我的心;丝丝细雨用无限的温柔抚摸着我,让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珍贵„„

    我真希望,在这日益被柴米油盐所羁绊的日子里,在这日趋被钢筋水泥所包裹的城市中,能有更多这样的“财富”!

(作者北原,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学堂里的篱笆

    一扇竹编的篱笆,鸟一样蹿进了学堂。它在学堂的左侧,围着一块菜地和几棵橘子树。我常在窗口呆拙地想,篱笆里头的蛐蛐长得怎么样了?会不会像学堂的老师讲的,长成了童话里的仙人和妖怪?

    下课,我就徘徊于篱笆前,看一树的橘子,馋得口水直流。教我书的老师姓胡,我们叫他老夫子。老夫子也常在篱笆前徘徊,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像稻田里赶雀儿的人。

    我们终于憋不住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翻过了学堂里的那扇篱笆。我们有些害怕,途经坡上大柏树时,①__________地放下了几个橘子。

    第二天,老夫子守在学堂门口,与往常不同,诡异地对每一个进入的学生屈指而算。这招太深邃老道了,据前几届学姐学哥们说,他算得准,一般八九不离十。只是这种杀手锏,不在非常时期不用,现在他出手了,可见昨晚的事很重大。

    我们很惊讶,马上嗅了自己的手。哎,事已至此,只好交代。老夫子罚我们背一篇课文,我至今还记得那篇是《落花生》。

    外面的天色暗了,篱笆在风中抖擞。我们几个人在教室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个字也背不出来。老夫子搬个凳子靠在门框上打瞌睡,花白的头不时地顿一下。我瞄到后土墙上的大窟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拖着书包匍匐地爬走了,之后是那几个笨蛋。出了洞,我踮起脚从后窗朝老夫子望,分明看见老夫子睁开了一只眼,然后又转头佯装睡,偷偷地看着自己起伏的胸口笑。

    篱笆里的橘子越来越馋人。老夫子把一本书教薄了,冬天的脚步也一步步逼近。风疯狂地刮几天,云低了,乌漆漆的,接着地凉了,泛起了霜。篱笆也不堪风的摧残,向一边空虚处斜去。

    这天早晨,我站在泥巴坪上瞄,篱笆里的橘子一个都不见了!而老夫子微启的房门里,一塘炭火兀自地跳跃。他从屋里出来,看我痴痴的,叫道:“看见狐姑娘了呀,色迷迷的。”

    我抿嘴呵呵笑,但还是轻轻道:“篱笆里的橘子呢?”

    “哦,”老夫子笑道,“被人偷了。”

    我有些奇怪,除了我们嘴馋,谁会偷呢?按说这橘子还要十天半月才熟透,那时才更好吃。我思绪万千地进了教室,看老夫子在讲台上摇晃,听化纤布的裤子磨出的沙沙响。我没有心思上课,一听见沙沙响就想起风吹橘叶的声响,就想起那一颗颗橙黄的橘子。

    等待冬天夜晚的降临原来是那么漫长呀,我②________在想,一定要爬进他的屋里瞧个明白。

    那晚的风像精灵,顽皮地爱钻人的脖子。冻了的鸟,嗓子嘶哑,声音短促,饿——饿——地叫。我用口水点湿窗纸,一个小孔里的世界豁然开阔、明白,只见狭小单薄的床上盖一床土布印花的被子。屋里只有老夫子,傻了似的,时而突然呵呵笑。

    月光透过学堂的空旷,照得明明亮亮。我刚想转回家加件厚衣服再来,却听到不远的暗处好几个人向我招呼。我轻轻地走过去,原来是我的同学。他们压着嗓子小声问:“你来干啥?”

    “我想探个究竟。”我③_________道。

    夜渐渐深了,我差点迷糊地睡了。老夫子在屋里倏地起身,兴奋地说:“终于有情况了。”

    我翻身爬起,只见老夫子打开了木门朝我们大喊:“齐了不?我知道是你们,快进来吃橘子吧!”我们听了,呆怔在那里④__________

    我们一行被老夫子赶进了屋,幸福地看着老夫子,然后围着火塘吃橘子。老夫子也疼爱地看着我们,说:“慢点,橘子有好多呢!”这时,我们才知道老夫子也很顽皮,像小孩一样玩耍着我们,等待着我们来吃橘子,那滋味儿充满了暖暖的童趣,也充满了暖暖的惊喜,暖暖的爱。

    后来,我们才知道,老夫子过几天要退休了,提前摘了学堂的橘子准备与我们聚聚,说说心里话。

    后来,我不知那晚怎么回去的,霜一层压着一层,风慵懒地摇着沙沙作响的草。而学堂左侧的那扇篱笆,它也从青青的那头走到了枯黄的这头,累累沧桑地被风吹倒了。

    我再也看不到那扇篱笆!在学堂的左侧。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老海棠树

史铁生

    ①奶奶,和一棵老海棠树,在我的记忆里不能分开;好像她们从来就在一起,奶奶一生一世都在那棵老海棠树的影子里张望。

    ②老海棠树近房高的地方,有两条粗壮的枝極,弯曲如一把躺椅,小时候我常爬上去,一天一天地就在那儿玩。

    ③春天,老海棠树摇动满树繁花,摇落一地雪似的花瓣。我记得奶奶坐在树下糊纸袋,不时地冲我唠叨:“就不下来帮帮我?你那小手儿糊得多快。”我在树上东一句西一句地唱歌。奶奶又说:“我求过你吗?这回活儿紧。”我说:“我爸我妈根本就不想让您糊那破玩艺儿,是您自己非要这么累。”奶奶于是不再吭声,直起腰,喘口气,这当儿就呆呆地张望——从粉白的花间,一直到无限的天空。

    ④或者夏天,老海棠树枝繁叶茂,奶奶坐在树下的浓阴里,又不知从哪儿找来补花的活儿,戴着老花镜,埋头于床单或被罩,一针一线地缝。天色暗下来时她冲我喊:“你就不能劳驾去洗洗菜?没见我忙不过来吗?”我跳下树,洗菜,胡乱一洗了事。奶奶生气了:“你们上班上学,就是这么糊弄?”奶奶把手里的活儿推开,一边重新洗菜一边说:“我就一辈子给你们做饭?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工作?”这回是我不再吭声。奶奶洗好菜,重新捡起针线,从老花镜上缘抬起眼,又会有一阵子愣愣地张望。

    ⑤有年秋天,老海棠树照旧果实累累,落叶纷纷。早晨,天还昏暗,奶奶就起来去扫院子,“刷啦——刷啦——”,屋子里的人都还在梦中。那时我大些了,正在插队,从陕北回来看她。那时奶奶一个人在北京,爸和妈都去了干校。那时奶奶已经腰弯背驼。“刷啦刷啦”的声音把我惊醒,赶紧跑出去:“您歇着吧,我来,保证用不了三分钟。”可这回奶奶不要我帮。“咳,你呀!你还不懂吗?我得劳动。”我说:“可谁能看得见?”奶奶说:“不能那样,人家看不看得见是人家的事,我得自觉。”她扫完了院子又去扫街。“我跟您一块儿扫行不?”“不行。”

    ⑥这样我才明白,曾经她为什么执意要糊纸袋,要补花,不让自己闲着。有爸和妈养活她,她不是为挣钱,她为的是劳动。她的成分随了爷爷算地主。虽然我那个地主爷爷三十几岁就一命归天,是奶奶自己带着三个儿子苦熬过几十年,但人家说什么?人家说:“可你还是吃了那么多年的剥削饭”这话让她无地自容。她要用行动证明,证明什么呢?她想着她未必不能有一天自食其力。奶奶的心思我有点懂了:什么时候她才能像爸和妈那样,有一份名正言顺的工作呢?大概这就是她的张望吧,就是那老海棠树下屡屡的迷茫与空荒。不过,这张望或许还要更远大些——她说过:得跟上时代。

    ⑦所以冬天,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每一个冬天的晚上,奶奶都在灯下学习。窗外,风中,老海棠树枯干的枝条敲打着屋檐,磨擦着窗。奶奶曾经读一本《扫盲识字课本》,再后是一字一句地念报纸上的头版新闻。在《奶奶的星星》里我写过:她学《国歌》一课时,把“吼声”念成了“孔声”。我写过我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一件事:奶奶举着一张报纸,小心地凑到我跟前:“这一段,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意思?”我看也不看地就回答:“您学那玩艺儿有用吗?您以为把那些东西看懂,您就真能摘掉什么帽子?”奶奶立刻不语,唯低头盯着那张报纸,半天半天目光都不移动。我的心一下子收紧,但知已无法弥补。“奶奶。”“奶奶!”“奶奶——”我记得她终于抬起头时,眼里竟全是惭愧,毫无对我的责备。

    ⑧但在我的印象里,奶奶的目光慢慢离开那张报纸,离开灯光,离开我,在窗外老海棠树的影子那儿停留一下,继续离开,离开一切声响甚至一切有形,飘进黑夜,飘过星光,飘向无可慰藉的迷茫和空荒……而在我的梦里,我的祈祷中,老海棠树也便随之轰然飘去,跟随着奶奶,陪伴着她,围拢着她;奶奶坐在满树的繁花中,满地的浓阴里,张望复张望,或不断地要我给她说说:“这一段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形象,逐年地定格成我的思念,和我永生的痛悔。

    (选自《老海棠树》,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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