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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郑州轻工业学院附属学校2016-2017学年八年级下学期第二次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评语

    ①那年我上小学三年级。寒假前到学校拿学期成绩单。回家时我和六七个没带书包的好友同行。刚领的成绩单拿在手上,已经被我们折得皱巴巴了。

    ②“老师给你们什么评语?”阿益问。“还没看,不知道。”包括我,好几个人都这么说。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我心想。

    ③“来猜我的是什么。”阿益掀开成绩单一角,露出老师的评语的最后一个字:“马”。

    ④“害群之马?”我说。

    ⑤“没那么糟!”阿益掀开成绩单。

    ⑥我刚刚看错了,是“焉”。“心不在焉”的确比“害群之马”好多了。

    ⑦“你的呢?”他们问。我也翻开一小角,露出评语最后两字:“用功”。“上一个字是‘不’吧!”大家起哄说,“不用功。”

    ⑧我再翻开一些, 看到的字出乎意料,是“又”。聪明又用功?礼貌又用功?乖巧又用功?不管前面是什么,总之,是个好评语。我高兴又害羞,便把成绩单压着,不让同学 看。直到走到家门口,才翻开看整句评语:活泼又用功。

    ⑨活泼,我当之无愧,但实在想不起自己哪里用功了?我上课时玩磁铁、涂鸦……老师看到我们,总是皱着眉头,怎么觉得我用功?难道老师在开玩笑?

    ⑩整个寒假期间,那句“活泼又用功”的评语,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还自动变成歌词,配的是《无敌铁金刚》的旋律。我也就手舞足蹈、心甘情愿地收拾玩心写作业。

    ⑪开学后,即使成绩单缴回给了老师,那句评语还是经常出现在脑海中。我开始专心上课、写作业,从进步奖领到前五名、前三名的奖状、还参加作文、朗读比赛……

    ⑫一学期过去了。放暑假的前一天,从老师手中接过成绩单时,也多了些期待。我翻开成绩单内页,右边是交错的“优”和“甲”,左边则是这学期的评语“努力进取”,就在上学期评语“活泼又用功”的旁边。

    ⑬回家的路上,阿益接过我的成绩单,说:“我这学期的评语跟你上学期的一样!”

    ⑭“活泼又用功?”我有点惊讶。他挑起一边的眉毛 , 说:“活泼欠用功啦!”他厌恶我无意的挖苦,丢还我成绩单。

    ⑮我这才仔细看清楚,原来墨渍下那个“又”字其实是“欠”字。突然,脑海里伴着我整学期旋律变得荒腔走板。

    ⑯十多年后,我自己当了老师,在给学生写评语时,我用快干墨水工整书写,学生不必透过误解或猜 测,就能直接感受善意和鼓励。

    ⑰学生也把对我的“评语”,写成节日小卡。我仔细读过以后,把它们收集在纪念品盒子里,也收藏在心里。跟我小学三年级的成绩单一起。

(1)、本文按照时间顺序写了两部分内容,请概括。

①小学三年级时,_________

②十多年后,_________

(2)、第⑧段画线句运用了什么句式___?该句反映了我当时______心理。

(3)、第⑭段画线句富有语言表现力。请选择一点简要分析。

(4)、本文给我们多方面的启示,不恰当的一项是(    )

A、写字端正清楚很重要。 B、误会往往能助人进步。 C、经历是一笔人生财富。 D、鼓励欣赏会给人力量。
(5)、本文标题“评语”不可以改为“误读”,请简述理由。

举一反三
碎片阅读已经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个重要特征。请阅读下面三则材料,回答问题。

       材料一:中国成年人使用在线阅读、手机阅读等各类数字媒介的阅读率为24.5%,其中更有约2.8%的人只阅读数字媒介而不读纸质书。中央民族大学学生刘稳说?:“上大学后开始接触新媒体,主要有手机报浏览新闻或直接浏览网页,以及看电子书。这种新媒体作用于人们无聊的、碎片的时间,方便而快捷,操作也容易,更利于随身携带,见缝插针地阅读。”

(中国新闻网2013年6月7日)

       材料二:“微博体”走马灯般亮相,你方唱罢我登场,一句“你来或者不来”就堂而皇之成了“见与不不见体”。每一个“体”都很短命﹣﹣存活时间三天至一周不等,它的生命取决于下一个“体”到来的频率。“甚至有学生感叹:都不知道140字以上的东西怎么写了。”上海中学语文教师李莹莹对此表示担忧。

(屈一平《要屏幕阅读,还是图书阅读》)

       材料三:前不久,一个《我用1000条微博的时间来读一本书》的帖子,引起了网民的热议和大量转载。文中提到:“作家要写成一本书,不同于写一篇博客,写一次报道,他动用的是他全部的人生经历,从构思到写作,花上几年,每一个句子都有过推敲,每一个观点都是深思熟虑过的,再静静等待从流行到成为经典。”

(罗荣海《网络时代别冷落了经典》)

阅读散文《秋天的怀念》,回答问题。

    ①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邻居们把他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的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寸草春晖

张瑜

    午饭时间,照例去学校旁的餐厅吃饭。刚落座,就看到服务员领着两个人过来,安排在我对面坐下。拼桌总是有些尴尬的,毕竟饭菜总是和熟络的人吃,才能吃出人情的暖味。

    女儿,四十多岁,细细薄薄的单眼皮,圆阔脸;妈妈,七十多岁,垮塌的单眼皮,圆阔脸。她俩笑起来一模一样,右脸有个单瓣小酒窝。

    女儿拿起桌上的菜谱,眉头紧皱,先翻了一遍。随后转头向左侧的母亲时,眉头如风琴被拉开一般,说道:“妈,来餐馆吃饭,就要点和家里吃的不一样的。我说菜名,如果你想吃,就点头,好不好?”说完,她用手抿了抿了母亲的鬓发。母亲像极了她的幼儿,却对她爱怜的眼神置之不理,淘气得打哈欠。

    “服务员,你们这个野菜是哪的?”

    “这不是写着呢吗,阿姨,山野菜!”

    “哪座山?”

    “啊?呐呐呐……就是附近的山!”

    女儿焦躁地说,“我问的是你这个野菜会不会有农药,我妈吃老年痴呆的药,是不能吃进去坏东西的。”

    两个服务员相觑,谁也不敢打个保票,钉在原地不敢离开。

    “行了,还是我先点好菜,再叫你们。”

    “妈”,一扭头,她又和颜悦色起来,“我现在一道菜一道菜地念给你听:酸辣豆花,这个可以让厨房不放辣椒,你不用咬的,吸溜就喝下去的;咦,海参炒瘦肉,这个海参是软的,你能咬动;香椿炒鸡蛋,这个香椿,咱楼下小摊一小捆就卖12块呢,你看加上鸡蛋,是22块的,划算,可以点;卤牛肉,这个点上来,你尝尝味道,如果喜欢吃,我在家学着给你做;醋粉,今天特价6元,这个点上,噢,不,咱今天不吃特价,你不能吃凉的……”她认真地审阅、联想每道菜入妈妈口的感受,菜谱介绍的音频也是忽高忽低的,报到特价菜时惊喜,自己碎碎念的时候就低下来了。絮絮叨叨的说话声引来了邻桌人诧异的目光和讥笑,而她一直沉浸在聚精会神的筛选当中。

    我故意吃得很慢,迷恋地侧耳听着她的解说。我的爸爸是脑梗病人,我知道这类脑病人对饭菜的忌讳很多,而她每一样重点讲解的菜名,都是恰恰对病情有利的,而还符合软濡、营养均衡的特点。

    “妈,菜谱讲完了,就这些,我现在给你念,你想吃就点头哈,海参炒瘦肉?”

    “喔。”

    “苦瓜汤菜?”

    “喔。”

    每一道,母亲都答“喔”,并没点头。

    “好的,妈,我知道你选的了,来服务员,点菜!”

    “阿姨,我们这里是先付款的,您总共消费245。”

    只见她从褐色小包里摸出一张钱,又在侧兜里寻见两张,把钱递给服务员,“记得做软和点。”接着,她突然警觉,拧过头来说,“饭前吃药,妈。”又翻起了小包找药,那小包的边沿皆已磨得发白变烂了。

    “妈,张嘴巴,啊,啊,啊”,吃药,吃饭,从始至终,她都没舍得把那海参和瘦肉放在自己嘴巴里,一口口喂在了妈妈的口中,并挂着祥和的微笑,像极了在喂婴孩,吃几口便要用自己带的手绢擦擦妈妈的嘴角。

    我想起了孩儿时妈妈喂我饭的情景。小时候我总爱剩饭,妈妈就用勺子把饭压成团状,“看,这是你爱吃的圆饭饭,来,张嘴巴,啊,啊,啊。”一口一口的饭,想方设法让最爱的人吃下,是一种对最朴素的道理的坚持,然而很多时候,子女受起父母的爱总是特别心安理得,反过来回报却总是做不来面面俱到,心意深挚。

    我不敢抬头,滚烫的面汤熏着眼睛,喉管抽着涩水,酸胀暗涌。

    “来,张大嘴巴,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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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蜂人老胡

李晓东

老胡可以说是樟源村里最难找的人了。

老胡是荣贵的上门女婿,金花的丈夫。可老胡很少住在村里,而是住在樟源岭下的铁皮屋里,看管屋外老樟树下的一百多只蜂箱。老胡还经常转场,哪里鲜花盛开,便去哪里放蜂

每到秋天,老胡就会开着汽车,从外省把蜂箱运到樟源岭下,然后搭建铁皮屋,开始喂养蜜蜂,让蜜蜂平安过冬。当然,老胡平时也卖蜜。到来年三四月间,他又转场,运着蜂箱去外省放蜂。老胡养蜂二十多年,就像迁徙的大雁,春去秋归,浪漫而又神秘。

这年秋天,我回樟源村看望父母,远远望见老胡的铁皮屋。果然,老胡回来了。屋外的空地上摆满了蜂箱。老胡头戴斗篷,脸套纱罩,正弯着腰在一只蜂箱前忙活着。他蹲在一只蜂箱前,少则十分钟,多则半个小时,不知是在割蜂蜡,还是倒蜂蜜。

我站在路边,想买两瓶蜂蜜,老胡扭头看到我,忙点点头。良久,老胡笑着走过来,把我带进铁皮屋里,只见里面放着好几桶蜜,还摆着一张木床,很拥挤,不用说,他晚上就住在里面。

我敬上一支烟,老胡不接,说养蜂不抽烟。

我问老胡: “你除了卖蜜,还卖蜂王浆吗?”

老胡点头,说还卖蜂胶、蜂花粉、蜂膏、蜂蜡等,其中最贵的要数蜂胶。

说着,老胡要让我看蜂胶。这时,我猛然发现他的手上有不少小红疱,显然是被蜜蜂叮咬过。

“你干活为什么不戴手套呢?”我问。

老胡摇头,说戴手套做事不方便,就算让蜜蜂叮了也无大碍。

望着老胡黄中透黑的脸,我问: “你一年大约能赚多少钱?”

“也就勉强混口饭吃,年景好时能赚个十几万吧。”

我说: “收入不低,就是辛苦点。”

“我只会养蜂,改行干别的还真不行。”老胡笑道, “前几年还有妻子打下手,去年妻子去城里儿子家了。”

“你一个人养蜂,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真寂寞呀!”我感叹着。

老胡说: “早习惯了。”

我问: “你打算什么时候转场?”

“看情况吧,等到明年春暖花开时,肯定要出省去放蜂。”老胡一边说,一边去摇蜜。他取来一块蜂脾,用刀子切割蜂房上的蜂蜡盖,把蜂脾安放在摇蜜机的框架上,再快速摇动摇把动作娴熟而优雅。

“你转场最远到过哪里?”我问道。

这时,一束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老胡仰着脸,眯着眼,说: “这个真说不准,我去年到内蒙古放蜂的。”

我说: “你得收个徒弟,找个帮手啊。”

老胡摇头,说: “年轻人吃不了这苦,没有人愿跟我去放蜂了。”

起风了,我闻到了屋外山坡上飘来的阵阵花香。几只蜜蜂也飞进了屋里,粘在老胡的手背上,老胡感觉痒痒的,却懒得驱赶。不久,老胡的手背上又凸起几个小红疱。

养蜂的日子单调而又辛苦,老胡早已习惯了随着季节变迁漂泊四方。

转年清明,我回乡祭祖,顺路去樟源岭下买蜂蜜,却惊异地发现老胡的铁皮屋拆了,摆放在那棵老樟树下的蜂箱也搬走了。老胡准是又带着蜜蜂们去追赶花海了吧。

老胡何时离开,又何时归来,大概只有蜜蜂知道。

又是一年春天,樟源岭上映山红开遍,我来到山中,无意间看到一处悬崖上大片黑乎乎的东西,走近细看,原来是成千上万只蜜蜂聚在一起。我愣愣地望着,此时有一群蜜蜂嗡嗡地闹着,朝我这边飞来。不用说,那悬崖上肯定有很多纯天然的岩蜜,真是太诱人了。

忽然,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有空来爬樟源岭?”

……

(选自《金山》2023年第12期, 有删改)

猎户 (节选)

吴伯箫

小时候,在离家八里地的邻村上学。寄宿。晚上吃完了从家里带的干粮,等着念灯书的时候,总爱到学校门口尚二叔家去串门儿。尚二叔是打猎的,兼管给学校打更。不知道他的身世怎样,只记得他一个人住在一间矮小的茅屋里,孤单单地,很寂寞,又很乐观。他爱逗小学生玩儿,爱给小学生讲故事。当时我很喜欢他门前的瓜架,苇篱圈成的小院子和沿苇篱种的向日葵。我也喜欢他屋里的筒单陈设:小锅,小灶,一盘铺着苇席和狼皮的土炕;墙上挂满了野鸡、水鸭、大雁等等的羽毛皮,一张一张,五色斑斓。最喜欢当然是他挂在枕边的那杆长筒猎枪和一个老得发紫的药葫芦。

跟着尚二叔打猎,在我是欢乐的节日,帮着提提药葫芦,都感到是很美的差使。尚二叔打猎很少空着手回来,可是也不贪多。夏天的水鸭,秋天的雉鸡,冬天的野兔,每次带回不过两只三只。打猎归来是一种地地道道的凯旋,背了猎获的野物走在路上,连打猎的助手也感觉到有点儿将军的神气。猎罢论功,我的要求不高,最得意是分得一枝两枝雉鸡翎。可是在邻村读书只有半年,新年过后就转到本村新办的启蒙学校了。打猎的生活从此停止。

(节选自吴伯箫散文集《北极星》中《猎户》一文)

阅读文章,回答问题。

郊野的春天

李少英

钱锺书先生说“春天是该镶嵌在框子里看的”,赏春,是需要寻找一个恰到好处的地方的。我以为,感受春天,一定是要到野外去。品尝春天,一定是要到郊野去。郊野的春天,是天然、野性、自在的。

于是,在这个草长莺飞、春意盎然的暮春时节,约上三二好友,开上摩托车,乘着和煦的春风,向远郊飞奔而去。小镇的车水马龙慢慢远离,小镇的繁华热闹渐渐消失,周遭的一切变得简单而宁静,此刻,工作的琐碎繁杂,世事的纷繁复杂,生活的烦恼忧愁,都一一抛离,满脑子尽是明媚春光。到了到了,放眼郊野,春风过处,花野芬芳,目光所及,草木葳蕤。此刻,心是纯粹的,单一的,有如情窦初开的女子,只想和春天来个亲密约会。

没有山,但一定要有水。一江春水,那是春天的使者,带来春的讯息。“春江水暖鸭先知”,鸭们是幸福的,在一江澄绿的春水里,感受春的温暖。行走在韩江护堤路上,两岸风景如画,水草丰茂,竹林青翠,江水澄绿。江中沙洲,在阳光下闪烁着细微的光芒,在江水的滋润冲刷下,有着柔和的线条。

没有成片的花海,但一定有天然的野花。护堤路上,长势最好的是五色梅。那是一种在乡野中最易生长的野花,在乡村田野随处可见。因为其味道特殊,被人们称为“狗屎花”。

护堤路旁,总能撞见一大蓬一大蓬的色彩艳丽的五色梅。在满眼绿色的堤坡上,五色梅的盛放,如此明艳,如此张扬,在春风中摇曳生姿。红、黄、紫的小花簇拥着形成一朵大花,没有种花能有如此丰富的色彩,没有种花能有如此明艳的颜色,没有种花在乡野中可以开得如此热烈。行走在护堤路上,风轻,草绿,花艳,此刻,那一定是一个最自由的人,心和此刻的野花一样,野性,自然,并散发着天然的芬芳。

拐进一片沙洲田园,那是另一番新天地。一畦畦碧绿的蔬菜,在阳光下长得正好。白菜、油菜、韭菜……青翠欲滴,小葱、芹菜、芫荽……喜眉笑眼,西红柿、豆荚子,红的红、绿的绿,散发着丰收的喜悦。各色野花野草也趁着春风春雨见缝插针地自在生长。此时,我的眼前一亮,在菜园里,居然还有格桑花。在蔬菜的空隙间,明艳艳地绽放着无数朵美丽的格桑花。用“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一朵朵格桑花在春风中舞动着美丽的身姿,在一片绿色的菜园中显得如此美丽,如此娇艳。我料想这块菜园地的主人,一定是一个热爱生活,懂得生活的人。在略显单调的视野里,让朵朵花儿亮丽着,芬芳着。近处,几株高大的向日葵正向着太阳的方向绽放它的笑脸,黄灿灿的、沉甸甸的。远处的一小块菜地上,一小片的油菜花也正热烈盛放。细碎的金黄、燃烧的激情、馥郁的芳香,正在告诉我春天的力量。

走过一片高大翠绿的香蕉园,迎面而来是几树桃花。一朵朵桃花悄然绽放,浅浅淡淡的粉红,红红火火的桃红,一抹一抹,像轻染上去的云烟。近看,朵朵让人心动,枝枝让人喜悦。赶紧拿出相机,一阵狂拍。此刻,少不了一张“人面桃花相映红”的美照。在一树一树的桃花面前,没有人会抵挡得了它们的热情,没有人会拒绝它的芬芳。就连近旁略为粗陋的草棚,也被映衬得秀气无比,眉目生动。

恋恋不舍地离开这片郊野,韩江畔村落旁,一株株高大木棉矗立着,朵朵红木棉热烈灿烂,似燃烧的火焰,有着青春的激情。郊野的春天,就是如此天然野性,自在安然。大自然在这里,用它的丹青妙笔,将成桶成桶的颜料,花花绿绿泼下来,染得满田满坡尽带春色,将郊野的春天调配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选自《潮州日报》2019年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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