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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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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市延庆区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思念一块月饼》,完成小题。

思念一块月饼

张金春

    ①古人说:“明月千里寄相思。”每到中秋月圆之时,我的思绪总是湿漉漉的。自打十八岁打起背包出来当兵闯世界,平均两年回家一趟的频率,怎能解我焦渴的思念之苦?父爱母爱只能书写在信笺里,流淌在电波里,凝聚在盼望的目光里。

    ②我老家扬州,中秋节这一天有祭拜月亮、求团圆的古老习俗。临近中秋,母亲就要张罗着买藕段、莲子、月饼、江米条、馓子、花生、鸡蛋……到镇上做月饼。我也因此能看到镇上老师傅自制月饼的情景。(甲)月饼巴掌大小,厚厚的甜甜的馅被一层层的皮包裹着,放在毛毡纸上,沁着一片片油渍,那香甜的滋味像痒痒挠儿,将我的馋虫勾起来。我恨不得一把抢在手里,放入口中。

    ③祭过月亮之后,母亲每次都将祭月的月饼分给每人一块,并嘱咐我们兄弟俩,要细细吃,慢慢吃,吃完就没了。所以,我每次将月饼切成四等份,每天吃一小块,其余的用纸包好藏在床头。有时睡醒了还拿出来看看,嗅嗅那诱人的味道,再小心翼翼的藏好……吃月饼的甜蜜回忆仿佛过日子一般,美好的一切总是会经历一番过程,一番铺垫,方才品味到幸福的滋味和内涵。

    ④三十五年前,那时我九岁,我的月饼吃完了。中午放学回来,趁着母亲做饭的功夫,我到处翻找母亲藏好的月饼,终于在一只木箱子里看到了。我迅速地盖上这个天大的秘密,悄悄盘算如何既不被发现又能满足那牵肠挂肚的欲望。晚上放学回家,父母上工还没回来,(乙)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发现诱人的月饼还躺在那儿,并深情地望着我。我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肚肠子也配合地发出“咕咕”叫声。我冲动地把月饼拥入怀中,后觉不妥,小心翼翼取出来,掰开五分之一左右,然后包裹好放回原处。那时我想,要是母亲责问起来,就说是猫或者老鼠偷吃了。想到这儿,我为自己的小聪明窃喜。

    ⑤大约过了两天,母亲让我到她房间里去,说要给我变个戏法。她缓慢地从箱子里拿出那块月饼,在我眼前一晃,欣喜地问:“这是什么?”我脸火辣辣的,低着头,没敢抬头望。母亲打开纸包,盯着我看了看说:“吃吧,本来就是留给你的! ”我的头埋得更低了。母亲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捡起散落在纸上的月饼一粒粒放进嘴里。我掰开一半,说:“妈,您也吃。”母亲说:“我不爱吃沙甜的,还是皮好吃,又脆又酥。”

    ⑥这块月饼我咀嚼了三十五年,体味到母亲那无私、宽容的爱。现在当我的女儿面对一堆奇形怪状、五花八门的月饼,挑三(丙)四,甚至吃了一小半扔在一边时,我会拿过来,一粒一粒掰开来,放到嘴里,让它一点一点地(丁)化在岁月的记忆里。

    ⑦又是一年秋风送爽时,又是一个花好月圆夜。对着如玉如银的朗朗明月,又想起那块圆圆的月饼。月光如水,流逝不尽我的思念;月光如织,维系我永久的牵挂。

(1)、依次给文章中划线字注音,在横线处填入汉字,都正确的一项是(   )
A、祈(qǐ)求   月饼屑(xiè)    (丙)捡   (丁)融 B、祈(qǐ)求   月饼屑(xiāo)   (丙)捡   (丁)溶 C、祈(qí)求   月饼屑(xiāo)   (丙)拣   (丁)溶 D、祈(qí)求   月饼屑(xiè)    (丙)拣   (丁)融
(2)、文章以“月饼”为线索,写了作者与“月饼”的情缘,请依次用简洁的语言梳理行文思路(每空不超过5个字)。

我看制月饼——————我让月饼——

(3)、文中两处划线句都是对月饼的描写,请你任选一句,进行赏析。
(4)、请你结合文章内容,说一说第⑥段“这块月饼我咀嚼了三十五年”的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两篇文章,完成小题。

     【甲文】①我们是一列树,立在城市的飞尘里。
       ②许多朋友都说我们是不该站在这里的,这一点,其实我们知道得比谁都清楚。我们的家在山上,在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里。而我们居然站在这儿,站在这双线道的马路边,这无疑是一种堕落。我们的同伴都在吸露,都在玩凉凉的云。而我们呢?我们唯一的装饰,正如你所见的,是一身抖不落的烟尘。
      ③是的,我们的命运被安排定了,在这个充满车辆与烟囱的工业城里,我们的存在只是一种悲凉的点缀。但你们尽可以节省下你们的同情心,因为,这种命运事实上也是我们自己选择的,否则我们不必在春天勤生绿叶,不必在夏日献出浓荫。神圣的事业总是痛苦的,但是,也惟有这种痛苦能把深沉给予我们。
      ④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整个城市都是繁弦急管,都是红灯绿酒。而我们在寂静里,我们在黑暗里,我们在不被了解的孤独里。但我们苦熬着把牙龈咬得酸疼,直等到朝霞的旗冉冉升起,我们就站成一列致敬。无论如何,我们这座城市总得有一些人迎接太阳!如果别人都不迎接,我们就负责把光明迎来。
      ⑤这时,或许有一个早起的孩子走了过来,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这是我们最自豪的时刻了。是的,或许所有的人都早已习惯于污浊了,但我们仍然固执地制造不被珍惜的清新。
      ⑥立在城市的飞尘里,我们是一列忧愁而又快乐的树。                                        (《行道树》)
     【乙文】①我突然被一棵榆树惊呆了。
      ②这是一棵不同寻常的树。
      ③它长在一堆码起来的砖垛上,周围是林林总总的大树小树。砖垛有两米多高,我不知道它在那里堆了多少年,表层的砖被一层青苔覆盖着。
      ④它其实只有一米来高。稀稀疏疏的枝杈恣意地伸展着,形不成高大伟岸的姿态,却展示了固执顽强的生命。当初,它选择了砖垛前面的那一片阳光地带,准备唱着歌儿向老榆树告别。可是就在瞬间,一阵微微的风,把它飘到砖垛上,它的命运因此而改变。它知道:躲避现实只能毁灭自己,安于命运,顺势而长,才是生命的根本。它只能压抑着蓬勃向上的内驱力,让饱满的激情化作一段朴实——它长成了灌木丛。
      ⑤即便如此,它也肯定受过不尽的苦痛。雷电轰击过它,狂风摧残过它,风雪侵蚀过它。最难耐的还是干旱和贫瘠。它有时想拦住匆匆而过的雨水,雨水却不屑一顾;也曾经挽留过晶莹的露珠,露珠只轻轻吻了它一下,就再也寻觅不着。脚下那座高原似的砖垛,却贫瘠得难以供应它起码的养料。它只得打自己的主意。让主干变粗变矮,让枝叶变小变多,尽量节衣缩食,减少消耗。尽可能挽留住雨露,拼命把根往下扎,这是它生存的策略。厄运使得它青筋突暴,浑身疤痂,身体佝偻,它没有屈服。无论生活怎样艰难,总得面对,总得应付,总得一步一步走过。我久久地站在那里,为一棵榆树而感动。
      ⑥一天傍晚,我下班回来,发现那砖垛已经不见了。一个老人默默地站在那棵树旁。老人告诉我,这垛砖堆了十八年。当初准备盖房子用,儿子突然得病死了。媳妇改嫁,他领着孙子孙女度日,房子就耽搁了。现在孙子孙女已长大成人,会挣钱了,政府又补贴了一部分钱,房子终于可以翻修了。在老人平静的叙述中,丝毫不见其悲凉,仿佛生活就是如此。
      ⑦我怔在那里。十八年,我不知老人是如何艰辛度过的。老人走了,他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你看这棵树,咋就恁耐活呢?缺水少土的,竞活了十八年,真要活成精了!”蓦地,我仿佛觉得眼前的这棵榆树,就是老人的翻版。蓬蓬松松的枝叶,是老人稀疏的乱发;褶褶皱皱的干,是老人饱经风霜的脸;还有那地下柔柔细细的根,是老人冉冉飘飞的胡须。
      ⑧望着老人步履艰辛地走了,走在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上。于是,那条被晚霞映红了的小巷,行走着一个永恒的雕塑。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我默默地伫立,向老人、向那棵榆树深深地鞠了一躬。                                         (《向一棵树鞠躬》)(有删节)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藤野先生》节选
        ①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②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
        ③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60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全是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④“万岁!”他们(A)都拍掌欢呼起来。
        ⑤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B)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采,——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乡宴

       ①停刀落箸,乡宴至美。

       ②在我的老家,管做乡宴的厨师叫“大师傅”,平日里,他们与土地为伍,与粮食蔬菜相伴,并无异于常人之处。只有在喜事场上,他们才被主家以“天地君亲师”中的“师”称呼,身份便有了些许特殊。

       ③只见“大师傅”马步扎得稳当,一只炒锅盈握在手,翻炒之间尽显如虹气势,“砧板”和“传菜”臂助左右,不敢怠慢。或许,他们不知“八珍”是何烹饪之术,更叫不出几道“满汉全席”中的菜品名号,不论是批切锲斩,还是煎炒烹炸,全靠代代传续,耳濡目染,他们用娴熟的烹饪技艺制作出富有地方风味的菜肴,灵趣中透出憨鲁,粗粝中带着精细,一如他们性情的折射。

       ④几乎每个村子里都有一名做乡宴的“大师傅”,我们村也有,是我的伯祖父,也就是我的大爷。二堂哥建春结婚的时候,那十六桌酒席宴就出自他老人家之手。他是长辈,本应到外村请“大师傅”来伺厨的,他不允,说还是由自己做才放心。家人拗不过他,只好答应。

       ⑤随着建春哥婚期的临近,我似乎闻到了那股浓浓的菜香。

       ⑥大爷常说,做宴席讲究五个字:质、色、香、味、器,缺一不可。对于食材的质,大爷向来很在意。俗话说,一方水土一方人,一方人做一方宴,要想做出亲近唇齿的味道,就不能忽视本地食材,因为它们接了我们脚下的地气,还有渗入我们肌体的水气。

       ⑦按照本地风俗,不管谁家办喜事,本家族人和左邻右舍都要去帮忙。炉灶锅台,杯碟碗筷,刷得纤尘不染,干货菜蔬,鸡鸭鱼肉,逐一备齐。大爷并不急于过油、走红,而是先吊了一锅清汤。照他的话说,这叫“唱戏的腔,厨师的汤”。厨师没了清汤,做出的菜肴就没有底味,不论是烧、扒,还是炖、焖、煨、汆、涮、烩、熬,味道再好,终究是浮着的。为人处世亦是如此,没了人味,表面功夫做得再好,也只不过是浮夸之辈。

       ⑧炉膛中,松柴毕毕剥剥地燃烧着,酱锅里的汤汁上下翻涌,锅底箅丝上的肉慢慢红润起来。大爷一声令下,大家抖擞起精神,火速“备宴”。搅动鸡蛋的嘚嘚声,切葱姜末发出的唰唰声,“粗斩细剁”肋条肉形成的马蹄声,给鲤鱼、光鸡过油响起的噼里啪啦声……各种声音融汇在一起,抑扬顿挫,和谐悦耳。小院子的花花草草也被这气氛所感染,欢快地摇曳着。

       ⑨薄暮时分,“备宴”收尾,建春哥和伯父送来糖茶,表示感谢。大家围坐在八仙桌旁,讲古说今,大爷话不多,深邃的眼神让人捉摸不透。晚九点左右,大家散去,大爷斜躺在连椅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沉重混沌的鼾声。

       ⑩第二天,阳光灿烂,天气晴好。唢呐声声,鞭炮齐鸣。建春哥迎来了堂嫂。他们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空气中弥漫着鞭炮炸开花的呛味,非常好闻。另一头,大爷将两碗宽心面下好了,由本家嫂子用红漆木盘端给两位新人。宽心面,嫩香腆润,每碗一整根,代表一心一意,蕴含美好的寄托。这时,“传菜”的伙计捎话过来,客人已经遵照安排入座,大爷将手勺一挥,宣布开席!

       ⑪宴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从天刚破晓到日上中天,大爷在“砧板”的配合下,忙而不乱,一口炒锅在手,或翻或转,动作流畅自然。做完最后一道“四喜丸子”,他长舒一口气,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脸膛泛红,让人感觉很温暖

       ⑫送走宾客,伯父安排大家会餐,再次表示感谢。我又尝到了大爷的手艺。大爷多喝了两盅,他说,他记不清做过多少次乡宴了,但这次喜宴是他做得最满意的一次。大家打趣他,说他之前故意留了一手。他摆摆手说,每次都很用心,但这次感觉不一样,至于啥感觉,一时半会说不清。

       ⑬许多年过后,我结婚了,“大师傅”是从外庄请来的,因为大爷再也不能做喜宴了,或者说,我永远没有机会品尝他做的菜了。我陪客人入座,一道道菜端上餐桌,菜品用了很多新式调料,客人推杯换盏,赞不绝口,我却停了一下筷子,忆起大爷,还有他做的乡宴。

       ⑭那滋味,那么美,是浓浓的亲情,是家的味道。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已经客满的大巴车打了个饱嗝儿,停了一下,又上来两个青年男人,一个甩着手,一个夹着公文包。“公文包”的脚后跟还在车门外边,客车就又开动了。

    甩手青年坐在门口的马扎上,“公文包”顺手将公文包放在行李架上就直奔车后座去了,那样子好像他买了对号入座的票,最后一排正有一个空位子热情地等着他的屁股呢。事实上他奔的不是座位,而是座位上的人,最后排靠左的那个胖男人正在熟睡中,“公文包”的手灵巧地伸进胖男人的上衣衣兜里,夹出一把单据名片之类的东西,显然这类东西不是“公文包”想要的,就又放回原处,然后揪住了胖男人的衣领,甩给他左右两个嘴巴。

    胖男人抹了一把脸,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只一下就反剪了“公文包”鸡爪子一样的手,然后拨打110,将贼人绳之以法。

    事实上没有,胖男人只是活动活动肩膀,整理一下衣服,继续睡去了,发生了什么全当梦一场。

    “公文包”又瞄准了一个打瞌睡的小伙子,小伙子的手机在牛仔裤的裤兜里,清楚地凸现着它的形状,“公文包”细长的手指在这个形状外游弋了一阵子,牛仔裤绷得太紧,硬拽怕是要惊醒梦中人了。

    原来这个小伙子在假寐,他一把就抓住“公文包”的手,像扔抹布一样地将他扔出车外。

    事实上没有,小伙子的确在假装睡觉,他也抓住了“公文包”那只游弋的手,不过他悄悄地给放了。“公文包”感觉到这只手的力量,小伙子真跟自己斗等于缚鸡。对这样的主儿还是离远一点。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一个女式皮包上,皮包被抱在女孩的怀里,由于女孩也在打瞌睡,抱包的胳膊有些松弛,但拉链的开端在女孩的胳膊下压着。“公文包”变戏法儿似的手里多出一个贼亮亮的刀片!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修长而白皙的手指看上去那么优美。

    “叔叔,你的手真好。”

    女孩旁边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打破了车里黑夜一般的寂静。自从这两个人上车,大胡子司机和女售票员的说笑就戛然而止,女售票员将马扎腾给甩手青年,自己坐在大胡子身后一个袋子上,将肥硕的屁股伸给所有的乘客,然后一丝不苟盯着前方,天塌地陷与她无关了。

    “叔叔,”男孩又开始说话了,“你的手指这么长,钢琴一定弹得很棒,老师一定很喜欢你,老师也喜欢我,只是我的手还小,够不到八度。”

    男孩的一番话使那个贼亮亮的刀片离开了女孩的包,被握在有着细长手指的手里。手的主人随着车身的颠簸,身子斜歪了一下。那个甩手青年递过来一只马扎。“公文包”坐下。额头上亮亮的,是汗。

    “叔叔,我才考钢琴二级,我要是有你这么长的手就可以多考,至少四级,叔叔,今天你也去考试吗?考几级啊?”

    “公文包”看了一眼男孩,男孩也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

    “叔叔的确弹过钢琴,‘六一’的时候还上台演出过,这双手曾将钢琴七级的曲子弹得流水一般,不过那是十三年以前的事情。我的钢琴老师说我是他教的学生当中资质最好的,手指上的天分最高。父母也希望我将来是最优秀的钢琴演奏家。可是后来父母离婚了。虽然他们争着要我,可是我谁也不跟,我离家出走,流浪街头,就被一个团伙看上了这双手。从此这双手在滚烫的肥皂水里接受另外一种训练。(A)看见门口那个人了吗,看见大胡子了吗,看见大屁股了吗,就是司机和卖票的,都是一伙的。我只是干活,等着分成的人不止这仨呢。小弟弟,这双手如果不给他们干活,回去就得少一截指头,这辈子就别想弹琴了。”

    “公文包”想用手去抚摸一下男孩的头,告诉他这一切。

    事实上他没有。他只是将那双手攥紧了,躲开男孩期待的目光①,也回避门口那人刀剜一样的目光②,他知道自己已经被乘客的目光③包围。

    (B)男孩等不到回答就只好盯着那双手,盯着盯着,就见一只红色的小虫子从指缝里探头探脑地钻出来,接着第二只,第三只。

    “叔叔,”男孩说,“你的手,流血了。”

    “公文包”用另一只没有流血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男孩的头,在大巴车再次打了饱嗝儿停下的时候,“公文包”夹着他的公文包和甩手青年就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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