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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泰安市长城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下列各句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诸侯之所大 , 固不在战矣      患:祸害 B、人之在好为人师              患:毛病 C、至丹以荆卿为计,始祸焉      速:加速 D、牧以谗诛,邯郸为郡          洎:等到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张衡字平子,南阳西鄂人也。衡少善属文,游于三辅,因入京师,观太学,遂通五经,贯六艺。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常从容淡静,不好交接俗人。永元中,举孝廉不行,连辟公府不就。时天下承平日久,自王侯以下莫不逾侈。衡乃拟班固《两都》作《二京赋》,因以讽谏。精思傅会,十年乃成。大将军邓骘奇其才,累召不应。

    衡善机巧,尤致思于天文阴阳历算。安帝雅闻衡善术学,公车特征拜郎中,再迁为太史令。遂乃研核阴阳,妙尽璇机之正,作浑天仪,著《灵宪》《算罔论》,言甚详明。

    顺帝初,再转复为太史令。衡不慕当世,所居之官辄积年不徙。自去史职,五载复还。

    阳嘉元年,复造候风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员径八尺,合盖隆起,形似酒尊,饰以篆文山龟鸟兽之形。中有都柱,傍行八道,施关发机。外有八龙,首衔铜丸,下有蟾蜍,张口承之。其牙机巧制,皆隐在尊中,覆盖周密无际。如有地动,尊则振龙,机发吐丸,而蟾蜍衔之。振声激扬,伺者因此觉知。虽一龙发机,而七首不动,寻其方面,乃知震之所在。验之以事,合契若神。自书典所记,未之有也。尝一龙机发而地不觉动,京师学者咸怪其无征。后数日驿至,果地震陇西,于是皆服其妙。自此以后,乃令史官记地动所从方起。

    时政事渐损,权移于下,衡因上疏陈事。后迁侍中,帝引在帷幄,讽议左右。尝问天下所疾恶者。宦官惧其毁己,皆共目之。衡乃诡对而出。阉竖恐终为其患,遂共谗之。衡常思图身之事,以为吉凶倚仗,幽微难明,乃作《思玄赋》以宣寄情志。

    永和初,出为河间相。时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禽,上下肃然,称为政理。视事三年,上书乞骸骨,征拜尚书。年六十二,永和四年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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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齿常之,百济西部人。长七尺余,骁毅有谋略。为百济达率兼风达郡将,唐刺史云。苏定方平百济,常之以所部降。而定方囚老王,纵兵大掠,常之惧,左右酋长十余人遁去,啸合逋亡依任存山自固旬日归者三万。定方勒兵攻之,不克,常之遂复二百余城。龙朔中,高宗遣使招谕,乃诣刘仁轨降。累迁左领军员外将军、洋州刺史。

仪风三年,从李敬玄、刘审礼击吐蕃。审礼败,敬玄欲引还,阻泥沟,兵不得出,贼屯高压官军。常之夜率敢死士五百人掩其营,杀掠数百人,贼酋跋地设弃军走。帝叹其才,擢左武卫将军,检校左羽林军,赐金帛殊等。进为河源军副使。调露中,吐蕃使赞婆等入寇,屯良非川。李敬玄之败,常之引精骑三千夜袭其军,斩首二千级,获羊马数万,赞婆等单骑去。即拜河源道经略大使。因建言河源当贼冲,宜增兵镇守,而运饷须广。乃斥地置烽七十所,垦田五千顷,岁收粟斛百余万。由是食衍士精,戍逻有备。永隆二年,赞婆营青海,常之驰掩其屯,破之。悉烧粮府,获羊马、甲首不赀。诏书劳赐。凡莅军七年,吐蕃憺畏,不敢盗边。封燕国公。

垂拱中,突厥复犯塞,常之率兵追击,至两井,忽与贼遇,贼骑三千方擐甲,常之见其嚣,以二百骑突之,贼皆弃甲去。其暮,贼大至,常之潜使人伐木,列炬营中,若烽燧然。会风起,贼疑救至,遂夜遁。久之,为燕然道大总管,与李多祚、王九言等击突厥骨咄禄、元珍于黄花堆,破之,追奔四十里,贼溃归碛北。会左监门卫中郎将爨宝璧欲穷追功,诏与常之共计。独进,为虏所覆,举军没 , 宝下吏 , 常之坐无功。会周兴等诬其与右鹰扬将军赵怀节反,捕系诏狱,投缳死。

常之御下有恩,所乘马为士所棰,或请罪之。答曰:“何遽以私马鞭官兵乎?”前后赏赐分麾下,无留赀。及死,人皆哀其枉。

(节选自《新唐书·黑齿常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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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有问之,对曰:“橐驼非能使木寿且孽也,能顺木之天,以致其性焉尔。凡植木之性,其本欲舒,其培欲平,其土欲故,其筑欲密。既然已,勿动勿虑,去不复顾。其莳也若子,其也若弃,则其天者全而其性得矣。故吾不害其长而已,非有能硕茂之也;不抑耗其实而已,非有能早而蕃之也。他植者则不然。根拳而土易,其培之也,若不过焉则不及。苟有能反是者则又爱之太恩,忧之太勤,旦视而暮抚,已去而复顾。者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疏密,而木之性日以离矣。虽曰爱之,其实害之;虽曰忧之,其实仇之,故不我若也。吾又何能为哉!”

(节选自《种树郭橐驼传》)

材料二:

灵丘之丈人善养蜂,岁收蜜数百斛,腊称之。于是,其富比封君焉。丈人卒,其子继:未期月,蜂有举族去者,恤也。岁余,去且半。又岁余,尽去。其家遂贫。

陶朱公之齐过而问焉曰是何昔者之熇熇而今日之凉凉?其邻之叟对曰:“以蜂。”请问其故,对曰:“昔者丈人之养蜂也,园有庐,庐有守。制木以为蜂之宫,不罅不庮。其置也,疏密有行,新旧有。坐有方,牖有乡。五五为伍,一人司之。视其生息,调其暄寒,巩其架构,时其墐发,蕃则从之析之,寡则与之裒之,不使有二王也。去其蛛蝨蚍蜉,弭其土蜂蝇豹,夏不烈日,冬不凝澌,飘风吹而不摇,淋雨沃而不渍。其取蜜也,分其赢而已矣,不竭其力也。于是,故者安,新者 , 丈人不出户而收其利。今其子则不然矣。园庐不葺,污秽不治,燥湿不调,启闭无节,居处龜應,出入障碍,而蜂不乐其居矣。及其久也,蛅蟖同其房而不知,蝼蚁钻其室而不禁,鹩鬻掠之于白日,狐狸窃之于昏夜,莫之察也。取蜜而已。又焉得不凉凉也哉?”

陶朱公曰:“噫!二三子识之,为国有民者可以鉴矣!”

(选自《郁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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