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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贵州省湄潭县湄江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有人说,当今社会,有一样东西几乎让所有人都无可逃逸,那就是浮躁的风气。这话虽有些偏激,却道出了许多人欲言难言的自我困惑。

    杂乱吵闹是喧嚣的外在表现,其本质则是浮躁,是人们内心的急躁、失衡、不沉稳。浮躁,是丧失定力,随波逐流;是心急如火,投机取巧;是虚浮夸张,一片泡沫;是不要过程,只要结果。人生在世,谁都有各种各样的追求和欲望,古今中外,概莫能外,这本无可非议。问题在于,面对浮华世界,人们的欲望变得更大、更多、更急切,由此衍生出浮躁的社会风气。

    浮躁之风盛行,会导致这样的现象:为官者盼望一步登天,为学者盼望一步到位,为商者盼望一夜暴富,为艺者盼望一举成名。也容易出现这样的结果:社会被浮躁之风笼罩,清静的人生、专心的工作、精良的产品,变得稀罕起来;因为求快而忽视了细节和质量,导致一些地方事故多发、反复折腾、劳民伤财。那些整日忙碌赶场子的人,那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那些跟风起哄盲目不安的人,看似日理万机,好像勤奋忙碌,到头来往往难成大事,原因就在于他们“用心躁”而无法“用心一”。

    对于浮躁,古人总结出了“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的道理。今天的社会日新月异,节奏加速,变化更快、更多、更大,人们对变化的感受极为敏感;但同时也不要忘记,变动不居之中也有恒定不变的规律——结果需要过程,成功必得付出。即便是插上了新技术的翅膀,站上了创新的风口,如果没有扎实稳固的知识和技能储备,成功终究是短暂而不稳固的。舒服与辛苦,安逸与劳顿,亦有着互相转换的辩证法。

    《道德经》里讲,重为轻根,静为躁君;轻则失根,躁则失君。人活一辈子,要想给社会给后人留下点东西,要想实现自我价值,就必须避开社会的喧嚣,拒绝外来的诱惑,祛除内心的焦躁,静下心定下神,扎扎实实、聚精会神地做事,而不要被外界的喧嚣浮躁所裹挟。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陶渊明所揭示的,乃是喧嚣之中的宁静心态。内心的宁静,是一种穿越世俗、撇开浮躁的力量,有了它,便可以每临大事有静气,便听不到外界的吵闹嘈杂,便能忍得孤寂、受得清苦、看穿陷阱、看淡诱惑。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有了静的底色,才有达的境界、定的气质、和的格调,才能让人生剧本脱俗雅致。能够保持内心的宁静,是“大家”风范,亦属常人能力所及。内心的宁静,是最为深厚的修行。让宁静成为心灵的常态,我们不必超脱凡尘,也一定可以专心致志、成就非凡。

(选自2016年4月《人民日报》,有删改)

(1)、下列关于“浮躁”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浮躁是当今社会上的一种风气,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被它所困扰,也都无法逃避。 B、浮躁是人们喧嚣的本质,杂乱吵闹则是其表面现象。 C、浮躁是人们心中产生急躁,失去了定力,只重视结果不重视过程的表现。 D、因为人们面对浮华世界而欲壑难填,所以社会风气变得浮躁。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内容的一项是(    )

A、无论是古今,还是中外,人们都会有无可非议的各种各样的奢望,这奢望   也会变得更大、更多、更急切。 B、如果社会上浮躁风气盛行,那么这就会使社会中多个行业的人们变得急于求成。 C、一些地方的工程出现事故多发、反复折腾又劳民伤财的现象,是因为工程负责方一心求快而忽视了施工的细节和质量。 D、有些人做事由于用心不专一,只顾着忙赶场子,看似在勤奋忙碌,可到头来往往也难成大事。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道德经》所言“静为躁君,躁则失君”,呈现的是一种相互转换的辩证法。 B、无论是古代,还是日新月异的今日社会,要想实现自我价值,就必须保证不被社会的喧嚣浮躁所裹挟,要静心定神、扎实做事。 C、陶渊明的“心远地自偏”,是一种能穿越世俗、撇开浮躁,进而能忍得孤寂、受得清苦的宁静心态。 D、每临大事有静气,是一种“大家”风范,也是最为深厚的修行,虽然不是常人所能及,但是大家都要专心致志,让宁静成为心灵的常态。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人认为,“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白居易《与元九书》),情、言、声、义成为诗歌创作最基本、最重要的四大元素和品评作品的重要标准。中国古代诗词中那些千古传颂、脍炙人口的经典名篇,也正是在性情、语言、形式、内涵、意境和境界诸方面体现着鲜明突出的民族特色。

    性情是诗词作品内在的灵魂、流动的血液和鲜活的生命。诗词以情感人、以情动人、以情化人。古代诗词中的经典名篇无不饱含浓厚、深沉、真挚的感情。《诗经》中的《伐檀》、《硕鼠》对社会不公平现象的质问与谴责,《离骚》中报国理想难以实现和忧虑国事的悲愤与缠绵,都很典型。如陶渊明《归园田居》、李白《早发白帝城》、杜甫《春望》、孟郊《游子吟》……无一不是以浓厚的情感震撼读者的心灵。

    诗歌语言是最精粹精美、最富表现力和最富智慧的语言。在措辞炼字上下足了功夫,从而形成了精美的诗歌艺术奇观。特别是中国古代诗词中的经典名篇,语言不仅生动鲜活、形象鲜明,而且凝练简洁、精警有力,让人回味无穷。唐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王勃)、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王维)如同巨幅水墨画,境界宏大开阔,用字凝重有力。诗仙李白“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诗圣杜甫“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们名篇、佳句迭出。宋词“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宋祁), “著一‘闹’字而境界全出”;李清照以“绿肥红瘦”(《如梦令》)描绘雨后海棠,用“人比黄花瘦”(《醉花阴》)将眼前菊花的形象与抒情主人公的消瘦进行对比,既生动新颖又力透纸背。

    中国古典诗词彰显了诗词艺术的形式美。格律诗歌充分利用和发挥了汉语言文字在发音、声调、协韵、对仗、会意等方面无可替代的特点,句式简短,格律稳定,使作品既富有浓厚的音乐元素和强烈的语言韵律,又富有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和扣人心弦的充沛情感。如杜甫《绝句》、苏轼《饮湖上初请雨后》、李清照《声声慢》等,历来受到人们的激赏。

    中国古代以“温柔敦厚”为诗教。在这种诗歌理论的引导下,蕴藉含蓄、深厚委婉、经营意境、讲究感悟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的主流。由此既显示出深厚的民族文化积淀和深刻的思想内涵,又给读者创造了内容理解和艺术想象的广阔空间。如张若虚《春江花月夜》、陈子昂《登幽州台歌》、王之涣《登鹳雀楼》、杜甫“三吏”、“三别”等著名诗篇,更是意味隽永深长,赋予了更丰富更鲜活的思想内容。

    诗词意境是作品思想内容与艺术表现手法完美融合而创造出的艺术效果,创新出奇则是文学创作普遍追求的重要目标。中国古代诗词以情、景、事、理、意、趣为主要创作元素,创造出情感深厚充沛、形象鲜明生动的优美意境。如王维《山居秋暝》、贺知章《咏柳》、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等作品的奇特想象无不让读者感受到强烈的新奇,如临其境,如闻其声。

    如果说意境多是通过画面形象传达思想感情的话,那么,境界则更多的体现在思想与艺术达到的高度上。纵观中国古代备受赞誉的诗歌国手、创作大家如屈原、李白、杜甫、白居易、苏轼、陆游、辛弃疾等,他们无不将自己对自然宇宙、人类生存、国家安危的思索,对人与自然的思索,对“以天下为己任”的人生道路的思索等等融入诗篇,使作品呈现出气势磅礴、震撼心灵的大气魄和思想深邃、启悟智慧的大境界,也展示着作者的博大胸怀与开阔视野。

                                           (摘编自杨庆存《中国古代诗词的境界与品鉴》)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传统美学所讲的“意象说”主张“美在意象”:美在“象”外之“意”,言外之情。任何一件美的文艺作品,其本身或为声色,或为言词,都是有“象”的(“在场的东西”).能体悟到“象外之意”“词外之情”,就是一种美感。此种美不是低层次的感性美,而是深层次的意境美、精神美。

    “意象说”突破了美在声色之类的局限性,深刻地揭示了美之为美的本质内涵,不仅值得中国美学继承和弘扬,而且也值得世界美学借鉴。

    但为什么要深入到象外,才能达到此种美的境界呢?“意象说”没有做论证。我根据“万有相通”的哲学本体论认为,原因就在于,任何一件美的作品,都是作者凝聚了作品背后无尽的联系之网的结晶。这背后无尽的联系之网,说得通俗具体一点,就是指形成作品本身的背后的人、事物和社会历史背景等。我们对一件作品的欣赏,不过是把凝聚在作品这一点“在场的东西”中无尽的内涵(“不在场的东西”)展现在想象中,点点滴滴地加以玩味;不过是回归到形成作品的母源,从母源中,我们对作品获得了一种“原来如此”的醒悟,从而产生了一种满足感。这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美的愉悦”“美的享受”。这种愉悦和享受不是感官的娱乐或感性的满足,而是精神上的满足,思想上的满足。

    杜甫的诗句“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为什么能引起美感?“山河在”是一点在场的东西,但形成此“在”之背后的东西,则是什么都“不在”。正是这什么都“不在”构成这“在”的内涵(此即司马光的解读:“山河在,明无余物矣;草木深,明无人矣”).我们欣赏这诗句时,就回归到这“在”的母源﹣﹣什么都“不在”,自然倍感凄凉。但这里的凄凉绝非现实生活中的凄凉可以比拟,它是审美意义下的凄凉,它超越了现实生活中凄凉的现实性,给欣赏者引发了一种对“在”的内涵的醒悟,这种醒悟就是审美的愉悦感,给人以“美的享受”。梵•高的画《农鞋》,为什么能引起人的美感?海德格尔做了生动的说明:是农鞋这点“在场的东西”引发观赏者回归到了其背后一系列“不在场的东西。’_一农夫为了面包而日日夜夜地在崎岖的道路上奔波,一年四季风风雨雨对农夫的摧残,以至社会的贫穷、落后、不公,等等,这些都是构成农鞋上几个破洞的母源。观赏者正是从这一回归中获得了某种醒悟,从而也得到一种精神上、思想上的满足。我们经常爱用“玩味无穷”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我们对一件优秀作品的欣赏。“玩味”之所以能达到“无穷”的地步,其根源就在于隐藏在作品背后“不在场的东西”是“无穷的”。

    中国传统文化重含蓄之美,其实就是把作者的情或意隐藏在作品的表面形象或言词背后,让鉴赏者自己去领会、体悟,从而获得一种醒悟的满足感。

(摘编自张世英《美是“玩味无穷”的精神愉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春秋时期,会盟得到了充分的发展,不仅类型多样,而且次数空前频繁。前人在概括春秋形势特点时常说:“世道交丧,盟诅滋彰”“侵伐盟会,无时无之”,诚为不刊之论。可以说,春秋是会盟的兴盛时期。

    春秋会盟是中国奴隶社会衰落时期各种矛盾相互作用的产物,它反映了当时奴隶制遭破坏、大国争霸、礼乐废坏的社会现实。所以,要全面、深入地研究春秋史,就必须对春秋会盟进行探讨。春秋会盟作为统治阶级解决当时社会生活中各种矛盾和纠纷的重要手段,对当时社会历史的发展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在政治、经济、军事、列国交往、列国文化交流等方面都有着重大影响。

会盟是实行霸主政治的手段。西周时,天子有无限权威,“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子册封一些方伯,代表自己坐镇一方,进行统治。春秋时期,王权衰落,“礼乐征伐自诸侯出”,出现了霸主政治。霸主政治象方伯政治一样,也是奴隶主阶级进行统治的一种形式。

    春秋时,“周德虽衰,天命未改”的社会心理驱使着人们仍然尊崇周室。霸主迎合人们这种心理,往往打着“尊王”的旗帜,提出“奖王室”的口号。当王室发生内乱或遭侵凌时,就举行会盟,帮助王室平定混乱。如王室的王子克、王子颓、王子带、王子朝等发动的叛乱,便都是霸主或大国诸侯帮助平定的。鲁昭公三十二年的狄泉之盟,任务是“城成周”,从而屏卫周王室。霸主还帮助王室摆脱经济上的困境,如鲁昭公二十五年的黄父之会,晋赵简子就“令诸侯之大夫输王粟”。

    救助王室的会盟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延缓了王室衰微的过程,但并不能改变历史发展的趋势。这类会盟的主持者多为霸主,而霸主尊王常常是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从而争取更多的与国、壮大自己的实力,这就使霸主代替周王号令诸侯成为历史的必然。

    霸主不仅用会盟救助王室,还用会盟在列国中推行霸政。《国语·晋语七》:“(悼公)四年,诸侯会于鸡丘,于是乎布命……”韦昭认为:“命谓朝聘之数,同好恶、救灾患之属。”可见,会盟是霸主推行霸政的方式之一。

    春秋时,不论是上层统治者还是下层平民百姓,普遍存有反战愿望和重视会盟的心理。而且,在会盟中,霸主取得的利益往往比用武力取得的还要多,所以,会盟便成为霸主常用的推行霸政的手段之一。齐桓公自北杏之会始,共举行十多次会盟,史载“衣裳之会十有一,兵车之会四”即是其例。

    春秋时,立贤、立爱之事时有发生。郑武姜欲立叔段,宋宣公舍子与夷而立弟穆公,穆公舍其子公子冯而立兄子殇公,鲁庄公问后于叔牙等,都反映出嫡长子继承制面临着挑战。而君统继承上的争斗又往往是与国君妻妾关系上的混乱分不开的。晋献公宠骊姬,周王以狄女为后都引起了君统继承上的纠纷。当时人认为“并后、匹嫡”是“乱之本”。因此,在会盟的约文中反复强调“无易树子(树子即嫡子),无以妾为妻”,力图对嫡长子继承制的破坏加以制止,从而避免发生诸子与嫡长子争夺君位的情况,使君位得以顺利地传递。

    春秋初期,各国大族兴起。列国大世族,如鲁国的展氏、臧孙氏、郈氏等出自孝公,三桓出自桓公,东门氏出自庄公。齐国的管氏、鲍氏、崔氏、庆氏等,也强大于春秋前、中期。郑国的七穆出自穆公。宋国的戴、庄、桓等大族,晋国的六卿,卫国的孙、宁等强族都形成于春秋前期。大族的兴起对公室构成威胁,所以,公室对大族展开了激烈的、血腥的斗争,晋献公对诸公子的屠杀就是典型的例子。但是,人们也看到了公室与大族关系的另一面。由于这些大族多为公族,公室的存在又需要公族的拱卫。公室好比树的主干,公族是枝叶,尽去枝叶,主干也必然要死亡。因此,葵丘之盟约文中特地规定“无专杀大夫”,旨在纠正过激行为,让大族屏藩公室。但是,它并没有彻底平息公室与卿大夫的斗争,却导致了后来事情向另一极端发展,纵容、姑息大族,养痈遗患,使“礼乐征伐自大夫出”成为不可避免的历史发展趋势。

(节选自张全民《试论春秋会盟的历史作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秦汉时代的普遍知识与一般思想

葛兆光

    秦汉时代的普遍知识与一般思想,大致可以归纳如下。

    “天”仍然是判断与理解的基本依据。仿效“天”的构造,模拟“天”的运行,遵循“天”的规则,就可以获得思想与行为的合理性。在人们心目中,凡是仿效“天”的,就能够拥有“天”的神秘与权威,于是,这种“天”的意义,在祭祀仪式中转化为神秘的支配力量,在占卜仪式中转化为神秘的对应关系。不仅是一般民众,就连天子与贵族也相信合理依据和权力基础来自于“天”,秦汉时代皇宫的建筑要仿效天的结构,汉代的墓室顶部要绘上天的星象,祭祀的场所更要仿造一个与天体一致的结构。

    “天”所显示的自然法则更加明确地被一些基本的数字概念所表述,而这些概念又被具体化为一些可以操作的技术,于是“天”与“人”之间就被联系起来。首先是“一”。在秦汉时代,它既是宇宙的中心、唯一的本原、至上的神祇,又是天下一统、君主权威、理性法则、知识基础和一切的终极依据。其次是“二”。“二”即阴阳,既可以指日月、天地,也可以指君臣、上下,以及从阴阳引申出来的冷暖、湿燥、尊卑、贵贱。再次是“五”。在《吕氏春秋》中,思想家曾为“五”并列出种种匹配的事物和现象。这说明人们普遍相信“五行”可以归纳和整理宇宙间的一切,使宇宙整齐有序。相反,如果五行、五色、五声、五味、五方、五脏、五祀等等发生紊乱,人们就要用技术将其调整过来,否则人就会生病,社会就会混乱,宇宙就会无序。比如朝代的变更,要顺序地吻合五德的排行;人们的服饰,要顺序地吻合五色的轮次。这种数字概念经历了漫长的整合和论证过程,在秦汉时代终于以系统的形式固定下来。

    沟通天地人神的权力仍然被少数术士所掌握。大多数人相信,他们由于有某些特殊的禀赋与训练,拥有与神秘世界对话的能力,人们需要通过他们与天、与神灵、与祖先交流。

    当时人们关心的中心问题有以下几类。一是生命。铜镜铭文这样的考古资料透露了秦汉时代人们的生活观念,看来当时的人们相信人是可以不死的,不过也相信人之永恒极其困难。如果说铜镜铭文、帛画、画像石中的神仙内容及秦汉方士的求仙寻药炼金活动,反映了人们对生命的期望和想象,那么很明显,他们也努力地探索过人体的奥秘与医疗技术,张家山汉简中的《脉书》、马王堆帛书中的《五十二病方》等,就反映了人们的焦虑和忧患。正是在这种期望和想象、焦虑和忧患中,人们逐渐形成了生死观念。二是幸福。在秦汉的一般思想世界中,精神上的自由和超越作为人生幸福的内容,渐渐退居次要地位,对幸福的期望往往被普遍的神仙信仰具体化和世俗化,精神上的自由和超越被生理上的自由和超越(永生)所取代,“富贵”与子孙“繁衍”成了更现实的追求,铜镜铭文中那么多的“富贵”和“宜子孙”的字样就是明证。三是国家。当诸侯国家日益消亡或削弱,各种文化区域日趋混融成为一个文化共同体的时候,人们开始彼此认同。“天下”一词在当时是一个较纯粹的政治概念,当人们逐渐有了更广泛的地理知识之后,人们认识到自己所熟悉的地域只是天下的一部分,于是又常常使用“海内”一词。“海内”一词在当时成了中国人的文化疆域的代名词,凡是生活在海内的人,凡是有共同语言、习俗、观念与服饰的海内人,都是“文化意义”上的“中国人”,文化意义上的共同体已经在人们心目中确立了。

(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北宋哲学家张载有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既是先贤圣道,亦隐喻家国大义。家国情怀也是中国古典诗词从未缺席的主题。诗词中的家国,既有“边塞况味”,也有“忧国忧民”。

    “边塞况味”,莫如盛唐四大边塞诗人王昌龄、王之涣、岑参、高适,他们开启了中国边塞诗词的巅峰之门。王昌龄有感于汉将李广的英雄气概而作的《出塞》句句宣誓,字字慷慨,尽显盛唐人保家卫国的决心。王之涣留存于文学史的诗作已不多,但《凉州词》的余响不绝于耳,尤其是那两句“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羌笛与杨柳,春风与玉门关,离家已经平添几分忧思,而更为难以忍受的是,面对这茫茫荒漠,连表达思念的杨柳枝都找不到。玉门关,自古就隐喻着边塞情绪,诗人把它放在这里,更显回乡之路漫长悠远。虽有忧愁,但比忧愁更强烈的是慷慨,乡愁之上,还有家国荣誉,这远远高于个人悲情。边塞将士们的坦荡着实令人叹服,于是,我们不难理解,王之涣的《凉州词》为何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悲壮却不凄凉了。

    “忧国忧民”诗词所体现的则是国与民在争战中的苦难。忧国,既有曹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又有辛弃疾“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有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捐躯赴国难”这面旌旗下,辛弃疾一腔热血奔赴《破阵子》,陆游逝前留下“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殷切期待。忧民,最深情的则非杜甫莫属了。朱熹论杜甫人格,将他与颜真卿、诸葛亮、韩愈、范仲淹并举为“君子”,意为“品格高尚”的人。朱熹认为他们“所遭不同,所立亦异,然求其心,则皆光明正大,疏畅洞达,磊磊落落而不可掩者也”。杜甫的“磊磊落落”是他对民众生命的人道关怀。他的“三吏”、“三别”像一部史诗,记录着战争中百姓的艰辛。“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的年轻人,“子孙阵亡尽,焉用身独完”的老人,“存者无消息,死者为沉泥”的受难者,这些形象直指人心。杜甫爱民之情丹心耿耿,情义相照。

    家国情怀,成为中国古典诗词积淀于文化中的审美基因。它深隐于华夏灵魂深处,昂而不傲,光而不妖。它内敛、融达,成就了中华文化昂扬的自信: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种文化自信与古典诗词偕隐同行,玲珑剔透,流光溢彩,超越了空间,点亮了时代,烛照千秋,辉映未来。

(摘自《古典诗词与文化自信》,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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