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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第三中学校2019-2020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文字是记录和传达语言的书写符号。语言是有声的思维,文字是有形的思维。二者都是思维的外化。像语言一样,文字也是思维能力的反映,蕴含着思维的特点。从某种意义上说,古文字是对思维进行考古的工具。

    古人类主要运用形象进行思维。这种特点反映在古诗歌中,人们喜欢用比兴来说明某种道理;反映在原始神话中,人们通过具体的故事来说明某个道理,抽象的道理是没用的。形象思维曾是人类最得心应手的思维方式。抽象思维是在形象思维的基础上逐步发展起来的。从文字的创造特点看,绘画文字是最早的文字。这种文字的主要特点是象形。不仅中国的古文字用形象来表示,古巴比伦人、古玛雅人、古埃及人等无一不是从象形开始来创造古文字的。

    创造文字的时代,人们抽象思维的能力还比较薄弱。人们进行抽象思维,还很难脱离具体形象来进行,往往要依赖于对形象的类比、比较、联想来进行。表现在文字的创造上,形与义密切结合在一起,人们是从形象来了解符号的意义的。文字的产生一方面是以人类抽象思维的能力达到一定水平为基础的。但另一方面,象形文字又标志着人类抽象思维能力还不发达,这种低下的抽象思维能力不可能创造太抽象的符号。

    抽象思维能力的低下还主要表现在古文字的词类上,表现为形容词的极端贫乏。从甲古文看,形容词数量相当少,只有白、厚、明、光、赤、美、丽等为数不多的形容词。事物的性质包含在事物之中,与事物不可分离,只能通过人的思维才能把事物的性质从事物本身分开。在近代一些少数民族那里,要说热,只能说“像火一样”。

    早期文字中的“鱼”字是各种各样的鱼类象形,后来逐渐概括出一种共同的鱼的特征的象形文字,作为各种各样鱼的代表。早期文字中,几乎每个文字都经历了一定的概括过程。没有概括过程,就不可能产生一般意义上的文字。这种概括能力使人们能概括出事物的共同性质,撇开了同类事物之间的差别性、个性和偶然性,产生了最初的种、类概念。

    在概括能力发展的同时,形象思维本身也在不断发展着。形象思维从自身中演化出了抽象思维。抽象思维的发展又推动着形象思维的发展。古人类从事物中抽象出事物的性质,从而创造了形容词后,又创造着代表新的形象的词。例如,从羊的肥大的形象创造了“美”字,进一步又创造了“美服”“美女”等新的名词。形容词产生后,也使原有的一些代表具体形象的词成为更形象生动的新词。例如月字、镜字,在抽象出了“明”字后变成了“明镜”“明月”,使形象更逼真。古人类从众多的个别的事物中概括出代表一般意义的词后,又以此为指导去认识新的个别事物,创造新的字。

    从古文字的演变进化过程中,我们可以看到形象思维与抽象思维在互相补充、互相促进中辩证地发展,使人类的思维能力不断由低級向高级发展,从而使人类能够更深更广地认识世界。

(摘编自朱长超《从古文字看原始思维及其发展》,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字是有形的思维,是思维能力的反映,蕴含着思维的特点,对思维进行考古所用的工具就是古文字。 B、人们在古诗歌中喜欢用比兴来说明某种道理,在神话中喜欢用具体的故事说明某个道理,可见抽象道理在古代是没有用的。 C、文字的产生是以抽象思维的能力水平为基础的,从象形文字可以看出人类抽象思维能力还不发达,创造不出太抽象的符号。 D、概括能力使人们能概括出事物的共同性质,因此它撇开了同类事物之间的差别性、个性和偶然性,产生了最初的种、类概念。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在论证古人类主要运用形象进行思维时,分别从古代诗歌、原始神话、文字创造特点等方面进行了分析。 B、文章用甲骨文中形容词的数量特别少的现象来论证古人类的抽象思维能力比较薄弱低下,这是举例论证的方法。 C、文章以从羊的肥大形象创造了“美”字,又创造了“美服”“美女”等新名词的例子,证明了形象思维从自身中演化出了抽象思维。 D、文章用“总-分-总”的论证结构,论证了形象思维与抽象思维在相互补充促进中辩证地发展,使人类思维不断提高的论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字的产生是以人类抽象思维能力达到一定水平为基础的,因而,如果人类抽象思维的能力不太发达,人类就不可能创造出文字。 B、在近代一些少数民族那里,要说热,只能说“像火一样”,说明他们的思维还不能把事物的性质从事物本身分开。 C、“月”和“镜”在抽象出了“明”字后变成了“明镜”“明月”,使形象更逼真,说明抽象思维的发展也推动着形象思维的发展。 D、中国、古巴比伦人、古玛雅人、古埃及人等都是从象形开始来创造古文字的,可以推断出这些国家的古文字可能属于绘画文字的范畴。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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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拜:从表达礼敬到自示卑贱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跪礼的涵义在唐宋之际发生了重大的嬗变。唐宋之前,中国是没有椅子的,只有一种叫做“胡床”的坐具,是贵族才使用的奢侈品。一般情况下,人们都是席地而坐。我们现在熟悉的高型坐具,如交椅、靠背椅、高凳等,都是在宋代才开始普及开来的。唐代时虽然已出现椅子,但应用不广,只限于贵族与士大夫家庭。

    高型坐具的出现,改写了中国传统的礼仪方式。在席地而坐的先秦时代,中国人通行跪拜礼,跪拜是自然而然的,因为正规的坐姿就是双膝跪席,跪礼不过是挺直上身,再配上手部与头部的动作,如作揖、稽首、顿首,以表示对对方的尊敬,而对方也须还礼答谢。这个时候的跪拜礼并没有包含尊卑之意,臣拜君,君也拜臣。跪拜只是相互表达礼敬与尊重。

    秦汉以降,君臣之间方有尊卑之别,体现在礼仪上,臣拜君,君不再回拜,但尚要起身答谢。到椅子出现之后,中国人席地而坐的习惯发生改变,跪拜的动作更是带上了强烈的尊卑色彩——从椅子上到地上跪拜对方,显然透露出以卑事尊的味道。

    也因此,除了“天地君师亲”,宋人基本上不用跪礼,迎别待客一般都是用揖逊、叉手之礼。宋朝臣对君,当然也有需要隆重行跪拜礼的时候,但那通常都是在极庄重的场合与仪典上,如每年元旦、冬至日举行的大朝会、三年一次的郊祀大礼,自然是极尽繁文缛节。至于君臣日常见面礼仪,当是揖拜之礼。

    从元朝开始,带屈辱、卑贱性质的跪礼才推行开,清廷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大臣奏事得跪下,皇帝降旨宣答,众臣也必须跪着听训。至此,跪礼原来所包含的向对方表达礼敬与尊重之意已经淡化,而下跪者自我示卑、示贱之意则日益凸显出来。

    从宋至清,跪礼的变迁,不过是时代精神蜕变的投影而已。如果比较宋代与清代的精神风貌,它们是完全不同的:宋代士臣敢振言告诫皇帝:“天下者,中国之天下,祖宗之天下,群臣、万姓、三军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至于廷争面折之事,更是不胜枚举。而清代的士大夫已经全无宋人风骨,竟以获得在圣上之前自称“奴才”的待遇为荣。

    士大夫已是如此,草民更不用说了。宋代的平民见官,尽管也讲尊卑有序,但大体上还可以维持尊严,见多识广的京城之民,更是不畏官长,常抓着官府的短处不放,跟官长争长短,也不给官长好面色看,急了就写检举信,或者到京师的直诉法院——登闻鼓院控告。而清代的平民,不但见官得先跪拜叩头,老百姓向衙门呈交诉状禀词,都以“蚁”或“蚁民”自称,官府称呼其治下小民,也直接叫“蚁”。人民在官府面前表现得如此卑贱,只怕是前所未见的。

    古人说,“礼者,时为大”。礼仪的应用,还是以顺应时宜为第一要义。基于此,支持对跪拜礼的恢复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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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说起登高,首先想到重阳,然而登高并非重阳节的专利。中国人自古崇尚登高望远,古诗词里流传下来千百代无数文人骚客登临的诗句,这些诗句贯穿一年四季的终始——时而夏日炎炎,时而雨雪霏霏,时而春花灼灼,时而落木萧萧。登高处,可以是自然的山川,也可以是人造的楼台。凡人视野有限,所以谁都想看一看那楼外楼、山外山。唯一和今人的大概不同是,古人登高,不是为了观景,也不是为了某个节日,当然更不是为了旅游,而是为了一展胸襟。所谓胸襟,就是怀抱,就是远志,就是精神。通俗地说,就是理想。很可惜,这正是今人最缺失的东西。

    文人登高,如同好汉饮酒,喜欢自然是喜欢的,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借助这种方式获得一种不可言传的类似于“天人合一”的抒发和共鸣,又称“一浇胸中块垒”。由于每个人的身世不同,境遇不同,价值取向有异,哲学思想有别,每个人在登高的时刻,所思所感也就不一样,或者说人各有志,所以即便大家同登一座山峰,写出来的诗句之意味也会相去千里。

    儒家的登高,是为接近心中至高无上的“仁”;道家的登高,是为寻求成仙得道的“仙”;皇帝祭祀封禅,要登天下五岳。在古人心目中,高山是最与苍天相近的地方。儒家对于君子人格的终极要求便是“高”和“远”。孔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这说的是“高”;“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这是在说“远”。某种意义上,高是空间的概念,远是时间的概念,但这两种维度又不是确指的,因为君子的“怀抱”无时无刻不在胸中运动变化,好比道家修炼的内气,大象无形。钟子期听俞伯牙抚琴,他听得出伯牙的志趣,就说“巍巍乎若泰山”,又说“洋洋乎若流水”。高山流水,其实分别是伯牙胸中逸气的不同表现形式,凝止团聚,则冲霄而为山;顺势发散,则奔腾而为水。琴家没有这份逸气,想弹奏好这支曲目,那是不可能的。

    《论语》说:“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平。”所以胸怀儒家治世救国理想的士人,每登临高处,便能自心底激发出这份远志和胸襟。明末清初之际的一代大儒顾炎武,在明亡后联合傅山、屈大均等爱国志士僻处山、陕之间,以图恢复大业。顾炎武和他的同志们送别,相对把盏,就在青山之巅,远眺大好河山,众人百感交集,泪眼潸然。有人开始借酒浇愁,有人开始埋头抚琴,有人开始痛吟诗篇。顾炎武听罢,徐徐起身,振衣而立,与之相和:一雁孤飞日,关河万里秋。正是“关河万里秋”!力挽狂澜的志士纵然势单力薄,回天乏术,但毕竟“德不孤”,毕竟有这些个战友在,相互砥砺,与子同仇。事虽未成,其心其举已足垂青史,光照世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便是儒家入世之“登高”的价值所在,它像一面旗帜,奋扬于巍巍之山巅。

(摘编自沐斋《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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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废九品中正,设进士、明经二科取士,唐承隋制,并增设明法、明字、明算诸科,而以进士、明经二科为主。进土科重文辞,明经科重经术。唐高宗、武则天以后,进士科最为社会所重,参加进士科考试被认为是致身通显的重要途径。进士科以考诗赋为主,此外还考时务策等。

    唐代取士由地方举送中央考试,称为乡贡。被举送应试的人通称为举人。唐人常说“举进士”,例如韩愈《讳辩》说“愈与李贺书,劝贺举进士”,意思是应举参加进士科的考试,这种人在唐代也被称为进士。韩愈《送孟秀才序》说“京师之进士以千数,其人靡所不有”,就是指当时应举参加进土科考试的人说的。唐初设有秀才科,不久即废,但是唐人后来仍通称应进士科考试的人为秀才。

    唐代中央主持科举考试的机关是礼部,考官通常由礼部侍郎担任,称为知贡举。唐人进士及第第一名称为状头或状元。同榜的人在长安慈恩寺雁塔题名,称为题名会。宴会于曲江边的亭子内,称为曲江会。又遍游名园,以同榜少年二人为“探花使”探采名花。唐人进士及第后尚未授官称为前进士,还要参加吏部“博学宏词”或“拔萃”的考选,取中后才授予官职。韩愈《柳子厚墓志铭》说,柳宗元“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其后以博学宏辞,授集贤殿正字”。白居易进土及第后,因为取中“拔萃”,所以授秘书省校书郎。韩愈虽然进士及第,但是由于应吏部考选未中,未能得官。为此,韩愈以“前乡贡进士”的名义三次上书宰相求仕。

    以上所说的进士、明经等科通常每年都举行考试。此外唐代还有所谓制举,这是由皇帝特诏举行的考试,据说是要选拔特殊的人才。无论取中进士、明经等科与否,都可以应制举。考期不固定,科目由皇帝临时决定,有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文辞秀逸科,风雅古调科等等,前后达百十种。这些称为制料。唐代博学宏词科本来也是制科,开元十九年(公元731年)以后改为吏部选人的科目,每年举行考试。宋代制举恢复博学宏词科。

    宋代最初也以进士、明经等科取士。宋神宗时王安石建议废明明经等科,只保留进士科。进士科不考诗赋而改试经义,此外仍考论策(后来也间或兼考诗赋)。礼部考试合格后,再由皇帝殿试复审,然后分五甲(五等)放榜,授予官职。

(选自王力《中国古代文化常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在生态伦理方面,儒家不仅提出了“取予有度”的责任律令,还提出了“用之有节”的行为规范,从而确立了节用的道德责任。儒家并没有系统创建过节用责任伦理学说,但是从两方面阐发了相关理念。

    一方面是为政之道的节用责任伦理。谈到治国方针时,孔子指出:“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朱熹在《论语集注》把这段话理解为敬事、信任、节用、爱人和使民以时“五者”,但他同时又引证《周易》经文“节以制度,不伤财,不害民”,加以解释说:“盖侈用则伤财,伤财必至于害民,故爱民必先于节用。”显然依照《周易》的论说,孔子的话讲的理应是三层意思,而不是朱熹所说的“五者”。孔子的思想所要表达的正是因民信而敬事、因爱人而节用,前后构成因果关系。虽然孔子这里讲述的是治理诸侯国的行为原则,而不是直接针对天人关系的生态伦理,但是,犹如朱熹所言,侈用必伤财,而伤财必浪费自然资源;而且,奢侈消费必定害民,必定与民争利,与民争利又必定驱使民众获取自然资源。

    无独有偶,孟子同样立足于民本与王道,一再倡导节制的责任要求。他说:“贤君必恭俭礼下,取于民有制。”尽管孟子旨在提倡以民为本的执政理念,却暗含着生态伦理的指向。这是因为,做到恭俭和有制,不但自己可以节省财物,减少向自然的索取,不致奢侈贪婪,而且不会向百姓横征暴敛,从而缓解民众的生存欲求与自然界资源之间的紧张。在论述富国之道时,荀子围绕人与物的生态问题做了更为明确、较为系统的阐发。基于“欲恶同物,欲多而物寡,寡则必争矣”的现实,荀子认为要保持自然资源和人类社会的协调发展,就必须节用裕民,开源节流。

    另一方面是为人之道的节用责任伦理。荀子的节俭观点更为鲜明,也更为直接,在如何对待天人关系、力命关系问题上,他凸显了人的主体能动作用和责任担当意识,他说:“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荀子是想告诉我们,人类即便在一定程度上要“靠天吃饭”,如果夯实农业这一根本,注意精耕细作,同时又力行节约、适度消费,就是有时无情的自然之天也不能使人陷入贫困境地。由此可见,强化生态责任观念,克制个人的不当欲望,追求一种俭朴生活方式,是实现天人和谐的伦理根基。

    古代,思想家也好,普通民众也好,强调节俭、节用、节约主观动机上更多的可能是因为资源的短缺、生活的贫困而做出的无奈、被动的选择,也许还包含着维持社会生态平衡的责任考量。但是,应当肯定,他们所持守的节用责任伦理客观上有助于培养当今为人们提倡的绿色消费观念、绿色消费习惯和绿色消费生活,有助于促进人与自然之间保持必要的生态张力。

(摘自涂可国《用之有节》,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经典是说不尽的。对于经典,人们总要追问,何谓经典?哪些是经典?经典是怎样确立的?又是什么时候被确认的?这些,自然是见仁见智了。在关于经典的多重含义下,我想是指那些真正进入了文化史、文学史,并在文化发展过程中起过重大作用,具有原创性和划时代意义以及永恒艺术魅力的作品。它们往往是一个时代、一个民族历史文化完美的体现,按先哲的说法,它们是“不可企及的高峰”。当然,这不是说它们在社会认识和艺术表现上已经达到了顶峰,只是因为经典名著往往标志着文化艺术发展到了一个时代的最高表现力,而作家又以完美的艺术语言和形式把身处的现实,以其特有的情感体验深深镌刻在文化艺术的纪念碑上,而当这个时代一去不复返,其完美的艺术表达和他的情感意识、体验以至他们对现实认识的独特视角,却永恒存在而不可能被取代、重复和超越。

    经典作品是一个民族的“心灵史书”。我们不妨拿出几部人们再熟悉不过的经典小说文本,说明它们是如何从不同题材和类型共同叙写我们民族心灵史的。比如,《三国演义》并非如有的学者所说是一部“权谋书”。相反,它除了给人以阅读的愉悦和历史启迪以外,更是一首宏大的英雄史诗。它弘扬的是:民心为立国之本,人才为兴邦之本,战略为胜利之本。正因为如此,《三国演义》在雄浑悲壮的格调中弥漫与渗透着一种深沉的历史感悟。它作为我们民族在长期的政治和军事风云中形成的思想意识和感情心态的结晶,对民族的精神文化生活产生过广泛而深远的影响。看《水浒传》,我们会感到一种粗犷刚劲的艺术气氛扑面而来,有如深山大泽吹来的一股雄风,使人顿生凛然荡胸之感。刚性雄风,豪情惊世,不愧与我们民族性格中阳刚之气相称.据我所知,在世界小说史上,还罕有这样倾向鲜明、规模宏大的描写民众抗暴斗争的百万雄文,它可不是用一句“鼓吹暴力”就可以简单评判的小说。《西游记》是一部显示智慧力量的神魔小说。吴承恩写了神魔之争,但叉绝不严格按照正与邪、善与恶划分阵营。它揶揄了神,也嘲笑了魔;它有时把爱心投向魔,又不时把憎恶抛掷给神,并未偏于任何一方。而就小说的主调来说,《红楼梦》既是一支绚丽的燃烧着理想的青春浪漫曲,又是一首充满悲凉慷慨之音的挽诗。小说执著于对关的人性和人情的追求,特别是对那些不含杂质的少女的人性美感所焕发着和升华了的诗意,正是作者审美追求的诗化的美文学。

    在反复阅读中建立自己的精神世界。经典的阅读是一个值得深入思考的问题。初读经典与重读经典、浅读经典与深读经典的过程,不仅仅是因为这些经典名著经过了时间的淘洗和历史的严格筛选,本身的存在证明了它们的不朽,因而需要反复阅读;也不仅仅因为随着我们人生阅历的积累和文学修养的不断提升而需要重读、深读、精读,以获得新的生命感悟和情感体验。这里说的经典阅读,是要从文化历史的发展过程着眼,摒弃种种错误阅读思想的影响,不断抵近经典作品的精神本质。改革开放,思想解放,冲破禁区,经典名著重印,给读书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生气。重读或深阅读却绝非“再看一遍”,如果仅仅停留于此,那可能是无用的重复。重读的境界应当像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在《为什么读经典》一书中所言:经典,是每次重读都像初读那样带来新发现的书;经典,是即使我们初读也好像是在重温的书。它启示我们,初读也好,重读也好,都意味着把经典作品完全置于新的阅读空间之中,即对经典进行主动的、参与式的、创造性的阅读。而这需要的,是营造一种精神氛围,张扬一种人文情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一种期望之外的心灵激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东西方“武侠之父”相继离开,需要英雄的世界一直会在

宋金波

    当地时间11月12日,美国漫画界元老级人物斯坦·李(Stan Lee)辞世。因为与金庸老爷子的私人丧礼几乎是在同一天发生,人们很自然地把他们联系在了一起。斯坦·李联合创造了八成以上的漫威知名角色,被称为漫威的灵魂人物,而金庸作为中国最负盛名的武侠小说作者,创造了无数武侠人物形象。“东西方两位武侠世界的创造者”相继离世,巧合得不同寻常。

    巧合也因为漫威漫画中的超级英雄和金庸作品中的侠客,有着共通之处。“侠以武犯禁”,漫威超级英雄们也是凭借超能力大打出手。这两个世界中的英雄或者侠客们都有除暴安良、主持正义的传统,对毁灭世界或破坏江湖道义、秩序的反派都斗争到底。所以也不难理解,一些漫威电影到中国,翻译都是直接取“侠”这个定义,如蝙蝠侠、钢铁侠……而且,与梁羽生主要从中国传统“侠”形象中汲取营养不同,金庸学贯中西,他的小说不少地方借鉴了西方电影剧本的技巧。

    金庸的武侠世界和斯坦·李的漫威宇宙,都有很大的受众群体,而且持续时间达半个世纪以上。英雄主义在人类历史上由来已久,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能够反映东西方的文化现象。东西方文化中共同的对英雄的需求,支撑了两个世界的稳定存在。如约瑟夫·坎贝尔在《千面英雄》中所言,“每个人都拥有他自己蕴藏强大能量的梦中的万神殿”。这梦想在某种意义上跨越了文化界限。在东方,侠客传统可以上溯至春秋战国甚至更早,向下而至传奇小说、《三侠五义》。在西方,也起码可以从古希腊神话中追根溯源,后面也有侠盗罗宾汉。

    但金庸武侠世界与斯坦·李的漫威宇宙,无疑又有相当明显的差异。这种差异,很大程度上也来自于东西方文化本身对一些价值的理解不同。

    比如说,漫威宇宙的超级英雄,通常都会面对能力与责任的矛盾,不把这样的问题想清楚,就不足以成为一个成熟的英雄形象。而对金庸武侠里的主角来说,除了极少数如郭靖,出于一种模糊的自省,有了自己的“超能力”价值的终极追问,大部分情况下,对于“超能力”——或者高深武功的追求,是不言自明的。

    再比如,漫威宇宙中的超级英雄在主持正义时,通常会考虑到法律这个限制因素。某种意义上,他就是为了维护法律而行动。但在金庸的武侠世界,大部分武林人物不入世,经常不在意破坏既有法律。

    这可能是因为现实中,人们在观念上正义与法律是相分离的。金庸先生曾说,东西方对侠的理解不同,同样是大孩子打小孩子,德国人看到不会管,而中国人会管。他写武侠小说是写给中国人看的,中国需要侠义精神。但这句话可能不应该做字面理解,或者说,他可能认为由于在传统社会缺少足够的法律正义,必须有犯禁的侠客出面解决。

    漫威电影虽然在英雄超能力上比武侠世界更脑洞大开,超人可以撼动星球,而最大胆的侠客想象也无非可以用动车速度赶路,但除此之外,漫威宇宙是趋近现实的。相反,武侠世界对现实更像是逃避。

    也就不难理解,斯坦·李可以不断在漫威电影中客串,给出一个个彩蛋,而金庸老爷子绝不可能去扮演平一指或西山一窟鬼中的角色。论艺术成就,两个世界也许很难有高下比较,但从社会学角度来看,漫威宇宙无疑更开放、更面向未来。对当代中国人而言,比金庸武侠人物更具有现实感的英雄形象,还在未来的某个空间静静等待。

(光明网·时评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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