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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广东省东莞市石竹中学、光辉学校、华立学校联考七年级下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文言文,回答问题。

      初,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蒙辞以军中多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但当涉猎,见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及鲁肃过寻阳,与蒙论议,大惊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蒙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肃遂拜蒙母,结友而别。

(1)、解释下列划线词语在句子中的意思。

①蒙以军中多务     

②蒙始就学     

鲁肃过寻阳     

(2)、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但当涉猎,见往事耳

②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3)、下列对选文内容的理解和写法的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通过讲述吕蒙在孙权的劝说下发奋读书,后来大有长进的故事,阐明了开卷有益的道理。 B、本文注意以对话表现人物,仅寥寥数语,形象地展现了三位人物各自说话时的语气、神态和心理。 C、善劝的孙权先后从“学”的可能性和必要性两个方面来劝说吕蒙,使其无可推辞,最终“乃始就学” D、文中通过写鲁肃对吕蒙的惊讶和赞赏,从侧面衬托了吕蒙学习之后的变化之大,也表明孙权劝学取得了成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一枚大头针
                                                                                                             汪 志
      ①陈刚是一家私营脱水蔬菜厂的老板,公司80%以上的产品出口。这天,他接到市食品工业协会会长紧急电话,说有一个外商准备在全市的私营脱水蔬菜厂中选择一家重点投资,这几天就来考察。另外,会长告诉他,近期国际市场对脱水蔬菜需求量大,叫他加大生产数量。
      ②陈刚马上召开中层以上管理人员会议:“这几天质量方面千万不能出纰漏,一定要争取到外商的投资合作。”可会后不到一个小时,包装车间主任就风风火火地闯进陈刚的办公室,说一个叫朱凤的女员工发现别在护袖上的一枚大头针不见了,可能掉进了半成品或成品的蔬菜中。陈刚慌了,赶紧跑到包装车间。那个叫朱凤的女员工刚才被车间主任训斥后正在不停地哭泣,见陈刚来了忙赔不是:“老板,这完全是我的错,可以扣我的工资,但千万不要开除我。我一家老小还等着我的工资呢!”
      ③陈刚问:“你确定那枚大头针掉进了半成品或成品中而不是别处?”朱凤点点头。
      ④“不开除你?想得倒美,赶快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一旁的车间主任嚷起来。陈刚望了一下朱凤:“那枚大头针掉进去的事别人知道吗?”朱凤摇摇头。陈刚又问:“那你为什么不隐瞒而立即报告了呢?”朱凤哭哭啼啼地说:“我想,不能误了外商投资的大事啊!”
      ⑤陈刚一挥手,立即通知全线停机,从正在包装的半成品和上千件成品脱水蔬菜中寻找那枚大头针。车间主任连忙摆手:“老板,这至少要一天时间啊。我们的损失得多大啊——不就是一枚大头针吗?
      ⑥谁知陈刚大吼一声,指着车间主任骂道:“你胡说!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被解聘了,赶快到人力资源部办理退工手续。”他对着哭泣的朱凤说:“从现在起,你行使车间主任一职,另外奖你5000元。”
      ⑦什么?朱凤将大头针掉进脱水蔬菜中不仅没受到任何处罚,还升官得奖金?一时全厂议论纷纷,但绝大多数员工站在陈刚的一边。
      ⑧可经过一天的寻找,哪有那枚大头针的影子。尽管如此,陈刚还是封存了那些半成品和成品,组织人员继续寻找。
      ⑨第二天,会长领着一个老太太来到陈刚的办公室,一进门,会长就笑眯眯地告诉陈刚,外商已经选择了你们作为合作伙伴。陈刚一愣——人家外商还没来考察呢。会长哈哈大笑起来:“已经考察过了,就是昨天发生的那起大头针事件。”他一指那个老太太:“这就是外商萨莎女士。”
      ⑩萨莎女士从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到陈刚的手里,竖起大拇指用熟练的汉语说道:“你是我们最信任的合作伙伴。”陈刚接过那张纸一看,原来是昨天解聘那个车间主任、提拔和奖励朱凤后张贴在公告栏上的那张公告。
      ⑪原来,萨莎女士一到陈刚的脱水蔬菜厂,就听到员工们议论纷纷,继而看到那张公告,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最终,选择陈刚作为她投资合作的重要伙伴。至于那枚大头针,两天后最终在一件成品中被找到,被封存的所有半成品和成品也顺利“解冻”。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姥姥的蚊帐
叶倾城
1962年,我妈第一次走出小乡村,背着被褥卷,搭汽车、转火车,从河南出发去武汉上大学。半个月之后,她写信给我姥姥:“同学们都有蚊帐,我没有。”姥姥回信:“蚊帐是什么?”
我妈详详细细写给姥姥:“蚊帐是一种很稀很稀的棉布,和床一样长一样宽,高度比两张床之间的距离多一些。”
“没画图吗?蚊帐有一面是要开门的,不画图怎么说得清?”已经荣升为姥姥的我妈,戴着老花镜在飞针走线改造购物袋,口气里有小小的得意:“当然说得清。姥姥可不是你,比你明白多了。”
就这样,那年新棉花下季的时候,姥姥纺线,织“很稀很稀的棉布”,裁剪、缝纫。暑假结束,我妈再上学的时候,行李里有她小小的自矜:她,也有蚊帐了。我和姥姥的蚊帐扯上关系,是30年后的事。那几年,我家三姐妹相继考上大学,三度治装,是笔很不小的开销,到了我,一切因陋就简。搪瓷脸盆是掉漆的,枕巾其实就是毛巾,还有这一床蚊帐,我妈给我的时候千叮万嘱:“这是我上大学时姥姥给我做的,你爱惜着点儿。”
我接受它,像五四“文青”娶指腹为婚的童养媳,打心眼儿里就不想要。它小,和单人铁架床严丝合缝着,本来就狭小的床铺,给这么密不透风地一笼,我恰如被抢亲的祥林嫂,五花大绑在花轿里,轿门一开,人就倒出来;它孔眼大,疏疏落落像蒸馒头用的笼屉布,_____________________。它在我头顶上,穹庐似天,阴阴欲雨。全寝室女生的蚊帐都洁白如雪,只有我的毫不客气地给大家抹黑。
有一次,一个外班女生来寝室逛,我听见她向人打探:“那是谁的床?看着好脏。”
“脏?”我很愤怒,却没法向人解释:它不是脏,只是积了太多水洗不净的历史尘埃,是故纸堆、旧窖藏、米烂陈仓的色调。
它很快就裂了大口子,大概是被我一屁股坐上去了,布质已朽,经不住我的体重。我带回家给我妈过了目:确实不堪用了。于是,弃之。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我抛掉了这世上最后一件沾有姥姥手泽的事物。
上大学是不是非得有一床蚊帐?我妈当年的行为,算不算虚荣心作祟?我猜姥姥没想那些,她的想法很简单:我们没有,这不丢人,人家有,我妮(女儿)也可以有。
输人不能输阵,在她能掌控的世界里,姥姥尽其所能,竭尽所有。她的爱与尊严,全在这一针一线里。
我妈,从学生到人妇人母,从武汉到东北再到武汉,走过多少城市又换过多少住所,八千里路,云来月往,她一直带着这土布蚊帐,到最后给了我,是希望它发挥最后一次余热吧。它果然做到了,物若有灵,也算死得其所。
而我,长到很大,才知道我家其实一直很穷:两边老人,三个孩子,无数沾亲带故的农村亲戚。但我从不曾感受过穷。该有的电器家具我家全有,是我爸做的。我长期穿姐姐们穿剩的衣服,我妈硬有本事把它们处理成华美的绲边。我的大学同学记得我背过的牛仔书包,时髦得紧,也是我妈的手工。她为我们打理一切,正如她的母亲为她。我在物质上明明是贫瘠的,我却从来不曾感觉到寒酸卑微。贫穷不是耻辱,但活得不体面才是。展示匮乏如同展示结痂的创口,非我家风。
现在我也做了母亲,不会任何针线活,我妈安慰我:“你会写文章。”我唯一的骄傲是:我与我的母亲、我的姥姥一样,都是非常勤勉的女子,愿意勤扒苦做,只为了让人生更丰盛富饶。
是的,姥姥的蚊帐,我的文章,都是我们能给子孙的,含笑而略带酸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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