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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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广西钦州港开发区中学七年级9月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访兰》一文,完成下列小题。

访兰

      ①父亲喜欢兰草,过些日子就要到深山中去一趟,带回些野兰来栽培,几年之间,家里庭院就有了百十个品种,像要做一个兰草园圃似的,方圆十几里的人就跑来玩赏,父亲不但不以此得意,反而倒有了几分愠怒,此后进山去,便不再带回那些野生野长的兰草了。这事很使我奇怪,问他,又不肯说;只是又一次进山的时候,特意招呼我说:“访兰去吧!”

      ②我们走了半天,到了山的深处。那里有道瀑布,十几丈高地直直垂下,老远就听到了轰轰隆隆地响,水沫扬起来,弥漫到半空,日光在上面浮着,晕出七彩迷离的虚幻。我们沿谷底走,便看见有很多野兰草,盈尺高的,都开了淡淡的兰花,像就地铺了一层寒烟。香气浓极了,气浪一冲,站在峡谷的任何地方都闻到了。

      ③我从未见过这么清妙的兰草,连声叫好,便动手要挖起一株来。我想,父亲会培育这仙品的——以前就这么挖出去,经过一番栽培,就养出了各种各样的品种、形状的呢。

      ④父亲却把我制止了,问道:“你觉得这里的兰草好呢,还是家里的那些好?”

      ⑤我说:“这里的好。”

      ⑥“怎么个好呢?”

      ⑦我却说不出来。家里的的确比这里的好看,这里的却比家里的清爽。

      ⑧“是味儿好像不同吗?”

      ⑨“是的。”

      ⑩“这是为什么?一样的兰草,长在两个地方就有两个味?”

      ⑪“……”

      ⑫父亲说:“兰草是空谷的幽物,得的是天地自然的灵气,长的是野山水畔的趣姿,一栽培了,便成了玩赏的盆景。”

      ⑬“但它确实叶更嫩,花更繁大了呀。”

      ⑭“样子似乎是,但美得太甜、太媚,格调也就俗了。”

      ⑮父亲的话是对的,但我却不禁惋惜了:这么精神的野兰,在这么个空谷僻野,叶是为谁长的,花是为谁开的,会有几个人知道而欣赏呢?

      ⑯“这正是它的不俗处,它不为被欣赏而生长,却为着自己的特色而存在着,所以它才长得叶纯,楚楚的有着它的性灵。”

      ⑰我再也不敢去挖野兰了。高兴着它的这种纯朴,悲叹以前喜欢着它却无形中毁了它。

      ⑱父亲拉着我坐在潭边,我们的身影就静静地沉在水里。他看兰,也在看我,说:“做人也是这样啊,孩子,人活在世上,不能失了自己的真性,献媚处事,就像盆景中的兰草一样,降低了品格。低俗的人是不会对社会有贡献的。”

    ⑲我深深地记着父亲的话,从那以后,已经是15年过去了,我一直未敢忘。

(1)、文章中最能体现野兰特色的一个词是

(2)、对文章中“一样的兰草,长在两个地方就有两个味”中的“味”,你是如何理解的?

(3)、简要分析第①段中画线句子所包含的意思。

(4)、第②段的景物描写在文中起什么作用?

(5)、简要分析作者借“兰草”这一事物,揭示了怎样的人生哲理。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点燃一个冬天
                                                                                                        游 睿
       山村的冬天就是来得早,寒气在十月刚过就开着队伍铺天盖地地卷过来。村里的人似乎都有些怕了,早上八点还没有多少人起床。只有几根玉米杆子被寒气冻得瑟瑟地颤抖。孙老师和自己的女人却早早地起床了。
      “瘟天,又是下雨。”女人没好气地骂着,“一连倒了这么多天,天上的水也该倒得差不多了。”
       孙老师笑了笑。大块大块的煤早就堆在了操场的角落。孙老师说:“生火吧,我已经听到孩子们的脚步声了。”
       女人望天,叹气。“瘟天!”女人又咧咧地骂。走路的时候一步比一步用力,只差把地踏出一个坑。女人用了几块木炭放在了煤的中央,然后嗤地划了根火柴。“瘟天,还下雨,我们这冬天就无法过了。”女人说。
      孙老师知道,女人说的是煤。这点煤是女人用背篓一块一块背回来的,女人背煤背得很辛苦。女人想用这些煤度过这个冬天。孙老师不说话,他听见了孩子们的脚路着水的声音。这声音渐行渐近。孙老师就想起他们沾满黄泥的裤腿,露出脚趾的胶鞋,贴着脸皮的头发和准备钻进嘴里的鼻涕……孙老师说:“但愿这是最后一个雨天。”
      这时孩子们来了。整整齐齐的叫了一声老师好。孙老师喂喂的应着,说放下书包,快来烤烤,烤干身上我们马上上课。学生们就如一群鱼儿一样游在那堆火旁边,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裤腿和鞋,一边在雾气里说着谁早上没等谁,谁昨天放学后看见了孙老师做什么了。  
孙老师笑着招呼,都来烤烤,别冻着了。
      女人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半晌,女人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烤。女人挎着背篓慢慢地被雾帘遮住。远处渐渐的有了狗叫或者一两声鸟儿的私语。
      下午放学了,雾还没怎么散。孙老师和孩子们挥手,不断说着再见。孙老师说:“天黑得早,早点回。住远一点的,要走两个多小时呢。”孩子们点头。
      看孩子们走远,女人放下背篓。背篓里是满满的一背姜干柴。
    “哟,原来你是在弄柴,有了柴我们不就没事了吗?”
      女人给了孙老师一个白眼。女人说:“你早早地就把学生放回家了,人家还不是在路上贪玩?”
    “谁说的?他们可都是听话的孩子,放学就回家了呀。”孙老师说。
    “你不相信?我今天上山遇到了一个家长,他说你们怎么老留学生的课呀。可我们放学很早的。你想想,学生们是不是没听话?枉你还那么热心。”女人愤愤地说。
      女人说完,就看见孙老师已经出了学校的门,脚步把寒气撞得哗啦哗啦响。
      傍晚的时候,女人做好了饭菜。孙老师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抱了一大捆干柴。
     “看到啥了?”女人问。
      孙老师放下柴火,说:“看见了。他们在路上的一个草坪里玩。我批评了他们几句, 放学是得早点回家。”
      女人说:“你看你。唉。”女人摇摇头,想说什么,但没说出来。
      这天晚上,寒风又把村庄哗哗破破摇了一个晚上。女人和孙老师在床上翻来翻去。女人说:“听见没有,下雪了。”孙老师说:“听见了,下就下呗。”
     “可我们没有煤了,准备着冻死?”
     “我们不是有干柴吗?怕什么呢。”
     “那点干柴能维持多久?”
       孙老师翻了翻身:“能维持多久就多久。睡觉,睡觉,明天还有课。”
     “你……”女人已经听见孙老师的呼噜声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地上到处插满了白旗,空气里仅有的一点暖气算是彻底投降了。寒气四掠,厚厚的积雪很刺眼。孙老师和女人还蒙在被子里,就听见了有人踩着积雪扑哧扑哧的声音。接着有人走进学校。
      孙老师一个骨碌爬起来,难道是学生们来了?这么早?
      女人跟着起了床。女人看见孙老师打开门,站在那里不动了。
     “咋了,咋了?”女人赶紧跑过去。
      门口,齐刷刷地站着孙老师的学生们。他们手中都提着一袋木炭,正一个接一个地把木炭往孙老师的门口放。门口已经堆了好大一堆木炭。
     “老师。”孙老师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有人说话了。“这些都是我们自己在放学后烧的,这种木炭特别耐烧。”
      原来……
      这时学生们又说:“老师,够你们烧了吗?不够我们继续烧,我们能烧。”
      孙老师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水,他回头看了看女人。女人的脸红扑扑的。
      女人眼里也闪着东西,她嘴里冒着热气,一个劲儿地说:“够了够了。都可以点燃一个冬天了。”
                                                                                                                                                 (选自《微型小说百年经典·中国卷》)

阅读林清玄的《用岁月在莲上写诗》,完成后面问 题。
①那天路过台南县白河镇,就像暑天里突然饮了一盅冰凉的蜜水,又凉又甜。
②白河小镇是一个让人吃惊的地方,它是本省最大的莲花种植地,在小巷里走,在田野上闲逛,都会在转折处看到一田田又大又美的莲花。那些经过细心栽培的莲花竟好似是天然生成,在大地的好风好景里毫无愧色,夏日里格外有一种欣悦的气息。
③我去的时候正好是莲子收成的季节,种莲的人家都忙碌起来了,大人小孩全到莲田里去采莲子,对于我们这些只看过莲花美姿就叹息的人,水远也不知道种莲的人家是用怎么样的辛苦在维护一池莲,使它开花结实。
④“夕阳斜,晚风飘,大家来唱采莲谣。红花艳,白花娇,扑面香风暑气消。你打桨,我撑篙,欸一声过小桥。船行快.歌声高。采得莲花乐陶陶。”我们童年唱过的《采莲谣》在白河好像一个梦境,因为种莲人家采的不是观赏的莲花,而是用来维持一家生活的莲子,莲田里也没有可以打桨撑篙的莲舫,而要一步一步踩在莲田的烂泥里。
⑤采莲的时间是清晨太阳刚出来或者黄昏日头要落山的时分,一个个采莲人背起了竹篓,带上了斗笠,涉入浅浅的泥巴里,把已经成熟的莲蓬一朵朵摘下来,放在竹篓里。采回来的莲蓬先挖出里面的莲子,莲子外面有一层粗壳,要用小刀一粒一粒剥开,晶莹洁白的莲子就滚了一地。
⑥莲子剥好后,还要用细针把莲子里的莲心挑出来,这些靠的全是灵巧的手工,一粒也偷懒不得,所以全家老小都加入了工作。空的莲蓬可以卖给中药铺,还可以挂起来装饰;洁白的莲子可以煮莲子汤,做许多可口的菜肴;苦的莲心则能煮苦茶,既降火又提神。
⑦采莲的季节在端午节到九月的夏秋之交,等莲子采收完毕,接下来就要挖土里的莲藕了。
莲田其实是一片污泥,采莲的人要防备田里游来游去的吸血水蛭,莲花的梗则长满了刺。我看到每一位采莲人的裤子都被这些密刺划得千疮百孔,有时候还被刮出一条条血痕,可见得依靠美丽的莲花生活也不是简单的事。小孩子把莲叶卷成杯状,捧着莲子在莲田埂上跑来跑去,才让我感知,再辛苦的收获也有快乐的一面。
⑧莲花其实就是荷花,在还没有开花前叫“荷”,开花结果后就叫“莲”。我总觉得两种名称有不同的意义:荷花的感觉是天真纯情,好像一个洁净无瑕的少女,莲花则是宝相庄严,仿佛是即将生产的少妇。荷花是宜于观赏的,是诗人和艺术家的朋友;莲花带了一点生活的辛酸,是种莲人生活的依靠。想起多年来我对莲花的无知,只喜欢在远远的高处看莲、想莲;却从来没有走进真正的莲花世界,看莲田背后生活的悲欢,不禁感到愧疚。谁知道一朵莲蓬里的三十个莲子,是多少血汗的灌溉?谁知道夏日里一碗冰冻的莲子汤是农民多久的辛劳
⑨我站在莲田上,看日光照射着莲田,想起“留得残荷听雨声”恐怕是莲民难以享受的境界,因为荷残的时候,他们又要下种了。田中的莲叶坐着结成一片,站着也叠成一片,在田里交缠不清。我们用一些空虚清灵的诗歌来歌颂莲叶何田田的美,永远也不及种莲的人用他们的岁月和血汗在莲叶上写诗吧!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年一会的客

杨湘徽

    ①小时候,我住在湘西北的一个小镇,小镇坐落在被两溪一河环抱的山里。因为水路发达,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小镇可是全国有名的小镇,连湖北、四川的商贩都会开着大船来小镇交易。

    ②小镇每年暑假将至时,必定下大雨,一下大雨,就必定发洪水。一进七月,如果连续两天下大雨,全镇人便开始准备迎接洪水的到来。年复一年,以致于我们不用听天气预报(那时也没有几家有电视),便大致可以判断洪水何时会来,大概会淹到小镇哪里。

    ③最初,老老少少会时不时跑到小镇外三水交汇处看洪水的来势。看着看着,大河的水将两条溪的水堵了起来,小溪的水渐渐升高。这时,大家又会跑到小镇里最具地理标志的一座桥边查看洪水的涨势。等水快要淹至桥孔时,这就意味着洪水要进小镇新街了,于是,大家开始零零散散地各自回家准备搬东西。

    ④我们一边搬,一边看着水慢慢没过我们的脚踝,我们的小腿,等搬完时,水进一楼近一米深,新街也已变成河。天渐黑,每家每户变成了一个个孤零零的小岛。天越来越黑,我们仿佛能看到时闻滴答滴答在我们身边郑重其事地徘徊,而我们要提防它不怀好意地随时会顺走什么。

    ⑤每年都这样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但是1998年的洪水第一次出乎我们的意料。

    ⑥洪水来得比往年迅猛,还没来得及上桥查看洪水涨势,洪水便进了家。当洪水进二楼时,雨还下得迅猛。大人们不得不赶紧用备好的大塑料布在屋顶——平时晒衣服及爷爷养花的地方——搭成两个临时的顶篷,赶紧将不能淹的新棉被什么的往楼顶搬,并让我们这些孩子撤离到高的地方。很多孩子待在了地势高的中学,我则被转移到学校后面的姨妈家。

    ⑦我记得那一年,老爸老妈以前搬家时淡定的笑容没有了,老妈焦急地走来走去,不时张望。爷爷和老爸也一脸严肃,躲在顶篷下不说话了。那一年,我们家第一次两层楼全部被淹爷爷舍不得家里的东西,坚持要一直守在屋顶。

    ⑧当听到爷爷的这个决定时,我第一次觉得洪水跟我们“玩”得有点过火了,我要爸妈赶紧叫爷爷撤走。第二天一早,老妈兴奋地告诉我,爷爷已被一条小船救走,我们家的屋顶也还在,也就是说,我们家比较看重的东西都还在……待了两天两夜的洪水走了,它的来与去是我们镇上人们每年都知道的必然结局。既能估算它来的时间,也能预算它走的时间,好像很少惊慌失措过。

⑨1998年过后,洪水开始频频失约。我们数着墙壁上洪水留下的深深浅浅的线条,问:今年什么时候涨大水?大人们就说,今年可能不会涨了吧。“为什么?”我们既庆幸又失望。

    ⑩但是,当一年夏天,我听说洪水去了别的小镇,造成很大的损失时,我又在想水还是来我们这里吧,我们有的是招待你的经验。”

(有删改)

根据要求,完成下面的任务。

材料一:校服样式的发展演变同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密切相关,尤其受文化的影响最为明显。每个历史时期都有特定的校服文化,而校服文化对学生的心理发展又有着极大的影响。辛亥革命后,留学之风渐行,西式的制服被带回了中国,并逐渐走进新式学堂,成为学生喜爱的统一服饰。“五四”新文化的春潮唤醒了人们对美的渴望,给人以简洁大方之感的中山装是当时最典型的中国式男子校服,白色对襟短袄搭配黑色过膝裙,因其有着浓厚的学院气息,而成为了当时女子最流行的校服样式。新中国成立之初,受苏联的影响,干部服、列宁装、白衬衫配蓝裤子的“工人装”走进校园,使校服样式逐渐呈现多样化。自上世纪九十年代起,义务教育对学生的体能日渐重视,中小学校开始普及适宜运动的校服,各式各色、舒适随性的运动装充分展现了学生蓬勃的气息。纵观中国校服的发展史,其样式一直有着鲜明的时代特征。

材料二:中国的传统色彩观包含着丰厚的文化底蕴,在中国人传统的道德、思想、文化中,色彩成为社会规范的标识,成为人们内在意识外化的具体表现。中国人对色彩的崇拜使得他们十分看重每款校服的颜色,并希望借助颜色传达某种意愿。

材料三:校服被誉为“学生的第二皮肤”,现下正逐渐成为校园文化的又一载体。很多学生以校服为画布,用绘画、喷涂等形式在上面进行创作,那些富有个性化的山水、人物、商标、logo、签名、语句等层出不穷,昭示着学生独特的审美意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这思考的窑洞

梁衡

①我从延安回来,印象最深的是那里的窑洞。

②照理说我对窑洞并不陌生,我是在窑洞里生,窑洞里长的。我对窑洞的熟悉,就像对一件穿旧了的衣服,已经忘记了它的存在。但是,当三年前,我初访延安时,这熟悉的土窑洞却让我的心猛然一颤,以至于三年来如魔在身,萦绕不绝。因为这普通的窑洞里曾住过一位伟大的人,而那些伟大的思想也就像生产土豆、小米一样在这黄土坡上的土洞洞里奇迹般地生产了出来。

③延安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进行民族革命和民主革命斗争的心脏,是艰苦岁月的代名词。在大多数人的脑海里,延安的形象是战争,是大生产,是生死存亡的一种苦挣。但是当我见到延安时,历史的硝烟已经退去,眼前只有几排静静的窑洞,而每个窑洞门口又都钉有一块木牌,上面写明某年某月,毛泽东同志居住于此,著有哪几本著作。有的只有几十天,仍然有著作产生。这时仿佛墙上的钉子不是钉着了木牌,而是住了我的双脚,我久久伫立,不能移步。院子里扫得干干净净,几棵柳树轻轻地垂着枝条,不远处延水在静静地流。我几乎不能想象,当年边区敌伪封锁,无衣无食,每天都在流血牺牲,每天都十万火急,毛泽东同志却稳稳地在这里思考、写作,酿造他的思想,他的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马克思主义。

④我看着这一排排敞开的窑洞,突然觉得它就是一排思考的机器。在中国,有两种窑洞,一种是给人住的,一种是给神住的。你看敦煌、云冈、龙门、大足石窟存了多少佛祖,北岳恒山上的石洞里甚至还并供着孔子、老子和释迦牟尼。这实际上是老百姓在假托一个神贮存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信仰。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需要偶像,眼前这土窑洞里甚至连一张毛泽东的画像也没有,但是五十年了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因为这窑洞里的每一粒空气分子中都充满着思想。我仿佛看见每个窑门上都刻着“实事求是”,耳边总是响着毛泽东同志那句话:“‘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

⑤自党中央从一九三八年一月由保安迁到延安,毛泽东同志在延安先后住过四处窑洞。这窑洞首先是一个指挥部,毛泽东和他的战友在这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但为了这些决策的正确,为了能给宏伟的战略找到科学的理论根据,毛泽东在这里于敌机的轰炸声中,于会议的缝隙中,拼命地读书写作。所以更确切点说这窑洞是毛泽东的书房。在这里他将自己分身为二,用右手批文件,左手写文章。他是一个中国式的民族英雄,像古小说里的那种武林高手,挥刀逼住对面的敌人,又侧耳辨听着背后射来的飞箭,再准备着下一步怎么出手。当我们与对手扭打在一起,急得用手去撕,用脚去踢,用嘴去咬时,他却暗暗凝神,调动内功,然后轻轻吹一口气,就把对手卷到九霄云外。他是比一般人更深一层,更早一步的人。他是领袖,更是思想家。像达摩面壁一样,这些窑洞确实是毛泽东和他战友修炼真功的地方,是蒋介石把他们从秀丽的南方逼到这些土窑洞里。四壁黄土,一盏油灯,这里已经简陋到不能再简陋。但是唯物质生活的最简最陋,才激励共产党员的领袖们以最大的热忱,最坚韧的毅力,最谦虚的作风,去作最切实际的思考。

⑥我在窑洞里徘徊,看着这些绵软的黄土,感受着这暖融融、湿润润的空气,不觉勾起一种遥远的回忆。我想起小时躺在家乡的窑洞里,身下是暖呼呼的土炕,仰脸是厚墩墩的穹顶,炕边坐着做针线的母亲,一种说不出的安全和温馨。窑洞在给神住以前,首先是给人住的,它体现着人与大地的联系。希腊神话里的英雄安泰只要脚不离地就力大无穷,任何敌人休想战胜他,而在一次搏斗中他的敌人就先设法使他脱离地面,然后击败他。斯大林曾用这故事来比喻党与人民的关系。延安岁月是毛泽东及我们党与土地、与人民联系最紧密的时期。毛泽东住在窑洞里,上下左右都是纯厚的黄土,大地紧紧地搂抱着他,四壁上下随时都在源源不断地向他输送力量。他眼观六路,成竹在胸。

⑦当你在窑洞前徘徊默想时,耳边会响起黄河的怒吼,眼前会飘过往日的硝烟。但是你一眨眼,面前仍只有这一排静静的窑洞。自古都是心胜于兵,智胜于力。延安的这些窑洞真不愧为毛泽东思想的生产车间。延安时期是毛泽东展示才华思考写作的辉煌时期。思想这面铜镜总是靠岁月的擦磨来现其光亮,半个世纪过去了,作为政治家、军事家的毛泽东离我们渐走渐远,而作为思想家的毛泽东却离我们越来越近。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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