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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5-2016学年内蒙古包头九中高一上学期期中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筷子漫谈

    ①概览大千世界,综观天下苍生,其进餐工具大体可分为三类。欧美人惯用刀、叉、匙,一餐而三器并用,考究而繁琐;非洲、中东、印尼及印度次大陆居民,至今仍以手抓食,古朴而粗犷;而中国、日本等亚洲国家则使用筷子,简易而便捷。对自己祖先所发明并沿用至今的筷子,国人情有独钟。

    ②中华大地是筷子的故乡,先人用筷子进餐,已有数千年的历史。从外观上看,筷子由两根同等粗细长短的小棒组成,十分简陋,但经国人巧手掌控,则夹、挑、拨、拌、扒、戳等无所不能。锋之所指,美味尽收;取舍自如,纵横桌上。堪称使用方便,价廉物美。

    ③可以想像,远古时期洪荒满目,文明未启。人们采摘渔猎,以生食过活。我们的祖先肯定也经历过用手抓、捧而食的阶段。但懂得用火后,开始享用熟食,吃热烫的食物时,再直接用手取之,则不美也。于是自然就会想到用木棍儿夹之,以为佐助。天长日久,人们便练就了用木棍儿取食的本领,这就是人们使用筷子的由来。

    ④制作筷子的材料,最主流者为木材和竹子。当年处于荒野的环境中,人类生活在森林、草丛、洞穴里,最方便的材料莫过于树木、竹枝。于是先民就随手采摘细竹和树枝来捞取熟食。正因如此,细棍儿、修竹等,经过先民烤物时的拨弄,急取烫食时的捞夹,蒸煮谷黍时的搅拌等,筷子的雏形已呼之欲出。从当今筷子的形体考察,仍带有原始竹木棍棒的特征。诚“大朴胜华”之典型也。

    ⑤筷子古名曰“箸”。《韩非子·喻老》中,有“昔者纣为象箸而箕子怖”之语。由此可见,筷子的历史可追溯到公元前11世纪的商纣时期。

    ⑥箸之易名为筷,亦有成说。明陆容于其所撰《菽园杂记》卷一中有云:民间讳俗,各处有之,而吴中为甚。如舟行讳“住”讳“翻”,以“箸”为“快儿”;以“幡布”为“抹布”。船家希望行船时安顺平稳,到码头捷足先登,亦在情理之中。“快”又大多以竹制成,就在“快”字头上添个“竹”字头,“筷”字乃成;而近代汉语中,单音节名词有向双音节名词发展的趋势,方法便是在字后加“子”,于是“筷子”乃应运而生。

    ⑦筷子的种类甚多,制材五花八门。春秋时期便已有牙箸、玉箸,秦汉时期有铜箸、铁箸,盛唐时有漆箸、金箸、银箸、象牙箸等,发展至今,筷子的种类造型更是层出不穷,色彩、图案亦是五彩纷呈。可以说,筷子不仅方便了人们的生活,还给我们带来了无尽的审美享受。

    ⑧我国是礼仪之邦,行为举止讲求合情入理,日常生活中对筷子的使用也很有讲究。用筷子的正确方法是一手执筷,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筷子上端,另外三指自然弯曲扶住筷子,且筷子的两端要对齐。用餐前,筷子要整齐码放在饭碗右侧,用餐后要整齐地竖向码放在饭碗正中。要做到彬彬有礼,雍容大方,使用筷子就应有所讲究,不能随心所欲。

(选自《百科知识》,有删改)

(1)、关于筷子的特点,分析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非洲、中东、印尼及印度次大陆居民,至今仍以手抓食,我们的祖先也经历过这一阶段。 B、筷子由两根同等粗细长短的小棒组成,外观粗朴简陋,但国人对其情有独钟。 C、筷子经国人巧手掌控,夹、挑、拨、拌、扒、戳等无所不能,堪称使用方便。 D、筷子材料来源为木材和竹子,其种类造型众多,色彩、图案亦是五彩纷呈。
(2)、下列对文章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筷子”一词的由来有成说。据古资料记载,吴中民间船家讳言“住”字,因此更名为“筷子”。 B、筷子虽然只是吃饭的工具,但日常生活中正确地使用筷子也是举止文明的表现。 C、筷子古名为“箸”,其历史可追溯到商纣时期,距今已有三千余年的历史。 D、筷子兼具实用性和审美性,在方便了人们的生活的同时,还带来很多的审美享受。
(3)、根据原文提供的信息,下列推断错误的一项是(    )

A、筷子比考究而繁琐的刀、叉、匙一餐三器并用使用起来简易、便捷,比以手抓食礼貌、文明,可以看出东方智慧的独特之处。 B、用餐前,筷子要整齐码放在饭碗右侧,用餐后要整齐地竖向码放在饭碗正中。生活中人们使用筷子应有所讲究,不能随心所欲,这是一种礼仪文化。 C、作者引用“昔者纣为象箸而箕子怖”,主要目的是说明骄奢淫逸容易导致身死国亡的深刻道理。 D、筷子不只是一种器物,还承载着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生活中物品探究起来往往和文化有关。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和诗,完成后面题

走进诗的世界

    尝试给诗下定义的人很多,但是到现在为止,为所有诗人和读者所公认的定义还没有出现。进入现代社会以后,中国诗无论从主题、样式还是语言、技巧,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此我也不打算给诗下一个固定的定义,而只想在介绍有关诗的若干基本特征的同时,指出某些关于诗的认识,廓清一下什么是诗、什么不是诗--就像在大理石上雕像,去掉了多余的部分,所要雕的东西就自然呈现。

    首先,所有的现代诗在外形上的一个基本的共同点就是分行。当然这是针对现代诗而言,我国古代的诗是不分行的;还有一种不分行的诗体叫散文诗,但它与一般意义的诗不大一样。现代诗有时行数多了还要分节,这主要是根据内容需要而安排的。他依据人们呼吸的休止,把空间间隔转化为时间间隔,使小的停顿与大的间歇更为明晰;它又适应人们的感情波动,把重要的东西用分行来强调。

    可是,分行写的不一定是诗。特别是对于新诗来说,分行虽说有重大作用,但它毕竟是一种辅助手段,不是构成诗的决定因素。有些非诗的东西,即便分了行也丝毫不会令其增色,比如分行写的标语口号能算诗吗?郭沫若曾经讲:“广义的来说吧,我所写的好些剧本或小说或论述,倒有些确实是诗,而我写的一些‘诗’却毫无疑问地包含有分行写出的散文或韵文”(《序我的诗》)。这话固然包含着郭沫若的自谦,但也在一定程度上道出了他以及许多现代诗人创作的实际情况,因而有着普遍意义。

    其次,一些诗总会让读者感受到一定的韵律、节奏,这往往是通过押韵来实现的。押韵不仅使诗具有了音乐性,便于记忆,而且相同的韵脚本身构成了一种复沓,这就起到强调的作用,可帮助情感和意义的集中。正因为如此,我国古代诗人、民歌手以及不少新诗人都是很注重押韵的。不过,有的人把押韵强调得过分甚至绝对化了,就难免适得其反。某些初学者把凑字找韵的顺口溜当成诗,他们为了押韵甚至娇揉造作,削足适履。其实,韵并非构成一首诗的决定因素,押韵的不一定是诗。诗可以押韵,也可以不押韵。惠特曼的《草叶集》不押韵,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不押韵,但没有谁说它们不是诗。

    再次,诗有比其他文学样式更精美、隽永的语言,或抒发美好的情感,或表达发人深省的哲理,或描绘动人的场景。但是,诗的美却不是靠华丽词藻装饰起来的,华丽词藻的组合不一定是诗。诗的美应该是内在的美、本质的美,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而不应该是浮艳的美、矫饰的美。诗人朱湘认为:“本来在诗力用形容词就是一种最笨最乏的方法;有想象力的人决不肯滥用它们的。遇到不得已的时候,他们只是轻描淡写的用一二个字带过去,决不让读者的注意耗费在这种小的枝节上。”(《闻君一多的诗》)有些人写诗,却不从内在的本质下功夫,而是致力于堆砌词藻,结果只会引人反感。诗的语言是一种形象的语言、独创的语言。诗人善于将自己的崭新发现或超拔领悟,用一种十分形象的语言表达出来。诗贵在发现,即诗人要有自己的语言。诗人不写诗则已,要写就要力求出新,要让作品有独特的情思,独特的神韵,独特的风采。

    最后,诗同其他文学艺术一样,从根本上说来源于生活。有人认为,既然诗来源于生活,那么生活中有什么我就照样写什么,于是大量罗列生活现象的“诗”就制作出来,并充斥在我们的书刊上了。其实,生活现象的罗列不一定是诗,诗不是生活的“照相”。诗与现实的关系,不像平面镜似的直接反映,而是要经过诗人头脑的折射。因此,诗与现实生活相比,有省略,有集中,有变形,而这归根结底是由诗人的思想感情决定的。在各种文学形式中,诗的主观性最强,一般不宜太实。当然这不是说诗排斥写实,实的细节、情景、场面,放在一个特定的诗的构思中去,也会有妙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古代,随着香药输入途径的多元化及香药进口数量的增加,中国史籍中关于香药特性的记载日趋详细准确,香药功用的发掘日益丰富。部分香药虽早在汉代已传入中国,但由汉至隋的八百余年间,因传入香药种类及数量有限,加之其使用人群多局限于宗教僧侣及皇宫贵族,故史籍中关于香药的记载较为简略。唐宋时期,香药输入的种类及数量虽较之前代有大幅增加,关于香药的记录也更为详细,但人们对香药的认识仍存在很大程度的偏颇,就连世代经营香药的土生波斯人李珣,也误将本是同物异名的熏陆香和乳香当成两种不同香药。

经过历代本草学家及医者们的不断积累和发现,明代史籍中关于香药的记载,无论从书写体例还是编撰内容来看,都更为准确详实。

    明初以来,随着时人对香药特性的深入了解,东南亚香药在中国的应用重点逐渐从宗教祭祀、熏衣化妆、医疗保健领域扩展至饮食调味。

    从记录香药使用情况的书籍类型来看,明以前记载香药的史籍主要为宗教典籍、本草书籍、药书及香谱四大类,香药主要作为药材、香品被时人使用。与前代不同的是,日用类书、沿海方志及海洋图书成为明代记录香药特性及其应用情况的核心资料。例如,《瀛涯胜览》《东西洋考》等海洋图书对于香药的种类、产地、特性及功用皆给予了详细介绍,从这类书籍的撰写者来看,他们或亲赴海外,或身居市舶之职,或久居沿海重镇,耳闻目睹香药贸易之盛况,对海舶香药的记载自然颇为准确,也更具针对性;而《多能鄙事》《便民图纂》等日用类书则以丰富的实例介绍了香药在饮食、保健等日常生活领域应用的过程,荤素菜肴、茶酒汤水、肉脯果干中加入香药的例子比比皆是。从记载内容及书写特点来看,香药在日常生活中的消费重点在明初发生了重要转变,从疗疾保健转向了美食调味。元代的营养学专著《饮膳正要》中,关于胡椒应用于饮食的记录多达三十余条,然而在介绍这些食谱之前几乎都先强调其食疗保健功效,而明代的记录则多略去对其治病保健功效的介绍,更强调香药的调味及腌制功能。

    明初以来,随着民间海外贸易的发展,各类香药源源不断地输入中国,不仅保证了香药在中国市场的供需稳定,且使这一曾经贵为奢侈品的香药真正进入寻常百姓之家。

    这一时期,记载香药应用于饮食的明代书籍则多为面对普通百姓的日用类书,因此,仅从书籍的类型及适度人群来看,明代的普通平民已开始将香药应用于饮食中。此外,明代的医书常用胡椒来形容制作药丸的大小,如  “丸如胡椒大”“大如胡椒”等,再次说明了以胡椒为代表的香药在明代社会生活中的应用之广泛。

(选自《东南亚香药与明代饮食风尚》,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莫把汉学当国学

慕朵生

    日前,美国著名汉学家史景迁携带《曹寅与康熙》等新书来华举办首发式,并在多所高校进行讲座,在学界和媒体引发新一轮“汉学热”。但笔者以为,“汉学”当热,然不可将之混同为“国学”。

    汉学是外国尤其是欧美国家学者研究和介绍中华文化的学问,历经游记性汉学、传教士汉学、学院派汉学,以及侧重研究中国现实问题的“中国学”等几大阶段,至今已有600多年历史。面对中国浩瀚的文化和复杂的现实,汉学家们皓首穷经,著书立说,既促进了中华文化的海外传播,也带动了中外文化的交流融合,甚至改写了世界的文明进程。比如,欧洲“启蒙运动”就深受来华传教士介绍的儒学的启迪。

    不过,中国学界对汉学的追踪和介绍仅有100多年的历史,且忽冷忽热,不成系统。其中,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和八九十年代,国内曾分别兴起一股“汉学热”,原因是这两个时段中国社会变动剧烈,思想争鸣活跃,国人迫切希望通过汉学来了解外国人是如何看待中国以及中华文化的。此次史景迁访华引发的新一轮“汉学热”,则是在经济全球化和文化多样化时代背景下,国人试图借助汉学对自己国家崛起和文化复兴进行的一种心理上的印证和调适。不难看出,汉学不仅是中华文化走向世界的桥梁 ,还是中华文化反观自身的镜子。通过汉学,中华文化既能发现自己的优缺点、长短处,也能了解自己在世界文化生态中的方位和价值。

    然而,汉学虽有重要价值,但亦不可无限拔高。因为,汉学在本质上是一种“西学”,是西方人用西方价值观念、学术范式来研究中华文化的学问。对汉学家而言,中华文化仅仅是学术研究的客观对象,就像实验室的试验品或博物馆的展览品一样,很难内在于自己的生命,灌注以自己的情感,更很少负有弘扬和光大的责任感。

    但是,中国人注定做不了中华文化的旁观者。因为千百年来积累沉淀下来的中华文化,亦即通常所说的国学,是我们整个国家和民族的精神命脉,正如国学大师章太炎所言:“夫国学者,国家所以成立之源泉也。”所以,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学者,须对国学有一种“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使命感;否则,遗失国学就等于抛弃了传统,丢掉了根本,割断了自己的精神命脉,整个国家和民族就会得历史失忆症和精神分裂症。

    令人遗憾的是,百余年来中国人一度迷失国学,崇拜西学,形成了一种与“西学心态”互为表里的“汉学心态”—前者指试图以西学取代国学,后者指像汉学家一样把国学仅视为学术研究的对象,不再用生命和情感去体验并证实国学的优美价值。尤其是近些年,中国学界还出现了以获得外国汉学奖项为荣,谋求学术名望乃至经济利益的灰色学术现象。上述现象的实质是国学的“汉学化”。如任其发展下去,国学将会变成一种“在中国的汉学”,而汉学乃至西学则会变成“在中国的国学”。

    总之,汉学当热,但不能将之混同为国学,更不能以之取代国学。我衷心祝愿汉学能早日成为国际显学,更希望中国能大踏步复兴自己的国学,同时热烈欢迎海外汉学回家,使自己成为世界汉学的中心。

(选自2014年4月1日《学习时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歌词进教材,是补位而非“乱入”

    语文出版社新修订的小学语文教材,歌曲《天路》以诗歌的形式入选,三年级的延伸阅读中还收录了歌手周杰伦的歌曲《蜗牛》。

    革新语文教材,可谓是由来己久的话题。此番,若非周杰伦的“闯入”,所谓教材的脱胎换骨,或许根本不会引发广泛关注。现实就是如此,一面是各方都在呼吁教材当改,另一面却是大家都缺乏具体路径。直至如今,终于有出版社“先行先试”,各种各样的解读与置评,方才后知后觉。对于很多人来说,流行歌曲忝列教材之中,无疑有辱名家名作所构建的文本经典。但在另一些人看来,既然扬言变革,总该有些突破才好。

    语文出版社社长王旭明表示,“长期以来,我们的语文课是品生课、社会课、自然课,但就不是语文,必须改。”按照王旭明的理解,传统语文教材,承载了太多的宣教责任,反倒轻视了纯粹的人文性与工具性。其后果是,语文课本成为无所不包的、正确价值和有用知识的集合体,却忽略了教人识文断字、体验语言之美的最初功能——某种意义上,“年轻一代”听说读写能力的持续滑坡,与此不无关系。所以,让语文课尤其是低年级语文课回归“中文启蒙”为优先考量,理应成为新一轮教材改革的基本共识。

    顺着此一思路,将《天路》、《蜗牛》等歌曲收入教材,也就很可以理解了。仅就教学效果而言,此类流行歌曲天然具备优势。其用字浅易、行文直白,同时内容轻松、富有意趣,非常适合小学生识字习文。凡此种种,较之一些拗口的名作,想必更投合小朋友们之所好。

    一直以来,教材编撰者以致敬和传承的姿态,将一干经典名文统统塞进课本,而未曾充分顾忌儿童的认知偏好。另一方面,民间舆论也时常抱持“出身论”视角,对教材课文的增减指指点点:在此思维内,经典篇目的退出、流行歌词的加入,极易被看作媚俗的倒退。而事实上,小学阶段更多只是识字断文、培养语感而己,那些名作的深意和妙处,未必为孩子们所理解。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轻松读些浅显文字便好。

    周杰伦的《蜗牛》,仅仅是收入了小学课本的“延伸阅读”罢了。动辄将之鼓吹为“流行文化逆袭文化经典”,既显得太过敏感、小题大做,也折射了对语文教育的认知误区。必须重申的是,小学课本从不负责将名家名作兜售给年幼一代,而只是负责培养孩子们的技能与兴趣,从而让他们有能力识字、写作、阅读经典——只要流行歌曲能有此功效,同时“三观”刚正,就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对之妄加指点。

    也许,“歌曲成为课文”的唯一尴尬在于,该现象映射了了小学教材“无米下锅”的某种窘境。现代社会的作家、学人、教育者,对于教学规律缺少认知,对于写作儿童读本缺少动力。久而久之,教材编写者只能无奈抓些歌词“补位”。于此,难辞其咎者其谁,着实不容含糊。

(《中国青年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国早期绘画,主要建立在“应物象形”“象人”“象物”“图形”这些观念上。中国绘画最早的传统是写实、写形、象人、象物。中国画具有写形、象形之历史传统,虽然文人画重写意简笔,但仍有写实工笔的意蕴存在于中国画的形式和精神之中,否则,中国画会拒绝西式素描、明暗造型等手法,而西方之古典写实方法在中国也会水土不服。无论是徐悲鸿、蒋兆和等人的教学与创作体系,还是周昌谷、方增先等人的新浙派人物画,都较为成功地将西方写实因素同中国水墨画相结合,推动中国画的现当代革新。如果中国画本身没有工笔写实的历史传统和白描、色彩晕染等方法,这种结合就没有基础,这种革新也就不会成功。

    中国美学精神又有言志表情的传统。先秦至汉魏美学,将诗歌、音乐和书法都看成是心灵意志和情感的表达。汉魏六朝绘画美学虽然主形和重形,但是心志论和情感论美学精神对于绘画仍有影响,这种影响在理论上主要表现在东晋顾恺之的“以形写神”“传神观照”,以及南朝宗炳的“畅神”和谢赫的“气韵生动”等观念中。顾恺之、宗炳、谢赫都是著名画家,他们在强调写形、象形的同时,还注意到写形状物的精神表达,即更高的精神与心志内容的要求,就是要以形“写神”“传神”,还要“畅神”,借以达到最高的美学标准“气韵生动”。

    对“意”的表达也是中国画最重要的本质特点。唐代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指出“意存笔先,画尽意雀”。苏轼进一步发展了士大夫画观即文人画观,强调以画达意,以诗适情。而到元代倪瓒,更鲜明地提出“聊以写胸中逸气”。此外在创作中,唐代王维提出水墨为最上,五代董源、巨然,到宋代文同、苏轼、米芾,再到元四家、吴门四家、清四王,水墨写意成为主要表现方法,写意自然成为中国画最重要的本质特点。

    中国画家和理论家辩证把握了主体与客体二者的关系,既强调写形,也强调传神;既强调写实,也强调表意。用南朝姚最《续画品》中的话叫“心师造化”。由于中国文人水墨画具有写意特征,所以在20世纪初,当西方现代主义艺术流派被引入到中国时,林风眠等人开辟中西结合的另一道路,即将中国写意笔墨同立体主义、表现主义等相结合,创造现代形态的新的中国画。中国画的本性中所具有的象物写形及水墨写意的双面特征,既辩证地解决了创作中的主客体精神哲学问题,同时也为中国画发展开辟了无限广阔的道路,使中国画具有较大的包容性。20世纪初以来,在中西文化交流之中,中国画既能够吸纳西方古典写实和素描的表现方法,创造新的水墨人物画,又能够融合西方现代艺术中的语言特征,创造新的现代艺术。

(摘编自陈池瑜《中国画的本质:写形兼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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