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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九年级下学期语文课后练习:5 孔乙己

阅读《故乡》和《孔乙己》选段,完成题目。

【甲】

    一日是天气很冷的午后,我吃过午饭,坐着喝茶,觉得外面有人进来了,便回头去看。我看时,不由的非常出惊,慌忙站起身,迎着走去。

    这来的便是闰土。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风,大抵是这样的。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阿!闰土哥,——你来了?……”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

    “老爷!……”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乙】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火,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顾客,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温一碗酒。”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柜台下对了门槛坐着。他脸上黑而且瘦,已经不成样子;穿一件破夹袄,盘着两腿,下面垫一个蒲包,用草绳在肩上挂住;见了我,又说道:“温一碗酒。”掌柜也伸出头去,一面说:“孔乙己么?你还欠十九个钱呢!”孔乙己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还清罢。这一回是现钱,酒要好。”掌柜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孔乙己,你又偷了东西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么会打断腿?”孔乙己低声说道:“跌断,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掌柜都笑了。我温了酒,端出去,放在门槛上。他从破衣袋里摸出四文大钱,放在我手里,见他满手是泥,原来他便用这手走来的。不一会,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孔乙己。到了年关,掌柜取下粉板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中秋可是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一九一九年三月。

(1)、用简洁的语言概括【甲】【乙】选段的内容。
(2)、选段【甲】中的“厚障壁”指什么?这样的比喻写出了“我”怎样的心情?
(3)、选段【乙】中画线的句子属于什么描写?该句有什么表达作用?
(4)、结合选段,回答问题。

①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中“欢喜”和“凄凉”是否矛盾?请简要分析。

②“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中的“大约”和“的确”是否矛盾?为什么?

(5)、选段【甲】中闰土和选段【乙】中孔乙己的变化,主要表现在外貌、语言、动作上。结合课文内容,分析他们变化的原因各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母亲的心》答题。
       ①熬过六岁那年漫长的严冬,我终于从一场大病中清醒了过来。
       ②春日的阳光映着窗外的夹竹桃,投下斑驳的树影,母亲却明显地憔悴了,瘦弱的样子差点让我不敢认,但她的精神状态却很好,仿佛拣回了珍贵的珠宝一般小心地守护着我。
       ③久病初愈的我没胃口,家人总会变着法子哄我吃饭。那一天,我告诉母亲,很想吃螃蟹,却让家人犯了难:在物质条件极差的偏远山村,怎么可能买得到螃蟹呢!
       ④好在爱子心切的母亲自有她的法子,她很快拎着竹篓出去了。我们村子外面有很多纵横交错的溪流,六月天若翻开小溪里一块块大石头,可以找得到螃蟹。可是,在溪水还寒冽的春天,螃蟹躲在岩洞里是翻不到的。
       ⑤母亲不死心,沿着溪流一路上行,在一块块或大或小的石头下面翻找着。春天的溪水冰凉彻骨,却冻不住她心里涌动的希望。
       ⑥或许上天也怜惜母亲那深切的舐犊之情吧,在母亲双手肿胀发抖,几近绝望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了一只个头肥大的螃蟹,正在一块大石头下面迟缓地爬动着。
      ⑦母亲的惊喜可想而知,她赶忙迅捷地双手捞起了螃蟹,可是望着手里那只惶惑无措的螃蟹,母亲的手却止不住颤抖!因为那是一只母蟹,它鼓鼓的肚皮底下正围着无数只细如蚊子的小蟹,有的还爬到了母亲的手背上……
       ⑧母亲思忖了很久,把螃蟹又轻轻地放回了水里,可是刚放下,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再一次捞起了螃蟹,如是者数次。在那个春寒料峭的日子里,一向坚强能干的母亲想必正面临着她人生中一次重大的选择罢!在抓起与放下的动作的重复间,她的内心经历了怎样的一次又一次的自我交战与折磨。   
       ⑨这个经过,我并没有亲眼看到,是母亲回来后坐在我床头,抚摩着我的额头细细讲给我听的。母亲说,最后一次她干脆咬咬牙,闭起双眼把螃蟹放进了竹篓,甚至已经带出了十几步路。可是竹篓里那不停的“沙沙沙”的挣扎声,最终还是让她彻底丧失了往家走的勇气,再一次跑回到溪边。放下母蟹的那一刹那,她潸然泪下!  
       ⑩母亲最终是空着手回家的,在那个还带着寒意的春日里,母亲再也没能翻到第二只螃蟹。坐在溪水中间的石块上,望着那不停地欢快前行的溪流,她止不住放声大哭。母亲擦着眼睛说,她并没有后悔放了那只母蟹,因为她也是一位母亲,天底下所有母亲的心是一样的。
       ⑪窗外是涌动的暮色,借着昏暗的灯光,我仔细看着母亲不再光洁红润的面孔,心里忽然生出了一阵与我七岁年龄绝不相称的苍凉。
       ⑫那是多么不幸而又幸运的一只螃蟹啊,它碰上的恰好是一位母亲,这世上也只有母亲才能最懂得做母亲的心罢!

阅读演讲稿,完成下列小题。

在北大2017年开学典礼上的讲话

赵兰昕

老师们,同学们:

       大家好!我是来自元培学院2017级本科新生赵兰昕。非常荣幸今天能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我初入北大的感受。

       回想第一次走进北大的校门时,我还是一个手握直尺与圆规的考生。与成百上千的数学竞赛同学一样,高中的我也曾在凌晨的灯光下与代数不等式鏖战,逐一试验着舒尔分拆、pqr方法与局部不等式是否是它的克星。在漫长艰辛的跋涉之后,我在数学奥赛的获奖名单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亲戚朋友都向我道贺,对我说:相信你能成为一个很棒的数学家。

       数学固然是一条引人入胜的道路,这个自人类理性中发展出的宏伟建筑,始终以简洁的规律呼应着万物的流转。①但我心里却有一根更长、更坚韧的弦:写作才是我的热情所在。环顾我所在的一方天地,我发现这个世界正在飞快地流逝:朋友倾诉烦恼时流过的眼泪会蒸发,外婆养在清水里的栀子花会凋谢……我发现平凡的人们都有生动的悲喜爱恨、聚合分离。很多人不关心这些事,但我内心有一种必须去记述的愿望,一种自负的责任感,似乎如果我不去写下我了解的故事、不去描绘我见到的人们,许多有趣的具体的细节最终就会被忘记。于是我知道,我生命的意义应该被写作诠释,我所希望的是,由我执笔,为我们的时代添一笔柔软的铭文。北大,有全中国最好的数学专业,我可以继续探索人类理性的奥秘;北大,也有全世界最好的中文专业,让我可以用兴趣与热爱的笔墨,记述世间点滴。在这里,我是幸运的。

       我知道,沿着前人的足迹安排自己的人生,似乎是一种被社会认可的安全策略。我的梦想却在竞赛同学中多少有些另类。我没有现成的模式可以遵循,在文学的世界里,我没有过金牌,也没有人告诉我说相信我能成为一个很棒的作家。然而,我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一条自己的道路。因为我知道,在北大,在这个鼓舞着个性与多元的园子里,每一条道路都不会孤独,每一种选择都会得到支持。我所在的元培学院开设的古生物专业,有时每年只有一个毕业生,这个数量甚至比他们研究的恐龙化石还要稀少。在北大,也常常有人因为热爱而踏上一条陌生的道路。今年刚从元培学院毕业的李雨晗师姐,同时收到了牛津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因为对动物的喜爱,考虑再三后,她选择去青海三江源,做自己喜爱的动物保护工作。②我想,我可以像这样的北大人一样,走出自己的“舒适带”,去探索一个未知但令人向往的远方。即使是波折、甚至失败也不会让我畏惧。我就是要去看看自己究竟能跑多远!

       我祝愿坐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将找到自己梦想的方向,去守护平等、守护真理、守护正义;去创造价值、创造文化、创造新知……我相信我们的理想会在这里生长繁荣。

       少年何妨梦摘星?敢挽桑弓射玉衡

       莫道今朝精卫少,且邀他日看海平。

       谢谢大家!

      【注释】①桑弓,泛指强弓,硬弓。②玉衡:玉衡星,北斗星之一。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不是个好儿子

       ①在我四十岁以后,在我几十年里雄心物勃所从事的事业、爱情遭受了挫折和失意以后,我才觉悟了做儿子的不是。母亲的伟大不仅因为生下血肉的儿子,还在于她并不指望儿子的回报,不管儿子离她多远,她永远使儿子有亲情,有力量,有根有本。人生的车途上,母亲是加油站。

      ②母亲姓周,这是从舅舅那里知道的,但母亲叫什么名字,十二岁那年,一次与同村的孩子骂仗,我才知道我的母亲叫周小娥的。大人物之所以是大人物,是名字被千万人呼喊,母亲的名字我至今没有叫过,似乎也很少听老家村子里的人叫过,但母亲的老实、本分、善良、勤劳在家乡有口皆碑。

③老家的村子里,人人都在夸我给母亲寄钱,而母亲收到寄来的钱总舍不得花,可妹妹说,钱没处放,一卷一卷塞在床下的破棉鞋里,几乎让老鼠做了窝去。我埋怨过母亲,母亲说:“我要那么多钱干啥? 零着攒下了将来给你。”去年回去,她真的把积攒的钱要给我,我气恼了,要她逢集赶会了去买个零嘴吃,她果然一次买回了许多红糖,装在一个瓷罐儿里,但凡谁家的孩子去地那儿了,就三个指头一捏,往孩子嘴里一塞,再一抹。孩子们为糖而来,得糖而去,母亲笑着骂着“喂不熟的狗”,末了就呆呆地发半天愣。

④母亲在晚年是寂寞的,我们兄妹就商议了,主张她给大妹看管孩子,有孩子占心,累是累些,日子总是好打发的吧。小外甥就成了她的尾巴,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一次婆孙到城里来,见我书屋里挂有父亲的遗像,她眼睛就湿了,说:“人一死就有了日子了,不觉是四个年头了!”我忙劝她,越劝她越流下泪来。外甥偏过来对着照片要爷爷,我以为母亲更要伤心的,母亲却说:“爷爷埋在土里了。”孩子说:“土里埋下什么都长哩,爷爷理在土里怎么不再长个爷爷?”母亲竟没有恼,倒破涕而笑了。我和妹妹批评过母亲太娇惯孩子,她就说:“我不懂教育嘛,你们怎么现在都英英武武的?!”我们拗不过她,就盼外甥永远长这么大。可外甥如庄稼苗一样,见风生长,不觉今年要上学了,母亲显得很失落。后来总算让邻居的老太太们拉着天天去练气功,我们做儿女的心才稍有了些踏实。

⑤小时候,我对母亲的印象是她只管家里人的吃和穿,白日除了去生产队出工,夜里总是洗萝卜呀,切红薯片呀,或者纺线,纳鞋底,在门闩上拉了麻丝合绳子。母亲不会做大莱,一年一次的蒸碗大莱,都是父亲亲自操作的,但母亲的面条擀得最好,满村出名。家里一来客,父亲说:“吃面吧。”厨房一阵案响,一阵风箱声,母亲很快就用箕盘端上几碗热腾腾的面条来。客人吃的时候,我们做孩子的就被打发着去村巷里玩,玩不了多久,我们就偷偷溜回来,看客人是否吃过了,是否有剩下的。果然在锅底里还有那么一碗半碗。在那困难的年月里,纯白面条只是待客,没有客人的时候,中午可以吃一顿包谷惨面,母亲差不多是先给父亲捞一碗,然后下些浆水和菜,连菜带面再给我们兄妹捞一碗,最后她的碗里就只有包谷糁和菜了。

       ⑥母亲操持家里的吃穿是琐事,事无巨细,而家里的大事,母亲是不管的,一切由当教师的星期天才能回家的父亲作主。父亲去世后,我原本想立即接她来城里住,她不来,说父亲三年没过,她得在家顿顿往灵牌前供奉饭菜。地养过几只鸡,清早一开鸡棚,要在鸡屁股里一一揣揣有没有蛋要下。可她不大吃鸡蛋,只要有人来家坐了,却总是惦着要烧煎水,煎水里就卧荷包蛋。

       ⑦每年院里的梅李熟了,总摘一些留给我,托人往城里带,没人进城,她一直给我留着,“平日爱吃酸果子”,她这话要唠叨好长时间,梅李就留到彻底腐烂了才肯倒去。她在妹妹家学练了气功,我去看她,未说几句话就叫我到小房去,一定要让我喝一个瓶子里的凉水,不喝不行,我问这是怎么啦,地才说是气功师给她的信息水,治百病的,“你要喝的,你一喝肝病或许就好了”!我喝了半杯,她就又取苹果橘子让我吃,说是信息果。

       ⑧父亲去世了,作为长子,我是该为这个家操心,使母条在晚年活得幸福,但现在既不能照科母来,反倒让母录还为儿子牵肠挂肚,我这做的是什么儿子呢?把母条送出医院,着着她上车要回去了,我还是掏出身上仅有的钱给她,我说,钱是不能代替孝顺的,但我如今只能这样啊!母录懂我的心,她把钱收了,紧紧地握在手里,再一次整整我的衣领,摸摸我的脸,说我的胡子长了,用热毛巾捂捂后,好好刮刮,才上了车。眼看着车越走越远,最后看不见了,我回到病床,躺在床上开始打吊针,我的眼泪默默地流下来。

                                                                                                                                                                          (节选自《贾平凹文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问题。

少年,你准备好利剑与铠甲了吗?

①我上高中时,年少辍学、叫板规则的愤青开始在文艺界流行,敢于辍学去追寻梦想是一件酷酷的事情。我潜移默化地受到感染,不免也将自己裹挟进“应试教育是否有用”的动摇中。高二的某一天,我又一次面对一塌糊涂的学习成绩,我决定为梦想“揭竿起义”,当一名辍学在家专职创作的少年作家。

②事情如同想象中一般进展得并不顺利,自己的打算遭到了父母的坚决反对。父亲发怒,没有大学学历傍身,未来只能端盘子或搬砖头;母亲摇头,成为作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等考上大学后一切还不迟。但这些大人们总是脱口而出的观点,并不能动摇我早已坚硬的内心。那时的我信心十足,似乎眼前已经看到了那个在不久的将来少年成名的自己。

③我的作家梦还得从我初中说起。上初中时,我偷偷地买了近百本小说或杂志,从武侠到言情,从金庸到郭敬明,与纷飞的试卷和无聊的公式相比,那些课外书引领困在教室中的我,走向了一个让人欲罢不能的虚拟世界。渐渐地,当发现一些作者可能只是比自己大上三五岁的同龄人时,我突然也想写点什么。尤其是当我写的一篇又一篇小说得到同学、老师的一致好评后,我的作家梦日渐膨胀。我这么有才华,怎么可能不成功呢?

④整整一个月,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对明亮的屏幕我可以每天从早写到晚,毫无疲倦之感,每完成一篇作品,我都会急切地通过邮箱投出去。然而,一个月过去了,我的文章石沉大海,那些杂志的邮箱没有给我半点回音,哪怕是一封退稿信都没有。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不知道如何才能让我的文章发表,也不知道未来的出口在哪里……

⑤有一天,父亲说:“把你最得意的一篇作品给我吧,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你发表。”父亲去了一家我原本看不上的当地小报社,找了在那里当编辑的老同学。傍晚归来,我满心期待地看着父亲,却看到他眼神里的闪烁,尽管他的反馈极尽委婉,但“文笔幼稚”“主题不明”“还要好好历练”这些来自编辑的话语却是那样刺耳。这些毫不留情的评价,如同一根根钢钉深深地插在了我的心上。那一刻,我明白了:构成这个世界的,除了少数天才,还有平凡的大多数。即便是天才,也要经过漫长的修炼才能诞生,而不是凭哪一条剑走偏锋的捷径一蹴而就的。

⑥我用一段封闭岁月与几十万字的废稿,验证了自己的稚嫩与狂妄。我主动向父母要求返校复学。重回书声琅琅的课堂奋战高考,偶尔想起休学时的迷茫与无助,还是会为青春的差点陨落而感到后怕。接下来的时光,再没有什么行差踏错,也再没什么值得多讲的故事。

⑦高考后的那个暑假,某个闲适的午后,我将尘封在储物间的课外书和小说手稿清理出来,目视它们,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自然而然地,在大学里我重拾起了文学创作。大学里专业的学习,让我的写作技巧也逐步提升。一开始我的文章依旧不能发表,我一次又一次地修改自己的文章,一次比一次更努力,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的文章也开始见诸报端。发表的文章渐渐累积起来,也开了专栏,自由奔放的文学世界缓缓向我敞开了一扇宽博的大门。我可以骄傲地对当初的自己说,长大后的你,没有辜负曾经的梦想,这些梦想被舒缓但持续地保持着,让人在不那么年轻的现在,还能找得回一丝鲜活的少年感。

⑧时至今日,学渣属性依旧让我对那些遍布读书生涯的公式和单词感到抗拒,只是比之当年的选择逃避,今日的我却选择感激。是它们,用努力必有回馈的性价比,一路护送我得偿所愿,给了我闲适生活的底气。

⑨想开一家花店,想成为一名演员,想去周游世界……这些迫切长大才能实现的梦想,很多人都提前拥有过,奈何梦境与现实彼此对峙,寒窗十年,我们的青春半径注定被划在那方窄窄的书桌上。把不愿做的事情做好,是一种动人的品质,而与喜欢的事情迟一些相遇,也没什么不好。

⑩少年,上路屠龙前,你准备好利剑与铠甲了吗?

(选自《读者·校园版》2020年第8期,有删改)

文学作品阅读理解。

沙塔坪的油茶

谢德才

①沙塔坪,倚水而成。

②这里,一边是河,一边是山;山映入河中,河流进山中。这景色,画一样迷人。

③沙塔坪,坪不是很多,但是,这里的沙土不少。这里的沙土,养育了成片的油茶树。

④这里的油茶树,一年四季,披着“绿衣裳”,沉默不语,默默生长,见证了时代的变迁。这沉淀,让油茶树肆意蔓延。山脚脚,沟 , 全是茶树,顺着地势,如层层叠叠的绿波,向四周洋洋洒洒地铺展。

⑤油茶树,吸取阳光、雨露,将营养输送到每一条根系,每一片树叶。它,绽放一团团、一簇簇的花,雪一样洁白无瑕。

⑥花开,挂果。

⑦这是收获的信号。山里人赶紧把油茶地里的杂草锄得干干净净,集中于油茶树的树蔸。这些杂草落叶,腐烂后就成了油茶树上好的肥料。

⑧油茶树,惦念山里人的累、山里人的爱。它们在一根根的枝条上,努力地挂上一串串的果实。

⑨山里人背着背篓,挑着担,乐悠悠地,走进茶林,采摘果实。见到这满满的果实,他们自然而然地唱起民歌:“山是万宝山,地是刮金板……”是啊,这平凡的油茶树,让山里人日子有了盼头。

山里人唱着歌,摘着果。不知不觉,背篓里的茶果,满了;山坡上的笑声,满了。

⑪摘回的茶果,铺在自家院子里曝晒。几天后,果壳裂开了,油茶籽一颗颗地蹦出来了……

⑫这时,油榨坊等不及了。

⑬山林里,有油榨坊;街道上,也有油榨坊。

⑭一篓篓的茶籽向榨坊靠近,山里人的脚步是轻快的,他们的心里早有了谋算:这篓茶籽,能赚不少的钞票。

⑮山里人把茶籽倒进机器,电闸一开,倏地,油就“咕咕咕”地流了出来。

⑯这油清亮清亮的,鼓了山里人的腰包,轻了山里人的脚步,美了山里人的日子。

⑰这茶油,成了山里人烹饪的上乘之选。常食这茶油,有益健康,可使人越活越年轻。难怪有人说:“沙塔坪的茶树醉人,沙塔坪的茶油养人。”

⑱山里人只要一碰面,便问:“你家打了多少茶油?”

⑲“大几桶!”

⑳这声音,油茶树听见了,迎风低语:来年,多挂果!

(《人民日报》2023年09月04日第20版,内容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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