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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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按要求答题。

                                                                                                    《我的叔叔于勒》 
       果然,十年之久,于勒叔叔没再来信。可是父亲的希望却与日俱增。母亲也常常说:“只要这个好心的于勒一回来,我们的境况就不同了。他可真算得一个有办法的人。”
       ……
       ……后来我们终于动身了。我们上了轮船,离开栈桥,在一片平静的好似绿色大理石桌面的海上驶向远处。正如那些不常旅行的人们一样,我们感到快活而骄傲。
       ……
       我看了看他的手,那是一只满是皱纹的水手的手。我又看了看他的脸,那是一张又老又穷苦的脸,满脸愁容,狼狈不堪。我心里默念道:“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
       我给了他十个铜子的小费。他赶紧谢我:“上帝保佑您,我的年轻的先生!”
       等我把两法郎交给父亲,母亲诧异起来,就问:“吃了三个法郎?这是不可能的。”
       我说:“我给了他十个铜子的小费。”
       我母亲吓了一跳,直望着我说:“你简直是疯了!拿十个铜子给这个人,给这个流氓!”她没再往下说,因为父亲指着女婿对她使了个眼色。
       后来大家都不再说话。
       在我们面前,天边远处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那就是哲尔赛岛了。

(1)、“我”的母亲原先怎样称呼于勒,后来又是怎样称呼的?从称呼的变化上,可以看出她是怎样的一个人?

(2)、 十年中,“我”的父亲那“与日俱增”的“希望”是什么?照你看,在对待于勒的基本态度上,父亲与母亲有无不同?

(3)、“我”全家人出发时是怎样的心情?后来又是怎样的心情?(用选文中的话作答)

(4)、选文中有两段景物描写,用        画出来,并分别说说这两段景物描写的作用。

(5)、于勒接到十个铜子的小费,就“赶紧”表示感谢,这个细节意在说明什么?

(6)、对“我”心里默念的话,如何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何满子的奶奶,人人都管她叫一丈青大娘;大高个儿,一双大脚,青铜肤色,嗓门也亮堂,骂起人来,方圆二三十里,敢说找不出能够招架几个回合的敌手。一丈青大娘骂人,就像雨打芭蕉,长短句,四六体,鼓点似的骂一天,一气呵成,也不倒嗓子。她也能打架,动起手来,别看五六十岁了,三五个大小伙子不够她打一锅的。

      她家坐落在北运河岸上,门口外就是大河。有一回,一只外江大帆船打门口路过,也正是歇晌时分。一丈青大娘站在篱笆外的伞柳阴下放鸭子,一见几个纤夫赤身露体,只系着一条围腰,裤子卷起来盘在头上,便断喝一声:“站住!”这几个纤夫头顶着火盆子,拉了百八十里路,顶水又逆风,还没有歇脚打尖,个顶个窝着一肚子饿火。一丈青大娘的这一声断喝,他们只当耳旁风。一丈青大娘见他们头也不抬,理也不理,气更大了,又吆喝了一声:“都给我穿上裤子!”有个年轻不知好歹的纤夫,白瞪了一丈青大娘一眼,没好气地:“一大把岁数儿,什么没见过;不爱看合上眼,掉过脸去!”一丈青大娘火了起来,挽了挽袖口,手腕子上露出两只叮叮当当响的黄铜镯子,一阵风冲下河坡,阻挡在这几个纤夫的面前,手戳着他们的鼻子说:“不能叫你们腌臢了我们大姑娘小媳妇的眼睛!”那个不知好歹的年轻纤夫,是个生楞儿,用手一推一丈青大娘,说:“好狗不挡道!”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一丈青大娘勃然大怒,老大一个耳刮子抡圆了扇过去;那个年轻的纤夫就像风吹乍篷,转了三转,拧了三圈儿,满脸开花,口鼻出血,一头栽倒在滚烫的沙滩上,紧一口慢一口捯气,高一声低一声呻吟。几个纤夫见他们的伙伴挨了打,唿哨而上;只听咯吧一声,一丈青大娘折断了一棵茶碗口粗细的河柳,带着呼呼风声挥舞起来,把这几个纤夫扫下河去,就像正月十五煮元宵,纷纷落水。一丈青大娘不依不饶,站在河边大骂不住声,还不许那几个纤夫爬上岸来;大帆船失去了纤力,掌舵的绽裂了虎口,也驾驭不住,在河上转开了磨。最后,还是船老板请出了摆渡船的柳罐斗,钉掌铺的吉老秤,老木匠郑端午,开小店的花鞋杜四,说和了两三个时辰,一丈青大娘才算开恩放行。

阅读下文,根据要求回答问题。
                                                                                              父亲的船 

                                                                                               高巧林
         ①父亲拥有一条船。坚厚的舱壁、宽阔的舷板、稳健的橹桨……总之,无一不是我幼小心目中神圣而尊严的精神依托。
         ②奶奶曾经告诉我,一个旭日东升的早晨,父亲摇船去了村东的大湖,把我的胎盘扔进汹涌的浪涛里。我听了一震!奶奶却笑了——“湖神会赏你一副好胆气,长大后才可做像你父寺一样的男子汉!”
         ③父亲的船,驶进我的童年,在冗长蜿蜒的水道上荡漾,颠簸。悠悠的橹桨边泛起一泓泓欢乐的笑靥和委屈的泪。
          ④那天,是我永远难忘的日子。
         ⑤一丝纤细的牛草,悄悄地把我的睡梦牵醒。我揉开惺忪的眼帘,携上心爱的木刻小舟,还有一只赭纹密布的海碗,跃上了父亲的船。
         ⑥晨风中传来咿咿呀呀的橹桨曲。父亲脱下热烘烘的衣衫,披在我寒颤颤的肩背;又从海碗中取来黄乎乎的面枣,塞进我稚嫩的手窝。蓦然回首,村里的那棵银杏树,已在遥远中忽隐忽现,唯独我心爱的木刻小舟寸步不离地尾随着父亲的船绳。我仿佛第一次看见了生活中的父亲和我,继而,懵懂的心田里流过一股淡淡的酸涩。
        ⑦江风紧了,父亲上岸拉纤。我立在船头上看见,父亲微驼的背上拽着一根粗大的绳索,艰难的步履在尘沙飞扬的岸滩上,写下一串深沉的脚印。我再也站不住了,满腔的疚意燃成一团小男子汉的火焰——我收起舷边拖牵着的木刻小舟,蹬的一下跳上岸去,自个儿奔跑起来!
        ⑧父亲那血红的牛一般的双目中,顿时现出莫名的恼怒和痛苦,骂道:“才十三岁的人蛋,就不听话啦!”
        ⑨我流泪了,泪水流成个白亮亮的小河……
        ⑩傍晚,我从门槛缝里偷出一把钥匙,蹑手蹑脚地开启了父亲的船锁,第一次在村前的小河里摇开属于我的橹声。调皮的船头,顶了小河埠,又撞了竹架桥。歇橹看时,手窝里磨起了透亮的泡泡。
        ⑪父亲站在河岸边,投来一束慈祥而欣慰的目光,手里还捧着我那只心爱的小木舟。父亲正重温他早已逝去的童年。
        ⑫夜里,我在梦境中真的成了男子汉——独自摇着父亲的船,去了村东的大湖里,尽情又浪漫地摇呀摇……(选自《优秀千字散文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平衡

陈国凡

    拎着几条刚钓来的鱼儿,我一路哼着小调 ,兴冲冲地往家赶。今天星期天,休息。老婆带孩子回了她乡下的娘家,我难得落个轻闲自在。我早计划好了,晚餐自己弄个鱼煲,再叫上几位朋友,好好聚聚,美美地享受一顿。

    咦,怪了?怎么钥匙不见了?我翻遍各个口袋,也找不到自家的钥匙。正窝火着,对门的小王探出了头:“回来了?找不到钥匙了吧?嘿嘿……”

    他怎么知道我丢了钥匙?正疑惑间,小王老婆手拿一串钥匙从房里走了出来,笑着对我说:“早上出门,见这串钥匙插在门上,我想许是你走得匆忙,忘了,就先给你放着了。现在该完璧归赵了!要是被陌生人拿去,可就麻烦大了。”我连说谢谢,接过钥匙,进了屋。

    我和小王一家虽然住对门有些年头了,可平时只是点头之交,彼此并不了解,我甚至连他们具体在哪个单位上班都不清楚。

    他们该不会进过我家了吧?一想到这点,我就紧张起来,急忙把整个屋子查了个遍,见啥也没丢,东西摆放的位置也丝毫没动过,但我早已没了做鱼煲的念头。

    老婆回来听我说了这事,人都蹦了起来:“这还得了!说不定我们的钥匙他们已经拿去配了。我们要不在,他们可以随便进出啊。你呀你,我一不在,你就到外面自个快活!这下出事了吧!”老婆又数落起我来了。可我连跟她计较的心思都没了。谁叫自己这么粗心呢?他们手里有了钥匙,那我家不就成他的家了吗?那咋办?我问老婆。“咋办?还用说吗?换把新锁呗。”老婆斩钉截铁说道。“锁又没坏,干吗要换啊?再说,就为这事换锁,不好吧,他们会怎么看我们?会伤了两家和气的。”我说。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要等到他们把我们家的东西搬空才好啊?真是的。你要不想换,我来换。”老婆的破嗓门喊得很响。我真担心被人听到。这时,门响了。我开了门,是小王。

    “有事吗?”我问。刚说完,我就只想掴自己下,废话,没事,敲你家门干嘛?记忆中,小王没事来敲门,一次也没有过。小王显得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说:“就是我……我老婆,她……她要我来跟你们说个事。”见我老婆也在,小王说:“嫂子也在啊,那最好了。”

    老婆只好说:“要不,你进来说话?”“不了不了。”小王摆了摆手,“不了不了,就几句话,我说完就走。我老婆她要你们换把新锁。”小王憋足了劲儿,终于说出了一句囫囵话。

    呵,倒是他们先来说了,真个没想到。我和老婆面面相觑。“我老婆说,换了好,省得你们怀疑我们什么的。”话音未落,小王已转身,疾步进了屋子,身后传来“嘭”的一声,是关门声。

    我和老婆对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捂着嘴巴,笑了!可是晚上睡觉时,老婆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两家的锁都好好的,凭什么要我家白白花钱去换新锁啊?

    第二天,我正在换锁,小王走出屋子,手拿一把新锁。我好生纳闷,隔墙有耳?问小王:“你家也要换锁?那锁不好好的吗?”

    你家这锁不也好好的吗?我老婆说了,我家也换,换了好,省得嫂子心里不平衡

    我呆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老婆听了这话,心里更不平衡了,这话啥意思?

    小王急中生智,“不瞒你说,我老婆也曾把钥匙插在门上大半天,回家后才发现。”

    呵!两家四口齐声发出了和气平衡的笑……

(选自《小小说选刊》2015年11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火车上的故事

尤今

    ①晚上,我由广东湛江市搭乘火车到广州去,八个多小时的路程,买四人同室的软卧票。 尽管觉得和素昧平生的人同室共寝是一件十分别扭的事,然而,别无其他选择,也只好随遇而安了。

    ②进入那间极为局促的车厢寝室时,已有一位年过六旬的妇人坐在里面了。浅灰色的高领 套头毛衣,极为得体地配以轶灰色的西式套装衣裤;染黑了的短发,一丝不苟地梳得整整齐齐;方形的细枢眼镜,恰如其分地衬托出一股斯文淡定的书卷味儿。

    ③举谈之下,知道她是广州一份知性杂志的主编,几天前专程到湛江去约稿,现在,大功告成,启程回家。由于志趣相投,我们谈得十分投缘。就在这时,火车站的扩音器突然响起:“请各位注意:软卧的车票还有几张,有意购买的人赶快去买!”妇人转头对我说道:“真希望这间寝室没有人再进来,图个清静。”我一听,便笑了起来,因为我心里也正转着同一个念头。

    ④然而,不到十分钟,我们的希望便破灭了。一位中年妇女拖着一个行李箱,踏着碎步走了进来。她身材高大,穿了1套花格子的绒质衣裙,惹人注目的是她的丝袜,橘红色的,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好像是两根活动的胡萝卜。一进寝室,她便以极大的嗓门朝我们友善地打招呼:“嗨,回广州啊?”老编辑微微领首,目光停驻在她双腿的丝袜上,眸子里原先蕴含的笑意全都没有了,而原本车厢里那一份融洽的气氛,也倏地僵了、冷了。

    ⑤中年妇女吃力地把大大的行李箱安顿好,然后身体斜斜地靠在卧铺上,把手上的塑料袋打开。取出里面的多种零食。摊放在窄窄的桌面上,笑着说:“吃,你们吃,不要客气!”霎时,甜的、酸的、咸的、辣的味儿,扭扭捏捏地交缠在一块儿.猥猥琐琐地窜满了整个车厢。老编辑皱起双眉,怏怏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她见我们没有反应,自顾自地抓起了一大把瓜子,嗑、嗑、嗑,发出一种极为单调而又扰人的声响,还一边嗑,一边把瓜子壳朝下扔,不一会儿,满地都是愣愣地张开了口的瓜子壳。老编辑的脸色更难看了。

    ⑥火车开动不久,查票员进来了。依据惯例,他要求每一位乘客出示证件。我交出了国际护照,老编辑交出了身份证。然而,那位中年妇女把自个儿大大的皮包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证件。查票员要她说出证件的号码,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啊,我记不清啦!”好脾气的查票员并没有坚持,便走了出去。

⑦我和老编辑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骤然成了我们两人心中长出来的一颗瘤。想起层出不穷的火车偷窃案与抢劫案,又想到我背包里的几千美元,我坐立不安。过了约莫一盏茶工夫,老编辑终于憋不住了,她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刚好稽查员就在过道不远处,她毫不客气地向他提出了投诉:“我要换房!我房里那个迟来的女人 , 没带证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现在世道很坏,我不想冒这个险!”稽查员说:“别的房间都满了呀,换不了。不会有问题的啦,购买火车票时,都要出示证件的,她大约是用了家眷的证件买的票,出了事情,一定追查得到,你放心吧!”“出了事,再来追查,不是太迟了吗!”老编辑生气地说。“不会出事的,您就请放心吧!”稽查员淡定地回应。当时四周很静,老编辑和稽查员的对话,每一句都清清楚楚地传进我们那间寝室里。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看那妇女的表情,她竞若无其事,好像外面谈论的事情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⑧半夜里,老编辑哮喘病发作,嘶嘶嘶地喘气,好不辛苦。那女人二话不说,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喷雾器,要老编辑张开口,帮她喷着,又为她搓药油,从自己的热水瓶里倒出热水,给她喝。忙了老半天,终于把她安顿好,再妥妥帖帖地替她盖好被子,才返回自己的床铺。老编辑内心感激,连声道谢。睡在上铺的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既感动,又感慨,啊,有许多时候,真的不可“以貌相人”呀!

    ⑨早上,有人敲门,通知我们起身,还有半个小时便到广州了。老编辑揉着浮肿的双眼坐起 来时,女人立刻对她说道:“我昨晚听了新闻,知道北部寒流今天南下,气温降得很低,大约只有 七八度,你有哮喘病,最好披上我的大衣再出去。我的家人会开车来接我,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老编辑涨红了脸,愧疚地说:“昨晚我对你有些误会,真是对不起!”女人微笑着说:“没有关系,我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⑩我双眼湿润,觉得自己上了人生极好的一课。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丑娘

李兆权

    在村里,没有人不说我娘长得丑的,或许就是这个缘故,在她嫁到李家之后,人们先是叫她丑媳妇,在生下我以后,不管长辈小辈的又都改称她做“丑娘”。

    娘说我是日本同中国打仗的第6个年头来到这个世上的,在娘身边我一直长到了8岁,后来才由爹送我到城里的一所小学去念书。当时我不明白丑是什么意思,因为娘待我特别好,临走的时候,她给我做了一双毛边布鞋,一个小书包,书包里除装了一支铅笔外,还塞下了满满一袋鸡蛋。我依稀记得就在她把我送到村口时,我第一次看见她流下了眼泪,泪水大滴大滴地顺着她的脸颊直落到我的小手背上。

    一件事使我开始认识了我的母亲。

    学校上体育课,因为舍不得穿娘做的鞋,当我把它脱下挂在凳子上时,恰巧让老师给看见了,他提过鞋左看右看,随即又把鞋举得高高的,兴奋地说,好漂亮的鞋呀!说着,又把鞋底端详了半天,数着一层一层连起来的底,足有8层之多,且针脚细密结实,靠脚掌和脚跟的部分都挑上了花。之后,他问我:你娘一定最最漂亮吧!殊不知就在我要回答老师的问话时,同村来的一个同学抢上话头:老师,他娘不漂亮,村里人都叫她丑娘。

    之后,我仿佛才知道丑是什么意思。

    或许老师说的全错了,而那个同学的话是对的。我的娘确实不漂亮,黑黑的肤色,原本挽成髻的头发在解放的那年她自个改成了齐耳短发,额头上一块大大的胎记,在黝黑的脸上是这样的显眼。为此,我心里像满含着委曲,在公开场合很少提及她,更不愿把同学领到家里,只是在每次放假时呆呆的看着生我养我的她,而这时娘总是像欠账似的默默地把我揽在她胸前。临别,又拿出一双同样的毛边布鞋给我,那双分外黑亮的眼睛像是两潭水,即使漆黑的夜也能让人感到它的明亮。

    许多现实生活中发生的事,往往需要以后才能得到公正的解释。

    到60年代末,我已经是一个大小伙子了,娘已苍老了许多,原来虽黑但还丰满的脸颊已经凹陷了下去,头发变得稀疏而花白,手背上的骨节兀突出来。看着娘养我这么大,一辈子在农村吃苦,且作为一个丑女子面对别人的嘲笑从不与人红脸,对于种种伤心话语所表现出的难能的平静,我的心在发酸。一天,当我把在外边买的几件湖蓝色起暗花的衬衣和两瓶珍贵的雪花膏给她时,她先是一惊,继而情不自禁的又像儿时一样把我拢到她的胸前,嘴里喃喃地说:要那干什么呢?娘是不配了,待以后你相上媳妇了就送给她吧。娘还说到时一定要把姑娘领回家让她看看。

    我是70年代初结婚的,按照她的嘱咐。婚前几天我和爱人终于赶到家里。事前我就同爱人讲好,娘一辈子在农村,农村人显丑显老,见了面一定要多说些宽老人心的话。爱人说,谁还没有老的一天,但娘一定不丑。

    到家了,不知怎么,我发现屋里空荡荡的,看着爹和弟弟的眼睛又红又肿,我一问才知道娘已在一个星期前病逝了。爹说是娘病重时交待他叫不让我们知道的,要不会冲了我们的喜。望着突然空寂和失去了生气的屋子,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当到了娘的床前收拾她的遗物时,我发现一切都是经过精心整理过的,唯见一块红绸布包放在她平时靠头的那一面,我急忙打开一看,原来是两双精致的毛边布鞋,一大一小,显然一双是给我的,一双是给她的儿媳妇的,看着看着,我觉得膝头一阵酸涩。扑通一声跌跪在地上,我和爱人的眼泪如泉涌般直落下来。

    我想起了儿时老师说过的话:你的娘一定是最最漂亮的吧!

(选自《云南日报》,1991年0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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