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清新的回忆
      1994年8月15日,我乘坐斯堪迪纳维亚航空公司的班机从莫斯科飞抵斯德哥尔摩,这是我第一次踏上北欧的土地。常说的北欧五国包括瑞典、挪威、丹麦、冰岛和芬兰,其中前四国的语言文化相当接近;芬兰与爱沙尼亚、匈牙利的语言类似,同在印欧语系之外,所以算是北欧国家里的另类。欧洲北部的人民对四季的转换特别敏感,这也难怪,因为漫长的冬季不仅冰天雪地,而且白昼短的让人心烦。幸好,我的首次北欧之旅是在一年中最好的夏季,第一站就是美丽的瑞典首都、北方水城斯德哥尔摩。
      飞机抵达已是六七点钟,但天色仍然早得很。快捷地办好瑞典入境手续,我们推着行李车走出阿拉达机场,第一个感觉就是环境异常地整洁、空气异常地清新。也许这与来自较为破旧的俄罗斯有关,但在多年后走过很多发达国家的今天 , 我仍清晰地记得瑞典给我的第一印象,那就是无与伦比的整洁清新。车子飞驰在从机场通往市区的高速公路,路边是一块块错落有致的田野风光,这儿一片金黄,那儿一畦碧绿,不时看见通勤或者长途的火车优雅地驶过高低起伏的原野。但抵达瑞典的第一天,我还没有见到这座北方名城的最大特色,即纵贯环绕全市的河道与海湾。好在第二天,我就坐上了观光游艇一览这个北国水城的秀色。
      斯德哥尔摩本来就是飘在海上的城市,据说全城由八九个大岛组成,崎岖海岸线边的小岛更是星罗棋布。这几天丽日晴空,正是全年的最佳旅游时节,游艇上各国游客吹着清爽的海风,面对海天一色、城在水中的美景赞不绝口。导游是个体格健壮的当地姑娘,她操着流利标准的英语向大家介绍沿途的景点。后来经过比较,我发现欧洲北部的人们说英语确实非常地道,特别与法国、东南欧相比;后来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了,一是他们的母语大都与英语同属日尔曼语系,二是欧洲一体化的步伐至少在文化层面已经席卷西北欧,再有教育得力。说到瑞典姑娘,这可是个盛产西方美女的国度,从早期的电影明星嘉宝到当代风靡全球的流行歌手层出不穷,今日看到这里的如画美景似平大悟:有道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再联想到瑞典人的音乐天分,这个国家的官方语言虽然不是英语,却出产了众多事誉西方的英文流行组合。瑞典的工业基础也实力强劲,一大批响当当的跨国企业都从瑞典走向世界,这也奠定了该国在本地区的老大地位。
      人杰地灵的瑞典,主要城市都面水而建,斯德哥尔摩称得上世界同类水上城市的代表作。其实不只是靠海的城市需要水。走遍全球后我总结到,凡是历史文化名城都离不开水的滋润,这水可以是天然的河道,如拥有赛纳河的巴黎;可以是人工运河,如莫斯科和阿姆斯特丹;还可以是天然或人工的湖泊,如今日的德国新都大柏林。当然海滨的名城更是数不胜数。有了水,整个城市就像人有了眼睛一样有了灵气和生机。我国的历史名称也不例外,江南水乡和京杭运河两岸曾兴起了多少美丽的城市,可惜到了近代随着河水的逐渐消失而繁华不再。想到这里,真希望我们现在还享有天赐秀川、良湖的城市如杭州、苏州、武汉、岳阳,北方的泉城济南,或祖先开凿有人工湖的北京等名城,都能珍惜这城市的性灵和生命的源泉,永葆一方生机活力。

(1)、全文移步换景,由景到人、由景到理,既写了迷人的景色,又写了哲理的思考,请围绕题目“清新的回忆”完成下列填空。
A作者对瑞典景色的清新回忆有这样几点(至少写两点):                                                                  
B作者对瑞典人的清新回忆有这样几点(至少写两点):                                                                     

(2)、联系语境,请你想想,能不能将文中划线的句子删去,为什么?

(3)、“不时看见通勤或者长途的火车优雅地驶过高低起伏的原野”一句中“优雅”一词给你怎样的阅读感受,请用自己的语言加以简要描述。

(4)、联系上下文,说说句子“但抵达瑞典的第一天,我还没有见到这座北方名城的最大特色,即纵贯环绕全市的河道与海湾。好在第二天,我就坐上了观光游艇一览这个北国水城的秀色”在文中的作用。

(5)、作者认为,水对于城市有何重要作用?请你以自己身处或周边的城市为例子,说说城市的美化和建设问题。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回家的花朵
                                                                                                                           李雪峰
        ①四月的时候,星星点点的蒲公英就绽开了,它们像一坨坨的细碎阳光,金黄在氤氲着丝丝缕缕乳白地汽的田塍上,印满牛羊蹄印的村间小道两侧,甚至山坳背阴处那些还没有融化的一片片残雪里,甚至村庄生满幽绿苔藓的台阶缝隙里或残墙败垣上。
        ②蒲公英是最早醒来的,它醒了,大地就醒了,村庄的春天就醒了,村庄新一轮的岁月就醒了。村庄的女人们在乍暖还寒的初春就早早把它们带进邻近的城市里,那时它们有的刚冒芽,有的刚刚鼓起三五个青豆般嫩嫩的蕾,有的刚刚绽开了黄绒绒的一两朵花。它们被摆放在城市拐角处冰冷的马路沿子上,但更多的是被放在简陋的竹筛里,在乡村女人们高一声低一声胆怯叫卖声中,流浪在城市的喧嚣市声或一条条仄斜而沉寂的幽长小巷里。
        ③蒲公英开了,它从草长莺飞的春天,绽开过长长的夏天,它那微小鹅黄的花盏,甚至金黄到秋天的深处,漫山遍野的野菊镀染尽乡村山野的时候,还有三三两两的蒲公英开着呢,它们或瑟瑟地开在一个风霜落不到的岩石下,或开在一蓬枯白得如同旧白线的枯草蓬子里,像飘落在地上的一朵野菊,像一簇微微燃烧的火苗。它们黄绒绒地亮着,泥土就还醒着,村庄就还醒着,鸟儿和虫子就还醒着,直到一场漫天漫地的鹅毛大雪之后,它们在白皑皑的雪层下沉睡了,泥土就也沉沉睡去了,村庄以及世界上的一切也都沉沉地睡去了。
        ④它们是到城市里寻找它们的亲戚的。
        ⑤那些从乡村走进城市的人家,那些在城市里生活了多年,但根须还没有从乡间泥土里全部拔出来的人,那些在市声里沉睡,但梦的脚趾还常常沾满泥土的人,他们都是蒲公英的亲戚。他们都常常会买一小扎甚至几小扎的蒲公英,把它晾干了冲茶,或把它洗净剁碎了掺杂着作为吃食,败火祛毒,给身心重新赋予乡野的清爽之气和生命的自然气息。
        ⑥它们和许多的人一样,从乡村来却再也回不到那弥漫着泥土腥香气息的乡间了。
        ⑦我也是蒲公英的一个亲戚。从一百二十多华里远的乡下老家到这小城里来生活,转眼就二十余年了,从一个乡间的木讷青年,成了小城市井中一个临近不惑的人。我也常常掏几角钱买三五扎蒲公英冲茶,或者剁碎了摊几张饼子吃。我家的墙壁上,常常挂几束已经风干的蒲公英,或在院子里晾晒一些还带着薄薄一层乡间水汽的湿漉漉的蒲公英。
        ⑧去年深秋时,我又买回了十几扎蒲公英,那是些十分新鲜的蒲公英,叶子虽然已经被霜打得有些灰黑了,但褐色的根茎却饱满丰盈,粘着些润湿的泥土,其中许多已经鼓了些米粒大小甚至黄豆般大小的青蕾。我把它们淘洗干净,摊放在竹筛里静静地晾晒。一个午后,我发现已经晾晒了几天的蒲公英,有几颗竟又开花了,那金黄的花朵,在根叶已经被晒得一片灰黑的竹筛里分外地耀眼,它们在秋天的阳光里簇闪着金黄的光泽,像一粒粒淡定的阳光,又像一粒粒金色的星星。
        ⑨又过了许多天,我发觉那些蒲公英已经彻底风干了,而那许许多多的花蕾都已绽开过,花朵早谢了,然后成了白絮絮的一朵朵绒球,向晚的风轻轻一吹,那些绒球便沸沸扬扬成一朵朵的白絮飘起来,像一片片飞扬的白雪,从竹筛里沸扬到阳台上,然后飘过高高的楼顶,飞进了远远的天空里,随着一缕缕的风飞走了。
        ⑩它们是要飞成天上的白云,是要随着那些流浪的云朵,飞回到遥远的乡间田塍上、山坳里,是要迢迢地回到自己的乡野老家吗?
        ⑪花朵是植物的心灵,是一棵树或一棵草的灵魂。而蒲公英的灵魂已跟着一缕晚风或流云迢迢回到了它的老家去,来年,它们将又会在河畔、在山涧萌芽、展叶、开花,重将燃亮自己的乡野或田园,而一个辗转离乡的人,一个为生计而漂泊游离自己故园的人,他们什么时候能让自己的心灵回到自己的老家,什么时候能让自己的灵魂回到那生育和养育生命的那一片泥土上呢?
        ⑫灵魂或许是不会流浪的,它既已注定永远属于某一粒土,不管岁月多么的苍凉,不管脚步多么的遥远,不管回家的路是多么的漫长,不管生命是多么的沉重,它们都是一定要飞回去的,回到那一粒熟稔温热的泥土上,回到那一缕低低盘旋的炊烟里,回到那一条歪歪的田塍上,回到那一声苍老的召唤里……                                                                                                                                                                                     (选自《散文百家》)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弯腰的父亲
                                                                                          王春鸣
        ①我的儿子小树和同学打架,失败后向人示威:“我太阳公公的骨头是铁做的。”太阳公公就是我的父亲,他力气很大,一掌下去,砖头应声断开。拍一下桌子,所有的空碗都要一阵乱跳。就是这样的父亲,除了感冒和牙疼,从来看不见他身上有病。养育我们长大的这几十年,他就像个太阳一样在无数的日子里穿梭来穿梭去,教书、挣钱、奔波……浑然圆满,活力四射。
        ②可是,冬天刚来的时候,我回家去看他和妈妈;大清早在橘树下面,我捶了他一拳:爸爸,你为什么不站站直?弓着腰像个老头儿似的?他揉了一下腰,回答我:我每天要到上午十点之后才能渐渐站直,腰椎不行了。
        ③我装作去追一条狗,迅速地离开他。离开我弯弯的父亲。然后,隔了一条田垄又一条河,我远远地,远远地看着我的父亲,弯弯的父亲。
        ④我不想描述他的样子给任何人听,我心痛地等着十点钟的到来。我也不想问他,他的腰是何时开始这样的。问什么,难道问了之后,从前那些我没有在意的弯腰弓背的早晨就不存在了?我经常回去看他,那些下午与黄昏,他将电瓶车开得呼呼生风。他有时候说他血压高,半夜小便困难,我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觉得那都是人家父亲的病,关他什么事。还怪他总是听信报纸和电视里的保健品广告,买了那么多没用的灵芝胶囊虫草含片深海鱼油。他常常粗暴地反击我:我不吃怎么办啊,我已经七十啦!你看好了我一死你妈还能活几天!
        ⑤这些话真没意思。我不和他吵了。
        ⑥父亲也来追那条狗了,狗早不见了,我看着河里面他的倒影,风和流水将那块走动的影子,割得破碎和流畅。蓝天和白云,深不可测地经过父亲水中的身影。我忽然很想念弟弟,如果他此时在,我真想抱着他大哭一场,告诉他,我们的父亲老了。我把眼泪和鼻涕擦在身边的竹竿上,退到林子深处。再早几天,我的五爷爷,比父亲大十岁的他的小叔,忽然在睡梦中去世了。那时我刚刚接到五爷爷要过八十岁生日的邀约,没有人相信他就这样离开了,妈妈说她一闭眼,还看见他活生生地站在窗子外面喊,“胜玉,你开一下门来,我给你带了几个庙里的馒头。”但是,他就躺在那里了,任凭我的表姑们如何哭喊,一动不动。穿着孝衣的父亲那几天没有任何表情,他有时候走到他的小叔灵前,看一看,不流泪,也不说话。那时我就隐约觉得父亲有点老了,他不动声色的背后藏着某种不舍与畏惧。
        ⑦看着五爷爷安详的模样,其实我们都知道,死亡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离别。可怕的是我们自己心里的暗暗害怕,这些都说明,爸爸妈妈真的老了,离别的日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了,而更可怕的是父母自己也意识到了。父亲他买回来给我们吃的鱼更大,他将藏着掖着几十年的工资卡密码在晚餐桌上宣布了。父母和子女之间的深情,自孩子幼年而始,经历了一长段的麻木期之后,又在他们晚年,被召唤出来,它岌岌可危摧枯拉朽,炽热如地火却又隐忍不发。
         ⑧那么,那些充斥着报纸和电视的保健品广告,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感激它们,使我曾经浑然圆满如太阳的父亲,在晚年放下一切雄心和梦想,一切奔波与劳碌,尘埃落定地,做着唯一一个梦——健康的梦。一个孤独的人,是可以通达和超脱的,但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他总要未雨绸缪,想着将离别的日子推远一点,再推远一点。
         ⑨我耐心地等待十点钟的到来,一切如表象般圆满……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拄着锄把出村的时候又有人问:“六安爷,又去百亩园呀?”

    倒拿着锄头的六安爷平静地笑笑:“是哩。”

    “咳呀。六安爷,后晌天气这么热,眼睛又不方便,快回家歇歇吧六安爷!”

    六安爷还是平静地笑笑:“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咳呀,锄了地,受了累,又没有收成,你是图啥呀你六安爷?”

    六安爷已经记不清这样的回答重复过多少次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笑笑:“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斜射的阳光明晃晃地照在六安爷的脸上,渐渐失明的眼睛,给他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静穆。六安爷看不清人们的脸色,可他听得清人们的腔调,但是六安爷不想改变自己的主意,照样拄着锄把当拐棍,从从容容地走过。

    百亩园就在河对面,一抬眼就能看见。一座三孔石桥跨过乱流河,把百亩园和村子连在一起,这整整一百二十亩平坦肥沃的河滩地,是乱流河一百多里河谷当中最大最肥的一块地。西湾村人不知道在这块地上耕种了几千年几百代了。几千年几百代里,西湾村人不知把几千斤几万斤的汗水撒在百亩园,也不知从百亩园的土地上收获了几百万几千万斤的粮食,更不知这几百万几千万斤的粮食养活了世世代代多少人。但是,从今年起百亩园再也不会收获庄稼了。煤炭公司看中了百亩园, 要在这块地上建一个焦炭厂。两年里反复地谈判,煤炭公司一直把土地收购价压在每亩五千块,为了表示绝不接受的决心,今年下种的季节,西湾村人坚决地把庄稼 照样种了下去。煤炭公司终于妥协了,每亩地一万五千块,这场惊心动魄的谈判像传奇一样在乱流河两岸到处被人传颂。一万五千块,简直就是一个让人头晕的天 价。按照最好的年景,现在一亩地一年也就能收入一百多块钱。想一想就让人头晕,你得受一百多年的辛苦,流一百多年的汗,才能在一亩地里刨出来一万五千块钱 呐!胜利的喜悦中,没有人再去百亩园了,因为合同一签,钱一拿,推土机马上就要开进来了。

    可是,不知不觉中,那些被人遗忘了的种子,还是和千百年来一样破土而出了。每天早上嫩绿的叶子上都会有珍珠一样的露水,在晨风中把阳光变幻得五彩缤纷。这些种子们不知道,永远不会再有人来伺候它们,收获它们了。从此往后,百亩园里将是炉火熊熊、浓烟滚滚的另一番景象。

    六安爷舍不得那些种子。他掐着指头计算着出苗的时间,到了该间苗锄头遍的日子,六安爷就拄着锄头来到百亩园。一天三晌,一晌不落。

    现在,劳累了一天的六安爷已经感觉到腰背的酸痛,满是老茧的手也有些僵硬。他蹲下身子摸索着探出一块空地,然后,坐在黄土上很享受地慢慢吸一支烟, 等着僵硬了的筋骨舒缓下来。等到歇够了,就再拄着锄把站起来,青筋暴突的臂膀,把锄头一次又一次稳稳地探进摇摆的苗垅里去,没有人催,自己心里也不急,六安爷只想一个人慢慢地锄地,就好像一个人对着一壶老酒细斟慢饮。

    终于,西山的阴影落进了河谷,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六安爷,立刻感觉到了肩背上升起的一丝凉意,他缓缓地直起腰来,把捏锄把的两只手一先一后举到嘴前, 轻轻地啐上几点唾沫,而后,又深深地埋下腰,举起了锄头,随着臂膀有力的拉拽,锋利的锄刃闷在黄土里咯嘣咯嘣地割断了草根,间开了密集的幼苗,新鲜的黄土一股一股地翻起来。六安爷惬意地微笑着,虽然看不清,可是,耳朵里的声音,鼻子里的气味,河谷里渐起的凉意,都让他顺心,都让他舒服。银亮的锄板鱼儿戏水一般地,在禾苗的绿波中上下翻飞。于是,松软新鲜的黄土上留下两行长长的跨距整齐的脚印,脚印的两旁是株距均匀的玉茭和青豆的幼苗。六安爷种了一辈子庄稼,锄了一辈子地,眼下这一次有些不一般,六安爷心里知道,这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锄地了,最后一次给百亩园的庄稼锄地了。

    沉静的暮色中,百亩园显得寂寥、空旷。六安爷喜欢这天地间昏暗的时辰,眼睛里边和眼睛外边的世界是一样的,他知道自己正慢慢融入眼前这黑暗的世界里。

    很多天以后,人们跟着推土机来到百亩园,无比惊讶地发现,六安爷锄过的苗垅里,茁壮的禾苗均匀整齐,一棵一棵蓬勃的庄稼全都充满了丰收的信心。没有人能相信那是一个半瞎子锄过的地。于是人们想起六安爷说了无数遍的话,六安爷总是平静固执地说,“我不是锄地,我是过瘾。”

(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