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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2019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学业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一株赶考的麦子

洛水

    ①六月麦香,父亲像个将军,一把镰刀,几根烟,就把麦子连根拔起。

    ②曾经,我是父亲的影子,像个散兵游勇,跟在他身后无所事事。父亲从不责怪我,直到那年高考,我才明白,他对我有着别样的期待,在他人生的麦田里,我是一株赶考的麦子。

    ③高考前两天,学校让我们自己调整。我掉转方向,打道回家。半年的闭关苦读,我和时节完全脱钩。回到家才发现,满地金黄,漫天麦香,已到收麦季节。时间过得真快,更让我措手不及的是,在我面前巍峨多年的父亲,已经没有我高了!

    ④对于我的火线回归,父亲很欣慰。“上阵父子兵”,麦收是父亲最重要的战役,多年来,我们一直并肩作战,把时光打得颗粒归仓。父亲拿起一把镰刀,试试锋刃,递给我:今年麦倒伏,要用手割了。我心生忐忑——过去割麦,是跟在收割机后,零打碎敲,对抗性为零,现在回到冷兵器时代,和麦子打“阵地战”,我还真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⑤我接过镰刀,掂了掂,我明白,我再怎么做也做不到像父亲那样游刃有余。

    ⑥六月,阳光如织,我是条落网的鱼。

    ⑦我不时直起腰,沿着脊梁沟,汗水一泻而下,酸痛逆流而上。我低估了弱不禁风的小麦,那把镰刀也临阵倒戈,把我的掌心磨满水泡。我暴露在麦芒般刺眼的阳光里,孤立无援。父亲却像个无坚不摧的坦克,所向披靡。在这里,父亲总是火力十足。我不得不承认,这片麦田是父亲的主场,我则是他一个人的拉拉队。

    ⑧这是场父亲的“战争”,我无法提供“火力”支持,但可供奉茶水。父亲看看我的手:“使不惯?别攥太紧,和拿笔一样。"我点点头。镰刀是父亲的笔,麦子是墨,他可以在田野上挥毫泼墨,只是他没能教会我,而我也从没用心学过。

    ⑨喝罢水,父亲问我,快高考了吧?我说,后天。父亲怔住,满身的汗珠也麦粒般静止。父亲拿毛巾擦拭着我的额头,似乎要把我湿漉漉的疲惫赶走。很快,他督促道:“快回家歇着吧!别累着,高考才是你该干的事。养足精神去收你的麦子吧,那个老子帮不上。”

    ⑩父亲又开始埋首割麦,把对我的歉意,肆虐在麦子身上。我如遇大赦,赶紧以备战高考的名义溜号。

    ⑪阳光烘烤着麦田,父亲伫立着,像一株硕大的麦穗,满身滚圆的汗珠,如麦子般饱满,灼灼其华,刺痛着我的眼。麦子是父亲的汗珠,我是其中最大的一颗吧。

    ⑫正如麦田是父亲一个人的战场,高考是我一个人的麦田。看着同学被父母簇拥着走向考场,我没有丝毫嫉妒和埋怨。我并不孤独,从故乡到小城,我和父亲在并肩作战。我学着父亲,以笔为镰,以墨为麦,在我的麦田里恣意挥毫。

    ⑬那年,我考取一所重点高校。以后,求学,工作,一路颠沛流离。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是一株赶考的麦子,我要考取的不是功名,而是把父亲的期望,颗粒归仓。

(选自《意林》2016年第16期)

(1)、请结合选文内容,完成表格。

情节发展

准备割麦时

割麦过程中

看到父亲埋首割麦时

参加高考时

“我”的情感

(2)、本文多处运用了对比手法,请举一例,并分析其作用。
(3)、联系上下文,品味文中画线的句子,分析其表达效果。

①父亲怔住,满身的汗珠也麦粒般静止。

②阳光烘烤着麦田,父亲伫立着,像一株硕大的麦穗,满身滚圆的汗珠,如麦子般饱满,灼灼其华,刺痛着我的眼。

(4)、结合文章内容,分析标题“一株赶考的麦子”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珍珠

                                                                       (荡梦堂)
      ①约翰在小镇上开了一家珠宝修理店。他有一个坏习惯:一旦有顾客来修理珠宝金银,他总会想尽办法从中谋利,轻时刮些金屑银屑,重时偷梁换柱,以假乱真。正因为如此,约翰的修理店每况愈下,生意越来越清淡。
      ②一天上午,约翰正闲得发慌,突然有位打扮高雅的中年妇女走进店来。她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个白色手绢包,然后逐层掀开,一颗颗硕大的珍珠散落其中,色若凝脂,却又光可鉴人。“先生,可以给我穿根银线吗?”那妇人问道。
      ③约翰小心翼翼地接过手绢,手微微有些颤抖 , 这是他见过的最珍贵的珠宝。“没问题,十分钟就行。你稍等。”说着,他端坐到工作台前。珍珠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炫目。他细细数了数,一共32颗,如果串起来,该是何等的华美?约翰一边暗叹,一边取出一米来长的细如发丝的银线。他侧过头,偷偷瞥了一眼那妇人,见她坐在沙发上休息,手捧杂志,面露浅浅的笑容。
      ④约翰悄悄回过头,紧接着他又悄悄拉开了工作台最小的一个抽屉。那是一个特别的抽屉,对他来说简直像个百宝箱。约翰翻弄着寻找什么东西,由于紧张,他明显可以感觉到自己猛烈的心跳。从一开始他就有个贪婪的念头——换下一颗珍珠,找个次品充数。然而结果让他非常失望,他的计划落空了,因为他翻遍了百宝箱,居然找不到一颗个头和色泽可以与其媲美的替代品。约翰左顾右盼,慌慌张张,终于把珍珠串好了。他看了看摆钟,花去了一刻钟时间。
      ⑤“串好了。”约翰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把项链交给妇人。妇人左手接过珍珠,右手轻轻地抚摸,显得爱不释手。突然她右手慢慢地一颗一颗地捻过去,似在细数。就在那一刻,约翰莫名地紧张起来,头上不禁渗出丝丝汗水。因为他私下扣留了一颗珍珠没有串上去。约翰千般悔恨,吓得面如土色,心里早已经做好了无比糟糕的准备。
      ⑥然而,就在这时,令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你的手工不错。刚好32颗,只是索扣有点松,你能再看看吗?”那妇人突然问道。
      ⑦约翰惊讶地接过珍珠,暗自庆幸妇人没有直面揭穿事实,而是给了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庆幸之余,他不禁又为她的聪明大度深深折服。他重振精神,假意修正索扣,悄悄把最后那颗扣留的珍珠加了进去,前后短短一分钟不到。
      ⑧约翰再次恭恭敬敬地交给妇人,说:“您看看,行不行?”
      ⑨那妇人假装看了看,说道:“非常好。”
      ⑩“您数数,32颗珍珠。”
      ⑪妇人却已用手绢包了起来,莞尔一笑,说:“我相信你的人品,就像你的手艺。”约翰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⑫从那以后,约翰痛改前非,生意也日见好转。          

                                                                                                                                                              (选自《小小说月刊》)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杌凳情缘

凸凹

       看见眼前这只杌凳,我内心温柔。

       这只杌凳,出自先父之手。儿时家里打家具,锯下碎板木条,父亲怜惜材料,自制了几只杌凳。他做得认真,挖榫楔钉,一丝不苟,便做得很牢固,用它抛击野狗,也摔不坏。直让人觉得,只要人敦厚,器具也随之敦厚

       那年我娶妻,带新人回家省亲。因为新人貌美如花,又善解人意,父亲喜不自胜。正好摘下来当年核桃,父亲就稳坐在杌凳上,给新人砸食。新核桃口感好,新人极喜,几乎是父亲砸一颗,她吃一颗。父女情浓,让人感动。临走时我要了那只杌凳,一则以纪念,一则以砥砺我们的爱情,让父辈放心。

       后来父亲病逝,送到殡仪馆火化。抱骨灰盒时,我让三弟随身携带好杌凳。依山里习俗,抬起来的棺材就不能放下,不能在中途沾土,抬棺人欲歇,就要在棺下支上两张条凳。骨灰盒是浓缩的棺木,自然要有小小的杌凳相匹配。骨灰送至祖坟要走百里山路,无论是乘车,还是步行,一旦身累,就把骨灰放在杌凳上。大礼完毕,我又把杌凳带回来。殡仪用具,依乡俗或陪葬,或烧毁,以免带回鬼魂;但父子情重,且他生前我已竭尽孝道,即便有魂跟来,定会护佑我。我真正的用意,是要留下念想,以便睹物思人。

       后来我有了一定的文名,有了正常的文学生活,杌凳就从属于我的读写活动。书架高大,想拿到最上一层的书籍,就要踩在杌凳之上;而最下层的书册低近脚面,查找翻阅时,又离不开杌凳之坐。一踩一坐之间,竟有了近二十年的时光,即便是铁打的杌凳也会散架、变形,而它依旧结构坚实,不晃不动。它好像是对你无声地发出一个宣言:我从山中来,带着认真与稳重,有着不变的品质,你尽管用。

       但是,它的确丑陋:凳面乌黑,不见本来底色;凳脚因匝以复榫,鼓鼓凸凸,毫无秀气模样。因此在妻子的眼里,即便经久耐用,也不过是一个卑贱的物件,所以她并不敬重﹣﹣买来排骨,把案板放在它身上,用力剁;享受干果,譬如核桃、杏核,就以其做砧木,用力砸。以至于乌黑凳面又添了累累伤痕,凸凹不平,愈加丑。

       我终于不可承受,对她说,这可不是普通的杌凳,它承载着记忆。她说,你自作多情。

       我又说,物件也有人格,也有灵性。你没听说,木头戳在那里,一年不烂是木头,十年不烂是魂灵,百年不烂是神圣,人就该跪拜了。她说,你可别吓唬我。

       在五十岁生日那天,对杌凳这老物件的感情,在心里突然盈满起来﹣﹣我找来一块砂布,仔细擦拭它身上的疤痕,不仅抚平,还见了原木的颜色,它居然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一切都对应着故乡那不老的土地。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掉下了眼泪。或许,这就是乡愁。

       这只杌凳,真是皮实:生与死,珍重与轻贱,它都默默地承受,不似人,还有不平,还有感慨。因而它比人有肚量,也比人持重。我更把这杌凳放进心里。我对妻子说,从今往后,你对它就像对我,不要在它身上乱砸乱剁。

(选自2015年10月6日《人民日报》,有删改)

      【注】①杌(wù)凳:①杌(wù)凳:矮小的凳子。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道行
马宝山
      于先生是小镇上的名人。
      于先生一辈子走村串乡唱皮影儿,小镇人一年也见不到他几回。一旦于先生出现在小镇里,这天晚上于先生小屋前面的老槐树下就聚起一帮人,等着太阳落山了看于先生的皮影儿。于先生是不收乡亲们一文戏钱的,权当是犒劳乡里乡亲。
      于先生的驴皮影人全部是自己设计,自己雕刻。无论是古代的人物,还是现代的人物,都做得有模有样。那年,上面派来一个镇长,是个贪得无厌的泼皮,没做两年镇长就被小镇人撵走了。泼皮走的当天,于先生就演了一场皮影儿,主角儿就是刚刚被撵走了的泼皮镇长。他那走势、坐样、贪相、泼皮无赖的模样惟妙惟肖,赢得乡亲们一阵阵喝彩:像,像,太像了,真是那泼皮无赖样儿啊。
      于先生的影人不仅由自己设计,自己雕刻,在幕布后面还自己操纵。更绝的是,生旦净丑,戏里的所有人物的说唱全部由他一人完成,男角声音浑厚敞亮,女角清婉柔美,丑角油腔滑调,让人禁不住捧腹大笑。人物是这样,就是那些动物个个也是活灵活现的,马嘶鸣,鸡啄食,狗啃棒,鸟扇羽,猴子翻白眼,鱼摆尾喷水……都栩栩如生,似有神助一般。
      就这样一个能人,愣是一生不收徒。真是可惜了一身绝技。
      给于先生挑担走村串乡的人姓皮,谁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皮挑儿。皮挑儿跟着于先生,每天挑着于先生五颜六色的驴皮影人和锣鼓家什走南闻北,一跟就是三十年愣是啥也不懂,啥也没学会。
      人们也劝皮挑儿,跟着于先生学几招,好歹能挣口饭吃不是。皮挑儿嘿嘿笑:“我笨呢,就靠两个肩膀糊口吧。”
      人们也劝于先生,好歹教皮挑儿两手,您干不动了,让他也有口饭吃不是。
      于先生也是嘿嘿一笑:“超拔绝妙的技艺不是教的,也不是学的,要看心灵中有没有悟性。悟性高了,自有天成。”
      说这话没过一年,于先生就故去了。
      小镇人叹息:可惜了,一身绝技都让于先生带进棺材里去啦。
      四村八乡人惋惜:于先生走了,再也看不到那么好看的驴皮影儿喽。
      没想到小镇忽然又演开了驴皮影儿,那幕布上的影人儿嬉笑怒骂,耍戏打斗,样样生动逼真,惟妙惟肖。特别是人们看到幕布上女人梳洗打扮的表演:散发、梳头、挽髻、簪花、涂脂抹粉、更换衣衫的一系列动作干净利索,真不相信那是由几根竹棍子操纵出来的。观看的人无不啧啧赞叹,拍手叫好。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演皮影的人竟然是皮挑儿。他的演技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于先生还要胜一筹。
      有人问皮挑儿:“你有这般手段,为何早先不露一手啊?”
      皮挑儿说:“那时候有于先生在,我是怕挣人家的名头,夺人家的饭碗啊。”
      “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皮挑儿说:“现在于先生走了,他不需要那个名分,也不需要拿这手艺糊口,可我还是要活下去呀,大家也要看皮影儿度日子啊。”
      人们无不称道:皮挑儿这人德行好,道行又高。他是怎么学的皮影戏?又是怎样练就的一手功夫?不仅外人不知道。就连于先生也毫无觉察。
      大家再也不叫皮挑儿了,改称皮先生。
(选自《中国小小说•年度佳作2013》)
      【注】道行(héng):僧道修炼的功夫。借指人的涵养、本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第一堂课

老舍

       真正的苦痛是说不出来的!

       铃声,对于一个做惯了教员的,有时候很好听,有时候很不悦耳。祁瑞宣向来不讨厌铃声,因为他只要决定上课,他必定已经把应教的功课或该发还的卷子准备得好好的。他不怕学生质问,所以也不怕铃声。今天,他可是怕听那个管辖着全校的人的行动的铃声,像一个受死刑的囚犯怕那绑赴刑场的号声或鼓声似的。他一向镇定,就是十年前他首次上课堂讲书的时节,他的手也没有发颤。现在,他的手在袖口里颤起来。

       铃声响了。他迷迷糊糊地往外走,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他似乎不晓得往哪里走呢。凭着几年的习惯,他的脚把他领到讲堂上去。低着头,他进了课堂。屋里极静,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上了讲台,把颤动着的右手放在讲桌上,他慢慢地抬起头来。学生们坐得很齐,一致地竖直了背,扬着脸,在看他。他们的脸都是白的,没有任何表情,像是石头刻的。一点辣味儿堵塞住他的嗓子,他嗽了两声。泪开始在他的眼眶里转。

       他应当安慰他们,但是怎样安慰呢?他应当鼓舞起他们的爱国心,告诉他们抵抗敌人,但是他自己怎么还在这里装聋卖傻的教书,而不到战场上去呢?他应当劝告他们忍耐,但是怎么忍耐呢?他可以教他们忍受亡国的耻辱吗?

       把左手也放在桌上,支持着他的身体,他用极大的力量张开了口。他的声音,好像一根细鱼刺似的横在了喉中。张了几次嘴,他并没说出话来。他希望学生们问他点什么。可是,学生们没有任何动作;除了有几个年纪较大的把泪在脸上流成很长很亮的道子,没有人出声。城亡了,民族的春花也都变成了木头。

       糊里糊涂的,他从嗓子里挤出两句话来:“明天上课。今天,今天,不上了!”

       学生们的眼睛开始活动,似乎都希望他说点与国事有关的消息或意见。他也很想说,好使他们或者能够得着一点点安慰。可是,他说不出来。真正的苦痛是说不出来的!狠了狠心,他走下了讲台。大家的眼失望地追着他。极快的,他走到了屋门;他听到屋中有人叹气。他迈门坎,没迈利落,几乎绊了一跤。屋里开始有人活动,声音很微,像是偷手摸脚的那样往起立和往外走呢。他长吸了一口气,没再到休息室去,没等和别的班的学生会面,他一气跑回家中,像有个什么鬼追着似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甲】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益余之勤且艰若此。

(节选自《送东阳马生序》)

【乙】

顾欢宇景怡,吴郡盐官人。欢年六七岁,父使驱田中雀,欢作《黄雀赋》而归,雀食过半,父怒,欲挞之,见赋乃止。乡中有学舍,欢贫,无以受业,于舍壁后倚听,无遗亡者。八岁,诵《孝经》《诗》《论》。及长,笃志好学。母年老,躬耕读书,夜则然糠自照。同郡顾恺之临县,见而异之,遣诸子与游,及孙宪之,并受经句。

(《顾欢勤学》)

【注】①挞:用鞭棍打人。②然:通“燃”,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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