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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统编版九年级下册语文作业3短诗五首

阅读诗歌,回答问题。

月夜

沈尹默

霜风呼呼的吹着,

月光明明的照着。

我和一株顶高的树并排立着,

却没有靠着。

(1)、这首诗写了哪几种意象?通过这几种意象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情感?
(2)、“并排立着,却没有靠着”最能表现诗的主旨,试说说你的感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问题。
                                                                                                                                轻 点 关 门
        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终于搬进了新居。送走了最后一批前来祝贺的朋友,我与妻子便重重地躺在沙发上休息。忽然,门铃响了。咦,这么晚了还有客人?忙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两位不认识的儒雅的中年男女,看上去是一对夫妻。在疑惑中,那男子介绍他们是一楼的住户,姓李,特地上来向我们祝贺乔迁之喜。哦,原来是邻居啊!赶紧往屋里让。
        ②李先生连忙摆手:“不麻烦,不麻烦了,还有一件事情要请你们帮忙。”我说:“千万别客气,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效劳?”李先生道:“以后出入单元防盗门的时候,能不能轻点关门,我老父亲心脏不太好,受不了重响。”说完静静地看着我们,眼里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歉意。
        ③我沉吟了片刻:“当然没问题,只是怕有时候急了便会顾不上。既然你父亲受不了惊吓,为什么还要住在一楼?”李太太解释道:“其实我们也不喜欢住一楼,既潮湿又脏,但是老父亲腿脚不方便,而且心脏病人还要有适度的活动。”听完后,我心里顿时一阵感动,便答应以后尽量小心。两口子千恩万谢,弄得我们挺不好意思的。
        ④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发现我们的单元门与别的单元门的确不太一样,大伙儿开关铁防盗门时,都是轻手轻脚的,绝没有其他单元时不时“咣当”一声巨响,一问,果然都是受李先生所托。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一年过去了,有天晚上,李先生夫妇又摁响了我们家的门铃,见到我们,二话没说,先给我与妻子深深地鞠了个躬,半响,头也没抬起来。
         ⑤我急忙扶起询问。李先生的眼睛红肿,原来昨天晚上李老先生在医院病故了。前些时候,他对儿子交代过:非常感谢大家这些年对自己的照顾,麻烦各位了,要儿子见到年纪大的邻居叩个头,年纪轻的,鞠一躬,以表示自己对大家的感谢。我用眼睛偷偷一扫,果然在李先生笔挺裤子的膝盖处有两块灰迹,想必是叩头叩的。
        ⑥送走了李先生夫妇,我不禁感慨:“轻点关门只是举手之劳,居然换来了别人如此大的感激,真是想不到也担不起啊。”生活就是这样,当你在为别人行善时,也在为自己储蓄幸福。

阅读课文选段,回答问题。

    我的很重的心忽而轻松了,身体也似乎舒展到说不出的大。一出门,便望见月下的平桥内泊着一支白篷的航船,大家跳下船,双喜拔前篙,阿发拔后篙,年幼的都陪我坐在舱中,较大的聚在船尾。母亲送出来吩咐“要小心”的时候,我们已经_____(摇  荡  点  撑)开船,在桥石上一_____(碰    击  磕  撞),退后几尺,即又上前出了桥。于是架起两支橹,一支两人,一里一换,有说笑的,有嚷的,夹着潺潺的船头激水的声音,在左右都是碧绿的豆麦田地的河流中,飞一般径向赵庄前进了。

    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

    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都远远地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却还以为船慢。他们换了四回手,渐望见依稀的赵庄,而且似乎听到歌吹了,还有几点火,料想便是戏台,但或者也许是渔火。

    那声音大概是横笛,宛转,悠扬,使我的心也沉静,然而又自失起来,觉得要和他弥散在含着豆麦蕴藻之香的夜气里。

    那火接近了,果然是渔火;我才记得先前望见e-j也不是赵庄。那是正对船头的一丛松柏林,我去年也曾经去游玩过,还看见破的石马倒在地下,一个石羊蹲在草里呢。过了那林,船便弯进了叉港,于是赵庄便真在眼前了。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的大学

       ①父亲到了上学的年龄,情愿盘腿坐在炕头帮祖母纺线,也不肯进学堂。父亲不上学,也就不识字,他连自己的名字也认不得。而读过书的大伯三叔四叔,无一例外地成了“公家人”,虽然几年才回来一趟,但都是春风满面,神采飞扬。相比之下父亲却显得猥琐俗气。每当他们弟兄几个坐在一起,我甚至都不敢看父亲一眼。

       ②父亲当年为什么不肯土学,父亲从未说过,我也没问过。倒是母亲每每与父亲闹翻,最后总是毫不留情地质问父亲:那时你咋不上学呀,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母亲这话一出口,父亲便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低下头,只顾一口接一口地吸烟,一声不吭。

       ③父亲不识字,闹了不少笑话。我上小学时,听说有一回父亲进城,直通通地就走进了女厕所,被一个女工骂了出来。父亲吓得魂不附体,苦苦哀求,后来甚至下了跪。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很快就在村里传扬开了,有大半年的时间,父亲在村里走路,头总是垂得很低。

       ④这事虽然与我无关,但既然发生在自己父亲身上,我也就很难为情。每当看到或听到村里那些长舌的男人女人饶有兴致、添油加醋地谈论这件事时,我无不转身落荒而逃。回到家,真想戳着父亲的鼻子问他当初为什么不上学不读书,而偏偏去做那些纺棉花的女人活。但看到父亲寂寞苍老的样子,又禁不住顿生怜悯,真想抱住父亲的腿大哭一场。

       ⑤我上了高中,有一次,父亲怯生生地说想到学校来看我。听了这句话,我顿时感到一阵寒颤。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父亲,学校共有几处厕所,男厕在哪一边,不厌其烦地给父亲讲解“男”字与“女”字的不同。父亲不说话,只低头默默地吸烟。返校后我忐忑不安地等父亲来,夜里偷偷地享红粉笔去加重厕所上的那个“男”字。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父亲最终没来看我。现在想想,我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⑥高考前夕,我回了趟家,到家时已近黄昏,但家门却还紧锁着。我坐在大门旁的石头上等父亲,看着黄昏一寸一寸地爬上泥墙。邻家婶子从家里走出来,抬头看见我,说:梅子,你咋才回来?你爹犯胃病吐血了!我“腾”地站起来,电击了一般。婶子又说:现在好了,昨儿出的院,这会儿在地里忙呢!我拔腿往田里跑,远远地看见父亲腰里扎着一根草绳子,那么瘦小枯干!我跑上去,默默地站在父亲身后,眼泪簌簌而下。父亲说,很晚了,咱回家吧。我与父亲拉着排子车往家走,一路无语。一抹晚霞在西边的天空灿烂地燃烧,映照着我羞红的脸。

       ⑦终于等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父亲的话突然多了。我很难理解一向沉默寡言的父亲怎么就一时那么能说起来。凡是能想起来的,他都往外说。当年为啥不进学堂念书呀,那是因为家里穷呀,要是都上学,还不把你爷爷奶奶活活累死呀!你大伯三叔四叔都上过大学,就我没上过,现在好了,我闺女考上大学了,那就是我的大学!父亲每天都像复读机似的一遍遍地重复这些话。有时说得母亲烦了,就顶他:你歇会吧,自己的肠子还用别人给你量么!但父亲似乎已经不再怕母亲,仍是趾高气扬地说个不停。

       ⑧临上大学的前一天,一向舍不得多花一分钱的父亲摆了满满两桌酒席,把村长、支书、我小学的老师连同村里有些许墨水的人,都请到家里来。父亲红光满面.大声地说着些谦虚里透看骄傲的话,与他们碰杯,与他们喝酒。父亲谈笑风生,神采飞扬,全没有了往日的卑下与猥琐。我躲在灯影里,泪流满面……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素锦旧年不负卿

张凌云

    ①从前都是自家写春联。有一年爷爷写的是“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总觉得迎新的氛围中带着什么残字旧字不太吉利,但爷爷在村里被尊为先生,这么写自有道理,也就不多说什么。

    ②后来知道这两句诗出自王湾有名的《次北固山下》,并不是爷爷的创造,虽然用作春联并不太适合,但就是这么一写,却在我心里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多少年过去,许多写过的春联都没了印象,唯独这副对联还时常在眼前飘荡,它那在风中很快褪了颜色的身影,让我感慨时光的步履太匆匆,转眼间,新年已成昨天。

    ③这么想来,不免唏嘘沮丧,写什么样的春联都一样,再鲜活的文字都会日晒风吹褪色变形,更深一层,改变不了被时间滤旧的命运,既然如此,每年写它还有什么意义呢?

    ④其实,某种程度上,写春联也就是写成长,写经历,写人生。自小学到大学,每次寒假,写春联都是一项重要的任务。自家要写,更多的是帮亲戚邻居写。裁纸、叠方、酝酿、挥笔,再到摊齐晾干,收拢待取,早已了然于胸,并不觉得是难事。不同的是,渐渐的,春联写得越来越少,长年在外,街坊邻居不再巴望着替他们写春联,赠送的成品春联又越来越多,那种撸起袖子大干一场的感觉越来越寻不到了,常常只是动笔寥寥,便大功告成,空望着还留着大半的墨汁发呆。

    ⑤在年复一年的岁月中,自己从懵懂孩童到步入中年,亲人们也一天天老去。春联还是要写,但竟找不到发挥的空间,父母亲搬到镇上的公寓,除了大门,没什么可以张贴的地方,村里的老屋已无人居住,虽然仍需贴春联,但那只是一种形式而已。如今回家,不需我动笔,习练书法的父亲早把所有的春联全部写完。

    ⑥看着年逾古稀的父亲日臻纯熟的书艺,我的眼里除了欣慰,更常常想起乡下老屋呆过的日子。世事如棋,我们顺着每一步程式走过自己的印迹,蓦然回首,发现还是那些最迷茫抑或最艰难的时光最值得回味。有人说,旧时光如同窗棂上雕刻的花纹,慢慢褪色却异常迷离,隔了光阴的路再望过去,觉得好美。信然。那时候,也曾抱怨过天气太冷,敞风的堂屋里冻得浑身发抖,手都快僵了握不住笔;也曾抱怨过事情太多,除了写春联,还得扫地除尘、置办年货,光骑自行车去镇上就得几个来回;也曾抱怨物质不丰,一年添不了几件新衣,上大学前都没穿过皮鞋……

    ⑦所有的足迹与过往,正如我们写过的春联,洇旧了,就重新贴上一遍。那些被撕掉的被盖住的表面看不见,却永远沉淀在我们的心里。我怀念那个屋檐矮小、到处灌风的老屋,就像怀念我经得住风雨摔打的青春往事,怀念那个呆在粗鄙简陋的生存环境里,却抱着对未来无限憧憬的乡下少年。

    ⑧那一幅幅叠加上去的素锦旧年,正是我们无法改变而又无限怀恋的昔日时光。我们当年饱含真情写下的各种故事,可能稚拙,也许天真,但不会辜负我们的内心灵魂,那些原初的简单的轨迹,却凝聚着我们最清晰美好的记忆。

(摘自《思维与智》2018年第5期)

【注】①:叹息、感慨。②懵懂:迷糊、不明白。

文学性文本阅读

老鲁

汪曾祺

①有一天,似乎看见校警们所住的房间热闹起来。看看,似乎多了一个人。想,大概是哪个来了从前队伍上的朋友了(学校校警多是退伍的兵)。再过几天,我们在挑菜时看见一个光头瘦长个子穿半旧草绿军服的人也在那里低着头掐灰藋菜的嫩头。走过去,他歪了头似笑不笑地笑了一下。这是一种世故,也不失其淳朴。这个“校警的朋友”有五十岁了,额上一抬眉有细而密的皱纹。看他摘菜,极其内行,既迅速且准确。我们之中有一位至今对摘菜还未入门,摘苋菜摘了些野茉莉叶子,摘灰菠菜则更不知道什么麻啦蓟啦的都采了,总要别人再给鉴定一番。有时拣不胜拣,觉得麻烦,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哗啦一起倒下锅。这样,在摘菜时每天见面,即心仪神往起来,有点熟了。他不时给我们指点指点,说哪些菜吃得,哪些吃不得。照他说,可吃的简直太多了。这人是一部活的《救荒本草》!他打着一嘴山东话,说话神情和所用字眼都很有趣。

②后来,大家都称呼他为老鲁。不久,老鲁即由一个姓刘的旧校警领着见了校长,在校警队补了一个名字。校长说:“饷是一两个月发不出来的哩。”老鲁说不要紧的,只想清清静静地住下,在队伍上时间久了,不想干了,能吃一口这样的饭就行。老鲁名为校警,其实做了本来是工友所做的事。他每天必做的事是挑水。

③每年春末夏初,几乎全校都要泻一次肚,泻肚的同时,大家的眼睛又必一起通红发痒。是水的关系。学校附近没有河,也没有井,我们食用的水只能从两处挑来:一个是前面胡萝卜田地里的一口塘;一个是后面山顶上的一个“龙潭”。龙潭,那也是一口塘,想是下面有泉水冒上来,故终年盈满,水清可鉴。如果从山上龙潭里挑水来吃,自然极好。但是,我们平日饮用、炊煮、漱口、洗面的水其实都是田地里的塘水。塘水是雨水所潴积,大小虽不止半亩,但并无源头,乃是死水。照一学生物的同学的说法:浮游生物很多。他去舀了一杯水,放在显微镜下,只见草履虫、阿米巴虫来来往往,十分活跃。向学校抗议呀!是的。找事务主任。主任说:“我是管事务的,我也是×××呀!”这意思是说,他也是一个人,也有不耐烦的时候。他跟由校警转业的工友三番两次说:“上山挑!”没用。说一次,上山挑两天;第三天,仍旧是塘水。你不能看着他,不能每次都跟着他。实在是,上山路远,路又不好走。也难怪,我们有时去散散步,来回一趟,还怪累的,何况挑了一担水乎?教员们呢,不到眼红肚泄时也想不起这码事。等想起来,则已经红都红了,泄都泄了。

④自从老鲁来了,情况才有所改变。老鲁到山上、田里两处都看了看,说底下那个水“要不得”。——老鲁的专职是挑水。全校三百人连吃带用的水由他一个人挑,真也够瞧的。老鲁天一模糊亮就起来,来回不停地挑。一担四桶。水挑回来,还得劈柴。劈了柴,一个人关在茶炉间里烧。自此,我们之间竟有人买了茶叶,泡起茶来了!因为水实在太方便。老鲁提了一个很大的铅铁水壶,挨着个儿往各个房间里送,一天送三次。

⑤老鲁来了,我们且问问他:“老鲁,你累不累?”

⑥“累什么,我的精神是顶年幼儿的来!”

⑦这个“顶年幼儿的”,好新鲜的词!老鲁身体很好。他并不高大,但很结实。他不是像一个运动员那样浑身都是练出来的腱子肉。他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力气呢?老鲁是从沙土里长起来的一棵枣树,对,就是枣树!

⑧寒假以后,学校搬了家,从观音寺搬到白马庙。我是跟老鲁坐一个马车去的。老鲁早已到那边看过,远远地就指给我们看:“那边,树郁郁的,哎,是了,就是那儿!”老鲁好像很喜欢,很兴奋。原因是“那边有一口大井,就在开水炉子旁边,方便!”。

⑨自从学校迁到白马庙,我不在学校里住,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民房,除了上课,很少到学校来,下了课,就回宿舍了,对老鲁的情况就不大了解了。

(写于1954年,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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