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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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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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是几根埋在水里的枯木桩子,日久天长,也许人们忘记这是为什么埋的了。这里的水却是镜一样平,蓝天一般清,拉长的水草在水底轻轻地浮动。鬼子们追上来,看着就扒上了船。老头子又是一篙,小船旋风一样绕着鬼子们转,莲蓬的清香,在他们的鼻子尖上扫过。鬼子们像是玩着捉迷藏,乱转着身子,抓上抓下。
  一个鬼子尖叫了一声,就蹲到水里去。他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是一只锋利的钩子穿透了他的大腿。别的鬼子吃惊地往四下里一散,每个人的腿肚子也就挂上了钩。他们挣扎着,想摆脱那毒蛇一样的钩子。那替女孩子报仇的钩子却全找到腿上来,有的两个,有的三个。鬼子们痛得鬼叫,可是再也不敢动弹了。
  老头子把船一撑来到他们的身边,举起篙来砸着鬼子们的脑袋,像敲打顽固的老玉米一样。
  他狠狠地敲打,向着苇塘望了一眼。在那里,鲜嫩的芦花,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正在迎风飘撒。
       在那苇塘的边缘,芦花下面,有一个女孩子,她用密密的苇叶遮掩着身子,看着这场英雄的行为。

(1)、读了这段文字,你一定被老英雄的壮举所感动,你觉得老英雄身上有哪些高贵的品质?

(2)、“老头子”的船为什么要划来划去?在船头放大捆莲蓬是为了自己吃吗?文中一个比喻句“举起篙来……老玉米一样”,你是怎样理解的?

(3)、二菱目睹了老头子的英雄行为,请你想象一下她此时的心理,试着用自己的语言描述出来。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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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家破译欧洲远古文字获进展
       ①200多年来,科学家们一直试图破译被认为是欧洲最古老的语言之一、伊比利亚半岛最古老的书面语言的“西南文字”。去年,当考古学家们在葡萄牙南部发现一块写有文字的大石板时,他们简直难以掩饰心中的喜悦。

        ②这是一件非同寻常的东西。在这块棱角分明的泛黄的石板上,刻着一些有规律弯曲着的神秘符号,它们带有明显的古伊比利亚语言风格。这种被称为“西南文字”的语言目前已经绝迹。这块石板上共刻有86个字符,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长的铁器时代文本。
        ③目前已经发现了约30块刻有古代文字的石板,但大多已经不完整。其中一些文字看上去歪歪扭扭,还有一些像交叉的木棍。其中一个像是数字“4”,还有一个就像一个蝴蝶结。它们都是被认真刻在石板上的。整篇文字笔迹连续,字与字之间没有间隔,念法应当是从右到左。
        ④尽管随着新石板的不断出土,科学家们掌握了越来越多的依据,但他们的研究还是困难重重。科学家们几乎没有任何原始资料,也没有掌握来自这一时期和这一地区的任何可读的文字。西南文字专家皮埃尔·斯威格斯说:“对当时人们的日常生活习惯或宗教信仰,我们几乎一无所知。”
        ⑤逐渐达成的一项共识是,这些文字来自2500年至2800年前。多数专家认为,它们是由一个名叫塔特西安斯部落的人们创造的,但几个世纪后他们便消失了。
        ⑥破译工作的另一个难题是这些字迹并不标准。似乎可以肯定的是,它们改编自腓尼基语或希腊字母,因为它们沿袭了其中的一些书写习惯。然而,它们却又打破了这些规律,创造了新的规律。
        ⑦目前,专家们已经确认了代表15个音节的符号,包括7个辅音字母和5个元音字母。                                        (摘自《参考消息》,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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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我们的毛发为什么会有颜色呢?毛发的色调主要由两种黑色素构成:真黑色素和类黑色素。真黑色素呈黑色或棕色,类黑色素呈黄色或红色。两者都是在黑色素细胞中的酪氨酸酶的作用下,经一系列反应由酪氨酸生成的。两种黑色素的相对含量决定了毛发的颜色。
        ②人老了头发变灰白是一个生理过程。一根根头发就像一根根管子,其中充满了细胞和色素,细胞和色素之间的空隙全是液体。随着年龄的增长,头发越长越慢,黑色素细胞的活动开始减弱,酪氨酸酶促使的一系列反应逐渐缓慢。接着,生出的头发因含有的黑色素减少而变浅。头发中的液体也越来越少。最后,黑色素细胞完全停止生产黑色素,头发中的空隙全那为空气所充满,头发也就变白了。
        ③头发变白是毛发正常的老化,但是影响毛发变白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c遗传、疾病和精神因素也会使头发变白。在我国,头发早白具有家族集聚的特点,一个家庭的父母头发早白,其遗传基因使子女的头发十有八九也会早白。许多疾病会打破人体内原有的平衡,使内分泌紊乱,导致人过早地产生白发。甲状腺机能亢进、糖尿病、溃疡性结肠炎以及贫血、营养不艮等都可能使人头发变白。不少人由于极度紧张、忧愁、悲伤而引起体内发生一系列急剧变化,造成内分泌严重失调,在很短时间内出现白发,有如民间传说的“伍子胥过昭关,一夜愁白了头”。     (选自《科学画报》2005年第12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列车上

    ①前两天我坐火车出差,一路看着窗外荒凉的冬日风景,听着咣当咣当的车轮声,实在是无聊透顶。我想找个同行的旅客,聊聊天,打发时间。

    ②首先把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小伙子身上,年龄相仿,应该有共同语言。我正在考虑用什么话来开头,只见那小伙子打开随身带的电脑包,取出笔记本,放在腿上开始上网。于是耳朵里传来了QQ的提示音,原来人家有人聊天。

    ③左边是个美女,一直侧脸向窗外看着,虽然咱不贪图什么艳遇,但是如果有一个佳人旅途相伴,聊聊天,也是很不错的。我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清了清嗓子,用尽量绅士一些的语调说:“你好,是不是没来过这里,见你一直在欣赏外面的景色啊?”话音落下,美女却丝毫没有反应。仔细一瞧,人家秀发遮掩的耳朵里耷拉下一条黑线来,原来在静静地听音乐,把整个车厢里的人都排斥在外。

    ④我灰头土脸地苦笑一下,扭头看斜对面的那个大爷。大爷穿着非常朴素,慈祥的面容,一看就是个实在人,使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大爷似乎觉察到我的目光一直盯着他,马上把手提包抱在怀里,把头埋下去,身子向我相反的方向扭了扭。我颇为尴尬,使劲咽了一口唾沫,站起身来。

    ⑤我穿过车厢,走到了两节车厢的接头处。看见一个中年人在那里抽烟。我凑过去,掏出一支烟来,赔着笑说:“车厢晨禁止抽烟,憋坏了,也过来抽一口。大哥,借个火。”中年人犹豫了一下,掏出打火机递过来。我在火车的晃荡中把烟点着,吸了一口,把打火机还给他,说:“谢谢啊,大哥这是去哪?”

    ⑥中年人把还剩下一大截的烟掐灭,说了声:“你接着抽,我回座位了。”

    ⑦我正呆滞在那里,一个八九岁的阳光男孩出现在眼前,“叔叔,请问您,高大笔直的树就是白杨树吗?”

阅读现代文,完成下列小题。

窗前的树

       我的窗前有一棵树。

       那是一棵高大的洋槐。树冠差不多可达六层的楼顶。粗壮的树干与三层的阳台相齐,碧绿而茂密的树叶部分正对着我的四楼的窗户。

       坐在我的书桌前,一树浓阴收入眼底。从春到秋,由晨至昏,任是着意的或是不经意抬头,终是满眼的赏心悦目。

       那树想必已生长了多年。我们还没有搬来的时候,它就站立在这里了。或许,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它就已成为一棵树了。就因为它的缘故,我们曾真心希望能拥有这个单元的一扇窗。后来果真如愿,我们从此天夭享受着它的清凉与恬静,很是满足,很觉幸福。

洋槐在春天,似乎比其它的树都沉稳些。杨与柳都已翠叶青青,它才爆出米粒般大的嫩芽,只星星点点的一层隐绿,悄悄然绝不喧哗。又过了些日子,忽然就挂满了一串串葡萄似的花苞,又如一只只浅绿色的蜻蜓缀满树枝——当它张开翅膀跃跃欲飞时,薄薄的羽翼在春日温和的云朵下染织成一片耀眼的银色。那个清晨你会被一阵来自梦中的花香唤醒,那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你寻着这馥郁走上阳台,你的精神为之一振,你的眼前为之一亮,顿时整个世界都因此灿烂而壮丽:满满的一树雪白,袅袅低垂,如瀑布倾泻四溅。银珠般的花瓣在清风中微微飘荡,花气熏人,人也陶醉。

       便设法用手勾一串鲜嫩的槐花,一小朵一小朵地放进嘴里,如一个圣洁的吻,甜津津、凉丝丝的。轻轻地咽下,心也香了。洋槐开花的日子,是我们的槐花节。

       槐花开过,才知春是真的来了。铺在桌上的稿纸,便也文思灵动起来。那时的文字,就有了些许轻松。

       夏日的洋槐,巍巍然郁郁葱葱,一派的生机勃发。骄阳下如华盖蔽日,烈焰下送来阵阵清风。夏日常有雨,暴雨如注时,偏爱久久站在窗前看我的槐树——它任凭狂风将树冠刮得东歪西倒,满树的绿叶呼号犹如一头发怒的雄狮,它翻滚,它旋转,它颤栗,它呻吟。曾有好几次我以为它会被风暴折断,闪电与雷鸣照亮黑暗的瞬间,我窥见它的树干却始终岿然。大雨过后,它轻轻抖落身上的水珠,那一片片细碎光滑的叶子被雨水洗得发亮,饱含着水分,安详而平静。

       那个时刻我便为它幽幽地滋生出一种感动,自己的心似乎也变得干净而澄明。雨后清新的湿气萦绕书桌徘徊不去,我想这书桌会不会是用洋槐木做成的呢?否则为何它负载着沉重的思维却依然结实有力。

       洋槐给我一春一夏的绿色,到秋天,艳阳在树顶涂出一抹金黄,不几日,窗前已被装点得金碧辉煌。秋风乍起,金色的槐树叶如雨纷纷飘落,我的思路便常常被树叶的沙沙声打断。我明白那是一种告别的方式。它们从不缠缠绵绵凄凄切切,它们只是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向我挥挥手连头也不回。它们离开了槐树就好比清除了衰老抛去了陈旧,是一个必然,一种整合,一次更新。它们一日日稀疏凋零,安然地沉入泥土,把自己还原给自己。他们需要休养生息,一如我需要忘却所有的陈词滥调而寻找新的开始。所以凝望这棵斑驳而残缺的树,我并不怎么觉得感伤和悲凉——我知道它们明年还会再回来。

冬天的洋槐便静静地沉默。它赤裸着全身一无遮挡,向我展示它的挺拔与骄傲。或许没人理会过它的存在,它活得孤独,却也活得自信,活得潇洒。寒流摇撼它时,它黑色的枝条俨然如乐队指挥庄严的手臂,指挥着风的合奏。树叶落尽以后,树杈间露出一只褐色的鸟窝,肥硕的喜鹊啄着树枝喳喳欢叫,几只麻雀飞来飞去到我的阳台上寻食,偶尔还有乌鸦的黑影匆匆掠过,时喜时悲地营造出一派生命的气氛,使我常常猜测着鸟们的语言,也许是在提醒着我什么。雪后的槐树一身素裹银光璀璨,在阳光还未及融化它时,真不知是雪如槐花,还是槐花如雪。

       四季的洋槐便如一幅幅不倦变幻的图画,镶入我窗口这巨大的画框。冬去春来,老槐衰而复荣、败而复兴,重新回来的是原来那棵老槐;可是,我知道它已不再是原来的那棵槐树了——它的每一片树叶、每一滴浆汁,都由新的细胞、新的物质构成。它是一棵新的老槐树。

       年复一年,我已同我的洋槐度过了六个春秋。在我的一生中,我与槐树无言相对的时间将超过所有的人。这段漫长又真实的日子,槐树与我无声的对话,便构成一种神秘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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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脚

    放寒假前,老师布置了一道寒假作业,每一个同学都要在寒假中给自己的父亲洗一次脚。

    二十年来,他与父亲之间的交流仅仅在于父亲问他成绩,在学校生活的情况,学费、生活费用的多少。简单的一问一答,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多少。

    有的时候,他也渴望父亲的一个拥抱,像电影上的那样,可是那毕竟是在电影里。

    但是,终于,他还是开口了,家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装着轻松地对父亲说了,然后急急地补充道:“这是我们老师布置的一道作业。”

    父亲的脸上先是诧异,然后笑了。他看出儿子的窘迫,便说:“好啊,好啊,你先去打一盆水来。”

    一切似乎都轻松了,他去打水,调好水温,然后端到父亲的身边。父亲已经脱好自己的鞋袜,像一个孩子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过来。

    他忙把水送到父亲的脚边,又把父亲的脚放在水里。水溢了一些出来,他没有想到父亲的脚这么大。

    “温度怎么样?”他问。“蛮好蛮好!”父亲说。然后,再怎么办呢?他问自己。那双脚就在面前,他想用手去触摸它,可是心里却有些犹豫。不由自主地回忆:若干年前,自己的一双小脚在这样的盆里是怎样的情景?白嫩、柔软,活泼得像一条小鱼。在父母的手里仍不妥帖,将水溅了一地,得意地嬉笑,直到他们生气。

    而眼前的这双脚,是父亲的,宽大、粗糙、棱角分明,在水里却安静得有些害羞。【A】他的心里有微微的酸。

    “帮我把毛巾拿来。”父亲说。

    他忙去取下衣架上的毛巾,递给了父亲。突然,他又扯过了毛巾,说:“不,还是让我给您擦擦脚吧。”

    于是,父亲的脚就在自己的手里,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自己的父亲。触目惊心的是脚板的前掌和后跟上那硬邦邦的厚茧,有的地方都裂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让人想象起那无尽岁月的万里风尘,它走过来,像一件活着的文物。

    【B】心里的那股酸,冲到了鼻腔。这时,父亲将脚缩了回去。“好了好了,洗好了。”父亲开始往脚上套袜子。

    那双破袜子,似曾相识,哦,是自己穿破了扔在家里的,却被父亲穿在了自己的脚上。脚趾上的那个洞用粗线绞了几针,像一个写错的字上面被乱画了几笔以示涂改过。

    “我倒水去了。”他说。然后,急急地向屋外走去,一路上,洒了好多水。

    他不知道,屋子里的父亲,一边往自己的脚上穿着袜子,一边想着他自己的父亲:“我这辈子还没有给父亲洗过脚,是不是也像儿子今天这样,给咱爸也洗一洗脚?”

(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萝卜花

丁立梅

①萝卜花是一个女人雕的,用料是胡萝卜,她把它雕成一朵一朵月季的模样。花盛开,很喜人。

②女人在小城的一条小巷子里摆摊,卖小炒。一个小气罐,一张简单的操作平台,木板做的,用来摆放锅碗盘碟,她的摊子就摆开了。她卖的小炒只三样:土豆丝炒牛肉,土豆丝炒鸡肉,土豆丝炒猪肉。

③女人三十岁左右,瘦,皮肤白皙。长头发用发夹别在脑后。惹眼的是她的衣着,整天沾着油锅,应该很油腻才是,却不。她的衣着极干净,外面罩着白衣。衣领那儿,露出里面的一点红,是红毛衣,或红围巾的红。她有围裙,有袖套,过一会儿,她就换一下围裙,换一下袖套,以保持整体衣着的干净。

④很让人惊奇且喜欢的是,她每卖一份小炒,必在装给你的方便盒里,放上一朵她雕刻的萝卜花。这样装在盘子里,才好看,她说。

⑤不知是因为女人的干净,还是她的萝卜花,一到饭时,女人的摊前,总围满人。五块钱一份小炒,大家都很耐心地等待着。女人不停地翻铲,而后装盘,而后放上一朵萝卜花。整个过程,充满美感。于是,一朵一朵素雅的萝卜花,就开到了人家的饭桌上。

⑥我也去买女人的小炒。去的次数多了,渐渐知道了她的故事。

⑦女人原先有个很殷实的家。男人是搞建筑的,很有些钱。但不幸的是,在一次建筑中,男人从尚未完工的高楼上摔下来,被送进医院,医院当场就下了病危通知书。女人几乎倾尽所有,抢救男人,才捡回半条命——男人瘫痪了。

⑧生活的优裕不再。年幼的孩子,瘫痪的男人,女人得一肩扛一个。她考虑了许久,决心摆摊卖小炒。有人劝她,街上那么多家饭店,你卖小炒能卖得出去吗?女人想,也是。总得弄点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吧?于是她想到了雕刻萝卜花。当她静静坐在桌旁雕花时,她突然被自己手上的美镇住了,一根再普通不过的胡萝卜,在眨眼之间,竟能开出一小朵一小朵的花来。女人的心,一下子充满期待和向往。

⑨就这样,女人的小炒摊子,摆开了,并且很快成为小城的一道风景。下班了赶不上做菜的人,都会相互招呼一声,去买一份萝卜花吧。就都晃到女人的摊前来了。

⑩一次,我开玩笑地问女人,攒多少钱了?女人笑而不答。一小朵一小朵的萝卜花,很认真地开在她的手边。

⑪不多久,女人竟出人意料地盘下一家酒店,用她积攒的钱。她负责配菜,她把瘫痪的男人,接到店里管账。女人依然衣着干净,在所有的菜肴里,依然喜欢放上一朵她雕刻的萝卜花。菜不但是吃的,也是用来看的呢,她说。眼睛亮着。一旁的男人,气色也好,没有颓废的样子。

⑫女人的酒店,慢慢地出了名。提起萝卜花,大家都知道。

生活,也许避免不了苦难,却从来不会拒绝一朵萝卜花的盛开

(选自《小小说选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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