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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四单元《啊,船长,我的船长》同步练习

为什么说《啊,船长,我的船长!》这首诗的象征手法用得很巧妙?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下面的问题。

蓝色蛹•金色蝴蝶

    蓝色----流动的忧郁

    我想我是迷路了。

    城市里的道路迷迷转转,我却总也找不到出口;高高耸立的密密的楼群将天空割离成一张破碎的脸。除了年轻,我什么也没有。  

    母亲临死前冰凉的手指,父亲的叹息,后母的面孔……在我眼前飞转,织成一张网,我想逃,无奈跑不出去。  

    我站在堤岸上看海,那些蓝色的波涛向我涌来。我深深理解堤岸的悲哀:想远远退开,却又动弹不得。蓝色的忧郁从我的眼睛里流出,流过我的脸庞。   

    蛹----自缚的悲哀

    我拒绝那个女人介入我的生命。我无法将她当作我的母亲。  

    我拒绝了这个世界,我当作整个世界都是不爱我的。  

    我看过一幅画:一个孩子站在广阔的芦苇丛中,没有云,没有风,没有走出去的方向,只有寂寞来来回回穿行的声音。  

    我也知道,我疏远了爱,疏远了世界。  

    梦中,一只小小的蓝色蛹在轻轻哭泣。  

    金色----我爱上了世界

    今天,她带我去看日出。  

    我看看金灿灿的阳光一点点将海水忧郁的蓝色吞没。她送给我一张CD--《new baby boom》,我不知道如何翻译,她告诉我是:“新生的孩子”。  

    她在晨光中对我微笑,握住我的手,对我说这个世界其实很美,有很多人在爱我:我的父亲,在天堂的母亲,还有她。  

    我转过身去,悄悄擦掉眼泪。  

    蝴蝶----破茧后的美丽

    我感到背后隐隐的痛,转过头,惊奇地看到了一双金色的翅膀。  

    原来,我正在一步一步接近爱。亲近美好,才会认识美好。  

    当我冷眼旁观时,生命是一只蓝色的蛹;当我热情相拥时,生命是一只金色的蝴蝶。破茧而出的过程,也是感情变化的过程,亲近世界的过程。  

    用爱的眼睛看世界,我也如此美丽!

阅读杨泽文的《桃红柳绿是故乡》,完成题目。
        ①故乡是什么?面对我生命的降生与出发之地,我常常无言以对。因为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找不到一个富有诗意的答案。
        ②从生命的终极意义上说,人是经受不住一生漂泊之苦的。所谓四海为家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其隐藏的本质是“没有家”。没有家,没有故乡情结,生命就显出平面和单薄。
        ③应该感谢承纳我们生命原初的栖居之地。即便那里唯有的风景或许是一座山岗、一道峡谷、一条小河、一片池塘抑或一棵大树什么的,但它们毕竟刺激和调动了我们最初的生命意识。它们使我们后来认识世界、感知世界成为一种可能;它们使我们后来滋生故乡意识和萌发离开故乡的勇气;它们使我们的生命永远处在一种回归与放逐的自我完善之中……
        ④不论丰沃还是贫瘠,不论鲜亮还是灰暗,故乡就是故乡,它只能永远让人们交付情感而编织深刻的眷恋。在永恒的眷恋中我们才有勇气抚慰心灵的种种创伤和人生的种种痛苦。
        ⑤从感觉上说,故乡永远处于大地的中央,而自己仿佛是一株远离太阳的向日葵,但总要把花盘转向故乡升起的那轮太阳。蜗居于现代都市的我,免不了要为生计奔波不止,时常像鱼一样游移在色彩缤纷的大街小巷,远离着日月星辰,远离着花草树木,在喧嚣与躁动中消蚀着岁月,耗费着精力。而故乡则在远方的日渐朦胧中反而变得更加深沉。那源自于遥远的穿透力让人不容置疑和无法拒绝。于是乎开始着手构思如何请好假期,如何打点行装,如何启程,如何撰写好一篇回乡赋。
        ⑥我和妻子、女儿是在一个春日融融的三月里踏进故乡热土的。一路上夫妻俩被女儿的种种问话折磨得口干舌燥。那接连不断的“这是什么花呀草呀、那是什么树呀鸟呀”等等诸多问题源自于女儿幼小的求知领域。而在现代都市里,她注定没有机会提出这么多问题。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到一种难言的隐痛和悲哀。因为我原以为吃穿不愁的女儿是幸福的,可走在乡间的路上时我才感到女儿其实是生活在现代都市里的一棵弱草,她无法面对真正的大自然,她无法感知山川河流和草木虫鱼。那种从电视荧屏上得来的一切“富有”是抽象而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你看,当我们踏进父母笑脸相迎的老家门坎时,一只小狗猛然窜出,就吓得女儿躲到我身后尖叫直哭——
        ⑦在故乡,我感到一种实在的澄明与开敞,劳累已久的身心得到滋润和休憩。阳春三月,故乡桃花盛开,枯柳吐绿,女儿和村童们一道嬉戏在桃红柳绿的乡村景致中,我和妻子则感到了生命中少有的惬意与充实……
        ⑧到了归期,我和妻子及女儿告别依依不舍的故乡亲人,酸楚地踏上归程。途中,女儿问:“爸,你为什么淌泪?”“因为爸爸离开家了。”“我们的家不是在城里么?”“噢,对。我们的家是在城里。爸说的是离开故乡。”“故乡是什么?”突然间我心底颤动了一下,女儿终于问到了我思考已久的问题。
        ⑨“桃红柳绿是故乡。”面对女儿停步仰望的疑问,我终于随口说出一句平淡无奇的话。想不到女儿眨眨眼笑着往前跳开了,嘴里喃喃地念道:桃红——柳绿——是——故乡。不知为什么,我竟顿然间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阅读《花开的方向》,回答问题。

花开的方向

包利民

      ①母亲喜欢养花,阳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盘,四季的轮换里,总有花儿绽放着。另外有几盆花是放在母亲卧室里的,同一品种,母亲也叫不出名字。虽多次搬家,那几盆花母亲始终没有丢弃。

      ②那几盆花只在每年的夏季里开放,花期半个多月。花朵并不出奇,比指甲略大些,形状上像极了缩小的葵花,通常是三五聚拢成簇。它们有一种极浅极淡的香,只在寂静的夜里才能感受得到。这种花最特别的地方,就是固定地朝着西方开放,无论怎样挪动位置或转动花盆,都不受影响。母亲就这样宝贝似的把它们放在卧室里,不离不弃。

      ③母亲爱花,是受姥姥影响。姥姥家在一个很远的乡村,房前屋后,花木葱葱,其中开得最多最旺的就是母亲卧室里的那种花。那花想必是姥姥送的了,当时我记得是五盆。后来我大学毕业,就成了六盘。而搬来这座城市后,又成了七盆。仔细回想一下,几乎是以每十年一盆的速度递增着。直到去年,那花变成了八盆,几乎摆满了母亲卧室的窗台。

      ④母亲卧室的窗户恰好是向西开的,每年夏季开花的时候,那些花儿便丛丛簇簇地向着窗外,很像隔窗远眺的样子。在它们的花期里,母亲留在卧室里的时间就多了,常常是坐在床上,向着那些花儿,那眼神飘忽着,仿佛很近,又似乎很远。

      ⑤去年年末的时候,母亲回了一趟老家,陪姥姥过八十大寿。临行前显得很是兴奋,嘴里一个劲儿地叮嘱父亲,卧室里的那些花几天浇一次水,每次水量多少,直到父亲能背出来,才放心而去。而阳台上的那些花,母亲则只字未提

      ⑥从老家回来后,母亲很高兴,不停地说姥姥的身体很棒,依然伺候着一大院子的花。望着母亲满足的神情,我忽然心里一动:姥姥八十大寿,母亲的花儿也正好是八盆,是不是姥姥每增加十岁,母亲的花就增多一盆?于是问母亲,母亲深情地看着那些花,笑而不答……

      ⑦有一天在网上,无意间进入一个花卉论坛,各种花草的图片琳琅满目。忽然,一个熟悉的画面闯入我的眼帘,正是母亲卧室里的那种花!我终于知道了它的名字,一个让人悠然神飞、魂奉梦绕的名字——望乡。

      ⑧那些花又到了花期,母亲依然在守望着,日光轻柔地抚摸过那些小小的花朵背影,然后投向西方。而远远的西方,隔着山,隔着水,隔着风雨云雾,有母亲的故乡,有母亲的母亲!

                                                                                                                                                        (选自《美丽中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

    那是一块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冬天,父亲还坐在那里。低矮的屋檐,背后是红砖土墙。黑灰色的瓦片垂着耳朵,仿佛倾听着什么。父亲通常一个人不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沐浴着阳光,取暖。

    一个人是会老的。皱纹宛如屋檐上生满绿绣的青苔,上面摇曳着荒草。老人头发花白,牙齿脱落,身边斜靠着一根锃亮的竹拐杖。那样子像是一部接近尾声的黑白电影里的旧镜头。阳光不老,新鲜的光束里尽情跳跃着生命的尘埃。但父亲不见了。如今,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空落落的,如我空落落的心。泪水爬出我的眼帘,阳光使它格外的晶莹,如针芒般的阳光深深刺伤着我。阳光无影无踪地裹走了父亲,又依然照亮那里,如泻地的一摊水银,成为我面前不会消逝的最坚硬的事物之一。

    “来!晒晒太阳!”在乡村,尤其是冬天,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窝聚的老人们也最多。冬天里,阳光以一种最温暖、最明亮的姿态涂抹大地。树上尚没有凋零的叶片,通体金黄,兴奋得直打哆嗦。地上,一条狗蜷缩在阳光的被窝里,懒洋洋地,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或是让太阳烤干的牛粪。老人们开始在阳光里打捞着明灭的往事,交头接耳:谁家的猪养得最肥,谁家今年的收成很好,谁家的闺女腊月里要出嫁,谁家的小子又有出息了……他们大口大口饱食着阳光的盛宴,咀嚼阳光,毕毕剥剥,满嘴流油。通常,他们都以为这儿是离太阳最近的地方,是人间的天堂。他们的笑声、叹息声、诉说声像是无数把叮当当的小郎锤,把阳光敲成了金子般的碎片,然后乐呵呵地捂在怀里,俨然一个个财主佬

    我想父亲,包括一些老人们,在他们的人生的暮年喜欢坐在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太阳底下倾诉,肯定隐藏着某种心灵的秘密:一定是额头皱纹里隐逸着的生命的苦涩需要在阳光下抚慰;内心经历太多,那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或许往事已经堆积得发霉,必须在阳光下曝晒一番;抑或身上流动缓慢的血液必须与阳光勾兑与打通,才会使他们更加舒展、坦荡、明媚。也可能他们想得更远,无边无际的黑正在向他们拥来,他们得赶紧拾掇起一些太阳的金枝,燃烧生命……因为,不仅一颗晦涩的心需要阳光的照耀;一颗纯净的心,也同样需要阳光的映照。最后,阳光收拾走了许多谜底,如父亲肉体生命的消逝正如阳光的消逝一样。

    “为了看看阳光,我来到世上。”这是一位俄罗斯诗人的诗句。写这诗的巴尔蒙特这时仿佛就象一个婴儿,在春天里降生时一睁眼,就看到了温煦的阳光。他身上泛着金黄的绒毛。的确,阳光可以渗透所有的语言,但无法谛听;阳光像一块黄金可以让人贪婪地攫取,但无法永远占有;阳光像一朵鲜艳的花朵,却无法为一个人永远开放。剩下的你只有看看的份了!阳光照耀的日子,生活明净得一览无余,纤毫毕现;阳光进入土地所有事物的内部,使其发酵、膨胀、疯狂和生长。这些人们都可以看到,因此也体会出阳光本身充满的慈祥、温暖、仁爱和平静。果然,在阳光照得最多的地方,又少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又多了一张陌生而嘶哑的喉咙。那陌生的嘴角牵动乡村的最后一缕阳光,仿佛是在向阳光做着永别。我想,一个阳光铺就的舞台,父亲和他的乡亲裁剪着一块阳光的绸缎,然后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就幸福地睡去了。

    但丁说:“我曾去过那阳光最多的地方,看到了回到人间的人无法也无力重述的事物。”(《神曲•天堂》)仅仅默念着这一句,我的心绪在阳光下就显得一派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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