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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苏教版语文选修《现代散文选读》《可以预约的雪》同步检测练习

阅读下面这首宋词,完成后面的题。

鹧鸪天

        黄庭坚

黄菊枝头生晓来。人生莫放酒杯干。风前横笛斜吹雨,醉里簪花倒著冠。  身健在,且加餐。舞裙歌板尽清欢。黄花白发相牵挽,付与时人冷眼看。

【注】 黄庭坚于宋哲宗绍圣二年(1095)被贬涪州,后移戎州(今四川宜宾)安置,在蜀地流徙五年余。这首词作于戎州。

(1)、如何鉴赏人物形象?

(2)、这首词抒发了作者怎样的情感?运用了哪些艺术手法?请结合词句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梦里有你

    罗威刚要出门,接到一个电话:“罗威啊,我是李台阳。好,我马上就过来。”

    罗威想:和李台阳这么多年没联系了,自己刚升职,莫不是……

    门铃响了,门开处,伸进一个乱蓬蓬的脑袋,一只黑色的塑料袋子“嗵”地放在地板上。罗威说:“是台阳啊,快请进。”

    坐在沙发上,罗威递烟给李台阳。李台阳抽出一支,凑在鼻子上闻闻,说:“罗威,你混得不错啊。”

    “听说你要来,特地去超市买的。”罗威用打火机给他点烟。

    李台阳嘻嘻一笑,放下烟,说:“那么破费干吗?我早戒了,那东西耗钱。”

    罗威说:“那就吃些水果吧。”

    李台阳也不客气,抓了个苹果,边吃边环顾房子,说:“你这房子够气派啊。”

    罗威说:“我是‘负翁’一个,现在每月还在还房贷呢。”

    李台阳说:“你们夫妻俩都是白领阶层,这钱来得容易,债也还得快。哪像我们,能吃饱饭,不生病,孩子上得起学,就上上大吉了。”

    罗威想,这像是要借钱的开场白吧。他说:“是啊,现在,谁都活得不容易。”

    李台阳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打小就知道,你将来肯定比我活得有出息。”

    罗威说:“哪里哪里,也是混口饭吃吧。”

    李台阳正色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人要知足,对吧?”然后,又开起玩笑:“你可不要犯错误啊。”

    两人聊起童年时的事儿,说到小时候的邻居谁离婚了,谁出国了,谁还是那么一副臭脾气,一聊聊到快中午,李台阳还是没说他来的目的。

    罗威说:“台阳,咱们去外面馆子吃吧,边吃边聊。”

    李台阳说:“今天肯定不吃了,我答应老婆回家吃饭的。”仍然继续刚才的话题。

    罗威见他一直不提正事,又没有走的意思,想到自己下午还有个会,又不好意思催促,心里便有些七上八下起来,心想可能李台阳不好意思自己提出来,便说:“台阳,你还在摆地摊吗?不如找个固定的工作,做保安什么的,收入也比那强啊。”

    李台阳说:“我不喜欢做保安,我倒是想过自己租个门面,这样总比被城管赶来赶去强。”

    罗威说:“城管大队的人我倒是认识,你今后有什么麻烦的话,我可以帮忙。”

    李台阳拍了一下罗威的肩膀,说:“兄弟,有你这句话,说明我没有白惦记你。十多年了啊,你还是这般热心肠。好,我高兴,真是高兴啊。”边说边站了起来。

    罗威说:“吃了饭再走。”

    “老婆还在家等着我呢。好,我走了啊。”

    听着李台阳“嗵嗵”的脚步声一路下去,罗威低头看了看地板上的黑袋子,打开来一看,原来是自己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鱼籽干。

    罗威不知说啥好,忽然觉得自己特俗。

    楼梯口又传来“嗵嗵”的脚步声,好像是李台阳的。罗威想:可能刚才他没勇气说出口,就冲这一袋子鱼籽干,不管他提啥要求,自己一定想办法。

    打开门,果然是李台阳,尴尬的脸上都是亮晶晶的汗珠。他不好意思地说:“你们这个小区像个迷宫,我绕来绕去总找不到大门。”

    罗威说:“瞧我这粗心,应该陪你下楼去的。”说着,便和李台阳下了楼。走到楼下,李台阳去开自行车锁,那辆车和李台阳一般灰不溜秋、尘头垢面。

    罗威问:“你是骑车来的?”他知道李台阳住在西城,从那骑车到他这儿,起码要一个小时。

    李台阳说:“是啊,骑惯了。”

    罗威说:“台阳,你有啥困难只管开口,我能帮的一定帮你。”

    李台阳说:“没啥事,就想来看看你。”

    罗威说:“多年咱都没联系了,你今天上门一定有事。你只管说,别开不了口。”

    李台阳看看罗威,似下了决心说:“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见罗威点头,李台阳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得了重病,很多人都围着你哭。这一醒来,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连地摊都不想摆了。知道你混得好,我也不想打搅你了。可这梦搅得我难受,连我老婆都催我来看看你,看你气色这么好,我就放心了。唉,梦呗,我这人还真迷信。”

罗威的眼睛红了,他一把抱住李台阳,说:“兄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麦穰垛儿

雷晓婉

①麦香四溢的乡间五月一过,就场光地净了,麦子已经全部颗粒归仓,大地呈现出成片的暗黄色,莽莽苍苍。

②在村子周围、溜光四平的打麦场上,陆续起了一堆堆圆圆鼓鼓的麦穰垛,一垛一垛, 散落着,比邻而居,像极了大草原上的亮黄色的蒙古包。

③这些蹲坐在村子周围的麦穰垛,静静默默,爬伏在那儿,像一个思想者,思考着乡村 的过去和未来,在五月的暖风中,幽幽地散发着麦秸秆的干香,这就是乡村的味道,让人闻 之欲醉。

④它们的色泽,因为失去水分,早就由青白变成了金黄,在阳光的照射下,金黄、银白、 暗红等色彩兼而有之,但更多的只是呈现出那种富贵的金黄色。一阵风吹来,麦穰垛上直立 的麦秸秆颤动不已,中空的麦秸秆,有时竟被风儿吹得发出细微口哨的声音,吱吱呜呜,汇 成了一曲欢快的乡村天籁。

站在麦穰垛旁边,闻着干麦秸秆的焦甜清香,听着悦耳的吱呜声,时间仿佛静止了, 只有天上的白云在缓缓流动,偶尔可见垛边散落地上的麦穗头儿,见证着曾经有过的热烈的 麦收劳动与收获喜悦,充实的情愫在心底盈盈流动。那些悠闲的鸡儿或狗儿,在这圆圆鼓鼓 的麦穰垛间,士大夫似的,踱着方步,来回穿梭觅食,鸡鸣狗吠的声音,清晰可闻。

⑥这些守候乡村一生的麦穰垛,在掠过乡村的四季风中,会缓缓地风干、缩小、变实, 成了组成乡村固定风景的一部分。座座或大或小、或高或矮的麦穰垛,像城市里的标志性建 筑,成了乡村风景的坐标代表:那金黄的色彩,圆鼓鼓的形状,无论怎么看,都是现实乡村 生活中的好油画,油画中的极美的乡村田园景光。

⑦这些贡献出粮食的麦秸秆,在以后的岁月里,还会再继续贡献出自己的身体。在农村, 麦穰草,被应用的范围极广。它们可以在农家的土灶里,自我焚烧而化成温暖的灶火,偎舔 着锅底,烧熟农家饭菜而四散飘香,营养农人的身体。或者,在农妇的手里,经过细巧编织, 金黄的麦穰草,就变成了巧夺天工的工艺品,这些倾注农妇一汪柔婉情怀的工艺品,是那么 恰到好处地点缀、美化人们的生活。

⑧在寒冷的冬季,麦穰垛,昂首挺胸,抵挡着西北风的侵犯,阻挡住逼人的寒冷,而把 温暖与舒适,留给村庄里的农人。那些日间倍感闲松的老人,常背靠着麦穰垛,晒着太阳, 拉着闲呱;更有贪恋麦穰垛温暖的人,会在麦穰垛的下部,掏挖一个能容下一人大小的洞儿, 躺在里面,松软、避风、温馨,嗅着麦草的干香,而酣然入睡,一直到夜幕降临。我们这些 孩子们,有时,在做捉迷藏的游戏时,也会躲进事先掏挖好的洞中,让同伴遍寻不到。这个 时候,麦穰垛,就像母亲温暖的怀抱,容纳了所有依靠它的村人。

⑨这些紧靠村子而垛起的麦穰垛,随着流年岁月的侵蚀,慢慢地,就由金黄变成了暗黑色,而麦秸秆,则干枯发脆,清香尽失,但是,它知道,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自己应该历经 的历程,待到来年的芒种时节,接替自己的,将又是座座圆圆鼓鼓、崭崭新新的麦穰垛儿。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塔下人家

沈念

    和那个阳光般的男孩相见时,抬头就是被雨淋湿的古塔。那是一片老城区,黑色的、赭色的屋脊,高低交错,如波浪翻滚,把一块块光投射到远处的天幕、山峦、岛屿、湖泊。塔就站在一眼望不见尽头的“波浪”之上,瘦削的身体,穿一身褶皱青衣,脸色永远白皙。

    “塔,记录了我对这座城市的初印象。”我和男孩说起25年前的记忆。成长于乡野之地的少年,14岁离家,尚未脱去稚气,求学而来,懵懂无知地“探”进这座城市。那时候,我乘坐的大客车要搭上轮渡才能抵达城市。①汽车排着老长的队伍,把前面的车挤上船,然后等着后面的车把自己挤上去。我在车上伸长脖子,也看不清城市的面目,只能眺望车窗外一湖阔朗的水波。在我“渡”到这座城市的漫长分秒中,屹立水边的塔,若隐若现。

    男孩恰是那一年出生在塔下人家。他的咿呀学语、玩耍嬉戏、学习成长,塔都是见证者。塔看着人们来来往往,蹁跹游走,看着城市换着容颜,延展变迁。

    那时的老城区是衰颓、晦旧的,房屋、水电路等各类基础设施苟延残喘、灰头土脸,塔下人家的生活也多艰涩愁郁。男孩那张阳光灿烂的脸,自信,刚毅,活力潜涌,怎么看都不像是从老城区走出来的孩子。“你到鱼巷子,离塔就不远了,我家就在塔下面。”男孩的电话指路,让我想起多年前寻塔的经历,同样被人这般介绍而记住了呈“7”字形的鱼巷子。过去多少年,远近渔民打鱼上岸,就在附近交易,鱼巷子久而久之闻名遐迩,是与塔一步之遥的水上集市。②多少年过去,鱼巷子的市井气鱼腥味仍丝丝缕缕飘在城市的上空,湖里的鱼和别的水产把狭长的巷子弄得湿漉漉的。塔整天看着巷子里的“人间烟火”,喜笑怒哀的人们从这里走过,又回到柴米油盐的生活轨道上。

    男孩的父亲在这里贩卖过鱼,生计所迫,这位中年男人下岗后,干过多种活计,孩子要长大,老人要赡养,没有任何优势、背景、资源、专长的他,注定要付出成倍的努力。塔,看到过男人从巷子里早出晚归,也看到过他拥抱孩子和妻子时的微笑。塔下住着很多这样的家庭,大家的日子都过得紧张拧巴,就像走出门,坑洼的街面,不小心就会踩一脚烂泥水。男孩那一年喜欢上了绘画。夫妇俩纠结了一天一夜,决定送他去培训班,家里的一切开支压缩到最低限度。贫穷并没有限制这个家庭的想象力。男孩坚持了7年的绘画学习,考进了北京电影学院。男孩画过的速写本、用过的铅笔头,被夫妇俩装满了大大小小的几个纸箱。许多次,他们拒绝了友人资助的善意,却不知要如何述说陪伴、培养孩子的经历,好像是咬咬牙就走过来了,那些艰辛、隐忍和坚强却只字未提。自己的路自己走,男孩从小就记住了父亲的这句话。只有塔,是最熟悉这些塔下人家的困窘和努力的。然而似乎只要汇入城市的人流,这对夫妇、男孩和老街坊们,都变得从容、勇毅了。

    在水的波光浪影中,塔把时间创造的变化藏进了城市的身体里。水在西边老城区划下一道边界,城市不断地往东走,越走越远,日新月异,人们的目光追随着这种“新”,只有老街如故。男孩的家至今都没从老城区搬走,有些老街坊离开后会常回来看看,不知从哪一天起,老街巷也悄然变化。③那些曾经一成不变的店面——刻字厂、打鱼佬特色鱼馆、江清侠中西结合门诊、好帮手清洁用品批发、牙科诊所、兴旺布行……,屋瓦上叠积的尘灰,茂盛的茅草,走出人们习以为常的“看见”里,替换的是整修之后朴素洁净的新气象。细心的人发现,七拐八弯的老街路面铺了柏油,填平了积水的空洼;路灯擦亮了这里的夜晚,暗夜行走变得暖意丛生;社区服务延伸到街巷每个角落,塔下人家多了欢声。这些变化跟着时间前行,这些变化来自改革开放发展成果的美好共享。男孩每次从外地回来,都会穿过挨挤的房屋中的窄路,走到湖边看水,也抬头回望几年前整饬过的塔。那一刻,男孩似乎能猜到这座实心塔里浮动着的欢喜心思。

    我离开这座城市好几年了,挥之不去的城市影像里,众多的建筑标识在脑海中你起我落、熙熙攘攘,而塔的形象一直挥之不去。谁也没有登上过塔去眺望水的风光,塔的实心结构 , 注定它是这座城市的一个特定坐标。二十多年来,我也说不上有多少次一个人或陪外来朋友看塔,每一次的场景仿佛都是流动的,只有塔是坚定的不变者。我和男孩每每谈起这座城市,都需要从塔出发,似乎这里是寻找宝藏的入口,似乎离开它就不能拼凑出一个记忆中的城与市。

    男孩学业优异,大四时被选送到巴黎一所著名的学校交流,结束学业后他选择了回国,先去了上海,又回到北京,刚做出自己满意的有中国元素的动画设计作品。这些年,男孩一边上学一边打工,靠自己去挣专业学习的高昂费用,从未停下迈进的脚步。和他的父亲母亲一样,在困难面前,男孩从没有生发过退缩的念头。自己的路自己走,男孩鼓舞他自己,向前走。

    正是这座城市的底蕴,赋予了年轻的他和他们勇于担当的力量。

    这些年城市的变化,细微的,翻天覆地的,塔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有时我想,一座城市总是涌现出诸多变化当然是令人欣喜的,然而,某些不变的东西更是珍贵的。从我所认识的男孩及其父母身上,我看到了属于这座城市的那种珍贵。忧乐之间,先忧后乐,忧中有乐。男孩和他的父母,以及每一个与这座城市有关的人,在这里居住、生活的人,从这里离开、归来的人,他们血液中流淌的,是豁达、勇毅、坚韧、无畏。有谁能否认,恰是最普通的他们所坚守、坚持的这些品质,恰是他们怀着的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进发,积淀成一座城市的品质、生机和变化。

(选自2018年11月23日《光明日报·周末文化版》,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栀子花开

刘美兰

    又是栀子花开时,她喜欢这个季节,走到哪个角落,都能从空气中嗅到栀子花的芬芳,清冽而怡人。

    王小柔今年28岁了,她外表秀气文弱,内心却十分逞强,已完成从学霸到建筑设计师的华丽转身。表姐说:“小柔,别瞧你是个建筑设计师,要抓紧时间啊。”

    表姐在市公安局工会工作,她的工作内容之一就是每年5月与市妇联共同策划警地青年联谊活动,男女青年各带亲友团3人,在某公园一角用彩带圈出一块地来,开展异性搭档才能完成的野战项目。活动简单却带来很高的牵手成功率,但王小柔从来不曾应表姐邀请参加过一次。

    这天一大早,王小柔的手机就响了。“小柔,你来救个急吧,在琴台公园东南角,上午九点钟必须赶到,今天24个女嘉宾有一个来不了。快点呵,救场如救命呵。”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王小柔一看闹钟已经七点钟了,表姐的工作是必须要抬桩的。王小柔找了件黑色运动服,就那么朴素无华地跳上了地铁,心想,今天就我不是为相亲而来,嘿嘿。

    到了表姐指定位置,湛蓝的天空下,彩旗招展。活动开始了,表姐在远处向王小柔招手。

    分组了,王小柔觉得自己运气不错,遇上了特警戴钢,至少在进行“结对跑终点”的游戏中会有不错的表现。

    “我叫戴钢,咱俩搭档。”特警T恤使他高而结实的身材看起来像钢铁侠。

    “王小柔,合作愉快!”王小柔又补充:“我的体力不行,有可能需要你拖着我跑。”

    戴钢笑了笑:“没上场就打退堂鼓。没关系,拖着你跑应该是很轻松的。”

    “爸爸,爸爸。”一个小女孩跌跌撞撞地从草地那边向戴钢王小柔跑过来。王小柔惊讶地看着戴钢抱起小女孩说:“我女儿,也是我的亲友团成员。”她冲着小女孩笑笑,心想这人竟然带着孩子来参加相亲活动,真是够坦诚的!还好自己就是来充数,又不是真正来相亲。

    小女孩骑在戴钢的肩头不肯下来。带孩子的两位老人在草地那头急得不行,这可是个相亲活动呢。只见戴钢轻轻地对小女孩说着什么,小女孩接到指令,小鳗鱼一样紧紧地箍住了戴钢的头,两只胖小腿交叉紧紧贴在戴钢的胸前。

    “记住,要听我的口令。一二一,一二一。”只露着眼睛鼻子嘴的戴钢示意着王小柔。这时,工作人员正用背包带将戴钢左腿和王小柔右腿捆绑在一起。

    发令枪准时打响。

    奔跑中的王小柔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梅花鹿,轻灵、欢快、充盈。跑着,跑着,突然脚下踩空,一个前冲差点跌倒。“抱紧我的腰。”戴钢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她立刻响应他的指令。瞬间,王小柔觉得自己被带着飞了起来,丝毫没有感觉到三个人的奔跑带来的牵绊。他俩步调惊人的一致,获得全场叫好声和掌声。

    “冠军组合。好样的。”表姐站在终点处,张开手臂一把将小女孩从戴钢肩上接了下来,王小柔看到两个老人也向着他们开心地走来。

    王小柔假装抬手擦汗,刚一抬头,发现戴钢正仔细端详自己,眼神里有一点不一样的光彩,王小柔的脸腾地就红了。表姐压低着嗓子咬着她的耳朵说,“小柔,你觉得戴钢怎么样?”原来一切都是表姐的策划。

    一个午后,戴钢打来了电话。放下电话,王小柔坐立不安,犹豫着是不是要如约前往。她想见见戴钢,但又觉得在与戴钢是否交往这个问题上,自己还有很多疑问,比如你是什么时候离婚的,孩子为什么没有跟着妈妈,两位老人是孩子的爷爷奶奶还是外公外婆……

    赴约,两人漫步在江滩。戴钢穿着很休闲,一条黑色西装裤搭配着浅蓝色的衬衣,而王小柔一袭亚白皱面长丝裙随着江风飘曳着,似乎在表达着她复杂又多变的心情。

    给你讲个特警故事吧。在江边的一片栀子花林间,戴钢把小女孩的身世一五一十告诉了王小柔。

    “我们大队长叫程功,是特警队的第一任队长,他爱人是我们女子特警中队的神枪手,两人是我们队里立功最多的人……不幸的是,夫妻俩在执行一次特别任务途中,遭遇车祸牺牲了。那天见到的小女孩就是他们的孩子,她叫程程。大队长夫妻牺牲时,程程还太小,还没记住他们的模样,只记得爸爸妈妈身上的特警制服,所以见到穿特警衣服的就叫爸爸叫妈妈……大队长生前待我如亲弟弟,他的父母早逝,眼看带着程程的外公外婆年纪也大了,我就经常上门带程程出去玩儿,在程程眼里,我就是她爸爸。我希望这种美好能在她心里延续。我也希望我将来的另一半能接受我的这个选择。”

    王小柔没想到可爱的小女孩身上竟有着这么残酷又感人的故事。没有当过警察,但她却被戴钢的铁血柔情打动了。她曾经在西藏的山南地区当过2年支教老师,直到现在她仍在资助两名藏族女孩的学费。热爱公益的她,理解戴钢的这份超出血缘的父爱。听着耳边戴钢温和的声音,她突然觉得四处涌动而来的花香浓烈而醉人。

    月光下,和煦江风吹动起一片片的栀子花,如银白色的波光,王小柔似乎看到,小女孩正拉着外公外婆的手,欢快地从远处慢慢地向他们走来……

《人民公安报》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零用钱

(美)威尔

    当潜在的雇主翻看他的简历时,乔·巴斯托恩坐在那里,尽可能让自己的双腿不要发颤。他知道那些记录对他不利,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别让那些缺点被读到,毕竟是圣诞节了。

    威斯科特先生停下来,抬起头问道:“巴斯托恩先生,这里说你曾经因为盗窃被判入狱,是吗?”

    乔感到喉咙干涩、胃部收缩,他知道接下去是什么结果,他无力地说:“是的,但是……有环境因素——”

    “总是有环境因素的,巴斯托恩先生,然而——”又来了……

    “——我们是家庭生意,不需要增加人手了,我希望你好运,早日找到工作。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

    “我知道。”乔说完,站起来握了握威斯科特先生伸出的手。威斯科特先生送乔到门口,好像怕他顺手偷走东西似的。

    乔咬着嘴唇,不知道怎样跟阿贝说,他没能为她买一份圣诞礼物,因为没人愿意雇用他,或者跟她说两年前他在上班的地方偷100美元是为了圣诞节能取暖,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阿贝只知道爸爸今年圣诞节没有给她买礼物。

    走到威斯科特的店门口,乔想再努力一下。他对挡在门口的威斯科特说:“求求你了,今天是圣诞节,我有一个8岁的女儿……”

    “很抱歉,巴斯托恩先生。”威斯科特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你应该知道,没有人会信一个小偷说的话。”

    乔看了看四周,威斯科特刚才实际上说得很大声。还好,周围只有两个人,一个穿着大衣的人轻快地走过,还有一个老乞丐从街道对面的公园走过来。

    乔大声说:“你说得对,但我这回改正还不行吗?”可是,威斯科特不再理他。

    雪开始下了,乔拉起他的衣领,把手插进衣袋里,走过街道对面,跟那老乞丐擦肩而过时,对那老乞丐微笑了一下。

    老乞丐也回了一个微笑,问道:“你可以给我一点零钱吗?我要买一杯热咖啡暖暖我这把老骨头。”

    乔在他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他的左手没有摸到什么东西,但他的右手抓出了两个两角五分的硬币、两个一角的硬币和五个五分的硬币、五个一分的硬币。

    乔把哪些硬币放入老乞丐摊开的双手中,笑着说:“你运气好,我想这么多应该够了。祝你圣诞快乐!”

    那老乞丐说:“年轻人,我也祝你圣诞快乐!”

    那老乞丐走到对面,进了威斯科特先生的店,乔把手放回口袋里,继续向前走。那个刚才穿大衣走过的人正在人行道边跟一个老妇人说话。乔看向人行道,看到了一个钱包。乔把它捡起来,发现里面有几张信用卡和几百美元现金。他的祈祷灵验了,他可以用这些钱给阿贝买辆单车,一个玩具屋子,甚至他可以用这些钱去旅社开个房,让阿贝不用到监狱附近去看他。或许珍尼斯也跟他们在一起,再一次全家人一起过圣诞节。

    不行。如果阿贝知道这钱是捡到的她会怎么想?乔猜得出钱包是谁的,他看看那个穿大衣的人,又看看钱包。在一张信用卡的旁边有一张证件,乔从上面的相片确认了钱包是那个穿大衣的人的。

    乔偷过钱,那时是急了,但他本身不坏。

    那个穿大衣的人跟那老妇人说了再见,又开始往前走了,脚步还是那么轻快。

    乔慢跑赶上去,喊道:“先生,打扰一下。我想你掉了钱包了。”

    那人停下来,转过身,眼睛睁大了,说:“啊,是,那是我的钱包。”他接过钱包,立即清点里面的东西。

    乔没有等他点完就走了。他转向马洛大街。向监狱附近走去。突然,他看到珍尼斯带着阿贝走过来,阿贝一看到他就伸开双臂向他跑来。

    乔抱着她,笑着,眼睛却湿了,他说:“圣诞快乐,孩子,我很抱歉,没有为你买什么礼物。”

    阿贝笑得很开心,她撒娇似的说:“哦,爸爸,别那样想。妈妈说来带你回家,我非常高兴。”

    乔愧疚地看向珍尼斯,想确认阿贝说的是不是真的。珍尼斯说:“乔,是你回家的时候了。”两行热泪从乔的眼里流下来。

    乔的室友迈克拿着个无绳电话跑过来,喊道:“乔,你的电话,是一个叫威斯科特的人打来的。”

    乔对电话里说了一声“喂?”

    “如果你愿意,明天来上班吧。”威斯科特先生在电话里说。

    “我愿意。我可以问一下吗,是什么使你改变主意的?”乔的胸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是我跟我爸爸喝的那杯咖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瑞宣听到房上有响动。他直觉的想到了那该是怎回事。他穿上了衣服。而后,极快的他推醒了韵梅:“房上有人!别大惊小怪!假若我教他们拿去,别着急,去找富善先生!”

    屋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瑞宣问:“谁?”

    “你是祁瑞宣?”门外轻轻的问。“谁?”

    “是!”瑞宣的手颤着,提上了鞋;而后,扯开屋门的闩。

    几条黑影围住了他,几个枪口都贴在他身上。一个手电筒忽然照在他的脸上,使他闭了一会儿眼。枪口戳了戳他的肋骨,紧跟着一声:“别出声,走!”

    瑞宣横了心,一声没出,慢慢往外走。

    韵梅七下子八下子的就穿上了衣服。便慌忙的走出来,想马上找富善先生去。

    两支枪阻住她的去路:“干什么?不准出去!”

    她往后退了退。她的嘴干不过手枪。退了两步,她忽然的转过身来,小跑着奔了南屋去。她本想不惊动婆母,可是没了别的办法;她既出不去街门,就必须和婆母要个主意了。

    正在这个时候,祁老人起来了,拿着扫帚去打扫街门口。

    老人一拐过影壁就看到了那两个人,

    “那个叫瑞宣的是你的儿子还是孙子?”

    “长孙!”老人有点得意的说。

    “他已经教日本人抓了走!我们俩奉命令在这儿把守,不准你们出去!听明白了没有?”

    “这是我的家,我要出去就出去!你敢把我怎样呢?开枪!我决不躲一躲!拿去我的孙子,凭什么?”在老人的心里,他的确要央求那两个人,可是他的怒气已经使他的嘴不再受心的指挥。他的话随便的,无伦次的,跑出来。话这样说了,他把老命置之度外,他喊起来:“拿去我的孙子,不行!日本人拿去他,你们是干什么的?拿日本鬼子吓唬我,我见过鬼子!躲开!我找鬼子去!老命不要了!”说着,他扯开了小袄,露出他的瘦而硬的胸膛。“你枪毙了我!来!”怒气使他的手颤抖,可是把胸膛拍得很响。

    天佑太太首先来到。韵梅,也跑了过来。两个妇人连扯带央告地把老人拉回屋中。

    太阳出来了,天上有点薄云,而遮不住太阳的光。婆媳都往天上看了看。看到那片片的明霞,她们觉得似乎像是在做梦。

    天佑太太想起来一个好主意。她开足了速度往南屋走。在她的陪嫁箱子里,有五六十块现大洋,都是“人头”的。她只拿出二十块来。二十块,每人十块,就够收买他们的了。

    立了许久,她打不定主意。为救儿子,她需冒险;可是白白冒了险,而再招出更多的麻烦,就不上算。正在左右为难,她听到很响的一声铃——老二瑞丰来了!天佑太太很快的向前走了两步。她必须教二儿子施展他的本领。韵梅也听到了铃声,急忙跑过来。

    瑞丰他特别得意,因为他是以教育局科长的资格,去见日本天皇派来的两个特使。

    接见的时间是在早九点。瑞丰后半夜就没能睡好,五点多便起了床。他仔细地梳头洗脸,而后穿上中山装。天还早,他要到家中显露自己的中山装,同时也教一家老小知道他是去见特使——这就等于皇上召见了啊,诸位!

    家门开了。

    “进来!”矮子命令着。

    瑞丰没敢动。

    瑞丰近来交结了不少特务,认识高个子。“哟,怎么回事?老孟!”

    “抓人!”老孟板着脸说。

    “抓谁?”瑞丰的脸白了一些。

    “大概是你的哥哥吧!”

    瑞丰往外退了一步,舐了舐嘴唇,勉强的笑着说:“呕!我们哥儿俩分居另过,谁也不管谁的事!我是来看看老祖父!”

    “进去!”矮子向院子里指。

    瑞丰转了转眼珠。“我想,我不进去了吧!”

    矮子抓住瑞丰的腕子:“进来的都不准再出去,有命令!”是的,老孟与矮子的责任便是把守着大门,进来一个捉一个。

    老太太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那两个人,而后咽了一口唾沫。慢慢的,她掏出包着二十块现洋的手帕来。轻轻的,她打开手帕,露出白花花的现洋。六只眼都像看变戏法似的瞪住了那雪白发亮的,久已没看见过的银块子。矮子老郭的下巴垂了下来;他厉害,所以见了钱也特别的贪婪。“拿去吧,放了他!”老太太一手拿着十块钱,放在他们的脚旁。她不屑于把钱交在他们手里。

    矮子放开瑞丰,极快的拾起钱来。老孟吸了口气,向老太太笑了一下,也去拣钱。矮子挑选了一块,对它吹了口气,然后放在耳边听了听。他也笑了一下:“多年不见了,好东西!”瑞丰张了张嘴,极快的跑了出去。

    老太太拿着空手帕,往回走。拐过了影壁,她和儿媳打了对脸。韵梅的眼中含着泪,泪可是没能掩盖住怒火。到祁家这么多年了,她没和婆母闹过气。今天,她不能再忍。她的伶俐的嘴已不会说话,而只怒视着老太太。

    老太太扶住了墙,低声的说:“老二不是东西,可也是我的儿子!”

    瑞丰跑出来,想赶紧上车逃走。小崔的车,和往日一样,还是放在西边的那棵槐树下。坐上车,小崔问:“先生,刚才你怎么到了家,可不进去?”

    “瑞宣教他们抓下去了!”

    “那么,咱们是上南海,还是……不是得想法赶紧救他吗?”

    “救他?连我还差点吃了挂误官司!”瑞丰理直气壮的说。

    小崔的脸本来就发红,变成了深紫的。又走了几步,他放下了车。极不客气的,他说:“下来!”

    瑞丰当然不肯下车。“怎回事?”

    “下来!”小崔非常的强硬。“我不伺候你这样的人!那是你的亲哥哥,喝,好,你就大撒巴掌不管?你还是人不是?”

(节选自老舍《四世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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