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人教版语文选修7《先秦诸子选读》第五单元第4课《尊生》同步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尧以天下让许由,许由不受。又让于子州支父,子州支父曰:“以我为天子,犹之可也。虽然,我适有幽忧之病,方且治之,未暇治天下也。”夫天下至重也,而不以害其生,又况他物乎!唯无以天下为者,可以托天下也。

    舜让天下于子州支伯。子州支伯曰:“予适有幽忧之病,方且治之,未暇治天下也。”故天下大器也,而不以易生,此有道者之所以异乎俗者也。

    舜以天下让善卷,善卷曰:“余立于宇宙之中,冬日衣皮毛,夏日衣葛;春耕种,形足以劳动;秋收敛,身足以休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遥于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吾何以天下为哉!悲夫,子之不知余也!”遂不受。于是去而入深山,莫知其处。

庄子的这样一种避其苦而生的生存方式,有何积极意义?

举一反三
文学类文本阅读。

血的故事

林海音

    南腔北调的夏夜乘凉会,一直聊到月上中天,还没有散去的意思。

    大家被彭先生的故事迷住了。

    彭先生是张医师的朋友。张医师最近常鼓励大家去验血型。大家都没有动过大手术,对于血的一切不够亲切。

    今晚又谈到了血型。这位彭先生说,作为现代的国民,血型不可不验,而且它或许还有意想不到的妙用呢!

    这时,钱太太开腔了:“干脆说罢,我就怕验出是AB型的!”

    钱太太所以这么说,实在也怪张医师,他曾说AB型是不祥之兆。

    “我丈母娘就是AB型的。”这时,彭先生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钱太太“咯”地笑了:“还管丈母娘的血型呢!”

    张医师紧接着说:“提到彭先生的丈母娘,你们别笑,这里还有段恋爱悲喜剧呢!倒是可以请彭先生讲给你们听。”

    “谈起来,是五年前的事了,”彭先生躺在藤椅上,仰着头,喷着烟,微笑着,他倒真是在做甜蜜的回忆呢!“那时秀鸾在秘书室做打字员,天天从我办公桌的窗前经过。”

    “你就拿眼盯着看!”有人插嘴。

    “不错,我盯着她那会说话的眼睛,淘气的鼻子,甜蜜的小嘴儿……”

    “结果认识了没有?”

    “当然有机会认识啦!日子一久,我们就坠入情网了,互订终身。热带的小姐,实在另有她们可爱之处。”

    “台湾小姐?”到这时大家才知道是位台湾小姐。

    “糟糕的就在秀鸾是台湾小姐。”彭先生接着说。

    “我知道,一定是聘金的问题。”有人说。

    彭先生悠然地吸着烟,摇摇头:“是我那位老丈人的问题!”

    “我那老丈人真是铁打的心肠,任凭秀鸾怎么哀求,就是不许她嫁给我。”

    “他认准了‘外省郎’没好的。秀鸾跟她爸说,如果不答应,她宁可去死。老头子也说,你要嫁给那小子,我只当你死了。结果,秀鸾还是投进了我的怀抱。”

    “但是关于你丈母娘的AB型呢?”这时钱太太又想起了这件事。

    大家笑起来了,彭先生接着讲:

    “我是很乐观的,我总以为我们结婚以后,一定会把我们翁婿之间的关系慢慢调整过来。可是一年下来,我的愿望始终没实现,有时看着秀鸾挺着大肚子进去,就让我风里雨里站在门口,我真想冲进去。可是我心疼秀鸾,到底还是忍住了。”

    “真惨!”林太太不胜唏嘘。

    “倒是我那丈母娘会偷偷出来塞给我点心什么的。”

    “有一天我独个儿上了老丈人家的门儿喽!”

    “好大胆子!”有位先生插嘴。

    “你以为我上门找打架哪,我是报告秀鸾入院待产的消息去了。大胖儿子生下了,算是又见了一代,可是我们的情形并未见好转,老丈人在他女儿面前连半个字都没问过我。”

    “迭格【注】老泰山凶得来!”

    “硬是要不得!”

    “有一天,”这段回忆大概很有趣,彭先生自己也未语先笑了,“秀鸾匆匆忙忙回来了,慌慌张张地说:‘爸爸病了!’‘什么病呀?’‘肠子!肠子要剪断!快走。’唉!我那铁石心肠的老丈人呀!也有一天柔肠寸断了!”

    大家听到这里哄然大笑。林太太说:“彭先生,你解恨了,是不是?”

    “不敢!”彭先生虽然这么说,可是仍然可以看出他的轻松。“秀鸾说爸爸需要输血,但秀鸾是A型,小舅子是B型,丈母娘是AB型……”

    “他们都不能给病人输血,买血要五百块钱100CC,共需300CC一千五,秀鸾母女实在着急。我对秀鸾说:‘这样说来,你爸爸是O血型的喽?’秀鸾点点头。我说:‘你何必着急呢!现成的大血人在这儿哪!我也是O型的呀!’

    “第二天,我那干巴巴的老丈人,一把拉住我的手,‘你金家伙!你金家伙’……”

    “你金家伙?是日本话,还是骂人的话?”

    “‘你金家伙’,台湾话‘你真正好’也!我们爷儿俩的手紧紧地握着,两股热血交流,一切嫌隙都被血般的事实给溶化了!”彭先生说到这里,向张医师挤了一下眼,微笑着,“所以,我要奉劝诸位,血型不可不验,它实在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故事讲完了,大家觉得非常有趣,林先生首先说:“血型不可不验,明天就去验。张医师,先给我挂个号。”

    “对!对!血型不可不验。”大家同声地说。

【注】迭格:吴方言,意为“这个”。

阅读下文,完成文后各题。

写给妈妈

    ①我常常想象,母亲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36岁的时候,我已经上中学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年轻的样子,因为,从我出生,她就是一个母亲了。印象中她总是弓着身子在一台老式脚踩的缝纫机跟前,绣帐沿,绣枕头,绣牡丹和鸳鸯。我犯了错误,就站在她的缝纫机跟前给她训,她看也不看我,不停地换线,牡丹花的叶子,就渐渐从鹅黄到浅绿到墨色了。

    ②她都训我些什么呢?温文的她实在不会说恶毒的话,也没有上过几年学,说不出一套套的大道理来。只是说,你怎么又考七十几呢?你不好好学习将来只能像我这样过苦日子。

    ③我心说你的日子苦什么,天天绣着这么美丽的花,又不用做数学。一个水池一头放水一头进水,放水慢,进水快,这样几小时水池能装满水。这么浪费的应用题,我每天都要遇到,又哪里如绣一只蝴蝶来得有趣呢!

    ④所以每每遭到训话,我都虚情假意地皱着眉头,装出悲哀和沉重的样子,握着我实在拿不出手的试卷站在她的缝纫机前面,神游太虚,看着墙上母女俩晃动的影子,根本听不见她说了些什么。

    ⑤直到她用略高的声音喊一句:“听到没有?”我才一惊,立立正,“听到了!”立刻飞奔出去玩了。

    ⑥我现在有点后悔,当时怎么一次都没有听全妈妈的训话,就让她的教育失败了。我连大学都考不取。她为此流过多少眼泪我不知道。只记得有一次她训完之后又问我:“听到了没有?”我一惊一乍地立立正,说,听到了。

    ⑦正准备开溜,她又多问了一句:“你听到什么了?”

    ⑧我当然什么也没听到。

    ⑨她就趴在绣花绷子上哭了,那块布是浅粉色的,被她哭出了好几个深粉色的大圆点,一支牵牛花已经绣好,正在往里嵌金丝银线。起初我很想趁她哭的时候,扯一段银线来玩。可是她太伤心了,以至于我也跟着伤心起来,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发誓说我以后不这样了。那时爸爸在外地工作,不经常回来,也许她哭着哭着就想爸爸了。因为我哭着哭着也想爸爸了。想爸爸回来的样子,他的黑色人造革包挂在自行车龙头上,脚一踮就停在了家门口,我正把自己缠在晒着的花生藤里玩。爸爸看见了,说,胜玉,你买了一头小猪?我连忙顶着一头的枯叶子站起来,哈哈大笑着,说,爸爸,是我呀!

    ⑩许多年过去了,我读到一句诗:你召唤我成为女儿,我追随你成为母亲。对那个年轻的妈妈的思念,于是铺天盖地而来。那时候,我怎么就没有好好看过妈妈呢?她长了第一根白发,她开始得上胃病,那都是在有了我以后的事啊,可是我都没在意过。有时候我在镜子里看自己,希望找到年轻时妈妈的容颜,可是她说不像。即使我穿上她的衣服,那些旧的,家织的,她自己缝制的衣服,她还是摇头。

    我的人生轨迹,难道没有一点和她重叠、交合的地方?还是她不希望我像她那样?

    就这样,我在一个远离她的地方思念着她,窗外下着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她要生日了,六十岁的本命年,一只额头上布满皱纹的生病的虎。即使她将头发全染黑了,穿上爸爸给她买的红衣服,还是掩饰不住她的衰老。我想在淘宝上给她买一辆老式的缝纫机,她说要蝴蝶牌或者飞人牌的,以前实在没有钱,只能用熊猫牌的。填送货地址的时候我发现我忘了妈妈的地址,那个生养我的乡下的地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活着

余华

    到了中午,里面有医生出来说:“生啦,是儿子。”

    二喜一听急了。跳起来叫道:“我没要小的。”

    医生说:“大的也没事。”

    凤霞也没事,我眼前就晕晕乎乎了,年纪一大,身体折腾不起啊。二喜高兴坏了。他坐在我旁边身体直抖,那是笑得太厉害了。我对二喜说:“现在心放下了,能睡觉了,过会再来替你。”

    谁料到我一走凤霞就出事了,我走了才几分钟,好几个医生跑进了产房.还拖着氧气瓶。凤霞生下孩子后大出血,天黑前断了气。我的一双儿女都是生孩子上死的,有庆死是别人生孩子,凤霞死在自己生孩子。

    那天雪下得特别大,凤霞死后躺到了那间小屋里。我去看她,一见到那间屋子就走不进去了,十多年前有庆也是死在这里的。我站在雪里听着二喜在里面一遍遍叫着凤霞,心里疼得蹲在了地上。雪花飘着落下来,我看不清那屋子的门,只听到二喜在里面又哭又喊,我就叫二喜,叫了好几声.二喜才在里面答应一声,他走到门口,对我说:“我要大的,他们给了我小的。”我说:“我们回家吧,这家医院和我们前世有仇,有庆死在这里,凤霞也死在这里。二喜,我们回家吧。”

    二喜听了我的话,把凤霞背在身后,我们三个人往家走。

    那时候天黑了。街上全是雪,人都见不到,西北风呼呼吹来,雪花打在我们脸上,像是沙子 一样。二喜哭得声音都哑了,走一段他说:“爹,我走不动了。”我让他把凤霞给我,他不肯,又走了几步他蹲了下来,说:“爹,我腰疼得不行了。”

    那是哭的,把腰哭疼了。回到了家里,二喜把凤霞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上盯着凤霞看,二喜的身体都缩成一团了。我不用看他,就是去看他和风霞在墙上的影子,也让我难受得看不下去。那两个影子又黑又大,一个躺着,一个像是跪着,都是一动不动,只有二喜的眼泪在动,让我看到一颗一颗大黑点在两个人影中间滑着。我就跑到灶间,去烧些水,让二喜喝了暖暖身体, 等我烧开了水端过去时,灯熄了,二喜和凤霞睡了。

    那晚上我在二喜他们灶间坐到天亮,外面的风呼呼地响着,有一阵子下起了雪珠子,打在门窗上沙沙乱响。二喜和凤霞睡在里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寒风从门缝冷飕飕地钻进来,吹得我两个膝盖又冷又疼,我心里就跟结了冰似的一阵阵发麻,我的一双儿女就这样都去了。到了那种时候,想哭都没有了眼泪。我想想家珍那时还睁着眼睛等我回去报信,我出来时她一遍一遍嘱咐我,等凤霞一生下来赶紧回去告诉她是男还是女。凤霞一死,让我怎么回去对她说?

    有庆死时,家珍差点也一起去了。如今凤霞又死在她前面,做娘的心里怎么受得住。第二天,二喜背着凤霞,跟着我回到家里。那时还下着雪,凤霞身上像是盖了棉花似的差不多全白了。一进屋,看到家珍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脑袋靠在墙上,我就知道她心里明白凤霞出事了,我已经连着两天两夜没回家了。我的眼泪唰唰地流了出来,二喜本来已经不哭了,一看到家珍又呜呜地哭起来,他嘴里叫着:“娘,娘……”

    家珍的脑袋动了动,离开了墙壁。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二喜脊背上的凤霞。我帮着二喜把凤霞放到床上,家珍的脑袋就低下去看凤霞,那双眼睛定定的,像是快从眼眶里突出来了。我是怎么也想不到家珍会是这么一副样子,她一颗泪水都没掉下来,只是看着凤霞,手在凤霞脸上和头发上摸着。二喜哭得蹲了下去,脑袋靠在床沿上。我站在一旁看着家珍,心里不知道她接下去会怎么样。那天家珍没有哭也没有喊,只是偶尔地摇了摇头。凤霞身上的雪慢慢融化了以后,整张床上都湿淋淋了。

    凤霞和有庆埋在了一起。那时雪停住了,阳光从天上照下来,西北风刮得更凶了,呼呼直响,差不多盖住了树叶的响声。埋了凤霞,我和二喜抱着锄头铲子站在那里,风把我们两个吹得都快站不住了。满地都是雪,在阳光下面白晃晃刺得眼睛疼,只有凤霞的坟上没有雪,看着这湿漉漉的泥土,我和二喜谁也抬不动脚走开。

 (节选自余华《活着》)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