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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北师大版语文七年级上册第六单元《我若为王》同步训练

(一)阅读下列语段,回答问题。

      为什么人们要这样呢?为什么要捧我的妻,捧我的儿女和亲眷呢?因为我是王,是他们的主子,我将恍然大悟:我生活在这些奴才们中间,连我所敬畏的尊长和师友也无一不是奴才,而我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奴才的首领。

      我是民国国民,民国国民的思想和生活习惯使我深深地憎恶一切奴才或奴才相,连同敬畏的尊长和师友们。请科学家们不要见笑,我以为世界之所以还大有待于改进者,全因为有这些奴才的缘故。生活在奴才们中间,作奴才们的首领,我将引为生平的最大的耻辱,最大的悲哀。我将变成一个暴君,或者反而正是明君:我将把我的臣民一齐杀死,连同尊长和师友,不准一个奴种留在人间。我将没有一个臣民,我将不再是奴才们的君主。  我若为王,将终于不能为王,却也真的为古今中外最大的王了。“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将和全世界的真的人们一同三呼。

(1)、研读文中划线的句子回答。

①请把它改成肯定句?

②比较修改后的句子和原句,说说哪个句子更好?为什么?

(2)、对这段文字理解有误的一项是(    )

A、作者所理解的民国国民的思想和生活习惯,使得作者深深地厌恶中国人的奴性,就算是自己的尊长或者师友也一样值得憎恶。 B、民国国民的思想和生活习惯应该是民主的,或者至少是追求民主的。 C、作者针对的是国民性格中奴性的残存,这是作者痛心的,因而期盼有朝一日能够消除它,获得真正的民主,如此才真正值得去喝彩“万岁,万岁,万万岁!” D、作者用假设论证的方法系统地证明了中国人的奴性是依然残存的,手法十分高明;但同时作者也指出没有办法疗救,除非把他们都杀光。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城市是乡村的纪念碑
刘贤冰
①很久没有回家乡了。那个炊烟袅袅的小村子,是一剂良药,须得按时服用。想必是,在田野里耍大的孩子,即使在城里呆得再久,部分散漫的野性也难以去除吧。这些年,想念村庄,已然成了一项必修的功课,或者是一种间歇性痛灶,而且,其频率随年岁的增长而增长。
②这种想念,实在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想念一个人,是可以有所凭借的,所谓睹物思人,至少给思念留了个出口;而且,还有现代通讯工具帮忙。可是,在喧嚣的城市里想念村庄,就如笼中之鸟想念山林般,找不到一草一木一石的依据,所有的想像,都会被金属丝无情地阻隔,只剩下烦躁的心绪。我可以给家乡的亲人通电话,可是,村庄是一个集合概念,是一部完整的童年历史。我的思念,又怎能通过一根电话线真正抵达村庄的内心呢?
③坐在公共汽车上,各种建筑物扑面而来,马路两旁的景物快速移开。我知道,它们是不会彻底地给我的目光让路的;我不会天真地以为,那些物体移开之后,我会看到我所熟悉的田野和牛羊,还有从屋瓦缝隙里钻出的炊烟。
④我了解,城市在不停地讨好我。它永无休止地制造着陌生的事物,不断地变幻着色彩,让各种车辆像池塘里的鱼一样游动......这样看起来它是多么鲜活,多么富于动感。它所有的企图,就是让我忘掉村庄。可是,城市的表演,并不符合我的性情,它不断离间着我和村庄的关系,这只能增加我对村庄更加深切的思念。
⑤每天,我在城市里坐车,在城市里漫步,看城市上空偶尔飞过的小鸟,打量城市马路旁的树木花草,试图寻找关于村庄的蛛丝马迹。因为我始终不肯相信,城市会将村庄彻底地掩埋,将村庄彻底地阻断......
⑥忽然有一天,当我的目光无意中停在一块站牌上时,一下子惊呆了。我坚信,我找到了村庄!确切地说,我发现了村庄的名字。那块很不起眼的公共汽车站牌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村庄的名字:上钱村,下钱村,吴家湾,马家庄......虽然不是我的家乡,但它们作为村庄,也意味着一群乡人的远徒......我突然感到,那块站牌,不就是消逝了的村庄的纪念碑吗?而此时,汽车广播里,正一遍遍地播报着村庄的名字,仿佛在召唤着村庄的亡魂。
⑦又岂止是那块小小的站牌上写着村庄的名字,每一块站牌,每一条马路,甚至每一个街巷,到处都是村庄的名字,人们每天都在念叨着村庄的名字......村庄消失了,村庄的名字顽强地生存下来了。或者说,当村庄消失的时候,它把名字传给了城市。如此说来,城市不过是一个谎言。它生长在乡村的土地上,沿袭着村庄的名字,延续了乡村的生命,但它却在一天天地背叛着乡村,制造着关于城市的谎言。
⑧当我回到家,急切地打开城市地图时,惊讶地发现,我们整座城市,我们引以为豪的繁华都市,它实际是由一个个小村庄连接而成的。地图上,那些村庄的名字,星罗棋布,赫然在目;那些名字,灵动鲜活,栩栩如生,即使历经千年,也不可能被钢筋混凝土彻底掩埋。
⑨而我们所谓的城市,看起来则更像一座硕大无比的纪念碑,矗立在乡村的土地上,无时无刻不在祭奠着被它掩埋在地下的村庄。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我想当网红

陈鲁民

    ①据某地多所小学的抽样调查显示,居然有多达八成的小学生“未来的理想是当网红”。孩子们的理想大多是单纯幼稚的,“网红”之所以成为他们追求的梦想,无非是因为他们看中了其门槛极低、快速出名、收入颇丰等因素。

    ②成人大都知道这是一点儿也不靠谱的梦想,知道不耕耘就不会有收获,不经风寒就难有花香的道理,所以没人再去做当“网红”的美梦。孩子则不然,天真幼稚,只看到几个“网红”的风生水起,羡慕之心就油然而起,从此立下“鸿鹄之志”。这多半是因为他们不了解绝大多数人还要靠辛勤劳作才能养家糊口,他们不懂得没有劳动者的艰苦奋斗,也不可能有什么“网红”。

    ③但孩子的理想都是成人赋予的,社会灌输的,正是我们的各种媒体、网络铺天盖地地为“网红”张目喝彩,不遗余力地渲染炒作,才影响到了孩子们的价值选择,使得他们不想奋斗,不愿付出,只希望当“网红”。这可不是一笑了之的小事,孩子的理想从来都是社会价值的风向标,“八成小学生希望成为网红”,反映的就是有关方面宣传教育的失当,也关系着我们未来培养什么人的问题。

    ④当然,孩子是会成长变化的,儿时的理想可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不断调整,随着教育的加强而得到及时矫正,变得越来越可行,越来越与现实接轨,越来越适应社会。“网红”则可能由于自身的缺陷而昙花一现,烟消云散,成为孩子们成长过程中曾遇到的一处奇葩风景。

    ⑤由“八成小学生希望成为网红”,我倒是想起另一件事。央视为庆祝五一劳动节,推出“大国工匠”的系列节目,精心选出了一批给国家作出了突出贡献的能工巧匠进行表彰宣传——有为舰艇加工特种钢管的镗工师傅戎鹏强,有航空发动机装配领域的首席技师李志强,有全心全意为消费者做好药的同仁堂首席技师张冬梅……

    ⑥说实话,这个社会有没有低俗的“网红”,实在是无关紧要,其意义最多是闹点噱头,博人一笑,而且还很廉价;而没有了这些技艺精湛的“大国工匠”,舰艇下不了水,飞机上不了天,百姓吃不上好药,那损失就大了。

    ⑦“网红”要有内涵,更要有正能量。如果有一天,人们对“大国工匠”顶礼膜拜,社会对“大国工匠”尊崇备至,小学生在谈理想时也有很多人立志将来当“大国工匠”,甚至也“多到八成”,中国制造就一定会大放异彩,中国经济也会增添惊艳世界的软实力。这样的“网红”才能美丽我们的世界,温暖我们的生活。

(选自《解放日报》,有删改)

【注释】①网络红人”是指在现实或者网络生活中因为某个事件或者某个行为而被网民关注从而走红的人。

阅读选文,完成各题。

病房里的”铁路大哥”

馒头大师

2022年国庆节期间,去听了一场线下脱口秀,散场后,和几位脱口秀演员一起吃了个夜宵。

一起去吃饭的人里,有在第5季《脱口秀大会》上揣着两块电池上舞台的王十七——他的心脏是人工的,必须要随身带着电池供电,每8小时换一块。

组织饭局的人,是那个在台上让人笑到脊柱变形的长征医院脊柱科主任医生曹鹏。他安排的是一家火锅店,大家走到门口,王十七忽然说:”你们进去吧,我要不在门口坐着,你们涮点肉或蔬菜给我端出来。”

他当然是开玩笑,但也让曹鹏连拍脑门自责不已,因为曹鹏才反应过来,火锅店的电磁炉对王十七的人工心脏起搏器会造成致命影响。

吃饭的地方换到了一家小龙虾店,大家坐下来,边剥边聊。.

和段子手们吃饭,自然很开心。

在哈哈大笑中,王十七给我们讲了一个当初他在病房里的故事。

[A]这个故事的主角并不是王十七,而是”铁路大哥”。

王十七是2019年9月2号住进HFCU (心衰重症监护病房)的,两天后,铁路大哥也住了进来。

铁路大哥和王十七的病床相邻,得的也是一样的病:扩张型心肌病。

[B]这种病如果不用医学专用术语解释的话,可以把心脏比作一幢房子:别人心脏有问题,最多是天花板漏点水,而得扩张型心肌病的人,是房子的墙壁不行了,不行的还是承重墙,房子接下来就会慢慢塌了

解救的办法是有的,那就是心脏移植。但全中国那么多病人,哪有那么多可供移植的心脏?

退而求其次,有种替代治疗方案,就是装人工心脏。如果这个有30%失败率的手术能成功的话,就会从你的肚子里拖出一根线,连上电池,靠电池供电维持心脏的跳动,24小时不能间断——从此患者将加入“赛博人”的行列。

王十七和铁路大哥,都是在等做这个手术。

有所不同的是,王十七比铁路大哥年轻6岁,身子骨更好一些,基本匹配手术条件。而铁路大哥送进来的时候,医生说他身体机能还不符合手术条件。

王十七说,自己的这个病应该是天生的,而铁路大哥这个病是急性发作。

铁路大哥之所以叫铁路大哥,因为他是设计和修建铁路的,好像已经到了副总工程师这一级别。

按理说,他设计和修铁路跟他得这种病没有太多关系。但大哥常年工作的地方,是青藏高原。

按照规定,HFCU里的病人是不能随便交谈的。但病房里的时光实在难熬,王十七就趁护士小姐姐不注意或管得松的时候,找机会和铁路大哥聊天。

铁路大哥很遵守规矩,一般很少说话,但唯独说到一件事时,他总是忍不住眉飞色舞,讲得非常起劲——在青藏高原上修铁路的事。如何解决高原上的冻土问题,如何克服令人头晕目眩的高原反应,如何在铺好铁路的同时注意保护生态环境和不影响动物迁徙……王十七说,铁路大哥说这些的时候眼中放着光,浑身透着自豪感,他不知不觉就会被大哥的情绪感染。

大哥进入HFCU以后,对什么事都非常谨慎,从不把话说满,但只对一件事,他从头到尾都充满信心:治疗的费用问题。

HFCU每天允许家属进来探视一小时,基本上都是铁路大哥的媳妇来探望。王十七有几次从他媳妇的话里听出,大哥家对这笔手术费用还是有些发愁。

光换个人工心脏,手术费用前后就是60万,这对普通家庭而言绝不是一个小数字。

但铁路大哥总是拍胸脯——他其实不能拍,只是表现出那种气势——安慰媳妇:“你放心!你担心个啥?国家会不管我们吗?”

但毕竟不是一笔小钱,可能是要走流程,可能是要审批,可能有些其他原因,总之他媳妇在那些天因为没得到大哥单位的准信,难免有些焦虑。

每到此时,大哥总是好言安慰她,让她放宽心。

2022年9月28日那天早晨,王十七被铁路大哥的手机铃声吵酲了。

大哥接到了铁路局一个很高层领导的慰问来电,在电话里,领导告诉他:”安心准备手术,安心养病,所有费用,国家帮你承担!”

挂了电话,大哥立刻给媳妇打了过去。那几天说话已经有些虚弱的他,声音此刻无比响亮:”你看到没有?我说什么来着?国家怎么会不管咱?”

那天在饭桌上,王十七为我们模仿这段话的时候,惟妙惟肖。

于是我提议为大哥干一杯。大家举杯,我们喝的白酒,王十七喝的啤酒。

“人哪!其实有时候真的靠的是信念!”说完这句话,王十七又灌了口啤酒。

我们催他继续说下去。

他说,故事结束了。

也就是在这一天的下午,铁路大哥走了。

“其实大哥从接完电话到去世,也就几个小时。”

王十七说完,一桌子人都沉默了。

半晌,王十七忽然又轻声说了一句:”我感觉,他也是完成了一个信念。

现代文阅读Ⅱ

老屋·父亲

①父亲走了以后,老家临街的两间平房,屋顶也披离下来,毕竟有三十多年的房龄了。父亲买下这块宅基的时候,我刚上小学。记得也就是两间白灰小瓦的平房,年深日久,显得破破烂烂。父亲看中的,主要是屋后的一大片荒山。读书人似乎都有个陶渊明情结,父亲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大学生,那个年代算是高知了。有一方自家的天地,可以给子孙留下恒产,又可以种种花草,养些鸡鸭,闲暇时安静地读书喝茶……这块地,最宜作他的归田计。

②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归田计只能从牙缝里省,再有就是亲力亲为。凡自已能做的,绝不额外去花工料钱。建新房需平整地基,得挖平半面小山坡。于是下班后、节假日,父亲就成了移山的愚公。十字镐、镢头与铁锹,再加上一担畚箕。那时的他不知疲倦似的,大半天都不带歇,还哼着小调。开出的地基,起了两层砖混小楼,土方填在北边的洼地,搭建了两间平房。原宅高耸的古砖院墙,青铁皮的实木大门,都还保留着,整体看起来,颇有几分气象。父亲又种上竹子、蜡梅、桃树等。

③一场雨后,竹笋悄悄钻出地面,香椿在枝头探出新芽。我们用长长的竹篱,绑上铁丝钩,咔嚓,咔嚓,香椿芽一片片掉下来,青莹润泽。弟弟从鸡窝里摸出几枚刚下的鸡蛋母亲捏着鸡蛋,在锅沿上一磕,两指一掰,鸡蛋便在油锅里滋滋作响。煎到五分熟,加入香椿芽,一股说不出的清香,立刻从厨房弥漫开来。被春天浸润的小院,洋溢在醉氧般的微酣里。

④我读中学时,已过不惑之年的父亲开始学写古诗。他买来王力先生的《古代汉语》。那套书的第三册介绍格律诗写作,被父亲翻得脱胶,用麻线重新装订,里面有关平仄、声韵的书页,因经常翻阅,纸张尤为暗黑。每写好一首,父亲都显得很陶醉,他知道我不懂,就读给母亲听。母亲颇不耐烦,借口做饭,躲进厨房,他就追到厨房,靠着门框发表他的大作。

⑤我大学一二年级,经常收到父亲的家书,慰勉学业。那些信文乎文乎的,我仿佛能看到他写信时陶醉的神情。读研时,父亲已较少过问我的学业,倒是把他的诗作寄过来,征询我的意见。

⑥我发表文章,出版著作,父亲是第一读者,也是最积极的宣传者。街坊串门,亲朋往来,都是他炫耀儿子的好机会,也不管别人是否乐意听。那时,他已经把身上的自信,悄悄转移到我这里,而我并没有做好准备。遇到生活中的种种困扰,我还是习惯回老家休整,推开老宅厚重的铁皮木门,见到父亲坐在窗前,桌子上的茶升腾着热气,立时觉得笃定、安宁。

⑦我自离家读书,每次回来都待不了几天,弟弟也住在别处。父母守护着老屋,在我们看不到的时光里慢慢变老。由于早年家里建房时劳累过度,营养又跟不上,父亲的身体慢逐渐衰败下来,直至一日,母亲来电话说父亲去了另一个世界。父亲走了,我的山崩塌了,没有人来分割我的悲伤。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最在意的,是他的欣慰与骄傲,那才是我获得存在感的根本。

⑧也许有一天,匍匐在南门老街的青石条,会忘却父亲的足印;城东的那条大河,会忘却父亲为了省下一点建材费,在它的怀里挑过砂石。甚至连老屋都会湮灭。但“父亲”作为一个文学的共名,将以近似的形象和温度,在天下儿女的心中永生。

(选自《文汇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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