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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试题来源:人教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第十课《信客》同步训练

    指出下列各句分别运用了什么描写方法。

    直到他流了几身汗,赔了许多罪,才满脸晦气地走出死者的家。1

    他能不干这档子事吗?不能。说什么我也是同乡,能不尽一点乡情乡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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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卷次数:23次 +选题

  •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下面题目。
    卖伞姑娘
    ①有些想念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时常跃入我心中的那个姑娘的身影。每当缠绵的细雨裹住这个城市的时候,这种思念就如同四处弥漫的细雨一样,无边无际。
    ②那是一年前的一个雨夜。路灯在丝丝雨线织成的帷帐里睁着惺松的睡眼,洒下的光映射在路面的积水上。在单位加班昏了头的我下了楼,才知道这个城市的一切都猫进了细雨的怀抱里。我呆望着路灯罩里舒缓而降的雨丝,想起了远在十多公里之外的家,心一横,推着车子撞破了雨幕。
    ③“先生,您需要一把伞吗?”正准备骑上车子的我,突然听到一个轻盈、温馨的声音。回过头我才发现单位大门外的路灯下站着一位姑娘,怀里抱着一捆伞。她有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鹅黄色的薄毛衣和黑色的长裙,背光站着,我看不清她的脸庞。
    ④我的确是需要一把伞呀!我停下来,仔细地把她怀抱中的十几把雨伞挑了一遍。我那时世俗地想:街头小贩的东西十有八九是假冒伪劣,既然急需,那就买吧,但挑挑拣拣的事儿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⑤那姑娘极有耐心地把我打开包装的雨伞又一一地装上。她蹲下来时,一头长发几乎垂到地上,发梢上一缕缕地淌着雨水。
    ⑥ “姑娘,你卖的是雨伞,为什么不自己用一把?看你,小心淋病了。”我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没停下挑拣的动作。
    ⑦ “一用就卖不出去了,这是我这学期的生活费……”姑娘说了半截,止住了话头。我才明白,眼前的这个小贩是个学生。我想接着问她其他的情况,但她再不肯说一句话了,只是细心地拾掇着被我弄乱的雨伞。
    ⑧事情就这么简单,简单得如同到集贸市场那样。但那个雨夜及时出现的那把雨伞却罩着我。而且,我刚走到半路时,原本温柔细腻的雨丝变成了瓢泼狂暴的大雨。因而,那把雨伞便更显得尤为体贴、尤为及时……
    ⑨隔了两天,我无意中翻阅晚报时,在一版右下角看到了一幅图片报道。虽然那晚我没有看到卖伞姑娘的面孔,但我从衣着的款式、颜色和报道的内容上却立即断定,她就是我遇见的那个卖雨伞的姑娘。图片报道简练得只有几句说明:“这位贫困大学生昨晚在勤工俭学卖雨伞时,挺着感冒了好几天的病体,因冒雨等待一位付款时掏掉了四百余元钱的顾客,而昏倒在街头……”那个因付款而掏丢了四百多元钱的人肯定不是我,如果是我,那就太富有戏剧性了,而且我对她的挂念也会有充分的理由。报纸上没有她就读的校址,只有她的很美的名字。
    ⑩又是一个下雨天。我独自走在行色匆匆的人流里,又想起了那个卖雨伞的姑娘。初春的雨水还有几丝凉意,我没有打伞,潜意识里有一种希冀:那个穿着鹅黄毛衣、黑色长裙、看不清面庞的姑娘会不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⑾ “先生,你需要一把伞吗?”我真想再次听到那句轻盈温馨的问话。
    此时的我没有雨伞,但我总觉得头顶有一把粉红色的雨伞,伴我在每一个雨天里……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水波卖牛

                                                                                                     朱雪
           水波的情绪变得不稳定起来。就在几月前他还把种地致富、当村干部作为自己的奋斗目标,几月后,他觉得呆在我们山里没什么前途。似乎我们的生命都是天给的,人的命怎么可以掌握在天的手中呢。他年轻的心是奔腾着的,渴望大世界,而村子是狭隘的,呆板的,呆的时间久了,只依赖村子,没啥知觉了。他要挣脱。他想离开。
            因此,第二年,水波已没把种彩色苞谷放在心上了。第二年,除了我家留种了一部分。其他的彩色苞谷,水波说服我爹我妈,都分给了我们村里的其他人家。村里其他人家耕种是图个新鲜,没人把它当回事。
             水波又捡起了“读书梦”。我爹说如果他实在想回学校继续读书。就把家里的耕牛卖了让他去读。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水波真的赶牛去卖。
    一大早,水波就把牛从家里赶走了。
           水波赶着牛路过里湾,路过石嘴。他望着苞谷地、望着稻田,望着路边的树……正是初秋时节,苞谷地一片浓浓的绿,稼秆上的苞谷穗,还是青壳子。田里的早稻已熟了,黄亮亮儿的一片。油桐树和橡树、柿树上都缀着果实。油桐叶就像人的手掌似的,伸了几个尖尖儿出来。有的油桐叶是心形,托着又小又圆的青桐籽。橡子比桐耔还小,长圆形的,外壳扎乎乎的。最招人喜爱的是柿子。挂在树上红了,黄了的柿子,可以让人馋得流口水
            他拉了一下牛绳,看见牛也在看苞谷地。牛还回头朝池塘的方向看去。它像是在看它喝过水的池塘,又像是在看池塘边黄了的稻田。牛突然对着田,对着苞谷地,长哞了几声。样子似乎在跟它的朋友打招呼。它欢快地走了一会儿,又回头看着水波,好像不懂主人要把它朝哪里赶。因为平常它是在河滩上和山坡上吃草,那是它熟悉的,不从这条路经过。
            走完了村里的庄稼地,水波仍然牵着牛顺着大路走。牛站着不动了。它回头,像在问水波到底要去哪里。
            走!水波不看它,用棍子抽了一下牛。
            牛挣脱着绳子,步子跨向了路边,仰着头。水波拽着牛绳,又抽了它几棍子。牛一个转身,气汹汹地冲水波瞪眼。水波一愣,蹲下来,把头埋下来。有些懊恼。牛把脖子伸过来了,用牛脸磨擦着他的胳膊,眼神温和。水波摸了摸牛脖子,站起来,牵着它,继续朝前走。
            牛又是一声长哞。
            走出梅花塘。走过三道弯,再过三道梁。一路上。望见庄稼,望见绿水,望见行人。只有踢蹬踢蹬的脚步声。水波和牛都沉默着。
           快到秀水街时,水波让牛在路边吃了一会儿草,又找了个干净的水坑,让它喝饱,才朝街上牵去。
           在大街道一侧的岔口深处,水波找到了一个小型屠宰市场。水波拉着牛,在屠宰场站了一下,一个一脸黑肉的生意人朝他靠近了。水波捡了个干净的位置站定,跟生意人谈价。在他的旁边,地面是红色的。血迹染红的,飘着腥味。是猪血、狗血、羊血,还是牛血。很难分得清楚。粪便,却是一目了然的。牛把头扎在地上,嗅着血,又对着不远处一泡同类的粪便,一声长哞。那叫声很悲凉。
            谈定了,一千二百块。够水波的学费了。
            牛大滴的眼泪掉落着,眼巴巴地看着主人。水波不看它。
            在生意人要牵牛绳时,水波紧握着牛绳不放。牛卖了,家里的地用什么耕种!它是家里的一个好帮手啊!没它不行啊!水波犹豫起来。生意人抱怨水波不该做事婆婆妈妈的,说再给他加一百块。水波想卖。他蒙着头,想了半个小时,觉得不能卖,就决定不卖了。水波拍拍牛头,说,回家啦。
           回来的时候,牛很高兴。它从屠刀下重生了一次,就连叫声也是快活的。走在街上,它挣开绳子,仰起脖子叫了一声。禁不住引来了他人的目光。路上过来了一辆车。它停下来看车。车驶过去了,它嗅着扬起的灰尘。水波追上来了。它撒着欢子。   
             水波唤着:牛娃儿,妈儿呀,妈儿——呀!牛站着等水波。
           水波重新把牛绳攥在了手里。出了秀水街,牛又撒欢跑着。水波紧紧地跟着它。跑一阵,歇一阵。太阳洒在水波的背上,也洒向牛;秋风抚着水波赤着的胳膊,也抚摸着牛的身子。快晌午了,水波已赶着牛回到了梅花塘。
           水波赶牛又经过石嘴大柿树的时候,他把牛绳解了。野鸡翅、茅草芽子、小檀树叶、狗尾草、枸杞叶。牛在树下跑来跑去,寻着可吃的草。
            水波站在树下。如果真的不可以再去上学,他打算出去打工。他不信命,他的一颗渴望驰骋的心是什么也拴不住的。他向往一片广阔的天地。任凭自己只是一只丑陋的山鼠,什么能够阻止他对山外生活的想象?没有。 (选自作者长篇小说《梅花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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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回乡

        回乡不是回家。

        回家是亲切的。记得母亲在世时,回家是那样的温馨,是那样顺理成章。一踏上故土,远远望见屋顶上的炊烟,望见屋顶下的竹篱,竹篱后,有慈母倚门而望。

        未进家门,早有乡邻,用真诚而纯朴的目光迎接你:“哇,回家开看母亲了。”

        匆匆推开柴门,扑进母亲怀里,一卸世路风尘的艰辛。

        母亲去世后,家就变得飘渺了。……

        回归是必然的。只是先人已渺,旧居不存,算不了回家,就算回乡吧。但回乡的路是艰难的。

        当我踏上那弯曲的乡路时,山还是那座山,村还是那个村。乡邻依旧友好,迎候你的目光也依旧真诚。但语意里有了陌生:“啊,回来看看?”

        是的,回来看看。看什么呢?

        “到乡翻似烂柯人”,一颗系念故乡的心,顿时被悬了起来。

        于是无可挽回地要坠入从前,黯然地走进童年的记忆,很悲壮地站到昨日已远、来日无多的路口,踟躇复踟躇。在乡邻目光的探询下,不得不对自己的人生之路,回乡之路,进行一番审视和梳理了。

        故乡,是生命的根,在抚摸生命之树的须根时,如果没有结出丰厚的果实来回报,那么你可曾以你树冠的绿阴,给故乡送来一丝一缕的清凉?

        你会想到自己没有做官,不是荣归故里,你不很富有,不是衣锦还乡;你也不是明星,不为故乡增色。也许,这并不重要,故乡无意苛求于你。只是你对你的人生之路,回乡之路,进行一番审视和梳理了。

        想到此,你会明白前人为什么会有“近乡情更怯”的感喟了。

        ……当你倦游知还,鸟归林,鱼归渊,回到了生命的源头,你不得不回望一下自己的漫漫长途,也不得不反躬自问:你留在山外世界的行踪、足迹是否歪斜?面对依旧贫瘠的土地,你是否无愧于心,无愧于乡呢?

        所以回乡,不只是回到记忆,而是回到生活的始发站,去审读自己的生命行程。

        回乡,面对养育你的土地,你想到故乡的厚恩,未有寸功的回报,你会悚然而惊。

        所以,我害怕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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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放

    安宁

        走廊里的声控灯,很早以前就坏了。每次走到门口,同租三室一厅的几个人,都会习惯性地叹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将门打开,又重重地关上,似乎想要以此发泄对那一脸晦暗的廊灯的愤恨。其实,楼下的小卖部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灯泡,而且价格低廉到不过是坐一站公交车的价格,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谁都没有想起,在买泡面的时候,顺手捎带一个灯泡上来。

        父亲过来看我,走到门口,看见我费力地用手机里微弱的光线照明,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声“稍等”,便下了楼。不过是几分钟的工夫,他便拿了一个灯泡上来,一声不响地安好。然后,他轻轻一击掌,昔日暗淡无光的走廊,瞬间便有了温暖通透的光亮,我站在门口,看父亲脸上淡然的微笑,便说:“你可真是光明使者呢,你一来,这灯就好了。”

        父亲却扭过身来,正对着我,说:“其实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光明使者,不过是一块五毛钱的灯泡,顺手就捎过来了,何必每次总是感叹世风日下,自己却始终不去动手呢?”

        我笑,“可不是人人都像您这样乐于助人,况且,这还是租来的房子,这走廊,也属于公共的区域,不只我们这一层,楼上的人也都要从此经过呢。”

        父亲没吱声,只拿起身边的扫帚,边一层层地扫着楼梯上丢掉的烟头、纸屑、菜叶,边哼起他惯唱的京剧。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便停下来,将身子朝楼梯一侧,又朝来人笑着点一点头,表示让对方先行。而路人总是诧异地看父亲一眼,又微微地停一下,这才在父亲的笑意里,慌乱地点一下头,匆匆离去。那脚步的失措,看上去有些逃的意思。

        我在晚饭的时候,便抱怨他,说:“何必对陌生人这样殷勤?他们指不定在心里觉得你有毛病呢。”父亲呷下一口酒,道:“我管不着别人心里怎么想,但我开心就可以啊,况且,我就不信你给别人微笑,他还能泼你一盆冷水不成?所谓寻开心,就是这样,你自己不去主动找,它还会自登家门?”

        几日后,翻起账本,突然想起一个借钱的熟人,当时他信誓旦旦,说三个月后肯定一分不少地全都打到我的账户里来,可是又过去两个月了,他不仅没有打钱,连一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有。气愤之下,我抄起电话便要质问熟人。父亲得知后将我拦住,说:“钱既然已经借出去了,就不必再催了。”我不解,说:“难道就让这笔钱白白地给他了不成?这样不守信用的人,你又何必跟他客气?”

        父亲一声不响地拿过我的账本,将我记下的还款日期一栏“啪”的一道线勾掉,这才说:“何时你将心里那个还款的日期,也一并改成无期限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气愤了;假如人家忙得忘记了,你过去一通责问,那岂不是彼此坏了感情?一笔钱丢掉不要紧,连带地连一个朋友也给弄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依然心里憋闷,说:“可是我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忘记的,我刚刚听说他借过别人的钱,每次别人一催,他就推说下个月还,结果是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丝毫要还的迹象。”

        父亲依然不紧不慢地喝一口茶,道:“如果他真是一个常占便宜的人,那你这钱,丢了也没有关系,能够用钱测出一个人的深浅,并在以后的路上,尽可能地远离这样的人,不是更好吗?况且,如果他不打算还你,你再怎样地催促,也是得不到这笔钱的,不如心中先放下,这样轻松的是你,而他,则会在你的安静里,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与不安。”

        隔着十几年的光阴看过去,我第一次发觉,硕士毕业的我,从书本中得到的那些东西,在没有读过几本书的父亲面前,原来是如此的苍白且无力。人生中一切矛盾的化解,并不是拿尖锐的刀子划过,而是那最朴素最温暖的轻轻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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