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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湖州市吴兴区十校联考2019-2020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非文学类作品阅读

【任务一 新闻阅读】

    中新网湖州10月11日电(见习记者 施紫楠)11日,浙江东林一片劣五类水质水域上,成排坐落在浮床上的水上无土栽培水稻(以下简称“水上稻”),呈现出一片金黄色的丰收景象。

    “水上稻”,顾名思义,种植在水中的稻谷,是著名杂交水稻专家李必湖研究成功的新型立体式水稻种植模式。

    通过将水稻种植在特制浮床上,使其根系生长于水中吸取养分,全程不施化肥农药,不仅能增加水稻播种面积和粮食产量,还可一定程度净化水域,改善生态环境,减少水体污染。

    浙江东林,境内河道纵横交错、水网密布。2019年5月,该镇秋粮家庭农场主蔡秋良引进“水上稻”技术,在自家的两亩水域上进行试种。

    “从目前情况看来,试种算是初步成功。南方水资源丰富,很适合‘水上稻’的生长。”当天,74岁高龄的李必湖亲自来到现场“督工”。看着“水上稻”在浙江扎下第一批“根”,李必湖心中感慨万千。

    “中国人口发展基数大,耕地又在不断减少。三五十年后,我们的粮食问题该如何解决?”退休后的李必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脱离传统土壤种植模式,拓展粮食种植面积?

    2008年,李必湖开始尝试“水上稻”栽培模式。水上种稻谷,水下养鱼虾。第二年,在他的家乡湖南怀化,第一批“水上稻”成熟,无论是质量还是产量,都比地上水稻高出数倍。

    湖南、贵州、福建、广西……几年时间下来,“水上稻”已在中国6个省份进行试点并大面积开始推广。

    近年来,随着环保理念不断深入人心,“水上稻”栽培技术也不断升级,如今已具备净化水质功能。富营养化水体中超标的氮、磷等营养物质,给水稻种植提供了天然肥料。

    “富营养化水体如何治理,是一个全球化的难题。”李必湖介绍,当下处理水体富营养化大致可分为物理、化学、生物三个类别,“物理处理成本高、化学处理容易将水中生物全部消灭,只有生物处理方式最为妥帖。”

    “水上稻”净化,便属于后者。根据试验,水质越差的水域,“水上稻”产量反而越高,净化能力也越强。

    阳光下,农场雇工挥舞手中镰刀,收割着沉甸甸的“水上稻”。据悉,东林今年每亩“水上稻”预计可生产800至1000斤大米,产值达10000元人民币左右。

(1)、请给上述新闻拟一条合适的标题。
(2)、请问新闻中划线部分能否删去,请简述理由。
(3)、【任务二 新闻采访】
湖州某中学的小记者们对漂在河中的“水上稻”很感兴趣,准备采访秋粮家庭农场主蔡秋良。请结合【链接材料】完成下面的《采访提纲》。

【链接资料】

    材料一:富营养化会影响水体的水质,会造成水的透明度降低,使得阳光难以穿透水层,从而影响水中植物的光合作用,可能造成溶解氧的过饱和状态。溶解氧的过饱和以及水中溶解氧少,都对水生动物有害,造成鱼类大量死亡。

    材料二:虽然是第一次尝试河面上种稻,但蔡秋良胸有成竹。蔡秋良已种了10多年田,目前农场有粮田1000多亩。他在抖音上看到外地农民在河里种稻,还种得很好,于是就出去参观考察,跑了许多地方,学习育种、种植和建配套设施等。

    “不仅能在外河里种稻,在鱼塘里也能种,浮板还能为鱼类提供庇护,探索稻鱼共生的升级版。”蔡秋良坦言,河面上种稻的产量会稍低一些,但由于接近有机品质,可以走精品稻米的市场路子。他打算在城里设直营点,吆喝他的“河上稻”米。

                                            (百度百科 浙江在线 有删改)

时间

2019年11月16日

地点

湖州东林镇蔡秋良家的鱼塘边

采访对象

蔡秋良

采访目的

采访方式

直面采访

采访问题

(4)、【任务三 新闻写作】
请根据任务二中的《采访提纲》和已有的信息,完成一则200字左右的新闻稿。

要求:①根据中心思想,先写好标题和导语,电头可省略。

      ②保证新闻基本要素(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的完备和准确。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题目。
                                                                                                               书  桌
         ①十多年前寄居乡下的时候,曾经托一个老木匠做一张书桌。我并不认识这个老木匠,向当地人打听,大家一致推荐他,我就找他。
         ②对于木材,我没有成见,式样也随便,我只要有一张可以靠着写写字的桌子罢了。他代我作主张,用梧桐,因为他那里有一段梧桐,已经藏了好几年,干了。他又代我规定桌子的式样。两旁边的抽屉要多少高,要不然装不下比较累赘的东西。右边只须做一只抽屉,抽屉下面该是一个柜子,安置些重要的东西,既见得稳当,取携又方便。左右两边里侧的板距离要宽些,要不然,两个膝盖时时触着两边的板,就感觉局促 , 不舒服。我样样依从了他,当时言明工料价六块钱。
         ③过了一个星期,过了半个月,过了二十多天,不见他把新书桌送来。我再不能等待了,特地跑去问他。他指着靠在阴暗的屋角里的一排木板,说这些就是我那新书桌的材料。我不免疑怪,二十多天功夫,只把一段木头解了开来!
        ④他看出我的疑怪,就用教师般的神情给我开导。说整段木头虽然干了,解了开来,里面还未免有点儿潮。如果马上拿来做家伙,不久就会出毛病,或者裂一道缝,或是接榫处松了。人家说起来,这是某某做的“生活”,这么脆弱不经用。他向来不做这种“生活”,也向来没有受过这种指摘。现在这些木板,要等它干透了,才好动手做书桌。
         ⑤他恐怕我不相信,又举出当地的一些人家来,某家新造花厅,添置桌椅,某家小姐出阁准备嫁妆,木料解了开来,都搁在那里等待半年八个月再上手呢。“先生,你要是有功夫,不妨到他们家里去看看,我做的家伙是不容它出毛病的。”他说到“我做的家伙”,黄浊的眼睛放射出夸耀的光芒 , 宛如文人朗诵他的得意作品时候的模样。
        ⑥我知道催他快做是无效的,好在我并不着急,也就没说什么催促的话。又过了一个月,我走过他门前,顺便进去看看。一张新书桌站在墙边了,近乎乳白色的板面显出几条年轮的痕迹。老木匠正弯着腰,几个手指头抵着一张“沙皮”,在磨擦那安抽屉的长方孔的边缘。
        ⑦我说再过一个星期,大概可以交货了吧。他望望屋外的天,又看看屋内高低不平的泥地,摇头说:“不行。这样干燥的天气,怎么能上漆呢?要待转了东南风,天气潮湿了,上漆才容易干,才可以透入木头的骨子里去,不会脱落。”
        ⑧此后下了五六天的雨。乡下的屋子,室内铺着方砖,每一块都渗出水来,像劳工背上淌着汗。无论什么东西,手触上去总觉得黏黏的。穿在身上的衣服也散发出霉蒸气。我想,我的新书桌该在上漆了吧。
        ⑨又过了十多天,老木匠带同他的徒弟把新书桌抬来了。栗壳色,油油的发着光亮,一些陈旧的家具和它一比更见得黯淡失色了。老木匠问明了我,就跟徒弟把书桌安放在我指定的地位,只恐徒弟不当心,让桌子跟什么东西碰撞,因而擦掉一点儿漆或是划上一道纹路,他连声发出“小心呀”“小心呀”的警告。直到安放停当了,他才松爽地透透气,站远一点儿,用一只手摸着长着灰色短须的下巴,悠然地鉴赏他的新作品。最后说:“先生,你用用看,用了些时,你自然会相信我做的家伙是可以传子孙的。”他说到“我做的家伙”,夸耀的光芒又从他那黄浊的眼睛放射出来了

阅读《粉红色大车》一文,完成下题。

      ①自从有了粉红色大车,我们去县城就再也不坐小面包车了。小面包车一个人要收二十块钱,粉红色大车只要十块钱。带稍微大点的行李的话小车还要另外收钱,大车随便装。最重要的是,大车发车有个准点,不像小车,人满了才出发,老耽误事。

      ②粉红色大车其实是一辆半旧的中巴车。司机胖乎乎、乐呵呵的,每当看到远处雪地上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公路跑来时,就会快乐地踩一脚刹车:“哈哈,十块钱来了!”

      ③车上的小孩子们则整齐地发出“吁儿——”的勒马命令声。

      ④我和六十块钱被挤在引擎和前排座之间那点地方,车上已经满满当当的了。可是车到温都哈拉村,又有人塞进来五十块钱和两只羊。这回我被挤得连胳膊都抽不出来了,真想骑到那两只羊身上去……好在人一多,没有暖气的车厢里便开始暖和起来。

      ⑤阿克哈拉是这一带最靠西边的村子,因此粉红色大车每天上路后总是第一个路过这里。我也总是第一个上车。车厢里空荡而冰冷,呵气浓重。司机在引擎的轰鸣声中大声打着招呼:“你好吗,姑娘?身体可好?”一边从旁边座位上捞起一件沉重的羊皮坎肩扔给我,我连忙接住,盖在膝盖上。

      ⑥天色渐渐亮起来时,车厢里已经坐满了人,但还是那么冷。长时间待在零下二三十摄氏度的空气里,我已经冻得实在受不了了。突然看到第一排座位和座位前的引擎盖子上面对面地坐着两个胖胖的老人——那里一定很暖和!我便不顾一切地挤过去,硬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的空隙里,坐在堆在他们脚边的行李包上。这下子果然舒服多了。但是,不久后我尴尬地发现,他们两个原来是夫妻……一路上这两口子一直互相握着手,但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没地方放,就搁在我的膝盖上;我的手也没地方放,就放在老头儿的腿上。后来老头儿的另一只大手就攥着我的手,替我暖着,嘴里嘟噜了几句什么,于是老太太也连忙替我暖另一只手。一路上我把手缩回去好几次,但立刻又被攥着了。也不知为什么,我的手总是那么凉……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不停地有人上车、下车,但大都是搭便车的——正顶着风雪从一个村子步行到另一个村子去,恰好遇到粉红色大车经过,就招手拦下。其实,就算是不拦,车到了人跟前也会停住,车门边坐的人拉开门大声招呼:“要坐车吗?快一点!真冷……”

      ⑦周日坐车的人最多。车停下后,一位父亲先挤上车,左右突围,置好行李,拾掇出能坐下去的地方,然后回头大声招呼:“娃,这呐坐定!”又吼叫着叮嘱一句,“娃,带馍没?”

      ⑧车厢里虽然拥挤,但秩序井然。老人们被安排在前面几排座位上,年轻人坐在过道里的行李堆上,而小孩子们全都一个挨一个挤在引擎盖子上,那里铺着厚厚的毡毯。虽然孩子们彼此间互不相识,可是年龄大的往往有照顾大家的义务,哪怕那个年龄大的也不过六七岁而已。只见他一路上不停地把身边一个三岁小孩背后的行李努力往上推,好让那孩子坐得稳稳当当。每当哪个小孩把手套脱了扔掉时,他都会不厌其烦地拾回来帮他重新戴上。

      ⑨还有一个大约两岁的小孩一直坐在我对面,脸蛋绯红,蔚蓝色的大眼睛静静地瞅着我。他一连坐了两三个小时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动都不动一下,更别说哭闹了。

      ⑩我大声问:“谁的孩子?”

      ⑪没人回答。车厢里一片鼾声。

      ⑫我又问那孩子:“爸爸是谁呢?”

      ⑬他的蓝眼睛一眨都不眨地望着我。

      ⑭我想摸摸他的手凉不凉,谁知刚伸出手,他便连忙展开双臂向我倾身过来,要让我抱。真让人心疼…….这孩子身子小小软软的,刚一抱在怀里,小脑袋一歪,就靠着我的臂弯睡着了。一路上我动都不敢动弹一下,怕惊扰了怀中小人儿安静而美好的梦境。         

                                                                                                                                                                  (选自《读者》,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①一个暴君,一个哲人。他们同时生活在一座城市里。

       ②暴君指着哲人的鼻子吼道:“你,必须从内心臣服于我!否则,我杀你!”哲人笑笑,不说话。暴君突然笑了:“不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的!”哲人笑笑,不说话。

       ③这时上帝来了。暴君臣服于地;哲人谦卑地躬下腰。上帝说:“孩子们,不要太吵闹。”他指着暴君说:“你一吵闹,我就痛苦难忍。”他又指着哲人说:“你一思考,我就想笑。”然后,上帝建议他们一同穿过沙漠,不带任何补给。谁活着出来,谁就是王者。暴君骂骂咧咧地上路了。他很自信,多年的厮杀、搏斗生涯使他藐视沙漠。而哲人依然笑眯眯的,不见任何异样。

       ④开始的两天,暴君一鼓作气,遥遥领先。他计算过:骑骆驼穿越沙漠需要6天,而他加把劲,佑计5天足矣。哲人并不知道他需要多长时间,如果死了,他就去见上帝;如果活着,他就去云游四方。因此,哲人安步当车,只是偶尔考虑一下前进的方向。

       ⑤第三天,哲人远远看见沙漠上有个小黑点。渐渐走近,发现是暴君。那时暴君又热又累又饿,不堪重负,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坐在沙丘上。看见哲人,他傲慢地站起身,拍拍屁股,与哲人一块前进。哲人一直不说话,世界很静,只听见脚踩沙子的沙沙声。暴君终于忍不住了:“你,不渴吗?”哲人笑笑。暴君又问:“你,不饿吗?”哲人笑笑。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暴君恼怒地叫道:“你,不感到寂寞,不感到无聊吗?”哲人笑笑。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暴君说:“若有剑,我会立刻杀你!”

       ⑥第四天,两人都有些垮了,走得很艰难。暴君一路咕咕浓哝,像是与哲人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哲人脸上也不再有往日的笑容,但沉默依旧。沙漠越来越静了。

        ⑦第五天,暴君远远落后了,他的精神已处于半失常状态,胡言乱语着。静默的沙漠对于他就像刀山火海一般沸腾、喧嚣。哲人也极端疲惫,难以支撑,但他依然移动脚步,没有停歇,像宇宙一样空旷、自由。

       ⑧第六天,暴君在癫狂中迷失方向,后来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而哲人也快不行了,常常虚弱得栽倒,但方向感还在,他爬啊爬啊……

       ⑨早晨的阳光很好,露水也很滋润。哲人睁开眼,看见不远处有个村庄。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①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我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A母亲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锤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B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就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决没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家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Ⅰ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Ⅱ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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