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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西地平线上的落日》同步练习

阅读《西部地平线上的落日》的第⑴-⑹自然段,然后回答下列各题。

(1)、找出本段选文的中心句。 

(2)、作者把落日比作是勒勒车的轮子,有何用意?

举一反三
现代文阅读。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山的呼唤
                                                                                              琼瑶
         梦中,总听到那山的呼唤。
         从小,热爱山,热爱水,热爱大自然那渺无边际、不可捉摸的清施与神奇。
         童年时,在故乡湖南的乡间,曾有那么一座山,使我喘息过,使我迷惑过,使我喜悦,而又使我沉迷,至今,那山仍清晰地环绕于我的脑际。那山并不高,遍布着松树,高大的直入云霄,小的只有半个人高,泥土是红色的,土质松而软,没有杂草,没有荆棘,只是遍地散布着一颗颗的松果。而我常穿梭于那松林间,奔跑着、呼喊着,收集着那些松果,竞日流连,乐而不疲。玩累了,我会选择一棵巨大的松树,倚着它坐下来,让那如伞般的松枝遮蔽着我。闭上眼睛,我静静地倾听那山风穿过松林发出的簌簌声响,幻想着它在诉说些什么。我一直是个爱做梦的孩子,我就在那儿酝酿着、堆积着、制造着我最初的、童稚的梦,长长久久地听着那山的声籁、山的倾诉和山的呼唤。
         这座童年时期影响着我的山,始终屹立在我的心中,它带着一股烧灼般的力量压迫着我。一座山!我总觉得自己要攀一座山,而我也总觉得自己在攀一座山。我开始写作,迫切地想写出我对山的那份感觉,我写了很多以山为背景的小说,像《深山里》、像《苔痕》、像《船里的卡保山》……而真正能写出我那份感觉的,只有一篇《幸运草》。
        两年前,随着拍摄《幸运草》的外景勘察队,我上了一座山。我这一生真正地爬了一座“山”,再度感受到那份令人喘息、令人迷惑、令人喜悦而又令人沉迷的滋味。那座山,那座深入云霄、高不可攀的山,那座远离尘嚣、没有丝毫人间烟火味的山!那座半是梦境、半是幻境、半是仙境的山!
那山海拔一万三千多英尺,名叫“玉山”。
        再没有什么感觉比登上一座“高山”的感觉踏实,也再没什么感觉比登上一座“高山”的感觉更虚幻,那山半在云峰雾绕中,半在氤氲迷离中。岩石高插入云,松树伸展着枝丫,像一只只巨人的手,托住了整个天空。
        站在那儿,世界在你的脚底,寒意深深的云层包围着你。浓密的枫树,高大,挺拔,苍劲。树枝上全挂着一串一串的苍苔,云所带来的水汽凝聚在苍苔上,成为一颗颗晶莹的水滴,顺着苍苔向下滴落。云漂浮在脚下,在眼前,在身边,忽而来,忽而去,忽而凝聚,忽而流散。太阳的光芒透过树梢,透过云层,像一条条闪烁的光带,遍撒在整个山头。一会儿,你会浴在阳光的灿烂里,一会儿,你又会置于岩石的阴影下。身边所有的景象,瞬息万变,使你不能不一次又一次的惊叹,惊叹那造物的神秘与神奇。
        夜里,寒月当头,流星数点。山沐浴在月光下,一片清幽,一片朦胧。处处是岩石与巨木的幢幢黑影,给人一份说不出的震慑与肃穆的感觉。山中的夜并不宁静,风在林中穿梭,时而尖啸,如一声壮烈的呐喊,时而低吟,如一支柔美的情歌。除了风声,有隔山的飞瀑,在不停不休地飞湍奔流。有不知名的鸟儿,此起彼应地互相唱和。有树枝偶然的断裂声,有小虫的唧唧,有草丛中不明原委的簌簌……这种种的声浪,汇合成了一股“山的呼唤”,那样让人感动,让人震慑,让人迷惑。
         梦中,我总听到那山的呼唤。我知道,我将重去,我将攀登,一次又一次。因为,那山在呼唤着我。

阅读下面的现代文,完成文后题目。
                                                                                                        幸福的粽子
        母亲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她会织花样繁多的毛衣,会给我们做漂亮的鞋子,会把简单的饭菜,做得花样迭出。却有一样一直学不会,那就是包粽子。
         在乡下,包粽子绝对是女人必备的一门手艺,每年总少不了要展示几回。乡下的民俗里,不单在端午节要吃粽子,平常人家砌新房或婚嫁喜事,也要包了粽子来庆贺。所以,会不会包粽子,对寻常过日子的女人来说,很重要。
         但母亲,就是不会。
         父亲会。乌绿乌绿的芦叶,在父亲的手里,很听话地舒展、翻转,而后,一只粽子就做好了。每每这时,母亲的脸,会笑成一朵花。她会搬了小板凳,坐在一边,很笨拙地跟在父亲后面学,却怎么也包不成功。最后是父亲失了耐性,说,太笨。母亲也不争辩,只是笑,笑得很幸福很甜蜜。
        很快,一只一只的粽子,就立在小方桌上了,小斗笠似的,煞是好看。父亲骄傲得像个功臣,把母亲支使得团团转。“去,给我泡杯茶来,要放多多的茶叶。”母亲便颠颠地跑去泡了茶来。“去,给我把水烟台拿过来,我要抽泡烟。”母亲便去把水烟台给端过来。“去,烧水煮粽子。”母亲便坐到灶膛门口,把火拨得旺旺的——红红的火苗,映照着母亲红红的脸庞。这时的母亲出奇地温柔,她甚至会欢快地小声哼着歌。
        这样一年一年地过下来,便成习惯了,在我家,包粽子理所当然是父亲的活,母亲只管打打下手。
        等到我成家有了孩子,母亲过来帮我带孩子。一日,孩子在外面看到有人在吃粽子,很新奇,也要。母亲立马就从市场上买了芦叶回来,也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啊,一只只漂亮的粽子,就呈现在我的眼前了。我惊异地问母亲,什么时候学会的?母亲神秘地笑。再追问,她方才不紧不慢地回答,本来就会啊。
         想想也是,那么灵巧的母亲,怎么偏就学不会包粽子呢!母亲原是故意不会的啊。
         母亲笑着要求我,不要告诉你爸。
         我点头。
         改天遇到父亲,与父亲东拉西扯,话题不知怎的扯到粽子上来。父亲突然笑着说,其实,你妈是会包粽子的,她做姑娘时,可是出了名的巧手呢。
原来,父亲早就知道,却故意装着不知道的呀。
        父亲笑着要求我,不要告诉你妈。
        我答应:好。眼睛,却忍不住湿润了。原来世间还有这样一种爱,它平淡,水波不兴,包在家常的粽子里,却是最为厚实的幸福。在母亲,是被疼爱着的快乐。在父亲,是付出的快乐。
        我没有捅破他们的秘密,就让他们彼此瞒下去罢,瞒到地老天荒。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窃读记(有改动)

    ①我跨进书店门,暗喜没人注意。我踮起脚尖,使矮小的身体挨蹭过别的顾客和书柜的夹缝,从大人的腋下钻过去,哟,把头发弄乱了,没关系,我到底挤到里边来了。在一片花绿封面的排列队里,我的眼睛过于急忙地寻找,反而看不到那本书的所在。从头来,再数一遍,啊!它在这里,原来不是在昨天那位置了。

    ②我庆幸它居然没有被卖出去,仍四平八稳地躺在书架上,专候我的光临。我多么高兴,又多么渴望地伸手去拿,但和我的手同时抵达的,还有一双巨掌,十个手指大大地分开来,压住了那本书的整个:“你到底买不买?”

    ③声音不算小,惊动了其他顾客,他们全部回过头来,面向着我。我像一个被捉到的小偷,羞惭而尴尬,涨红了脸。我抬起头,难堪地望着他——那书店的老板,他威风凛凛地俯视着我。店是他的,他有全部的理由用这种声气对待我。我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悲愤地反抗了一句:“看看都不行吗?”其实我的声音是多么软弱无力!

    ④在众目睽睽下,我几乎是狼狈地跨出了店门,脚跟后面紧跟着的是老板的冷笑:“不是一回了!”不是一回了?那口气对我还算是宽容的,仿佛我是一个不可以再原谅的惯贼。

    ⑤我不再去书店,许多次我经过文化街都狠心咬牙地走过去。但一次,两次,我下意识地走向那熟悉的街,终于有一天,求知的欲望迫使我再度停下来,我仍愿一试,因为一本新书的出版广告,我从报上知道好多天了。

    ⑥我惨淡无神地提着书包,抱着绝望的心情走进最末一家书店。昨天在这里看书时,已经剩下最后一册了,可不是,看见书架上那本书的位置换了另外的书,心整个沉下了。

    ⑦正在这时,一个耳朵架着铅笔的店员走过来了。看那样子是来招呼我的,我慌忙把眼睛送上了书架,装作没看见。但是一本书触着我的胳膊,轻轻地送到我的面前:

    ⑧“请看吧,我多留了一天没有卖。”

    ⑨啊,我接过书害羞得不知应当如何对他表示我的感激,他却若无其事地走开了。被冲动的情感,使我的眼光久久不能集中在书本上。

    ⑩当书店的目光灯忽地亮了起来,我才觉出站在这里读了两个钟点了。我合上最后一页…咽了一口唾沫,好像所有的智慧都被我吞食下去了。然后抬头找寻那耳朵上架着铅笔的人,好交还他这本书。在远远的柜台旁,他向我轻轻地点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我看完了,我默默地把书放回书架上。

    ⑪我低着头走出去,黑色多皱的布裙被风吹开来,像一把支不开的破伞,可是我浑身都松快了。摸摸口袋里是一包忘记吃的花生米,我拿一粒花生米送进嘴里,忽然想起有一次国文先生鼓励我们用功的话:

    ⑫“记住,你是吃饭长大,也是读书长大的!”

    ⑬但是今天我发现这句话还不够用,它应当这么说:

    ⑭“记住,你是吃饭长大,读书长大,也是在爱里长大的!”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小题。

酒酿王

    ①黄阿二的酒酿在古庙镇上老老少少都竖起大拇指,没有不说呱呱叫的。古庙镇人黄、王不分,大伙习惯喊黄阿二为“酒酿黄”,但听起来总像“酒酿王”,其实喊他酒酿王倒也不虚不谬。至少在古庙镇上,还没有谁做酒酿能做得过黄阿二的。

    ②黄阿二做酒酿,不用大钵头,而是用小钵头。据说小钵头酒酿比大钵头酒酿难做,因此做酒酿小生意的,都习惯用大钵头,不敢轻易改用小钵头,单凭这一点,黄阿二就远胜其他做酒酿买卖的。

    ③古庙镇人只要一听那吆喝就知道是“酒酿王”来了。别人喊“酒酿一一卖酒酿一一”他喊“酒酿—一小钵头甜酒酿来哉一一”酒酿王的嗓音很浑厚,犹如鼓楼上的钟声,有一种穿透力,能穿过门墙,撞击人们的耳膜。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都能听到酒酿王的吆喝,他那极有韵味的吆喝成了古庙镇的一种文化风景。

    ④古庙镇的人偏好吃酒酿有些历史了。来了客,端碗酒酿小圆子,既不破费,还上得台面,那些老吃客十有八九认准酒酿王的酒酿。据他们说,一上口就能吃出是不是酒酿王做的酒酿。每每这时,黄阿二脸上就浮现出一种满足、一种得意来。他说:“有老吃客的这些评价,比吃人参还补。”   

    ⑤酒酿王的酒酿从来只有买不到的日子,没有卖不掉的日子。但黄阿二坚持每天只做三十小钵头,从无例外。通常他九点钟骑了黄鱼车笃悠悠地走街串巷,一路骑过去,一路吆喝过去。黄阿二常说,他做酒酿买卖,一半是为了能吆喝上这几声。“只要每日里这么吆喝几嗓子,通体舒畅。若待在家里只吃不做,不吆喝,不出一个月保管憋出病来。”

    ⑥黄阿二的酒酿常常是不到吃中饭就卖光了。下午、他或茶馆里坐坐,或澡堂城泡泡。天长日久,他有了不少茶友、浴友。有位老茶友对他说:  “你的酒酿,生意这么好、何不多做点儿?” “我只一双手。”黄阿二说了这话再不多言。有位浴友替他出主意说:  “那请一两个帮手嘛,你还可过过老板瘾呢。”黄阿二默默半晌后说:  “我这人命贱,自己不动手做,比死还难受。再说了,自己做放心。做好做坏,心里有底。”

    ⑦黄阿二依然那样不多不少每日里做三十小钵头酒酿。他的酒酿不论斤不论两,论钵头,一小钵头一买,连钵头买也可,用锅用盆来倒回去也行。他的酒酿打出牌子,不挑不拣,顺着摆放的次序拿,若要比比看,挑挑看,他就不卖。老主顾都知道,黄阿二的酒酿钵钵一样,无需挑挑拣拣的。否则,咋叫“酒酿王”?古庙镇的人都说:如今像黄阿二这样信得过的生意人越来越少了。

    ⑧有次,有一公司的总经理来找他定做五十小钵头酒酿,说有批上海客户点名要吃他酿的小钵头酒酿,公司准备连钵头买,钱可以预付。

    ⑨黄阿二说:  “可以。但每天只有三十钵头,若要五十钵头只能分两天交货。”

    ⑩那怎么行?公司总经理表示价钱上可以提高点。

    ⑪谁知黄阿二说:“做五十钵头质量上就难保证了。只能一天三十钵头,要就要,不要拉倒,没啥商量的。”

    ⑫经理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一百个想不通。有赚不赚猪头三,这黄阿二死脑子一个。

    ⑬听惯了黄阿二的吆喝,几天不听见,就有人问:  “酒酿王这4天怎么没来?”往往这话还在耳边,那“酒酿——小钵头甜酒酿来哉一一”的吆喝声就传来了。

    ⑭最近,连着好几天未听到酒酿王的吆喝声了,仿佛生活中缺了什么。一打听,原来黄阿二病了。大家怪想念黄阿二的,几个老茶友、老浴友结伴前去看望他。进了门,大伙儿一起吆喝了一声:  “酒酿——小钵头甜酒酿来哉一一”

    ⑮黄阿二听后浑身一震,他撑起身子说:  “你们这一声吆喝,对我来说,比吃啥药都强,这不,毛病好了一半。”

    (作者:凌鼎年选自《第五届小小说“金麻雀奖”获奖作品》,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飘逝的风筝

徐国平三月的暖风一吹,催着万物,都跟长了翅膀一样。 

鹞爷也感觉到了,一大早儿就拿起那只“年年有余”的风筝,迈出了家门。 

整个村庄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甚至连声犬吠鸡鸣都听不到。鹞爷一边走着,一边四下观望着。若在以往,身后总会尾随着一群欢天喜地的孩子,一个个抢夺着他手中的风筝。 

唉,娃们一个个都去哪儿了? 

一路上,那些残墙断壁、破砖瓦砾、树林和那些废弃的打麦场,被风吹过,尘土飞扬,凌乱不堪。 两台从早到晚狂叫不止的挖掘机,正一口口地   着那一排排早已空无一人的院落。 

鹞爷瞧着心痛,就像被抽筋剥皮一般难受。很快,自家那二间旧屋也难逃一劫了,只是满屋子的风筝,又将栖身何处? 

鹞爷忧心忡忡,步履沉缓,一直走出村外。村外的那大片麦地,整整荒废了一个冬天,听说要建飞机场。 

一阵春风吹来,那只风筝有些急不可待地拽紧了他的手。若在过去,鹞爷早就手脚利落地将风筝放飞起来,心也随着风筝,飞到天上去了。如今,鹞爷却攥紧风筝,迟迟不肯撒手。 

鹞爷又想到过去。他自幼就跟师傅扎风筝。这辈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扎了多少只风筝。每只风筝经过他的手,都活灵活现,千姿百态。那些走在归途上的人老远瞅着,就觉得离家近了,浑身的疲惫便飞到九霄云外。 

后来,鹞爷成了民间艺人,还上过电视报纸,甚至大洋彼岸的一些老外都来参观他的手艺。只是,他手艺慢慢失传了,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学这些费事的玩意。而且,大都跑到城里,一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心也收不回来了。 

最初,儿子大龙还跟他学扎风筝。可刚刚学了个皮毛,便被一帮记者吹捧成风筝世家的传人。大龙心高气燥,觉得小村子施展不开,跑到城里开了一家风筝作坊。好几次,大龙苦口婆心劝他也搬到城里去赚大钱,鹞爷却一口回绝了,他知道儿子无非让他去做招牌,糊弄人。 

唉,不想这么多了,趁着天暖风轻,还是放风筝吧。 

鹞爷仰着脖梗,望着蔚蓝的天空,正专心致志地操弄着风筝,突然,一声嫩生生的童音传来,老爷爷,放风筝好玩吗?

你玩一下,就知道了。他连忙将手中的风筝线递给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男孩,有些蛊惑地说。 

男孩牵着那只风筝在麦地里奔跑起来,风筝越飞越高。 鹞爷远远地望着,眼前      儿子的影子,       孙子的影子。 

突然,男孩像是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给绊倒了,风筝线随之撒手松开。男孩爬起来,紧追了几步,却没有拽 

住随风筝渐渐升起的风筝线,只好哭着跑回鹞爷跟前。 

鹞爷没有责备,一脸温和地劝慰着男孩,没关系,风筝早晚要飞走的。 

男孩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问,风筝还能飞回来吗?鹞爷望着那只风筝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男孩撅着小嘴,有些难过。许久,鹞爷才开口问男孩,你家在哪里,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男孩晃了晃脑壳说,他的家在很远的城里,学校放假,父亲开车带他回来寻根祭祖的。说着,男孩伸手指了指麦地远处。果真,有一辆轿车,停在一块老坟地前,几个人正在烧香焚纸。 

鹞爷心一动,随口问,告诉爷爷,根是啥? 

男孩一脸迷茫,摇头不知。 

鹞爷就仰头指了指天上的风筝说,根是啥?根就是你手中的那根风筝线,人就是天上的风筝。有根线扯着还能落回来,如果那根线断了,就四处漂泊,永远也飞不回来了。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此刻,就见那只摆脱了束缚的风筝有些飘摇不定地朝下沉落了一会儿,最后猛然折了一个方向,有些留恋地渐渐飞高了,飞远了,最终淡出了鹞爷的视线。 

恍然间,鹞爷觉得手心一湿,低头一看,是一滴滚落的老泪,他揉了揉眼睛,那么困惑,那么茫然…… 

(选自《小小说月刊》2018年第4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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