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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六单元第23课《囚绿记》同步练习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这是去年夏间的事情。 

    我住在北平的一家公寓里。我占据着高广不过一丈的小房间,砖铺的潮湿的地面,纸糊的墙壁和天花板,两扇木格子嵌玻璃的窗,窗上有很灵巧的纸卷帘,这在南方是少见的。 

    窗是朝东的。北方的夏季天亮得快,早晨五点钟左右太阳便照进我的小屋,把可畏的光线射个满室,直到十一点半才退出,令人感到炎热,这公寓里还有几间空房子,我原有选择的自由的,但我终于选定了这朝东房间,我怀着喜悦而满足的心情占有它,那是有一个小小理由。 

    ​这房间靠南的墙壁上,有一个小圆窗,直径一尺左右。窗是圆的,却嵌着一块六角形的玻璃,并且左下角是打碎了,留下一个大孔隙,手可以随意伸进伸出。圆窗外面长着常春藤。当太阳照过它繁密的枝叶,透到我房里来的时候,便有一片绿影。我便是欢喜这片绿影才选定这房间的。当公寓里的伙计替我提了随身小提箱,领我到这房间来的时候,我瞥见这绿影,感觉到一种喜悦,便毫不犹豫地决定下来,这样了截爽直使公寓里伙计都惊奇了。

(1)、作者从六个方面介绍所住公寓,突出 的特点。                  

(2)、作者不惜笔墨的交代了自己居住的小屋的环境,试分析一下作者的用意。

举一反三
阅读语段,回答问题。

  ​莫高窟可以傲视异邦古迹的地方,就在于它是一千多年的曾曾累聚。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一千年而始终活着,血脉畅通、呼吸匀停,这是一种何等壮阔的生命!一代又一代艺术家前呼后拥向我们走来,每个艺术家又牵连着喧闹的背景.在这里举行着横跨千年的游行。纷杂的衣饰使我们眼花缭乱,呼呼的旌旗使我们满耳轰鸣。

  白天看了些什么.还是记不大清。只记得开头看到的是青褐浑厚的色流,那应该是北魏的遗存。色泽浓沉着得如同立体.笔触奔放豪迈得如同剑戟。那个年代战事频繁,驰骋沙场的又多北方骠壮之士,强悍与苦难汇合.流泻到了石窟的洞壁。当工匠们正在这洞窟描绘的时候,南方的陶渊明,在破残的家园里喝着闷酒。陶渊明喝的不知是什么酒.这里流荡着的无疑是烈酒,没有什么芬芳的香味.只是一派力、一股劲,能让人疯了一般.拔剑而起。这里有点冷、有点野,甚至有点残忍;色流开始畅快柔美了.那一定是到了隋文帝统一中国之后。衣服和图案都变得华丽,有了香气,有了暖意,有了笑声。这是自然的,隋炀帝正乐呵呵地坐在御船中南下.新竣的运河碧波荡漾,通向扬州名贵的奇花。隋炀帝太凶狠.工匠们不会去追随他的笑声,但他们已经变得大气、精细,处处预示着,他们手下将会奔泻出一些更惊人的东西:色流猛地一下涡漩卷涌,当然是到了唐代。人世间能有的色彩都喷射出来,但又喷得一点儿也不野.舒舒展展地纳入细密流利的线条,幻化为壮丽无比的交响乐章。这里不再仅仅是初春的气温,而已是春风浩荡.万物苏醒,人们的每一缕筋肉都想跳腾。这里连禽鸟都在歌舞,连繁花都裹卷成图案,为这个天地欢呼。这里的雕塑都有脉搏和呼吸,挂着千年不枯的吟笑和娇嗔。这里的每一个场面,都非双眼能够看尽,而每一个角落,都够你留连长久。这里没有重复,真正的欢乐从不重复。这里不存在刻板,刻板容不下真正的人性。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人的生命在蒸腾。一到别的洞窟还能思忖片刻,而这里,一进入就让你燥热,让你失态.让你只想双足腾空。不管它画的是什么内容,一看就让你在心底惊呼,这才是人,这才是生命。人世间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一群活得很自在的人发出的生命信号。这种信号是磁,是蜜,是涡卷方圆的魔井。没有一个人能够摆脱这种涡卷。没有一个人能够面对着它们而保持平静。唐代就该这样,这样才算唐代。我们的民族.总算拥有这么个朝代,总算有过这么一个时刻,驾驭那些瑰丽的色流,而竞能指挥若定;色流更趋精细.这应是五代。唐代的雄风余威未息,只是由炽热走向温煦.由狂放渐趋沉着。头顶的蓝天好像小了一点,野外的清风也不再鼓荡胸襟;终于有点灰黯了,舞蹈者仰首到变化了的天色,舞姿也开始变得拘谨。仍然不乏雅丽,仍然时见妙笔,但欢快的整体气氛,已难于找寻。洞窟外面,辛弃疾、陆游仍在握剑长歌,美妙的音色已显得孤单.苏东坡则以绝世天才,与陶渊明呼应。大宋的国土.被下坡的颓势,被理学的层云,被重重的僵持,遮得有点阴沉;色流中很难再找到红色了,那该是到了元代:

  夜已深了.莫高窟已经完全沉睡。就像端详一个壮汉的睡姿一般,看它睡着了,也没有什么奇特,低低的,静静的,荒秃秃的,与别处的小山一样。

请你结合本文,谈谈你对前几年出现的“余秋雨《文化苦旅》热”的认识。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两个鱼罐头
文/吴颢
①住院那段时间,我时常到医院附近走走,既是散心,也是锻炼。
②医院坐落在城乡结合部,出医院门右拐,行约数十米,是那家小食品店。食品店的门面约十米长,开架供货,顾客可以走到店堂里挑拣。老板是个50多岁的汉子,一口江西口音,和和气气的,给人很容易接触的感觉。散步时,我就时常到店里来看看,与老板说说话。
③也许是人流少的缘故,每次到店里来,总觉得生意还是蛮清淡的。老板穿一套并不合时的灰色西装,花领带与衣服不很相配,系得也不好,时常歪在一边。去的次数多了,老板有时就跟我叹苦经:租金高,客人太少,生意难做。但苦经叹是叹,脸上始终是平平和和的。
④那是快出院前的一天,我到了店里。老板在整理货架。店堂里,只有一个小女孩,默默地站在货架前。她大约五六岁,瘦瘦的,穿一身淡碎花的衣裤,头发有些蓬乱,似是有几天没梳理过了 , 正看着,老板过来,弯腰问小女孩:“小朋友,看好了吗?要买什么?”
⑤小女孩转过身,怯怯地,忽闪着一对大大的眼睛,张张嘴,没说话。 老板和善地对她说,“你先看吧。”回头,轻声告诉我:她家里有人在住院,她常来的,但从没买过东西。看到他这样友善地对待一个不买东西的小孩,我说:你人不错。他说,做人嘛。正说着,小女孩似乎选定了物品,问:“这能买吗?”老板说,当然能。
⑥小女孩手指的,是一排罐头。但那里,既有鱼罐头,也有肉罐头。老板走过去,俯身,问:“鱼罐头,还是肉罐头?”“鱼。”小女孩轻声说。“你买这鱼干嘛?活鱼营养好。”我说。“妈妈病了。我们是山里的。妈妈没吃过海鱼。我想让妈妈吃吃。”
⑦小女孩轻轻的话语,让我感动。老板显然也是受了感动。他问:“你想买哪种?”“不知钱够不够,”小女孩说。 我抢着说:“你别管钱够不够。你说,想要哪种?” “我想要这,”小女孩用手指点点两种鱼罐头,“可钱,好像不够……” 她点的罐头,一种是凤尾鱼,另一种是豆豉鱼,标价分别是七元三角和五元三角。
⑧小女孩边说,边从裤袋里抽出手,张开。她那只小小的手里,躺着六枚硬币:一枚一元的,两枚五角的,一枚一角的,一枚五分的,一枚一分的。硬币上,粘着孩子的汗汁,有些潮,还有一些泥垢。
⑨这才是多少钱呀!可对一个山里的孩子,对一个母亲病着的孩子,这些钱,就是她全部的积蓄和财富了,也不知她攒了多久才积下的。
⑩我把手伸向了装钱的口袋。老板用手势制止了我,轻声对我说:“别伤了孩子。再说,还用你来?”他笑对着孩子,张开手:“来,给我,我数数,看够不够。”
他接过小女孩手中的钱,一枚一枚地数,还很认真地计算着。算完,高兴地抚了一下小女孩的头 , 说:“你还真行,钱刚刚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说完,他从货架上取下了一罐凤尾鱼和一罐豆豉鱼,用塑料袋装起,交到孩子手里,说:“好孩子,快去,给妈妈送去吧。”
⑫此后不久,我就出院了。
⑬打那以后,3年多了,我再没见过那个小女孩,也没再见过那个老板。可我终究忘不了那件事。从那孩子和老板的举止中,我知道了什么叫善良,对如何做人,也有了更深的理解。
(选自《读者》2003.13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在塞罕坝,谁是最可爱的人?

五十五载寒来暑往,河北塞罕坝林场几代务林人,植绿荒原、久久为功,以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科学求实的严谨态度、持之以恒的钉钉子精神,营造出世界上面积最大的一片人工林。112万亩林海,如果按一米的株距排开,可以绕地球赤道12圈。曾经一度“高、远、冷”的塞罕坝,如今变成了“绿、美、香”的“华北绿宝石”。

著名作家魏巍为此赋诗:“万里蓝天白云游,绿野繁花无尽头。若问何花开不败,英雄创业越千秋。”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当初吃的苦都化为了今天的甜

恶劣的自然环境和艰苦的工作生活条件,是塞罕坝林场创业者们必须闯过的难关。

1962年,原林业部从全国24所大中专院校调配了127名毕业生,和河北承德当地的242名干部、工人一起,组建塞罕坝机械林场,向荒原沙地进军。9月份,从承德围场县城到塞罕坝的路上,18岁的尹桂芝坐在一辆解放牌大货车里,一想到“马上就要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了”,心中非常兴奋。

在育苗圃,尽管寒风袭人,手冻肿了、裂了口子,尹桂芝和同事们仍在泥潭里坚持工作。她们一坐就是一天,每人每天得选上万棵苗子。

“收工的时候,腿都不听使唤了,站不起来,腰也直不起来。整个人就像僵住了一样,好半天才能动。但大家的心里就是憋着一股子劲儿:一定要把苗子育好,把林子造好。”尹桂芝说。

承德农专毕业的赵振宇,也于1962年来到塞罕坝。作为一名施工员,赵振宇每天都要在山上巡查,走几十公里的路。有时晚上回来,棉衣冻成了冰甲,棉鞋冻成了冰鞋,走起路来哗哗响。

“晚上是最难熬的,被窝成了‘冰窝’,怎么睡。有人就把砖头和石头扔到火堆里,烧一阵子,再搬进被窝。”赵振宇说。

缺少粮食,大伙儿只能吃非常粗糙的全麸黑莜面。蔬菜紧缺,天气好的时候,大伙儿就挖点野菜吃。盐水泡黄豆已是塞罕坝难得的美味。为了从根本上解决粮食问题,创业者们开荒种地,一边造林,一边种粮,自力更生。在艰苦的工作和生活条件下,不少人都患上了心脑血管病、关节炎、风湿。

如今,荒原变绿了,风沙变小了,生活改善了。抚今追昔,塞罕坝人由衷欣慰:当初吃的苦,都化为了今天的甜。

科学求实,愈挫愈勇,全力以赴恢复美好绿水青山

林场建立之初,打击接踵而至。

因缺乏在高寒、高海拔地区造林的经验,1962年春天林场创业者们栽下1000亩树苗,到了秋天,成活率还不足5%。

不气馁,接着干。1963年春天又造林1240亩,可成活率仍不足8%。

接踵而来的两次失败,如同两盆冰水,泼在了创业者的头上。刚刚上马的塞罕坝林场内一时间刮起了“下马风”,造林事业处在了生死存亡的关口。

关键时刻,四位场领导王尚海、刘文仕、王福明、张启恩,把家从北京、承德、围场等地搬到了塞罕坝,破釜沉舟,安定人心。

从失败中吸取教训,他们很快发现了原因:外地苗木在调运途中容易失水、伤热捂苗,无法适应塞罕坝风大天干、异常寒冷的气候。

那就从零开始,自己育苗。经过艰苦探索,他们改进了传统的遮阴育苗法,在高原地区首次取得了全光育苗的成功,并摸索出培育“大胡子、矮胖子(根系发达、苗木敦实)”优质壮苗的技术要领,大大增加了育苗数量和产成苗数量,终于解决了大规模造林的苗木供应问题。

两次失败,怎能把塞罕坝人打倒。1964年,春季造林的号角再次吹响,老书记王尚海带领职工在一个三面环山、名为马蹄坑的地方,开展了“马蹄坑造林大会战”。历经30多天,造林516亩,成活率达到90%以上。

塞罕坝人信心大振,“下马风”销声匿迹。这一役,创造了高寒地区栽植落叶松的成功先例,也开创了国内使用机械成功栽植针叶树的先河。正是从那时起,塞罕坝开启了大面积造林的时代。最多时每天造林超过2000亩。

在缺少设备、气侯恶劣的条件下,全场团结一心植绿荒原,到1976年,累计造林69万亩。

然而,就在塞罕坝人准备大干一场之时,灾难降临到了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

1977年,林场遭遇历史罕见的“雨凇”灾害,57万亩林地受损失过半,20万亩树木一夜之间被压弯折断,林场10多年的劳动成果损失过半。1980年,林场又遭遇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旱灾,连续3个月的干旱,导致12.6万亩树木旱死。

那时,眼看着自己亲手种下、辛勤抚育的树木遭灾,许多塞罕坝人痛哭失声。

擦干眼泪,重整旗鼓。塞罕坝人总结经验教训,引进新的树种,研究推广抗旱造林技术,再次将希望的树苗栽到大地上。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从1962年到1982年的20年中,塞罕坝人在沙地荒原上造林96万亩,其中机械造林10.5万亩,人工造林85.5万亩,保存率达七成,创下当时全国同类地区保存率之最。

自2011年开始,塞罕坝林场在土壤贫瘠的石质山地和荒丘沙地上实施攻坚造林。整地、客土回填、容器苗造林、浇水、覆防风、覆膜保水、架设围栏……截至目前,已完成攻坚造林7万余亩。

直面困难、愈挫愈勇的塞罕坝人,踏上了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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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绿色,始终是塞罕坝人永恒不变的追求。

造林的接力棒,从老一辈人的手里,稳稳传递到了新一代务林人的手上。

“刚到这里时感觉很荒凉,冬季寒冷,和我的老家差别很大。”1984年,河北林业专科学校毕业生、19岁的刘海莹来到塞罕坝,成为基层林场的第二代技术员。他是河北秦皇岛人,最初感到有些难以适应。住工棚、喝雪水、啃咸菜、吃冷饭,在艰苦的环境中,“老坝上”的榜样力量和手把手传帮带,使得他坚持下来。

不久,刘海莹发现:苗圃地里的云杉苗木的茎干,莫名其妙地变白了。“这些苗子八成是死了吧。”有人认为。然而,刘海莹经过分析后,判断苗子白化只是一种“生理干旱”的表现,并非真的生病枯死。经过及时补充水分,苗子果然活了过来。

塞罕坝天寒、干燥,极端的气温和环境,总在为植树造林设置一道又一道的障碍。此后,刘海莹和同事们一起解决了沙地栽植樟子松等难题。众志成城,造林事业蒸蒸日上。

几代务林人的接力和传承,让绿色在塞罕坝生根蔓延,让荒漠再次成为美丽绿洲。

“为首都阻沙源,为京津涵水源,为河北增资源,为当地拓财源”,塞罕坝这颗“华北绿宝石”,发挥了巨大的生态效益、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摘自《人民日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问题。

通往滴水泉的路

李娟

最早的时候,通往滴水泉的路只有乌斯曼小道。乌斯曼是一百年前那个被称为“哈萨克王”的鼎鼎有名的阿尔泰土匪头子。

更早一些,这片茫茫戈壁上,牧民之间神秘流传着一种说法,就在戈壁滩最最干渴的腹心地带,在那里的某个角落,深深地掩藏着一眼奇迹的泉水。水从石头缝里渗出,一滴一滴掉进地面上的水洼中,夜以继日,寒署不息。那里有着一小片青翠静谥的草地,有几丛茂盛的灌木,水流在草丛间闪烁,沼泽边生满了苔藓。那是一片狭小而坚定的沙漠绿洲——有人声称亲眼目睹过那幕情景,当时他身处迷途,几天几夜滴水未进,已经意识昏茫、濒临死亡了,这时他一脚踩入滴水泉四周的潮湿的草丛中,顿时感激得痛哭起来。他在那里痛饮清冽的甘泉,泪流满面。

然而战乱使大地上不再存在安静的角落。滴水泉最终还是从牧民世代口耳相传的秘密中现身了,它的确切位置在戈壁滩的遥远之处被圈点了出来。乌斯曼的烈马走出了一条忽明忽暗的羊肠小道,笔直地戳向滴水泉。那些烽火连天的年月里,他一手持匕首一手握马缰,无数次孤身前往这隐蔽的绿洲,补充给养,这是乌斯曼的传奇,也是滴水泉的传奇。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要到乌鲁木齐的话,只能搭乘拉矿石的卡车,沿东北面的群山颠簸好几天。这条“东线”道路只在夏天通畅,到了冬天,去乌鲁木齐只能走通过滴水泉的那条路。

司机们路过滴水泉,无疑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无论当时天色早晚,都会停下来歇一宿。打水洗漱,升火烧茶泡干粮。等过了滴水泉,剩下的路程又将是几天几夜无边无际的荒凉。后来,有一对从内地来到新疆的夫妻经历种种辗转来到滴水泉,在泉边扎起了帐篷,开了一家简陋的小饭馆,菜蔬粮油全都由过往的司机捎送。这样一个小店对于司机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一般。于是,在往返这片漫漫戈壁滩时,总算可以过一天“人过的日子”了。

然而这对夫妻,他们在如此偏远的地方讨生活,不只是辛苦,更多的是寂寞吧?常常一连几天,门口的土路上也不会经过一辆车。再后来,多多少少发生了一些事情,那个女人走了,那个男人也没有等待,不久后也走了。滴水泉又恢复了深沉的寂静。

不知又过去了多长时间,又发生了怎么样的周折,那个女人跟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司机出现在了滴水泉。饭馆重新开张了,泉水边还放养了几只鸡,简陋的餐桌上出现了鸡蛋和鸡肉。小饭馆有了住宿的地方,虽然只是一面大通铺。

总会有一些日子,大家提前约好了似的,突然间会有很多人同时光临滴水泉。那时,饭桌前的板凳都不够用了,大家捧着饭碗黑压压蹲了一屋子。睡觉的地方更是不够用,女主人把饭桌拼起来,把自己的床铺让出来,还在地上铺塑料布和毡子。一房子横七竖八躺满熟睡的身体。

那一年,从乌鲁木齐到富蕴县的班车也开通了,每星期对发一趟。他们的生意极好,滴水泉从未曾如此热闹过。于是两人决定把店面扩大。

整个夏天里,当车辆穿行在东线的群山中时,滴水泉是悄寂无声的。两个人决定用这段时间盖几间新房子。

他们把泉水下的水坑挖成深深的池子,又挖了引水渠一直通向店门口。

泉水很细弱,他们用了一个夏天的时间耐心地等待水池一次次蓄满,用这水和泥巴打土坯。晾干后,土墙很快砌了起来。他们又赶着马车,从几百公里以外拉来木头架檩子搭椽子。在屋顶铺上干草和厚厚的房泥。

就这样累死累活干了一整个夏天,房子渐渐起来了,新的饭桌打制好了,也添了两个屋子的新床。他们坐下来等待冬天,等待大雪,等待第一辆车辆在门口鸣笛刹车,等待门帘突然被猛地掀开,等待人间的喧哗再一次点燃滴水泉。

但是,他们一直等到现在。

就在他们盖好房子的第二年,新公路在戈壁另一端建成通车了。通往滴水泉的路,被抛弃了。它们空荡荡地敞在荒野之中,饥渴不已。久远年代的车辙印如做梦一般遗留在上面,它们比从不曾有人经过的大地还要荒凉。

新的道路如锋利的刀口,笔直地切割在戈壁腹心。走这条路,一两天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一切都在上面飞速地经过,不作稍刻的停留。

滴水泉的故事结束了吗?滴水泉那些一滴一滴仍在远方静静滴落的水珠,还有意义可被赋予吗?再也不需要有那么一条路通向它了吗?再也不需要艰难的跋涉和挣扎的生活来换取它的一点点滋润了吗?我们如今所能得到的一切,全都已经成为理所当然的了吗?

还有两个人,至今仍留在那片小小的绿洲上,仍然还在泉水边守着一滴滴下落的泉水,日以继夜和泥、打土坯,并在等待土坯晾干的漫长时间里,冲着天空仰起年轻的微笑的面孔。只有他们仍然还在无边无际的等待之中,美梦不受丝毫惊扰。

当我在这片荒野里走着,不知不觉又走上了通往滴水泉的旧道。茫茫野地上,路的痕迹如此清晰,便不由得清楚地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她勇敢地对那个年轻的司机说:“我们去滴水泉吧!”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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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我的童年

李德光

我的童年,那是一片缤纷的天地,充满了五彩斑斓的乐趣,仿佛一个梦幻的游乐场,其愉悦与自在远超过鲁迅先生笔下生机勃勃的百草园。在那里,我感受到的快乐与自由,无法用言语来量化,它们在我心中盛开,如同无尽的花海,璀璨而热烈。

春日的阳光,如金色的织缎,温柔地铺满了大地。寒冷的冬意早已被这和煦的暖流驱散,万物复苏,生机勃勃。在这样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季节里,我与几位童年的伙伴们欢聚一堂,肩并肩,带着我们那只忠心耿耿的大黑狗,一同奔向山野,去追逐那敏捷的野兔,仿佛是在向春天的挑战致以最热情的回应。我们的笑声和欢呼声在空气中回荡,随着春风飘向远方。

我们在田野间奔跑,嬉戏,藏匿于稻草之后,互相捉弄,童心未泯。在这片绿意盎然的大地上,我们像一群自由的灵魂,无拘无束,尽情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感受着春日的温暖拥抱。我们弯腰挖掘那些应季的野菜,细心采摘路边的野花,寻找忙碌的细蜜蜂,体验它们的勤劳与奔忙,学习它们与春天的和谐共舞。

我们还追逐山上的小鸟,挑战自己去摘取树上的酸蚂蚁,每一次的成功都让我们欢呼雀跃。在清澈的小河中,我们尝试着摸捉那些滑溜的鱼儿,仿佛在与它们玩一场捉迷藏的游戏,那种快乐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我们模仿着成年人的样子,玩过家家,扮演着大人的角色,享受着童年的想象与创造。在乡间的小路上,我们行走十里八里,拾起散落的牛粪,感受着农耕生活的朴实无华,体会着那份来自土地的坚韧与诚实。

偶尔,我们还会攀上村头的树林,挑选干燥的枯柴,一边收集,一边在岩洞里点燃篝火。那火光映照着我们稚嫩的脸庞,温暖着我们的心灵,也照亮了我们对这个世界无尽的好奇和探索的欲望。在这个春意盎然的季节里,我们是自然的探索者,是生命的歌者,是春天的忠实伙伴,共同编织着一段段难忘的童年记忆。

当春意盎然,豌豆与蚕豆在泥土的怀抱中悄然成熟,我们便携带着一只精巧的铜锅,以及米、油和盐这些简朴的食材。在田野里,我们用石头搭建起简陋的灶台,火苗舔舐着锅底,不久,那浓郁的香气便随着微风飘散于山野之间。我们随手折下几根树枝,作为原始的筷子,大家围坐在一起,品尝着这来自大自然的馈赠,一口接着一口,我们的眼中闪烁着纯真的喜悦,仿佛置身于一个极乐的天地。

若是连绵的雨丝纷飞,我们会赤着脚丫,踏进那片刚被收割过的豌豆与蚕豆地,寻找那些遗落在泥土间,经雨水滋润后饱满起来的豆粒。我们将这些珍贵的收获捧回家,倾入锅中,撒上一把盐,经过一番猛烈的翻炒,便化作一道令人垂涎的佳肴,那是大自然的恩泽,也是生活最朴素而美好的滋味。

夏日的村庄,远非城市中那般单调乏味,仅仅是热浪袭人。白昼,当烈日在天际无情地炙烤大地,我们便逃至村旁清凉的龙潭,尽情畅游于碧波之中。随后,在高及肚脐的玉米田里,我们挥汗如雨,助长辈们除草挣取工分。而到了夜晚,微风轻轻吹拂,带来丝丝凉意,于是我们纷纷将席子、板凳和晒席搬到房前,那里葡萄与金银花交织成荫,我们在此享受夏夜的惬意。

孩童们的活力总是难以束缚,我们在夜色中追逐打闹,玩着打飞机、躲迷藏等游戏,其乐融融。然而,最令我们心潮澎湃的莫过于露天电影的放映。《渡江侦察记》、《铁道游击队》、《洪湖赤卫队》、《永不消逝的电波》和《闪闪红星》,这些影片早已被反复观看,情节倒背如流,但我们对它们的热情依旧不减,因为单单是往返电影场的路途,就充满了无穷的欢乐。(选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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