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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语文七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7课《月迹》同步练习

贾平凹的《月迹》围绕孩子和月亮依次写了三个部分。其中第二个部分围绕“寻月”写了四个部分。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百合花开

宓月

    ①小时候,跟父亲去山谷,一朵白色的花吸引了我。

    ②在草丛里,它独自开着。它几乎和我一样高,花朵像喇叭一样大,却一点也不张扬,白色的花瓣微卷着,露出嫩黄的蕊。擎起它的根茎好像不胜重力地自然弯曲,让它看上去那么高贵,却又那么孤寂。

    ③我被这朵花迷住了,久久不肯挪步。

    ④父亲说,这是野百合。因为我喜欢,父亲决定把它带回家。我本以为,他只是掐了花就走。没想到,父亲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先清除了周围的一大片杂草,很快,一株亭亭玉立的野百合出现在我面前。它像童话中迷路的小仙子,突兀地出现在这片山谷里。它纯洁的白,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可它又是那么无助而脆弱。我担心它那瘦长的根茎,风一吹就会被折断。父亲用随身携带的一把小锄头从四周开始挖土,他掏得很深。我全神贯注地守在一旁,扶着花朵。很快,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球茎,完整地悬空出来。

    ⑤父亲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托着球茎,把花朵搁在肩膀上。我欢天喜地地跟在父亲身后。那朵百合花在父亲的肩头一颤一颤的,正冲我笑嘞。

    ⑥父亲把它种在屋旁的菜地里,用一根小木棒将它固定好。经过一番腾挪,野百合似乎也累了,有些萎靡不振。我疑惑地问父亲,它还能活么?父亲笑笑,说你明早来看它。第二天一起床,我就跑到菜地里。只过了一夜,野百合似乎适应了新环境,精神抖擞地立起来。硕大的花瓣上,还有几颗露珠在晨光中闪烁。我的整个暑假,因为它,多了许多憧憬和幻想。每天,我像探望老朋友,看它在风中摇曳,看蜜蜂在它的花蕊里沾满嫩黄嫩黄的花粉……

    ⑦九月天气逐渐转凉,野百合也在一阵阵的凉风中逐渐枯萎、凋零。看着凋落的花瓣,生命的短暂、美的易逝,让我第一次感到了忧伤。父亲说,我们可以把球茎分瓣,来年会变成几棵,父亲将百合花的球茎挖出来,分成七八瓣,在菜地的一角重新栽下去。

    ⑧八岁那个冬天,我每天都要去看看,但是,野百合的嫩芽迟迟没有冒出来,我便等得失去了耐心。美丽的雪花,春节的喜庆,使我几乎忘了野百合的事。春天来了。太阳的温暖改变了这个世界。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屋旁的菜地里齐刷刷地站着一溜茁壮的青苗,七八棵的样子,像一支小队伍。我即刻兴奋地跑去告诉父亲,我的百合花长出来了!

    ⑨父亲让我知道了一朵花是怎么长成的,也教会了我认识这个世界、热爱这个世界。是他给予我的欢乐太多,让我二十年都不愿走出他给我的幸福时光。可他又是多么的残酷,二十年前就丢下我独自远去。让我经常在这一刻谈笑风生,下一刻便愁云密布。

    ⑩世间美好的事物总是太过匆促、短暂。仿佛流星在心中留下的刹那光芒,要我们用尽一生去寻找、捡拾。我常常会突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满心满眼都是父亲的影子,伸出手却总也触摸不到他。那倏然间的惊悚,似一个无底的深渊,无论我怎么努力,世界的一角已无可挽回地沦陷……直到今天,每当看到百合花,我都会伤感和怅惘,我知道它们中永远不可能有陪伴我成长的那朵野百合。就像我把爱无限地放大,最爱我的父亲也不会再回来。可我仍固执地相信,还有许多野百合在某个荒野一年年寂寞地盛开。它是我孤寂中的念想,迷茫时的希望,是当我的人生沉入谷底时,亮着的最后一束光芒……

    (选自《文苑·经典美文》2016年01略有删改)

阅读《怪风揭秘》,完成小题。

    风是一种常见的自然现象,但是,大自然也造出了许多怪风。

    有一句俗语:“清明前后刮鬼风”,这种所谓的“鬼风”能转着圈跟着人走。世界上当然是没有鬼的,这种风其实是一种尘卷风,它一旦遇到障碍物,便会改变前进的方向,在一个地方打转,有时它还挟带着泥沙、纸屑旋转上升。

    有一种叫“焚风”的风,最早是指气流越过阿尔卑斯山后在德国、奥地利和瑞士山谷出现的一种风。它的特点是热而干燥。实际上在世界其他地区也有焚风,如北美的落基山、中国新疆吐鲁番盆地等。焚风主要是因为气流受到山脉阻挡时沿着山坡上升而形成的。当受阻气流上升到山脊附近后,变得干燥,然后在背风坡一侧顺坡下降,气温常有大幅度的升高,从而形成焚风。阿尔卑斯山脉在刮焚风的日子里,白天温度可升高20℃以上,初春的天气会变得像盛夏一样,不仅热,而且十分干燥,易引起森林火灾,遇特定地形,还会引起局地风灾,造成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

    在怪风家族里,还有一种叫“布拉风”的风,这种风具有飓风力量而且无比寒冷。经研究发现,这种可怕的风是由于陆地上空控制的冷空气团和不断上升的海上热空气之间的气压差而形成的。布拉风的风力可以达到12级,甚至更高,具有极强的摧毁力与破坏力。很多年前,俄国黑海舰队的四艘舰艇停在海岸边,忽然刮来一阵狂风,卷起千层巨浪,刹那间船被冻成了一座冰山,最后全部沉没。

    对人类危害最大的还得算台风。它既大刚又大柔,一边画圈一边大呼大啸大跃进。台风是一种形成于热带海洋上的风暴。太阳的照射使海面上的空气急剧变热、上升,冷空气从四面八方迅速赶拢来,热空气不断上升,直到到达高空变为冷空气为止。这些热空气冷凝后,立即变为暴雨,四面八方冲来的冷空气夹着狂风暴雨形成了一个大漩涡,从而形成台风。它对人类危害极大,有时会把大树连根拔起,把房顶掀掉,伴随狂风而来的瓢泼大雨还会淹没庄稼、中断交通。海面上台风的破坏力更是惊人,它掀起滔天巨浪,威胁着海上作业人员和海上航行船只的安全。翻一翻苍茫历史,可知1970年11月13日,台风曾“叩问”孟加拉湾,飓风上岸潮高约6米,顷刻之间20多万人成鱼鳖,100多万人无家可归。

    如果台风在空中产生带有垂直转轴的旋涡,就会形成龙卷风,这是一种强烈的小范围旋风,其破坏力远远大于台风。上海浦东地区就曾受到过龙卷风的袭击,那场风把一只11万吨重的储油罐轻而易举地抛到120米以外。

    怪风家族里的一些“微风”也具有一定的破坏力。一个晴朗的夏夜,一座70米高的铁塔在一声巨响中轰然倒塌了。当时除了阵阵微风外,没有任何异常情况,人们不知道铁塔为何而塌。后来,人们才发现当气流贴着物体流动时,会形成一个个小旋涡,这旋涡会产生一种使物体左右摇摆的力,从而危及建筑物。建筑物的设计师们没有注意到这种微风的破坏力,那座铁塔就是被这微风吹倒的。

    怪风虽怪,但如果我们巧妙地加以利用,有些怪风也可以为人类造福。比如,人们在经常出现焚风的地方种植一些作物和果树,便可利用焚风带来的热量来促进植物的生长,从而使当地也可种植一些原本要栽在南方的植物。同时,作物和水果的品质也得到了改善。由此看来,只要我们能够认识它们,就一定会找到兴利避害的好办法。

(选自《生命与灾害》,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只想和你接近

    在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那种把木扳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

    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

    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同样的,孩子们也是。

    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地形容是“猫不在,老鼠呛秋”。

    午夜父亲回来,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个搬动、摆正之后,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

    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通常装睡,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

    他会稍微站定观察一阵,有时候甚至会喃喃自语地说:“实在啊睡成这样!”然后床板会轻轻抖动,接着闻到他身上柠檬香皂的气味慢慢靠近,感觉他的大手穿过我的肩胛和大腿,整个人被他抱起来放到应有的位子上,然后拉过被子帮我盖好。

    喜欢父亲上小夜班,其实喜欢的仿佛是这个特别的时刻——半分钟不到,却是完全满足的亲近。

    长大后的某一天,我跟弟弟妹妹坦承这种装睡的经历,没想到他们都说:“我也是!我也是!”

    或许亲近的机会不多,所以某些记忆特别深刻。

    有一年父亲的腿被落盘压伤,伤势严重到必须从矿工医院转到台北的一家外科医院治疗。 由子住院的时间很长,妈妈得打工养家,所以他在医院的情形几乎没人知道。某个星期六的中午我放学之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冲动,我竟然跳上开往台北的火车,下车后从火车站不停地问路走到那家外科医院,然后在挤满六张病床和陪伴家属的病房里,看到一个毫无威严、落魄不堪的父亲。

    他是睡着的,四点多的阳光斜斜地落在他消瘦不少的脸上。他的头发没有梳理,既长且乱,胡子也好像几天没刮的样子;打着石膏的右腿露在棉被外,脚指甲又长又脏。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帮他剪指甲。护士说没有指甲剪,不过可以借给我一把小剪刀;然后我就在众人的注视下,低着头,忍住一直冒出来的眼泪,小心地帮父亲剪指甲。

    当我剪完所有的指甲,抬起头才发现,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着眼睛看着我。 “妈妈叫你来的?”“不是。”“你自己跑来没跟妈妈说?”“没有。”

    直到天慢慢转暗,外头霓虹灯逐渐亮起来之后,父亲才开口说:“暗了,我带你去看电影,你晚上就睡这边吧!”

    那天夜晚,父亲一手撑着我的肩膀,一手拄着拐杖,小心穿越周末熙攘的人群,走过长长的街道,带我去看了一场电影。

    一路上,当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和父亲以及一群叔叔伯伯,踏着月色去九份看电影的情形时,父亲正好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九份看电影?”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一个人到台北,第一次单独和父亲睡在一起,第一次帮父亲剪指甲,却也是最后一次和父亲一起看电影。

    那是一家比九份升平戏院大很多的电影院,叫远东戏院。那天上演的是一部日本片,导

    演是市川昆,片名叫“东京世运会”。

    片子很长,长到父亲过世二十年后的现在,它还不时在我脑海里上演着。

(吴念真/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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