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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二单元第七课《变色龙》同步练习

指出下列各句分别运用了什么描写方法。

“你在这儿干什么?你究竟为什么举着那个手指头?……谁在嚷?”

他那张半醉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气:“我要揭你的皮,坏蛋!”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卖 白 菜
                                                                                                                  莫言
        ①1967年冬天,我12岁那年,临近春节的一个早晨,母亲苦着脸,心事重重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而揭开炕席的一角,掀动几下铺炕的麦草,时而拉开那张老桌子的抽屉,扒拉几下破布头烂线团。母亲叹息着,并不时把目光抬高,瞥一眼那三棵吊在墙上的白菜。最后,母亲的目光锁定在白菜上,端详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叫着我的乳名,说:
        ②“社斗,去找个篓子来吧……”
        ③“可是,您答应过的,这是我们留着过年包饺子的……”话没说完,我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④母亲的眼睛湿漉漉的 , 但她没有哭,她有些恼怒地说:“这么大的汉子了,动不动就抹眼泪,像什么样子!”
         ⑤她靠近我,掀起衣襟,擦去了我脸上的泪水。我把脸伏在母亲的胸前,委屈地抽噎着。我感到母亲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我嗅到了她衣襟上那股揉烂了的白菜叶子的气味。
        ⑥集市在邻村,距离我们家有三里远。寒风凛冽,有太阳,很弱,仿佛随时都要熄灭的样子。我的手很快就冻麻了,以至于当篓子跌落在地时我竟然不知道。一棵最小的白菜从篓子里跳出来,滚到路边结着白冰的水沟里。母亲在我头上打了一巴掌,我知道闯了大祸,站在篓边,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母亲将那棵白菜放进篓子,原本是十分生气的样子,但看到我哭得真诚,母亲的脸色缓和了,没有打我也没有再骂我。她蹲下身,将背篓的木棍搭上肩头,我在后边帮扶着,让她站直了身体。
        ⑦终于挨到了集上。母亲让我走,去上学,我也想走,但我看到一个老太太朝着我们的白菜走了过来。她用细而沙哑的嗓音问白菜的价钱。母亲回答了她。老太太蹲下身,开始翻动我们那三棵白菜。她把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半截欲断未断的根拽了下来,然后又逐棵地戳着我们的白菜,撇着嘴,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
        ⑧我对这个老太太充满了恶感,你拽断了我们的白菜根也就罢了,可你不该昧着良心说我们的白菜卷得不紧。老太太开始撕扯着那棵最小的白菜上那层已经干枯的菜帮子。我十分恼火,便刺她:“别撕了,你撕了让我们怎么卖?!”
        ⑨“大婶子,别撕了,放到这时候的白菜,老帮子脱了五六层,成了核了。”母亲也劝说着她。她终于还是将那层干菜帮子全部撕光,露出了鲜嫩的、洁白的菜帮。在清冽的寒风中,我们的白菜散发出甜丝丝的气味。这样的白菜,包成饺子,味道该有多么鲜美啊!老太太搬着白菜站起来,让母亲给她过秤。母亲用秤钩子挂住白菜根,将白菜提起来。老太太把她的脸几乎贴到秤杆上,仔细地打量着上面的秤星。
         ⑩终于核准了重量,老太太说:“俺可是不会算账。”
        ⑪母亲因为偏头痛,算了一会儿也没算清,对我说:“社斗,你算。” 我找了一根草棒,用我刚刚学过的乘法,在地上划算着。我报出了一个数字,母亲重复了我报出的数字。
        ⑫“没算错吧?”老太太用不信任的目光盯着我说。
        ⑬“你自己算就是了。”我说。
        ⑭老太太从腰里摸出一个肮脏的手绢,层层地揭开,露出一沓纸票,然后将手指伸进嘴里,沾了唾沫,一张张地数着。她终于将数好的钱交到母亲的手里。母亲也一张张地点。
        ⑮等我放了学回家后,一进屋就看到母亲正坐在灶前发呆。那个蜡条篓子摆在她的身边,三棵白菜都在篓子里,那棵最小的因为被老太太剥去了干帮子,已经受了严重的冻伤。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知道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母亲抬起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我,过了许久,用一种让我终生难忘的声音说:
        ⑯“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能多算人家一毛钱呢?”
        ⑰“娘,”我哭着说,“我……”
        ⑱“你今天让娘丢了脸……”母亲说着,两行眼泪就挂在了腮上。
         ⑲这是我看到坚强的母亲第一次流泪,至今想起,心中依然沉痛。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讨分数的人

徐慧芬

    一阵小跑声过后,学校走廊里,一个男生小声而急促地叫我,我立定问他:“有什么事吗?”

    他期期艾艾地说:“我——我能到你的办公室去说吗?”我点点头。他进来后,小心翼翼关上门后,将手上卷着的画纸摊开在我面前说:“老师你看,我觉得自己画得挺好的,为什么只有65分呢?我看他这张还没我的好呢,他都70分呢。”他把同桌的那张画也摊了开来。

    啊,原来是来讨说法的。这是一张美术作业,临摹书上的一幅写意国画《梅花麻雀图》。这算是期中考试了。

    两张画摊在桌上,我给他分析:“你这张,梅花点得还蛮像样,麻雀的形体姿态也不错,可偏偏是‘点睛之笔’不准确,眼睛画偏了,这不是犯了常识性的错吗?他这张也有缺点,梅花浓淡深浅缺少变化,但作为画面主体的麻雀画得还是到位的……”

    他听明白了,似乎也服气,但还不走,磨磨蹭蹭,抓了一会儿头皮,终于说出了要说的话:“老师,你这次能不能开开恩,送我5分,下次还你,行不行?”

    我笑了起来,教书好些年了,还没碰到过这样的学生。

    “你说说看,为什么一定要送你5分呢?”

    “你表扬过我的,说过我画画蛮好的。”

    “啊,我表扬过你?”

    “是的,你表扬过我两次,一次画素描头像,你说我暗部画得蛮透气,没有闷掉。还有一次画水彩,你说我天空染得蛮透明,没有弄脏。”

    “可是这次你只能得65分呀,再说这是考试,老师应该公正,是不是?”

    “可是我这次已经向我爸说过我美术考得不错的,否则老爸要说我吹牛,又要打我的……”

    “65分已经超过及格线了,以后再努力一下就是了。”

    “不不不,老师,我只好实话告诉你,这次期中考,几门主课我都没考好,语文65分,英语刚及格,数学只得了55分。我爸气死了,用皮带抽我,用脚踢我,说我没有一门考得像样,我说我副科蛮好的,美术至少能考70分……老师,你看——”

    他撩起一条裤腿,露出了几条青紫的伤痕。

    我不再多说,拿出一张宣纸,让他重画一幅。

    半小时后,我用朱笔在他的画上写了个“70”,很醒目。出门时,他向我鞠躬,又轻轻问一句:“老师不会告诉其他同学的,对吗?”我含笑。

    多年以后……

    我在地铁月台上等车,一旁座椅上一个男子向我微笑行注目礼,而后站起来说:“您不是教我们美术课的老师吗?”

    “你是?”我记不得他是哪位了。

    他说:“我就是那个向你讨分数的学生呀!”于是我想起了20多年前的那一幕。月台上,我俩相互把上述故事一点点补充完整。

    我问他现在在哪里工作,他说了一家公司的名称。

    “那么,你现在是否经常向你的老板要求加薪?”我和他开起了玩笑。

    他笑了,有些腼腆地说:“我们公司人不多,我当家。”

    “啊,那你就是老板了,你后来学的什么专业?”

    “计算机专业,毕业后搞软件设计。”

    “你过去数学好像不怎么好的,怎么选了这一行?”

    “老师,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在你办公室里你对我说的一句话,你说,像你这么聪明,想得出讨分数的人,怎么可以数学不及格?”

    我说过吗?记不清了。可是他却一直记着,并为此改变了自己。

(选自《青年博览》2016年第9期)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母爱的重量

凸凹

    周末早起,总有愁绪萦怀,隐约感到应该干点什么才是。对,去看望母亲。

    母亲患高血脂、高血压、冠心病,又有腿疾,却一直坚强地独立而居。几种药物都是我买的,而社保卡有限制,“贪”一下也没几粒药丸,就索性自费。其实是我舍不得时间,索性一次备下一两个月的用量,我便可以安心于创作。如果像那些无所用心者,每周都出现在办理社保的窗口,也自然可以省去过多的花费。但钱与时间相比,我自然选择后者。

    到了母亲的住处,居室的门竟锁着。想到母亲灶间的煤气可能快用完了,就径直到了配房里的灶间。虽然从入冬到现在已过数月,但煤气罐的重量还是很沉,母亲真是用得节俭。我所居的小区通了天然气之后,我就把煤气本给了母亲。指标内的煤气一罐才43元,她居然也这么节省,让我心酸。

    不久母亲回来了。我大叫一声“妈”,她答应得脆亮,同时亮的还有她的目光。50岁的儿子还像小时候那样叫她,她心中受用。她说,我去村西头的小店,吃了两根油条、一碗老豆腐。我说,您血脂高,少吃油腻的为好。她说,你妈就好这口,谁管它好不好。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戳着手中的木杖,急迫地朝灶间拽去。她的腿疾在膝盖,关节劳损,不能直行,“拽”是快速的动作。她掀开锅盖,说了一声“完了”,就朝我傻笑。

    母亲每当做错了什么事情,就是这个表情。原来,她知道我爱吃田间的苦苣,就拖着病腿剜了一些回来。她也推断我今天会来,就上火焯它一下,好让我省去此环节,带回去直接凉拌。但她忘了马上捞出来,菜就一直浸在热水里,软了。我打趣道,软就软了,省得费牙。她说,吃野菜就得用牙,有咬劲才有味道,看来,你妈真是老得没用了。

    我说,没用也是妈,您站在那儿就有用,让我感到,自己虽然足够老,但依旧年少,因为父母是儿女的尺子。她说,我儿子就是会说话,总是哄妈高兴。我一直以为,孝顺的前提是“顺”,不仅要供奉钱物,更要供奉好心情。进了她的房间,我扶她坐下,问她腿上的浮肿消了没有。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消了。

    她长期服用降压药,有药物反应,中医叮嘱,要时常服一点五苓胶囊,祛湿化瘀。服用之后,果然见效,浮肿渐渐地消了。她回答得果断,我便心中生疑,蹲下身去,挽起她的裤腿——脚腕亮而腴,一摁一陷,实实在在地肿着。我说,您是不是停药了?

    她答非所问,说,只是腿肿,既不碍吃喝,又死不了人。我说,您老真不听话,几粒药也花不了几个钱。她马上接上话茬儿说,还没几个钱呢,小小的一盒药就好几十块,腿不肿,我心肿。我说,怎么就心肿?你儿子堂堂的一个处级干部,国家公务员,每月工资好几千块,能把药店里的药柜子整个给您搬过来。

    你就吹吧,她说,人就怕算细账——我孙子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你要给他买房子、车子,还不都得要票子?你是属兔的,即便是肥兔子,也拔不下几把毛来,除非你去吃夜草、取身外之财。这种事你甭说是去干,就是想一想,我也都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

    我说,您老放心,我是个文化人,明白事理,不会发生您所担心的事。这可不见得,她说,有的时候,越是明白人,越会做糊涂事,比如你二舅。他那时当着村里的支书,一直大公无私,但那年水灾之后,上边送来成车成车的救济物资,堆在场院,像座小山。以为毛多不显秃、不易被察觉,你舅顺手就往家里多拿了几捆布匹——他家里孩子多,都露着腚呢。不期就被人发现了,举报到上边,被铐走了。大家都知道他不是贪心的人,是一时糊涂,就为他求情——批评教育一下就成了,切莫铐人。上边说,盗窃救济物资不同平常,要严办。你看,“好处”这种东西身上就有“邪劲儿”,会让人身不由己。我说,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我呆的单位,是清水衙门,没多少油水,即便是想“湿”,也湿不了。

    她说,你这又错了,为什么?你看,咱们村前这条马路,常有拉煤的车经过。车稍一咯噔,就会掉下来一些煤渣,虽然不起眼儿,但只要你长年地捡,也能捡出成吨的煤。你再看,东头占地拆迁,拆剩下一些碎砖烂瓦,大家都以为是弃物,可我一点一点地捡回来,也堆成了一大垛,也盖起了一间厨房,这你是知道的。我的意思是说,再零碎的东西,也怕捡,捡多了也成气候;再寡淡的油水,也怕刮,刮多了,也肥。妈知道你是个本性清正的人,但就怕你身后有用度,一有用度,本钱不够,就会自生邪心,所以,咱们必须算计着花钱。

    母亲的一番话,让我看到了母爱的模样——母爱,总是垂下身来的姿态,是忘我的呵护。那么儿女呢?要想无愧地承受这大爱,就要站稳脚跟、挺直腰杆——因为爱是有重量的!

    看一眼母亲,由于齿稀而唇瘪,由于衰老而发白,让人感到岁月的无情。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抱进怀里,眼泪也止不住地滚落下来。母亲眼里也有了泪光。她毕竟多病,无奈于生活,承受不起这过于温柔的情感了。面对这样的母亲,我暗暗对自己说:对她最大的孝顺,便是更加清正地做人。

(选自2014《读者》第6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彼此守望

原上秋

①他经常来这里,不论雨天,还是晴天。这里松柏苍翠,雨天苍翠晴天也苍翠。松柏在雨天里有雨水滑落像流下的泪。

②不下雨的时候,这个区域一半严肃、一半活泼。但三十多年前,这是一个整体,记不清哪一天被一分为二了。外面沿马路的一半划出来,供居民使用,唱歌、跳舞、打牌、弈棋,老人们静坐,孩子们追逐打闹。另一半在里面,一千多人躺在那里,很安静,哄闹声随风能进去,人不能进去。当中隔着一道门,是那种透视的铁艺门。

③他经常坐在那里,看着人聚人散。

④起先没有划开的时候,他也时常过来,那时候有高墙和密不透风的大铁门。马路的对面是一幢小楼,四层,现在还在,但显得破了,和一个老人一样,安静而慈祥地坐在那里。他就在那栋楼里住着。

⑤现在,景色不一样了。对面已换成高大的牌楼,牌楼上四个大字,烈士陵园。字是金色的,四周是一种浅浅的蓝,透着淡淡的忧伤。有一年,他看到对面的高墙被人推倒,听说是要建市民公园,他义愤填膺。他找到主管部门,亮出军功章,诉说了反对的理由。负责人看到那些有岁月积淀、仿佛血染过的立功证书和奖章,一脸崇敬地接待了他。

⑥工作人员一直与他沟通,后来公园还是建成了,或者说,陵园地块被一分为二了。他接受了现实,他感觉到,实际上这样也不错:战友们在里面,依然有一份安宁,依然有苍松翠柏相拥。后来,孙子说了一句话,让他释然。孙子说,先烈打江山,不是为了后代幸福吗?

⑦后来,他看着那些在公园里休闲的人们,脸上都挂着幸福。这时候,他会想起孙子的那句话。

⑧他比任何人在公园待的时间都久,他坐在已成隔挡的大门一边,左耳和右耳处在分裂的状态。左耳是欢闹,右耳是寂静。有时候反过来。他的情绪也分裂。右边是伤痛,左边是欢笑。有时候反过来。

⑨孙子也来过,用一种凝重的表情看着里面。里面被苍松翠柏包围,大石碑后面,是一排排六十厘米高的墓碑,从门口看不到。孙子回过头,看到爷爷,变成一脸的欢喜,跑开了。孩子这个年纪不会装,高兴就是高兴,谁也不能说这个少年亵渎了英烈。

⑩看到孙子笑着跑开,他的心里也涌动着一份幸福。

⑪他的痛只在下雨的时候隐隐发作。这个时候,公园里的欢笑被雨水冲散,剩下一片空旷和四处飘逸的寂寥。他打着雨伞蹲下来,挨个给墓碑擦洗,像小心翼翼地给他们洗澡。

⑫这里的一千六百五十八个战友,他一个都不认识,却又都熟悉。无论是与日本鬼子搏斗牺牲的,在解放战争中倒下的,还是抗美援朝魂归故里的,他怎么会不熟悉呢?他们在战场上冲锋的姿态,他们把最后一颗子弹射向敌人的壮烈,他永不能忘。

⑬每当擦到一个叫李云峰的烈士墓碑时,他会想到那时的通信员,一个叫李什么峰的年轻战士。原谅他记不住战士的名字,因为在这个李什么峰之前,已有两个通信员相继牺牲了。弹雨里,他问,你叫什么名字。枪炮声很重,新的通信员把手围个喇叭大声说,他叫“李什么峰”。

⑭后来,这个叫李什么峰的通信员也牺牲了。

⑮他深深内疚。

⑯他就把这个李云峰当作那个李什么峰对待,在碑身上多擦几下,多停片刻。

⑰擦完墓碑,他已经很累了。坐在前面的大石碑台阶上,把雨伞扣在头顶。一下子,弹雨似乎就起来了,啪啪,啪啪。这种氛围,不由他不想起那些枪林弹雨的故事。

⑱坐久了,他会感觉到凉,由外到内的凉。四周的松柏都淌着雨水,他的心和眼睛也潮湿起来。等云一片片散开,太阳光照在大地。公园的一侧开始了欢闹,一张张笑脸又荡漾起来。

⑲这是两个世界,彼此守望。

(选自《羊城晚报》2022年8月3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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