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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苏教版第三册第三单元第17课《拿来主义》同步检测题

《拿来主义》文中的“大宅子”指代 ,这里用的是 论证方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一块石头的幸福生活

黄劲松

    ①如果我是一块石头,我会选择在明月清风的山野中沉埋一生,还是在红尘滚滚的市井间喧嚣蒙垢?是坚守仁静的内心,还是随缘于落落风尘的侵凌?

    ②在吴江静思园,在庞山湖碧波倒映的镜像中,在曲水环廊的一侧,面对着一块突兀的灵壁石,我傻想着。

    ③石高三丈,是我有限人生里所见到的最奇伟的妙石。孔遍布周身,凡一千六百余孔,得亿万年造化成就之灵窍,仅通体过桥孔就达168孔。“若峰底举燧,百孔生烟;顶端注水,千洞泄玉”,实在是大自然恩赐之灵物。外表有白玉之泽,黄金之质,在寂静如海的庭园突兀如帆,说尽岁月的风流。

    ④我暗自惊讶,如此磅礴天地的伟石,竟然产自安徽原宋朝“花石纲”的旧窟。静思园主为得到此石,招当地农人用古人填土起石之法,日起数寸,经一年多的时间才完全从泥中取出。又修路十里,架桥两座,经千辛万苦,才将其运回吴江。园主可谓是亘古第一之“石痴”。

    ⑤更为奇妙的是,立石之日,园主一家洒扫庭除,沐浴焚香,躬身而拜之时,忽然风雨大作,万千甘霖从天而降,倏忽又雨过天晴,艳阳高照。此时观石,惟见其通体晶莹,灵光四射,似乎上苍将天地之精神全部贯注此石,赋予其蓬勃的生命,观者无不啧啧称奇。

    ⑥我悄悄地绕石一周,目光所过之处,皆是奇思妙想。忽然想到西晋名士张翰,在洛阳秋风四起之时,忽起思乡之情,作歌曰:秋风起兮佳景时,吴江水兮鲈鱼肥。三千里兮家未归,恨难得兮仰天悲。看似两件风马牛不相干的事情,但被奇妙地交织在一起,观石之喜与思乡之怅密密揉合,真有悲喜交集之感。

    ⑦我在石边坐下,任阳光泻我一脸灿烂,心游八极,思接天外,突然心有所感,想到了两个字:幸福。张翰是幸福的,一个具有思乡情怀的人,表面上看似一个充满悲情的人,但实际上是一个幸福的人,因为他的心中还有故乡,有一个可以从记忆深处调度出来进行细细回味的过去。当他被生活的杂音干扰得不胜沉重之时,他还可以从心里慢慢地踱回去,在莼菜和鲈鱼遥远的香味中向故乡献上的一声问候,在前行穿越的时空中久久地回响。

    ⑧我身边的石头也是幸福的。数亿年过去了,命运之手终于拨开遮挡在它身上的厚重泥土,一个传奇终于让世人体会到了什么是震撼之后的久久激荡。在它的身边,三皇五帝曾经走过,历朝历代的帝王将相不管创造了如何伟大的功业,但都没有能够一睹它的尊容。北宋徽宗皇帝是玩石行家,但举倾国之力,他得到最大的灵壁石也仅仅两丈有余,且扰民毁城,留下千古骂名。而静思园中这块叫做“庆云峰”的石头,它自信是遇到知音了,所以才会来到钟灵毓秀的江南。从来佳石如名士,士为知己,石也如此。它一路走来,竟引得园主修桥铺路,惠及其余。它安身在江南第一私家园林,沉稳如山,又清秀雅致。它被四方游人瞻仰之时,肯定充满着虔诚和喜悦,它的每个毛孔流淌着的肯定是大大的欢喜。

    ⑨我有理由相信,它会一直幸福下去的。因为它面对的是一方秀丽的山水,在这里,它的思想每天都是新鲜灵动的。因为它还有众多的奇石妙峰环列在它的周边,可以时时彼此映照,养性怡情。还因为有许多敬石拜石爱石的痴迷之人,有了他们,石头便有了神性的力量。它如一面帆,给别人,也给自己一帆风顺的祝福,让繁复的生活升腾起不熄的希望和热情。

(选自《散文》)

请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闲读梧桐

    梧桐就在我们住的那幢楼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径通幽的那个拐弯口,整日整夜地与我们对视。

    它要比别处的其他树大出许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伟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叶子如长发,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个身躯。我猜想,当初它的身边定然有许多的树苗和它并肩成长,后来,或许因为环境规划需要,被砍伐了;或许就是它本身的素质好,顽强地坚持下来。它从从容容地走过岁月的风雨,高大起来了。闲来临窗读树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亲从北方来信:寒潮来了,注意保暖御寒。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果然,夜半有呼风啸雨紧叩窗棂。我从酣梦里惊醒,听到那冷雨滴落空阶如原始的打击乐。于是无眠,想起家信,想起母亲说起的家谱,想起外祖父风雨如晦的际遇。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一生两袖清风献给桑梓教育事业,放弃了几次外聘高就的机会。然而,在那史无前例的岁月里,他不愿屈从于非人的折磨,在一个冷雨的冬夜,饮恨自尽。我无缘见到他老人家,只是在小舅家读到一张黑色镜框里肃然的面容。我不敢说画师的技艺有多高,只是坚信那双眼睛是传了神的。每次站到他跟前,总有一种情思嬗传于我,冥冥之中,与我的心灵默默碰撞。

    浮想联翩,伴以风雨大作,了无睡意,就独自披衣临窗。夜如墨染,顷刻间我也融入这浓稠的夜色中了。惊奇地发现,天边竟有几颗寒星眨巴着瞌睡的眼!先前原是错觉,根本就没有下雨,只有风,粗暴狂虐的北风。这时,最让我“心有戚戚”的便是不远处的那株梧桐了。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轮廓,承受着一份天边的苍凉。阵风过处,是叶叶枝枝互相簇拥颤起的呼号,时而像俄罗斯民谣,时而像若有若无的诗歌。不知怎的,外祖父的遗像又蓦然浮上眼帘,似与这株沉默的梧桐有种无法言喻的契合。不求巨臂擎天的闻达,但也有荫庇一方的坦荡。

    次日醒来,红日满窗,竟是大晴。

    惦念的是那一树黄叶。推开窗棂,读到的树,竟是一个显山露水的甲骨文字。没有昨日那遮天蔽日的叶子,剩下的是虬枝挺干。我的心像是被谁搁上了一块沉重的冰,无法再幻作一只鸟,向那棵树飞去了。这一夜的风呵,就凋零了满树的生命!而风又奈你其何,坠落的终要坠落,无须挽留,你还有一身傲骨与春天之前的整个冬季抗争!

    于是,我读懂了梧桐的寂寞。不是慨叹韶华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种禅意,一种宁静和虚空的玄奥。服从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涂自然,任风雕雨蚀,四季轮回,日月如晦,花开花落,好一种从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从天命的无奈、悲哀起那个年代里的人们。

    又是一阵熟悉的树叶婆娑的沙沙声响,亲切地叩击着耳鼓。俯目望去,一个红衣女孩雀跃在那黄叶覆盖的小径,那模样似乎每一片叶子都在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此刻,我的窗台上,扑进一阙蓬松的阳光,洒在案前昨夜未曾合上的一卷旧书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回家过年

东方晓

    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田野一片银白。

    她伫立在村口,睁大双眼向远方瞭望。北风像无数只利爪,无情地撕扯着她的衣服。鹅毛般大小的雪片,一个劲儿地往她的脖子里钻。她紧了紧棉衣外边黛青色的围腰,又围了围那条深蓝色的头巾,继续瞭望。

    她在等待当兵的儿子回来。进腊月时,儿子就来信说打算回家过年,可究竟哪天回他却说不准。今天是三十,一年中的最后一天,她相信儿子今天一定能回来。

她已经成了雪人,但她并不愿拍去身上的积雪。身为农民,她懂得“瑞雪兆丰年”的道理。可这会儿她又担心雪下得太大,会阻断道路。心里默默念道:儿子你在哪儿呀?是在部队,还是在路上?这天气你还能回来吗?老天爷啊,给我儿子留下回家的路吧……

    从腊月二十三祭灶开始,她就开始等啊,盼啊,盼着儿子早点回来。年根里事情多,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备年货,她的老伴儿有病,她家自然比别人家忙。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每天都到村口瞭望一会儿,一天不落。但直到现在,还是没看到儿子的身影。

    昨夜又下起了大雪。她知道,儿子今天要是再回不来,可能就不会回来了。是阻在了路上,还是部队突然有了任务?先前,儿子写信告诉过她,军令如山倒,一旦有命令,任何个人的事情都必须放下。但她依然满怀希望,在她看来,这么太平的世道怎么会有什么重大事情呢?肯定是被阻在了路上,这该死的大雪!

    今天吃过早饭,她把大年夜要吃的肉炖上,又吩咐女儿剁饺子馅儿,然后就冒着大雪到村口去瞭望。

    雪不停地下,风使劲地吼。她的脚早已冻得麻木,不停地跺地驱寒。跺着跺着,脚下成了一对儿冰砣窝子,但她决不挪开地方,她相信只有这样才能等到儿子回来。

    “娘,回家吃饭吧!”

    她以为是儿子在唤她。回头一看,却是女儿。她才意识到已过了中午。

    吃过午饭,她又来到村口。洁白的雪路上,又留下她一串深深的脚印。而那脚印很快就像先前的脚印一样,被大雪盖得无影无踪了。

    来到村口,搜寻到自己踏过的雪窝子。雪窝子已被大雪盖住,但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她依然站在那对雪窝子上,生怕不能连续似的。她坚信站在老地方等,肯定能等到儿子。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什么也没等到。

    又过了两个小时,她仍然什么也没等到!

    天渐渐黑下来,家家户户挂起了红灯笼,鞭炮声也在四面八方响起。她才失望地对来唤她回家吃饭的女儿喃喃地说,你哥今年可能回不来了。

晚上,她还不死心。老伴儿和孩子们都睡了,她还坐在炕沿上,等着儿子回家。直到凌晨,鞭炮声再次响起。她才自言自语地说:“看来真的回不来了!”

    然而大年初一的清晨,一家人正要开始吃饺子,一封信送到她的手里。是儿子写来的!

    爹,娘:儿不孝,让你们失望了。儿原本要回家过年,但临行前突然接到命令,我们驻地附近发生特大雪灾,积雪超过30厘米,灾区牧民生活发生严重困难。上级命令我们马上赶往灾区救灾。时间紧急,不能多写,请爹娘安心过年,不要牵挂我。

儿拜上

1988年1月5日

    随信寄上我新近照的照片,就先让它陪爹娘过年吧。

她拿起照片认真端详:穿着厚厚棉军装的儿子戴着像雷锋那样的帽子,双手端着枪笔直地站着,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前方,脚下是厚厚的积雪,身后是碧蓝的天空和皑皑的雪山。

    眼泪一下子就溢满她的眼眶……

他把儿子的照片装进相框,端正地放在桌子的一边,又在照片后面放上凳子,然后含泪笑着说:“儿啊,过年了,吃饺子吧!……”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木头人与空碗

蔡怡

    ①一九七九年,刚刚开放不久,住在美国的我,就兴冲冲地想帮父亲找他失散了四十三年的家人。对我这个念头,一向被母亲讥为木头人的父亲,反应并不热烈,只木木地回应:“别麻烦了,让他们永远活在我心中吧……”紧接着他在越洋电话中长叹一声,就不再言语了。我猜他又是眼神好遥远、好飘忽地望着无际的天空……父亲说他在十六岁时,也就是在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发生后,跟着学校离开老家山东聊城,做起了流亡学生,以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见过父母。

    ②“胜利后,你怎么不赶快回家呢?”听故事的我摇着父亲问。

    ③父亲回答:“我正在沙坪坝中央大学念大四,要先去南京校本部把书念完呀!”

    ④“那念完书后就赶快回家啊!”我焦急地说。

    ⑤“唉!谁知那时家乡成了个名词,回不去啦!”父亲继续说故事。

    ⑥“一九四六年秋天,我一到山东青岛,就焦急地打听聊城的消息,但家乡的消息根本传不出来。到了一九四七年底,听说国民党的军队已经弃守,有位堂兄从聊城逃到济南,我就兼程由青岛赶去济南会面。但这堂兄劝我先别急着回去,因我去过重庆,恐会拖累家人。所以望着近在咫尺的聊城,我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胶济铁路即将被拦腰切断,再耽搁就回不了青岛。当时真是急得我捶胸顿足、扼腕兴叹!但也只有一步一回头地上了回青岛的火车。”

    ⑦“那后来呢?”我急急追问父亲。

    ⑧“后来……谁料得到当时国民党的军队会兵败如山倒?后来……不就和你妈逃到台湾来,就再也回不去啦!”

    ⑨故事就说到这儿,父亲长叹一声,不再言语了。他的眼神好遥远、好飘忽地望着无际的天空……虽然父亲不再言语,我却在他的眼神中读到他因一时犹豫所造成的锥心蚀骨的痛与自责。所以打那时起,我就暗暗下决心,将来要帮父亲找他的家人。

    ⑩一九八一年,我不顾父亲的木然,悄悄托人在山东聊城登起寻人启事。

    ⑪刚开始登报,我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谁知半年后就收到了一封山东聊城蔡庄寄来的信。我拆信的手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信上捎来天大的好消息,说爷爷奶奶还活着,要父亲尽快回乡见上一面。我正要狂喜狂喊时,不经意瞄到信尾这自称是父亲堂侄儿的蔡宝意写的一行小字:我们这位堂叔本名应是蔡宝光,在家里还有一个等了他快一辈子的媳妇刘金娥……①看到这儿,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全身起鸡皮疙瘩,好似有无数的电流通过,上下不停地颤抖……颤抖……这么多年来我终于明白,每次提起爷爷奶奶,父亲总是沉默不语、怅然长叹的原因了;也终于明白母亲总是讥讽父亲是个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的“木头人”的苦闷。这少小离家老大不回的痛,加上隐瞒曾做小丈夫的苦,几十年来就像石磨般一再地蹂躏着父亲的心,也难怪他被折磨成木头人哪!

    ⑫这封家书,让父亲背上了对婚姻不忠的原罪,让母亲在一夕之间成了小娘,让父母原本就不和的婚姻掀起了滔天巨浪。我望着那满怀期待却闯下大祸的家书,不知心中该怨谁。

    ⑬发飙了一百多天的母亲终于安静下来。到底一九四八年初,父亲来到自家门口却没有进去,除了逃避内战,也为逃一桩他不要的婚姻。对婚姻,他早做了抉择,聪明的母亲该明白吧。

    ⑭于是我劝父亲赶快经美国转赴大陆探亲。但因台湾当局的严厉警告,父亲坚持不敢走这条线路,我们也只有眼巴巴地等到一九八七年,台湾当局终于开放两岸观光了,这才急吼吼地经香港、北京直奔山东聊城蔡庄。

    ⑮当一群小辈簇拥出来一个满面风霜,双脚被缠过又放开,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看起来比父亲大上十岁的乡下农妇时,父亲完全不认人地问:“你是谁啊?”那农妇沙哑着声,有些腼腆地说:“我是刘金娥啊!”父亲愣了一下,先看了母亲一眼,然后焦急地问她:“咱父亲母亲还活着吗?”刘金娥不答话,请大家走进屋里,往前一指,两张遗像赫然摆在供桌上,奇怪的是,供桌上还放着一个早就被岁月洗褪了釉的空碗。

    ⑯蔡庄的人是怕父亲不回来,才撒下瞒天大谎。原来爷爷早在廿年前就过世了,而奶奶是在一九八一年才撒手人寰的。②刘金娥说:“我们娘……”她怯生生地看了眼母亲,改口说,“你娘生前每次开饭,都要放这个空碗在桌上。说这碗是你当年,也就是你十六岁那年,有天夜里突然由学校回来,喝了碗小米粥的碗。你这一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完全没了音信。但你娘一直相信你还活着,她说你一定会活着回来看她的……”我大妈一面擦眼泪,一面指着供桌上和爷爷奶奶一起痴痴地等着父亲的那个空碗。

    ⑰一向言语不多的木头人父亲,终于在那个似曾相识的空碗面前完全崩溃了。他那忍了五十年的乡愁家恨,他那藏在心中五十年的自责与痛苦,终于像决了堤的黄河,一发不可收。只见他双腿慢慢跪了下来,望着他父母的遗像,号啕大哭……在我听来,父亲的哭声不是哭声,而是心灵深处那从未愈合的伤口,惨遭撕裂所发出的最痛苦的哀号,最愤怒的呐喊。但是,无论他怎样呐喊,又怎能唤回那五十年的岁月,那倚门而待、日日期盼的双眸,还有那两个心灵被扭曲的女人的青春?父亲心中的痛,是永远……也拔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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