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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填空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语文九年级上册第三单元第9课《故乡》同步练习

选词填空

①渐近故乡时,天气又(A.阴暗B.阴晦C.阴冷)了……

②苍黄的天底下,远近(A.横着B.有C.躺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

③我到了自家的房外,我的母亲早已(A.准备B.赶忙C.迎着)出来了,接着便(A.跑出B.飞出C.窜出)了八岁的侄儿宏儿。

④我竟与闰土(A.隔绝B.隔离C.隔膜)到这地步了。

⑤母亲叫闰土坐,他(A.徘徊B.犹豫C.迟疑)了一回,终于就了座。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老头子的固定电话
    ①爸喜欢我叫他老头子。他经常搬出纪晓岚的名言:万寿无疆之谓老,顶天立地之谓头,经纶满腹之谓子。其实,他169 cm的身高只能算是立地,万寿无疆不过是个愿望。至于经纶满腹,还是换成“唠叨满腹”比较好。
    ②那天,我和我先生一起去看望他。老头子自己做了一桌菜,烫了一壶老酒。两杯酒下肚,话就来了。他先抱怨了水果越来越难吃,又评价说当前的国际局势真乱,而后谈到了家里的固定电话。他说:“也不知道是谁把咱们家的号码给卖了,天天有人打骚扰电话,什么地产公司啊,旅游公司啊,有时候早晨五点钟就打过来!”
    ③我说:“那就把固定电话断了吧。”老头子瞥了眼放在沙发旁的电话机,咂了咂嘴巴说:“还是留着吧,家里有个电话,才像一个家。”
    ④先生说:“老爸真是个念旧的人呢。”
    ⑤我先生是台南人,在上海做生意。老头子还算比较宽容地接纳了他。结婚前,老头子嘱咐他说:“我女儿在家很受爱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嫁过去,你不要欺负她。家务么摆个样子就好了,不要让她真做。”先生说:“爸爸,你放心吧,我也舍不得的。”
    ⑥婚礼之后回到上海,我给老头子放结婚录像,他看到我按台南的风俗跪拜给公婆奉茶那一段,眼泪忽然就下来了。我说:“这么大年纪了,哭什么呀?”没想到老头子跺着脚,抹着泪说:“我女儿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哦,那天我等了一夜都等不到你电话,就知道你嫁人后肯定受委屈了。”
    ⑦我觉得他有点矫情,又忽然有些感动。原来我出嫁那天,父亲竟然一夜未眠。
    ⑧后来,我给老头子买了部有答录功能的电话机,老头子很是喜欢。他的自动回答,好像只录给我一个人。他说:“囡囡啊,是你哦?我现在不在家。不是去锻炼,就是去买菜了,一会就能回来,听到嘟的一声,把你要说的话留下来好了。”
    ⑨每次听到,我都会笑。
    ⑩我怀孕后,老头子要接我回家养胎。他喜滋滋地整理出客房,买了新被褥。不过,第一胎,婆婆还是希望生在台南老家。为此,我和先生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之后,我给老头子打了电话,听着他的声音,满心委屈涌出来。可是讲给他有什么用呢?他也只能是一个人陪着乱操心。于是我说台南的空气很好,水果味道香甜,这里一切都好。
    ⑪我们聊了很久,直到无话可聊。要挂电话时,他问:“那个……你还有什么话没说吧?”我说:“没。”
    ⑫一向快言快语的父亲听了,慢慢地说:“空气好,吃得好是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要心情好……我这几天都在家。如果你烦了闷了,就找我老头子说说话。
    ⑬“哪有什么烦闷啊。”我连忙说。“没有更好。”老头子在电话那边笑了。但在电话挂断时,我听到话筒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叹,鼠.
    ⑭女儿一岁的时候,我带着她回到上海。那天老头子一直在笑。喝了酒,话就多了。他拉着我先生说:“我跟你讲,你不要以为你在台湾,我就没办法了。你要再敢欺负我女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当时先生听了哈哈大笑,回程的路上却有些不悦,诘问道:“咱们吵架的事,你和他说干什么?”
    ⑮“我从来没说过。”“那他为什么对我说这种话?”我靠在车窗上,有点懒得回答。我说:“等女儿长大,你或许会懂吧。”
    ⑯一年后,老头子突发急性肺栓塞去世。人走得很快,没什么痛苦,我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先生帮我办的后事,十分风光。老头子的那套房子,先生建议我把它卖掉,我没同意。先生说:“那把固定电话拆了吧,又没有人用。”我说:“先留着吧。”
    ⑰去年年底,因为种种积蓄已久的矛盾,我和先生的感情终于走到尽头。痛苦之余,我却迟迟没有下定决心离开他;我更舍不得的是女儿,不忍心让她吃苦;然而留在这个家里一直委屈自己,我又怎能放心?……
    ⑱除夕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拨了那串熟悉的号码。铃声响了几声,就听到了老头子的声音传过来:“囡囡啊,是你哦?我现在不在家。不是去锻炼,就是去买菜了,一会儿就能回来,听到嘟的一声,把你要说的话留下来好了。”
    ⑲这声音给我慰      (jiè),让我冰冷的心一下子暖和起来。
    ⑳老头子说得没错。家里有个固定电话,你至少还有一个家。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一棵树的正常死亡

寒梅

    老槐是一棵很老很老的槐树。它从什么时候就站在小院门口右侧,连那所院子里年纪最老阅历最广的老张也不知道。

    老槐是小镇上天然的一把巨伞,在每一个炎夏来临之际,把灼人的热浪挡在外面。树下,是人们的乐园。老人们摇着蒲扇下棋,姑娘媳妇儿聊着家常纳鞋底绣花,孩子们最是快乐,撅着屁股趴在树底下逗蚂蚁。

    老张是小院的主人,也算是老槐的半个主人。他喜欢那份热热闹闹的烟火气,南来北往,无论是来树下纳凉的老街坊,还是过路歇脚的陌生人,来了,拿张小凳来杯茶水,三言两语,就聊成老友。

    过日子,要有人气。老张家的日子,在那份热闹的人气中蒸蒸日上,越过越红火。儿女们一个个长大出息了,回头将家里的旧房旧院翻整一新。老张熬成了家里的爷,有事无事拿把宜兴紫砂小壶,坐在老槐树上的石桌边不紧不慢地啜。看人民路上车来人往,听老槐树项上鸟鸣啾啾,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

    老张挺感激那棵老槐树,待它也好。春天里,他在老槐树周围挖上一圈深沟,将发酵好的土肥填上,再浇足水,老槐就像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下子返老还童。夏天来时,长疯了,那叶子油绿发亮,密不透风,将整个小院笼在一片清凉里。老槐树身上出现几个莫名的洞,害虫钻的。那洞就像咬在老张的身上,找来针筒,找来药,按比例兑好,给老槐树打针,绕着树来来回回找,一个小洞也不放过。

    一棵树的寿命长短,有时候不在于它本身,不在大自然为它提供的阳光雨露,而在于最初那颗种子的选择,或者说在于人的选择。

    儿子回来,把他的生意触角伸到了小镇,伸到了他们的老院里。他要将老院的房子全部扒倒,建吊脚楼,搞农家乐。小镇上的旅游业日渐火起来,可小镇上的餐饮住宿服务还远远跟不上,老张的儿子嗅觉灵敏。盖楼,老槐树是第一个要挪开的绊脚石。挪,只有死。不挪,也是死,得锯掉。儿子说得唾沫星子乱飞,老张听得脸红脖子粗:你休想打那棵树的主意!

    老张和儿子的较量就从那天开始。老张拼命守护,儿子拼命要砍树。老槐树是当地林业部门注册上号的,要砍掉它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这是唯一让老张心安的一点。那些天,儿子似乎消停了些,不再提砍树的事。天天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奔驰车,“呜”一下来了,“呜”一下又没了影儿……偶尔还会对老槐树关心一下,提桶水浇浇它。

    老张却不晓得那棵老槐树是怎么回事,它似乎预知到什么,精神一天天委顿下去。一树油绿发亮的叶子慢慢失去光泽,慢慢打卷泛白。那个夏天还没走,一树叶子就开始簌簌地落,像衰老人的发,止也止不住。老张看着那一地惨绿的枯叶,心疼得掉泪,却没有任何办法。那棵老槐,正在慢慢死去。

    小镇上的人,也很少再到老槐树下扎堆聚集。往日的好时光,也像那一树飘落的叶子,一点一点地飘逝了。

    老槐倒下,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漆黑雨夜。一场台风席卷小镇,老槐树没能躲过那一劫。其实,与往年的台风相比,那一场台风并算不得凶猛。

    倒下的老槐树,树根都变黑变烂了。

    儿子浑身被绑得白粽子一样躺在医院里。爸,你说得对,人不能富得只剩下钱……那也是一个人最穷的时候了……爸,我对不起老槐树啊……等养好了伤,我就去买一千棵槐苗,栽到镇里的荒山上。

    老张儿子去找老同学帮忙开采伐证,老同学不痰不徐地告诉他:按照相关规定,我们是无权给你开这个采伐证的,但你得明白,我们也无权阻止一棵树的正常死亡——树也有生老病死嘛。那一句,让老张的儿子眼前豁然开朗,他不再跟倔驴一样的父亲争,他只买回一种药,掺到水里,时不时给老槐树喂一点……

    爸,老槐树这次没把我砸死,只把我的车砸烂,是还在念着您老对它的好吧……我,我对不起老槐树啊……

    看儿子满脸的愧与悔,老张心里说不出啥滋味儿。

现代文阅读

秋天(节选)

李娟

山里有片林子烧起来了。每年秋天的时候,总会发生那么一两次火灾。大概是因为森林的渴望太巨大太强烈了吧? 当它经过如此繁盛的夏季后,前来迎接的却是秋天——消沉和寂静的秋天。于是它就燃烧了。

我一般会去河边树林里的那片草地上拔草,拔蒲公英、野苜蓿什么的。秋天的河水最蓝、水量最小。水位远远地从河岸退下去,可以看到白桦树的根部积满落叶。那些树根优美复杂地盘绕着,高高地裸出地面,里面是不是有迷宫?

树林里地势倾斜,低处东一个西一个到处泊着大大小小的池塘。池塘里水很清,不是很深。里面鱼很多,但都是那种细细碎碎、永远也长不大的小鱼苗。它们一群一群精灵一样整齐而迅疾地掠过,又突然像接到命令似的,全部倏然静止,历历清晰地排列在一处,头朝着同一个方向。

水边簇生着漂亮的水草。这种水草没有旁逸斜出的枝子,一束束纤细地整齐干净地扎在水中。总觉得那更应该是刺绣出来的事物,说不出的精致、雕琢。

A.漂浮在水面的落叶,就好像静止在空气中央一样,还在水底投下了清晰的阴影,阴影四周泛着亮光。

我发现,水一旦停止下来,就会——怎么说呢,似乎很“轻”了,没有分量似的……静下来的水,干净透明。干净得连水面的倒影都没有,只有投向水底的阴影。水底的草,又深又密,鲜艳碧绿,不蒙灰尘。B.而流动的水——比如离这池塘几十步远的那条喀依尔特河,携着力量,闪耀着明亮的湛蓝,一注一注地翻涌着,日夜不息地奔流。

在一些阴天里,这条河看起来似乎流淌得柔缓一些,颜色看起来也更深更厚了。到了冬天,这条激情的河则会猛地安静下来,波涛翻滚的水面被平平整整地铺上了冰,积着厚厚的雪。于是河两岸的村子一下子连到了一起,孩子们上学也方便多了,可以少绕道好几公里呢。

在冬天,大桥的桥墩下凿开了一个个大窟窿。清澈的河水冒着浓重的白色水汽,一波一波往上涌。我们都在那里挑水,远远近近的牛们,也稀稀拉拉排成长队,一头一头通过狭窄的雪道向那里走去。那是冬天里唯一能找到水的地方。

不过现在是秋天。牛羊散在河边,细心地啃食草地。河岸边收割过的麦茬地泛着整齐的金黄,地势起伏动荡。有一块地正在被焚烧,青烟缭绕,烟气荡过来,闻起来是干燥的香气。穿过烟雾走进麦茬地,啄木鸟“笃、笃、笃”的敲击声在高处回荡。抬起头来,麦田四周白桦林的林梢,用雪白和金黄的颜色深入着蓝天。

在金光灿烂的麦茬地里,一棵高大庄严的西伯利亚云杉笔直地站在秋天的正中央。只有它还葱茏碧绿地停留在夏季之中。大地金黄,远山的山巅已堆起了银白的积雪。我一个人在河边走,想的却总是那些尚未发生的事情。其实秋天不是秋天,秋天是夏天努力地想要停止下来的那段时光吧?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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