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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鹤壁市2018-2019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美学界非常熟悉的概念就是距离。这里的距离,主要指心理距离。时间与空间都可有距离,但只有当时空距离转化为心理距离时,才能成为审美的条件。布洛在1912年发表论文,首次提出这一观点,扬名学界。原因在于,这篇文章涉及美学上的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遍现象。这种现象,我们在身处荒野时也会碰到。想到可能会有猛禽野兽出没,有无常的气候变化,有迷路的危险,就无法实现对美的欣赏。如果你抛开这一切,拉开与实际人生的距离,就能欣赏荒野中可能具有的自然奇观。

    心理距离说的优点在于,它对传统的审美和艺术无功利的观点作了一个很大的修正。审美与艺术欣赏所做的,是通过拉开心理距离使概念和功利得到暂时消除,在审美欣赏的瞬间不想到概念和功利。“无功利”是说审美欣赏中不夹杂任何功利的考虑,这实际上是不可能的。概念、道德和功利,这些因素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影响我们的知觉。心理距离说提供了一个可能,这就是将这些思考和体验放在一定距离中来看。

    当然,经过一个世纪的反思,人们也指出了心理距离说的一些缺陷。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心理距离说实际上仍是一种审美态度说。依据这种学说,讨论对象的美是无意义的,只要主体有了审美态度,就可以从对象中获得审美的感受。对于心理距离如何能产生,布洛并没有作出合理的解释。面对大雾,不想行程耽误和危险可能降临,只是幻想进入了仙境,一般人没有这番修炼功夫,也不应把审美寄托在这种修炼功夫上。我们还是需要保持对美的欣赏的种种具体条件的关注,如果不这样,就会将美学研究指向一个纯主观的对心理状况和心理调适能力的要求。

    关于距离,莫国学者理查德德·乌尔海姆提出了一种视为的理论,即把生活视为艺术,认识到艺术在改变着人的生活。因此,与其谈论审美距离,不如说审美视角。我们看待这个世界时,并不能设想,一下子就能凭空拉开距离。对待大雾,能镇定自若,并欣赏雾中美景,产生诗情画意,是由观看者的艺术修养以及他的全部教养决定的。这时需要的,是对生活美的发现。艺术教会了我们发现美。过去,这种美的视角被理解成一种态度,其实,与其说这是态度,不如说发现美的能力。

    让我们再次回到美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这一古老的话题上来。艺术在改变着我们的全部知觉。在人与世界的互动过程中,美被发现,又被改造。发现美时,美是客观的;创造美时,美是主观的。但发现的美又是被创造的,创造之时又受着对美的发现的制约。更进一步说,人的艺术实践来源于生活实践,同时艺术实践又渗透到生活实践之中,对生活实践起改造的作用。这是社会的发展过程,也是文明的进步过程。

(摘编自高建平《从审美距离到审美视角》)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距离可有时空距离和心理距离的理解,而且可以在一定条件下成为审美的条件。 B、心理距离说修正了传统的审美和艺术无功利的观点,认为可以达到无功利的境界。 C、如果人们只专注于审美态度,则易把美学研究指向纯主观的对心理状况和心理调适能力的要求。 D、人们在发现着美,也在创造着美,二者互相影响,不断丰富人们对世界的认知。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开篇就将距离划定在美学范围,主要指心理距离,这有助于增强论证的准确性。 B、文章以发展的眼光看待心理距离说,论述其优点与缺陷,体现出很强的理性色彩。 C、文章善于使用生活中事例进行论证,材料鲜活,把抽象的论点说得通俗易懂。 D、文章论证对距离的利用问题,是按照从审美距离到审美视角这一逻辑顺序推进的。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抛开能够影响欣赏的因素,拉开欣赏物与实际人生的距离,就能欣赏到美。 B、有了审美态度就可以感受到美,心理距离说却忽视了审美态度,导致研究缺陷。 C、视为理论提出的实际上是审美视角问题,艺术地看待这个世界,发现生活中的美。 D、审美距离说没有解决心理距离如何产生的问题,审美视角则提供了拉开距离的方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学术共同体,是社会发展的特定历史时期某个学科内部持有共同的价值观、共同的理论基础和方法的学术集团,是学术发展的必要条件之一。它的形成与发展,往往能够将一个时代的学术推向高峰。考察两宋时代的学术发展,两宋士人学术共同体的昌盛便不可忽视。因宋代道学发达,或可名其为道学共同体。

道学共同体是由宋代部分持共同价值观、道德立场和学术取向的儒家形成的团体。道学家与汉唐儒家不同。汉唐儒家多致力于寻章摘句、解释经典,虽然在整理与保存儒家经典方面贡献颇多,但在学术与思想方面颇为缺乏创造性。而宋代道学家以继三代绝学,挽日下世风,兴仁义道德,正己心人心,开万世太平为己任,穷究天理人性,讲求修身之道。

道学家与宋代其他儒家亦有三个明显区别。就仕途而言,道学家往往两栖于学堂与官场,存庙堂之志,而以学堂为主;游离于政治,而对政治不忘。因此,他们与身居庙堂之儒有不同的立场与思考问题的角度。就价值取向而言,道学家更趋向向内追求和终极追求。他们对己追求居敬,自诚致明,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而他们的终极追求则希望实现道德完满,以及具有高尚的人格和圣贤境界,并因这种追求而不与现实妥协。就理论而言,道学家更趋于哲学化。这与他们的价值取向相关联。在向内的追求影响下,他们从事学术探索时都从诚意正心、居敬持正出发,不求闻达,潜心求索;而在终极关怀的影响下,他们都试图构建包罗万象的理论体系。这也是两宋道学大家都是哲学大家的原因。

道学共同体是在宋代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形成的。社会方面,“隋、唐外竞虽力,而风俗日即于奢淫,士习日趋于卑陋”,故而收拾人心,修齐治平,成为儒家知识分子的共识。制度方面,北宋自太祖起便重视文治,政治一般出于有学术涵养、有理想抱负的士大夫之手,宽松的政治制度,也为道学共同体的形成与发展提供了条件。文化方面,官办和私立书院得到很大发展,自由讲学的风气一时盛行。如二程、朱子等道学大家,都曾讲学、辩论于书院,书院也因而成为道学共同体发展的依托。

宋代道学共同体,据《宋史》记载,仅包括北宋五子、程氏门人、朱熹、张栻和朱氏门人。这种界定固然有些狭窄,但他们身上确实更突出地体现了两宋道学家的特色。他们虽然出身各有所本,性格各异,仕途经历不同,为学风格与理论内容亦各具特色,然而正是这些道学家形成了道学传统的核心,他们之间各具特色的传承、交流和争论促成了道学共同体的发展。北宋五子虽没有构建学术共同体的自觉,但在南宋朱熹等人的自觉构建下,事实上形成了发端于北宋并对后代思想文化具有重大影响的道学共同体。道学家作为这个共同体的核心人物,承担着传承道统的重任,在具备当时学术精英的共同特征之余,更有自身特色。那就是,包容创新的魄力、经世济民的抱负,以及对人格圆满的追求、对格物致知的理性思考。

(选自罗旻《宋代道学共同体的形成及其特征》,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以前我们的文化是以大为特征、以大来标榜的。我们创造了大城市、大工厂、大烟囱、大流水线、大广场、大厦……可是与此同时,我们也必须忍受大污染、大拥堵等等。可以说,对于“大”的迷恋在很大程度上是现代问题的症结所在。与此同时,信息社会的来临却让我们发现了“微”的魅力和“小”的美好。首先是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把我们带入了微交往、微传播和信息微循环时代,为微文化插上了飞速发展的翅膀。随着这种技术向社会文化和日常生活的其他领域的渗透,我们逐渐体会到,“微”和“小”其实是一种更亲切、随和、灵活、更个性化和人性化的生活样态和文化风格。可以说,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微时代”。

    在这样一个时代,“微”已成为时代文化关键词。微博、微信、微电影、微小说、微媒体、微广告、微支付、微信用、微管理、微投资、微生活……所有这些以动态化、碎片化、零散化、即时化、去中心化为特征的新兴的传播方式、文化形态乃至经济活动形态、日常生活形态,已经在潜移默化间深刻影响了我们的时代。

    站在这个从现代性到后现代性的历史性转型的高度看,“微文化”透露出转型的信息。“微”不仅是一种传播技术和传播方式,也是一种文化理想和审美理想,更标志着我们这个时代的转型。在微时代,权利更加分散,微技术使得真正的“草根”更加便捷地参与社会。微时代的经济更加尊重每一个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它提供的服务更加体贴入微。“微时代的文化”众声喧哗,张扬个性,它是一种平民文化、草根文化,重要特征之一就是由于低门槛和便捷性所带来的信息生产和传播的自主性。此外,它还打破了传统广播、电视等信息单向流动的特点,打破了信息的传播者和接受者的界限,实现了信息的充分交流、互动和对话,建构了一个新型的公共空间。微文化也是一种充满青春朝气的生动活泼的文化。在这个科技日新月异,生活方式、交往方式、生产和传播方式日新月异的时代,微文化已经成为青年的天堂,青年成为微文化的主力军。

    当然,微时代并不是一个新的乌托邦,微文化也绝非完美无缺。微技术在方便信息发布的同时,也制造出大量的信息垃圾、瞬间信息,并使谣言的传播更加容易。它在扩大信息交流、拒绝信息自上而下灌输的同时,也造成了人际交往的部落化、江湖化和小圈子化,使得大规模的社会整合、大规模的社会共识的达成变得更加困难。最后,被消费主义裹挟的微生活可能使我们过度迷恋私人生活中的“小物件”“小玩意”,从而丧失了现代公民所应该具备的责任、理想、视野和胸怀。

    所有由“微”带来的这一切,都为人文社会科学工作者以及政府管理部门提供了新的机遇,也使他们面临新的挑战。只有充分认识微时代微文化的特征,充分肯定它们的积极意义,同时充分警惕其消极后果,我们的国家治理和社会管理才能更加有效,我们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研究才能与时俱进。

(摘编自陶东风《微文化需大关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现代诗派

翟长兴

    现代诗派,是对三十年代到抗战前新崛起的有大致相似的创作风格的年轻的都市诗人的统称。现代诗派因《现代》杂志而得名,其兴起的标志,即是1932年在上海创刊的由施蛰存、杜衡主编的《现代》杂志。

    戴望舒是现代派诗歌领袖,重要的诗人还有卞之琳、何其芳、李广田、施蛰存、金克木、废名等,他们都以各自意象新颖、想象独特的诗作,推进现代派诗歌的发展。

    在20世纪30年代阶级对垒的社会历史背景下,现代派诗人们大多是游离于政党与政治派别之外的边缘人;同时,许多人来自乡土,在都市中感受着传统与现代双重文明的挤压,又成为乡土和都市夹缝中的边缘人。他们深受法国象征派诗人的影响,濡染了波德莱尔式的对现代都市的疏离感和陌生感及魏尔伦式的世纪末颓废情绪。而五四运动的退潮和大革命的失败,更摧毁了年青诗人的纯真信念,辽远的国土由此成为一代诗人的精神寄托。

    戴望舒的《雨巷》典型地表达了一代青年普遍的理想幻灭的忧郁情绪。作为理想象征的“丁香一样的姑娘”,像梦飘过一样,在面前一闪,转瞬即逝了。就这样用暗示象征的手法,表达了追求美好理想而不得的那种孤苦心情。这点深受法国象征派诗人魏尔伦的影响。

    在诗艺上,现代派诗人注重暗示的技巧,很少直接呈示主观感受,而是采用意象隐喻、通感、象征来间接传达情调和意绪,这使得现代派诗歌大多含蓄、朦胧,既避免了狂叫、直说,又纠正了初期象征派晦涩难懂的弊病,创造性地转化了波德莱尔、魏尔伦的象征主义诗艺。

    现代派诗人重视向内在的心灵世界和平凡的日常生活开掘诗的题材,运用象征的意象与曲折隐藏的方法,表达其忧伤之思情,追求“象征派的形式、古典派的内容”的统一。现代派诗歌的现代诗形体体现在表层形式上,它有以象征主义为主、兼有浪漫主义、古典主义、意象派的艺术特点;而在审美趣味和文化心理取向上则显示出鲜明的古典主义特征,呈现出朦胧而又明朗、单纯而又丰富的东方民族审美特色,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东方民族现代诗。

    正是现代派诗人们这样孜孜不倦,兼收并蓄,不断地进行着“化古化欧的创造性的转化工作”,使中国新诗既民族化又现代化,从而构建起真正的东方民族现代诗。

    现代派诗歌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诗坛的一道亮丽的风景,标志着中国新诗的成熟,是东方民族现代诗构建发展的开始。其所追求的开掘内心和传达朦胧的美学原则,对于新诗艺术表现的含蓄与丰富,对诗的艺术本质的思考与探索,在中国新诗发展史上无疑是有积极意义与独特的贡献。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题目。

文庙祭祀的文化意义

刘续兵

    祭祀文化是传统礼乐文明的丰富内涵之一,祭礼的内容可分为三个方面:天地、先祖、君师。文庙祭祀所采用的礼仪称为“释奠礼”,是传统社会的“国之要典”,也是中国历史上非常独特的文化现象,蕴含着重要的文化信息。

    祭祀活动根据对象不同一般可分为血缘性祭祀与非血缘性祭祀。血缘性祭祀更多的是出于亲情,非血缘性祭祀则更多的具有社会文化的意义。

    最初孔门弟子对孔子的“祭祀”是模仿祭祖活动而来,但又超越了一般的亲情,开创了祭祀史上的一大变革,为其增加了一项新的内容——祭祀老师。局限于孔门弟子之间的“祭孔”,因之具有了“血缘性”与“非血缘性”并行的特征,使得文化传承与亲情延续的意味同时存在。将“师”纳入祭祀对象,成为中国文化“尊师重教”的重要标志。这种祭祀老师的模式,因为儒家的推扬而延续下来并成为一种传统。

    从文庙从祀制度的变革中,可以发现儒学本身的学术、信仰变化。唐代贞观年间,左丘明等22人配享孔庙,显然与当时崇尚汉唐经学的风气有联系。随着理学的兴起,周敦颐、张载、朱熹等六人被尊为“先贤”,这无疑是理学道统观的直接体现。至清代,增祀诸儒中又出现了以王夫之、黄宗羲等为代表的“行道之儒”,他们的出现与当时的社会形势密切关联。从祀诸儒的选择和晋升,均需受到官方的认可与节制。

    历代统治者不厌其烦地兴建文庙、祭祀孔子,并非尊孔子为教主,立文庙为教堂,而是着眼于其现实的政治目的与文化道统的确立。孔子并不像老子被道教化身为神,文庙祭祀强调的是孔子的文化贡献,尤其是其为人类所制定的纲常伦理、道德教化。然而,从另一角度看,儒学在历史上却又确实起到了宗教的某些作用。文庙祭祀虽不能完全等同于宗教活动,却无疑蕴含着宗教的意义,发挥了宗教的部分功能。儒学与其他的宗教不同在于,它是一种信仰,而不是一种完全神学的宗教。

    文庙祭祀是士人感受群体优越性和文化价值的一条重要渠道。如果能够进入文庙从祀,将证明其得到了儒学的正统地位。不少人梦寐以求死后能够进入文庙从祀,一些大儒的门人后学也积极推动其宗师进入文庙,为自己和其学派争得一份殊荣。文庙祭祀与经典的诠释、科举制度的推行和政教合一的政治体制,共同奠定了士人对于儒学和孔子的信仰。这种信仰尽管没有发展成为一种制度化的宗教,但其对于古人“安身立命”的功能,完全可以与宗教相仿佛。张载所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正是儒家优秀分子对于自身信仰和使命的自觉表达。

    历代重视文庙祭祀,当然首先在于尊重作为伟大思想家的孔子本人,尊重以孔子为代表的历代圣哲贤儒,同时,更是尊重以孔子儒学为代表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这恐怕才是文庙祭祀的本质意义所在。

(选自2013年03月25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得益于中国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领域的卓著进步,人工智能在国内发展迅猛。在可以预见的未来,中国的人工智能产业将在自动驾驶、智慧医疗、智慧金融、机器人等领域获得蓬勃发展。

    人工智能会带来福祉还是挑战,是许多文学、影视、哲学作品不断探讨的主题。近年来大众传播对人工智能的关注,无形中也加重了人们对“人机关系”的焦虑。以音源库和全息投影技术为支撑的“二次元”虚拟偶像上台劲歌热舞,人工智能用人脸识别技术与深度学习能力挑战人类记忆高手,“阿尔法狗”击败各国围棋大师,攻占了人类智力游戏的高地……尤其是一些以“人机对战”为噱头的综艺节目,通过混淆人工智能的概念,人为渲染了一种人机之间紧张的对立气氛,既无必要,也缺乏科学性。

    事实上,现在所有人工智能仍属于在“图灵测试”概念下界定的“智能”,无论是将要盛行的根据神经网络算法的翻译程序,抑或是基于量子计算理论的各种模型,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将是从属于人类的工具。作家韩少功提出了“当机器人成立作家协会”的有趣假设,从文学的角度解释了自己对于人机对立关系的看法。他认为价值观才是人类最终的特点和优势,人工智能的发展,应该促使人们对自身存在的本质进行更加深刻的探索,并坚定人类本身的存在价值。

    尽管如此,行将迈入人工智能时代,我们仍需谨慎界定人机之间的关系格局。未来,应通过对人工智能相关法律、伦理和社会问题的深入探讨,为智能社会划出法律和伦理道德的边界,让人工智能服务人类社会。这也是世界范围内的一项共识。今年年初,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和哈佛大学伯克曼·克莱因互联网与社会研究中心合作推出了AI伦理研究计划,微软、谷歌等巨头也因人工智能的发展风险而成立了AI伦理委员会。越来越多的机器人专家呼吁,在机器人和自动化系统上安装“道德黑匣子”以记录机器的决定与行为。人们已经意识到,人工智能的发展应该以人类社会的稳定与福祉为前提。

    中国在人工智能领域发展迅猛,在未来构建人机关系格局上,也应发挥中国传统文化的优势。面对人工智能,既要通过法律和政策予以规范,也要用文明和伦理赋予其更多开放的弹性。在这方面,相信中国文明传统会比偏重逻辑与实证的西方文明传统更有用武之地,更有助于开拓兼顾科技与人文的“中国智造”。

(摘自蔡映洁《人工智能,以法律和伦理为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我国古代历史上生活着一类特殊群体,他们不以官职论高低,不以财富论成败,进可拜将封相,退则遨游山野,功成不倨,恃才不傲,平生致力于修身养性,治国安邦,这就是“士”。士文化是传统文化的升华和瑰宝,其立身之道是中华民族的精神食粮,其结晶则是具有高度凝聚力的民族精神。

    古代的“士”是指介于大夫与庶民之间的阶层。用今天的话来讲,就是处于“官”与农工商“小百姓”之间的“各界人士”,尤指古代的读书人。士的社会特征就是不当官,不掌权。一旦当官就叫“步入仕途”或“入仕”。按这个特征来界定,如今仍然存在着“士”这个阶层。教授、专家、学者、作家、记者;卫生界、教育界、科技界、文艺界、商界及其他各型的知识分子,凡“学而不仕者”,皆属士的范畴。传统的士讲风骨,重操守。尽管他们经济上处于附庸地位,却极自尊,重义轻利。士尊崇的是“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他们向往立功、立德、立言而作不朽之人;他们以国为家,倡导“天下为公”;他们能“杀身成仁,舍生取义”。“腰无半文,心忧天下”是他们的写照。指点江山、著书立说、“志在天下”是他们的社会属性。士的社会特征及属性,决定了他们创造及发展的文化内容,由人及家,由家而国,由“小术”至“大道”,无一不与国家民族有关。

    当道者对士的态度大多优礼有加,故“礼贤下士”之古风作为美谈。这种文化土壤栽培出的中国读书人,历来将读书与国家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关心国事成了中国知识分子特有的优良传统,这是其他各国没有的社会及文化现象。

    中国的士人之“气”,由于恪守的原则太多,往往有几分执着的“呆气”。故士人虽有可敬可爱之处,却往往被视为迂腐的“书呆子”。尽管如此,士仍有着不可小视的社会能量。由于他们居于承上启下的社会地位,又无权以谋私,加之有一定的文化积累,故往往能以较客观的眼光来洞察社会。有时甚至有“一言九鼎”、“一言兴邦”的社会效应。

    中国传统文化的内容,并不是单一的儒家文化,而是融会了诸子学说的“士文化”。士文化的本质,于人讲立身,于国论治道。这种文化尽管萌生于封建时代,但它并不是封建文化,而是饱含善良文化基因、刚柔并济、博大精深和充满了人性和理性的智慧型民族文化。孔子的“民不患寡而患不均”,是均贫富、缩小差距的最早立论。而士文化所憧憬的“大同”社会就是中国古版的“共产主义”。令西方不理解的是,中国的社会主义为什么不但不崩溃,反而如日中天?中华民族的文化基因可提供历史的答案。

    中国的士文化作为一种社会现象与文化景观,在中国的历史进程中发挥了无可替代的作用。否则,中华民族数千年的历史是无法解释的。中国革命之所以取得成功,法宝之一就是团结党外的仁人志士。仁人志士的共同标准就是爱国。尽管大一统的封建社会一开始就对士及士文化有过“焚书坑儒”灭绝性的剿杀,更有长达1300多年制度性地长期禁锢与扼杀,但士人及士文化中以国为家的浩荡之气却与世长存,雄风不衰,并成为中华民族特有的“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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