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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揭阳市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谁是叙述者?根据一般的常识,叙述者就是那个讲故事的人。基于这一点,过去人们常常把一篇小说的叙述者和它的作者等同起来。例如,人们通常把《祝福》中的第一人称叙述者“我”看作是鲁迅本人。其实,叙述者与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作者并不是一个人。有时,在一个叙事文本中,我们可以同时发现几个叙述者,这几个叙述者的面貌各不相同。在这种情况下,要确定哪一个是作者几乎是不可能的。如英国作家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就是如此。另外,在同一作者的不同作品中,可以有完全不同的叙述者。例如阿城的《棋王》和《孩子王》都是采用第一人称叙述,但叙述者却完全不同。即使叙述者的价值观念、情感倾向与我们了解的作者的情形大致相同,我们也不应当贸然把二者等同起来。正如M·比尔兹利所说:“文学作品中的说话者不能与作者划等号,说话者的性格和状况只能由作品的内在证据提供,除非作者提供实在的背景或公开发表声明,将自己与叙述者联系在一起。”但即便如此,说话人也不是作者,而是“准作者”或最好称之为“作者----叙述者”。

    叙述者也不是“隐含作者”。在叙述中,隐含作者的位置可以说介于叙述者和真实的作者之间,如果说现实中的作者是具体的,那么所谓隐含作者就是虚拟的,它的形象是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根据文本建立起来的,它是文本中作者的形象,它没有任何与读者直接交流的方式,它只能通过作品的整体构思,通过各种叙事策略,通过文本的意识形态和价值标准来显示自己的存在。隐含作者与真实作者的区别在于,同一个作者可以写作两部甚至更多的作品,每一部作品都包含着一个隐含作者。例如菲尔丁便在几部作品中分别创造了人生态度和价值观念各不相同的几个隐含作者。另外,在现实中,一部作品可以由几个作者共同创作,但一个文本的隐含作者却永远只有一个。

    最确切的显示隐含作者存在的是对“不可靠的叙述者”的辨识,我们如何来确定文本中的某些叙述是不可靠的呢?判断的依据就是看它是否与隐含作者的价值观念发生冲突,如果发生冲突,叙述者的态度就是值得怀疑的。《红楼梦》三十四回,王夫人在午睡时发现金钏儿与宝玉调笑,于是抽了金钏儿一耳光,同时不顾金钏儿的苦苦哀求,将她逐出大观园,一场风波过后,叙述者评论道:“王夫人固然是个宽仁慈厚的人,从来不曾打过丫头们一下子,今忽见金钏儿行此无耻之事,这是平生最恨的,所以气忿不过,打了一下子,骂了几句,虽是金钏儿苦求,也不肯收留,到底唤了金钏儿的母亲白老媳妇儿领出去了。”这段话读起来几乎是在为王夫人辩解,他的天性是宽厚仁慈的,她打了丫头并将其撵走,是因为金钏儿与她儿子调情,触犯了她“平生最恨之事”,但我们通过叙述分明看到,此事原本是宝玉先带头的,而王夫人当时只是在假寐,她完全听到了金钏儿与宝玉之间的全部对话,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但她仍然不发慈悲,因此尽管叙述者为王夫人辩护,我们依旧感到王夫人是不公正的,叙述者对王夫人的赞誉也是不可靠的,不足信的。那么是谁有意识地做出这种叙述安排,是谁引起我们对叙述者态度的怀疑呢?这个人就是小说的隐含作者。

(选自罗钢《叙事学导论》,有删减)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小说的叙述者就是文学作品中的说话者,是讲故事的人,它可以以“我”的名义出现,但并非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的作者。 B、即便从作品中读出的那个叙述者恰如我们所了解的作者,也不能认为叙述者就是作者,除非作者自己公开声称。 C、《棋王》和《孩子王》虽然都是“我”的叙述,但作品的内在证据显示,这两个“我”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D、《坎特伯雷故事集》中有若干个面目各异的叙述者,而《坎特伯雷故事集》的作者只是乔叟一个人,叙述者和作者是不能等同的。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正如一部叙事作品中我们可以发现一个甚至多个叙述者一样,在一部叙事作品中也能存在一个或多个隐含作者。 B、隐含作者显示自己存在的一种方式,就是通过作品的意识形态和各种叙事策略同叙述者“闹矛盾”,暗示出“不可靠的叙述者”。 C、叙述者可以通过与读者直接交流的“叙述”行为较为明显地显示自己的存在,而隐含作者显示自己存在的方式则要隐晦得多。 D、作者是现实生活中真实的人,而隐含作者是读者从作品中读出来的“作者”,实际上也是作者通过作品创造的一个虚拟的形象。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罗贯中写了一部《三国演义》,讲了一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历史故事,因此罗贯中就是《三国演义》的叙述者。 B、小说中叙述者和隐含作者的形象只能由小说文本的内在证据提供,因此,研究曹雪芹的身世和时代背景对于理解《红楼梦》并无意义。 C、叙述者不是作者,因此叙述者的立场未必就是作者的立场,而隐含的作者也不是作者,但隐含作者的立场却正是小说文本的真实意图。 D、从驱逐金钏儿事件可见,隐作者实际上在为王夫人辩解,叙述者和隐含作者的冲突,在相当程度上构成了《红楼梦》丰富的意义层次,同时也予这部名著以相当的阅读难度。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有宋以来,接地气的词、小说、戏曲的兴盛,促成了中国文化的下移,由此导致官方意识形态传播的因时而变。在承袭固有的诗文传播之外,如何使词、小说、戏曲担负起像诗文一样宣传正能量的职责,不仅要突破“诗文为贵,词曲为卑”的陈旧文体观念,更要面对的是文化下移带来的意识形态有效传播途径的探索。

        戏曲与意识形态的传播虽有深刻的关联,但官府因其“不登大稚之堂”而疏于管理。随着戏曲从业人员的壮大,题材内容思想的拓边扩界,“优孟衣冠”式的宫廷娱乐逐渐转为匀栏瓦肆的演出,这导致“违规越礼”之事时时有之。如《墙头马上》,剧中李千金与裴少俊在后花园违规越礼,颇为大胆。此类传播有违儒家教化,这一现象逐渐引起官府的警觉,于是针对戏曲的法律条文也多了起来。“诸妄撰词曲,诬人以犯上恶言者处死”等条文在《元史·刑法志》中有明确的记载。明承元风,逐渐强化。《御制大明律》云:“凡乐人搬做杂剧、戏文,不许妆扮历代帝王后妃、忠臣烈士、先圣先贤神像,违者杖一百;官民之家,容令妆扮者与之同罪。其神仙道扮及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者,不在禁限。”

        明初,朱元璋盛推《琵琶记》。《琵琶记》出现之前,蔡伯谐、赵五娘的故事已在社会上广为流传,但内容多为蔡伯谐应试及第,抛亲弃妻,被暴雷轰死。高明感于蔡伯,皆行为有违教化,故在“休论插科打浑,也不寻宫数调,只看子孝与妻贤”创作动机的驱使下,把原本负心题材的故事,演绎成“有贞有烈赵贞女,全忠全孝蔡伯谐”的教化剧。

        朱元璋之子朱权,潜心戏曲,援引“治世之音安以乐”,为《太和正音谱》的戏曲文献整理鸣锣开道,并云“杂剧者,太平之胜事,非太平则无以出”。理学家丘岑继承高明戏曲遗风,言“借他时世曲,寓我圣贤言”。清初流传甚广的《桃花扇》与《长生殿》,更是接续“资治通鉴”之史家意识,使情摆脱了晚明一己自由之立场,而放到一己之情与国运相关的宏大叙事之中。

        戏曲传播的一个重要特性是_易知易晓。丘溶直言,经书所载三纲五、常,不如诗歌吟咏性情,容易感动人心。“近世以来做成南北戏文,人人观看,皆能通晓,尤易感动人心”,使人“手舞足蹈不自觉”。在感发_人心这点上.丘溶不但看到了卑体戏曲与尊体诗歌的一致性,而且体悟到“性情”传播的又体差井性。

        戏曲传播的另一个特性是剧场的群体接受。戏曲批评界崇尚场上之曲,鄙弃案头之书,这种批评旨趣反映了舞台性之于戏曲的重要,、币对舞台性的衡量离不开台下受众的接受。丘溶著作中曾记录群体受众的面部表情:“座中观者不下数百人,往往有感动者,有奋发者,有追悔者,有恻然叹息者,有法然流涕者。”相较于诗文的个体阅读接受,戏曲之剧场的群体接受,更显示出戏曲传播的宽度及其演员、观众互动的特殊性。

(选自《有宋以来戏曲传播的有效利用》,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我国公众持有的各种幸福观中,有两种十分流行。一种可谓之为资源占有幸福观,它把幸福等同于占有资源(金钱、财富、权力等等),认为占有的社会资源越多越幸福。另一种把幸福看作是感性欲望(物质欲望)的满足,以为感性欲望越是得到满足、获得的享受越多越是幸福。这种物质享受幸福观比前一种幸福观更为流行,为更多的人所奉行。

    这两种幸福观自古以来就存在,它们虽然在人性中有其根源,但受到市场经济利益驱动机制的激发,从过去的羞羞答答走向了今天的大胆直白。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谋求利益最大化成为人们行为的普遍动机。所有社会资源本身都是利益,而且可以作为带来更大利益的资本。于是,在不少人那里,占有资源便不再是作为幸福的必要条件,而成为人生的目标,成为自我实现的标志。市场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后果是消费主义盛行。市场主体为了获得更多的利润,不断刺激和开发人们的消费欲望,给人们欲望的满足提供了目不暇接、花样翻新的产品和服务。在这种消费主义的社会环境中,人们很容易以为欲望得到越多满足、得到越高层次的满足就越幸福。于是,物质享受幸福观便流行起来。

    资源占有幸福观和物质享受幸福观都是偏颇的幸福观,已经导致和可能导致人生与社会问题。

    资源占有幸福观最大的问题是会导致人生异化,即将作为幸福条件的占有资源当作了幸福本身,并受控于占有欲,从而损害人生和社会。占有一定的资源是人生幸福的必要条件,但它只是幸福的条件而不是幸福本身。一旦将资源占有当作人生目的加以追求,当作幸福本身,那么占有欲望就会不断膨胀,最后充斥整个心灵,人不再是自己生活的主人,而成为不断膨胀的贪欲的奴隶。

    物质享受幸福观的问题不在于追求物质享受,而在于仅局限于此而忽视了人的其他需要的满足,容易导致心理问题。人的需要或欲望有不同的层次,物质需要是人的最低层次的需要。除此之外,人还有情感的需要、社会尊重的需要,以及马斯洛所说的基本需要之上的自我实现需要。所有这些需要都要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心理才能平衡与和谐,否则就会发生心理问题,甚至会患上抑郁症之类的心理疾病。把物质欲望的满足作为唯一追求,必然会导致这样的恶性循环:欲望得不到满足会感到痛苦、郁闷、愤懑,得到满足又会感到无聊,于是又会追求更多、更强烈的欲望的满足,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心灵不能承受欲望之重。

    如果我们不能将幸福理解为社会资源的占有或物质欲望的满足,那么,我们应当如何理解幸福呢?或者说,幸福的真实含义是什么?就是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自由而全面发展的人能通过努力奋斗逐步使其人性闪耀善和美的光辉,人格完善而高尚,个性获得健康而丰富的发展,生活充满乐趣、充满创意和充满魅力。显然,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状态就是人的幸福状态。

(节选自江畅《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幸福观》,2017年1月23日《光明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无论是从形式,还是内容上,“新”在很大程度上都是新诗的宿命。语言方面与文言相对的白话,形式方面与格律平仄相对的不拘音韵、长短不一的自由体,对旧有的诗歌规范来讲,无疑都是颠覆性的,是对于诗歌基本范型的重构,是对诗歌本身的重新定义和对诗歌边界的拓展,这是极富想象力,同时也是极具挑战性的。诗歌的这种变化不仅仅是外在的形式方面的,而更重要的是精神、观念方面的。近代以来,中国所发生的危机其原因是多重、复杂的,但其中非常根本的一点是文化层面。新诗的产生,归根结底还是一个文化的问题。

    新诗的“新”自然首先体现在其物质材料、其外在形式上,白话诗、自由诗相对于此前的文言诗、格律诗而言的确具有革命性的意义,极大地解放了诗歌的“生产力”。胡适在写于1919年的《谈新诗》中,首先强调的是“语言文字文体等方面的大解放”的意义,并指出:“新文学的语言是白话的,新文学的文体是自由的,是不拘格律的。”“形式上的束缚,使精神不能自由发展,使良好的内容不能充分表现。若想有一种新内容和新精神,不能不先打破那些束缚精神的枷锁镣铐。”就新诗的语言构成来讲,现代汉语更为贴近现实生活,更具时代性,其变化更多,句式结构也更为复杂,更长于表达复杂精细的情感、思想,就此而言,的确是别开生面,冲破了古典诗歌语言较为单一、封闭、僵化的状况,在最为基础的语言层面为新诗之呈现新的面貌打下了基础。经过一百年的发展,现代汉语作为诗歌语言不但站稳了脚跟,而且其能力、资质已经得到公认,呈现了与古代汉语大为不同的诗意空间。新诗是与时代同行,不断“与时俱进”的,新的思想观念、美学取向、艺术技法等层出不穷;与传统诗歌相比,在诸多方面均实现了置换与更替,称之为“新诗”名副其实。

    20世纪以来,新文化、新文学、新诗、新中国……短短百年竞有如此多的“新”,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奇观。这一方面说明“新”有其现实基础、外在需求和内在的激情、冲动;另一方面,说明这里的“新”其发育是不充分的,其发展有挫折、有中止,因而才需要另起炉灶、重新出发。“新”的并不就是“好”的,关于“新诗”之“新”的负面影响,已经引起诸多有识之士的反思。

(摘编自王士强《新的,现代的,自由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西辽河流域、长江中下游地区及海岱地区这些新石器文化核心区衰落,中原核心区稳步崛起,中原中心趋势形成,这是中国史前文化格局改变的历程。旧大陆西部即我们传统上所说的中亚和西亚传来的农作物(大麦、小麦)和绵羊、山羊、黄牛和马等家畜,显然对中国史前文化格局的改变起了作用。同时,伴随着冶金技术的东传,青铜铸造技术在中原地区扎根、发芽、开花和结果,标志着青铜时代全球化的形成。然而,西来的新作物与家畜,对于中原地区的产业仅为补充,未起到多大的作用。青铜时代的全球化对于中原的崛起作用有限。因此可以说,青铜时代的全球化不是中国史前文化格局彻底改变的根本动因。

    造成中国新石器时代传统核心区域文化衰落以及中国史前文化格局彻底改变的根本原因,是以长江流域为代表的史前商品经济基础与以黄河中游地区(后来的中原)为代表的小农经济基础之间长期博弈。最终,黄河中游地区由于其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总体和谐并充分适应东亚地区的生存环境,战胜了长江流域的商品经济,导致中国史前文化格局的改变。

    以专营农牧两侧的中间商贸为经济基础的半月带社会政体或文化中心,是长江中下游地区传统商品经济文明中心衰落后兴起的,半月形地带的兴起得益于其农牧交错带的经济地理区位。

    随着夏商周三代东亚文明中心的形成,半月带文化与文明衰落,半月带的功能从欧亚东西双方贸易的媒介,转变为在中原和欧亚草原之间的“保护膜”,如同带有瓣膜的细胞壁,总体上起到阻隔东西方自由交流的作用。正如英国学者杰西卡·罗森夫人所认为的那样,东西双方只是透过半月带即她所谓的“中国弧”进行“接触”,并非“交流和融合”,中原仅仅是有选择地接受西方的文化因素与技术。中原透过半月带这一“保护膜”向西方输出的恐怕主要也只有丝绸和粟了。

    考古资料表明,中原夏商周三代许多先进的发明和政治策略,都被视为国家机密——核心“秘密武器”而被禁止西传,比如发达的天文历法知识体系、完备的圭表测量技术,以及天下观、礼乐制度观念、玉礼器制度观念等等,从而进一步加大了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与此相反的是,中原许多政治发明和技术,却对朝鲜半岛、东南亚地区开放,影响极为深远。显然,先秦时期中原政权始终将东亚大陆视为自己安全的腹地和大后方,而将欧亚草原高地视为外方。

    先秦时期中原政权的这种亲疏观念,使得以旧大陆西部为策源地的“青铜时代的全球化”停留在浅表的金属、作物、家畜三类技术层面,并主要将青铜、牛羊、小麦引入“祀与戎”领域,这不仅加深了青铜时代东西双方的异质化,还进而使先秦时期的中原成为坚挺的东亚文明核心。

(摘编自何驽《中国史前文化格局与青铜时代全球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甲骨文发现120年

甲骨文是迄今为止中国发现的年代最早的成熟的文字系统,它们的发现,极大地改变了我们对商代历史的了解。

安阳的商代人灼烧骨片并按照裂纹预测吉凶,为了这一工作,他们首先选择骨料,打磨光滑,然后在每一片上钻出洞,凿出槽。使用的骨料有两种,第一种是家牛、水牛或少数其他动物的骨骼,主要是肩胛骨,第二种是龟的腹甲和(少数)背甲。

在准备阶段,这些肩胛骨要被攻治,去掉残存的肉渣,龟甲锯开,然后打磨光滑作为准备工作的一部分,甲和骨都有可能浸泡在某种液体中使它们软化,以便钻凿、烤出裂纹和镌刻文字,但是具体细节还不清楚。

占卜时,出现裂纹,解释裂纹的形状作为向祖先提出的问题得到的回答,占卜吉凶在商代社会的各个阶层可能是很普遍的;但因为实际上所有刻字卜骨都是商王的问卜,我们就把我们的描述限制在商王宫廷里,显然,很多人介入了占卜的过程和结果;商王本人,有时他亲自问卜,而且在任何情况下所有占卜都是以他的名义进行的;贞人,作为商王的代言人问卜;卜人,执行占卜过程;占人,专掌解释裂纹的含义;史,专掌记录整个占卜过程并将其刻在甲和骨上,在宫廷中,占卜是一项重要活动,无疑在王室成员和整个王国的决策中起重要作用。有些占问是常规进行的;有的则是根据需要临时问卜。无论哪种问卜,贞人都要要求卜人进行占卜,卜人要执行占卜过程,占人则接收卜人所求示的祖先发未的回答。然后史就当场记录下来这些疑问、预兆的内容,少数还记载是否应验,记录多数是用刀刻出的。

这些记录,提供了19世纪末以前从未获得过的源源不断的重要商代史料。很明显,商代宫廷有一个档案库,收藏这些刻字甲和骨,商亡后,这些档策成为殷墟的一部分湮没地下,从人们记忆中消失。但是后来,它们被当作中药成分之一的“龙骨”收集并用于医疗,导致了甲骨卜辞的发现,进而改变了人们的研究视野。

因为卜骨是用于宗教活动的,它们传递的主要是商代宗教的情况,然而商史学者们巧妙地利用它们去探索商代文化和社会的几乎一切领域。

王国维取得了突破性进展,挖掘出关于王亥的完整证据链条。他考证,卜辞中经常提及的“高祖亥”,不仅就是《山海经》中的王亥,而且在其他典籍中其实出现过多次,只不过其名已经讹传成了核、该、胲等,一向被认为意思古奥难解的《楚辞·天问》中有“该乘季德”一节,前人一直认为完全无法理解,但有了甲骨文的提示,王国维把这一节贯通了,那个“该”字就是“亥”,金文讲的是王亥被害和族人报仇之事。

更令人意外的是,三千年前商人自己刻下的“亥”字写法,是一个今天的“亥”加上一个“鸟”的画符。《山海经》中王亥“双手操鸟”的传说,以及《诗经》中“天命言鸟,降而生商”的诗句,加上商人自己的记述,一下子产生了奇炒的联系,借由甲骨文的“点石成金”,各种典籍中看似不相干的碎片竟然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揭示了商族国家起源的重大线索。通过与甲骨文的互相印证,王国维重新发掘了许多历史研究中曾被忽视的古书如《山海经》的价值。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央美院研究生毕业画展中,署名“夏语冰”的多幅绘画作品引起关注。这位创造力不遑多让的“夏语冰”就是以会写诗闻名并且已出版诗集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写诗、演唱、绘画、设计……人工智能技术在进入 文艺领域之后,凭借超强学习能力、记忆能力和迅捷高效的创作优势,正在拿出越来越多的作品成果。“人工智能会取代人类创作吗?”正成为一些人焦虑的问题。

    需要说明的是,每当人们谈起人工智能时,往往想到科幻小说中的强人工智能,它们具有人类一样的情感和体验,和人类一样生活,看起来似乎会取代人类。然而,目前我们实际拥有的是弱人工智能,它们具备人 类的一些高端技能,但在情感、意识等方面与人类差别较大。即便如此,人工智能的进入依然促使我们反观 人类自身创作的特点与优长 — 越是面临技术冲击越要端正和坚定本体价值,同时在文艺观念和创作实 践上越要有新的追求和突破。

    不妨设想一下,如果一个人工智能机器人想要成为诗人徐志摩,它需要做些什么?首先,它要拥有徐志 摩的阅读量,最大限度地接近他的创作素材;其次,它要学习徐志摩同时代其他诗人的诗,因为徐志摩的诗 歌特色是在与其他诗人诗歌的关系中呈现出来的,必须掌握当时其他诗人诗歌的特点,才能更好凸显徐志 摩的诗歌特质。但这样,它就能创作出徐志摩的诗了吗?并非如此。无论是“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 来”,还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无不来自诗人自身的生平际遇。人工智能 只有具备了徐志摩的人生经历,还原了他的所有体验,才有可能真正创作出有徐志摩风格的诗来。

    没有人生,我们便无法理解诗和艺术。人工智能正是在这里遭遇滑铁卢。据研究,尽管人工智能具有令 人炫目的高超技能,却很难模仿人类基本、无意识的直觉,这被称为“莫拉维克悖论”。它可以轻易学会下棋, 但一个婴儿都可以做到的感知世界,人工智能却需要花费大量时间进行训练,甚至即便如此也未必能学会。 文艺创作就是这样一座人工智能很难翻越的山峰。创作并非仅仅是遣词造句,它建基于生命体验之上,来自 人生际遇和内在情感,基底是整个人生和人所处的整个世界。在形式层面,人类未必会比人工智能厉害,但是将形式与生命体验密切关联在一起、创造出更优美、更有冲击力的作品,人工智能无法与人类相比。这是人类创作的不可替代性,是人类创作的真正尊严。

    正如有人所说,机器人写诗不是要代替人写诗,而是帮助人把诗写得更好。人工智能和人类在创作上各有优劣,重要的不是孰优孰劣,而是如何发挥人工智能作用,帮助我们提升创作品质和水准,使人类创作如虎添翼。就像以往每一次技术革新都将推动艺术创作革新一样,这一次,我们获得了一个比以往所有工具都更强大和更方便的工具。它将重塑艺术创作格局,也将重塑我们对艺术的认识和理解。从长远来看,这场巨变难以避免。

    人工智能来了,不仅仅带着它的作品来了。我们刚刚踏上这条道路,刚刚接触人工智能艺术创作,尚未思及深层问题。但毫无疑问,在不久的未来,人工智能的艺术创作会给我们的观念和实践带来越来越多的挑战。正视挑战,在挑战中发掘价值、抓住机遇,必将带来文艺创作的新变化新收获。

——(摘编自卢文超《正视人工智能带来的艺术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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